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种事就不是我干得出来的了。
「小萧你听我说!」她挣扎着抽出手来,一把将我抱住:「艳姐没有醉,艳姐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用全身的力量将我抱住。
「艳姐从第一眼看见你就对你有说不出的好感,就有种感觉,你一定是我生命中重要的人。晚上吃饭的时候看见你那种忧郁的眼神,艳姐心都要碎了,好像能亲身感受你的痛苦。刚才我站在门口看着你一个人在这儿伤心,自己好像被什么罩住一样,一点气儿都喘不过来。「
她把头埋在我的胸前,我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她雪白的后颈,听了她的话,我心中一片空白,好像世界上只剩下她的话音和我心跳的声音。
「艳姐真的快要受不了了,刚才听你说我是你最亲最亲的人,你知道吗?当时我心里想,就算叫艳姐马上为你去死,艳姐都会毫不犹豫答应的。」她的话带上了哭音,我感到胸前传来一阵凉意,是泪水吧?
「艳姐没什么可以给你的,只有这个残花败柳的身子,你要是不嫌弃艳姐,艳姐今晚就要你做我最亲最亲的人!艳姐不求什么,只要一晚上的缘分。」
艳姐抬起头来,仰起沾满泪水的脸,亮得惊人的双眼凝视着我,似乎在等着我的答复。
我呆住了,想不到我认为成熟干练的严艳,内心的情感爆发出来竟会是这么惊天动地,不顾一切。我有拒绝她的理由吗?就算有,我说得出拒绝她的话吗?
艳姐见我不回答,以为我不愿意,眼里的亮光黯淡下去:「艳姐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你就当艳姐没来过,什么也没说过,也许~~~」
她放开我,站起身来,转身向外走去,我猛地从背后抱住她。
「谁说你配不上我?艳姐,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
即使在她身后,我也能感觉到艳姐身体的剧烈颤抖,接下来她就彷佛失去了所有力量般,软软的靠在我的身上,看来光是说出那些话就已用尽了她所有的能量。
我弯下身子把她拦腰抱起,走进卧室,用最温柔的动作把她放在我那张二米五的特制大床上,打开床头灯,俯下身去,近距离仔细地看着她美丽的脸庞。
从抱起她走进来开始,艳姐都是闭着眼睛的,到现在也没有睁开。细长的睫毛轻轻地颤抖,不知是酒精作用还是因为害羞而变得通红的俏脸上还挂着几点水晶般的泪珠,上排的贝齿紧紧咬着下唇,两手握成拳,不自然地摆在大腿旁,可能是因为紧张的关系,全身好像都在轻轻的抖动。
我心中怜意大盛,真是个可怜的女人,从今天起,我要把你以前经历的不幸全部抹去,要把你未曾得到的幸福全部都补回来。我在心中暗暗地发誓。
心中所想,立即付诸行动,我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脱光,单膝跪在床边,把嘴贴到她圆润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艳姐立马全身一抖,起了一层的疙瘩。
她太紧张了,不过这种情况对我这个情场老手来说真不是问题。我把她的水晶耳环脱下放在床头,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耳垂,柔声说:「艳姐,我要来了,可你这个样子我怎么疼你嘛?」
艳姐慢慢张开眼睛,眼波流转,眼神迷离,说不出的诱人:「阿桐,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姐姐~~姐姐今晚全都是你的~~~呜~~~」
她接下来的话被我用嘴封在了她的两片香唇间,这是什么样的滋味啊!我贪婪地吸吮着她的香津,她也配合无比,第一时间把小香片度入我的口中,轻轻地上下拨动。我并不满足于此,把舌头直接送入她的小嘴里,霸道地打着圈,巡视着每一寸属于我的领地,艳姐可爱的鼻子也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了,她的身体也不那么紧绷了。
看样子是时候了,我离开她的小嘴,站起身来,伸手去解她的衣扣。艳姐这套晚装衣扣都在左肩上,刚才已经被她自己解开了一个,我三下五除二搞定了另两个,一手伸到她腰下将她抬起,一手拉住她右肩的衣服,顺着她肩膀往下一直扯到足踝。
艳姐身上就只剩一件无肩式的黑色蕾丝文胸和同质地的三角裤了,那细带高跟鞋是我故意留在她脚上的,黑色的内衣衬着雪白的肌肤,一头长发凌乱地披在枕上,艳姐看上去美得就像女神一样。我的分身迅速反应起来,立正向她致敬。
我不想再有任何衣物阻挡我和她的亲密接触,把手伸到她胸前,三个手指轻轻一扭,那件前扣式的内衣立即向两边分开,艳姐那对丰挺饱满的玉兔就欢快地弹出来,傲然挺立在我眼前,还是半球形的,以我的经验,至少有36d或36e,应该是全部门最大的。玉峰胜雪,乳晕似丹,这绝对是我见过的乳房里数一数二的美乳。峰顶鲜红的蓓蕾早已站立老高,看来艳姐还是那种敏感的体质。
我第一时间把那对玉兔握在手中,艳姐俏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银牙紧紧咬住下唇,双眼迷离,任我施为。她的双乳在我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我时不时用指甲轻柔地刮着乳晕,却小心地不触及她的乳头。
在这种刺激下那对蓓蕾充血得更厉害了,艳姐终于有了反应,开始轻轻地扭动身体,动作虽小,可怎能瞒过经验丰富的我?我故意逗她:「艳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却仍然不去碰乳头一下。
「坏弟弟~~唔~这样捉弄姐姐~~嗯~~」艳姐的声音都变得迷离起来。
「呵呵,我怎么舍得捉弄姐姐?」我一心想看看她有什么反应,稍稍加大了刺激的力度。艳姐终于忍受不了了,一直没动的双手一下子抱住我的后脑,往自己胸前按去:「阿桐,快亲姐姐~~姐姐好难受~~」
差不多是时候了,我顺势把那红得发紫的乳头噙入口中,用力一吸。
「啊~~~~~~~~~~~」艳姐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
我的嘴从左边换到右边,再从右边换到左边,拿出全身伎俩来取悦她们,时而用上下唇夹住旋转,时而用牙齿轻轻地研磨,时而用舌头上下左右拨动,时而把她们推得东倒西歪,时而揪住她们往上提起,时而又把她们向下压去……
我的手也不闲着,探到她两腿之间,那里温度已是出奇的高,几乎能感觉到一股股的热流往外蒸腾,那条黑色蕾丝小三角裤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我用无名指拨开那片湿布,食指往里伸进去。
触手的是一大丛湿润的芳草,紧接着就是滑腻的媚肉,那好像是有生命的活物一样,我没有用一点力,手指却慢慢地向更深的地方陷进去。
我赶忙再加上一根中指,不一会儿,两个手指的前两个指节都已经被吞没在那温软柔润的小嘴里。
我稍稍屈起手指,转动起我的手腕来,动作极小,限制在一个小范围内,紧接着我把姆指也用上了,一抬起就准确地点到那颗珍珠上,珍珠早已是硬硬的一粒,我毫不客气,大姆指微微用力,开始顺时针划起圈来。
艳姐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剩下的只有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声:「阿桐~~阿桐~~别~~别停~~快~~快点~~姐姐要来了~~」突然她的身体一紧,继而剧烈地抖动起来,仍然抱住我脑袋的双手力量大得惊人,蜜壶也急剧地收缩,我的手指被夹得生疼,手指尖感觉到的温度也高了许多。我心里明白,她高潮了!
艳姐身体的震动过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我在怀疑她是不是好久都没有过高潮了,所以才会来得这么强这么猛。
「姐姐已经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她马上证实了我的想法:「坏弟弟,没想到你这么坏,以前一定害不少女孩子哭过。」这一点她倒是没猜错。
「你……你会不会觉得姐姐是个很随便很淫荡的女人?」她犹豫了一下才问出这句话:「才第一天认识就和你……和你……」
「怎么会呢?」这种念头可不能让它存在:「我也很喜欢艳姐的,你不是要我做你最亲的人吗?」据说高潮后的女人思考能力几乎为零,不知是不是真的。
「嗯~~」她把眼睛闭上,用鼻音表示同意,好像在回味刚才的感觉。不会吧?这样都解释得通?是谁说女人不好哄的?
「姐姐都快忘了这种感觉了!」她幽幽地说:「在我的印象里,做爱就只剩下插入和射出了,他…他只是想要一个孩子,我只是生孩子的工具罢了。这几年他也死心了,连试都不愿试了。」
「艳姐,那个混球对你这么不好,你为什么不离开她呢?天下好男人多的是呀!他既然嫌弃你,干嘛不放你走?还缠着你做什么?」
「他不先提出离婚是舍不得他那一半家产。我不离婚还能有个吃饭睡觉的地儿,虽然那根本和坟墓一样,离了婚我就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了。」她话语凄然。
「谁说的,你不是有我这个好弟弟吗?」我一看情形不对,连忙转移话题:「好姐姐,刚才真的很舒服吗?」虽然明知问题的答案,我还是想从她那里得到确认。
艳姐睁开美目看着我,嘴角含着一丝浅笑,轻轻地点了点头,那风情看得我又是一呆。
「舒服啊?你舒服过了,那现在是不是该轮到我了呢?」我从她身上站了起来,赤裸着身体,就这样站在床头。
「啊!?」从她口中传来一声轻呼,由于刚才我脱衣服的时候她一直都是闭着眼睛的,后来我又一直趴在床边和她身上,现在才第一次看到我的分身,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掩住自己的小嘴。不用问,一定是我的雄姿把她给吓着了。
「待会儿辛苦的可是他哟,艳姐你要不要先好好慰劳他一下?」我把分身送到她的面前,脸上露出邪邪的笑容。
艳姐没有半分犹豫,翻身坐起,跪在床上,把脸凑到我的胯间,素手一伸就握住了我分身的根部,眨眼间我的分身前端就已没入她那妖艳的小嘴里。那温暖紧缩的感觉让我忍不住一个激灵。不愧是结过婚的人,口交技巧不是以前学校里那些青涩的小女生能比的。我感到一条小舌在我龟头的最前端和下方快速扫动,一只小手在我分身的中后端不停地撸动,另一只却在我的会阴部位柔柔地拈动。
居高临下地看下去只见一团黑发在我胯间跳跃,往后则是一片耀眼的雪白。
视觉上的刺激加上肉体上的刺激,真是太爽了,酸麻酥痒的感觉一直延伸到我的尾椎,要不是我久经战阵,估计这几下动作已经让我丢盔卸甲了。
如果说刚才只是听严艳的单方面表白,现在我则是切身体会到这个美妇对我的依恋。除了街边妓女,有哪个女人肯对第一天认识的男人做这种事呢?我要让她彻底摆脱过去的阴影,她不是说她是死尸吗?我要让她在我身下涅盘,在我怀中重生。
「阿艳!」我有意改变了对她的称呼:「你以前在家对那个混蛋也经常这样做吗?」
她身体轻轻一震,停下了动作,抬起头看着我,美丽的大眼里混合着羞耻、哀伤、惭愧……似乎在问我为什么要问她这种问题。
怪不得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人类各种各样的情绪都能从这里反映出来。
我双手抓住她刀削般的香肩,紧盯着她的双眼,好像要一直看进她的灵魂里去:「阿艳,你给我听好了,我不管你以前对他做过什么,不管他以前对你做过什么,从今天起,你只是属于我萧桐一个人的,你是我一个人的私有财产,你只能对我一个人做这种事,你也只能接受我一个人的疼爱,你明白吗?」
两行热泪瞬间从那双美丽的眼睛中流下来,她像是害怕我反悔一样,拚命的点着头,咬着自己的嘴唇,好像一张嘴就会忍不住失声痛哭,因为太用力,嘴唇都开始发白。我知道,从心理上我已完全征服了她,现在该是从肉体上彻底征服她的时候了。
第四章 水乳交融
我俯下身,用舌头把艳姐脸上的泪水舔去:「笨姐姐,哭什么呀?今天是咱俩的好日子,哭得脸都花了,多不好呀!」我知道大喜大悲都容易伤身,艳姐刚才猛灌了差不多一整瓶的干红,又感怀身世,自怨自艾了半天,突然又听到我的真心告白,这时候的她情绪是最脆弱的,一定要好好抚慰:「你还是我姐姐呢?在弟弟面前哭成这样,羞不羞呀?」
「坏弟弟,又~~又欺负姐姐,姐姐~~姐姐是实在太高兴才哭的呀!」她脸上终于绽开了笑容,这种幸福到极点的笑容出现在泪痕未干的脸上,就像雨后初晴,草木滴翠,彩虹乍现那一刻一样动人。不,我敢说,人世间再也没有比这更瑰丽的景象。
「艳姐,我要你!」我实在是抵受不了这种诱惑了,分身从刚才到现在涨了这么久也确实是件很难受的事。
艳姐缓缓地向后躺下,臻首靠在枕头上,脸上换上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妖艳的笑容,双手收回,一手抚在自己的玉乳上轻轻地揉搓,一手食指放在嘴边,用嘴吮住,屈膝,双足并拢,将膝盖向外分开,摆出一个我只在a片中见过的淫荡姿势,特别是那双我特意留着的细带高跟鞋,更使这淫糜的一幕看起来像极了是a片,只是男女主角是我和她而已。
「阿桐,来吧,从今天起,姐姐全都是你的,你一个人的。」最后五个字加了重音,看样子她领悟得还真快。
这时候再客气还算是男人吗?我可是个真正的男人。我爬上床,跪在她的身前,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轻轻举起,将她浑圆的小腿架在我双肩上。这种姿势,我硕大的龟头正好顶住她的蜜壶,隔着她湿透的小内裤我都能感觉到那里的热量。我和她都同时长出了一口气,我是因为最敏感的地方温度的变化,她估计是因为久违的高潮后再次被触及那里吧!
我用几根手指的指肚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轻柔地抚摸,光滑柔腻的肌肤渐渐变得粗糙起来,那是她皮肤上多出的无数一粒粒的小突起。「痒~~痒啊~~」
她不停地扭动着身体企图逃脱我的魔掌,可是大腿被我紧紧抱住,她岂能如愿?
这种无用的扭动造成的后果就是顶在她私处的龟头在我丝毫没有用力的情况下,隔着内裤在她的媚肉上前后左右地滑动,叫她如何受得了?不一会儿,从前胸到小腹就多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雪白的肌肤在床头灯的照射下映出星星点点的光芒,直看得我是目眩神迷。
艳姐身体扭动得越来越厉害,架在我肩上的一双玉腿也不停地摆动,时不时就把我的脖子轻轻夹一下,看来我得换种方式,要不人没爽到先被她夹得气绝身亡了。
我两手离开她的大腿,左手伸长,姆指和食指捻住她充血的右乳尖,不停地转动。右手则反转过来,食指挑开内裤的上缘,再次光临那颗最可爱的珍珠,像发电报一样不停地上提下压。
再用力将身体前倾,把她的身体折成了一个锐角。我把脑袋一偏,脑后垂着的长发从右肩掉下,尖端拂在她的左乳尖上,我轻轻地转动脖子,粗硬的发稍就在她的左乳尖上拂过来拂过去。由于身体前倾的关系,我的分身自然向前,连内裤一起向艳姐的蜜壶里挺进,大约塞进了半个龟头才停住。
四管齐下,叫刚刚高潮过一次又是敏感体质的艳姐如何受得了?双手紧紧抓住床单,从张大的嘴里迸出高分贝的尖叫。幸好我这套公寓装修时隔音做得好,要不这么晚了房里还发出这种声音,邻居还不报警呀?
我的龟头又荣幸地享受了一次和刚才食中二指相同的待遇,不同的是刚才两指是被夹得生疼,现在龟头前端被狠狠夹住却是奇爽无比,让我也忍不住呻吟起来。
艳姐的尖叫弱了下来,变成「呵~~呵~~」的急促喘息,听上去象哭又像笑,世界上最奇怪的动物也许就是高潮中的女人。
这样该差不多了吧?我觉得前戏中让她有两次高潮已经够了,虽然有点意犹未尽,我引以为豪的口技还没用呢,不过今后日子长着呢,也不必急于一时。是时候真刀真枪兵戎相见了。
心中所想立即付诸行动,我把身子后仰成正常的角度,艳姐双腿仍然架在我肩上,只是已经再没有半点力气了。她的黑色小内裤连脱都不用,再次被我拨到一边,龟头正式君临那已成泽国的圣地。
「噗哧~~」一声,整个龟头都已经挤了进去,我暂时停下不动。艳姐这时可能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用她青葱般的玉手按住我撑在床上的双手,嘴里喃喃吐出一句:「阿桐~快给我~~姐姐~~姐姐要你~~要你全都给我~~」
美人有命,岂敢不从?我腰肢一挺,分身全根尽没,艳姐的嘴张成了「o」型,却没有发出声音,双手在我的手背上抓出十条血痕。我暗暗赞叹,艳姐的阴道还不是一般的深,想我御女数十,能整根吃下我分身的却只廖廖数人,想不到今天却棋逢对手,艳姐身怀此等名器,若不是她天生体质敏感,今晚这场大战谁胜谁负还尚未可知呢。可现在,却只是我单方面的征服和掠夺。
大约过了十秒钟,我在充分享受了艳姐那湿暖阴道深处的蠕动后终于要开始动了。先是轻轻缓缓的,我前后移动自己的腰部,让分身全面感受那里的每一分每一寸土地,除了刚才那第一下,每一下都没有到底。「宝贝儿好老婆小艳儿,你这里怎么湿成这样?让他都快站不住脚了!」我口中的「他」指的是谁艳姐应该不会不明白吧?
「唔~~唔~~讨~~讨厌啦~~问人家这种问题~~啊!」九浅完的那一下深入让她又一次大声叫出来。
「回答我,要不然他站不稳可要出去了!」我把声音加重,继续保持着缓慢的节奏。
「不要~~不要出去~~我~~我~~是~~是在欢迎我坏弟弟好老公阿桐啦~~!」她一口气说出来,随即用双手摀住自己羞红的脸,我猜她一定是从没说过这么淫荡的话,混合在一起的处女表情和荡妇姿势让我心中一荡,又赏了她一下重的。
接下来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的双手从脸上拿开,美人儿羞红的粉脸怎能错过?
盯着那个红苹果看了小半分钟,直到看了个够,我才进行下一步行动。把肩上的双腿拿下来,并在一起后再弯起来,使她的双脚脚尖刚好放在我面前。将她的细带高跟鞋脱去,近距离观察起她的玉足来。与此同时,腰间动作却是一刻不停。
好一双接近完美的脚呀,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涂着玫瑰色的指甲油,脚趾修长,后跟圆润。可能因为平常都有保养,根本看不见半点死皮。虽然脚背有点高,可是健康的肤色和细嫩的肤质完全可以弥补这一点。凑上前一嗅,是和身上一模一样的浴液的气味。白里透红,温润如玉,灯光下看去就像是透明的一样。
我实在忍不住,一口吮住她的脚趾,用舌头在上面打起转来。
「阿桐,你在干什么?」她又羞又惊:「别~~别~~那儿脏!」
我唇舌牙并用,直疼爱了那小脚丫好半天才吐出来,说出了女人百听不厌的话:「乖姐姐宝贝儿,你身上没有一个地方是脏的,对我来说,你每一分每一寸都是最最香甜可口的美味。再说了,你不是说你全都是我的吗?」说完又捧起她的脚,用舌尖轻轻挠着可爱的脚心。
「唔~~嗯~~阿桐~~」她的眼中又有什么东西闪烁着:「阿桐~阿桐~我~~我不要你这么温柔~~快来~~来~~把你的坏东西~~都射进姐姐~~里面来~~」
嘿,正有此意。我拉着她的双手放在她的双腿膝后,轻声但坚决地命令道:「喏,自己扶住,向两边分开。」
她极其合作地第一时间执行了我的命令,我将双手分开撑在她香肩旁边的床上,将腰部高高抬起后任其自由落体,开始猛力抽插起来。
艳姐用口鼻合奏的绿岛小夜曲变成了命运交响曲,这一刻我不再是萧桐了,我是骑士,在这澎湃的节奏中驰骋;我是火车,在那漆黑的遂道中穿行;我是农夫,在这肥沃的土地上耕耘;我是上帝,引领着身下的美女进入天堂。这一刻,我们水乳交融,再不分彼此。
她臻首大幅度地左右摇摆,长发飘飞,香汗淋淋,胸前那对36d的半球不停上下抛动,形成一波波最美丽的浪涛,鲜红的乳首在空中划着不规则的轨迹,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追随她们的步伐。
我看准时机低下头,对住她的樱唇,一下子就捕捉到那新鲜滑嫩的小信子,制止了她头部动作。命运交响曲又变成了哀怨的胡笛,真想不到艳姐对气声唱法也那么擅长。房间里听得见的只有我稍重的喘息声和她鼻腔里的呜咽,还有就是两人性器快速撞击发出的「啪、啪、啪……」的声音。
不知道是第几百下的撞击后,她猛地将臻首全力后仰,后脑与床几成直角,整个背脊悬空,双手再也无力支撑,玉腿重重落在床上。我再次听到那高分贝的叫声,再次感受到她蜜壶那强劲的收缩。幸亏我反应快,舌头都差点被咬掉。
我也差不多到了极限,全力再抽送了十几下,后腰一麻,积蓄了数月的精华以大河奔流入海之势,毫无保留地冲进她的深处。
这回房间里就真的只剩她和我的喘息声,此起彼伏,渐慢渐轻……
「艳姐,永远和我在一起,好吗?」过了好几分钟,我撑起身子,打破了房间的寂静。
她听到我这句话,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我还没来得及开口,热吻就像雨点一般落在我的脸上、额上、眼上、鼻上、嘴上……滚烫的液体随着热吻不断从上空落下,一滴滴灼在我的脸上。
「怎么了?我刚才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我呢。」现在的我靠在床头,一手搂着她的肩,一手戏弄着她一缕秀发。
「阿桐!」现在的她平静地躺在我的怀里,双臂环着我壮硕的腰部:「我想明白了,像你这么优秀的男人是龙,不能老是窝在这小地方小公司里,你总有一天是要一飞冲天的。姐姐一个有夫之妇,老和你在一起只会影响你的发展,我不想这样,我……」
「什么?你是说你要离开我吗?」我猛地挣开她的怀抱,铁青着脸看着她。
「不、不、姐姐不是这个意思!」她被我吓了一跳,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我…我是说…我…」我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等着她的解释。
「姐姐当然想和你在一起,可是你将来是要做大事的,如果和个结过婚的女人在一起,别人会怎么看你?在背后会怎么说你?对你的事业又有什么好处?」
理屈则词穷,理直则气壮,她渐渐理顺了思路,一条条地说给我听。
「我才不管别人怎么想,如果不能和我心爱的人在一起,就算事业再成功又有什么意思?」盛怒中的我一点也听不进去。
「阿桐,别这样,你听我说。艳姐当然不想离开你,也不会离开你,我的意思是我们不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我们的关系不能让别人知道,表面上我们还是同事,私底下~~私底下你要姐姐什么时候陪你,姐姐~~姐姐就什么时候过来陪你。」
听她如此为我着想,我的怨愤之气慢慢平息下来。
「再说!」她伸手抚上我的脸:「你~~你那个这么厉害,姐姐一个人受不来的。而且姐姐看得出来,你天生就不是拥有一个女人就能满足的人。」这句话一出我真的是哑口无言,我可以大声对她说「有你一个人就够了」吗?我可以从此不再对任何女人动心吗?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阿桐,听姐姐的吧,姐姐不求别的什么,只要能常常和你在一起就心满意足了。要是真的因为我碍了你的未来,姐姐真的真的会内疚死的。」
听着她口中说出的话语,看着她眼里的款款深情,我真的不知说什么好。
「艳姐,我……」这一次,是我的话被她用唇堵在了嘴里。
如果说刚才的吻是做爱时的调情手段,现在这个吻就是男女间真挚情感的传达。我感觉不到任何的情欲,有的只是绵绵泊泊,无边无际的深情。
艳姐可能是真的累了,不一会儿就在我怀中沉沉睡去,嘴角还挂着一丝幸福的笑容。我却睁大眼睛,丝毫没有睡意。
刚进公司第一天,就得到这样一个兰心慧质,心地善良的美女的全部身心,难道真如艳姐所说,我是个荒淫贪花、好色无厌的男人吗?我身边真的会有很多女人吗?我的将来真的会有怎样的发展呢?我又该如何运用我那超人一等的特殊能力呢?
明天,明天的太阳到底会是什么样的颜色呢?
第五章 人生大计
清晨五点半我准时睁开眼睛,大学五年从不间断的晨泳让我生物钟至今准确无比。身旁的艳姐还在熟睡,手和脚仍然像八爪鱼一样缠着我,她真的太久太久没有一个可依靠的怀抱了。
我不忍心吵醒她,极轻极缓地挪开她的玉臂粉腿,嘴唇在她俏脸轻轻一触,穿上内裤,轻手轻脚地出了卧室,反手掩上门,走上阳台。
清新的空气让我精神为之一爽,我心结已解,又回忆昨晚的盘肠大战,心情真是畅快无比。
我做了几个柔软体操动作,深深地吸了几口,对着阳台上的沙袋「彭彭彭……」地踢打起来,书房里那几个校际自由搏击比赛的金杯还在闪闪发亮,身为它们主人的我可不能荒废了功夫。
本来拳脚功夫都是安排在傍晚来的,可小区的游泳池这几天在维修,晨练也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练了半个来钟头,太阳也差不多出来了,我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回到浴室打开莲蓬头痛痛快快地冲洗起来。
头上的泡沫才刚刚冲去,房间里忽然传来艳姐的尖叫,我吃了一惊,连水都来不及关,就这么光着身子湿淋淋地冲进卧室。刚打开门,一个香喷喷滑溜溜的裸体就扑到我的怀里。
「怎么了?怎么了?」我赶忙搂住她,连声询问,既然做了我的女人,我就有义务让她不受半点伤害。
「我…我梦见…梦见他…他不许我们在一起,把…把你给…给杀了,吓醒了却看不见你,我…我…」原来我的美人儿是在做恶梦,真把我给吓了一跳。
「傻孩子,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我轻声安慰她,轻吻着她的额头。
「我…我这几年常常做恶梦,可是…可是没有一个这么可怕的。」在我的怀里,她已经明显不那么紧张了,颤抖也平息下来。
我心中怜意大盛,可怜的艳姐,这几年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挺过来的。不过今后,我会让她的梦中只有和我在一起的快乐开心。
「别怕别怕,宝贝儿艳妹妹,哥哥今后不会再让你做恶梦了,哥哥疼你!」
为了舒缓她的神经,我连称呼都换了。
果然她脸上一红,掐了我一把:「羞不羞?你才多大,就想做人家的哥哥?啊?!」最后那声轻呼是她感觉到肚子上的异样。
我光着身子出来,艳姐又是全裸着身子紧紧抱着我,两只36d的肉团一直在我胸前顶着,再没反应我还是男人吗?
昨晚只是草草擦了几下,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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