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分辨这两个一模一样的田波,哪个是善的哪个是恶的。可在这两个田波的反应完全是一样的,显然我首先祭出的这一招失败了。不过首先采用的调教方式失败了,也就等于是还的继续调教这两个美熟妇,由此我不但是没有灰心失望,反而是很有耐心地变得更兴奋了。
在两个田波丰满白皙的大屁股上,啪啪地挨个抽了她们几巴掌,我这时确实显得很得意地问她们道:“你们两个贱母狗,把你们两个的嘴,当逼操的感觉,让你们觉得爽不爽啊?”
我说着从包里翻出来了两套项圈、狗链,挨个给两个田波的脖子上套上了项圈,随后又挨个给她们两个挂上了狗链。
三、a、b母狗
我给两个田波脖子上戴上的项圈、狗链,也是我自己diy出的sm工具。两条项圈是我用一个真兔子皮的汽车垫,剪开了之后自己缝出来了。这个真兔子皮的汽车垫,是两年前以骗了我的方式,卖给我这套房子的那个徐大路夫妻,搬走了之后留下来的。两条金属的狗链,是我从一个旧的女式坤包上,拆下来的金属链的背带。那个用旧了的女式坤包,也是那个徐大路的妻子李慧,搬走后没有带走留下来的。
项圈是兔子皮的看上去毛茸茸的,狗链原来是高档女式坤包的背带,金属链是金黄色的看上去亮晶晶的,因此这两套的项圈、狗链,用在玩sm的狗奴调教上,自是非常得能凸显出主题。
将美艳气质的熟女当成母狗调教,自然是一件非常刺激的事情,因此给这两个田波带上了项圈、狗链之后,我一想干脆就以母狗奴的姿态来调教她们。刚才为了区分两个一模一样的田波,我是将一个田波脱得只剩下了下身的内裤,将另一个田波脱得只剩下了脚上的袜子,一琢磨万一玩得兴奋不小心把她们扒光了,哪肯定是又没法区分两个一模一样的她们了。既然是想要她们当母狗奴来调教,我索性从电脑桌的抽屉里,找出来了一只水性笔,在一个田波的屁股上,写上了“母狗a”,在另一个田波的屁股上,写上了“母狗b”。
在两个田波的屁股上各写上了标记,我一只手牵着一条挂在她们两个脖子上的狗链,拉得她们两个都仰起来头看向了我的脸,我继续装着淫笑但确实也很兴奋地,对面前得两个田波对说道:“行啦,我这敲砸勒索的事也干了,大白天见了鬼的事也碰上了,爱咋咋地我也豁出去啦。你们俩爱是人爱是鬼,反正你们俩现在是落我手里了,就乖乖地给我当贱母狗吧。”
两个一模一样的田波听我说完,同时露出了相同的屈辱且愤恨的表情,但都是以一副咬牙切齿的愤恨姿态,仰着了脸怒视了我一会之前,紧跟着两个一模一样的田波,忽然间同时向我表示起了屈服。先是几乎在同一个动作中,撅着白皙的大屁股跪趴在了我的面前,随后完全是在同一个动作中,同时冲着我连连磕起了头,等磕完头又同时仰起来了脸,嘴里塞着口塞说不出话来,不停地冲我连连点起了头,显然都在表示着接受了要做我的母狗奴。
面前两个一模一样的田波,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我一开始被弄迷糊了,但依然是以自己对自己说话的方式,稍一分析我马上就想明白了原因。
“这两个田波中真的那个,这时肯定是看出来了,我调教她们两个的用意,是为了分辨出她们两个,哪个是真的那个是假的。所以真的这个田波,在这种心态之间,选择配合起了我的调教,目的是让我尽快分辨出来,她们两个哪个是真的那个是假的。假的那个田波,显然是同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也选择了配合我的调教,目的是为了让我分辨不出来,她们两个哪个是真的那个是假的。”
想明白了面前两个一模一样的田波,为什么突然配合起了我的调教的原因,我不禁很是得意地默声叨咕道:“嘿,这可是齐天大圣碰上了六耳猕猴,为辨真假不惜让师傅念起了紧箍咒啊。行啦,既然是这样,哪我就得便宜卖乖,接着念我的sm紧箍咒吧。”
带着得便宜卖乖的得意心态,我牵着手里的两根狗链,把两个田波拉下了床。我顺势坐到了床沿上,命令一模一样的两个田波,挺直上身并排跪在了我面前。回手够过那个旧旅行包,从里面拿出了四条乳坠,挨个拴到了两个田波的四只奶头上。
我拿出来的这四个乳坠,同样是我自己diy出来的,是用端午节时买的五彩线,闲得无聊时顺手做出来的。每个乳坠都是用双股的五彩线,吊着了一个真的菱角,但菱角里面的肉被掏空了,填充进去了用保险丝剪成的铅粒。拴到了女m的乳头上,外观上开起来很情趣别致,因为菱角里面填充上了铅粒,沉甸甸地坠着女m的乳头,产生的刺激感自然是强烈。
给两个田波的奶头上各拴上了一个乳坠,见她们脸上都浮现出了兴奋的表情,虽然知道她们两个此时的表现都是装出来的,但觉得她们这时肯定不会反抗喊叫了,我便拿出来了塞在她们嘴里的口塞。
被拿出来了塞在嘴里的口塞,两个田波果然都没有大声喊叫。被我在屁股上写了“母狗a”的田波,当即向后面缩了两步,双手和膝盖着地跪趴了我的地板上,汪汪地学了几声狗叫,同时摇晃起了雪白的大屁股和丰满的双乳,先是以形体语言向我表示接受了做母狗奴,随后又给我磕了一个响头后仰起脸来说:“主人,主人,您的贱母狗,给您行礼了,谢谢主人收留我这个贱母狗……”
被我在屁股上写了“母狗b”的田波,一见马上也做起了相同的举动,以完全相同的动作和言语,也像我表示起了接受做我的母狗奴。
显然两个一模一样的田波,主动做起相同下贱举动的用意,是真的田波怕被我认做是假的,而假的田波则是怕被我认出来是假的。显然假田波的意图是得逞了,从她们两个首先主动做出的相同下贱举动上,我这时仍然是全然分辨不出,是a田波是假的,还是b田波是假的。不过我此时也不着急分辨她们的真假了,正好是将此当做了继续调教她们的理由,于是乐不得地接受了她们的母狗奴行礼,又从旅行包里拿出来两套穿戴式的假阳具。
我拿出来两套穿戴式的假阳具,当然也是我diy出来的,并且也是我用临时找到的东西改制出来的。去年寒假我从老家坐火车回来时,和我坐在同一排座位上的,是一对春节后回一方从老家的年轻情侣,当时我从家里带来了一些土特产,装在了一个黑色旅行袋里面,那对年轻情侣也带着了一个黑色旅行袋,相互带的黑色旅行袋大小、样式完全一样,上火车时彼此又都没留意到,结果下火车时相互拿错了。我是等到了家后才发现拿错了,估计那对年轻也是到家之后才发现拿错了,事后根本没法联系到也就没能相互调换回来了。那对年轻情侣的人的旅行袋里,装的是女孩的日常生活用品,其中有两条黑色的蕾丝丁字内裤。我要这些东西自然是没有用,于是便用那两条丁字内裤,又拆了两个旧的电动剃须刀,组合改装出了两套穿戴式的假阳具。
在两条黑色的丁字内裤上,我各缝上了一个跳蛋和一个肛门塞,而两个跳蛋和两个肛门塞,是我用做教学模型的橡胶,用学校实习场的车床偷偷削的。跳蛋是震动性的,用来产生震动的小电动机,是从两个旧剃须刀里拆出来的。肛门塞并不是震动的,但用来驱动跳蛋的电池,是装在肛门塞的里面,肛门塞和跳蛋之间除了连接着导线,还连接着一段硬钢丝。跳蛋和肛门塞是我用教学模型的高级橡胶,用学校实习场的车床削的,材质自然是比买的跳蛋和肛门塞好得多。关键是跳蛋和肛门塞之间,连接着一段硬钢丝,因此跳蛋震动起来之后,可以带动着肛门塞一起震动。
我拿起了这两套穿戴式的假阳具,首先从抽屉里找出来两节一号电池,拧开两个肛门塞在里面装好了电池。命令跪趴在我面前的两个田波,自己动手分别脱了下身的内裤和袜子,随后把两套穿戴式的假阳具分别扔给了她们,命令她们自己穿上了带着跳蛋、肛门塞的丁字裤,将跳蛋和肛门塞分别塞到了各自的逼和屁眼里,又命令她们转过身去朝着我撅起来雪白的大屁股,由我同时给她们打开了两个跳蛋的震动开关,最后命令她们转过了身来继续面向着我跪着。
塞在两个田波逼里的跳蛋,嗡嗡嗡地震动了起来,通过连接着肛门塞的硬钢丝,带动着塞在她们屁眼里肛门塞,随着跳蛋也在他们的屁眼里震动了起来,两个田波同时发出了下贱的呻吟声。
被我在屁股上写了“母狗b”的田波,这一次首先给我磕了一个响头,仰起脸来后表情下贱且恭维地对我说:“主人,您太厉害了,您先给母狗戴上的项圈、狗链,就已经很是新奇别致了,您接着给母狗戴上的乳坠,则是更加得新奇别致,最后您给母狗穿上的,带穿戴式的假阳具,的内裤,更是母狗以前见都没见过的。哇,主人,您太有才了,能有您这么一位有才华的主人,母狗真是太幸福了。”
被我在屁股上写了“母狗a”的田波,一见紧跟着也连忙给我磕了一个响头,仰起脸来后也是表情下贱且恭维地对我说:“啊啊啊……主人……您太会调教您的母狗了……被您挂上了狗链、乳坠……又被您塞上了跳蛋和肛门塞……才刚开始被您调教……母狗就已经兴奋得不行了……能有您这样的一位主人……母狗觉得真是太幸福了……”
被我命令都带上了穿戴式的假阳具,逼和屁眼同时被跳蛋和肛门塞刺激了起来,跪在我面前的两个一模一样的田波,表现得一个比一个下贱。由两个田波的下贱举动,我想了起来了两件事。一件是在钱小辫给我看的那段录像里,也就是那个假的田波,在办公室里被一个帅气的年轻男人调教时,是将那个年轻男人称呼为了爸爸。另一件是刚才先来我家的田波,也就是应该是真的田波,在跟我说她很想尝试却又不敢做的性幻想时,说她想到了最觉得兴奋的一个性幻想,是让一个比她小很多的男人调教她,并且把调教她的男人称呼为爸爸。
由两个田波的下贱举动,想起了来了这两件事,于是我便对面前的两个田波,以训教的口气说:“你们两个贱母狗,谁让你们叫主人了。你们不是喜欢叫爸爸嘛,所以你们这两个贱母狗,要给我叫爸爸!”
“爸爸,爸爸,骚奴女儿拜见爸爸,谢谢爸爸调教骚女儿……”
“爸爸,爸爸,好爸爸,亲爸爸,您的骚母狗女儿,给爸爸请安了……”
听我要求她们给我叫爸爸,跪在我面前的两个一模一样的田波,当即表现得一个比一个下贱,一边给我磕着头一边争着喊起了我爸爸。
让一个中年熟女称呼爸爸,当时非常令人兴奋刺激的事情。可我调教这两个一模一样田波的目的,是想借此分辨出来,她们两个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然而面对我的这一鉴别真假的办法,真的田波怕被我认做是假的,假的田波怕被我认出来是假的,在被我开始调教起了她们两个之后,却是使得她们主动表现的一个比一个下贱。这一局面的出现,是我之前没有料到的,我在感觉到得了可以随便卖乖的便宜的得意心情下,同时也意识到了,在这种局面之下,想甄别出两个田波真假的难度,也开始变得更大了。
意识到了这一点,我忍不住在心里叨咕道:“齐天大圣和六耳猕猴,为了都让唐僧认为自己是悟空,在唐僧面前都装起来徒弟。两个一模一样的田波,真的怕被我认为是假的,假的怕被我看出来是假的,都在我面前装起了贱母狗,哎呦喂,我也没有如来佛祖帮忙,这下可是麻了大烦了。奶奶个纂儿的了,能调教到一对双胞胎的熟女奴,还是一对比双胞胎还完全一样的熟女奴,我这次的艳遇可是够逆天的了,可我这个穷屌丝的艳遇,为什么总是这么被悲催到离奇的境界呢!”
第05章、校长遭轮
一、突遭挟持
在落魄到只剩下了20块钱的窘境中,我伙同钱小辫、贾小雪两人,向作为高官妻子的小学校长田波,以一段sm录像为要挟,敲诈得了150万。然而万万没想到,紧跟着竟然有两个一模一样的田波,同时找上门来了我家。意识到真的田波是带着善意来的,而假的田波是带着恶意来的,迫不得已间我只好是强行制止了两个田波,逼急了眼中索性采用了sm调教的方式,来分辨哪个田波是真的哪个田波是假的。可把两个一模一样的田波,从客厅带到卧室齐同调教了一番,还是没能分辨出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顶着重大敲诈的罪名,又遭遇到了诡异的事件,我的心里自是非常得着急。
突然间在这个时候,我听到客厅里响起了开门的声响,听声音好像是外屋的门,被人从外面给打开了。我吓得一激灵额头当即冒出了冷汗,连忙堵上了两个田波的嘴,拉开了卧室的门走到客厅,去看具体是发生了什么情况。
我刚一走出卧室,顿时就被惊呆了。外屋的门确实是被打开了,并且已经冲进来的三个人,而这三个人我还都认识。
先冲进门的是两个不到二十岁的男孩,其中一个叫王金锁,是附近一家锁店老板的儿子,另一个叫何小强,是这家锁店老板的徒弟,这俩小子都是学修锁开锁的,也是附近街面上的两个小混混。最后走进来的人,竟是住在顶楼的,那个无良协警“豁嘴儿李”。
“豁嘴儿李”竟然是带着两个会开锁的小混混,撬开门突然闯进来的我家,见此情景我自是当场被惊呆了。更没想到就在我惊呆的这一瞬间,刚才被我随手虚带上的卧室的门,砰的一声突然被从里面撞开了,脖子上还挂着狗链下身塞着跳蛋和肛塞的一个田波,以被人猛力推出来的姿态,弓着身撞开门抢出了卧室,向前抢出了好几步之后,栽倒在正对着卧室门的客厅沙发上。
突然闯来我家的“豁嘴儿李”等三人,见此情景也全被吓得一惊,但这伙家伙突然闯进我家显然是有所准备。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王金锁和何小强猛扑过来按住了我,“豁嘴儿李”则掏出来一副手铐,窜过来用手铐铐住了我的手,随后又扑过去按住了栽倒在沙发上的田波。
制住了我和突然被推出门的田波,“豁嘴儿李”命令王金锁按持住我,领着何小强马上冲进了卧室里。我使劲地扭过头,往打开的卧室门里看了一眼,见刚才还在卧室了的另一个田波,此时忽然间不见了。心里一惊我连忙又扭回头看了一眼,见也被铐着了双手栽倒在沙发上的田波,屁股下写着了“母狗a”。
见此情景我顿时明白了,肯定是那个b田波,突然间发现到这一意外,趁机把a田波推出了卧室,她则是在卧室里藏了起来。由此我也就当即想到——b田波是假的,a田波是真的。
这下终于是分辨出了,哪个田波是真的,哪个田波是假的,可此时莫名其妙地遭到了挟持,这对我来说也等于是没用了。突然闯来我家的“豁嘴儿李”等三人,显然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我家里竟然是有两个一模一样的田波,“豁嘴儿李”带着何小强冲进卧室里,翻找了一番没找到什么东西,也没有发现在卧室里藏起来的另一个田波,随即便又回到了客厅里。
这时我从暂时的惊悚中反应了出来,怒视着又走回了客厅的“豁嘴儿李”,既迷惑不解又气愤之极地问道:“我说豁嘴儿李,你奶奶个纂儿的,平时里咱井水不犯河水的,老子跟你也没什么过节,你他娘的这是唱的那出啊?”
“豁嘴儿李”显得也颇为迷惑,对我的质问并没有应声,一个箭步窜到了我的面前,恼羞成怒般地猛挥起拳头,在我的肚子上重重打了一拳。我疼得眼前一阵发黑,差点当场背过气去,还想质问这家伙的话没有说出来。
重重打了我一圈拳头之后,“豁嘴儿李”咧着豁子嘴琢磨了一会,扭头对王金锁和何小强说:“他妈的,钱还没翻到,咋被这小子敲诈钱的这娘们儿,也来了这小子的家里呢?哎呀嘿,他妈的这事儿也太乱了,跟咱们事先预料的不一样,安全起见,不能呆这小子家里。快点,去里屋找出来他们的衣裳,给他俩穿好衣服,再蒙上眼睛堵上嘴,先把他俩弄出这小子的家,等去了个安全稳妥的地方,再慢慢问这小子,把钱藏到什么地方了?”
何小强又狠狠打了我几拳头,王金锁则当即走进了卧室里,找出来了我和田波的衣服,强行给我俩穿上了衣服,又将我俩蒙上了眼睛堵上嘴,随即将我和真田波一前一后带出了我家,下楼后将我和真田波塞进了一辆面包车里。
遭遇到了大白天活见鬼的事情,紧跟着又在家里遭到了绑架,因此突然遭到挟持的时候,我的一时间彻底懵了,完全没能够反应过来。不过遭挟持绑架的事,我已经经历了不是一次了,等被带上的面包车开出一段距离后,我的心情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心情平静了下来头脑变清醒了,以习惯性的自言自语的方式,在心里面分析合计了一番,想到了“豁嘴儿李”等三个人,为何突然闯来我家绑架挟持我的缘由。
“昨天钱小辫成功从田波手里敲诈到了150万,但因为看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田波,自以为是见到了鬼,所以跟我、贾小雪分完了钱后,要连夜驾车逃到外地去,可是还没等到高速口,跟开着警车出去喝酒的豁嘴儿李撞了车。为了避免敲诈的事情暴露,我只好是硬着头皮,去红旗派出所大闹了一场,以揭露豁嘴儿李腐败行径的方式,把钱小辫和贾小雪从派出所捞了出来。然而我昨天却是忽略了一点,豁嘴儿李这家伙,就是住在了我家楼上。应该是因为被我揭露了开警车出去喝酒的事,这家伙本来是想找机会报复我,在我昨天从派出所出来时暗中跟踪了我,偷听到了我和钱小辫的对话,或者是因为就住在了我家楼上,偷听到了我在家里跟钱小辫打的电话,知道了我敲诈田波150万的事。所以这家伙带着两个会开锁的小子,突然闯来了我家里,目的是想以此为把柄来敲诈我的。结果万没想到田波却是先来了我家,这家伙因此也被弄迷糊了,所以干脆把我和田波,从我家里给绑架了出去。”
想到了“豁嘴儿李”为何来带人绑架我的缘由,我的心里也就更加得不紧张了,而且心里反而还有了一丝得意,因为我想到卷入这场更大波澜里的,还有着另一个非人类的田波呢!
二、淫恶豁嘴
“豁嘴儿李”等三人,将我和真田波两个人,挟持到了一家宾馆。
等被带进了房间里之后,我被绑到了一张椅子里,蒙在眼睛上的布被拿掉了,但塞在嘴里布并没有被拿掉。我睁开眼睛打量了一眼,见这间宾馆里的房间,摆放着了一张自动麻将桌,也就是说这样的宾馆房间,是方便多个人一起来的。由此可见“豁嘴儿李”这家伙,对绑架挟持我和田波的举动,虽是遭遇到的意外不得为止的,但这家伙仓促间安排得还是很谨慎的。
王金锁和何小强这俩小混混,以为抓到了我敲诈田波的把柄,跟着“豁嘴儿李”跑到我家勒索我,这种事是这俩小混混完全能干出来的,但没想到勒索为成升级为了绑架挟持,显然是超过了这俩小混混的承受极限。因此到了宾馆房间里之后,王金锁和何小强这俩小混混,脸色苍白大口地喘着粗气,都显得很是紧张害怕。
看出来王金锁和何小强害了怕,“豁嘴儿李”伸手指了下田波,带有鼓劲性质地对这俩小混混说:“有我在呢,你俩不用害怕,既然咱一块绑了这娘们儿了,出了点意外可也正好了。我已经打听过这娘们了,他老公是大学的副校长,她是小学的校长,家里头有的是钱。别的不说,就说她家里摆的那些古董,随便拿出一件来,都能值上百万吗?”
听“豁嘴儿李”这么一说,王金锁和何小强的紧张害怕感,顿时间消退了一大半,并且都露出了一丝兴奋激动之色。
王金锁听完眨着眼睛想了想,探着脖子对“豁嘴儿李”问道:“李叔,你的意思是,既然情况有变,那么咱干脆带着姓田的这女的,混进她家在的小区,撬开她家的门,直接去她家里弄钱?”
见“豁嘴儿李”点了点头,何小强的眼神里冒出了更加兴奋激动之色,着急地对“豁嘴儿李”说:“李叔,哪咱们就赶紧带着这老娘们儿,上她家里弄钱去啊,前些天网上不是说,一个科技干部家里,都藏着上亿的现金嘛,要是她家也有这么多钱,这下咱可是发大了……”
“你懂个啥!”打断了何小强的话,“豁嘴儿李”坐到了床上,按持住被推到了床上的田波,伸手在田波的胸前来回揉弄着,对王金锁和何小强说:“这娘们儿家住的小区,可是全市最高的高档小区,里边住的不是有钱的,就是当官的,保安很多管理得很严。咱虽然有这个娘们儿带着咱去,可大白天的去太扎眼了。所以啊咱们得在宾馆里,耐心地等个大半天,等天黑了再去这娘们儿的家,那样才万无一失。”
王金锁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显得很是着急地叨咕道:“唉,这会儿才上午九点,这要等到天黑了,还十来个点儿呢?”
进一步地把图谋给搞大了,显然是为了安抚稳住手下的这两个小混混,“豁嘴儿李”嘿嘿地淫笑了几声,伸手拉起了田波上身的毛衣,继续淫笑着说:“你们看姓田的这娘们儿,虽然岁数大了点,可长得够撩人的吧,而且还是个小学校长呢。等天黑的这段时候,咱们先拿她消遣消遣,这不就是正好嘛。”
“豁嘴儿李”的这一招果然奏了效,王金锁和何小强这俩小混混,见其边说边脱着田波的衣服,看到了田波暴露出来的两只丰满白皙的奶子,顿时也就露出了迫不及待的渴望眼神。
脱光了田波从我家出来是刚被套上的衣服,“豁嘴儿李”解开了田波被绑着的双手,拧着胳膊拉起来田波,嘿嘿淫笑着对王金锁和何小强说:“现在外边零下二十多度,咱刚才来这的路上,都冻了个够呛。走,咱仨先带着田校长,先一块去洗个澡去,等洗完了澡也暖和过来了,再让田校长陪着咱一块玩。”
这间宾馆的卫生间,是透明的玻璃壁的。“豁嘴儿李”把田波拽进了卫生间后,王金锁和何小强紧跟着也走了过去。因为卫生间的空间有限,王金锁先走进了卫生间后,何小强也就没法也跟进去了,但这个小子显得更加得急不可待,在卫生间外最先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把田波拽进了卫生间后,“豁嘴儿李”当即打开了淋浴喷头,将已被扒光的田波直接推到了淋浴喷头下。刚从极冷的外面被带劲温暖的宾馆房间,突然被热水冲到了身上,关键是紧张害怕情绪激动,田波不由自主地下体失禁了。
“哎哎哎,你看你看,田校长尿了嘿!”看到田波不由自主地尿了出来,“豁嘴儿李”兴奋地冲着田波喊了一句,紧跟着又对也进了卫生间的王金锁说:“来,你把她抱起来,像给小孩把尿似的,把着田校长尿吧!”
王金锁个子不高,也就一米六多点,但身材敦实长得很结实。听“豁嘴儿李”让他把田波抱起来撒尿,顿时脸上露出了更兴奋的表情,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弯下腰抱住了田波的两条大腿,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端着田波的两条大腿把她抱了起来。
被王金锁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了起来,田波的脸上露出了屈辱至极的表情,但因为她是在紧张害怕至极状态之下,从下体喷出的尿流并没有因此而止住。
“哈哈哈……李叔你说的真没错哎,看来这骚娘们儿真是够骚的,你看她尿得,比长鸡巴得老爷们儿还远哎!”王金锁兴奋得意地说着,抱着田波的两条大腿上下晃动了继续,然后又在卫生间里转起了圈。
从田波的下体喷出的尿流,在空中蜿蜒画出一道连贯的弧线,淋得卫生间的玻璃墙上到处都是。最后等田波终于止住了失禁的尿流,下身长着的浓密的黑色阴毛上,也已经沾满了淡黄色的尿珠。
“你们知道我谁是吗?既然知道我是谁,哪还不赶紧放了我,否则你们知道后果吗?”田波终于是止住了失禁的尿流,虽然是吓得紧张得脸色苍白,但显得气愤不已地大声叫喊了起来。
“豁嘴儿李”听完冷笑了几声,让王金锁放下了抱起来的田波,从后面拧着胳膊按持住田波,从他刚才脱下来扔到洗手台的衣服里,摸出来了一把一尺多长的尖刀。把刀自紧贴在了田波的脸上,“豁嘴儿李”恶狠狠地威胁道:“操,爷们儿当然知道你是谁了,可爷们儿既然是知道你是谁,还敢对你干这样的事儿,就是没把你是谁当回事儿。所以你最好老实点,要不爷们儿现在就你脸上,给你割开两条口子。”
“啊——”田波吓得一声尖叫,不敢再大声责问了,改为商量的口气哀求道:“你们不是想要钱吗?被的敲诈我150万的事,我都不追求了,所以钱的事咱们好商量。只要你们能放了我走,钱的事我尽量满足你们……”
“少他妈废话!既然已经把事情搞大了,老子想要的就不是150万了!”抡起没拿着刀的另只手,“豁嘴儿李”不耐烦地骂了一声,同时狠狠抽了田波一记耳光。
一侧的脸颊当即被打得肿了起来,意识到面前的这个豁子嘴,是个十足的狠角色,田波吓得没有再敢说话,害怕屈辱地小声呜咽了起来。
给田波冲洗干净淋上尿的身体,“豁嘴儿李”和王金锁各简单冲了个澡,把田波拖出卫生间按到了床上。脱光衣服等在卫生间外的何小强,全然没顾得上进卫生间里去洗澡,迫不及待地也跟了过来。
显然是为了玩得更尽兴,“豁嘴儿李”将田波一丝不挂地被按到床上,又强迫田波穿上了最里面的内衣,下面穿上了那双齐腿的黑色丝袜,上面穿了那件黑色的胸罩。
三、蹂躏校长
“豁嘴儿李”这家伙只是个协警,可因为是在政委手下混的,平时吃喝嫖赌的机会自是很多,因此这家伙虽然长的粗俗丑陋,但在玩女人方面到是颇为在行。把只穿上了胸罩、丝袜的田波仰面按在了床上,让王金锁和何小强两个人蹲在田波的身体两侧,一左一右按住了田波的两只胳膊,“豁嘴儿李”蹲在田波身前并没有急于插入,而是先以sm调教的感觉玩弄起了田波。
摸过来他脱掉的上衣,从兜里摸出来一个一次性打火机,“豁嘴儿李”伸出左手,大大地扒开了田波的屁股沟,右手拿着一次性打火机,对准了田波菊花状的熟女肛门,将打火机塞进到了田波的屁眼里。
一次性打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