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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2章

  “鸡巴粗好不好咧?”

  “好……鸡巴粗……最好……教授媳妇……最喜欢……大鸡巴……”

  “鸡巴粗……咋好咧?”

  “鸡巴粗……把教授媳妇的屄……日满了……水……漏不出来……还能解痒……一插进来……我就想尿骚水……逼水……止都止不住……还都让……粗鸡巴……堵在里面……胀死了!”

  “老子日你奶奶!”天龙疯狂地让老婆若瑄的身躯套弄着他的鸡巴,大睾丸狠狠撞击着女人会阴处的嫩肉,妻子那两片阴唇已经又被干的又黑又红,。

  “老子日……日……日……日死你个浪货……”天龙方脸被快感扭曲着,黑卵子上不时落下一滴滴骚水,在地上留下一个个晶莹的亮斑,“读了这么多书……还不是……给老子……夹鸡巴……若瑄嫂子……就是……老公胯下的货……乖乖……让我日弄哩!”

  “啊呀……驴鸡巴……真好……日死我……日死我……五大三粗……壮老公……真粗啊……”

  “日你娘……老有人……说我们山里人……五大三粗……你个大学教授……说说……啥叫……五大三粗咧?”那天在慕容玉洁老院里装木匠角色,慕容玉洁也是相中了他的五大三粗。

  第983章兄弟情深比短长

  梁亚东感到老婆似乎又要高潮了,她死命攀着天龙的脖子,手指甲都陷进了肉里去,“五大……就是……双手大……双脚大……鸡巴大……三粗就是……胳膊粗……腿粗……鸡巴粗!”

  “日你奶奶的咧……我还真是五大三粗……若瑄嫂子你不愧是大学教授没白读书哩!”

  天龙边说边往外走,哪知刚走到下一个房间门口……

  “读书……没用……啊……你日得……真深……碰上你……没白活……啊啊啊啊!”

  老婆若瑄撒尿一样地高潮了,木地板上一片水渍。

  天龙站住了,享受着女人屄里对他驴屌的吸夹,脸上是得意和痛快,“若瑄嫂子,今晚上这是第几次了?”

  老婆若瑄还沉醉在一次比一次强的性高潮之中,“我都……不知道了……亲老公……太棒了……鸡巴是……大英雄……”

  天龙嘿嘿憨笑,迈步进了房间,一边继续操着妻子若瑄,一边骄傲地问:“我的鸡巴是大英雄,那他呢?”

  这个房间,是梁亚东的书房。

  天龙抱着他的妻子,站在他的书房中间,梁亚东在旁边看着,那根粗硕的大鸡巴一刻都没有停止对妻子若瑄的奸淫。

  “老子的鸡巴是英雄……蔫吧哥的呢……你的原配男人呢?”

  “他的鸡巴跟没长一样……哪能……和你的比!”

  “蔫吧哥,过来!”天龙突然对站在旁边的亚东哥喊道,同时他双臂一用劲,把老婆若瑄举高,扛在了肩膀上面,那根油光水亮的黑鸡巴马上从阴户里脱了出来,啪的一声弹到了天龙的腹肌上。

  “来,蔫吧哥,你不是在旁边撸管吗?咱兄弟俩比比鸡巴!”

  天龙黑铁塔一样站在梁亚东的面前,全身的疙瘩肉泛着汗油油的光,胯下一根又粗又长又硬的屌举得老高,老婆若瑄白嫩的身躯被他扛在肩上,正好奇地扭头看过来,天龙知道她在看,把驴屌挺得更高了,梁亚东甚至感觉到那个散发着臊臭的大龟头都要顶到他的鼻子下面了。

  “媳妇,看好了,我和亚东哥比比鸡巴。”

  “嘻嘻,”老婆若瑄被他逗笑了,梁亚东看着那个骚屄里又流出了兴奋的液体,耳中却听到她口是心非的埋怨,“你怎么这么坏啊!”

  “啥坏啊!”天龙左手“啪啪”拍了几下老婆若瑄被他扛在肩上,那肥白的屁股,右手拨弄了几下他那个“大家伙”,像一个古代的武士在展示自己最锋利最强大的武器,“老爷们比个鸡巴算啥?我和我们学校的同学哥们都比过,还和我父亲比过哩!那可真是‘爷俩比鸡巴,一个鸟样’!哈哈!”

  老婆若瑄不满地扭了扭屁股,脸上却都是期待,“臭天龙!”

  天龙看亚东哥不说话也不动,右手叉着腰,鸡巴故意动了一动,“蔫吧哥,来吧,你的鸡巴要是比我好,我就把媳妇儿还给你!”

  梁亚东这辈子,从来没和人比过鸡巴。

  他记得初中时候,男孩子们都刚刚发育,他们年级一个体育特长生,校足球队的守门员,人高马大,每次男生排成一排在小便池边撒尿,他都雄赳赳地离着便池老远就掏出那根明显比他们发育好的阳具,哗啦啦尿个不停。他每次撒尿,都会吸引厕所里所有男生的注意,大家甚至会围到他的胯前,认真观察他那比成年人——至少比父亲梁宏宇——都要大一些的生殖器。

  “阿飞,你鸡巴上怎么这么多黑毛啊?”

  “阿飞,你鸡巴怎么这么黑啊!”

  “阿飞,你怎么长这么大个鸡巴啊!”

  “阿飞,我操,你鸡巴头赶上小鸡蛋了!”

  “阿飞,怎么才能让鸡巴长这么大啊?!”

  那家伙一撒完尿,就在他们面前慢悠悠地把那根粗鸡巴塞进裤子里,边系裤带边大咧咧地教训他们:“鸡巴大怎么了?鸡巴大才好呢!我鸡巴还不算大呢,我爸鸡巴才大,是我的俩!我爸说了,鸡巴大女生才喜欢,我还要再长呢!”

  说完,他调头就走出厕所,留下他们一班目瞪口呆的小男生幻想着自己也能有那么粗犷的生殖器,让女生也喜欢他们。

  有一次,梁亚东和他在一起撒尿,他瞟了梁亚东一眼,笑了,说:“操,见过小鸡巴,没见过这么小的鸡巴。”说着就拿手掂着他那根黝黑的货色,在梁亚东面前甩来甩去,一脸骄傲,“看见没?这才叫男子汉!你去女生厕所算了!”梁亚东在同学们的大笑中跑了出去,从此梁亚东的绰号就叫“小豆芽”,而阿飞一向被男生们叫做“屌王”。

  现在回想起来,那家伙的走路姿势和天龙有点像,因为生殖器太过硕大,必须两腿分开,叉着走路,横七竖八的透着霸道。

  从那以后,梁亚东上公共厕所都不用尿池,只在单间小便。

  “蔫吧哥?蔫吧哥?你发啥楞咧?”天龙把亚东哥从回忆中唤出,梁亚东低头看着他挺在胯下黑乎乎红通通的大鸡巴,龟头的肉棱子上还挂着老婆若瑄的骚水,热气腾腾的棒身上黏糊糊的白沫子一道道的,那是老婆若瑄骚水抽插后形成的,“快掏出来咱俩比比!”

  这是每一个男人都梦想拥有的硕大阳物。

  在屈辱的性奋中,梁亚东的小鸡巴挺着,他知道自己又要被侮辱一次,在初中厕所事件之后,在梁亚东青春期的性梦中,曾经多次出现那个阿飞奸淫着他的母亲柳雅娴,还对梁亚东炫耀的淫笑。而梁亚东有多少年少清薄的精液,就在这样的时候流出。

  现在梁亚东可以实现这个梦想了,他正在实现这个梦想:请一个壮硕的男子汉,到他的家里来,替他干家里的女人,替他让她们达到高潮!而这个男子汉正是堂弟林天龙!

  梁亚东迅速脱掉了短裤,把那根小家伙挺到了天龙的鸡巴旁边。

  天龙看了亚东哥的鸡巴几眼,“我的娘咧,亚东哥,我知道你的鸡巴软了不大,可没想到硬了也这么小!”

  梁亚东的阳具,白嫩,娇小,没经过什么剧烈战斗的龟头半缩在包皮里,透出粉红的颜色,整个大小还不到10厘米,一根食指粗细——梁亚东的手指,还不是天龙这样练过武功的手指,勃起的角度也不够,最硬的时候也就是和地面平行,多数时候向下耷拉着脑袋。

  和天龙粗黑成熟,泛着铁器般光泽,青筋暴露,力量感十足的鸡巴相比,亚东哥的只能叫小鸡鸡,梁亚东还没到他那根驴鞭的一半长,粗度更是不如,像是小手指跟胳膊在比较。

  这就如同一艘渔船和航空母舰的抗衡,一颗导弹和一颗鸡蛋的较量,一个手电和太阳的竞赛。

  天龙木楞楞看着亚东哥的小鸡鸡,梁亚东注意到他那根大货又胀了胀,底下吊着的卵蛋子收缩了下,想来是男性尊严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突然,天龙大手一动,压住了自己的鸡巴,把它伸到亚东哥的小鸡鸡底下,一松手,“啪!”

  梁亚东“啊!”的一声大叫,捂着裤裆蹲下了,天龙钢筋一样的鸡巴弹回来打在他的阳具上,疼得他冷汗直冒。

  “日他娘,蔫吧哥,你真不行咧!你这小鸡巴要是在我们炎都山,娶了媳妇也照样被壮男们轮流日弄哩!帮你干重活犁女人!哈哈哈!”

  “蔫吧哥,你可不知道,男爷们要是长了根大货,那鸡巴上的乐子真是……”

  天龙脸上扭曲着,好像在回忆着最快乐最让人兴奋的时刻,“真是没个够!”

  天龙拍捏着老婆若瑄的白屁股,哈哈大笑,“媳妇,你说我和蔫吧哥比鸡巴,谁赢了?”

  老婆若瑄看得目不转睛,突然被问,想都不想,“当然是你赢!”

  天龙“啪啪”拍着老婆若瑄的屁股,“我咋赢的?”

  老婆若瑄又发浪起来:“你的家伙又大又粗又硬,跟种驴鸡巴似的,蔫吧哥的鸡巴比你龟头还小!”

  天龙继续玩着老婆若瑄的嫩臀,“媳妇,我鸡巴好,可是我没亚东哥有文化哩,我只是中专生,亚东哥可是本科生,你看蔫吧哥的书房里,多少书啊!”

  “有文化有什么用?男人的本事就在鸡巴上,好男人就要让女人舒坦了!”

  妈呀,这还是三天前自己那清纯可人的妻子吗?梁亚东心底暗叹。

  天龙把老婆若瑄从肩上放下,像刚才一样“老公捧缸”,大鸡巴操进老婆若瑄的屄里,双手托住肥屁股,运动起来,老婆若瑄好像期待很久了一样,发出“啊……”的一声轻叹。

  天龙一边动作,一边嘿嘿地淫笑,“媳妇,那你说我日的你舒坦不?”

  妻子好不容易又找到了充实的快感,那还能说个不字,“舒坦……真舒坦……鸡巴头……小拳头似的……”

  “老公就是要把娘们日弄舒坦了……那娘们该干啥咧……?”

  老婆若瑄那是何等冰雪聪明、善解人意:“娘们……就要……好好……伺候……老公的……鸡巴……啊啊……”

  “骚娘们……你是不是让我日的货!”

  “是!”

  “你生出来……”天龙喘着粗气,使劲顶着老婆若瑄,“就是给我天龙夹着鸡巴的,是不是?”

  “是啊是啊是啊是啊!我是你的女人……你的媳妇……”

  “你就是个骚屄眼子……专让我日的骚屄眼子!!”

  “对,我就是个屄眼子……我壮老公的屄眼子……我亲老公的屄眼子……”

  妻子又狂乱了起来,梁亚东坐在地上,看着天龙站在自己的书房里,粗壮的胳膊托着老婆若瑄,“啪啪啪”地让她套着鸡巴,淫水不断地滴到地上,两个人热气蒸腾,大汗淋漓。

  “日他娘嘞……美快死我了……看这么多书……有啥用……没根好种儿……照样……享不着……男爷们……这乐子!”

  “蔫吧哥……真没用……日我……都没感觉……天龙哥的鸡巴……一进来……跟大火棍子一样……我都烧化了……”

  天龙兴奋地粗吼:

  “蔫吧哥,看好喽!”

  “老子裆里这才叫男鸡巴哩!”

  “老子这才叫带种的老公哩!”

  第984章亚东哥心悦诚服五体投地

  “老子这才叫老爷们哩!”

  “蔫吧哥……看好了……好老公咋拾掇女人……!”

  老婆若瑄在天龙怀里咿咿呀呀哼着,又到了高潮的边缘,天龙也更用力地顶向老婆若瑄身体的最深处,梁亚东坐在地上,在他的角度看到天龙那两只黑毛大卵蛋撞得老婆若瑄的嫩肉通红。

  妻子若瑄在向高潮攀爬的过程中,又遇上天龙的一顿猛干,顿时开始放开,她搂着天龙的脖子,身体紧紧贴着他,那两块硬实的胸肌就像两块烧红的大烙铁,上上下下不断磨蹭着她的奶子,体力劳动者粗糙的皮肤,强壮男人炙热的触感,让她愈加错乱了。

  “啊,啊,啊,啊……”

  “知道啥是男爷们了不?”

  “知道了……知道了……大野驴……你……才是男爷们……我服了……我不行了……”

  “咋?小骚娘们又想装……不行也得行……老子的鸡巴还没过瘾呢!给我夹紧喽!”

  老婆若瑄疯狂地吻着天龙,被这个强悍的男人像布娃娃一样摆布让她感到了女性最深处的欲望得到满足。她够不着天龙的脸,只能从天龙的肩上吻起,一上一下的并没妨碍到她的亲吻,她亲着天龙到处都是疙疙瘩瘩的肌肉,亲到胸肌,亲到手臂,甚至还亲到腋窝,并在那里舔了起来。

  天龙的腋窝里滋出来几根黑毛,虽然没有狐臭,但从孟虎孟豹健身房出来后没有洗澡,又进行着更加剧烈的“体力劳动”,那味道梁亚东在旁边都能闻到,汗臭、汗酸、汗腥、霸道、雄性、粗犷……这些词形容天龙身上的味道都是正确的。

  老婆若瑄舔着天龙的身体,她真是爱死这个大男孩小叔子了。

  天龙感到妻子温暖柔软的小舌头在他胸口舔来舔去,脸上有强壮男人的自豪。

  “骚娘们……爱我的疙瘩肉不?”

  “爱……爱死了……壮驴哥哥……”

  “咱力气……大不?”

  “有驴劲儿!”

  “我身上臭不……”

  “臭……我亲老公……汗臭……”

  “稀罕不?”

  “稀罕死了!壮老公的味……爷们的味!”

  “浪娘们……壮老公日的你好不?”

  “好!我的男人力气真大……蔫吧哥背我都背不动……你端着我就不放下……”

  “没膀子……好力气……哪能喂饱……骚娘们……”

  “我……我真……快不行了……你力气……太大了……”

  “日你娘咧……装啥哩?又要尿了……师傅说了……小娘们得日服帖嘞!”

  天龙快马加鞭,浑身汗如雨下端着老婆若瑄上下运动,黑亮亮的身躯如同钢铁巨柱,发达的肌肉如同要从皮肤里蹦出来一样。

  在长达40多分钟的奸淫后,妻子若瑄再次崩溃了。

  “呜呜呜……人家受不了了……大野驴……我要撒尿……又要尿出来了!”

  “大鸡巴……真好啊……真有力气……壮驴……”

  “呜呜呜……真快乐……飞了……又要飞了……呜呜呜……欺负我……”

  “亲老公……我要死了……让我死了吧……”

  “真能干啊……没白吃……那么多驴肉……太有劲儿了……大公驴……呜呜呜……快乐死了……呜呜呜……”

  天龙咬紧牙关,根本不理会她的求饶、赞美或者哭泣,只是冷酷地撞击着老婆若瑄的身体,把更大的快感,更大的痛楚,更大的羞辱都一股脑给她,脚下倒是迈开步子,走向卫生间。

  梁亚东跟在他后面,看着他那壮硕的背阔肌像翅膀一样展开,汗水在上面泛着热乎乎的光。

  天龙把老婆若瑄抱到马桶前面,突然大手一翻,老婆若瑄被她一揽,惊叫都来不及,瞬间就改变姿势成了背靠在他怀里,他一手兜着老婆若瑄的左腿,一手兜着她的右腿,又把刚才换姿势时,突然抽离的鸡巴硬生生地插进妻子的屄里。

  老婆若瑄被他像只小布娃娃一样摆弄,瞬间就换了姿势,被他的强壮再一次折服,春心一动,又流出了一大股淫水。

  “亲老公……你……干嘛?”

  “骚货……若瑄嫂子你不是要撒尿……弟弟给你把尿!”

  老婆若瑄这才发现自己这个姿势像是被把尿,两腿被天龙分得老开,下面插着根大鸡巴,尿眼冲前,好像全身的重量都靠那根铁条似的家伙撑着。

  “你坏死了……”

  “浪娘们……老子今天……日服你!”天龙拱着屁股,两条臂膀上上下下,依旧是老婆若瑄的小屄套着他的鸡巴。

  屈辱而新鲜的姿势让老婆若瑄马上就登上了高峰,她靠着天龙宽厚的胸膛,两手抓挠着他的手臂:

  “哎呀……粗鸡巴……真硬啊……呜呜呜……”

  “挑起我来了!把我挑起来了……小屄都被你日破了……呜呜呜……”

  “铁鸡巴……钢鸡巴……呜呜呜……我忍不住了!”

  “服了……我服了……服了……大鸡巴老公……我服了”

  天龙狠命顶着,那根天龙屌戳在老婆若瑄的屄里,梆梆的硬,“服啥了?”

  “服了……驴鸡巴!”

  “服了谁的驴鸡巴?”

  “大鸡巴老公的……大鸡巴壮驴的……我的亲老公的……”

  “真服帖了?”

  “服了……服帖了!”

  “叫老子亲爹!”

  老婆若瑄泪如雨下,又被彻底的日服了。

  “亲爹!”

  “再叫!”天龙咬牙切齿的。

  “天龙爹!”

  “天龙爹干啥咧?!”

  “天龙爹日屄呢!!”

  “日谁的屄?”

  “闺女若瑄的屄!”

  “用啥日着闺女的屄?”

  “天龙爹用……驴屌……日着闺女的屄!”

  天龙一听这话,大腿微曲,蹲着马步一样,松开老婆若瑄的两条嫩腿,让她向自由落体一样往自己的鸡巴上撞去,撞一下又抓住腿抬起来,再撞。

  梁亚东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天龙就像一座巍峨的黑色山峰,他单凭两双大粗腿,还扎着马步,就能承受老婆若瑄套着他那根大擀面杖似的鸡巴,上下撞击的力量。

  天龙也被这个姿势刺激得够呛,他充分显示着自己金刚般的力量,粗吼着:“浪娘们……我……天龙……的……女人……想咋日……就咋日……让你……尿……你才准……尿!”

  老婆马上高潮了,骚水和尿液几乎同时从她的下体涌出来,淡黄色的尿准确无误地落到马桶里,不得不说天龙把尿技术高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婆若瑄的这次高潮特别猛烈,不但尿和骚水齐放,而且全身的嫩肉都一动一动的痉挛着,被天龙把住的两只小脚弯成一张弓,眼睛迷乱,脸色涨红,嘴里连连娇喘。

  “飞上天啦……啊……飞了!粗老公……真好!”

  老婆几乎撅了过去,过了有一两分钟,才悠悠醒转,发现自己还在天龙的怀里,尿孔淅淅沥沥还滴着水,又羞又爽,靠着他铁板一样的胸肌,用高潮余韵中慵懒的声调问道:“大公驴……你怎么……还硬着?”

  梁亚东看了一眼表,快一个小时了,什么叫硬汉?他理解了。

  天龙低头看着老婆若瑄撒尿,白嫩的下体上黑毛很浅,粉红的尿眼下面是红肿的阴唇,阴唇包夹这他那根大耍货,鸡巴又硬了硬,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梁亚东甚至感到那根鸡巴又把老婆若瑄往上顶了一顶。

  老婆若瑄一尿完,他就抱起老婆若瑄,大踏步走向餐厅,一手夹住老婆若瑄,一手“哗啦”撩起桌布,把晚饭时没收完的碗筷都撩到了地上,把老婆若瑄放在了餐桌上。

  “日你娘的骚娘们,又被我日出尿来了!”

  天龙二话不说,走到桌子一头,把那根都是骚水,油光锃亮的驴鞭送到老婆若瑄嘴边,“骚货,给老子洗鸡巴,洗干净鸡巴老子好继续日你!”

  老婆若瑄那张小嘴,也同样二话不说,从上往下,把天龙的鸡巴舔的干干净净,包括那两个卵蛋子都嘬了个够,最后又含住那个比鸡蛋还大的龟头,舌头绕着那肉棱子打着圈,两眼水汪汪地看着天龙。

  “嘿嘿嘿,稀罕我的鸡巴吧?哪个小娘们挨了我的日,不天天想着她天龙哥的肉棍棍?”

  “天龙哥,舔干净了,可以操我了吧?”

  老婆若瑄说完这句话,又用那又软又小又粉嫩的小舌头,舔弄这粗壮老公的龟头,最后竟然还顶开了他的马眼,往里钻。

  天龙眼红了,粗喘如驴,把老婆若瑄的腿把在腰间,站在地上,上半身像一块巨石一样压在老婆若瑄嫩滑细肥的肉体上,大鸡巴“噗哧”一声又操了进去。

  “骚逼娘们……日你娘哩……真浪啊!”

  老婆若瑄气喘吁吁,“人家都……累死了……可是……看到……天龙弟弟的……鸡巴……里面……又痒了……”

  天龙粗吼一声,猛力撞击着老婆若瑄,屁股上的肌肉因为用劲都鼓出了两个小坑,“浪娘们……不是我这……公驴一样的老公……还日不过你哩!”

  老婆若瑄全身都是汗水,已经累得不成样子,却还是努力扭动着屁股,包夹着体内那根热烫的阳根,“浪……我就是浪了……你……喜欢不……”

  “稀罕……小娘们……就是给我……夹鸡巴的货……越浪……越好!”

  天龙这个坦克一样的大男孩,黑色钢铁般的肌肉身躯碾压着亚东哥的老婆,蹂躏着他的女人。

  “真会夹鸡巴……我日……日……日死你个大学教授若瑄嫂子!”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噗哧,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老婆若瑄沉浸在攀登连续高潮的极乐之中,她的头在桌上,随着天龙的冲撞一会儿甩到右边一会儿甩到左边,像吃了摇头丸一样,两条白嫩无暇的大腿死死勾在天龙的腰上,脚板绷得紧紧。

  天龙留着短渣渣板寸头的大脑袋,在老婆若瑄丰满的胸部啃咬着,时不时叼住那个黑红色的大奶头,用粗糙的大舌头磨蹭。妻子受不了这种刺激,迷乱地抱住那个大脑袋。

  第985章梅若瑄身心归属如诉如泣

  “好舒服啊……好舒服啊……受不了了……小屄里……好疼!”

  梁亚东注意到老婆的小屄里都没有再分泌淫水出来,天龙热气腾腾的阳具进出阴户的时候不再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

  天龙把鸡巴退出来,看了看,上面没有白沫子,很干燥,“浪娘们,你咋不出水儿咧?”

  莫非在天龙新姿势的刺激和连续的猛干下,老婆若瑄真的被他“把骚水都日出来”了?

  “人家怎么知道,刚才还……”

  “刚才发大水似的,现在又不给老子出水,管他娘的咧,继续日!老子还没放怂哩!”

  天龙吐了口口水在手上,抹到自己的龟头上,把大玉米棒子似的家伙又顶进了老婆若瑄的阴道。

  老婆若瑄“啊呀!”一声,紧紧抓住了他的肩膀,“疼!”

  “啥疼咧……生孩子还疼哩……是我媳妇……就得伺候……我!”

  干燥的摩擦让老婆若瑄的细嫩的阴道产生了痛苦,也带来了全新的快感,“臭天龙……都是你……日个不停……真让人家的……水……都流光了……”

  “骚屄娘们……真被我……把骚水……都日出来咧!”

  “大壮驴……早知道……不给你……做那么多……牛肉……劲头……足……舒服……”

  “日你娘……这么干(gan,一声)着日……更恣儿哩!”

  天龙喘着粗气,支起身子,老婆干燥阴道带来的剧烈摩擦,让他的也感到了无比的快乐,他挺着那根粗得不像话的家伙,像是要从老婆若瑄身体里榨出油来一样,猛烈地撞击着,两个大睾丸“啪啪”地拍着老婆若瑄的嫩屁股。两双驴眼瞪着老婆若瑄,浑身上下滴着汗,像是在战场上杀敌的士兵,而老婆若瑄就是他的敌人。

  “日……老子……日死你……媳妇给咱吃肉……咱就在……桌子上……喂饱媳妇哩!”

  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梁亚东想起这句词,感慨万千,这才叫操女人!不,这不是操女人,这是交配,是两性的战争,是征服,是肉搏,是绝对的支配,是霸王般的君临,是他这样的小男人不配拥有的权利,也不曾拥有的力量。

  天龙进行着最后的冲刺,梁亚东感到他要射精了。

  “疼不?”

  “疼!”

  “乐不?”

  “乐死了!”

  “服不?”

  “服了……服了我的驴弟弟!”

  “要我的种儿不?”

  “要!要驴弟弟的怂水……亲老公的鸡巴水!”

  老婆若瑄也看着天龙通红的眼睛,双手迷乱而爱慕地抚摸着他身上每一块壮硕的肌肉,眼里全是崇拜。

  天龙爽得摇头晃脑,大嘴里痛快地喊着:

  “蔫吧哥……看见没……这才叫拾掇……女人!”

  “被你……拾掇过……才叫……女人!”妻子狠狠扭着屁股,似乎越痛苦越快乐。

  “日死你……我日死你……”

  “杀了我吧……太痛快了……死了……要死了!”

  天龙咬牙切齿地用比梁亚东手腕还粗的鸡巴捅着老婆若瑄,梁亚东看着这野兽般的性行为,心悦诚服,小鸡鸡铁硬。

  “天龙,我不是男人,你才是男人。”

  “天龙,只有你这样的老公才配的上你若瑄嫂子这样的美女,我日不动她。”

  “天龙,你的鸡巴真大啊,身板真壮啊,我亚东心服口服,你才是男爷们!”

  “天龙,求求你快给她下种吧,快让若瑄给你生儿子!”

  天龙“日日日”像口号一样骂着粗话,一顿就是一挺腰,“日你姥姥!真他妈贱!真他妈怂!”

  “你哪叫老公,大伯父如果知道了不抽死你?!”

  “若瑄嫂子这又白又大的屁股……肥地哩!……你犁不动……我天龙帮你犁……还帮你下种子哩!”

  “老子就再让你看看……好老公……咋让媳妇儿生儿子!”

  说完,他熊腰死命一拱,两只鸭蛋大小的卵蛋紧紧贴在肉棍的根部,虎吼一声,开始射精。

  “媳妇……给我生个……壮小子!”

  这个彪壮的小叔子,像野驴一样顶着若瑄嫂子的子宫,射着那好像永远没有尽头的精液,憋忍了一个小时的他,在释放的快感中哇呀呀地大叫。

  “给我大学教授嫂子媳妇下种哩!”

  “若瑄嫂子媳妇给我生个小黑驴哩!”

  “给咱炎都山山里人生娃哩!”

  “我儿子也有根大耍货哩!”

  妻子若瑄被他又多又浓的精液烫得又一阵抽搐,身体像是被电击一样想要使劲向上弹起,却被天龙死死压在桌上,发出满足的叹息。她再也没有淫水可以分泌了,只有抓住天龙的后背,在那沟壑纵横的壮实身板上,抓挠出一道道的血痕。

  “烫死了我……亲老公的……鸡巴水……”

  “都给我……涨破了……要涨破了……好多啊!”

  “大种马……我要……给你……生小黑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壮老公!”

  梁亚东从头看到尾,俨然成了旁观者,好像自己现在是寄住在自己法定老婆若瑄和他男人天龙的家里,现在,她男人正从餐桌上抱起她,放到他们的大床上,两个人光着屁股,回味着刚才的极乐感觉。

  甚至不用他们开口,梁亚东主动从厨房端来水、驴奶、面包和鸡蛋,放到床头柜上,让他俩补充体力。

  “嘿嘿,媳妇,你恣儿不?”

  她家的男人,也是她的小叔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