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宠妃》 第31章

几个人立刻围拢一处,小声地商量,“放他们走吧,万一瘟疫在城里传开,那不就是更可怕?”

小头目沉吟,“可是严大人有令……我一想到严大人那双刀子一样的眼睛,我这腿肚子就打颤,不敢啊。”

“这……严大人是挺可怕的。”

“嗯,我也怕死他了……”

谢天谢地,感谢严亭之是一个鹰视狼步极有恶名声的家伙。

我心里小小喜悦一点,眼神里闪过一抹光彩,立刻被低头锁视我的古尔泰发现,他一下子搂紧我,勒得我差点晕过去,冷笑一声,“你看着吧,我今晚一定要带你走!”

带我走就带我走呗,反正我走在哪里都可以活下去,像杂草一样的顽强生命,像钻石一样绚烂地享受生活……可请你不要勒住我的肋骨啊,好痛的呀!我眼里马上蓄上一层雾气,哀哀地看着他流光的眸子。

一看我眼眶里的泪光,古尔泰又松了一口气,铁臂松开了我的身子,粗粝的大手却一下子粗鲁地陷入了我的双腿间,隔着衣服上下摩擦,低哑地、喘着粗气说,“你……必须是我的!”

然后在我嘴唇上狠狠一吻,吻得我脑袋轰一下子炸开了。

我真想把双腿夹紧,不让蠢蠢欲动的蜜液流出来,暴露我的防线薄弱。不过,古尔泰旷野般的占领,真的让我禁不住有些心猿意马。

正当我感触着来自古尔泰野性的侵袭时,他却一下子离开我,留我一人躺在马车里,他撩开帘子跳下了马车。

“咳咳咳咳!”古尔泰先假装剧烈地咳嗽着,边向官兵们走去,边恳求地说,“我的好官爷诶,内人,这个样子,真的不能留在城里了。不是我狠心,如果不放逐到边塞无人处,会有更多人被传染的。草民知道官爷您为难,这样子好了,这是五百两银子,我们现在家破人亡,要钱物也没有用处了,只算作官爷们的辛苦钱,放我们过去,然后诸位都守口如瓶,不要对外说起此事,这样,严大人就不会怪罪与人了。”说着,送过去一包沉甸甸的银子。五百两啊,古尔泰这小子真舍得。

银子没有人敢上前来接,古尔泰挑挑眉毛,放在地上,“为了官爷们的安全,草民就把银子放在这里了,等到俺们都走了,官爷们再拿不迟。唉,官爷啊,可怜可怜俺吧,即便她毒死了这么多人,毕竟也是草民曾经挚爱的结发之妻啊,呜呜……”说着,古尔泰用大手捂住脸,闷声哽咽起来。

我在马车里闷闷地笑起来――妈的,古尔泰这小子真的挺有趣,放在未来,也算是一个热爱演艺事业的热血青年呢。

官兵们你看我,我看你,纷纷动心了。

小头目看看银子,又看看古尔泰,松口气,说,“好吧,果真瘟疫在城里传开也不是好事,放你们走,于城里百姓也是大功一件。”小头目一扬手,便有手下开始摇起城门。

刺啦啦……沉重的大门就此缓缓打开,我的心也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之中。

“多谢诸位官爷!”古尔泰深深抱拳作揖,背转过身,露出一抹诡异的怪笑。

他又上来马车,我怨恨地注视着他,而他却歪唇坏笑,在我脸蛋上捏了捏,低声柔柔地说,“拜见王妃……呵呵,那敕哈王妃?出了这个城门,咱们就等于插上翅膀了,可以一路畅通地到达咱们的那敕哈了!”

王妃个头啊!什么咱们、咱们的?我是我,他是他,做什么跟我一家人似的?讨厌!

他一下子拥紧我,大手在我身上轻轻地游走,嘴唇贴着我的耳垂,摩挲着,蹭着,在我耳畔轻语,一边把他粗犷的热气都喷入我的耳廓,痒得我浑身小米。

“呵呵,我要你跟我夜夜春宵,我要你将来给我生下一群小古尔泰。”他的声音醉酒一般深沉而沙哑,手已经破了我的夜行衣,而直接钻入了我的衣服里,触及到我滑嫩的肌肤。

“嗯……”他粗糙的大手,跟我水嫩的肌肤相触,不禁低吟一声,而我则心里猛一吸气。

如果我是娇无力,那他就是铁熔钢。

辘辘的车轮声中,湮没了他的沉吟,我们一行人已经穿过了城门,置于幽州城外一隔。

“城门怎么回事?我不是吩咐了不许任何人出入吗?”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城楼上传来,是严亭之!

我立刻清醒过来,即便点了穴,身子也不由微微一凛。古尔泰注意到了我的变化,机警地直起身子,黑暗中睃着我,一边也听着我正在竭力捕捉的对话。

“啊!是严大人……卑职参见严大人……”

古尔泰看了看我紧张的神情,一边轻声对着外面吩咐,“都停下,暂时躲避在城墙下。”

黑暗中,夜风紧,城楼上的人根本不会注意城外墙根一隅的我们。

“刚才我听到城门开关的声音,怎么回事?”城上的风把严亭之冷漠的话语传了过来。

我心里喊道:严亭之!你这个自诩能耐的家伙,怎么还不来救我?

“回、回禀大人。刚才是开关城门了,只不过,没有任何人通过,而是城门绞索有些生锈,上了点油,试了试。”

“哼,生更半夜的,你倒是有心,还知道检查绞索了?”我仿佛看到了严亭之怀疑一切的严峻样子,眼睛有些湿,心里有些恋恋不舍。

古尔泰细细地观察着我,有些不悦,大手扣住我肚兜里的粉山包,可劲一捏,又痛又酸,引得我把视线转到他那里。――他正在怒不可遏地瞪着我。

哼,吃醋就吃醋吧,任何事也要有个先来后到吧。

“回大人,生锈乃是白日家看到的事情,一时间忘记了,这才想起来,于是……”小头目应该在擦汗。

“哈哈,严兄,怎么不吃酒,也不休息,反倒……嗝儿,反倒跑到城楼上来?”马前川的醉酒声。

“马前川,我不是罚你守备城门吗?怎么又喝起酒来?”

“啊,严兄啊,啊不,严大人,明日就返京了,您就开恩吧,嗝儿,卑职……对了,听说您果真要把叶府二小姐带回京城?嗝儿!不是兄弟大胆进言,严兄您,嗝儿,家世如此高贵,怎么能够看上那个丫头呢?玩玩也就是了,嗝儿,何必弄回府里,毕竟她家身份低下,配不上严兄的……”

“闭嘴!”严亭之迎风怒吼,“你懂什么!明天开始,你给我好好地拿铭湘当主子尊敬,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

“啊,卑职该死,胡说八道,请大人息怒啊……唉,那个铭湘丫头真是捡到宝了。嗝儿……”

两个人的声音渐渐远了,估计是下了城楼休息去了。

我的眼泪滴答一声,落了下来。呜呜,我的好严亭之啊,竟然把我看得如此重,他让马前川奉我为主子。可惜啊……

待一切都归于了静寂,只剩下原野的劲风后,马车开始行走了起来,我的心也哀婉了些许。

泪汪汪地傻了一阵,伸手去擦拭眼泪,才发现,哦,我的手竟然能够动弹了。再次验证地举手看看,是自己的那双无暇小手啊,再用手捏捏身边男人的耳朵,他嗷一声低叫,“喂!你干什么?”

我含着泪就又笑起来,“呵呵,验证一下自己的手能否支配自如了。”

古尔泰撇撇嘴,哼一声,气咻咻地说,“刚才在你怀念那个什么严大人的时候,就已经给你点开穴了。只怪你太专心在他那里了,都没有发觉罢了。哼!”他话里几分酸意。

这下子,彻底没有希望被救走了吧?我自问。我撩帘向上看去,幽州城的城门紧闭,城楼上依稀有廖弱的灯光闪烁,可是,这城墙真他妈高啊,纵然我身怀轻功,也未必能够飞身而过。我,正在跟有着严亭之的幽州城渐行渐远……

唉,心中的一滴滴火苗也由此熄灭了。

(bsp;我撅嘴低头,怏怏不乐地嘀咕,“这下子真是出窑的砖――定型了!唉,我怎么这样命苦呢?”不信佛,不信教,我竟然开始胡乱埋怨起老天爷来。

“呵呵,瞧你那副要死的样子!”古尔泰憋不住轻笑两声,一把揪住我,把我的身子放正,让我垂头耷脑的身子正对着他,晃一晃我,“哎哎哎!注意一下哦,你不是去坐牢,也不是去充军,更不是去为奴,你是去当万人之上的王妃耶!王妃!值当得你如此伤感吗?”

在我心里,就是千万人之上,那广袤的大草原也相当于穷乡僻壤,也是乡下人。

我瞟他一眼,“哼,你懂什么!”

“我懂再晚一夜,你就是严大人的女人了。哼!”

我眨巴下眼,“对了,古尔泰,我不能做你的王妃了。”我暗笑。不知道喊严亭之给我开城门,他能否听到。

“为什么?”眼神一沉。

“因为,我已经是严亭之的女人了,所以……”嘿嘿。

“哼,在我意料之中。从今往后,你别想有机会找别的任何一个男人!只能服侍我一人!”他脸偏到一边。

我好奇,“古尔泰,你没有听懂吗?我不是处子了!不能做你的……”

他猛地转脸看我,眼神里一丝倔强,还有一丝受伤,“我就那么让你讨厌吗?嫁给我做我的王妃,有什么不好?告诉你,我们蒙古人不在乎那些繁文缛节,连敌人的妻子都可以过继为自己的嫔妃,更别说你了。”

“啊……”死蒙古人这样开放啊,开放的不是地方。呜呜。

我低头自语,“我怎么这样倒霉啊?”

他抬起我的下巴,邪邪地看着我,禁不住喷儿一声笑起来,“你就是再不情不愿,也只能安心做我的王妃了。那个什么严大人,什么何青枫,都见鬼去吧!你,注定只能属于我古尔泰王子!”

严大人,何青枫……何青枫?!

我顿时瞠目,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古尔泰!你怎么知道何青枫这个人的?!”

他不悦,睨我一眼,“你还惦记他么?”

我给他一拳头,“问你什么就回答什么!你是怎么知道何青枫这个人的!”

他揉揉我打过的地方,嘀咕,“哼,一说起他,看你紧张的样子!你就那么在乎他啊?你这个花心的丫头,将来那个何青枫若是落在我的手里,我一定要把他先腌成太监!”

我小拳头轮番乱打他的胸脯,“我就在乎青枫哥,看你能怎么样!”

他顿时火了,一把抓住了我的拳头,冷冷地注视着我,眼里完全燃烧着愤怒和忌恨,“再说在乎他,再说在乎什么严大人,我现在就杀了你!”握得我的小手咯吱响。

我还想继续撒泼,突然一愣,啥子?杀了我?……妈妈哦……我可是最最怕死的。

吞一口涂抹,瘪瘪嘴,我小声地嘟噜,“也不是很在乎他,就是一朋友,朋友。”妈的,我为什么要向他解释?又叹气,唉,小命攥在人家手里,还是收敛一点吧。“我就是有点好奇,你是怎么知道他的,罢了。”

特殊强调‘罢了’二字。

他仍旧冷焰满脸,只不过比刚才气消一点,决绝地说,“我古尔泰爱的女人,不允许任何人跟我抢!你眼里,心里,也只能有我一个人!”

虾,没有想到古尔泰发怒起来还挺可怕。

我讪讪一笑,俏唇微挑,淘气地撒娇,“哎哟,人家知道了啦。好古尔泰,告诉我嘛。”舔起自己的小脸紧挨着他的青青下巴,巴巴地仰脸看着他。

“说嘛……”我轻语。

“呃……”他吞一下口水,僵硬了身子,“待会说……”

“待会?为什么?”我忽闪一下晶亮的翦瞳。

我的唇,距离他的唇,也就两厘米。

他仍旧攥着我的手放在我们俩中间,就那样低首近近地看着我,看着看着,呼吸便粗了,手上的力气也渐渐松了,在他低头捉住我嘴唇的刹那,辖制我的大手一滑,变做了搂抱,从身子后面紧紧地搂住我,一手还在我背上游走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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