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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7章

作品:辣文合集2|作者:打死也不说|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25 00:11:52|下载:辣文合集2TXT下载
  朱由菘倒也不再逼问他,盯着月娘的腿间说道:「过来,我摸摸看,洒了么。」

  月娘只好全力夹紧了双腿,小心地挪到他面前。

  朱由菘摸了摸月娘羞怯的阴核,示意她打开双腿。

  「主子,别,那样,会洒出去……」

  月娘小心地说。

  朱由菘二话不说,中指勾住月娘的花径,一用力,就把月娘的阴户,拽到了眼前。

  看着月娘腿间一小片湿润,朱由菘靠上去闻了闻,说道:「还不错……洒的不多。月奴,你这穴……就是够紧才招人喜欢。可是,还应该再紧一些。就这样夹着酒,用不了多久,这穴会越来越紧的。」

  月娘低着头,被他说的满面绯红。

  「现在,张开这小穴,喂我喝酒。」

  朱由菘说着,便仰躺着。

  月娘只得凑上去,高抬一条腿,跨在他的头上。

  刚要贴上去他的口唇,朱由菘又说:「不要太近,我要你,就这么浇给我。那酒……才够美味。」

  月娘放松了小腹和花穴,对准朱由菘半开的口。

  一道清澈的酒液,便如同小溪流般,浇灌到朱由菘的口中。

  不一会儿,朱由菘一摆手,月娘便连忙又夹紧了花径。让那剩余的酒液,都保存在小腹中。

  这种折磨真是煎熬。那些酒温温热热地,熨烫着她敏感的花心和子宫。

  当她死命夹着那些酒的时候,那些酒在她花穴内四处流窜,寻找着出口。

  而她,又必须不让那酒洒出去。

  憋尿一般的感受,加上夹紧双腿对阴核的磨蹭,还有那些酒造成的水压,让她的内壁有一种要崩开的错觉。

  好不容易把那酒倒出去,中途又要重新夹紧,再度感受被涨破的错觉。

  月娘呻吟一声,额头上都沁出了汗珠。

  花奴悄悄地看着她,刚才那淫艳的一幕,刺激着他的视觉。

  那些清清亮亮的酒液,混着月娘体内的淫液流泻出来。

  花奴心里痒痒的,看着眼前那小穴,恨不能贴上去,把舌头塞进那处销魂地,好好地吸缠一番。

  就那么痴想着,他腿间那根软趴趴的肉棒,都悄悄地勃起了。

  朱由菘的手还把玩着那肉棒,自然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

  「嗯,硬了?花奴,你若喜欢月奴,不妨说出来。你说出来,怎见得我不让你再亲近她呢?」

  朱由菘上下套弄着花奴的肉棒,那肉棒便温顺地,在他手心里又膨胀了一圈。

  「主子……花奴,不……不敢……」

  「不敢?不敢,就是其实心里喜欢的紧,只是不敢,嗯?」

  朱由菘握紧了手中的肉棒,花奴低下头没有再反驳。

  「好,既是这般。我就赏你,赏你去喝月奴穴中的酒。喝光它,去吧。」

  朱由菘歪着嘴笑笑,拍拍花奴的翘臀,示意他可以起身了。

  花奴看他并没有愠怒之色,缓缓站起身,也不敢揉自己酸麻的大腿。

  面对着同样尴尬局促的月娘,两个人裸着身子,就那么相对无言。

  「不要站在这里,耽误我看舞。月奴花奴,我说的话,你们要照做。」

  朱由菘摆摆手,把她们赶到了一旁的虎皮垫子上。

  大殿内的舞女,也是世子府蓄养的。

  这些个舞女,个个身材玲珑有致,面庞俏丽可人。

  但每个人的身上,都只穿了一个艳红的小肚兜。

  下身,就只有小腿上,系着一圈轻纱散摆。

  小肚兜轻薄滑腻,随着每一个舞蹈动作,在她们的身上飘逸浮动。

  每个舞女的那对乳头,都明晃晃地凸出来。

  那舞蹈,美其名曰神女飞天。

  那动作,更是淫荡到无以复加。

  整支舞蹈,都是以男女交合之态编排的。

  那些舞女每每两个抱成一团,互相以乳尖相磨,水蛇一般地在对方身上蠕动。

  然后其中一个蹲下,模仿着口交的模样,另一个便随着靡靡的音乐节奏,不断颠动着下身的小穴,并扭动着腰臀,两手在乳房上反复揉动。

  朱由菘看着她们扭动旋转,看着她们为这样淫荡的舞蹈,而濡湿了腿间的小穴。

  由于身上只穿着肚兜和腿围,所以那白生生的臀和鼓鼓的小阴阜,看上去便格外醒目。

  扭头再看看花奴和月娘,两个人已经倒在那虎皮垫子上,行那男女欢爱之事了。

  (bsp;花奴两手捧着月娘那对高耸圆翘的屁股,拼命地吸吮着月娘的小穴。

  月娘被他舔弄得频频淫叫,鬓发散乱,花径内存的那些好酒,都被花奴吸进了肚。

  花奴的舌尖像女子一般细嫩灵巧,他勾诱着月娘,把穴里所有的美酒和爱液,都喷洒出来,灌溉他干渴的唇舌。

  月娘终于不必再保存那些酒,又被他的舌头逗得好痒。

  那舌尖不断地划过她的花核,然后在她穴口盘桓。

  直到她忍受不住,流出粥一样的淫液,和着那些美酒流溢出去,花奴便用整张嘴包覆她的穴口,大口大口地,贪婪地,把所有的液体都卷入口中。

  看着月娘不断地淫叫,看着她上下左右晃着她的小穴,花奴心里充溢着巨大的满足感。

  他喜欢月娘,能让月娘那么舒坦,他纵然不射精,也觉得舒服。

  眼见着月娘的屁股越抬越高,那小巧的菊穴就暴露在他面前。

  花奴出神地看着那小菊花,两手一用力,把她的身子抬得更高,让那小菊花整个盛放在眼前。

  他突然间就想舔上去,他想看看,女人的这个地方,是不是也像他的一样。

  被舔的时候,是不是也那么狂浪,那么没法控制。

  于是,他细嫩的小舌尖,便轻轻扫在月娘的菊花上。

  「哦!啊!别,那里,哦,不!」

  月娘闭着眼睛大喊着,但身体却一再抬高,像是邀请他继续。

  花奴得到这鼓励,更殷勤地用舌尖去舔吮着那小菊穴。

  数着那菊花上的每一条小褶,用舌尖依次去抚平它们。

  还不断地,时不时地,用舌尖在那菊花上打转。

  然后冷不防地,把舌头用力塞入那菊穴,用力顶顶里面娇柔的内壁,再出出进进地抽送着。

  月娘已经叫得没了魂魄,没了调子。

  花奴的舌头,让她的花壶激烈地抖动,花径内和肠道里同时抽搐,迸发了大量的肠液;与此同时,她再度不能克制地潮吹。

  剩余的酒液和淫水,喷了花奴的脸上身上,到处都是。

  花奴舔舔唇边带着酒香的爱液,凑上去,鼻子顶着月娘的花核,细致地为她清洗着小穴和菊穴。

  随着他舌头的扫动,月娘在高潮的后劲中,又发出一阵阵淫浪的叫声。

  花奴喝光了月娘穴中的陈酿,才发觉自己有些不胜酒力。

  眼前的月娘越发美艳,那湿淋淋的小穴越发诱人。

  花奴的脸,被酒气冲得如桃花般娇艳。他大口喘息着,两手放开月娘的屁股,移到自己的肉棒上。

  他努力套弄着,盯着那诱人的粉嫩的小穴,却不敢插进去。

  他好想插进去,好想用力地操弄月娘。

  可朱由菘只说赏他酒,并没允许他真地操月娘,他不敢。

  (bsp;小腹越绷越紧,体温越来越高,那肉棒硬的有些疼痛了。

  眼看着殿内那些美人交合一般的淫舞,眼前月娘那要了命的淫穴,却不敢真地厮杀一场,花奴满心的痛苦,只能化作呻吟。

  「花奴,想操月奴嘛?你说一声,我就赏了你。」

  朱由菘缓缓踱到花奴身旁,温柔地抚摸着花奴乌黑的长发说道。

  花奴咬咬牙,点点头说道:「主子,好主子,求您,花奴想要,好想要月奴,受不了了……我……」

  朱由菘邪魅地笑笑,长指抚弄着花奴嫩嫩的粉唇:「那么,我如果同意了,你又要拿什么答谢呢?」

  「随您,主子,都随您……嗯」花奴还来不及说完,朱由菘便俯身吻住了他的唇。

  朱由菘的舌头在他的口中一阵狂吸狂吮,花奴第一次那么热情主动地与之纠缠。

  甚至是讨好似的,花奴的舌头刷过朱由菘的牙龈和每一颗牙齿。

  因为他什么都不在乎了,他只想把肉棍插入月娘那个小穴中去。

  良久,朱由菘才放开花奴,笑着说道:「不错,你可以操她了。」

  花奴如蒙大赦地,急不可耐地爬到月娘腿间,把那肉棒对准了穴口,用力向里一捅。

  「啊!啊!——」

  花奴闭着眼睛大叫起来。

  也许对月娘迷恋了太久,幻想了太久,也许是花奴澎湃的少年激情太过压抑,所以他刚一捅进去,只抽送了一下,就被月娘那小花心磨得受不住,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他瘫在月娘的乳房上,叼住月娘的一只乳头,便孩子一般地吸吮起来。

  月娘只是嗯嗯地叫着,任由花奴为所欲为。

  花奴吮着月娘的奶头,肉棒在月娘火热的甬道里,再度膨胀了起来。

  这一次,他告诉自己,不要射得太快。

  他好留恋这要命的小穴,好想在其中多呆一阵,享受那紧暖湿滑的感觉。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在月娘的花径里抽送了几下。

  每当那热流冲进小腹,他就警醒地离开那热热的花径,让肉棒暂时抽离。

  可每次抽离,他都能感觉到,月娘的花径里就像有一只小手,在努力拽着他,似乎要把他的魂都拽进去。

  「舒服么,花奴。」

  朱由菘就在一旁观看着。

  看着自己的两个爱奴互淫,他这情欲场里的老饕,也觉得秀色可餐了。

  「嗯……主子,她,要了我了命了……多谢主子……」

  花奴不得不分心对答。

  朱由菘点点头,温柔地摸摸花奴的头发。

  那一头如水的黑发,跟月娘的一样美。

  又顺着那发梢,摸到花奴的脊柱上。

  渐渐又向下,两只手环住他的纤腰,在他的小腹和腰侧流连。

  最终,终于顺着那尾椎骨,摸到了花奴的小菊花。

  「那么,现在,就是你谢我的,最好时机。」

  朱由菘的一只手,从后面抱住花奴的腰。

  热热的气息吹进花奴的耳朵里,让花奴又是一阵震颤。

  今天朱由菘这样抚摸他,他竟然没有像平时那般,悄悄从心里感到反感厌恶。

  相反,似乎肉棒插在月娘的穴里,他什么都可以忍受了。

  只要给他月娘,他可以喝这世上最毒的毒药。

  百年陈酿加上千年才有一个的月娘,花奴早就醉了。

  就连朱由菘那些调情的动作,都让花奴有些兴奋起来。

  朱由菘从月娘腿间,掬了一把花奴刚刚射完的精液。

  均匀地涂在花奴干净紧窒的小菊穴口,耐心地让那些精液布满每一条花褶。

  借助那润滑,他把一根手指探入其中,把精液抹进花奴的肠道内。

  花奴今天也格外放松,没有像平时那般,把菊穴绷得紧紧的,连手指都很难插入。

  朱由菘又试着加入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并拢起来,抽插着花奴的肠道。

  「来,我来教你,该如何操一个女人。跟着我,嗯?」

  朱由菘贴着花奴的耳朵,观察着他的表情。

  花奴仰着头半闭着眼睛,柔顺地点点头应承他。

  于是朱由菘便用手插弄着花奴的菊穴,而花奴,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