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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作品:致命邂逅|作者:精灵王|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24 12:48:22|下载:致命邂逅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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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他之前的愤怒是因为她给他抹黑,那么现在则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他马上联想到陈西生日那天,她对着方正笑,笑得那么明媚,娘的,她对别人永远那么慷慨,对他永远那么吝啬,除了冷冰冰就是硬邦邦,她的笑她的好她的纯情她的妖娆,他居然都是最后一个才见到的。

  只是那么一瞬间陈劲的胸腔就被嫉妒填满了,他咬着牙说:“怎么着,我一个人还满足不了你,这就迫不及待的出去找男人了啊?”

  说完“找男人”三个字自己先是气了个半死,要知道男人最痛恨的事就是被戴绿帽子了,虽然说还没成既定事实,可是这女人在台上那么一扭搭,场子里的男人都巴不得给他戴呢,他仿佛看到几百顶绿油油的帽子在朝自己挥手了。

  陈劲被自己的想象吓了一跳,再看向地上的女人时觉得她更可恶了几分,他气极反笑:“本来还想着你身子骨儿不好特意照顾你,现在看来是我也用不着顾忌了,省得你欲求不满。”他一边说一边解开皮带扣,然后将女人的身体掀翻,褪下她的牛仔裤托起她的腰,没有前/戏,直接冲了进去,没有怜惜,只有恶狠狠的撞击。

  林菀悲哀的发现自己连小手指都抬不起来了,可是该死的神经还是那么敏锐,陈劲粗暴的进犯让她疼得不停地抽气,仿佛每一下都能把她送上西天。她痛恨死了这种屈辱的姿势,像动物一样不堪,但她现在疲惫得像一滩泥,被人揉成什么形状就是什么形状。

  她的脸贴在纯毛地毯上,只知道平时光脚踩上去很舒服,原来贴在脸上也是这么柔软,可是这么精致的东西就这么被糟蹋了,是不是所有美好事物的命运都是如此,被玷污,然后被丢弃。

  陈劲最看不得林菀那种置身事外的模样,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转过脸,然后狠狠地亲下去,林菀艰难的被动的接受着他的唇舌攻击,只能从喉咙发出嚯嚯的气流声,像是被摘了氧气罩的病人。

  男人一边无所不用其极的折磨身下的人,一边发狠话:“你不是性冷淡吗?今天老子就给你治治,我要是不让你高/潮了,以后就跟你姓。”

  听得林菀心肝一颤,这个赌注押得太大了,第一,他们林家决不稀罕这么一个败类,第二,那意味着今天自己极有可能被折磨致死。

  陈劲果然说到做到,林菀被翻来覆去各种姿势的折腾,他可算是见识过她身体的柔韧性了,恨不得把她给拧成十八街麻花。可他大概是这半辈子顺风顺水惯了,不知道有个词叫事与愿违,有时候说到未必能做到。

  林菀被放下的时候已经折腾掉了半条命,男人嚯的站起身大步离开,她无声无息的侧躺在地上,眨了眨发酸的眼睛,慢吞吞的蜷起身体。不停的自我催眠,把自己想象成力学里的质点,没有体积,没有形状,这样就可以忽略掉身体上的疼痛,忽略掉这难以承受的羞辱感。

  余光瞥见那个男人大摇大摆的走回来,手里还拿了一瓶酒。她知道他的柜子里收藏着几瓶好酒,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好东西,可她一点都不眼馋,虽然她在失眠的时候觉得酒比亲爹还亲。

  陈劲大模大样的往沙发上一坐,看着脚边半裸着的女人,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然后拧开瓶盖,一股馥郁的芬芳飘散到空气中,夹带着一丝辛辣,他看到女人的鼻翼微微煽动,嗤笑出声:“小酒鬼,馋了?”

  林菀不回答,只是在心里悄悄认定,烈酒,是啊,他这样的人喝的必然是重口味的东西。

  陈劲自己灌了一口,问她:“想喝吗?今天可以给你破个例。”

  林菀垂下眼帘,不理。

  他又问:“不想喝?”

  依旧没有回应,地上的人半闭着眼像是睡着了一样,他笑:“那你可别后悔。”说着离开沙发半蹲在她面前,慢悠悠的说:“这酒本来是给咱俩准备的,既然你不想喝,那也不能浪费,看你一直提不起兴致,不如来点儿刺激的?”

  林菀猛然睁眼,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目光,她不知道他又要玩什么把戏,可是一看他那不阴不阳的表情她就头皮发麻,心没来由的往下一沉。

  陈劲满意的看着她的反应,嘴角往一侧一勾,笑得邪气十足:“猜到要玩什么了吗?”说着用指头挑起林菀身上破布一般的背心,手指有意无意的摩擦着她的乳/头,冷笑着问:“怕不怕?要不要求求我?嗯?”

  林菀看着他眼里的执拗和阴狠,嘴唇微动却没有一个字出口,她想象不出自己如何跟眼前的人求饶,那个厄运开始的夜晚,她没求饶,后来的每一次她都没有求饶,因为那是她最后的底线,而她也知道,即便求饶也未必有用,只能让自己更彻底的被毁灭。尊严,她不确定自己还有没有这个东西,可是有人说过,相信比不信要好受一点。

  她沉默的时间过长,耗尽了男人本就微乎其微的耐心,他一把脱掉她那可怜的背心,手里的酒瓶微微倾斜,酒水汩汩流出,落到林菀的颈间,蜿蜒而下。

  “看你挺爱这么玩的,我也玩一把试试。”他优哉游哉的说着,像是在浇花一般轻松惬意。对于林菀来说,却远没那么惬意,因为她胸前还有这个人留下的咬痕,现在烈酒蔓延到伤口处,针扎一般的疼,她不由得尖叫出声。

  “想听你叫两声还真不容易,非得这样才行。”陈劲感慨,“这酒老贵了,可得省着点。”说完低下头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吸允,林菀这才知道他说的“省着点”是什么意思,她看不到自己的伤口是什么样,只感觉到疼,钻心的疼,还有敏感部位被狠狠吸吮时的麻,麻得她身体不受控的颤抖不停。

  许久之后,陈劲才不浪费的吸干了林菀身上的所有酒汁,抬起头看着表情痛苦的女人,用手指摩挲着她微红的脸颊,似是爱怜的说:“菀菀,看我对你多好,为了给你治病,可是舍了血本,你感动吗?”

  林菀闭着眼,她现在只希望这种折磨快点结束,或者干脆让她疼得麻木,没有感觉了他再做什么都无所谓了。

  陈劲调笑完毕,分开她的双腿,再次侵入,动作一如既往的粗鲁,而她的身体也一如既往的干涩。他忽然有点头疼,之前以为林菀不懂,可今天看到她在台上的表现,每个动作都勾人至极,哪是不懂,分明就是太懂了。可是一到动真格的她怎么就没反应呢,难道她真的有生理缺陷?

  林菀一直在试图进入冥想状态,或者说妄想更合适,妄想着这个被折磨的身体不是自己的,好像真的起了效果,直到被陈劲揪起来她才恢复知觉,疼得皱起眉头,然而下一瞬她瞳孔缩紧,嘴巴也不由自主的喊出声:“不……”

  “不什么?”陈劲手里拿着酒瓶,呈倾斜的姿势,下面是他们仍然连接在一起的部位,如果倒下去……

  林菀怯懦的开口:“别倒。”

  “你在求我?”陈劲眼睛放光的看着她,手里的动作并未收起。

  林菀木木的点头,眼里有闪动的水光,还有不甘,可是她怕,这会直接要了她的命,她还不想死,即便是死也不能以这种方式。

  “可是不行啊,”陈劲笑着说,“你总这么没声没响的,我可太受挫了,刚才我还说过要是不让你高/潮就跟你姓,你总不能让我也姓林吧?那咱们俩成啥关系了,兄妹?”

  陈劲像是讲笑话一样,慢悠悠的说着,林菀嘴角往下一撇,两串泪珠流了下来,他看得心里一软,手往旁边一甩,酒瓶子落在一尺开外的地毯上,瞬间染湿了一片。他叹息一声,把林菀抱进怀里,缓和了声音:“你要是早服软不就没事了?”然后揉着她的头发说:“不过是吓唬吓唬你,还当真了?你不是胆子挺大的么?”

  林菀无声的抽泣,身子在他怀里一抖一抖的,陈劲笑了笑:“好了好了,今儿不做了,不过你以后可得改改,总这样可不成,我耐心有限,还得想法儿治你,男欢女爱乃人之常情,你怎么就不开窍呢。”

  他的温柔丝毫没让林菀感到好受,她心里难过,难过死了,她输了,她向他求饶了,刚才点头的瞬间,她仿佛看到一座雕像在面前轰然倒塌。

  陈劲的声音还在继续:“不过,你今儿做的可过了啊,在那么多人面前,不是撕我的脸吗?还有人拍照,要是传到网上,咱俩可就出名了。在家怎么闹都行,出去了就得长点脑子,我这人脾气不好,报复心强,你惹恼了我最后只能苦了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不厚道的老刘来了。是不是又得有人说,老陈漂不白了,唉,其实他只是个重口味爱好者啊。

  这年头,做男人难,做坏男人更难,做个以后打算漂白的坏男人,难上加难。。

  35

  35、赌约 。。。

  第二天,林菀没上班,在床上躺了一天,也想了一天,晚上八点多,陈劲就回来了,见她一脸菜色,骂了几句,找人订餐送过来。

  他在书房忙活完到卧室时,已经十一点半,想要洗澡一摸到脖子上的纱布,算了,脏着吧。林菀捂得严严实实的侧着身子背对着他,呼吸均匀,但是根据他的经验,十有八/九是装睡,他只留了自己这一侧的床头灯,顺手拿起一本杂志翻看。

  正看得入神,旁边传来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这样有意思吗?”

  他回头,只见林菀正定定的看着自己,一字一句的问:“相互怨恨,相互折磨,有意思吗?你不累吗?”

  他毫不迟疑的回答:“不累,有意思。”

  那边顿时没了声儿。

  过了会儿,陈劲放下杂志,碰了碰结着血痂的耳垂,问:“你知道朱厚燳吗?”

  林菀嗯了声,不就是那个不务正业的明朝皇帝吗?难道陈劲要和自己讨论这个人?难不成这人是他的偶像?没准儿,据说这厮也挺变态。

  “我小时候看明史,读到他有个豹房那段特羡慕,不久后过生日时外公问我要什么礼物,我说要一只豹,外公哈哈大笑隔天送了只猫敷衍我。后来我去老家过暑假,大舅说给我准备了惊喜,到那儿一看原来是只几个月大的豹崽子,当时真是欣喜若狂。可是没过多久我就腻味了,因为这东西根本就失去了野性,温顺的跟一猫似的,再后来就送给动物园了。”

  “再后来,我又养过一些动物,烈马,狼狗,藏獒,都是新鲜一阵儿,时间久了驯服了就没意思了。嗯,还有蛇,很狡猾。”他说到这儿像是回味的笑了笑,然后看到林菀眼睛睁得大大的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于是挑挑眉毛问道:“干嘛这么看我?”

  林菀听得毛骨悚然,尤其是他说到蛇的时候,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警惕的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陈劲满意的看着她的表情,摸摸她的脑袋,继续道:“后来我才发现,动物都不过如此,人才是最复杂的,也最有趣,就说你吧,你有时候看着特脆弱甚至绝望,可是从来没真正绝望过,一恢复力气马上又开始兴风作浪……”

  “你是想驯服我?”

  陈劲不回答,又开始自说自话:“我刚得到那只豹崽子的时候,天天搂着它睡,睡前还寻思着这小东西会不会突然给我一口?真是又紧张又刺激,时常睡到半夜就忽然醒了,结果一瞧这家伙比我睡得还死呢。”

  “我现在又找到了那种感觉,看着你天天用杀人的小眼神儿瞪着我,我就想你会不会还像上次那样,趁我睡着时拿枕头闷死我呢,或者是换点别的方式,比如,”他略一停顿,似乎是真的在思考,“拿刀子捅了我,或者是,把天然气阀门一开来个意外死亡?”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