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自意,落错去》 第34章

佟止峰昏迷时,夏然为他擦洗的时候已经见过摸过,却和这时感觉完全不一样。

佟止峰心脏紧贴着她的跳动,急促的呼吸就在她耳边,湿濡的舌尖在她颈侧游走,手心中滚烫涨大。

夏然的房间被染上麝香味,两人的心跳咚咚回响。

夏然以为最难过的关卡,却像流水一样顺滑而过。

谢谢。

千言万语,感动感激,只能汇成这两个字。

女儿是两老的全部,她不仅还不起这份恩情,还得剐他们的心远离他乡。

就一年半。佟止峰哄她。很快回来了。就怪我自私想独占你两年。

嗯。夏然浅笑。她也自私,想和他远离尘世纷扰,鸳鸯胜仙。

只是,佟止峰终究还是下跪了。

那是一年之后,毕业前,对他自己的父母。

“咚”一声,膝盖结结实实跪磕在地砖上,腰膀直挺。

作者有话要说:

羁绊(五)

佟父不能理解,他读大学的儿子突然带了个女人回来,说是女朋友,不仅离过婚,还相差了十一岁。除此之外,家世也差了一截。

差距如此大,怎么可能走到底。与其将来处不好再分开,不如现在就断了念想。

在佟家看来,夏然不配。佟止峰年轻优秀,公务员,前途无量,何必去捡人家破鞋。

夏然跟着跪下,静默。

佟止峰磕了三个响头,牵紧夏然的手。

“爸,妈,我爱小然,爱到胜过我自己的生命。很少人理解我们,我们可以不在乎。但是唯有你们,我的父母,我和小然恳请你们的成全,不然我们一生都无法释怀。我已经没办法离开小然,离开她我也活不下去。我这条命是夏然从死神手里抢回来的,当初我得流感昏迷五天几乎死去,你们都不知道。只有她,陪在我身边,不眠不休,给我打针喂我吃饭,每个人都被小然感动哭。不是小然配不上我,是我配不上她。我何其有幸,才能得到她。这一生,只能爱她,只能对她好了,没有别人,我心里容不下任何人。我非她不娶。”

佟止峰又磕了三个头,声音哽咽。“你们儿子没钱没权,她甘愿陪我在c城蜗居受苦。因为有她,我才会这么上进,因为我想给她更好的未来。请爸妈给我们一次机会,给小然伺候你们的机会。她会是最好最贴心的儿媳妇,她会是你们最乖最宝贝的女儿。”

夏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握紧他的手,跟着他,清脆磕了几个响头。

磕头声撞在两老心上,异常沉重。

佟父问夏然家长是否知情。佟止峰说很早便知,都待他很好。

佟父和夏爸爸通了漫长的一个电话后,深深叹气,挥挥手,说不再管了。

佟母也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命中注定的事情,就让它随缘而生吧。

得到夏然父母的认可后,两人回c城,像是新婚度蜜月,甜得空气都滴出蜜来。

小窝被装饰得越来越温馨,佟止峰总觉得每一处都有夏然甜甜的味道,离家上班总是特别不舍

有家的感觉,心得到停靠的港湾。

佟止峰天天对着成堆文件发笑,工作起来有使不完的劲。偶尔在管理运动员时受了气,回到家,只需闻到一室饭香,便什么情绪都没了,他的世界里只剩一个美好的小妻子。

吃过饭佟止峰会抢着洗碗,他说要把夏然柔嫩嫩的医生手护着,不能沾洗洁精。

夜晚两人会去江边散步,逗别人家的小孩或小狗玩,昏黄不清的路灯下牵着手,佟止峰会搂过她的腰细细亲吻。

或者会去看小玩意陈列的商品店,逛家居小店,买点特别的日常用品,为他们的家多添成员。

常有店员问两人是否刚结婚,夏然都不答,佟止峰会当众亲她,自豪地说是,他老婆。

回家后佟止峰偶尔还有工作,夏然便去洗澡。然后佟止峰洗,夏然看电视或看书。

每次佟止峰洗完出来,见夏然半躺在床上看书,或在客厅备了水果等他,都有种浓郁到粘稠的幸福感,恨不得宣布全世界夏然是他老婆。

无论在沙发还是在床上,佟止峰饿狼一般扑过去后,归宿都会回到床上。

床弟之欢,总是让人食髓知味。

第一次时夏然点头,佟止峰激动得有些不知所措。

香汗淋漓,凝脂玉肌沁着微弱的光线,脸上是妩媚而羞涩的表情,湿润的红唇逸出勾人的呻/吟,这样迷离魅惑的夏然,承欢于他的身下,佟止峰一下一下撞到深处,溺死在那片紧致的温暖之中。

赤/裸的肌肤相贴,情/欲带着滚烫的热度灼烧了两人,每一处贴紧的地方都灼灼似火。两人紧紧相拥,哪怕被烈火焚伤,他们都不舍得放手,只求把自己溶入对方骨血内。

爱到极致的表现方式,性/爱是最原始的一种。

那种身体激情与对彼此深切的渴望,透过性/爱真切传递,让人如若置身天堂。

佟止峰血气方刚,偶尔夏然还在洗澡,他便推门进去,蒸汽水雾中翻云覆雨。

怕累着夏然,他也会克制,若是周末,两人都会下意识放肆,翻滚到凌晨,拥睡到正午。

夏然在前一段婚姻,或者因为外界阻碍太多,到后来的分房冷战,和侯景南之间,床塌之私甚少,这般激烈堕落的更是不曾有过。她曾以为自己欲望太淡,对着佟止峰,却像被按了开关,他的手指带着魔性,触碰,便让她敏感颤抖。

夏然想,她是有多爱他。

被他改造得不像自己。

遇上五一端午这些三天的小长假,两人就去附近城市走走,景点人多太挤,便选些古镇小巷,油纸伞下烟雨蒙蒙,蓦然回首,今世前尘。

也有突然兴起的,想去稻城洱海这些圣地,周末清晨颠簸八个小时,见过美景,留一张吻照,过一夜,再颠簸回来。

只是似乎美景在前,夜晚更容易冲动。夏然不愿在旅馆做那种事,总觉不甚干净。佟止峰不勉强,只是升旗的小兄弟蛮横地抵着夏然。

夏然不舍他难受,便用手,后来头脑热乎,钻进被单,含了进去。

佟止峰一激灵,忍不了多久射在她口中,忙抱起她去吐掉。

酸腥涩味,夏然并不介意。只是会委身做这种事,她自己都想不到。

或许是为了佟止峰最后那个深情延绵的舌吻吧。

没有出行,宅在家也是舒服惬意,更方便佟止峰毛手毛脚。

都说夫妻会为柴米油盐而争吵,他们却反而为这些小事而感情益加升华。

佟止峰爱运动,夏然偶尔陪他去校园跑步,更多的还是去羽毛球馆厮杀。瘦弱的夏然打起羽毛球,爆发力惊人。佟止峰虽有见过,对战起来才知个中厉害。

佟止峰最爱的还是篮球,夏然便从一无所知,到后来,看着nba和他侃侃而谈,手把手笨拙地学。

校园篮球场上不知从何时起掺入佟止峰的身影。跑步后他常会去参战,插花,连过,假动作,三分,扣篮,在夏然面前使了劲地耍帅。

场上的人哇哇乱叫,夏然在场下恬静地注视。

才知道,他的球技竟是如此地高超。他却为了她,放弃走国家队这条路,这条他明明热爱的路。

佟止峰第一次上场就惊震四方。全为了炫技给夏然看,包揽了所有得分。抢断投球,三次空心三分,压哨灌篮,细碎阳光下汗水轻透泛亮,佟止峰弯腰撑着膝盖,侧头眯眼望着夏然灿烂一笑,汗珠从额头滑过眼角,往铜色胸膛处隐落,整个人染上阳光的气息,明媚璀璨得让夏然血液逆流。

浑身湿透的男人跑到夏然面前,仰头灌矿泉水,一半淋在脸上,浸湿了背心和滚动的喉结,然后温顺地低头,等着自家老婆给他擦汗。

夏然没有拿毛巾,而是整个人扑了上去,紧紧拥住。

“小然?”佟止峰吓了一跳,他全身酸汗,不愿襙了她一身。

夏然不肯松手,反而是抱紧了,贴住他急促起伏的结实胸膛,贪婪的沉迷在他的气息里,密密匝匝从此困住自己。

很久很久之前,她就想这么做了,越压抑越渴望,最终不顾一切,只是为了这个青春洋溢比阳光还炫目的身影。

球场上一阵阵鼓掌和喝彩,年轻的男孩们都沐浴在光芒与青春里。

佟止峰也不再推拒,伸手抚抱她。任何时候她需要,他的怀抱都为她打开。那是她独属的天地。

两人离开球场时,夏然回头,深深看了眼球场上还在高声呼喊的男孩们。

佟止峰和他们一样,一样的年龄,一样的青春,一样的前途无量,该在校园里无忧无虑。

那一晚的夏然异常火热,俯在佟止峰身上律动,脸颊羞红,眼角媚态生姿,唇舌浅浅轻咬,留恋追逐他颈间,圆挺耸立的酥胸妖娆摩擦他腹肌,深处夹得他失魂。

这样的夏然太过绝美惊艳,让他燥热到几乎鼻血直流。一个翻身,抽动变成急剧侵占,恶狠狠的攻城略池,直把身下人顶得痉挛失神,相接的地方灼热濡湿,视线迷蒙晃若极乐。

呼吸汗水都凝成一体,两人却还是觉得不够。永远都不够。

佟止峰多了一个兴趣与目标,便是要把夏然养胖,最好养到粉粉嫩嫩,弹q滑腻,摸起来肥肥润润可咬一口。

于是,每次出行,选好地点,佟止峰最先查的必然是当地小吃,特色菜肴,哪家店出名,在哪条小巷,详详细细一清单,自自然然都成了美食之旅。

夏然本来是个小吃货,被佟止峰惯着,更是穿街走巷寻美食去,每样点一份,两人分。夏然会吃到眼睛都眯上,撑了肚子还盯着菜单,见佟止峰看她,又不好意思腼腆地移开眼。

吃得如猫咪舔爪般满足的小脸,总让佟止峰心里痒痒,挨着撒娇要夏然喂他。若是身边无人,自然是用嘴喂食,然后深入。

可惜体质如此,夏然脸蛋儿多了点肉感,身子就肉不起来。佟止峰每次啃她,都会说肉一点多好啊,全身都给她盖满吻痕。脸蛋有肉却不能啃,他就反反复复地舔,越来越像只金毛,总让夏然哭笑不得。

应季的时候,家里有两样水果从来不缺,提子是夏然的最爱,芒果是佟止峰的心头好。

夏然成了半个甜品师,她所做的任何一种芒果点心,都是佟止峰这一生所吃到最美味的。

佟止峰偶尔会出差,考察基地或跟着运动员跑。去任何地方,他都会问哪儿有好吃的提子卖。有次新疆之行,本没有佟止峰的名字,他便和主任申请,替代了谁,去了一趟,快递回三箱提子。其中两箱都是夏然的。

新疆的提子确实名副其实,汁液饱满甜腻,甜得夏然心湖里都是蜜糖。

夏然最爱的还有樱桃。不过她没说。樱桃太贵,她舍不得佟止峰为了她无节制地破费。

持家的多是夏然,虽然爱玩爱吃,但都在她预计的份额里消费。

医生收入不低,应付两人的日常生活也不太困难。佟止峰的那份交了房租,余下的夏然不肯收,男人身上总得有点钱应酬交际。

佟止峰心里介怀,距离他想给夏然的生活太远太远。

夏然会尽量避开这个话题。避不开,便会和望进他眼里,说,有你就够。

佟止峰给她的,远比物质丰富。

作者有话要说:

羁绊(六)

社会总比校园复杂。但临川县民风淳朴,即使在官场这种明枪暗箭的地方,仍旧是简简单单地过着小日子。佟止峰心思却不在这个小地方,他计划往更开阔的地方等级去,他不可能让夏然永远陪他一室一厅。

夏然于他,已经够委屈了,其他的,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将就。

只是单位人际网简单,运动员那边却不简单,搏出位总会闹出很多是非,有时候还得他出面调节。吃力不讨好的工作,受气不少,还得隐忍不发。

他偶尔会和夏然谈到工作,然后从她那儿得到开解和受惠。官宦世家的女儿,终究要比他看得透彻,解决方法亦自有一套。他的不耐与烦躁即使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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