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替着在她脑子里转着,突然因为一个字停了一下。
啊!我怎么了?怎么会用“操”这个字!想到“操”杨茹萍吓了一跳,自己怎么会用这么流氓的字眼呢,难道自己被干了一次就变得堕落了?哎呀,讨厌死了!
杨茹萍使劲揉揉脸平息了一下,感到身上黏糊糊的,下体更是不堪。她想去洗澡却发现浑身无力,只好又休息了一会儿才勉强撑起身体,踩棉花般的走进了浴室,洗完澡后她没有了一丝力气,躺到床上立刻就睡着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天龙发现杨茹萍都没有上网,短信也没来过一条,他知道杨茹萍是羞于见他,他也不联系,耐心等着,等着杨茹萍的性欲再次聚集。杨茹萍这几天上班也是担惊受怕的,生怕天龙去找她见面产生尴尬,她删除了qq,又把天龙的手机号码调成黑名单,姐姐杨诗敏家更是不敢去了,她不知道怎么去面对现在的天龙。
而天龙也想冷处理一下,而且他也正在忙于帮助小妈苏念慈接待她的老同学闺蜜沈卉怡。
是的,正是明玉轩的副总经理沈卉怡,那位举止素雅的成熟美妇。
沈卉怡是苏念慈高中时的同学,她们曾同坐在一张课桌度过了高中的最后日子,那时的她是全班最挑剔最孤傲的一个。行动做事总是独断专行眼里容不得别的人,所以很多同学都躲着她,甚至连男同学也是。而她却是众星捧月似地身边总聚一大帮人。
她们这些一伙的,在一起玩,大多就是胳膊和胳膊勾在一起,头碰头的,小声嘁嘁喳喳,不时翻起眼睛,向某一处瞟一下,十分机密的神色。而苏念慈却一副不屑跟她们为伍,依就是独往独来的模样。
前天,突然接到通知说要开同学会,对于时下这种流行的聚会她一向不感兴趣,其中最让她提不起精神的是她们班里没哪个男生让她能刮目相看心泛波澜。总是拗不过组织者再三的邀请,带着走马观花应付了事的心情,飞去京城回家看望一下父母,然后才到达了聚会的宾馆。
苏念慈是故意晚到了一小时,而且为了这么个聚会地特意逛了时装街做了个新颖的头,把脸也美容了,她穿上一身湖兰色的套装裙,围着一条白云似的长纱巾,白皮鞋白手袋衬托着她俯视芸芸众生的目光,白色是高贵的呀。
当苏念慈出现在会场的时候,并不像她预计的那样,会场刷的静了下来,人们都向她行注目礼,然后交头接耳……之后她便让主持人隆重的推荐给大家。
组织者别出心裁地把聚会定在宾馆顶层的露天泳池边,泛着蓝色水波的泳池周围草坪的灯亮了,天边的晚霞却还没褪尽。人越来越多,渐渐围聚了起来。其中有她叫得出名字的、一些人只觉得面熟却想不起名字来,还有一些竟是面目全非使她怀疑是否曾经同窗共读的同学。
她们高中时那个色色的课任老师也来了,只是当年英俊潇洒的他已是面目全非,可见沧海桑田岁月弄人,但他人老心不老,见了苏念慈还是那付色迷迷的样子,他问她:“念慈,都说你结婚了,是不是真的?”
“早就结婚了,女儿都上初中了。”
苏念慈说着,拢了拢她脖颈上的纱巾,看到他尽力不让自己的眼睛在她敞开的领口乳房上逗留太长,她觉得好笑。
正说着,那边人群里掀起一阵小小的轰动,她们拿眼投过去。一个女人鹤立鸡群似的,穿一身黑套裙,身材瘦高,雍容华贵的样子,可却扬着手臂大声地说话,声音清脆悦耳,有着一股亲和力。她显然是那堆人的中心,许多人过来与她招呼。
不一会儿,身边就簇拥起一群,众星捧月似的。老师告诉苏念慈,她就是沈卉怡。
苏念慈问:“不是说她远嫁省城去了吗?”
老师说,她现在是明玉轩的副总经理,是特意回来参加这个聚会的,而且大多的费用都是她出的。沈卉怡旁若无人地从她们身边走过,飘过一阵浓郁的香水味。还有她尖利的笑声。人群拥着她过去,连那老师也尾随而去了。
苏念慈这才看见对面靠墙一排椅子上,坐着两个昔日的死党,化着浓妆,衣服也很花哨,悄悄地端着盘子吃东西。还有一些人则端着盘子徜徉着吃,大都衣着随便,神情漠然,显见得是一些不发达那么起眼又是碌碌无作为的人,与什么都不相干的样子。
人渐渐聚集到草坪上的长桌。由于天黑了,露天里的灯变得明亮起来。沈卉怡也在了那里,又形成一个中心。这边的角落里只剩下那几个老师,还有苏念慈。穿白制服的招待便随便起来,说笑着在泳池边上滑步,盘子端斜了,放在冰盘上的三文鱼片滑落到地上,重又抬回到盘子里。
组织者通过话筒召唤着同学们都聚集过去,她手里握着一杯红色的葡萄酒,站在布满吃食的长餐桌边,等待着聚会的仪式开始。
人们三三两两站着,说着,也有像她这样单个的,谁也不注意谁。此时,苏念慈体验到一种失落的心情。组织者讲了话了,当年的班主任也讲了话,同学的代表讲话——竟是沈卉怡。
组织者看见了她。过来与她说话,问她现在怎样了?忙些什么的。苏念慈开始是机械地回答问题,渐渐地就有了兴致,也反问他一些问题,那组织者很礼貌地做答,然后建议去那边喝香槟,香槟台就设在那里。等他将她置入人群之中,便告辞离去,她明白他是照应她不受冷落。这就是组织者圆滑的手段。他在人群中穿梭着,也是忙着这些。
苏念慈的情绪被挑起来了,心里轻松了一些,便找人说话。原本性情活泼的她,不一会儿便成了活跃人物。甚至连沈卉怡都注意地看了她几眼。场面慢慢地变得轻松明快了起来,大家喝着红酒、饮料,或是到长餐桌那儿拣些自己喜欢的食物。
一边吃一边就有出节目的:唱歌,讲故事,说笑话,变戏法,还有出洋相,聚会就到了高潮,大家开始跳舞,还有到泳池边去聊天的。聊着聊着,就见落地窗里,一队人肩搭肩地扭了出来,将聊天的人围起,绕着转圈。沈卉怡排在最后一个,就有排头的那个去揪她的尾巴。
树枝上的彩灯摇动起来,花园里的暗影变得恍惚不定,队伍终于有点乱,互相踩了脚,最后谁被椅子绊倒在地,才算结束,纷纷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这时候苏念慈的身边自然地也能聚起一群人了,有些与那沈卉怡分庭抗礼的意思。
而且,她不必像她那样声嘶力竭地表现,她体态窈窕容貌出众况且打扮不俗,而且她又不是客居它乡,毕竟苏家在京城也是名门望族,近水楼台似的给了他们一些痴心妄想,自然地把那些男同学们招惹得团团乱转,很有号召力。
开始时,苏念慈能感觉到沈卉怡敌意的眼光,还有加倍努力的夸张声势。心中不由暗喜,知道这是冲着她来的,说明她占了些优势。
再接着,沈卉怡就来向她套近乎了。一见面苏念慈就显得很熟络似的,上前夸奖她的裙子,还有耳环。她自然就很友好,问了她一些在省城的情况,至于明玉轩就是梁儒康的侄儿梁亚东的公司,苏念慈却闭口不谈。转眼间,她们两人就成了好朋友,肩挨肩地站着,然后再分头各自去应付自己的一伙。有几次两人交臂而过,就很会心地笑。
第1224章梁儒康心理变态
聚会行将结束,沈卉怡走过她身边,笑眯眯地问:“快活吗?”
苏念慈回答:“很快活,卉怡。”
陆续地有人向她道别离开了,而她还是觉得其实还早,意犹未尽。待人走得差不多了,沈卉怡便向她发出邀请,再找个地方喝酒聊天。
苏念慈爽快地应了,并开玩笑地反问她:“要不要找个男生一起。”
沈卉怡大笑着:“就那些大腹便便的家伙?”
她们一齐哈哈大笑。
酒吧在洒店的七楼,看着宽敞开阔,富丽堂皇,加上似梦似幻的灯光设计,让人完全不觉置身何处日夜不分,这里不仅气派非凡,而且消费不菲,每一处细节无不精心打造。是那些名人贵宾经常光顾的地方,一时这里名士荟萃,美女如云。
跟沈卉怡走进这里,她觉得自己一下被淹没在锦绣繁华之中,没有人注意她,甚至多看她一眼。
沈卉怡帮她叫了一杯鸡尾酒,穿制服的侍者戴着白手套,一只手放在背后,一只手训练有素地举着布满高脚杯的托盘,杯中是微黄的,晃动不安的高脚酒杯。
她们随意地攀谈起来,无非是一些客气的寒暄,沈卉怡说:“念慈,其实我这次回来京城,最想见到的人就是你。”
“我又不是帅哥?”
苏念慈说,沈卉怡笑得暖昧,一脸的妩媚,她开起玩笑:“不要说你这些年改变了性趣向。”
苏念慈说:“我知道,这些年过得并不怎样。”
“我过得挺好的。”
沈卉怡说。
苏念慈说:“你的情况我大慨了解的,不要嘴硬。”
说着,她便说起了自己。她的老公是享誉大江南北的传媒大享地产大亨,光是他们在炎都市月光湖一处高尚的住宅区,就是天文数字的利润。
沈卉怡说:“跟你们比,我自然不敢言好了。”
“要不,跟我到炎都市玩几天?”
苏念慈说。
沈卉怡问道:“你就邀请我一人吗?”
“当然。”
苏念慈回得很干脆利落。
沈卉怡心里特想,嘴上却说:“让我好好考虑。”
“不用考虑了,今天同学聚会完了,明天就跟我到那边散散心。”
等到把一切都安排得周到圆满,自告奋勇地送她们到机场的是聚会的组织者。
他一直纳闷为何苏念慈只邀请沈卉怡一人而不是他,直到达了机场他还为这事耿耿于怀满嘴冒酸。
机场候机大厅锃亮的大理石映出两个丰韵少妇的身影,高的是她穿着简单的直筒裙,露出两截雪白的大腿,苏念慈则穿着长裤背心,她们都戴着墨镜,看着像是旅行归来的游客。
远处的落地玻璃一架波音飞机呼啸而过,它猛地一抬头冲出了跑道,那种瞬间腾空而起的姿态非常优美,像是银色大鸟。摘掉眼镜安检登机,那些武警对着她们的身份证一面的疑虑,好像证件上那个年龄的女人不像跟前的她们这样面目姣好明媚动人。
飞机在云层里穿越,她靠到了窗口一端俯瞰地面蚂蚁一般的人。苏念慈一直在絮絮叨叨地说话,她责怪沈卉怡穿得单薄,说如果去炎都山的话,山上的天气正在转凉。空中小姐送饮料和点心来,在放小搁板的时候,飞机遇到了一股突如其来的气流,抖动得非常厉害,她手里的可乐不小心泼到了膝盖上,猛地抖起裙裾泼弄,不小心春光窄泄,露出了狭小的蕾丝内裤。
苏念慈看着笑了起来,她说:“卉怡,住到我家里可不能穿这么性感的玩艺到处逛荡,我们家可养着两头饿狼。”
“那就得看那两头饿狼是不是对我的口胃。”
“老的无所谓,小的可不行,他才不到二十岁。”
苏念慈半真半假的样子,倒惹起了沈卉怡的好奇心来,她问:“你有那么大的儿子了?”
“那倒不是,天龙是儒康前妻的儿子,不过,我们感情很好,他叫我小妈,我也把他当做亲生儿子一样。”
苏念慈说:“想想那时,真的难过,还没领略恋爱的滋味,就匆匆地把自己打发出去。”
“天龙?我早该想到的,梁儒康是梁宏宇的弟弟,林天龙是梁亚东的堂弟。”
沈卉怡这才恍然大悟。
很短暂的旅程,飞机平稳地降落到了炎都市机场,她们身后拖着旅行箱,步出机场。苏念慈的老公梁儒康和儿子天龙到机场迎接,梁儒康温文尔雅,很正式的着装,西服、领带,笔挺的裤子配锃亮的皮鞋,苏念慈向他介绍说:“这是卉怡。”
梁儒康转过脸正面对着沈卉怡,他的眼圈微微发黑,眼睛却特别有神,看上去儒雅又柔美,不像是身拥巨大资产的传媒老板,倒更像是和谒可亲的那位邻家大哥。
他们都瞪着眼睛彼此看了一会儿,梁儒康微笑着说:“你就是沈卉怡。”
向她张开手臂。
“卉怡阿姨,几天不见,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就见面了,更没想到你居然是我小妈的老同学闺蜜呀!欢迎你来到炎都市!”
天龙阳光灿烂的微笑着,他上来接过沈卉怡手里的行李箱,她看见他一手拖动着箱子一手插在牛仔裤的裤兜里,上身红色的圆领体恤已经洗得泛白,头发蓬松向后,不长不短,一切都那么随意,那么舒服。
“曹操说生子当如孙仲谋,念慈有你这么一个年少有为英俊潇洒的好儿子,真是让人羡慕啊!”
出口处停放着一辆墨绿色的奔驰车,天龙一言不发地将她跟苏念慈的行李箱放到后面,梁儒康打开了后面的车门把她请了进去,他说:“卉怡,我们是纯粹的家庭聚会,我不想搞得那么盛大隆重。”
苏念慈坐到前面的座位也回头说:“儒康已厌烦了司机、秘书随从前呼后拥的生活。”
“这很好的。”
沈卉怡客气地回答。
沈卉怡低垂眼睑,奔驰车的座位很宽敞,但天龙却挨她挺近的。她发觉他的眼神里有些闪烁的东西,如暗火摇曳,如无形的网。梁儒康驾着车子平稳地离开了机场,他从镜子里看了熟美的沈卉怡几眼,梁儒康并不掩饰自己对沈卉怡有点想法,可是这个想法仅限于想法而已,因为他这两年的身体对于妻子苏念慈都有心无力了,所以他的想法更多寄托在宝贝儿子天龙的身上,女儿小璐去看望琳琳去了,这两天梁儒康也听说了炎都山的事情,知道了李楚原的事情,更听说了林敏仪芳芳琳琳母女都和天龙发生关系的事情,为了救天龙,她们母女受创较大,只能在家休养身体,梁儒康早就知道宝贝儿子从小有恋母情结,知道儿子天龙对熟女有特别的喜爱,如今终于证实之后,梁儒康不仅不怪儿子,反而对儿子有种莫名其妙的期待,期待儿子天龙来满足自己力不从心的欲望。
一上机场的高速公路,梁儒康便打开了车载音响,一阵节奏强烈的摇滚,把刚才轮胎擦地的沙沙声掩盖住了,也把沈卉怡从单调而且昏昏中拽了过来,令人振奋。
一进入炎都市市区,给沈卉怡的感觉就是绿,整座城市已乎是让绿色所覆盖,到处是郁郁葱葱绿得铺天盖地。苏念慈从前排回过头说:“卉怡,我们吃了饭再到家吧。”
“客随主便。”
她淡淡地说,尽量装得平淡从容,而她的心里却七上八下,天龙的双腿在座椅下面散漫地摇晃着,触到了她那条柔软温热的腿,他用膝盖朝她轻轻撞击了一次、两次,她竭力地逃避着已让他挤到了座位的角落。那条腿没有退缩,反而与她靠得更近。
她从眼睛的余光中窥见了大男孩脸上一如既往含情脉脉的凝视,明玉轩的众多美女主管都被他玩了遍,只剩下她一个漏网之鱼了。她的目光躲躲闪闪,但其中包含着花朵般含苞欲放的内容。好在车子很快地停下来,一下车她就被烟波漂渺的月光湖景色吸引隹了,月光楼古扑典雅背山临水。
苏念慈介绍说:“这地方久负盛名,好多的文人墨客都先后光顾过,很适合你的。”
显然他们都是这里的熟客,她见经理亲自迎到了门外,把她们一行引进了一个临湖雅致的包厢。刚一落座,便端上了点心。
苏念慈说:“这里的点心也是名闻遐迩。”
介绍说,这是炎都山酥油饼、中原素火腿、桂花糯米藕。她的肚子也觉得饿了,便拿起筷子,看她吃得急了,儒康笑着说:“卉怡,别再吃了,等下的主菜你就吃不了。”
说话间,月光楼的特色名菜月光湖醋鱼、兰贵人虾仁、叫化子童鸡、宋嫂鱼羹、东坡焖肉就端了上来,一下子就让她眼花缭乱。天龙给她挟了虾仁,那虾仁肉白、鲜嫩,加之兰贵人茶叶碧绿、清香,色泽雅丽,吃着滋味独特。
沈卉怡吃得虎吞狼咽唾沫四溅,抬起头发现天龙正在盯着她看,她递给他一个善意的微笑。她感到在整个用餐过程中他的眼睛紧紧锁定她,别的似乎什么也看不到,她尝试转移他目光的视线却无法做到。他盯着她那双幽幽的眼睛,变得更加深邃。
这个迷人的小帅哥,沈卉怡的心头暗自欢喜,她想跟他说句调侃话来,但想不起应该说什么只是点点头。她把眼睛移到另一边,嘴角还是那径微微的笑,面对小帅哥那如小公鸡般的焦虑和浮躁她总是那样笑,似是而非,似有若无的样子。
苏念慈可能发觉了龙儿的失态,她还是很优雅地拿着餐巾拭擦着嘴巴,问道:“卉怡,还要些什么?别客气。”
“我已很饱了。”
沈卉怡说。
偷偷地又斜过眼,天龙的眼光还是不依不饶一如既往地大胆直露,沈卉怡甚至想匆匆回避他,她试着和他保持一段礼貌的距离,但是她还是被他吸引住了,无论如何困难他们总是能够目光相遇,她试图不去看他的眼睛。
苏念慈说:“你看龙儿,都快二十了,还是长不大的样子。”
“不错的,龙儿已经是年少有为声名鹊起了。”
沈卉怡说,她扭摆着身子,腰肢在餐椅上很活泛地动起来,一双媚眼划了一道弧线从下面斜着送给了这个小帅哥,她想自己这眼波一定趣味横生,风情万种的。
梁儒康这时说:“卉怡,欢迎你的宴会结束了,下面该有什么节目,就让念慈给你安排吧。”
“这已很不错了。”
沈卉怡说,苏念慈就说:“你们两个男人忙去吧,下面是女人自由活动的时间。”
说完,在她的耳根咬了一阵,她说:“坐了一天的车,也累了,我领去放松放松。”
说完,苏念慈和梁儒康天龙三人之间互看了一眼,仿佛有种诡异的笑容,沈卉怡没有注意到。
从清静林荫覆密的月光湖畔转入繁华的商业街,炎都市跟其它新兴城市一样,华灯闪烁,街道上的车辆拥挤蜷动,人潮像打脱笼门的鸡,四处飞散。沈卉怡跟着苏念慈怔怔的看着金碧辉煌商厦,华贵骄奢的大楼,欣赏着琳琅满目的橱窗。
沈卉怡如同梦游一般,漫无目的地徜徉着,四周的景物,如同幻境,苏念慈将她的手一拽,进去了另一条街道,当她们踏入街道的时候,一片强光闪过来,刺得她双目难睁。沈卉怡觉得像掉进了一个五彩缤纷的世界一般,红色,绿色、金黄色、白织,各色各样的霓虹灯,从街头照到街尾。
成百家的酒吧,影剧院,各种式样的按摩院、洗脚城,栉比林立,在街两旁排列下去。
游客来往不绝的浮荡其间,强烈的彩灯,照得行人须眉如画,许多浓妆艳抹的女人,在酒吧间穿梭似的进出着。当她们走到一处红木门口时,里面弥蔓出一阵暧烘烘的热流来。红木制作的两扇艳红的大门全镶着法国式的浮雕,门楣的霓虹灯,盘成一大卷葡萄藤,一串串晶紫欲滴的葡萄子,垂落到人头上来。苏念慈推开那扇红门走了进去,里面烟雾朦胧,灯光呈玫瑰色,把烟雾照成乳白。
第1225章天龙乔装龙仔按摩
“要单间还是双人间?”
苏念慈问她,沈卉怡不明白她的意思,就说:“随你。”
“也好,要个双人间吧,我们也能一起说说话。”
穿着旗袍的小姐把她们领进了一间装潢奢华的套间,走进里面,看起来干干净净的,四处洋溢出大理石反光。
沈卉怡走在大理石上,看得见大理石深处的模糊倒影。灯光有些暗,是那种极沉着极考究的光,富丽堂皇又含而不露。苏念慈很快地就把自己脱个精光,并把丝质的乳罩内裤都用衣架挂着放进了衣柜。做这一切她显得从容娴熟,全身上下没有多余的赘肉,还有柔韧的弹性和伸张力度。
她还特意在沈卉怡的跟前,翻过来侧过去的让沈卉怡观赏她尤其典型的长腿,丰臀,胳膊。果然是腿长,臀圆,纤腰,两个乳房更是丰硕挺立,高高耸立着,山峰似的。她扔了条纯白的棉浴巾给沈卉怡,对着沈卉怡大张四肢,她问道:“卉怡,你看我的身材走样了吗?”
“还好,更加圆润丰满了。”
沈卉怡实话实说。
苏念慈转了个圈,蹶蹶屁股做了个极其淫荡的姿势,她的脑袋在她的一双大腿中间倒映着,说:“没看出别的什么?”
“有,有别的男人,而且不止一个。”
沈卉怡说,苏念慈哈哈地大笑。
“我倒想呢,可惜我有那心没那胆。卉怡,快点蒸个身体,这里的男按摩师手法不错,如若你有别的需求尽管吩咐,他也会做些口舌服务。”
说完苏念慈先进了蒸汽室。套间辉辉煌煌地空着,隔了一面墙里头的蒸汽间。墙的下半部是酱褐色木板,上半部花玻璃组成了一个又一个方格,里屋的一切都被玻璃弄模糊了,在沈卉怡的眼里绰约斑驳。沈卉怡很快地脱去身上的衣物,推开门一股热浪扑面而来,苏念慈的嘴巴华丽地张开来,仿佛有一种急不可耐的企盼。
汗珠从她缎子般光滑的皮肤上滚落,珍珠似的。她的头发全汗湿了,一绺一绺的粘在长而瘦的脖子上。里面的雾气蒸腾一团团的到处弥荡,苏念慈快活地转动着身子,袒露出来的极白却细腻的背脊。
她十分怜爱地捧着自己的乳房,苏念慈的乳房丰硕饱满,犹如吸收了过多的养料一样,她有乳头竭红赤豆似的,尖尖挺挺的,表示着她旺盛的精力。特别是她两腿间那丛浓密乌黑的阴毛,不仅多而且茂盛,好像平日里梁儒康的养料与能源,全部茁壮了这撮毛发,在蒸汽中慢慢儿地平复下去,隐约留下两瓣褐色的肥厚的肉唇和一道凹坑,每一瓣褐色的肉唇都溢着一颗硕大的汗珠,通明着。
灯光照透了苹果绿的四壁,将雾气照成鲜嫩的颜色,冉冉地冒着淡绿色的热气,团团地在沈卉怡手下颤颤着。干燥的浴巾迅速地湿透了。沈卉怡将饱满着热气的浴巾撩到肩上,蒸汽直流下胸前和背后,如千万枚针刺在了皮肤上。沈卉怡“嘶嘶”着,接连地撩着毛巾,朝身上泼弄。犹如热烈而粗暴的抚摸,幸福极了。
“念慈,你老公知道你来这地方?”
沈卉怡拭探着问。
苏念慈回道:“知道的,这里的会员卡还是他给的。”
“好开明好儒雅好有绅士风度的,难怪他的名字叫儒康。”
沈卉怡笑着说。
苏念慈又问沈卉怡:“卉怡,假如你老公知道你上这地方,会怎样?”
沈卉怡嘴角挂着轻蔑的笑,以笑作答。
从蒸气室出来,人便变得松轻已乎像剔去骨头了似。沈卉怡们两个赤裸着一同溜进了翻滚着的按摩池,室内的池子不宽敞,两个身体下去有些肌肤的接触,脚尖膝盖有时也相碰撞。这样的坦城相处更适合于女人间分享彼此的秘密、欢乐、欲望、耻辱、梦想,两个身体都裸露着,心扉也随之开放,这当中包含着奇异的友谊,凭直觉产生的信任,还有为男人们所无法理解的潜意识里的焦虑。
苏念慈说她的往事,作为交换,沈卉怡也贡献出自己的往事,当然没有像苏念慈那般浓彩重墨。苏念慈说她的婚姻正受到了威胁,做为中原地区蓍名的民营企业家,梁儒康的身体出现了状况,四处求医均无效果。
她说他现对她不是不好,而是比以前更好,好得让她心慌意乱,她感觉到跟他提出离婚也是早晚的事。
“不会吧,也许是你的错觉。”
沈卉怡只能这么安慰她,对于别人的婚姻沈卉怡无权干涉,也不想搅进这泥淖里弄得到时无法自拨。
“卉怡,你得帮我。”
“我怎帮你?”
沈卉怡耸耸肩膀做出无能为力的样子。
苏念慈说:“我知道儒康对你颇有好感。”
“你没搞错,我跟他才接触多久。”
沈卉怡说。
苏念慈眼望着前方,幽幽地说道:“我了解他,他越是在女人面前装得道貌岸然一本正统,他就越是对这女人生出邪欲。从他跟你接触的第一眼,我就知道。”
沈卉怡打了个寒噤,尽管那池里的水温暧如春。她拿了件浴袍从池里起身,苏念慈在她的后边说:“卉怡,你是他所喜爱的那类型,高挑、瘦骨薄肉,还有你身上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性感。”
“难道他还可以起兴?”
沈卉怡纳罕道。
“那倒不是,而是他最近无意中发现偷窥别人做爱可以起到刺激作用。”
苏念慈说的就是上次她和梁儒康一起偷窥儿子天龙和杨美珍偷情而意外勃起,可是后来随着宝贝儿子天龙的离去,梁儒康好像失去了力量源泉似的,鸡鸡软塌下来,再怎么摆弄也振作不起来了。
“偷窥?难道要我和别人?不可以的,不可以的!”
“不是别人,是天龙,我想你早就看出来了,天龙也对你有意思的。你知道龙儿从小在单亲家庭长大的,从小就有恋母情结,你千万不要对我说,你没发现龙儿对你有迷恋感觉哦!”
英俊潇洒年轻有为的天龙,那个在明玉轩公司把美女主管玩了个遍的小坏蛋,沈卉怡也曾无意中偷窥到几次,自然心知肚明那个小坏蛋其实对她一直虎视眈眈的,刚才在车上在酒桌上更是眉目传情情不自禁,自己能对一个英俊潇洒的大男孩有如此大的吸引力,沈卉怡芳心也是暗暗欣喜的,苏念慈如此坦白,梁儒康如此可怜,林天龙如此可爱,沈卉怡并不排斥什么,也不好意思当场拒绝什么。
幽幽叹息一声,沈卉怡把浴袍披上,坐在那张窄狭的小床上,苏念慈也从池里起来了,松松垮垮扎了一件浴巾,隐隐约约的飘飘挂挂的,随着她丰满的身段一扭,浴巾似乎就要掉落。
苏念慈在她对面的床上,拨通了内线电话。显然对方跟她很是熟络,和她开着玩笑。她说:“把龙仔让给我的朋友,告诉他尽管使出手段,我这朋友也不是省油的灯。”
沈卉怡从对面的床用脚尖踢了她一下,她笑着对沈卉怡说:“我把最心爱的帅哥让给你了,你还不满。”
沈卉怡见她懒懒地躺到对面的按摩床上去。
进来着一个年轻的男人,他穿着白色的短裤背心,而且还别着号牌。长得白净的长脸,却戴着面具遮脸,想来是这里的规矩,免得客人尴尬难堪。身材却粗壮高大,黑黝黝胳膊上肌肉茁壮,小腿上长满了粗硬的汗毛。
苏念慈对那男侍说:“龙仔,这个是我的闺中好友,你好好的伺候着。”
说完,她自己趴下身子,侧着脸自豪感对沈卉怡说:“龙仔的舌头十分地犀利,那怕是贤妻淑女,都在他跟前臣服。”
苏念慈说完这话的时候,粉面也是通红的,这事儿她自然没有享受过,还是上次偷窥他和杨美珍口交见识到的。没想到今天为了安排他色诱老同学闺蜜,居然自己要在如此近的距离亲眼看着,而且自己还有付出近乎赤身露体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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