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抱紧我》 第9章

的人。

你们都不知道,一年多前我就离婚了。在我当上副总的第7天,我们就办了离婚手续。那时候,我怀孕已经3周。我明白他受不了我了,我工作忙得根本就顾不上家,顾不上她。所以,我没怪他。其实,他在外边早有人了。但我装作不知道,因为我爱他,我和他从小青梅竹马,我只希望他还能认这个家。但最终不能挽留他的心。

离婚后我就把孩子打掉。那天晚上,我哭得死去活来。我恨我的工作!我恨自己为什么做到这个位置!如果我是小鸟依人,相夫教子那样的女人,我就不会是这样的结果。但我喜欢我的工作,多少次想辞职我都没法下定决心。

这一年多来,我忍受了太多的孤独和痛苦,靠酒精和安眠药生活……

说这么多不是让你可怜我,是我想找一个人说说心里话。我连一个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人们看到的我,是气宇轩昂、风风火火的女强人。可我一回家,那种孤独和无助,就把我淹没。我感觉自己那么弱小,就像流落风中的尘埃。

夏宇,对不起。那件事就当没发生过吧。写这封信的目的,我只是想告诉你别把我想得太坏。

你好好工作!不要因为这件事影响工作。我也不会把这件事和工作混为一谈。”

看完这封信,把它删除,我就到洗手间抽烟。我开始有一点理解这个女人。

但最终我决定要辞职。

王总批准了。她把我叫到办公事的时候,她哭了。她说,会推荐我到另一个外企。我谢绝了。

所有人都很震惊,不明所以。这么好的工作说不干了就不敢了,为什么呢?同事们不理解,高菲菲更是不理解。

我说,我这个人从来就是这么我行我素,我可能干烦了,想换一个环境。

高菲菲问我,和一个人老在一起你是不是也会烦。

我知道她的意思。所以我说,人和工作怎么能一样,人像美酒,越陈年的越香。

高菲菲对我的回答相当满意。

她说,辞就辞了吧,也许你会找到一个更合适的呢。

我没有急着找工作,我想让自己彻底放松一下,这段时间我真得很疲惫。

高菲菲要去欧洲出差两个星期。我去机场送她,这丫头抱着我脖子就是不想撒开。

“别像个小孩子似的!快去进去吧。”我亲了她脸一下。

“这半个月,你也不工作,可千万别做坏事啊!”高菲菲半作认真半作顽皮的对我说。

“我天天睡觉,行了吧?”

“那也得你一个人自己睡才行!”嘿,这话说得!好像我是一个不让女人省心的男人。

“我肯定要抱着一个人睡的!我一个人多无聊啊!”

“你要敢的话,我回来一块把你俩给朵了!”没想到这丫头还挺暴力。

“我说的那个人是小宝。”

“切!小样儿!”

高菲菲狠狠亲了我嘴一下,拉着行李箱去检票。

日期:20090324 00:42:34

12让心情自由飞翔

在家里睡觉、看电视、上网看看天涯的帖子,饿了去星光天地吃东西。就这样囫囵吞枣地过了三天,我也腻了。

在城市久了,整个人都变成机器,日复一日地运转,忙碌而枯燥。但我们早已形成一种惯性,适应着这种生活。当有一天突然停下来,我们却感觉无可是从,甚至已经麻木,什么也让我们提不起兴趣。

……

突然发现,秋天早到了。

秋高气爽,风轻云淡,正是北京最好的季节。

这样的季节,应该出去享受一下,要不实在是太浪费了。

我想到去香山看红叶,但时候尚早,去八大处吧。

暂时脱离开喧嚣的都市,让自己的心灵放飞大自然。在山野中去听鸟鸣虫唱,看古树流泉,体味秋凉,享受日光……我感觉有一种浓浓的诗意。想起这些,心里久藏的童真开始肆意地充溢出来,我整个人为之一振。

我给小宝打电话,叫他去。小家伙听说去爬山,在电话中就欢呼起来,直呼叔叔万岁。我叫嫂子也去,她不置可否。

星期六的早晨,我穿上一身白色运动衣,看看镜子中活力四射的自己,还是相当满意!

我跑到嫂子家。小宝早已整装待发。我看嫂子没有去的意思。

“嫂子,跟我们一起去吧。这么好的天气,不要浪费了,对不对小宝?”我给小宝一个示意的眼神。

小家伙多聪明啊,赶紧拉着妈妈的手说:“妈妈一起去吧!一起去吧!”

“是啊,出去散散心也好。”我借机又说。

嫂子答应了,去楼上换了衣服。她下楼,我眼前一亮。她换上的是一身粉红色的阿迪达斯,整个人俏丽了不少,仿佛回到大学时代的那个她。

“妈妈真漂亮呀!”小家伙嘴甜着呢,好机会绝不忘了表现。

“那我呢小宝?”我把双臂抱在胸前,瞪着眼等他回答。

“叔叔也帅呆了!”这绝对是我最满意的回答!

我开着车行驶在长安街上。

坐在副驾驶上的小宝一路上极为兴奋,对着车窗外的高楼大厦问我不停。我喜欢听他说话,他那稚气的童声就像这很高很高的碧蓝的天色那样澄澈透明,能感染我的心,让我的心境也高远开阔。

看得出,嫂子心情也不错,听着我和小宝说话,脸上不自觉地泛起笑意。

第16节

“哥,怎么我一烦你就扯到高菲菲了呢。除了女人,男人就没其他的事儿了!我最近辞职了。”

“噢,是吗?辞职了好啊!”

“嘿,你说的好轻松啊。没工作,我吃什么!”

“你既然辞职,那肯定是找到更好的了。我还不知道你小子!”

“没有,我这几天就在家呆着呢。”

“工作不挺好的吗?那干嘛突然辞职呢?”

“不想干了就辞呗!”

“你这话就跟没说一样。得,我也甭问你为什么了,我这有一个工作你干不干?”

“什么工作?”

“跟你哥我一起干啊!我就缺你这样的人手呢。我早想叫你了,但一直担心我这庙小,养不起你这大神仙。”

“哥,你就别拿你弟开涮了。”

“我说真的呢。跟我一起做吧。你放心,你过来肯定也是老总级别的,做我的副手怎么样?”

“得了,我哪有那本事!我毕业才两年……”

“我知道你的能力,否则能跟你说这个吗?你就说同意不同意吧,别婆婆妈妈的了!我知道你还想进世界500强,去做你的高级白领。”

“什么啊!我不就一个给资本主义企业打工的吗?”

“对啊!给别人打工终究不爽,你跟我一起干,别人还得称呼你一声夏总!机会给你了,你小子可别不识抬举!”

“那行,我们明天见个面吧。”

我答应周嵩,因为我一直很相信他,从电视台开始我就认为这个人是能做大事的。这几年,他的文化公司做得像模像样,特别是有了他老丈人的资金强力注入,他的事业正如日中天。尤其是他出身于电视台,在媒体、娱乐圈积累了相当的人脉,这是他做这家公司最重要的基础。而我呢,在电视台也做过两年娱乐节目的编导,对这个圈子还算熟悉。我的朋友、同学很多还在电视台、文化公司工作,我的人际关系资源也不少。这两年在外企工作,自己都能感到能力、素质有飞速提高。凭这些条件,我想我也不会给周嵩丢人。再有,我的确一直梦想能和志同道合的朋友们一起做点事业。男人嘛,总有一种想证明自己实力的冲动。

第二天中午,我去找周嵩。他的公司在三元桥附近,我打车过去,与他在写字楼下的餐馆见面。

“我就想着,咱兄弟肯定哪天能再度合作。没想到,还这么快!”周嵩见到我很兴奋。

“哥,我怕给你做不好。”我也谦虚一把,其实心里特有一种快马加鞭的迫不及待。

“行了。你的本事我还不知道!我记得,你去电视台第一个星期,制片人就给你两期节目做!你小子就直跟我嚷嚷,做不了,心里没底。你丫是纯粹得了便宜卖乖,怎么着,最后那两期节目收视率都创新高!你是个才子,我知道!”周嵩对我一直是这么肯定,要不怎么说他就是我知音呢,知我者周嵩也。

“明天就过来上班吧。不过离你住的那儿就是远了点。”

“远什么啊!这才几步道儿?”

“这样吧,你要是不嫌弃,先开我那辆别克,我还一直没卖呢。”周嵩半年前买了一辆奥迪a6。

“算了吧,我不喜欢开车。”我不是跟周嵩客气,我开车容易走神。

“不成,不喜欢也得开。走出去也是公司一个副总,你打车显得咱公司多没面子!”

想想周嵩说的也对,这年月“人靠衣裳马靠鞍”,“狗眼看人低”的人多着呢。所以,我同意了。

晚上11点多的时候,高菲菲从英国打来电话。我也记不清这是她出去以来第几个电话了。用她的话说,在国外给国内打长途那叫一个爽,便宜啊!在国内给国外打,那是割肉。所以,我得多消费点便宜货。嘿,这丫头都整的什么歪理论!我心里明白,人家想着我呢。

“今天有没有想我啊?”高菲菲故作娇嗲,这些天她都问了n多遍,也忒俗了点。

“你能不能问点新鲜的?”其实,我心里也挺美。

“老公,今天你想我哪了?”晕!高菲菲突然来这么一句,特别是那个“老公”让我心里一点准备都没有。

说真的,还没有人这么称呼过我呢。当然,这个词也不是随便称呼的。我的意思是,我在读研究生时和葛婕谈恋爱两年,我们之间都没“老婆”“老公”的叫过。

“该想的哪都想了,不该想的也都想了。”说这话的时候我噼里啪啦就说了,想都没想。

“哪不该想啊?呵呵——”那丫头坏坏的笑就从英格兰霎那间传到北京。

“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色情啊?我貌似记得英国是很绅士,很含蓄的。”

“食色,性也。孟老夫子都这么教导我们。”高菲菲是越来越敢整词了。

“你搞清楚,这可不是孟子说。这句话出自《孟子?告子上》,是告小子的歪理邪说。”我故意显摆我的古文底蕴,这是我特津津乐道的地方。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这是孔老夫子的至理名言没错吧。”没想到高菲菲也有两下子。

“我说你这丫头今天隔个十万八千里打电话,就是为了引经据典证明色情有理啊?”我边乐边说。

“没有啦。就是感觉和你贫特开心。”

其实和她贫我也很开心。我感觉生活中总是一本正经,就失去了很多味道。当然,放纵一点的是嘴,不是身体。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高菲菲出国这些天,我也很想她。身边少了个特能折腾的人,突然清净下来,就有点不适应。距离产生美,看来这句话很有道理。

第15节

日期:20090324 11:19:50

初秋的八大处,还是草木茂盛。放眼望去,起伏的山峦沉浸在温暖的阳光里,树叶开始变黄、变红,比画家笔下的油画还要精致迷人。

走在山间的林荫路上,我们身上披满点点透过树叶漏下来的阳光,像漫游在童话的世界里。

我大口大口地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小宝像刚出笼的小兔子,一蹦一跳地在前面跑。我给小家伙照抓拍了不少照片。我的摄影水平绝对是专业级的,在广院熏也能熏出来。

嫂子看着撒欢似的小宝,微微地笑着。我也在嫂子不注意的时候,给她拍了几张。

“这是什么在叫啊叔叔?”小宝问我。

“是蝉,是蝉在叫。” 我听了听,说。

“蝉是什么?鸟吗?”

“不是,是居住在树上会飞的昆虫。”

“那你给我逮一只吧,我回家养。”小家伙还真是会异想天开。

“叔叔不会爬树。再说,秋天一到这蝉很快就死了。”

“它们不像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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