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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6章

作品:辣文合集2|作者:打死也不说|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25 00:11:52|下载:辣文合集2TXT下载
  春生听到月娘嗓子眼里压抑的呻吟,又爱又恨地骂道。

  「是不是插得越深,就越舒服?」

  春生说着,把其它三根手指,也都塞进了小穴。

  月娘一阵不受控的战栗,双腿胡乱地踢着。她从昏沈中被惊醒,觉得自己就要被那只手劈成两半。

  小穴口传来一阵阵剧烈的撕痛,让她恨不能此时马上就死去。

  春生用一只手牢牢控制住她的脚踝,另外那只手,不气馁地继续深入。

  「唔……唔!」

  月娘满脸是泪,剧烈地晃着头,哀求春生停止。

  这种剧痛,让她连昏厥过去都不能。

  「还敢不敢寻死觅活?」

  春生眼见着自己的大么指,都快被那小穴渐渐吞没,盯着月娘的眼睛问。

  月娘摇着头哭着,「唔……唔」,她含糊地说着,却根本不成字。

  「想不想被爷好好地操?嗯?」

  春生终于把大么指也塞了进去,他的手,几乎一大半都塞进了月娘可怜的小穴。

  月娘用力地点头,散乱的头发被泪水沾在脸颊上。

  「记住,这就是你不给爷好好操的下场,以后学乖着点,骚货!」

  春生低吼着,用力把手向前一挺!

  「嗯——嗯——」

  月娘的身体顿时僵住了。甚至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那只手,完全进入了她狭窄的甬道。

  她被撕裂了,被涨满了,被他活生生地掏空了。

  她身体的其它部分的痛,此时都感觉不到了。

  只有那只手,那只手侵占的小穴,让她的神智无比清晰。

  春生惊奇地看着自己的手,被月娘那小穴吞到了手腕。

  手腕上套着那么紧的一个小穴,手腕边缘都是精液淫水,还有——血迹。

  他动动小穴里的手指,月娘就会如受伤的鸟儿,睁大了双眼,哀求地看着他。

  他尝试着把手伸得更深些,可实在是前进不得。

  月娘越来越凄厉的哭声,也终于让他停止了这样的尝试。

  不能就这样玩死了她。春生暗自想着。

  终于又惩罚似的在里面转动几下,惹得月娘又是一阵哀鸣。

  他才一点点,脱离那死死包裹着他的小穴。

  就像插入时那样,月娘战抖着,哭叫着。

  清楚地知道,他那粗粝的手掌划过她娇弱的穴口,一点点地退了出去。

  她闭上眼睛喘息着,大脑中一片空白。

  春生则盯着她的小穴出了神。那里虽然退了手出来,但暂时已无法闭合,留下一个铜钱样大小的洞口。

  里面鲜嫩粉红的内壁,他都能清楚地看到。

  「要我操你的嘴,还是下面那个骚穴?自己选!」

  春生来到月娘头上蹲下,冷酷的声音,让月娘迅速睁开眼睛。

  她只得抬起头,屈辱地用嘴唇去碰触他紫黑色的,硬的像石头一样的肉棍。

  她的下身痛得无法用语言形容,如果再蹂躏那里,她真地再也无法承受。

  无论春生要她现在做什么,她都不能再反抗。

  春生在她的头上跪了下去,一手托起她的后脑,一手端住她的下颚向上一抬。

  一阵剧痛袭来之后,月娘才渐渐觉得,下颚不再那么酸痛,似乎轻松了很多。

  春生迫不及待地把铁棍塞入月娘的口中,低沈地警告她:「敢跟老子耍花样,我有的是办法让你难受!」

  月娘只得含着他体味浓重的肉棍,忍住恶心欲呕的感觉,用舌头舔刷他的铁棍。

  她努力地服侍着他的铁棍,希望可以让他满意。

  她再也不想遭受之前那样的痛苦,她也无暇思考自己今后的处境,无暇去想卫子卿和卫子璇。

  她只想,没有痛,不再痛……

  三天了,三天里月娘水米未进,只是不断承受着春生各种各样的折磨。

  他终于把她反剪的双手松开,月娘觉得那双手也不再是她的了。

  绳子恨不能勒进了白嫩的皮肤中,一条条血痕,蛇一样地绕着她美丽的身体。

  所以当春生把她又吊在树上的时候,月娘没一丝力气反抗,也不敢反抗。

  她的意识已经破碎,任他为所欲为。

  像一具丢了魂魄的稻草人,被春生绑起双手,吊在树枝上。

  手腕上已经被磨破了皮,但月娘也只是轻微地喘息着。

  只要他不再把那只手伸入她的下身,那只可怕的手,让月娘陷入了深深的恐惧。

  春生拉着绳索,看到月娘已经被拽得脚尖离了地,才停止动作,把绳子绑在树干上。

  月娘高举双手,那双乳房也更充分地绽开在春生眼前。

  她这样的姿势好尴尬,好无奈,又好美。

  一双玉臂被高高吊着,那纤腰,那双修长的腿,腿间那神秘幽深的缝隙,都刺着春生那对初试男女滋味的双眼。

  月娘的脚尖刚刚可以着地,手腕被勒得痛不过,便努力伸直了脚尖,去支撑她的身体。

  可用不了一会儿,她的脚尖又酸痛不堪,只好再用胳膊的力量,减轻被吊的痛苦。

  她用哀求的眼光看着春生,可春生只是裸着身体,从背后抚弄她圆润的乳房和屁股。

  完完全全把她的裸体抱在怀中,贴合着他火热的躯体。

  春生觉得她皮肤都是凉凉滑滑的,就像抱着一块白玉。

  把手掏进她的腿间,那条小缝已经愈合了,再度紧闭着,等待男人的开采。

  可月娘吓得绷紧身体,喃喃地说:「春生,春生,爷,别,别,我怕……」

  春生知道她怕什么,恐吓地说:「那就好好骚一骚,爷高兴了,就把这鸡巴赏给你。否则……」

  月娘低吟一声,努力把屁股向后挺,去磨蹭他的铁棍。

  那里又硬了,随着月娘的动作,那里就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月娘甚至可以感受到,那根铁棍在她臀缝间,已经留下了液体的痕迹。

  「爷,操我吧,快点操我吧……」

  月娘扭动着身体,努力向身后的春生看去。

  她宁愿被他奸污,也不想再被他虐待。

  那种痛,已经超出了身体忍耐的极限。

  那种痛,已经让她看到了地狱的烈火。

  「不行,不够。把你对付那哥俩的那一套使出来,快点!」

  春生不耐烦地,用三根手指飞快掏弄着她的小穴。

  那手指上的力量,就是对月娘最好的警告。

  「爷,爷,用你的鸡巴……用力,操……插我的骚穴……爷……别……我流水了,我……快操我,用你的鸡巴,求你……」

  月娘知道背后的少年是个欲望和复仇的野兽,只得违心地说着侮辱自己的话。

  春生这才满意地说:「真是个婊子,被人操,还要求着人。好,那我就满足了你这骚穴。」

  转身跟月娘面对面,两手捞起她的两条腿,那高度正好适合他的铁棍插入。

  月娘的双手,好不容易才得到这样的喘息机会。赶忙用一双腿攀住他的腰,盘得紧紧的。

  「浪货,婊子!」

  春生用尽全力,狠狠一弓腰,铁棍便毫不留情地插过去!

  「啊!——」

  月娘凄厉地大叫。剧烈地扭动着身体,一双乳房上下左右地摇摆,磨蹭着春生的胸膛。

  她的小穴经过刚才的一顿蹂躏,早已流出了大量的淫水。

  在那些淫水的润滑下,春生的铁棍太过强硬,滑过了她的花径,却进入了她毫无准备的菊穴中。

  春生死死抱住她,不让她挣脱。闭着眼睛享受着月娘自动自发的磨蹭。

  原来他并不知道,还可以玩弄女人的菊穴。

  更没想到,月娘那里的滋味,可以媲美她的小穴。

  虽然那里干干的,还没有水液的润滑,虽然那里紧得近乎让他窒息。

  但那是一种绝美的滋味,超出他想象的爽快。

  月娘越是抗拒着他,他就越能感受到,那紧得要夹断他的舒适感。

  月娘哭着扭动了一会儿,发现对她的状况没有任何帮助。

  之前卫子卿和卫子璇进入那菊穴之前,都百般温存,哄着她逗着她,让她的身体做足了准备。

  即使是那样,她往往还觉得进入的瞬间有些痛楚。

  现在春生这样用蛮力,直接刺入那最紧窄的甬道,那尖锐的痛,从脚尖一直窜到额头。

  「轻点……啊……喔……爷,求你了,慢一点,轻一点,痛……」

  月娘小心地,用乳头磨蹭着春生的乳头。

  春生的铁棍在菊穴里面转了转,没有再继续深入。

  他看看月娘流着泪水和汗水的脸,看到她深蹙的眉,靠近她说:「好,跟我亲嘴,让爷砸吧砸吧你那条小舌头,看是什么滋味。」

  月娘便凑近了他,主动把舌头递进他的口中。

  春生便玩命似的吸吮起来,下身也开始大力的抽送。

  月娘起初还是痛得一再挣扎,可那铁棍撞击了百十下之后,那菊穴之前的记忆又回来了。

  它不顾月娘满心的痛苦,又独自记起了那对兄弟宠溺它的情形。

  于是它又配合地流出了润滑的液体,好让春生的铁棒,能更自由地进出。

  月娘觉得自己的肉体好羞耻,它跟自己的想法,完全是背道而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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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生火烫的肉棒,隔着那层薄膜,也能触碰到前面那处痒肉。

  就连小穴里也冒出了一波波的淫液,打湿了春生的小腹和浓密的阴毛。

  为了堵住自己就要冲出喉咙的淫叫,月娘回应着春生的狂吻。

  把自己的舌头与他的纠缠在一起,就像两条饥渴的,交配的蛇。

  「真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在这兔儿山,也有人做这档子丑事。精彩,精彩!」

  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猛然从不远处传来。伴随这声音的,还有几声夸张的鼓掌声。

  这声音如同晴天霹雳,砸碎了春生的绮梦。

  他极度紧张之下,终于射出了浑白的精液。飞快地把那疲软的铁棍抽出去,射了月娘一胸膛。

  是什么人?什么人会来这鸟不拉屎的兔儿山?还那么巧看到了他淫辱月娘?

  春生慌慌张张地披上衣服,胡乱套上裤子,哆嗦着问:「谁,谁?出来!」

  月娘也惊恐莫名。她觉得自己的命运,乖张的可笑可憎。

  被人强暴,已经是噩梦。可每次被人强暴,都让其它人看个清楚,更令她无地自容。

  她希望被人解救,可她实在不想,被人看到自己那么不堪的一面。

  春生的话音刚落,周围呼呼啦啦,站起来三四十人。

  统统都是锦衣华服,一看便知不是寻常人等。

  尤其是领头的那个,头戴着金玉冠,身穿红色织锦绣金华服,面目英俊。

  那细致的皮肤和不凡的气质,可以看出此人出身背景的优渥。

  月娘没想到这里会有那么多人,对此感到深深的羞耻。

  又急又愧又无法面对这一切变故,她终于昏厥过去。

  她封闭了自己的思想,来逃避眼前残酷的现实。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这……我……她是我买来的,我……我想怎样都可以!」

  春生从衣襟里掏出月娘的身契,那是卫夫人临走前塞给他的。

  「哈,哈!好玩,有趣。合法买来的女人,却偏要弄到这荒无人迹的地方来。去,拿过来,看看。」

  红衣男子不屑地摇摇头,指示身旁的一个健硕高大的卫兵模样的人。

  春生紧张地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