安心怡本来的挣扎还只是让我误会她羞涩,可这一下的反应却异常地强烈,直接将双腿缩了起来使劲在我身下要翻身,“你是只想让我身体上成为你的女人吧!”
听到她这一句话,我顿时心软下来:她到底只是个小女生,不可能不顾名分就愿意跟我发生关系,之前说的那番话大概是为了挽留我吧。是我自己想的太美好了。可男人总会有这样胡思乱想的时候,我没控制住。
我努力让自己灼热的眼神冷却下来,慢慢从她身上爬起来,没敢伸手去抱她,“对不起,我刚才真的是一时冲动。看到你这样性感的姿势,没忍住。”
安心怡翻身仰躺望着天花板,也不开口责骂我,只是悄悄流下了两行眼泪,“你是不是在怪我言而无信、口是心非,根本就没有将自己交给你的勇气?”
我认真地摇了摇头,“我知道你说那番话是想告诉我自己有多么在乎我,我也从来没有猜想你是个随便的女生,只是你对我的好感和迁就让我忍不住想要……对不起。”
安心怡扭过头,让眼泪滴在床单上,“这也不是你的错,我就是不想离开你,就算你已经有女朋友了,我也不愿意。可是一想到你对另一个女生比我还要亲密,我终究难以放开自己。要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看来矛盾一直存在,就算我们极力掩饰,却还是难以逾越。
“需要我去住到隔壁吗?”我也不知该怎样来解开此刻的尴尬,她不敢看我,而我也不敢看她。
安心怡从床上坐起来,擦掉眼泪,有些无力到,“小白,你不要这样。我不能满足你,却真真是喜欢你的,求你别离开。”
“亲爱的,我没有这意思,我是怕跟你住在一起总会胡思乱想,又惹你伤心。你不知道自己有多漂亮,更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我想视而不见可却未必做得到呀。”话说我自己都有点累了,何况是小徐良呢。当然我不是在怪她一会热一会冷的对我,只是突然自己也没有能力把握跟她相处的尺度了。
安心怡语带哭腔到,“小白,我知道现在跟你解释之前说的得到你不是你想的那样已经毫无意义。我就是想随时随地能抱着你,哪怕是睡着了也能在你怀里做一个美梦,早上醒来能看到你就在我身边,我会将此铭记为最大的幸福。我知道这种想法很幼稚,会被你取笑是不成熟,但我对喜欢的人所求不过如此。”她留意到我内裤上的帐篷刚刚才消下去,没有扭头,而是很真诚到,“我不想跟你分开,如果你难受的话,我可以帮你……”
她话既已说到这种份上,我也不可能再提出门,“傻瓜,你本来就幼稚的可爱,是我成熟的有些愚昧了。在床上乖乖呆着,我洗完澡再来陪你说话。”我需要让自己冷静一下,不是特指小徐良,而是我这颗已经躁动起来的尘心。
在浴室里磨蹭了很久才出来,安心怡开了空调坐靠在床头看着电视。我识趣地穿着条内裤往自己床上一蹦,扯开杯子,盖住了小有起色的小半身,以免她又误会我贼心不死。
安心怡察觉到我一气呵成的动作里似乎有些过于生分,又开口到,“小白,你不是答应过我要搂着我睡的吗?”换做别的妹子,我早就冲过去啪啪啪(几巴掌)了:又不给护,还使劲挑逗,就算没病也被你逼出病来了。可惜我不敢呀,安心怡的玻璃心早就被我折腾的相当脆弱了,我再不恭恭敬敬地伺候着,随时都可能往我怀里一扑幽怨地说一句:我不活了!
我只好推脱到,“可我没衣服穿呀。”软玉温香固然诱惑,只是能看不能碰的酸楚也唯有过来人能懂。
“不想过来就算了!”安心怡哼了一声,将身子滑下来躺着背过去,再也不搭理我。
首先你喜欢的是一个如狼似虎的正常男人,其次,你总是表现的离了他就不活。他这么可能不对你浮想联翩呢。心里说说就好,可还是忍不住见她这样。蹑手蹑脚地爬到她床上,钻进她的被子,用手将她的头枕起,让她的头靠在我怀里,“我答应你的事自然不敢失信,只是怕你还在生之前的气嘛。”
安心怡转过身用手指用力戳了戳我的肚子,“我就是还在生气,可这又能怎么样呢,我还不是时刻想着粘在你身上。”因为我坐着,所以她的手只要不小心就会碰到的我内裤,便小声请求到,“小白,你也躺下来好不好,我们说悄悄话。”
我现在反正是对她无所不从,谁叫我欠她的呢,这辈子都不知道能不能偿还。
安心怡是少女心性,不会总像我往十八禁地方向想,让我侧卧着与她面对面搂抱着。然后勾住我脖子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小白,我…还是第一次跟男生睡在一起呢,好兴奋。你呢?”我要怎么回答呢!我也很兴奋,但不知道跟你的是不是一样。
我只好坦白到,“小白也很少跟女生睡在一起的,何况还抱这么紧,不仅兴奋还有点紧张。”
安心怡自然不会不合时宜地问我是不是跟林诗晴睡在一起,只是将我搂的更紧,“小白,我今天是不是让你很为难?”
我嬉笑着坦白到,“为难没有,因为我是因为在乎你才会对你说这些话做这些事。不过难受倒是有点,毕竟我也老大不小了。”老二也不小了。
安心怡这次没有再用严肃的眼神责怪我不正经,毕竟我是实话实说,也没有任何情绪在里面,“那我”
安心怡的话还没说完,隔壁房间里的小动静已经因为隔音效果不好传入我们耳中。如果说小旅社的唯一好处,那肯定就是有免费的快播可以听,只是如果你是一个人来住,那杀人的心都会有。
女子娇喘的呻吟此起彼伏,我们越是尴尬地说不出话,那声音就越明显。我拿起遥控想将电视的声音调大一些好覆盖住这靡靡之音,可安心怡却伸手抓住我的手摇了摇头,“小白,要不我帮你吧?”我还想确认她是不是有诚意,可她轻轻搭在我大腿上的小手马上就给了我肯定的回答。
我内心的调教欲望又悄然升起,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那我能做什么呢?”
隔壁的动静让安心怡不仅脸红,呼吸也灼热起来,“亲我。”
我依言慢慢吻住她的嘴唇,然后一不小心又浑然忘我地在她身上摸索起来。安心怡很守信地将手放在我内裤上,有点犹豫地慢慢隔着内裤抓住小徐良,然后生疏地摩擦起来。因为有了之前让她哭泣的阴影,我的手再也不敢往她下半身侵犯,最多是将小白兔抓起来一顿凌辱。可惜欲火还是难以得到发泄,“小主,帮我把衣服脱掉好不好?”
安心怡脸上一片鲜红,就像要滴出血来,可面对我的要求,还是颤抖着用双手帮我将内裤脱了下来,“小白,你……好大!”
任谁听了这句话也不可能毫无反应呀,我一个翻身又将她压在了身下,而赤身裸体地小徐良自然机警地又钻到想去的地方。
安心怡感受到我身体的狂野,紧紧咬着手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然后用最后一丝力气哀求到,“小白,求求你让我把第一次留着,哪怕是留给以后的你也好。我现在真的不可以……”
我是真的晕乎乎的,即便听到她这样说也已经不可能从她身上起来,有些焦躁到,“那你要让我怎么办嘛!”
安心怡双腿使劲缠绕在一起,不停地扭动,突然抓起我的一只手慢慢放到她大腿根处,“小白,我也好难受,你不要怪我绝情好吗!”她意志也真是坚定,即使已经泛滥成灾却还是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不愿意将第一次轻易交给自己喜欢却又不能确定给自己将来的人。
我现在特别想为小徐良无节操的问一句:是不是除了不流血,什么尺度都可以?
第七十七章:圣光与牛奶 (感谢花开花落、独自彷徨。的打赏)
“我也帮帮你好不好?”安心怡的反应既然这么大肯定说明她不是石女吧,小清新也需要圣光(马赛克)是不是。
安心怡这回没有马上开口拒绝,“你不要乱来,我还是……”第一次,我知道,我又不进去。再说我就算要进去也肯定不是用手哈。
我没有很严厉地去要求,只是递给她一个希冀的眼神,安心怡缓缓松开了紧握在我手腕上的小手,“我会很温柔的。”我真是鄙视我自己,又不是真刀真枪还说什么温柔不温柔,真是傻逼。
不过这句话对女孩子来说还是蛮有用的,起码是一种心理慰藉,让她能将紧绷的身体稍微松弛一些,“小白,你不许笑话我,更不许嫌弃我。”我虽然没读过太多书,但初中二年级的生物还是学过的,你这种时候有点反应只能说明你内分泌正常。
“我让你这样抓着我的身体,你会笑话我、嫌弃我吗?”女孩子呀,总是心思太多,又太敏感。所以我们往往一不小心就忽视了她们跟男生相处也有很辛苦的一面。
“我愿意伺候小白,只要小白能开心,不再离开我就好。”说着还特别恳切地动了动手,虽然力道和方向都有些不着边,但只为表明身为小清新的她已经很努力了。
我用一条腿分开她的双腿,手就停靠在溪水滋人的地方,然后亲了一口她的耳垂。顺势慢慢往下直到脖子、锁骨和胸前,“所以小白也愿意伺候,只要你能开心,不怨我太自私就好。”
虽然隔着衣服,但撕咬她胸前的时候,安心怡还是忍不住仰起头轻声呻吟了几声。我的手指顿时变得更加湿滑……
安心怡除了咬自己的手指,已经慢慢地不知所措,抓在小徐良身上的手自然也抓不住。整个人像一叶扁舟在大海里起起伏伏。
“小主,我想把衣服脱掉。”我说的自己是她的睡裙,因为实在太碍事了。
安心怡下意识就要拒绝,可转念几番还是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毕竟我已经是身无片缕,“你先把灯关掉!”我一阵纳闷:我脱衣服不就是为了看你吗,为什么要关灯呢。(不过应该不止我一个人遇到这种情况吧)
“我拒绝。”我都让步到不要你的一血了,你还想让我眼都不带一个,那不是要二十投吗!
“小白,人家被你看着还怎么敢跟你说话呀。”那就不说呗,反正只要会哼哼就行。
当然我是不敢这么直白的,不然小主该翻脸了,“我们钻到被子里,这样你就不用害羞啦。”也不待她答应,我已经动手开始将她的睡裙剥下来。
安心怡唯有配合我的动作,只是我刚将睡裙扔到旁边床上,安心怡马上翻身趴在床上不肯让我在把手伸下去。当然我其实能猜到,她是怕我看到正面的内内上有多少新增的图案。
我却突然开始不急不躁,反正她已经没有多少遮挡了。趴在她的背上,伸手贴着床单握住她胸前的圣物,“小主,你还真是深藏不露呢,平时得把她勒的有多紧呀!”
安心怡醒悟到我言中所指,捂着脸,“我哪有虐待她,她一直都是这样子。”
“可是为什么我就是觉得她现在的样子更丰满一些呢!”
安心怡脸扭头白我一眼的勇气也没有,更不提跟我解释是因为没穿内衣的缘故了,只是很小声地问到,“小白喜欢吗?”
“喜欢,超级喜欢,只是不知道能不能亲亲她?”
安心怡这回却扭过头,特别深情地看着我,“小白,你轻一点好不好,我怕疼。”只是亲一口呀,为什么说的我好像要吃掉你一样!(可事实确实证明每个小白兔都是炫迈,咬一口就根本停不下来)
不过小主根本就没考虑我是想骗她翻身,然后可以上下其手,果断太单纯了。
不过她倒是还记得我说要钻被子的事,硬生生用尽身上还有的一丁点力气使劲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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