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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辫家的钥匙,打了俩出租车趁着黑溜来了钱小辫家。

  我到了钱小辫的家里之后,钱小辫已经从家里出去了。按照钱小辫交代的方式,我先拉上窗帘后打开了灯,随后又打开了电视,看一会电视就去窗帘前抽颗烟。离晚上九点越来越近了,我的心情也越来越紧张了起来,好不容易挨过了九点钟,见钱小辫没有发来的求救短信,我的悬到嗓子眼心算是放下了一半。又等了半个小时到了九点半,意识到钱小辫应该是成功拿到了钱,我的心情又开始由紧张变为了兴奋,盼着钱小辫快点发过来分钱的短信。

  正当我的心情由紧张完全变为兴奋时,手机响起了来了短信的提示音,见短信正是钱小辫发来的,我连忙点开了发过来的短信。然而一看短信的内容,我的心情顿时又变得紧张了起来,因为钱小辫发来的短信是这么两句话:「白塔街蓝鸟舞厅,快点开车过来。」

  四、悲催圣诞

  白塔街是在西城区,与钱小辫去找那个田波要钱的马路湾西关教堂,以及他约定我和贾小雪分钱的夜未央迪吧,并不在一个区距离都很远。钱小辫发来的这条内容含糊的短信,提到的是位于白塔街的一家舞厅,顿时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迷糊了。不过意识到钱小辫发来这条短信的目的,很可能是遭遇到了意外让我马上去接应他,我痴楞了一会后是连忙出了钱小辫的家,开起了他那俩也不知道是几手的破海马车,以最快的速度赶去了西城区的白塔街。同时又觉得钱小辫发这条短信的目的,有可能是他已经拿到了钱,因遭遇了意外所以换了个见面地点,因此我开起车后给贾小雪发去了条短信,让她也马上赶去白塔街的蓝鸟舞厅。

  西城区的白塔街我知道是咋哪,可并不知道那家蓝鸟舞厅在哪,开车到了白塔街后,只好是找好几个人打听了一番,随后才开着钱小辫的破海马车,找到了这家蓝鸟舞厅。

  因找人打听耽误了一些时间,当我开车到了蓝鸟舞厅的门前时,见钱小辫和贾小雪都站在舞厅门口。贾小雪呼哧呼哧地大口喘着气,显然也是刚刚紧急赶过来的。钱小辫怀里抱着了一个沉甸甸的旅行包,看样子应该是已经拿到了钱,但脸色苍白眼神充满了惊恐之色,好像是遭遇到了一场惊吓。

  见我开着车到了舞厅门前,钱小辫抱着包赶紧跑了过来,贾小雪一见连忙跟着也着了过来。等跟贾小雪坐进后排座,钱小辫连忙关上了车门,显得很紧张地当即对我说:「快快快……开开车……奔高速口……」

  我一听连忙开起了车,同时心里也更迷糊了,拐了弯把车驶上了快车道,连忙对钱小辫问道:「辫儿哥,怎么啦?你这是没拿到钱啊,还是碰上什么意外啦?」

  「钱是拿到了……可等我拿到了钱之后……带着钱出了西关教堂……打了一辆出租车……没想到却是上了俩鬼开的车……太险了……差点让那俩开鬼出租的鬼……把我的脑袋给砍下去……」气喘吁吁地回答了我,钱小辫点上一根烟抽了两口,稍微缓过来神后接着说:「行啦,你们俩也别问了,因为我也说不清,他妈的到底是咋回事。反正是惹着鬼了,我看咱们仨,还是连夜躲外地去吧,最好是有多远躲多远。」

  钱小辫说他拿到了钱离开教堂后,遇到了两个开鬼出租的鬼,我和贾小雪听完自是更迷糊了。不过听钱小辫说拿到钱了,坐在后排座上的贾小雪,拉开挎在胳膊上的挎包,取出来了两个黑色带拉锁的编织袋,既紧张又兴奋又着急地说:「别的事等会儿慢慢说,既然钱拿到手了,咱们先把钱分了吧。」

  觉得贾小雪说的确实有道理,我连忙减缓下车速把车拐出了马路,将车停在一个关了卷帘门的日杂店前。钱小辫似乎是不太情愿分钱,但被贾小雪强行从怀里,拽过了那个沉甸甸的旅行包。等拉卡了拉锁一看,见里面装的是万元一捆的百元大钞,我和贾小雪的眼睛顿时都绿了。面对如此多的钱,我和贾小雪也就顾不得想别的了,各自数出来了五十捆钱,装到了贾小雪带来的两个编织袋里。

  在车里面分完了钱,钱小辫坚持要连夜开车去外地,贾小雪也准备连夜坐钱小辫的车去外地。我一想不能就这么扔了家跑去外地,又一想遇到鬼的事我也不是第一次遭遇了,表示不想跟他们两个一块连夜去外地。于是在分完了钱之后,我们三个便分了了两拨,钱小辫开起他那辆破海马车,带着贾小雪直奔了高速口,我则是带着我分的那50万,打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回来家。

  万没想到我到家了后刚藏好了钱,钱小辫忽然给我打过来了电话,我疑惑不解地安通了电话,钱小辫在电话里着急地叫喊道:「哎呀,兄弟,我这个圣诞夜过的,真是太他妈的悲催了。开着车还没出市区呢,又跟人家撞车了,你快点过来了吧。」

  我一听忍不住地苦笑着说:「我说辫儿哥,你咋事儿这么多啊。撞车了要是不严重的话,你陪人家点钱就行了呗,反正你现在有的是钱了。」

  钱小辫在电话里也是苦笑着说:「哎呀,不是赔钱的事,跟我撞了车的,是警车。」

  「神马?警察?你可真会往枪口上撞!」

  「他妈的了,可不是吗?撞了车的责任,真是不在我,开警车的俩王八蛋,不是正式警察,是俩临时工的协警。这俩王八蛋,是开着派出所的警车,圣诞夜出来喝酒的,喝多了酒后驾车,把我开的车给撞了。可人家不是正式警察,咱也得罪不起啊,这俩王八蛋还不讲理,非要把我和雪儿,一块给带到派出所去。」

  「我说辫儿哥啊,你也知道我混的工作都没了,跟警察叔叔也说不上话啊,你撞了警察的事,找我也没用啊!」

  「知道找你没有,可我也只能找你了。因为跟我撞车的那俩协警,是你家在的红旗街道,红旗派出所的人。」

  钱小辫说跟他撞车的两个协警,是红旗派出所的协警,我一听差点哭了,因为我跟红旗派出所的过节,实在是太深了。由于我从红旗派出所越狱的事,再加上由我引发的那场高层内斗,给红旗派出所造成的震荡,到现在还都没有过去。

  这时钱小辫在电话里又对我说:「我说兄弟,你就赶紧尽你的最大可能,找找能跟你家那边的红旗派出所,说的上话的人吧。跟我撞车的俩王八蛋,有个家伙是个豁子嘴,这豁子嘴的王八蛋,又混又横根本不讲理。临时工的协警开警车出来喝酒,还酒后驾车肇事了,这家伙显然是怕担责任,要把我和雪儿带去派出所的目的,这是想找个借口收拾我俩,好把他惹出的事给压下去。你说进了派出所挨了他们的打,没准我这嘴一秃噜,就得把今晚咱干的事说出来,那样的话的咱仨可就全完了。」

  钱小辫说跟他撞车的一个协警,是一个又混又横的豁子嘴,我一听顿时想到了,他说的这个毫不讲理的豁子嘴,肯定是住在我家楼上的那个「豁嘴儿李」。

  这时钱小辫还想要继续说什么,电话里穿出了大声了叫骂声,随即电话被便挂断了,显然钱小辫的手机是被人给抢走了。

  本来我跟红旗派出所就已结了怨,现在又涉及到了一起敲诈,偏偏跟钱小辫撞车的「豁嘴儿李」,还是跟我平时见了都躲着走的无赖,可钱小辫最后说的那几句话,显然是带有威胁我的性质,我也只能是想办法去帮他解围。最后把牙一咬心一横,我只好是穿上了羽绒服,准备马上赶去红旗派出所。意识到这一次去红旗派出所,没准又得捅出什么篓子,我临出门时带上了那把弹弓子,并在裤兜里装了一把河底泥的泥弹。

  出了家门下楼到了外面,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眼看就要到半夜十二点了,我忍不住是仰天长叹了一句,「玉皇大帝、如来佛祖、上帝、耶稣,外加圣诞老人,你们这老几位也太关照我了吧,这个圣诞平安夜给我安排的,他奶奶个纂儿的真是太奇妙了。」

  第03章、诡异录像

  一、找上门来了

  钱小辫和贾小雪本是要连夜开车躲去外地,却在圣诞夜悲催之极地与警车肇了事,偏偏跟他们两个发生肇事的人,还是住在我家楼上的派出所协警「豁嘴儿李」,结果是被给带来的红旗派出所。刚刚合伙干了一次敲诈150万的事,因此接到了钱小辫带有威胁意味的求助电话后,我只好抱着豁出去的心态是带上了那把弹弓,准备不惜以劫狱的方式从派出所弄出他们两个。

  从家里出来后被冰凉的夜风一吹,我的头脑猛然间清醒了下来,意识到刚才的想法干纯属是找死行为。站到了一个僻静处点上了一根烟,以习惯性的自言自语的方式,分析琢磨起了更合理的办法。

  「根据刚才钱小辫在电话里说的,跟他撞了车的『豁嘴儿李』,是开着警车出来喝酒的。作为一名协警员,开着警车出来喝酒,还酒后驾车跟人肇事了,绝对是严重到要被直接开除的事。所以『豁嘴儿李』把钱小辫和贾小雪,带到红旗派出所的目的,应该是想给这俩倒霉蛋栽上个什么罪名,再威胁强迫这俩倒霉蛋认了被栽上的罪名,以掩盖住他开警察酒后肇事的责任。」

  「钱小辫和贾小雪是要连夜开车去外地,因此这俩人身上各带着的50万现金,绝对不会傻到直接把钱抱在怀里,肯定是分开来藏在车里面。『豁嘴儿李』也绝对想不到,钱小辫和贾小雪随身带着了100万现金,否则以这家伙的品行,如果是发现到了这么多钱的话,绝对不会把钱小辫和贾小雪带到派出所,肯定是想个什么招当场黑吞了这些钱。」

  首先分析到了这两点,我进一步地冷静了下来,随后又开始琢磨起了,红旗派出所的当前情况。

  红旗派出所的正所长姓牛,因有便宜就上有麻烦就躲,红旗街道的人都管叫其「油所长」。辖区内下岗职工扎堆各种麻烦事很多,还有着一个「幽冥小区」,因此这个精明油滑的「油所长」,找了个去党校学习的机会暂时离了任,作为红旗派出所的副所长的刘记,由此全面代理起了正所长的工作。往根刨由于我曝光出来的那场,三个毛左叫兽聚众淫乱的事件,牵扯到了来自于高层的内斗,致使直接抓了这三个毛左叫兽的刘记,由副所长被降职为了片警。去学习的「油所长」

  进修期还没到,因此红旗派出所一个姓常的政委,只好是暂时代理起了所长的职务,在这段时间全面负责起了派出所的工作。

  咱天朝派出所的警察,每人手下都分配有若干名协警。平时里便是在红旗街道横行无忌的「豁嘴儿李」,自从这个常政委同时又兼任起了所长的职务,现在连开着警车出去喝酒的事情都敢干了,原因是他一直是在这个常政委的手下混的。

  琢磨了一遍红旗派出所的当前情况,以及「豁嘴儿李」和这个常政委的关系,我脑子里完全冷静了下来的同时,也意识到了想把钱小辫和贾小雪从派出所弄出来,难度要比我刚才所想的还要大得多。正在我越琢磨越犯难的时候,揣在羽绒服内兜里的电话,这时忽然响了起来。我掏出来手机一看,见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来电号码,竟是钱小辫的手机号码。

  突然往我的手里了打来电话的,竟然是钱小辫的手机,我的心情顿时绷紧到了极点,预感到很可能是钱小辫进了派出所后,把敲诈150万的事给交代了出来。

  不过我的心里同时又带着一丝侥幸的心态,觉得有可能是钱小辫和贾小雪被从派出所放了出来,于是在忐忑紧张的心情下合计了片刻之后,还是接了用钱小辫的手机打过来的电话。

  等我按通了电话之后,让我又惊又喜的是,打过来电话的人不但是钱小辫本人,并且等我按通了电话后,钱小辫当即在电话另端兴奋地说道:「兄弟,你不用过来了,我和雪儿,刚才被从派出所放出来了。另外你放心,你辫哥儿我是啥人啊,我和雪儿各带着的那50万,藏在了后排座的车座地下,也没有被警察叔叔发现。也就是说咱今晚儿合伙干的事,因为你辫儿哥我的沉着老练,虽然中间出了一连串的岔子,但一点也没有暴露出破绽。」

  听钱小辫说他和贾小雪,竟然真是被从派出所放了出来,关键是合伙敲诈150万的事并未败落,我刚才悬到嗓子眼的心放下来了一多。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起之后,觉得还是不能完全放心,连忙问起了钱小辫,是怎么又被放出来的经过。钱小辫此时又恢复了吹牛装大个的本性,首先讲起了他和贾小雪被抓紧派出所的经过,听他说的与我刚才分析到了基本是一样,我连忙打断了他炫耀式的啰嗦讲述,让他直接讲起了是如何被放出来的经过。

  「哎呀,我和雪儿被带到了派出所后,那个豁子嘴的王八蛋,正要收拾我们两个的时候,忽然来了个姓常的领导。要说这位姓常的警官,哪真是两袖清风火眼金睛,没等你辫儿哥我冲他喊冤,当即便看出里我和雪儿是被冤枉的,严厉地询问了那个豁子嘴,问出来了原来是这个王八蛋酒后驾车的事,完事儿跟我和雪儿客气地表示了道歉,就这么把我俩恭送出了派出所。这可真是吉人自有天相,看来是你辫儿哥我平日积德行善,所以在路遇不平之事的紧要关头,非常及时地碰上了海明镜、包青天……」

  「行啦,行啦,别吹啦,你这平安夜过得够倒霉的啦,纯属是叫平日不行善,出门大雨灌!」我打断了钱小辫的自吹自擂,但听他说完了被放出派出所的经过,这时我的心终于是放回了肚子里,随后连忙对钱小辫问了一句,他和贾小雪离开了派出所之后的打算。

  显然也是意识到了他这一夜确实是够倒霉的,电话另端的钱小辫这时终于是不装了,以既兴奋又后怕的口气对我说,虽然是隐瞒住了刚刚干完的敲诈事件,但这一晚经历了一连串的倒霉离奇的事情,他现在已不想再连夜驾车躲去外地了,准备开着他那辆破海马车先直接回家。贾小雪本想是跟着他一块驾车连夜去外地,却不想还没上高速就跟警车相撞了,认为跟他呆在一块太倒霉了,在他刚才给我打来电话之前,已经打了一辆出租车先回家了。

  这样的一场悲催险情就这么化解了,和钱小辫通完了电话之后,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也回了家。可等回家后先洗了个澡,躺到了床上之后,我却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了。

  首先我想到的是,活到了快「三张半」的年纪,虽然是从小就爱招祸惹事,但此前没干过太违背良心的事。虽然敲诈那个田波150万的事情,有落魄到了只剩下的20块钱的原因,也有将这事理解成了变相反腐的原因,但我跟那个田波此前在网上聊过很长时间,算不上朋友至少也算的上是网友,因此敲诈她150万的事,让我越想越觉得良心上过去不。

  紧跟着我又想到,本来我就是倒霉到了,经常会祸从天降的境界,这一次伙同钱小辫、贾小雪,在敲砸成了150万之后,先是钱小辫说碰上了两个鬼,紧跟着又跟警车撞了车,诡异加悲催的这两件事情,这次虽然不是我直接经历的,但还是不由地让我意识到了,因为敲诈成了150万的这件事,随后还会遭遇到的离奇诡异的事,肯定不会是这么地就到此为止了。

  良心谴责加担心后怕,我萌生起了这两种感觉,越琢磨越觉得确实如此,也就越琢磨越睡不着了,在床上一直翻腾到了天色渐亮,我还是没有睡着。

  看了看窗户见外面都亮了,昨晚一夜没睡也没没吃饭,我忽然间觉得肚子饿了。一琢磨反正也睡不着,干脆爬起床去了厨房,翻出来仅剩下的半把挂面,用电磁炉先煮起了面。

  刚把面煮好盛到了碗里,我端起碗来还没等开始吃,忽然响起了敲门声。端着面走到了外面门前,我透过门镜先向外看了一眼,当即吓得差点把手里的碗掉在地上。

  一大早来敲门的人,竟然是那个田波。

  二、诡异的轮奸自拍

  昨天被我、钱小辫、贾小雪三个人,以那个田波的一段玩sm调教的自拍视频,刚刚敲诈了那个田波一百五十万,不成想今天的一大早,这个田波竟然是找来了我家。听到敲门声先通过门镜向外一看,见站在门前敲门的竟是这个田波,我自然是当场被吓了个肝颤屌软。

  这时站在门外的田波,似乎是感觉到了我正站了门内,脸贴着外面的门镜上很小声地说:「赵先生,昨天圣诞夜的事情,我已经知道是有您参与了,不过今天我冒昧来了您家,并不是因昨天的事情,请您打开门先让我进去吧。请您相信,我来找您并无恶意,因为如果我报了警的话,根本没必要亲自来骗您开门。」

  听站在门外的田波这么一说,我不由地更加迷惑了起来,但也只好是打开门把她让进了屋。

  等我痴楞着回手关上了门,这个田波也没用我让,直接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首先显得很镇定地打量了一番我家的客厅,随后先递给我了一个肯德基快餐袋,又掏出来了一个优盘递给了我,显得很有涵养地冲我点了点头笑着说:「赵先生,这么早就来打扰您,所以我在来您家的路上,顺带给您买来了早餐。至于我冒昧连您家的来意,直接跟您说恐怕您听了很难相信,我看您家的客厅里没有电脑,应该是您把电脑摆在了卧室里。请您先去拿着这个优盘,到里屋插到电脑上看一下,等您看完了优盘里的东西,我再说跟您我来您家的来意,您听了肯定就能相信了。」

  我听完更是如坠到了云里雾里,但也只好拿着田波给我的优盘,进了里屋坐到了电脑前,进了插好优盘打开了电脑,开始看起了优盘里的东西。

  这个优盘里只存了一个文件,我点开后见是一段自拍的录像视频,应该是用很高档的数码dv拍的,因为画面拍得非常清晰。不过拍摄这段视频的人显得水平很一般,因为视频的开始阶段,画面晃动得很厉害,应该是把dv拿在了手里拍的,但还是能很明了地看了出来,拍摄这段视频的地点,是一间很高档的宾馆房间。

  视频的前几分钟,画面里只有房间,一个人也没有出现。正是因为这样,这段录像拍得虽很业余,因为开始阶段的挺长时间,出现在画面里的是一个光线阴暗的密室环境,反而一开始就给人了一种阴森诡异的感觉。

  播放到了五、六分钟时,这个田波出现在了画面里,身上穿着一条黑色的连衣裙,脚上穿了一双黑色的高跟凉鞋。等田波出现在画面里之后,拍摄者将镜头对准了她的脸,我看到的最先出现在画面里的她,脸上露出屈辱恐惧的表情,显然是遭到了威胁恐吓。

  又过了三分多钟后,视频里出现了四个的男人。这四个人全都是赤身裸体,应该是在出现在视频里之前,已经把衣服都给脱掉了,但这四个男人的脸上都戴着面具,完全看不到这四个男人的长相。四个男人脸上的戴的面具,都是京剧脸谱的风格,一个戴的是白脸曹操的面具,一个戴的是黑脸阎王的面具,一个戴的事红脸关公的面具,还有一个戴的是花脸小鬼的面具。

  京剧里的脸谱,如果不是出现在戏曲舞台上,平时即使是大白天见了,也会让人觉得很害怕。因此随后出现的四个男人,脸上戴着的都是京剧脸谱式的面具,顿时让这段视频,更给人了一种阴暗诡异的感觉。

  四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出现在视频里之后,戴着白脸曹操面具的男人显得很性急,当即便迫不及待地抓住了田波,从她穿着的黑色连衣裙的领口,伸进了手抓住她的乳房揉捏起来。田波的脸上露出了更为屈辱的表情,连忙扭着身体晃着胳膊反抗了起来,这时戴着花脸小鬼面具的男人,窜过来狠狠抽了田波几个耳光,随后又言语粗暴地威胁恐吓了田波一番。

  被着花脸小鬼面具的男人,恶狠狠地抽了好几个耳光,随后又遭到了其威胁恐吓,田波显然是当场被威胁住了,目光呆滞地站在其面前放弃了反抗。这时着花脸小鬼面具的男人,从田波的面向后退了几步,淫笑着对被威胁住的田波说:「你个贱货,今天又给你找了三个人,一块来替你老公满足你,你他妈的不知道感谢,哭丧着个脸干啥。是不是想让我,把以前操你、玩你时候拍的照片、录像,全给你发到网上去,让你跟张柏芝似的,叫上亿的人都看看你的逼长啥样?」

  戴着花脸小鬼面具的男人,又说了这么威胁加要挟的一番话,田波显然是更加得被威吓住了,这个男人趁机对田波命令道:「你个贱货,既然不想这样,哪还不把你的衣服,马上脱光了等着挨操。」

  显然戴着花脸小鬼面具的男人,以前便威胁田波做过类似的事情,因为双眼里淌出了屈辱的泪珠,田波也只能开始脱起了衣服。首先脱掉了外面的黑色连衣裙,随后拿掉了上身戴着的黑色胸罩,最后在泪水淌得更快的极度屈辱中,脱下去了下身穿的黑色内裤。

  这个优盘里的自拍视频,竟然是这个田波,真的遭到威胁轮奸的自拍!因为视频里田波表现出的恐惧和屈辱,看起来并不像是装出来的,而戴着花脸小鬼面具的男人,殴打威胁田波的举动,看起来也不像是装出来的。看到这里意识到了这一点,我更加迷惑也更加紧张了起来,瞪大了眼睛更仔细地继续看起了这段视频。

  等田波被强迫着自己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戴着花脸小鬼面具的男人,又窜到了田波的面前。这时手里多了两条绳子,把田波脸朝下直接按得趴在了地板上,拿着绳子开始捆绑起了田波。这个男人捆绑起田波的方式,是把她的双手的手腕,分别跟两只脚的脚腕绑在了一起,这样等田波的手腕和脚腕被绑在了一起之后,别说是想站起来,就连跪都跪不起来,只能是双膝和脸着地,屁股高高地向上翘起着,半趴半跪的伏在地板上。

  捆好了田波之后,戴着花脸小鬼面具的男人,又退到了一边,同样戴着面具的另外三个男人,开始挨个地操干起了,被捆成了一个下贱姿态的田波。

  手腕和脚腕被绑在了一起,只能是双膝和脸着地趴着,田波被捆着手脚以这么一个姿势,被三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地操了起来,自然是令她相当得难受。好在这三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似乎性能力都不怎么强,没有轮奸徐湘云太长时间便都射了,操的时间最长的一个,也就操了七八分钟便射了出来。

  等这三个男人轮奸了一遍田波后,并没有参与轮奸的戴着花脸小鬼面具的男人,这时又窜过来抱起了田波,将她脸朝上放到了床上。全都射完精的另外三个男人,随后又都上了床,在床上继续玩弄起了田波。戴着花脸小鬼面具的男人,依然是没有参与到对田波的玩弄中,这时并没有出现在视频画面里,应该是站在床边在看着。

  又在床上玩弄起了田波的三个男人,用嘴大力吸裹她的奶子,拿手指抠弄她的阴道,甚至是狠狠抽她的耳光,比轮奸她的时间长得多得,尽着各种侮辱蹂躏的花样,齐同把田波玩弄了好一番。因此被这三个男人玩弄的过程,给田波带来的屈辱感和痛苦感,反而是强过了轮奸她的过程。

  等戴着面具的三个男人,用手玩弄够了田波,戴着花脸小鬼面具的男人,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来了一些sm工具,让在床上玩弄田波的三个男人,用工具更剧烈地继续玩弄起了田波。

  被解开了绑住手和脚的绳子,但戴着白脸曹操面具的男人,马上在田波的阴道里,塞进去了一个遥控的震动跳蛋。戴着黑脸阎王面具的男人,随后将两个带铃铛的夹子,夹在田波的两只乳头上。戴着鬼脸夜叉的面具的男人,先将一个项圈套在了田波的脖子上,又在项圈上挂上了一条金属链子。

  这时田波遭受到了蹂躏,已经带有了明显sm调教的意味。不过戴着面具的三个男人,显然在玩sm调教上尚属于新手,因为其是在戴着花脸小鬼面具男人的提示下,来给田波的身上塞上、戴上的三件sm类道具。

  从视频里看出来了这一点,据此我又意识到了另外两点。一是从这段视频录像的一开始,在威胁田波被迫接受轮奸侮辱的,一直是戴着花脸小鬼面具的男人。

  二是在田波被轮奸玩弄的过程中,这个戴着花脸小鬼面具的男人,并没有参与对徐湘云的轮奸玩弄,而是在做着辅助另三个男人的事情。由这两点进一步可以推断到,迫使田波接受这场轮奸蹂躏的,应该就是这个戴着花脸小鬼面具的男人,而这个家伙威胁田波接受这场轮奸的目的,有可能是为了讨好另外的三个男人,或者是为了钱而逼迫这个田波被轮奸的。

  我意识到了很关键的这两点,于是带着继续印证这两点的目的,更为仔细地继续看起了视频。

  这时依然是戴着花脸小鬼面具男人的提示下,同样是戴着面具的另外三个男人,又拿出来了按摩棒、假鸡巴等更多的sm工具,开始以sm调教的方式,继续着对田波的凌辱蹂躏。一会用按摩棒刺激田波的阴蒂,一会用假鸡巴捅插她的肛门,一会一个男人牵着挂在她脖子上的狗链,一个男人拿着鞭子抽打着她的屁股,强迫她在房间的地板上来回地爬。

  直到田波被蹂躏得精疲力尽了,这三个男人也彻底玩尽兴了,戴着花脸小鬼面具的男人,最后又想出了一个很变态的方式。

  戴着花脸小鬼面具的男人,把田波给拖到了卫生间里,拧下淋浴器的喷头,接上了一根细管子,强迫田波翘起屁股跪在卫生间的地板上。随后一直在玩弄凌辱的另三个男人,其中的两个前后按住了田波,另一个把接在淋浴管上的细管,插进田波的屁眼里,打开淋浴器的开关,往田波的屁眼里灌起了水。在田波凄惨的痛苦叫声中,直到把她的本来是平坦光滑的小肚子,灌得圆滚滚地涨了起来,才关上了淋浴器停止了灌水。

  一直在玩弄凌辱的三个男人,显然是对戴着花脸小鬼面具的男人,想到的作为结尾的这个变态方式很是满意,看着田波痛苦至极的姿态,同时发出了阴森森的得意淫笑声。等欣赏了好一番田波的痛苦姿态,戴着花脸小鬼面具的男人,才把田波抱起来放到了坐便上,让她叉开着脚蹲在马桶上,排泄出来了被灌进肛门里的水。

  以这么一个变态的方式,结束了对田波的轮奸蹂躏,这段自拍视频也到了尾声。在视频马上要结束时,拍摄视频的那个人,应该是在保存拍好的视频时,把dv的镜头对着他的脸晃了一下,在视频的末尾我终于看到了这个拍摄者的脸,可惜他的脸上了也带着了一个脸谱面具,我也没能够看到这个人的长相。

  三、真的有鬼

  一大早找来了我家的田波,竟然是是先让我看了一段,她真的遭受轮奸的录像,等看完了这段录像,我自然是彻彻底底地迷糊了。不过我这个人也真是够心大的,等看完了这段录像后出了卧室,见刚才田波给我的那个肯德基快餐带,还抓在了手里,我情不自禁地从里面摸出了一个汉堡,一边吃起了摸出来的汉堡,一边问起了田波这一番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