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叹气,然而那叹息最终演变成了认命,他侧着头看着佛降那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他放缓了语气,低声的表示,“我走不了,劳烦你抱我回房。”他不想吃饭了,他身板疼得要命。
他都这把年纪了,还僵硬的坐了一下午,简直要他的老命…… 佛降唇角那抹笑容变得越来越暧昧,他的双手环绕在迹延的腰上,缓缓的抚摸着迹延的背,使得迹延敏感的身体细微的颤抖。
他又重新搂紧了迹延,过了一会儿他凑到迹延唇边,轻轻地啄了一下迹延的下唇:“其实一点都不麻烦,别说是你要吾抱你回房,就算是要吾帮你脱了衣衫,抱你上床,都不劳烦。”
“……”迹延失语。
他根本就来不及闪避,佛降亲他的时又那么自然,那么坦然,没有半丝的拘谨,甚至让他措手不及,因为院子里还有下人过路……
佛降亲了他一下,就放开了他,还轻笑着补充了一句:“若是你想做点别的,吾相当乐意,绝对会奉陪到底。”
做点别的……
这让迹延就想到那质感丰富的画面,脑海里晃过了末桐给看的那一幅幅的春宫图,那难以启齿的姿势,动作,方式,让迹延心头都颤抖了一下。
他怎么会因为佛降的话,而联想到那种东西,迹延因为自己的奇怪的想法而脸色变得不好看,甚至有一点点的生气。
他怎么会……
怎么会想到那种事情,而且主角都换成了他和佛降……
迹延抿着唇,一言不发,忘记了自己脚麻的迹延,生气的想站起身自己回房,可还没站稳就重重的跌回了佛降的腿上……
迹延感觉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抵在他的腿侧,虽然隔着衣物但那炙热的感觉还是渐渐的传来,迹延抬眼看向佛降:“你有反应了。”
虽然有点难以开口,但是迹延还是说出了自己感觉到的,那触感太清晰,太贴近,到他动也不动,而在佛降那暧昧的目光下,迹延的呼吸变得不顺畅,连气息也都竟然莫名其妙的加重了,有一秒,迹延甚至觉得佛降的目光仿佛在抚摸他的全身,仔细得每个地方都不放过……
四周的空气都散发着暧昧的气息……
佛降把迹延抱回了房。
一路上,下人看到这种情况,都不敢多言。
尤其是看到这么美的男子像抱媳妇一样,抱着自家的老爷,而且温柔的老爷还露出那么诱人的表情,前衫有些凌乱,又眸湿湿的,看到这种暧昧的场面,那些下人们就更加的不敢多嘴,生怕破坏了两人之间的和谐气氛……
这些下人都知晓,他们家迹爷的“友人”,都长得好看得不像凡人……
佛降把迹延抱回了房。
佛降进房之前告诉张管家,若是末桐问起他,便说他已经离去。若是末桐问起迹延,那便说迹延出去谈生意去了。
总之,别让末桐到迹延的房里来。
当然。
佛降说这些话的时候,都理所当然的借用的迹延的名义。
佛降觉得迹延对他的态度没有以前那么好,自从上次迹延被岩云抓走之后,当他再次遇到迹延的时候,迹延对他就开始有所回避,而且他最近时常都来找迹延,可是每一次都被拒之门外,他不知晓迹延为何要如此。 难道就因为末桐给了一个嘴上说说的承诺而已吗?
迹延坐在床上,佛降坐在床边不肯走,他没有乱来,也没替迹延脱衣衫,迹延说想休息让他出去,他也不肯走。
房门紧紧的闭合。
房间里很安静。
迹延拉了拉被子,腿麻的厉害,他动一下就被那无力与麻酥的感觉,弄得发出压抑的呻吟,他全身上下都很酸软……
没有力气……
第237章
他靠着枕头,被子搭在他的腿上。
佛降坐了一会儿,就站起身,跪在床头,他拉过迹延的双手,让迹延替他解开了裤带……
迹延忍无可忍地开口了:“你到底想做什么,你都在这里坐了半盏茶的时间了,我想休息了,你到底何时才肯出去?”这次迹延有点生气了……
面对迹延的质问,佛降根本就没有回答。
只听床帐内发出悉悉索索脱衣衫的声音,佛降扶住着迹延的手,让迹延替他拉开了裤带,佛降那早已精神的挺立立刻就弹了出来,打在迹延发烫的脸上……
迹延立刻就止了声。
佛降垂着头欣赏他脸上不安的神情,他松开了迹延无力的双手,他的双手穿过迹延的腋下,将迹延往上提,扯过枕头,垫在迹延的身后。
让迹延无力的靠在床头。
他跨坐在迹延的腰侧,挺起身,将那炙热的挺立,缓缓地凑到迹延的唇边……
佛降低着头,看着迹延,并命令道:“张开嘴,含住它。”他一只手扶着迹延伸手的床栏,一只手固定住迹延的头。
他的修长的手指挑起迹延的下巴,让迹延的目光直视他,迹延撇开眼,没有太多意思看他,因为佛降此刻衣衫敞开,那完美的身型毫不吝啬的展现在迹延的眼前,再加上那火热的挺立正挑逗般在迹延的脸颊与颈间徘徊……
那炙热的感觉触感,与暖昧的气息,使得迹延也开始渐身发热,他的脸颊被佛降的挺立磨擦着滚烫,就连脖子都泛着情欲潮红……
“你可是还是怪我?”佛降一边用拇指细细的磨蹭着迹延的下巴,他的目光探寻般的落在迹延的脸上,佛降低垂着他,那睫毛的暗影笼罩他的眸子,让迹延看不穿他的想法。
他在询问迹延。
但迹延却选择沉默地望着他。
“你下去……”迹延喉头轻轻的蠢动,他侧着脸,想避开佛降的挑逗,但是那火热的力挺却顺着他的脖子,滑向了他的锁骨……
佛降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昏暗的烛火下,迹延微敞的领口敞露着,那蜜色的柔韧肌肤落入了佛降的眼中,佛降的挺立顺着男人的锁骨滑下……
他炙热的挺立在男人的敏感的胸前徘徊……
迹延垂着头,他的目光落在被子上,他没有力气,但是在佛降那暖昧的挑逗下,他原本平静的气息也逐渐的变得混乱,连向来平静的目光也变得复杂而混乱,男人的欲望其实是很难控制的,一旦被挑起便难以平复……
“佛降……”迹延低声的开口,他的声音很低很无力,仿佛在求饶一般。
“嗯?”佛降鼻子里轻轻的应了一声,他的动作没有停止,他那发烫的挺立缓缓的在迹延的胸前画圈,使得记得的胸口起伏得更加厉害,那毫无反应的细小敏感,也在这火热的挑逗下渐渐的变硬,变得有些发涨……
“佛降……”迹延缓缓地低声阻止他,他的声音里隐约透着点轻颤,“别这样……”迹延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在颤抖。
“不喜欢吾这样对你,那喜欢谁如此对你?末桐?又或者是你的赤兄弟?”佛降那烫得骇人的挺立停留在迹延的胸前,迹延看不清他眼底是怒,还是挑衅。
“不要这样。”迹延无力地摇头,他伸手想推开佛降,但是却摸到佛降那光滑的大腿,就在他短暂愣怔的时候,佛降抓住他无力的双手,让他的双手搭在身后的床栏上……
迹延的双手搭在床栏上,佛降拉开他衣带,他的衣衫缓缓的散落开,整个胸膛都露了出来,男人蜜色的肌肤摸上去很滑手,很柔韧,质感又相当的饱满,伸佛降的双手抚上了男人的腰,男人立刻敏感的“嗯”了一声。
那低低的声音仿佛魔障一般缠绕着佛降,佛降眼底弥漫着男人所熟悉的欲火,迹延只能口头上阻止佛降,可惜佛降全都当成了耳边风。
佛降目光暖昧地盯着男人,欣赏着他渐渐泛红的脸颊,感觉到男人气息加重了,他抚摸男人的动作也变得强烈,这只能火上浇油,使得男人的欲望燃得更烈,心中那把火被燃得更加的猛烈,看到男人忍耐的模样,他便轻笑了出声。
他知男人受不了这种挑逗……
他坐在男人的腰间,那火热的挺立就抵触在男人的肚脐,那真实的灼热触感,使得迹延“呜咽”了起来,男人的样了显得有些可怜,在情欲中挣扎的模样,使得他无奈,却又无法超越,佛降的手顺着他麻痹的腰,抚上了他光滑的背,在流连在男人的胸口……
他垂着头,银色的发丝,垂在男人的身上,那细微的触感使得男人身体颤抖,男人眼中的神情闪躲不定,佛降凑上去吻了吻他的眼角。
“你很久没解决了,憋得很难受,对吧?”佛降轻笑着含着迹延的下巴,暖昧的抚摸着他的腰侧,“赤炼给你吃了那么多补品,现在也应该起作用了,那么大补难怪如此有精神。”他的手顺着迹延的下腹下滑,摸到迹延腿间的滚烫……
迹延已经有反应了,而且还涨得很难受,感觉到佛降手心的温度,他浅浅的抽了一口气,他心中心痒如麻的感觉,立刻就让他变得难以招架,佛降敏感的捕捉到男人眼中那一闪即逝的无奈,他挺起身,拍了拍男人的下巴,让男人张开嘴。
男人当然不肯。
佛降只好捏住迹延的下巴,主动性的长驱直入,将那早已蓬发的精神抖擞的挺立送入了男人的嘴里,在男人不安的注视下,与无力的挣扎下,缓缓的送入了迹延的口中,迹延的舌尖被他炙热的触感烫得有些发麻,他发热的双唇在那不断的推进与抽出中变得同样的滚烫,男人的鼻息炙热得可怕,那温吞的眸子里在动荡,就连那睫毛也在轻颤动……
佛降太直接。
让他难以抗拒,也无力抵抗。
男人的嘴里又湿又热,包裹得他很舒服,他不断的推进,滴入那柔软的深处,他的双手捧着迹延的头,带动着迹延的动作,他让迹延仰起脸,一边吞吐含吃,一边神情复杂的望着他……
佛降心中眼中以及触感体验到的是多重享受,迹延的双手搭着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那种诱人的吸引力比任何催情药都来得强。
迹延只感觉到佛降那跳动的频率很清晰,他的双唇从滚烫到麻痹,佛降却是满意的用手指轻轻地磨蹭着他的脸颊,这爱人般亲密的动作,使得迹延心中闪过几分混沌的错愕……
接下来,佛降跟他说了很多话,他只觉得全身发麻,嘴里的温度仿佛要将他融化掉,佛降那冷傲的双眸静静地注视着他,少了几分犀利,多了几分暖昧,看得迹延差点魂都没了,那种麻热热的感觉,直到佛降离开他的唇,也没有消散。
迹延满嘴都是佛降的味道,佛降还刻意把那些“宝贵的东西”留在了迹延的嘴里,迹延一脸痛苦地望着他,嘴里含的东西想吐,又没力气弯腰,享受迹延服务后的佛降半靠在迹延的腿上,他一边注视着迹延,一边替迹延拉好被子……
“想说话?”佛降将身前的银发拨到了身后,他近距离的靠在迹延,目光在迹延的脸上留恋,他盯着迹延的唇,给迹延支招,“若是想说话,吞了就能说了。”
佛降好几次似乎觉得迹延快哭了,但是连迹延都只是眼中有些湿润,看到迹延屏住气息忍耐的样子,他却在此时轻佻地抬了抬迹延的下巴,重重地吻上了迹延的唇,他的舌尖熟练的挑开了迹延的唇,感觉到迹延想躲,他扣住了迹延的后脑勺,抬起迹延的下巴,深吻着迹延,并且让迹延将他嘴里含着的东西都吞了下去。
迹延的喉咙蠢动,佛降搂紧了他,那深入的交吻,使得迹延全身仿佛被点燃一般,他的身体变得很热,他的呼吸变得又沉又深又炽热……
佛降吻着男人,直到男人快要窒息时,才松开男人的唇,让男人呼吸,看到男人看他时眼中带着一点湿意,他便轻笑着捏了捏男人的下巴。
“好吃吗?”佛降暖昧的问他。
迹延摇头。
“那再多吃几次,肯定就会觉得好吃了。”
他嘴里现在还残留着佛降的味道,唇齿间还夹杂着几分荷露般的清新味道,迹延知晓佛降接下来想做什么,佛降就靠着他,打量着他一会儿,迹延也不说话,目光落在佛降那噙轻笑的唇边,两人之间的暖昧气流没有散走,反而越演越烈。
迹延身上的被单被扯掉了,裤子被拔了下来,身下凉飕飕的,佛降就这样让他保持着敞开的姿势,那修长的手指,轻轻地触着他的腿,迹延却犹如触电般浑身一震,嘴里吐出暖昧的低吟。
“你与末桐每晚都如此吗?”佛降的目光顾着男人的唇,缓慢的爬上男人的动荡的眼眸,“你好像很不高兴吾出现。”
前些日子佛降时常到迹延府上来,可惜迹延总是不见他,可他却一直在等待迹延,若他想入府那是易如反掌,不到万不得已他实在是不想用这种方法。
“因为你忙,而且你是邪帝宫的主人,与我一介凡夫俗子同饮同乐,会贬低了你的身体。”迹延动了动手臂,却酸软得抬不动,他只能保持着这个敞开的姿势。
佛降抿着唇,欺身上前,顶开了迹延的腿。
两具炙热的身体贴合在一起,他近距离的注视着迹延的表情,在几番拒绝之后,迹延已放弃了挣扎,他只感觉到佛降覆上他的身体,深深的侵占了他……
“好热,放开我,你下去……”迹延只觉得好热好热,那火热的深入与烙印般仿佛要灼伤他,但是这其中又夹杂着难以言语的快感。
“吾不可能放开你。”佛降的手,捏住了迹延的腿,他伸手抬起迹延垂着的头,手指在迹延的那发麻的唇边暖昧的游离,“你吃了那么多补品,这个时候不窜火,那还要等到何时?”他边说边扣住男人的腰,缓缓的揉弄。
迹延敏感抬起眼:“不要太大声,末桐会听见的。”男人无可奈何……
“他如今知晓你不同,可能已经跑去喝花酒去了。”佛降坦言,并伸手拉下床帐。
那轻纱幔帐缓缓的垂下,迹延的心情变得更加的复杂,看着佛降在他面前宽衣解带,男人觉得很上火,很热,很难受……
佛降那堪称完美的线条,使得他有些胡思乱想。
“你别胡说。”迹延低声的反驳他。
“吾可没有胡说,他可耐不住寂寞,你知不知道他离开这半个月都做了些什么?”佛降嘴角的笑容逐渐的加深,完美的得到了想要的结果,他成功的令迹延沉默了。
佛降还在说。
其实他不想说末桐的坏话,但是谁让末桐首先破坏他们的约定,他这么做,也无可厚非,也不算他先越界。
更何况,迹延并不是末桐专属的。
说起来……
他与迹延的关系,也是相当的亲密,旁人根本就无法理解,他清楚的感觉到迹延对他是有感觉的,并且他们之后也有感情……
“佛降,你不要这样,你以前从来不会用这种手段。”迹延靠着床,看着他。
“是你们逼吾的。”佛降一边吻着迹延,一边把迹延抱到了腰上,让迹延那无力的双手扶着他的脖子,迹延的额头抵着他的前额,他轻轻的侧着头,吮吻着迹延的吐纳着热息的饱满双唇……
“我何时又逼迫你?”
“你刚才就在逼吾离开。”佛降的双手顺着迹延的腰滑下,迹延的眼神轻轻的颤抖了。
迹延被他吻得只能声音含糊的表示:“歪理……”
佛降的双唇揉紧了迹延的唇,两人的气息在随着舌尖的燃烧,炽热得仿佛要烙伤彼此的皮肤,佛降好坏包含暖昧的目光落在迹延的侧脸,迹延那复杂的眼神被渐渐的软化,从生气到无奈到无力到妥协到柔软再到如今的迷离……
若是被末桐看到这幅和谐美好的画面,那今晚张认就别想安宁,任谁闯入都会认为两人在如胶似漆的恩爱缠绵。
佛降也不理睬他那无力的抗议,抱着他做到进行为止,佛降的动作虽然说不上粗鲁,但却是无从抵抗的强势。
每次迹延想动,他都会先一步制住迹延,让迹延全身无力的躺在床上,任由他摆布,看着迹延湿汗淋淋的身体,他就更加用力的拥抱男人,让男人根本就无法再抗拒他,看到男人露出疲惫的神情,他会低头亲吻男人微颤的双唇……
男人给他带来无比欢畅的感觉,同时他给男人带去的也是炙热的安慰,那种水乳交融紧密联系在一起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切,那么让人无从躲避,只能全身心的感受着,接受着,包容着,含呐着对方……
此时——
房门发出一声轻响……
佛降警惕的抬起头,迹延整个人都僵住……
第238章
门开了。
一阵冷风灌了进来,沉重的朱红色木门发出诡异的吱嘎声……
“你没锁门?”迹延低声的问他,又没勇气看门外。
佛降回视迹延:“没有人来,外面风太大而已。”他轻轻的一挥手,门就自动的关上,这次反而多了许多佛降灵力凝结而成的法印……
佛降的手在男人的身上徘徊,那柔韧的身体让他流连忘返,他吻着迹延的脖子,迹延的头无力的倒戈,那热气喷洒在脖子上。
迹延在与佛降说话,他气息不稳断断续续的说着,只是佛降偶尔会回应他两声。佛降不太喜欢说废话,他比较直接,直入正题……
迹延体内的炙热的触感在逐渐的强烈,佛降深入的探寻着他舌尖,缠绕着暖昧的湿吻,佛降侵占着他,那种强烈的感觉一次一次令迹延发出急速的喘息,一次一次使迹延抓紧了床栏,更是一次一次使得迹延发出难以压制的低弱浅吟。
那声音在浓浓的黑色中,暖昧的烛光下,那是显得无比撩人。
张府张家姑爷的房内今夜是春意漫漫,那绫罗帐下两具纠缠不清的身影,在昏黄的烛光下与那床帐的虚掩下春光外泄……
春色被紧紧的锁在房中,窗外秋风吹落了凋零叶。
事后,佛降搂着满头湿汗的迹延,躺在床上休息,迹延早已是筋疲力尽,如今是连抬手指的力气都丧失了,他疲惫地靠着佛降,喘息还未完全平定。
“当初你被岩云抓走,吾没有派人找你,的确是吾不好。”佛降低垂着眼,他没有看迹延,他搂着迹延的腰,把头埋在迹延的胸口。
而此时。
疲惫的迹延竟然荒唐的觉得佛降在向他认错。
“……”
迹延低头看他,他的唇无意识地贴在佛降的耳边,佛降发间传来的气息,佛降身体传来的温度让他楞了好久,他任由佛降这样抱着他,他休息了好久好久才努力的抬起手,他很疲惫,好不容易才恢复了这么一点点的力气,他的手指缓慢地插入了佛降的发间,他一边认真的听佛降跟他说话,他一边动作轻级的顺着佛降的那头绝美的银发……
佛降与他说好多话,但迹延清楚的听到佛降搂着他,贴在他耳边有些犹豫的表示:“其实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他抬起头看向迹延,那认真的目光,让迹延无从言语。迹延只是沉默着,手指停留在他的发间,然而这晚佛降没有踏出迹延的房间半步。
佛降暖昧地揉了揉迹延那发软的手,之后还捏了捏迹延那发麻的腿,迹延的身体很酸软,无法下床,无法推开佛降,也无法清洗身体……
由于迹延行动不便,佛降还格外贴心的给他擦了身,不但没有嫌迹延很麻烦,还不嫌弃他,只是沉默着替他做了这种事……
迹延从头到尾都安静地看着佛降,迹延突然觉得佛降从来都没有改变过,那张脸还是那么俊美,只是他身份与以前有所不同。
因为迹延僵硬地坐了一下午,再加上之前抵达巅峰之后的疲惫,他也就只能任由佛降摆布了,看着佛降一点点松开他那覆盖在身上的被子……
看着佛降替他擦身,感觉着佛降替他捏腿,都只是躺在床上,没有说话。
整个晚上佛降都在他房里,没有离开过,但也没对他不轨,而且整个晚上末桐都没找过迹延,这才免去了迹延的顾虑。
他和佛降在房里没消停过,佛降的精力相当的旺盛,让迹延这把老骨头,觉得自己来来回回被折腾得散了好几次。
床未动。
床帘安静的垂下,那虚掩的床帐内那容貌俊美的银发男子正吻着浑身发软的男人,男人疲惫的闭合着双眸无法逃避的接受着佛降的深吻……
“你够了没有?”
佛降吻着他,缓缓的摇头,将他的舌尖含入嘴里:“不够。”他眼眉间散发的冷傲气息,更加的凌厉,却使人无法抗拒。
这天之后,迹延用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打发”佛降,但却丝毫没有效果,到最后他也放弃了,佛降也说不上骚扰他,也说不上是来向他请罪,或者是解释,自从上次佛降跟他“谈心”之后,就没有再提起从前的事情。
他也知晓,佛降说过的那些话,也不会再对他说第二次,佛降那身傲骨不容许他低声下气,佛降的自尊心很强。
迹延也不逼他。
事实上,他们之间根本就淡不上原谅不原谅……
但是那晚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的确变得比以往更加的暖昧,更加的奇怪,让迹延甚至觉得,每次佛降来,都像是在偷情……
因为佛降每次来的时候,都是与末桐谈事之余,私下找迹延“聊聊”,虽然开始的时候迹延拒绝了很多次,但是消磨到最后始终都是抗拒不了……
而末桐从佛降来那日开始便不与他说话了,而且还时常往外跑,迹延也不知晓他去了何处,他也从来没有开口过问,他就整日在茶铺里做事,往往也免不了与佛降之间的纠缠。
因为要打理生意,迹延也很少回府,外面的老板时常都有人请他去夜宴,起初迹延不太参加,但是时间长了,人脉会断,他也就不得不去。
这些日子佛降时常在张府出入,但迹延并不介意,因为佛降大多数都是来找末桐,很少单独与他相处,而末桐虽然不跟他说话,但总是会从外面带一些珍奇的药材回来给迹延吃,让迹延体内的灵气慢慢的恢复……
只是基本上没效果而已。
而且佛降抱他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每次恩爱到最后,迹延都觉得力气都没了,而末桐又时常出去,除了拿回来的时候会跟他说两句,其余时间基本上两人不说话,自己做什么事情,还是迹延主动找他说话,他才消了一点气。
由于佛降最后越来越喜欢在他腿上留下吻印,使得末桐抱迹延的时候,迹延都不许他点蜡烛。
这日末桐正准备搂着迹延进房。
迹延被他抵在院子里的木门上,夜凉如水,空气中漂浮着刺鼻的凉意,末桐的双手滑入了迹延的衣衫,他霸道的将男人抵在门上,不让男人逃避。
就在这院子里……
两人四周簇拥的梨花已压满了枝头,满满载载的露水从那粉蝶般起舞的花瓣上滑落,悬吊在花叶间,轻轻的摇曳……
末桐压紧了试图挣扎的男人,男人刚从茶铺回来,身上带着淡淡茶香味道,由于院子外面时常有下人经过,迹延有点担心这么不雅的面画被府里的人看到,他劝了末桐好一会儿,可惜末桐不太愿意听。
“为何不让我脱你衣服?”
“还没天黑。”迹延支支吾吾。
“那为何不让我点蜡烛?”末桐卡着男人,不让男人走,他的手在男人的峰上捏来揉去的,“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他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没有。”迹延立刻否认。
末桐吻着他,把他搂进了房。
没有点灯。
没有脱男人的衣服。
大门也不关。
“叫我。”末桐的手指挑开他的裤头,占据了男人炙热的身体。
他要迹延叫他名字……
很奇怪。
末桐最近总是喜欢这样,喜欢在这个时候,让迹延不停喊他的名字,当然只要不点蜡烛,迹延倒是愿意配合。
末桐每次抱完他,都会坐在旁边喝酒。
迹延偶尔会陪他喝上几杯,只是他和佛降的事,也不知末桐到底知不知道。
这日末桐刚抱完男人,就突然问了一句关于柳风的事:“你徒弟柳风绝学是什么?”
“……”迹延疑惑地看着他。
“你告诉我。”末桐搂着他,送了一口酒在他嘴里。
男人接受这个吻,但是没有告诉末桐:“这是门派的禁忌,我不能随便说。”他不能说,因为他最近多少也听说了。
佛降似乎等不急了,要柳风交出岩云。
末桐若有所思地搂着迹延,他黑眸紧紧地盯着男人疲惫的眼眸:“那只需要你告诉我,柳风会不会积云观至高的绝学,惊雷泣鬼术?”
迹延摇头。
柳风不会。
这个迹延比谁都清楚。
末桐皱起了眉头,没有在说话,他搂着男人,抱着男人,疼爱了男人整整一夜,男人第二天早上起来还腰酸腿软。
末桐则是趴在床上睡觉,他的黑发垂在身后,掩住了那白皙的背上墨色字印的降魔经,迹延替他拉了拉被子,却被他拉住了手。
“我要去茶铺了。”迹延笑着看他。
他睡意浓浓地微眯着那迷人的黑眸对男人说:“把炖的药喝了,再去。”那是他好不容易从鬼地赤河,妖林鬼庙那些地方弄来的复灵花,是给他恢复灵气用的。
迹延点点头,喝完了药才去茶铺。
迹延是一个理智的人,所以前些日子佛降到府上来,末桐说的那些气话,他都没有话在心上,他知晓那是佛降故意激怒末桐,末桐才会说那些话,他也不生气,而对付佛降的做法,迹延心中虽然有异议,但也气不起来。
做都做了。
他也不想假装清高。
他自己有几两重,还是分得清楚。
只是有些事情他不喜欢挑得太明,他可以继续不理会佛降,可以继续回避,继续不见佛降,但是换来的日子,绝对不会比现在好过,他只是不想做得太绝,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他知道佛降的能力……
佛降大可拿周边的人威胁他,他不想逼佛降走到那一步,他也知道佛降也不想让自己变得那么俗,佛降也不想俗套的用那种方式对待他。
最近佛降也时常的来找他,他们之前仿佛就回到了从前,之前那些隔阂,仿佛自然的化解了,没有人提,没有人追问,没有人执意的去追究,迹延也并非一个喜欢刨根问底的人,只是不会三个人一起做那种事,但却仿佛约好似的在时间上总是巧合的错开来。
他眼前根本没心思想这些,他的心思都放在茶铺上,天气越来越冷,府里的下人都穿上了棉衣。
转眼秋去冬来,时光匆匆过了三个月。
迹延时常会到道观去上香,偶尔也会听到一些消息,南山道观的几位高人派了一些弟子去南方降妖,但是南方的妖患有增无减,而且积云观的弟子好多都受了伤,他从南方回来的道人口中得知,南方那边的情况不太好,而且积云寺最近也不太平。
邪帝宫屡次找麻烦,闹得是不可开交。
迹延从道观回来之后,刚到书房就看到佛降和末桐正在里面谈事,两人看到他回来,就不说话了,迹延知晓他们在谈事,他也不方便询问,他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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