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不用了,李先生,我也在杭城工作,以后有机会总会遇到的。”
说着,就准备离开了。
而李威被张庆元看了那么一眼,只觉得心虚不已,讪讪的笑了笑,也不敢再开口了。
张庆元想了想,又扭过头对赵雅欢打了个招呼,然后在一众人复杂的眼神中,离开了。
看到张庆元就这么走了,李威心中却是感慨万千,“高人,这才是高人。”眼睛却一直望着张庆元消失得地方,心中有些不甘,这样好的一个机会,却没能留下对方的联系方式,虽然他有自己的联系方式,但像他这样的高人,能有什么要自己帮忙的呢?
恐怕是怕自己打扰他吧?
李威苦涩的笑了笑,无奈的摇了摇头,把这份郁闷压了下去。
而何建和姜斌则凑了过来,疑惑道:“老大,刚刚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说着,两人都望了望李威胯下,眼中透着一丝揶揄。
“你们再应该知道我这一年来为什么不跟你两一起鬼混了吧?”李威叹了口气道。
何建两人对视一眼,再加上刚刚看到李威胯下那撑起的帐篷,一瞬间,两人什么都清楚了,不由为李威的遭遇感到胆战心惊,一想到如果自己的那玩意儿抬不起头来,对于无女不欢的两人来说,那真比杀了他们还要痛苦。
同时,两人也为张庆元竟然能治好阳痿这种难题而震惊。
“老大,你那玩意儿真的是刚刚那人给治好的?”何建问道。
“滚你的,什么叫那玩意儿。”李威笑骂道,接着点了点头,道:“这一年我看了非常多的医院,连米国都去过,都没有什么效果。但今天张先生帮我推拿了一下,就这么好了,除了他还能有谁,世上没有这么巧的事儿。”
何建吸了口凉气,惊道:“这个人看着年纪也不大啊,怎么会有这么高明的医术,也太传奇了吧?”
姜斌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但心里却跟何建一样得震惊。
“哎,老大,你说回头找他搞点壮阳的药,会不会非常管用。”何建忽然想到一个非常妙的想法,不由淫/笑起来。
李威猛地一脚踹向何建,却被何建轻松躲过,何建嬉笑道:“我也就是提个建议,咱兄弟,何必动手动脚,不行就不提了嘛。”
李威却盯着何建道:“何建,听我一句劝,女人以后最好少玩点,别等到跟我之前那样就后悔莫及了。而且你刚刚也听到了,张先生并没有给我留联系方式,所以真要是遇到那样的情况,你哭都来不及。”
何建摇了摇头,道:“老大,其他的事我可以答应你,但这件事我是真戒不掉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格,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说着,何建还摇头晃脑的陶醉了一下。
姜斌此时也拍了拍何建的肩膀,沉声道:“建子,听老大的吧,以后少玩一点,那东西真的伤身。”
见两个兄弟都这么说,何建点了点头,没有再反驳了,心里却不太以为然,不过只能看情况少一些吧,大不了以后多健健身,增强点体魄不就行了嘛。
看到何建的表情,两人都知道他没听进去,但这事儿只能自己去改变,他们也没办法,只能尽量多提醒他。
而这时,赵枫的声音阴测测的响了起来,“你们就准备一直让我在地上躺着,管都不管?”
李威三人心中一惊,再才想起赵枫还躺在地上,不过,对于刚刚赵枫的做法,三人也非常不满。
李威刚刚起来的时候,见赵枫在那儿躺着还奇怪了一下,后来通过刚刚赵雅欢的只言片语,凭他的聪明,很快就清楚了事情的始末,心中对赵枫的为人有些不齿。
不过,人家的老子是卫生厅副厅长,比自己老子还高半级,虽然不在一个系统,但杭城市的市委秘书长是他的大伯,两重身份把他压得死死的。
他们都知道赵枫想泡赵雅欢,而赵雅欢跟李威他们仨比较熟,所以才有了这次攀岩活动。
“刚刚光顾着感谢张先生为我治病了,倒疏忽了你了,不好意思啊,赵枫。”心里虽然不齿赵枫,但脸上却不能表现出来,李威一边道歉,一边向赵枫走去。
三人在赵枫阴沉的目光中将赵枫扶到一个石头上坐下,然后拍掉了他身上的灰尘草石。赵雅乐则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从背包里取出一瓶矿泉水递给赵枫漱口,又取出一瓶给他洗手。
看到赵雅乐对自己好像跟以前区别不太大,赵枫阴沉的目光终于有了些微的缓和,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张庆元离开的方向,阴狠、怨毒的目光稍纵即逝。
第29章毕业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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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八点半,火辣的阳光已经开始显示它的炙热,将它普照的万物拿来蒸烤。
一处悬崖顶上,在一株歪脖子老松的遮荫下,张庆元已经画完了一副他自己名为《翠莽千山图》的斗方。
斗方比较小,一般长度在一到二尺之间,要想在这般大小的页面上画好一副山水,还是需要深厚功底的。
更何况,张庆元的这副《翠莽千山图》。
国画讲意境,虽然名为千山,但张庆元自然不会画一千座山,但那种惟余莽莽、若隐若现的大气磅礴的气势却一定要表现出来。
翠是画的基调,莽是画的格局,而千山则是画的意境和形式。
刷刷写完题跋,落下印款,张庆元微微吐出一口气息。
在吴道子的教导下,张庆元不仅仅是为作画而作画,同时通过绘画,通过画中的万物,来体味那种意境,以此来磨砺自身。
画千山图,那种大气、磅礴,不好好感受,根本画不出那种意境。反之,如果画出来了,那种感觉肯定会在身上留下烙印,给自己以深远的影响。
所以,每一次作画,张庆元都要平心静气,运转真气游走经络,将自己最大的注意力调动起来,全身心的感受,全身心的作画。
在作画中历练,在作画中升华。
这是吴道子教给他的画道!
这也是吴道子仅仅一千三百岁就修炼到大乘期,举霞飞升的最大依仗!
盯着手中的画,再同眼前那开阔无垠的崇山峻岭相对应,只觉眼前的画浮现那股苍茫的感觉,一股扑面而来的山风似乎带着青翠的香气,让张庆元满意的点了点头。
“还不错,又有进步。”
摸了摸支架上平放的画,张庆元微微一笑道。
“唉,昨天让师父飞升一搅合,倒是忘了问经脉的事情,真是失策。”张庆元郁闷的想道。
看了看时间,已经八点五十,该下山去练体了。
师父还在的时候,他对这练体无比反感,觉得它就是枷锁。但真当师父走了,他却忽然发现,别说让他每天跑一个来回,哪怕让他跑十个来回,只要师父还在,他也愿意。
但这只能是想想,很不现实。
就在这现实与虚幻的妄想间,张庆元就这么一步步成熟,开始懂了珍惜的含义。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
从兜里掏出电话,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固定电话号码,张庆元想了想,还是接了起来。
“您好,哪位?”
“是小张老师吧?我是胡远德啊。”一声拖着官腔的中年男子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张庆元微微皱眉,对这胡远德,张庆元只接触过一次,是他去江南工业学院艺术设计院报道的时候见过一面,是小院的副院长。
学校一般把整个学校叫大院,把学校各个院系叫小院,而这胡远德,是艺术设计学院分管教学的副院长。
张庆元当时就对胡远德的拿捏作态感觉不好,不过现在既然到了他的手下,也不好说什么,还是回道:
“哦,是胡院长啊,有什么事儿吗?”
语气平淡,没有一丝波澜。
听到张庆元的话,电话那头正在敲击桌面的的胡远德手指一顿,微微皱眉,心想这小子难道真是个书呆子,还是不懂人情世故?自己副院长这个顶头上司给你打电话,不说你表现的恭敬点,至少也该客气点吧,怎么这个态度?
看了身边站着侧耳听自己电话的年轻人一眼,抬了抬手,示意他坐到沙发上,再才说道:
“小张老师啊,你做为我们学院从华夏美院引进的高材生,这个……又是华老的关门弟子,所以啊,院里准备给你加一些担子,就是让你也进入毕业导师组,做为今年大四毕业生的毕业导师,你看怎么样啊?”
在华夏,做为艺术设计专业,因为考研对英语的限制,别说博士,就是硕士都不算多。根本满足不了各大高校的艺术设计专业的老师需求,有一些学校甚至连一些本科毕业生都拿来讲课,而教授更是稀少的可怜。
对于江南工业学院这种,在整个江南省排名中等靠下的本科院校,艺术学院的正副教授加起来也不过才四个人,这还是算上张庆元在内。
所以,本科大四毕业生导师也不可能全都是教授,还有一部分是讲师。让张庆元做为毕业生导师不仅没有任何不妥,反而再正常不过。
“哦,这样啊。”张庆元一听胡远德说的是工作上的事情,倒也没再多想,自己做为一个新人,既然院领导吩咐了,他也没有矫情,于是点头道:“胡院长,我没问题。”
“很好,小张老师果然不愧是高材生,不怕麻烦,不怕苦……”胡远德正准备继续给张庆元戴高帽子,转念一想,这小子分明就是个书呆子,自己估计说再多他也听不进去,还不如直接进入正题。
想到这里,胡远德话锋一转道:“校长老师,是这样的,今年呢,有几个学生想出了一个比较新颖的毕业设计课题,这不,明年就是建军八十周年了嘛,国家也在全世界范围内征集新式军装的设计方案,这几个学生想着一方面可以参加比赛做为锻炼,另一个方面也能完成毕业设计。”
“这是个非常有想法的毕业设计课题啊,我们学院老师都很看好这个方案,有想法,有新意,同时也跟国家的大时代发展相接轨……”
胡远德又开始叨叨絮絮的讲那些意义起来了,听得张庆元赶紧将手机拿的远离耳朵,听到对方止住了,才又拿回来,只听胡远德继续道:
“现在呢,是这么个情况,其他老师的毕业学生和选题已经敲定了,因为你来的比较晚,还有没学生选你,所以,学院就想让你带领这些学生来进行他们的毕业设计。”
胡远德顿了顿,继续打着官腔道:“小张老师,有问题吗?”
听到胡远德的话,张庆元不屑的撇了撇嘴,心道话你都说完了,我还能说什么,于是淡淡道:“既然是学院领导安排的,我没意见。”
一句话噎的胡远德话语一顿,虽然确实是赶鸭子上架的强行安排,但话挑明了就没什么意思了嘛,胡远德微微恼怒,不过涵养功夫过人的他还是接着说道:
“小张老师,能够成为毕业导师,是得到了学院的认可,也是证明你成绩的时刻。好了,既然你同意了,那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好的,胡院长。”张庆元的话依然平静如水,似乎这个‘担子’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胡远德心里疑惑了一下,心想毕业导师确实可以为教学工作加分,但如果带的学生的毕业设计作品不怎么样,那就不是好事,而是坏事儿了。
不过张庆元既然答应了,他也懒得再跟他虚与委蛇,笑道:“那小张老师你这两天能不能抽空回来一趟,跟你的学生们见见面,沟通一下毕业设计的事情呢?毕竟这关系到学生的毕业大事,还是耽误不得的呀。”
现在听胡远德的话,张庆元直接有点牙齿发酸,心说你也不过就是个小院的副院长,屁大点的官,跟我摆什么官谱,不过这话也只能心里想想,真要说出来就不是没有情商的事情,而是真的很二了。
张庆元现在闲得不能再闲,黄老现在已经用不着他针灸了,换做蒋寒功在他身上练手,心想回去一趟也好,跟那些学生早点接触,也能尽早把设计方案敲定下来,便回道:“那我现在就回去,估计中午能到学校。”
“看来小张老师还是很为学生考虑嘛,那行,等会儿我就通知那几个学生,让他们下午三点到你办公室去找你。”既然目的已经达到,胡远德也就不再废话,干脆明了的说道。
“好的,谢谢胡院长了。”听着胡远德的话终于恢复到正常人水平,张庆元不由哭笑不得,心说也不知道你胡大院长整天戴着这张伪善的面具累不累。
“那行,就这样吧,小张老师。”说完,胡远德就把电话挂了,似乎不愿意跟张庆元再多说一句。
听着耳边传来‘嘟嘟’的忙音,一抹冷笑浮现在张庆元嘴角。
他不是傻子,胡院长今天的这个电话里面肯定有猫腻。
不过,他张庆元最不怕的就是这个。
第30章算计
杭城市江南工业学院艺术设计学院副院长办公室。
室内空调开着,清凉的空气让胡远德忍不住惬意的眯了眯眼,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茶,然后得意的砸了咂嘴,再才看向办公桌对面沙发上坐着的青年。
青年三十岁左右的模样,此时却一脸的沉闷与不甘。
“舅舅,难道就这样了?我又等了一年,结果……结果,这个副教授的名额又被张庆元那个小子给抢了过去,什么时候才有个头啊?”
胡远德冷冷一笑,心道谁让你功夫都花在吃喝玩乐上面,我不过就是学院的一个副院长,上面还有院长和院党委书记,能怎么办?
但做为青年的舅舅,面对当年退学,把省下的三十块钱报名费给自己考大学的姐姐的儿子,胡远德这个话却是说不出口。
长长的叹了口气,胡远德道:“宏飞,你也知道,那张庆元可是国务津贴专家华老的学生,而且还是华老亲自打电话给方院长交代的,而且,他还有拿得出手的成绩与资格,即使是我也阻拦不住啊。”
宏飞姓李,是胡远德大姐的儿子,今年已经二十九岁了,却在艺术学院讲师的位置上熬了五年了。
李宏飞知道舅舅说得是实话,但他就是心有不甘,坐直了身子,梗着脖子道:“那是什么成绩,不就是在国庆六十周年庆典前参与画了幅画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胡远德有些怒其不争的瞪了李宏飞一眼,“说的好听,还有什么大不了的,那幅画可是得到了国家领/导人的夸赞,更被印在了六十周年庆典纪念册的扉页上,你有本事去画一副去?”
李宏飞却反驳道,“谁知道是不是华老为了帮他的学生,把张庆元的名字添进去的?”
胡远德被李宏飞这句话气笑了,摇头叹道:“我说你能不能把心思花在正事儿上,老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干什么。谁都知道华老治学严谨,最为公正无私,是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更何况,张庆元的署名可是紧紧排在华老后面,是第二位,报到国家去,你以为没人审查吗?”
听到胡远德的话,李宏飞心里的气儿一泄,又重重的坐回到沙发里,蔫儿道:
“舅舅,那就这样了?而且刚刚你也听到了,张庆元根本就是一个书呆子,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不说到了新的单位要去各个领导那儿去拜拜,但总得打个招呼吧,他倒好,当初报到的时候要不是您找他,估计他根本就想不起来这回事儿。”
胡远德一听李宏飞的话,脸色一沉,显然当初张庆元那冷淡的态度也让他有些成见,刚刚打电话也是那个鬼样子,虽然明知道李宏飞这小子是在挑拨,但这气儿他就是像一根刺儿一样梗在喉咙里,不舒服。
一想到李宏飞的母亲,自己的大姐隔一段时间给自己打个电话,明面上是关心自己,但却是想让自己提点这个不争气的外甥,但是到现在,李宏飞对外说是大学教师,受人尊敬,但这个岁数了,还没发表一篇像样的论文,没拿过一个奖项,他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
但实在是,李宏飞太不争气了。
“张庆元那边我来解决,你就不用管了,倒是你,能不能也花点时间在正事上?”
一说到李宏飞,胡远德的话就止不住了:
“你说,给你找好了枪手,写的论文,让你好好钻研、琢磨一下,你就是不听,后来发是发过去了,人家国家级杂志社也准备刊登,但人家那边再一电话确认,你却一问三不知,人家哪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就说去年,那个省级项目我也帮你申请了,也批了下来,钱也拿到了,你给我说说,你的项目现在进展到哪一步了?”
胡远德瞪着头低着的李宏飞,气道:“说不出来了吧?那钱现在是不是早被你花没了?”
“你们家以前也不是没过过苦日子,你妈妈一直省吃俭用供你读书,也就是现在,你爸做生意开始发了财,但也由不得你这么挥霍吧?”
“没有花完。”李宏飞低声道,要不是屋里非常安静,声音几乎低不可闻,听到李宏飞的狡辩,胡远德又是唉声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
“宏飞,你现在也老大不小了,大学老师的工作也体面,你家庭条件现在也非常不错,什么时候能收收心,正儿八经谈个对象,这样你爸妈也能少操点心不是?”
胡远德看着低着头的李宏飞,心里非常清楚这小子现在看着挺乖的,但是自己说的话他肯定一个字没听进去,不由没有说下去的兴致,话锋一转道:
“这个张庆元虽然人不怎么样,但专业方面还是很厉害的,所以对付他,从教学上根本找不出太大的毛病,这次正好有这几个学生报上来的毕业选题,设计新式军装。”
胡远德冷笑道:“这几个学生都不是安分的主,想法天马行空,毕业设计能不找人代替也就烧高香了,过不过得了还不一定。更何况,设计军装肯定要去军队参考现在的军装,而且还得联系服装厂来制作,对于这个书呆子来说,这就是他的弱项了。”
听到胡远德说到张庆元,李宏飞再才来了兴趣,抬头兴奋道:“这样一来,那几个学生的毕业设计就很危险了,张庆元那小子答应的倒是怪痛快的,就怕他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
说着,脸上一脸的阴冷。
要说以前别人抢了他的副教授名额,他也没太多话说,都是些资格比自己老,关系又比自己硬的。现在来了这个,农村来的土包子不说,还比自己整整小了四岁,怎么能让他服气。
胡远德冷冷扫了李宏飞一眼,喝了口茶,道:
“当然,毕业设计做不好,哪怕这几个学生都挂科毕不了业,对张庆元影响也不太大,但至少可以让他以后的工作难开展些,学生都不认可他,他还能教出什么好的课程。再说了,现在他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只要花时间,总能揪住他的错误。”
胡远德眼睛眯了眯,阴沉道:“只要他下去了,我再好好给你争取下副教授的位置。”
“这一年,你再给我努力点,不说别的,至少先把你那个项目给做完,这样给你争取的时候我也有些底气吧?”
“好的,舅舅,我跟您保证,一定把那个项目尽快做完。”李宏飞听到胡远德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自己要再上不去,那就不是丢舅舅的面子,连自己脸上也无光了。
“行了,我看你的行动,别老嘴上说得好听,却一直没结果。”胡远德没好气道。
李宏飞咧嘴笑道:“哪儿能呢,舅舅您就看好儿吧。”
胡远德摆了摆手,道:“行了,你回去吧,等会儿我还要开个会。”
“好,那您忙,我回去了。”李宏飞正准备走,忽然发现胡远德被子里的水快见底儿了,就端起杯子到饮水机那儿接满了水,再才离开。
见到这一幕,胡远德微微一愣,不由笑骂道:“就会献殷勤,滚吧!”
“好咧。”李宏飞将杯子放到胡远德面前,再才转身离开。
看着李宏飞离开后关上的门,胡远德敲了敲桌子,心道不管怎么说,李宏飞终究是自己的外甥,肯定是要帮的。
别的教授动不了,只能拿这张庆元开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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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火热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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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路虎车内,在空调的调节下,车内空间凉气环绕,还有着淡淡的花香。张庆元眯着眼,养着神,丝毫不知道还没开始上班,就已经被人算计了。
不过,即使知道,张庆元也不会当一回事儿。
十三年寒暑假跟着师父走南闯北,以张庆元经过修炼开拓的智商,无论再怎么样,情商也低不到哪儿去。只不过他依然有他的性格,不愿意跟不喜欢的人打交道,更不愿去阿谀奉承,再说了,以他现在的修为和能力,他也根本没必要这么做。
不时从后视镜看着后面的张庆元,小朱握着方向盘的手微紧,同他的内心一样。
张庆元在决定回杭城后,就回去找黄老借了这辆车,开车的是黄老的保镖之一,小朱。
小朱年纪在二十岁左右,身形匀称,一米八的身高为面容英俊的他加分不少,再加上不急不躁的沉稳性格,又处在这样一个黄金年龄,可以说大小、老少美女通杀。
小朱在黄家虽然是保镖,但作为王刀子当年收的六个弟子中的大弟子,小朱的身份显然不能这么简单的衡量,在大器集团,他也有工作,更可以参与大器集团高层会议并讨论,这就是他的过人之处了。
任何人,到了小朱这样一个高度和位置,再怎么样都会春风得意,但小朱依然是四平八稳的态度和作风,不骄不躁,无论在黄家还是大器集团,可以说绝对是一个难得的精英人才。
但此刻,哪怕面对省委书记都没有半点思绪波澜的他却罕见的紧张了。
紧张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敬服和激动。
张庆元,这个年龄比自己还小四岁,但却如神仙般的惊艳绝伦,却又超脱世外的淡然,让小朱发自心底的崇拜。
每个人都有偶像,现在,张庆元就是小朱的偶像。
偶像坐在自己的车里,却一言不发,闭目养神,让小朱激动之余,在这沉闷的气氛中不断紧张了起来,而且,紧张还在升温。
张庆元睁开双眼,看了有些不安的小朱一眼,淡淡笑了笑,“你再看我,车就要掉下悬崖啦?”
“啊?”听到张庆元的话,小朱心中一惊,赶紧握紧方向盘,不敢再看张庆元。
不过,经过张庆元这一句开玩笑的话,紧张不安的小朱竟发现那股气场不知觉的就消失了,再也没有那种让他发慌的感觉。
“对不起,张大师。”平静下来,小朱赶紧道歉。
张庆元微微一笑,道:“没关系。”不过随即疑惑道:“我有那么可怕吗,让你这么紧张?”
随即又道:“要不你把我送到余市汽车站,我坐汽车回杭城?”
“啊?不,不,张大师,您不可怕,我没事儿,您别担心,我开车一向都非常稳的。”听到张庆元不愿意再坐他的车了,小朱不由大惊失色,赶紧语无伦次的解释加掩饰。
开玩笑,好不容易跟偶像有一次单独的接触,怎么能让你跑了,一想到张庆元竟然是因为怕自己紧张而不坐自己的车,小朱有些欲哭无泪。
“呵呵,那你好好开车,我可不想还没到杭城,咱两就命丧悬崖了。”张庆元继续开玩笑道。
“呃……不会的,张大师,我向您保证。”小朱心里擦了把汗道。
看着小朱的模样,张庆元心神一晃就回到了多年前,刚见识到师父那排山倒海的神通时的情景,那种惧怕,那种震惊,以及师父那种轻描淡写,都给他心底留下了深刻的烙印,让他用了好长时间才平复下来。
小朱的状态根本不奇怪,每一个正常人在见识到这种神鬼莫测的手段后都会有的正常反应。
不过,张庆元也发现了,自己一旦再闭目养神,那种压抑的气氛还会再度上升,为了避免再出现刚刚的情况,不让小朱紧张,张庆元不由问道:
“小朱,你现在已经修炼到暗劲了吧?”
当体内出现暗劲的时候,就证明功夫在俗世来说,已经到一流水准了,如果能将体内十二条经脉打通,将真气形成周天循环,就能步入凝气期,也就是俗世中的后天期。
随着体内真气不断循环,壮大,能把皮膜、筋骨、内脏修炼有成,内息由口鼻的呼吸转到胎息之时,就能进入筑基期,也就是先天期了。
胎息,顾名思义,就是婴儿在母体内不借助口鼻,从母体汲取营养与氧气游走全身的呼吸,当修炼到这一步,与婴儿无异,所以才会有先天一说,即出生前最纯净、自然的状态。
小朱的师父现在已经是后天初期,而小朱能在这个年纪修炼出暗劲,在俗世中已经非常快了,这当然跟他的根骨和悟性有关,有些武者穷极一生也未能修炼出暗劲,最终遗憾终老。
“是的,张大师。”小朱一边小心开车,一边激动道。
不激动不行啊,刚刚他不敢开口向张庆元请教,现在张庆元主动提起,他那还不知道抓住机会。
心里火热的小朱,赶紧开始发问,把平日里的一些连师父都不能解答的疑惑倒豆子般的问向张庆元。
刚开始小朱还有些忐忑不安,但随后见张庆元不仅没有半点不满,反而在听了他的话,没有半点思索就解释清楚,并让他豁然开朗之后,他对张庆元的敬仰已经不能用滔滔江水来形容了。
完全是膜拜!
真正的高人!
这些疑惑一直阻拦他进步的空间,虽然他的师父王刀子已经进入后天初期,但连王刀子自己都是误打误撞摸进的后天门槛,哪能系统、有针对性的解答弟子的这些疑惑,所以小朱自从一年前修炼出暗劲后一直没有丝毫进展。
但是现在就不一样了,张庆元进入筑基初期之后,已经能做到神识外放了,这种高立体、超清晰、全覆盖的人体扫描仪,连小朱心脏上细微的纹路都能纤毫毕现,更何况解答小朱这些修炼的问题。
有了这样清晰的扫描结果,张庆元自然也能非常有针对性解答小朱的疑惑,完全是量身定做的最佳方法,让小朱兴奋的直想手舞足蹈以表示自己愉悦欢欣的心情。
甚至,要不是他正开着车,他真想立即停下来开始修炼,那种七上八下如猫挠一样得感觉让他激动的面红耳赤,只觉得世上真没有什么能比这更让他开心的了。
一路上,小朱问,张庆元答,一副和谐的传道授业解惑图,车内的虽然温度凉爽,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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