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爱人》 第39章

“谁让你没安好心?”

“我要是真没安好心,一百个你都跑不了。”

我不再说话,用被子盖住头,不能再和他这样贫下去,贫不过他的。

“行了,你也该睡了,我走了。明早我领你去赶海。”

“赶什么海?”

“傻丫头,就是潮退了,有些海里的小东西留在岸上,带你去看看。”

那个北戴河的夜晚,我睡的非常安稳。第二天一早,他真的敲我的房门叫我,天还不太亮呢。他把车开到一处离海岸不远的地方,我们直奔岸边而去。没什么好玩的东西,只有些很小的寄生蟹钻在沙子里,我用小木棍去挖,根本弄不出来,他在一边看着笑。我们散了会步,呼吸着清新潮湿带着大海气息的空气,他对着我微笑,

“突然觉得生活简单些挺好的,比如说看着你挖螃蟹的傻样子很有意思,”他紧紧拥抱我,下颚抵着我的头,

“你说呢?小刺猬?”

“我不是小刺猬。”

“你是,不过是个美丽又可爱的小刺猬。”

从北戴河回来,我更不害怕他了,甚至渴望他多抱抱我。但是他一直很冷静。

周四,我们没去外面吃饭,他也没加班,说想吃我做的菜,我们一起回我家。8点半了,他说该走了,可是到了门口,他又转过身,

“我想抱抱你。”

我们对视着,我闭上眼睛,他拥住我,唇开始在我的唇上辗转,过了一会,我被他抱起来,放到床上。他的唇很快下滑,这是我们第二次亲密接触,他的身体象着火了一样,灼烤着我,唇掠过我上身每一寸肌肤,他解开自己的衬衫,*上身覆盖住我,

“我真的想要。”

我不知道怎么拒绝,寂静的黑夜里,他是我的依靠,可是我还没做好准备。

“诚,再等等我好吗?”

(bsp;“你不相信我爱你吗?我最近都不敢碰你,碰你最后自己遭罪。”

他的目光炯炯有神,似乎想穿透我的身体。

“我怕克制不住‘欺负’你。”

我突然感觉难过,我早已经爱上他了,是的,我爱他,他是我爱的男人,快整整两周,他不使劲拥抱我,原来是怕克制不住自己,怕伤害我,看他那个样子真的痛苦极了。

“我想要你。”

他在我耳边轻轻的说着,我闭上眼睛一动不敢动。他的手带着力度爱抚我的双腿,我的身体战栗起来,

“让我感觉一下你,好吗?”

他整个人覆盖住我的身体,他的胸膛贴着我的胸膛,我都能听到他心脏跳动的声音,他不说话,身体几乎快绷直了搂住我,叫着我的名字。

“沫,沫。”

他搂的我紧紧的,好象想把我箍进他的体内。我快要窒息了,觉得自己快坚持不住了,我爱他,这和确定恋人关系时间长短没关系。我真的不想再让他难受,从做他的临时秘书开始,他的一点一滴都打动我,可是书上说,女孩子给予越晚越被珍惜,我不能。

“别这样,别这样。”

我的眼泪流下来,不知道是为谁难过。他看到我的眼泪,起身用唇吻干我的泪,

“别哭,我去洗洗。”

他冲进卫生间,水流声很大,好半天,他出来了,似乎很疲惫,

“我走了,你早点睡吧。”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坐在床上捂住脸又哭起来。

“你看你,我又没欺负你,别哭。”

他站在我床边俯下身,

“再哭我真走了,想毁我名声是不是?”

我扑进他的怀里,几乎是上身*的我在他怀里不安的哭泣,

“诚,我害怕,我真的是害怕。”

“我知道,小刺猬。”

“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怎么会?傻丫头。”

他让我躺下,

“你睡吧,我得走了。”

那个夜晚之后,我不再害怕成为他的女人。他能在那种情况下坚持住,不仅说明他意志力坚强,也说明他真的珍惜尊重我。

那一天很快来临,在那年5月的最后一个周六。

(bsp;柳腰轻

那是去怀柔回来的路上,因为避雨我们去他附近的别墅。我洗浴后换了他的衬衫,又去洗我们的湿衣服,他接好洗衣机电源,站起来看着我。突然他一把搂住我开始吻,他从来没有这样狂风暴雨般的吻我,我有些紧张,又被他的激情驱使着回应他的吻。他抱起我进了卧室,一点点吻遍我的全身,连我最隐秘的地方他都用唇亲吻,那是怎样的亲吻啊,狂乱急迫而霸道,我浑身无力,又心乱如麻,知道他想做什么,又无法抗拒。 本能和理智想让我逃跑,内心却渴望与他融为一体。

我从来没想到成为女人会那么痛楚,很多初夜的描述都是男人的描述,征服占有写的那么美好。可是瞬间我被不可名状的痛苦击中,指甲一下掐到他胳膊的肌肉里,他停下来,

“疼的厉害?”他温柔的问我,

“诚,诚,”我浑身发抖,

“不要了,不要这样好不好,求你了。”

“别说求字,我是想好好爱你。”

他梦语般含混不清的叫着我的名字,声音好像来自天际,我全身发抖,因疼痛不受控制地拼命想推开他,他看着我的眼睛,

“第一次肯定会疼,沫,我想要你,给我好不好?要不,你干脆给我一枪毙了我算了,”

我再也无法拒绝他,不想抗拒了,他不停的吻我的唇和脸,喃喃低语,“我想要你,爱你,好好爱你。”

我搂住他的腰,还是不自觉的颤抖,

“轻点好吗?”

他答应了,慢慢分开我的腿,再次覆盖下来,一只臂膀搂住我的腰,另一只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他的眼睛近在咫尺,身体贴紧我的身体:“我爱你,小沫。”猛的一下,他挺起身体,彻底的进入。眼泪瞬间淹没了我的双眼,我想睁大眼睛,可是眼泪充斥着眼框,一切都看不清了。他异常强悍,一进到底,在我体内不停的冲击,一边吻去我满脸的泪水。说着我从没听过的情话:“小沫,你真好,我会死在你的温柔乡里。”

从没经历过这样一种痛,像是全身的肌肉和神经都被骤然拉断,我小时候练芭蕾,几年后因为一次意外骨折停止,可是那次骨折也没有初次的痛。如果,他不是我爱的人,如果我不是那样爱他,我真的想逃开。我咬住他的肩膀,又放开,晕了过去。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醒过来的,醒来的时候,他温柔的看着我,我浑身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还疼?”

是,痛,痛的不想让他再碰自己,可他又一次进入,我无力的看着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他极力温柔的动作,可我还是疼的呻吟起来:“疼啊,我疼。”

他看着我,我的眼泪一直停不住,他慢慢抽离出来,那瞬间好像带走我的魂魄,我从来不知道人生会有这样一种感受,经历着痛苦,也是享受着被爱!他温柔地吻我,恋恋不舍地吻着。很快又是一次进入,我一头撞向他的前胸,嘴里哀鸣着:“疼,疼死了。”他停下来,抱紧我:“我想给你高潮,乖,一会就不疼了。”

我不知道什么是高潮,只觉得他好象在用一把刀砍我,眼泪不自主的又流出来,他吻去我的泪水:“我想给你女人的快乐,小沫。”我没有任何快乐的感觉,唯一的感觉就是疼、疼:“不要了,不要了,我疼。”

那个下午,他不止一次的索爱,直到洗浴时我哀求他,他才停住。他把我放到床上,问我渴不渴,我突然觉得口干舌燥,他含一口从冰箱取出的瓶装水,伏身喂到我嘴里,一口一口半温的水他用嘴喂到我的嘴里:“你现在最好别喝太凉的,我刚扔几瓶放热水里温着,忘了提前拿出来。”他给我解释。我连晚饭都没吃,就昏昏睡去。

后来我们同居时,我问他是否经常那样宠别的女人,比如用嘴喂水。

“你是第一个,和你在一起很多是第一次,不骗你,别的女人我吻的都少,”

“不信,你那么多情。”

“真的,我有洁癖,怕沾上别的男人口水,直接办事时候多。”

他一本正经,

“她们总是想哄我高兴,我想哄你高兴。”

这话换来我的拳头擂他好几下。他是想让我高兴,可是第二天他去买早餐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还出血,他紧张的不行,非要领我去医院。我不好意思去,他坚持带我去协和找他表姐,让他表姐一通责骂。送我回家的路上,他很不安,

“小沫,是我不好。”

“没事,我不怎么疼了。”

“真的太久没做了,有点失控。”

那天晚上他没走,就在我家陪我,把沙发拉到我的卧室,午餐和晚饭是他开车出去买的外卖,

“我喂你吃吧,小沫,你别下床了。”

“我哪有那么娇气,”我坚持下床到客厅和他一起吃,

“我怕了你了,你是棉花做的。”

“都是你不好,你还说我。”我委屈起来,

“是是,是我不好,我狼子野心我包藏祸心,把我的小刺猬给弄伤了。”

我去拥抱他,

“没事了,诚,我真的没事了。你表姐给处理过我就没事了。

“她还让你吃药呢,你得吃。”

“我吃。”

“不是让你吃这个药,傻丫头,”他从我手里拉出那个紧急避孕药,

“你的生理周期我记得,你昨天是安全期,不用吃这个。”

我脸都让他气红了,“你怎么那么流氓?什么你都记着。”

“你每次都直不起腰的样子,我想不记住都难。”

他搂住我,“我表姐说那个紧急避孕药可能引起宫外孕,她们大夫都知道,尽量不吃。以后我也多注意,谁让我的小刺猬傻乎乎的,什么都得我操心。”

我红着脸不说话,他说他操心是是什么意思?

“放心,”他贴在我耳边说道,

“我不想让你遭罪,你痛经厉害,不能带环,吃药,是药三分毒,也没好处,我认了。”

我靠在他怀里。

“你可别勾引我了,丫头,没听我表姐说要代表人民枪毙我。”

我去吃饭,他早已摆好了饭菜,

“你这才是养小猪呢,要这么多菜。”

“吃吧,我体力消耗大,你体力消耗也大,”

“这是什么?”

“牡蛎。”

“这是什么?”

“鳖汤。”

“你真是,干嘛要这些东西。”

“我以后还准备打硬仗呢。”

我抓起一个沙发靠垫扔向他,我明白他话的含义,他利落的接住,

“你和我动兵器?”

“你讨厌。”

“这是什么?手雷?不象,哦是炸弹。”

他让我请了一周的假在家养着,我想上班他不让。

“你老实呆着吧你,我用不起你这个秘书。”

恋香衾

第二天他上午去公司,下午回家陪我,午饭晚饭他基本定餐解决。他竟然订购了一个大床,当天送货到我家里,很大的一个西式床,他让我睡里面,他睡外面,中间还有空间。吃完晚饭洗漱完了,他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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