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的隐婚夫人》 第16章

夏菱雪心中一紧,她多想告诉她,陆天熠给再多的苛责,她都没有反抗的资格,这些都是她该承受的,是她该的啊!

——

一个多小时后,林曼柔醒了过来。

她满屋子看了一圈,窗前伫立的人影映入她的眼帘。

陆天熠完美的侧脸像是上帝精心挑选赐予的一般,轻蹙的眉头像是在思考什么,她记起来了,双眸不禁睁大了些,一手抚上额角,‘嘶’疼痛让她轻呼出声。

“醒了就不老实,你头上的伤口包扎还不超过三个小时。”

陆天熠被她的动静拉回神,跨步来到她的身边。

“我毁容了没有?”

“没有。”

林曼柔听到他给予肯定的回答,这颗心才安定了下来。

“这都怨她。”林曼柔抱怨。

今天出门她怕是没看黄历,不仅让夏菱雪占尽了风头,还差点毁容搭上小命。

“是她救了你!”

陆天熠沉了沉嘴角,目光有些严肃,似乎还沾染上怒气。

林曼柔不觉委屈,紧咬了一下唇齿,屋里的气氛一下子静默下来,让她觉得窒息。

“天熠,你还记得她吗?”

不知过了多久,林曼柔突然小心翼翼的看着陆天熠。

“谁?”

“没、、、没谁。”

高傲如林曼柔在遇到夏菱雪时,竟也会像乌龟一样,躲进了自己的龟壳里。

陆天熠直立起身子,居高俯望着她略微苍白的面色,即使他知道她口中所问的人是谁,他突然想起ella刚才说起的一番话,林曼柔一直最在意的,眼神半敛,她最在意的是大学那会儿自己输给了夏菱雪,那是她唯一一次输的心服口服的一次。

病房的门再一次打开,来人是林母,她满面心疼的来到宝贝女儿身边,一番知寒知冷的关切后,才微笑的望着陆天熠,眼中不免有着满意,就如一个丈母娘在看自己的女婿一般!

“阿熠啊,曼柔这次多亏了你,阿姨要好好的谢谢你。”

“这些都是应该的,曼柔是天羽珠宝的代言人,我有责任照顾她。”

“你林叔叔也好长日子没见你了,改日有空到家里去坐坐。”

“好。”

------题外话------

明天来点小kiss,萧羽要华丽丽的出场喽!

正文 28数不尽的时光,轮回不变的是你的爱恋1

钥匙在手中握了许久,大约像半个世纪那么久。

夏菱雪不是不想回家,只是院子里的停车位上,除了陆天熠配给她那辆醒目的红色跑车外,还有一辆黑色的兰博基尼。

他竟回紫苑了,还是比她早到家。

终于,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将钥匙插进钥匙孔里,轻轻一扭,门打开了。

屋子里满是酒的香味,昏黄的灯光一束束的照射下来,在地板上形成一圈圈的光晕。

吧台上散落着酒瓶,有喝空的,还有未开封的。

唯独不见那个男人。

夏菱雪换了拖鞋,将包包挂在衣架上,耳边便传来一片醉意朦胧的话,带着淡淡的嘲讽。

“舍得进来了?”

陆天熠一直立在落地窗前,之前玻璃上一闪而逝的灯光让他知道她回来了,只是半响不见有人开门。

他也不急,索性来到这窗前,便看见门前立着的淡淡身影,她是有多纠结,还是有多不想看见他。

“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夏菱雪轻扫了一眼吧台,目光一直未投向他。

就像今天在发布会现场一样,她一直视作他为空气,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那条链子是准备给林曼柔的,为何在看见她的身影后,他会觉得内疚,竟会中途制止那个举动。

还有在更衣室的时候,她对他陌生的疏离感,在医院时,那个无助脆弱的样子,都让他止不住的烦躁。

满满一杯酒被他咕噜一口喝下,滚辣的液体像割裂他的喉头一般,他没在意,走到吧台前又是一杯满酒下肚,就像在赌气一般,她不让他喝,他偏要喝个痛快。

她凭什么管他!

夏菱雪垂着淡淡的眼睑,她想陆天熠在这里买醉的原因无非就是自己伤了林曼柔。

所以,她在等着,等着他开口质问。

可他没有,只是一个劲的猛灌酒,让她的心口在隐隐作疼。

哪怕她希望他狠狠的骂她一顿也好,也好过他用酒精来伤害自己的身子。

难道他真的想喝死在家里吗?

夏菱雪上前,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杯,“够了,陆天熠,要喝酒回你城南的别墅里去喝,这里是属于我的。”

她的话刚说完,腰板便被他的大掌扣住,身子被带进他的怀里。

“夏菱雪,你为什么想要嫁给我?”

他沉沉的声音从胸腔震颤出来,沉郁的眸子就如盯着猎物一般。

夏菱雪瞬间呆愣住,她逼不得已望尽他的眼眸,他是真的醉了。

不然,他又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大脑还来不及思考,只听,耳边有尖刺的声音划过耳膜,陆天熠气急败坏的拂落吧台上的酒瓶子,将她狠狠的压在吧台上。

吻,猝不及防的落下!

夏菱雪还未从那些在脚边绽放的酒瓶中缓过神来,浓烈的酒香就席卷了她的味蕾。

他的吻带着一股不死不休的决绝,那么的狠,那么的痛,吻得夏菱雪大脑沉陷在一片空白中,她甚至忘了反抗,任由那个男人长驱直入,直到那个吻已经让她不得呼吸,

她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似地,紧紧的抓着他胸前的衣襟,一边推拒,一边想后退。

陆天熠似乎看出了夏菱雪的意图,身子紧紧的贴着她的,朝着吧台又贴紧了一分过去。

夏菱雪的腰背抵的生疼,她逃脱不得,直到她疼的流出了眼泪。

陆天熠像是被烫着了一般,眸子里狂怒的醉意被清明代替,他放开她,她的唇瓣被吻得嫣红,那红几乎像是被血染上的一般。

他粗喘着气息,愣了些许,突然转身离开,那背影就像是逃跑一般。

夏菱雪听见他车子轰隆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听不见。

屋子再一次沉寂下来,那么那么的安静,静的似乎这个世界都寂静了一般,但她还是听见自己急速的心跳。

——

出了紫苑的陆天熠将油门踩到底,他不知道自己开了多久,车窗两边的寒风掠过他的脸,像刀子似地。

就这样漫无目的的狂奔了一夜后,天色开始发白,他的酒已经褪去的一干二净,路边葱葱郁郁的大树吸引了他的眼球,这是英德学院的院墙。

一脚刹车,他停下车子,从车子里钻了出来。

沿着记忆中的院墙而走,他的思绪也飘到了上大学那会儿,青春的、张扬的、热血的,所有关于那时候的记忆一下子占据脑海。

他不知不觉来到图书室外,就站在当年望着林曼柔的那个位置上,望了好久好久、、、

林曼柔就是他生命里的一个劫数。

许许多多的回忆充斥在脑海,乌黑澄澈的眼睛是他唯一忘不掉的,灿烂的笑容,如花朵盛开的样子。

“等着我,明天我来带你回家。”

软软诺诺的童声带着兴奋,就像吃了蜜糖一样幸福。

紧接着,脑海中的笑容模糊了,一抹红取而代之,巨大的撞击,环抱在他身上的有力臂膀和安全的怀抱。

头又开始隐隐约约的作痛。

有多久没这样痛过,他几乎快要忘记了。

“、、、、、、陆大少你也够聪明,知道林曼柔一直最在意的是什么!”

ella的这番话就如魔咒一样在脑海盘旋,他明白自己昨晚的盛怒不仅仅是因为夏菱雪漠视他的存在,还因为他心底那潜滋暗长的内疚。

夏菱雪会让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人,可是蓝泽说过,你陆天熠不做这一行亏大发了,你就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商人!

他觉得蓝泽形容的很贴切,不达目的,不择手段。

瞳眸一闪阴霾,他像是明确了什么一样,朝着来时的路驱车离开。

——

一如夏菱雪猜测的那样,陆天熠又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而对于那一晚的吻,她只当作是他酒后失控,事实上她也只能这样认为。

她的驾照已经顺利拿到手,这辆陆天熠配的车躺在她的院子里,每一天都出现在她的眼前,竟比驾校老师的鞭策都管用!

夏菱雪苦笑,决定从今天开始使用这辆价值不菲的车,不然光在这里晒太阳,怕是新车倒要晒成旧车了,岂不可惜。

这里是郊区,一路上车辆极少,马路宽阔,六十码的速度夏菱雪开的还顺当,即使路过她身边的很多司机都在疑惑,这么好的车子开这种速度,真是埋汰了。

夏菱雪不知道他们的想法,但六十码对她这个新手来说已经是极限了。

可是车子刚进了市区的主干道,问题来了,这是早间上班的高峰期,路上堵的厉害,有很多见缝插针的自认为是熟手的车子压到她的前面,以至于她的车子前进的很慢。

后面的喇叭声,一声响起便像是有默契似的,杂乱无章的闯进她的耳膜,她准备绕道而行,眼见右侧空出的位子,方向盘一打,“嘭”的一声,她整个身子前倾了一下。

对面车上有人下来,司机很年轻,穿的很一般,但夏菱雪撞到的那辆车绝对不一般!

“你怎么回事啊?右拐也不打方向灯,就直直的撞上来,伤着人怎么办!?”

“对不起师傅,我是新手没在意。”夏菱雪万分歉疚,她真应该先弄辆二手的车练练才对。

“对不起就行啦,看看怎么赔偿吧。”

“我在这方面不是很懂。”

夏菱雪下了车,对方的前车门被她撞的有点瘪了进去,她自己的车也没好到哪里去,右边车灯碎了一地。

夏菱雪想,若是陆天熠看到这辆他刚买的车成了这副样子,指不定怎么嘲讽她一番呢,“我都说给你配个司机了。”

她都可以想象出他说这句话时的表情。

“不懂可是会被人给敲诈的哦。”对方后车门突然打开,一男子钻出车厢,面带笑容的看着夏菱雪“你的车估计是开不了了,让我的司机送去维修,你去哪?我开车送你,可好?”

正文 29数不尽的时光,轮回不变的是你的爱恋2

男子的嘴角一直挂着淡淡的笑意,温润中有着谦和,他白色的衬衣将他干净的面容衬得越发优雅、迷人。

夏菱雪知道,那是他身上由内而外散发的,陆天熠在修炼个十年也不会有这样温文儒雅的气质,他总是暴躁的,起码在她的印象中是这样。

“夏菱雪,想好了吗?若是在耽搁下去,整个t市的交通都要因为你而瘫痪了。”

男子好心的提醒,目光向身后的长龙看了一眼。

“你怎么会认识我?”

夏菱雪诧异,随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

“英德学院的美女校花谁不认识啊!”

“你也是英德的?”

萧羽没在接话,只是淡笑着点头。

这时,不断有喇叭声入耳,夏菱雪没在犹豫,点头说好,便拿了自己的包包,上了他的车子。

车子开的很平稳,技术显然比她好太多了。

“去哪?”

“圣辉。”

夏菱雪想了想,她有多长时间没见张伯了,自从法国回来后就一直忙的不可开交。

“如果是去探望张伯,那就算了。”萧羽的声音传过来。

夏菱雪不解,疑惑的看着他英俊的侧脸,之后又像是想起什么似地,“他出院了?”

若不是刚才上车时,看见后座上那个带有圣辉医院标记的药箱,她也不会记起眼前的男子就是萧羽,圣辉医院里,他们还‘见过’一次,脑海中那模模糊糊的印象也随之复苏。

记得当年为妈妈主治开刀的医生叫箫正海,是萧羽的父亲。

萧家对她的妈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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