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深处,丁寿低头看拉出时候蕊儿阴道里鲜红的嫩肉都会向外翻出,血水跟着流出。
丁寿更加缓慢的抽动,丝丝天魔真气由马眼内渗出蕊儿被那股热气刺激的穴内阵阵骚痒,处女的羞涩一扫而光,她在那里快速的晃动着自己的腰,屁股开始跟着挺动,她的阴道很紧,丁寿只觉肉棒里的血液进入时都会被她的嫩穴压迫的集中在根部,拉出的时候则聚集在菇头上,双手爱怜的抚摩着她的一对蓓蕾,加速抽动,感到穴内一阵抽搐时,运转天精魔道,蕊儿一阵哀鸣,处子元阴已被丁寿收入丹田,随后放开心神,大力抽送,在蕊儿第三次高潮时,滚滚热精连同他精炼元阳射入蕊儿体内,射了几下后又用功锁住,转身将榻上美莲转过身来,挺入身体,将剩余热精射入她体内,弥补阴关被破的损伤,随后将蕊儿也抱了过来,左拥右抱,大被同眠。
第十章、物是人已非
残阳,古道。
一马三骑,蕊儿在前,丁寿居中,美莲在后。
莫要问为何不是三匹马,如今丁寿一手拿着缰绳,一手伸入蕊儿下衣内玩弄那无毛肉缝,自己的硕大阳根顶着蕊儿小小翘臀,身后美莲一双丰乳紧靠着丁寿背后,双手环抱着的是那巨物根部,不住按摩套弄,丁二爷傻了才会多弄两匹马呢。
三人一路荒唐,半路听闻弘治皇帝驾崩,太子登基,守制三月,举国发丧,驿道上人马络绎不绝,只得改走小路,行到宣府已是开春,丁寿熟门熟路,领着二人直奔丁宅。
来至城南自家宅前,丁寿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丁宅大门廊柱油漆斑驳,推门而入,庭院内杂草丛生,丁寿心中彷徨,不知家中出了何等变故,高声喊道:“有人么?”
喊了数声,内宅传来慌乱惊恐的女子声音,“有,有人,大爷,这两天手头不便,改日一定把债还了,还请宽限几日。”
应声走出一名妇人,布衣钗裙,体态风流,却不正是倩娘。
丁寿见了倩娘想起那晚不由有些尴尬,“倩娘,是二爷我,大哥大嫂他们好么?”
“天啊,二爷回来了,夫人,夫人,二爷回家了。”倩娘不顾失态的上前挽住丁寿,引着向后宅而去。
丁寿回头看了看美莲母女,二女也跟在后面。
来至后堂,只见了大嫂月仙及婢女小桃,自家大嫂脸上再无往日自衿,满脸欢喜道:“叔叔回来就好了,家中总算有了男人了。”言罢泪水已涌了出来。
“大嫂莫要悲伤,家中到底出了何事?”
“一言难尽啊。”月仙坐在桌边,将丁寿走后这三年的事情讲述起来。
说起来事情真与丁寿有关,那一夜丁寿逃走后,家人寻觅不见,柳飞燕当即要出门找人,丁鹤熟悉自家师妹脾性,真担心被她找回来的弟弟身上少点东西或多几个窟窿,好说歹说由他出门寻找,由柳飞燕护持家中,原说最多三月就能返家,谁知一走大半年,渺无音讯,随后柳飞燕出门寻找他弟兄二人,结果也是泥牛入海。
“那家中也不至沦落至此啊。”丁寿自晓自家事,家中积蓄应有千两以上,还有酒坊等产业,三年何以破败到这般模样,如今屋舍完好,也不像是遭了祝融的样子。
闻言月仙一声长叹,倩娘掩面,倒是小桃接口述说,本来家中作坊生意都有熟悉伙计照料,一切运转正常,两年前鞑子叩关,恰巧袭了收购蜀黍的伙计,四下收购的蜀黍被抢了不说,还伤了好几条伙计的性命,赔了银子准备再拿出本钱收购,可王六那家贼卷了家中细软银两跑了,把自家浑家都撇下不顾,屋漏偏逢连夜雨,城内龙凤酒楼的店主李龙又拿出了一份丁鹤签名的契约,说是年前将丁家酒坊及“刘伶醉”的秘方以五千两银子卖与了他,如今丁大爷杳无音信,只好来找家人收账。
“呸,无耻。”丁寿将手中茶杯捏的粉碎,自家酒坊秘方大哥看得一向很重,怎会在出门寻人时突然出售,且李龙早不来收账,偏赶上丁鹤失踪,伙计携款私逃时来收,摆明伪造契约,夺人家产。
“那秘方?”丁寿问道,虽说丁鹤几次想要传授给他都被他嫌麻烦拒绝了,但那毕竟是丁家祖传之物,担心已落入人手。
“还在我这里,毕竟是丁家之物,你兄长离家时交于我保管,你兄弟二人不在,断不能流于外姓。”说着月仙转身从衣内取出一张信笺,欲交于丁寿。
丁寿看着那似有带着淡淡体香的信笺,心中感动,抬手拒回,“此物还是嫂嫂保管,待大哥归家再交于他,后来事情又如何?”
正是仗义每多屠狗辈,丁寿平时结交的那些无赖军汉闻听丁家生变,都跑了过来,在江三带领下起哄架秧,糊弄走了李龙,总算是太平了一阵子,可是一年前李龙走通了宣府巡抚府中的门路,将那批闲散军汉抓了一批,打了一批,李龙又开始抖了起来,只作价五百两收了酒坊,月月带人上门讨要秘方,月仙等人散了家中仆役,只有小桃和倩娘二人说无处可去,愿意留下陪同夫人,三人只靠典当家私过日,如今家中已无值钱物事,柴米油盐只靠赊欠过活,可谓受尽冷眼。
几人正唏嘘不已时,丁寿脸色一变,只听外面有人喊道:“丁家娘子,我等又来了,今日要么交出秘方,要么还钱,不可再拖延了。”
三女听得花容失色,丁寿淡淡道:“既然来得巧,嫂嫂就随我一同出去会会这位李老板。”
几人还未到中庭,那边人已不客气的冲了进来,一个商贾模样的人当先,旁边还陪同着一名军官,身后是几名伙计和军汉跟随。
那商贾叫道:“丁家娘子,今日我可带着营里的郤把总来的,你不给我面子也得给把总大人面子,他们当兵吃粮的脾气可不是像我一般好的。”
言毕才发现丁寿,“这位是——?”李龙与丁寿并不熟悉,丁寿还在街上厮混时倒是去过龙凤酒楼几次,不过李龙犯不上跟这混小子套交情,远远寒暄过几句,那时丁寿还小,如今三年过去,丁寿身量见长,因修炼天魔策气质也隐有变化,只是如今功力不深,不太明显,李龙也不像三女一般与丁寿熟识,一时倒认不出来。
“李老板请了,在下丁寿,多年不见,李老板财源广进,敛财有道。”丁寿道。
“哦,哦,原来是丁二爷,失礼失礼。”李龙先是一阵尴尬,随即展颜,走了巡抚大人的门路,现今已是铁案,莫说丁二,就是丁老大回来,也只有认栽。
“二爷,吾与你家大爷的生意想必已经听闻了,不知二爷能不能做的了主给兄弟个说法?”
“听倒是听说了,但不知李老板要什么说法?”丁寿轻搓着手问道。
“简单,只要交出秘方,如果丁家是想反悔的话——,大家乡里乡亲的也不是不可以,只要赔银子一万两,这事就这么揭过去了。”
“公道,真是公道。”丁寿击掌道,说着从身上掏出一沓银票,一张一张的展开,身后几女小嘴已张的老大,李龙和郤把总一干人舌头都伸出来了,每张都是一万两,京城四通钱庄的票号,两京十三省的分号见票及兑,这小子挖了银矿么。
丁寿点完银票,在李龙等人要凸出的眼珠前又把银票揣到了怀里。
“丁二爷你什么意思?”李龙眼里都快伸出一双抓银子的小手了。
“没什么,钱多了没事想晒晒。”丁寿漫不经心道。
“你小子是想拿兄弟们寻开心,那老子告诉你是找错了人。”郤把总的手已经握在了刀柄上,财帛动人心,他心里已经在打算给这小子按个里通外敌的罪名了。
“你是郤,郤把总是吧,来来,二爷有好东西给你看。”丁寿道。
李龙看着郤把总走到了丁寿跟前,丁寿从袖子里抽出了一样东西,李龙感觉眼花了,他仿佛看见郤把总哆嗦了一下,跪倒了地上。
郤把总脑袋上的冷汗涔涔的往下淌,今天出门没有看黄历,自己是猪油蒙了心帮李龙这小子出来逼帐,结果得罪了东厂的人,这帮杀人魔王吃人不吐骨头,现在郤把总想的是怎样能保全自己妻儿老小,不,还有的是把李龙这个杂碎剁了喂狗。
“哎,把总大人这是干什么,起来起来。”丁寿搀起郤把总,“不过是一些邻里纠纷,把总大人何必看得这么重呢,在下担不起。”
“大人说是邻里纠纷?”郤把总唤起了希望,只要不往谋逆上牵扯,自己一家老小还有机会保全,“那大人的意思如何解决?”
“李老板不是说了么,赔一万两银子就算了。”丁寿很是大度。
李龙刚要开言,郤把总一个窝心脚踹了过去,将李龙踢得仿佛滚地葫芦,“大人开恩,按你自己说的办法来,不要给脸不要脸。”
李龙好不容易倒腾过气来,“巡、巡抚大人那……”
“啪”的一声,郤把总刀鞘就抽到了李龙嘴上,半嘴碎牙混着鲜血喷了出来,惹得那几个女子惊呼出声。
郤把总着人架起李龙,“赔银子的事包在属下身上,请大人放心。”
丁寿仰头看天,“三天。”
“是”郤把总俯首应道。
“好像我有几个弟兄还在牢里……”
“大人放心,属下明白。”
郤把总带着人告辞退出,李龙幽幽醒转,一见郤把总在身边,吓得一哆嗦,差点又要晕过去。
“你等老子把话说完再晕,三天之内凑一万两给人送来,只能多不能少,前些日子抓那些闲汉,还在牢里的放出来给人赔酒压惊,打了的给人汤药费,你占人的酒坊利索点给退回去……”
李龙嗫喏道,“哪有那么多银子?”
“把你妹子卖了也要凑,你知不知道老子为你担了多大干系,你还敢攀扯巡抚大人,知道你走通了巡抚大人小妾的门路,可今天这事要是巡抚大人知道了你不死也得脱层皮。”
李龙吓到了,“他到底是什么人?”
郤把总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嘴里轻轻吐出两个字:“东厂!”
瘟神送走,丁宅里一片欢声笑语,丁寿将银票分了一半给月仙做家用,月仙推辞不过收下,摆酒为丁寿洗尘,如今家中人口不多,丁寿让大家全都入席,席间诸人询问丁寿给郤把总看得是何物事,丁寿只是笑而不语,大家也就不再追问,直到张灯时分,才散席回屋。
更阑人静。
月仙心中有事,辗转难眠,思定还是趁今夜把事情挑明,起身取了纱裙系了,上身穿件小小短衫,走到外间小桃铺边,看她酒醉不醒,开了房门向丁寿房走去。
丁寿听见声响,料是美莲母女之一,有心作弄,遂脱得精赤,面朝着天,即装睡熟,只是那一个东西,枪也一般竖着。
月仙来至门前,见门扉虚掩,月影下照见二叔那物,有八九寸长,就如铁枪直挺,吃了一惊,心中想道:“这般小小年纪,为何有此长物。自个丈夫,都不如他的这般长大。”
久旷少妇心中一动了火,下边水儿流将出来,心中事也都忘了,夹了一夹腿要回房,心中却又按捺不住起来。想一想,叔嫂通情,世间尽有,便与他偷一偷儿,料也没人知道,况他睡熟之人,我便自己悄悄上去,试他一试,将他此物,放在里边,看是怎生光景,也不算误了贞洁。
只因月仙是个青年之妇,男欢女爱食髓知味,偏偏丈夫失踪三年,今夜借着酒兴,一时情动了,便不管不顾,走至床边,悄悄上床,跨在丁寿身上,扯开裙子,两手托在席上,将肉棒一凑,一来穴中有了水,滑溜的一下凑了进去,感觉果然比丈夫大不相同,那阳物如火一般的热,涨的心儿直发酸,引得身子狠狠套了三十馀下,十分爽利,想起前言,没奈何将身子翻到床边,正要下来,丁寿原本装睡,发现是月仙时已然不及,刚刚几下已将自家火儿勾起,眼见人要离去,心下急了,怎肯放她去,一骨碌翻身,把手搂住,分开两股,送将进去,假意儿叫到:“美莲你个浪蹄子,今日为何这般凑趣。”
月仙听得叫美莲,心下想到:“好了,这黑地里认我做美莲,凭他舞弄,待事完回去,倒也干净。”
即把那柳腰轻摆,两足齐钩,不敢出声,只是随着抽送轻轻低吟,把脸儿藏在衾被里,只求快些完事,原以为他年纪轻,纵然有好宝贝,也不过是程咬金的三板斧,耽误不了许久,却恁地小瞧了丁寿,且不说天精魔道,单是天魔极乐的销魂蚀骨就不是月仙这良家女子能够经受。
丁寿伸手解开月仙身上小衣丢在一旁,双手按在椒乳上一阵揉搓,坚挺的肉棒狠狠插入,撞击阴唇发出“啪啪”的响声,月仙从未被这么折腾过,虽把呻吟压抑在喉头但身体却极淫荡的迎合撞击,屁股吻合著肉棒的抽插起伏,丁寿脑子里浮现的是当初被月仙罚跪祠堂,厉行家法场面,心中充斥了报复的快感,抽插得十分狠,近乎疯狂,月仙可就惨了,自家丈夫从未如此勇猛,每次撞击都好像身子要散架了般,感觉到丁寿坐起,将自家两条腿扛在肩上,下身更有力的涌入,直感到一下子捅到了嗓子眼,身子一颤就泄了一次。
丁寿偏头舔着架在肩膀上结实饱满的长腿,缓缓的九浅一深,不一时又将月仙情欲挑起,她将双腿高高举起,秀美的双足紧紧勾住了他的腰背,恨不得将自己美艳的少妇身子在他怀里揉碎,丁寿狠顶了几百下后却松开了她,将她翻过身来跪趴在床头,抓住月仙的屁股在后面用劲抽送,月仙感到一阵羞愧,这姿势与街边的猫犬相似,却不敢出言,把她的身体固定成跪姿时自己还在配合,渐渐身上快感升起,翘臀不住后耸迎合撞击,感觉到每次肉棒插进,都有一股吸力,突然身体里的肉棒胀大了许多,猛地插进了穴心深处,月仙嗷的一声瘫软在榻上,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跟着流出来,瞬时又被大宝贝吸的干干净净,月仙趴在榻上呼呼娇喘着,觉得身子软绵绵的提不起一点力道,可是下身的那处坚挺又开始轻轻挺动。
“小郎,嫂嫂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月仙脱口哀求道。
出言后惊觉不对,丁寿已经伏在她裸背上,“原来是嫂嫂啊,怎么是你?”
“我……”月仙张口无言,扭头看丁寿一脸坏笑,羞恼道:“你早就知道了”
“嫂嫂这样的身段,哪是别人能有的。”丁寿轻咬着月仙耳垂,一手轻轻从她肩膀往下抚去。
“嗯……,都这时候了,还叫人嫂嫂?”月仙轻哼道。
“恕罪恕罪,小生这就开始赔罪。”丁寿说着抱住圆臀继续抽动。
“别,叔叔,不,寿郎,奴家真的不行了。”月仙哀求道。
“这是为了你好,你刚才阴元泄出,亏了身子,若不经元阳回补,恐落下隐疾。”
“可,可奴家真的受不起了。”月仙求饶道。
见月仙果然不经征挞,丁寿暗道晦气,死老鬼害人不浅,这天精魔道不自觉就行运转,自己奇经八脉已通,这些女子无内力根基,助益不大,如今反倒是作茧自缚,搞得自己不上不下。
正想着是不是去找美莲母女消火,听月仙道:“小桃,寿郎可以去找小桃。”
丁寿听了一愣,这小桃可是大哥的通房丫鬟,旋即放下念头,如今连正房夫人都上了,还在乎多办一个丫头。
也不着衣,抱起月仙,到了正房内室,见小桃还在沉睡,将月仙放在里屋床上,出来挨了小桃躺下,小桃身上只着了一见肚兜,许是饮酒的关系她的身子很热,混着体香刺激的丁寿更加坚挺,摇了摇小桃不醒,无法只好采用侧卧,贴着她滚烫的屁股在肉棒抹点口水放在穴口摩擦了几下,顾不得小桃的感受,虽然穴内的淫水不够多还是强行把肉棒刺了进去。
小桃酒量本就不好,今天高兴喝得过了量,朦胧中觉得有个男人翻身爬上她的床,把肉棒放在自己穴口摩擦,初时以为是做梦,梦到了丁鹤,三年来这样的梦也不是没做过,当肉棒刺进深处的时候立刻感到下身一阵真实的疼痛,小桃方才醒悟今天绝不是梦,这宅里只有一个男人,丁寿丁二爷。
小桃浑身一震,酒劲吓醒了一半,想挣扎起来阻止,但浑身哪还有力气,脑里乱糟糟的,想出声阻止,想着里屋还躺着自己小姐,看到二人后该怎么收场,不比三年前,如今一家人全都指望着二爷,若是他再负气出走,想想近年来自己主仆过的日子,心有余悸,反正自家做奴婢的,既然主子动了淫心,自己就舍了身子陪他罢了。
丁寿侧躺着把肉棒缓缓的戳进小桃穴内,小桃身体左右轻微扭动更是激起无限欲望。抽插了一、二百下觉的不爽利,直过身子,正面压上小桃,将菇头再次对准穴口,屁股一压,刺了进去。
涨的小桃“唔”了一声,顺从的双腿搭在丁寿的屁股上,细腰轻扭,迎合着丁寿的抽插。
丁寿看着小桃蓝底滚边的肚兜,上面绣着一对并蒂莲,随着抽动那对莲花仿佛在水波上起伏波动,抬手扯掉露出下面一对玉兔,张嘴叼住一只玉乳,大口地吸咬着,腰身不停地上下起伏,阳根在小桃蜜穴中进进出出,就像活塞一样,出入之间带出了大量晶莹的淫水。
不知不觉中丁寿加大了抽插的力度,仅是临时搭起的床铺受不住这样的冲击,“吱嘞……吱嘞……”地发出了声响,阳根和腔道快速的摩擦带来强大的快感,喘着粗气,丁寿身子上下起伏,狠狠地撞击着小桃娇柔的身子。
小桃在丁寿的抽动下娇喘吁吁,挺动小巧的屁股迎合,盏茶时间不到,“麻,麻,不行了。”身子一阵急颤,软了下来。
丁寿拔出肉棒,一直被堵在蜜穴内的淫水淅沥沥流到外面,又滑过暗红的菊穴,滴在白色的床单上,湿湿的一片。
丁寿知道小桃已经泄了,可他却还在兴头上,依然坚挺粗壮,揽起小桃,向里屋榻上一扔,一下子小桃被摔醒了,看着挺着肉棒不断走进的丁寿,开口欲叫,却被人捂住了嘴巴,小桃扭头,自家的小姐同样一身赤裸疲惫的看着她。
小桃明白了,暗思自家反正是小姐的陪嫁,自然事事都要随着自家人,何况刚才的滋味以前从没尝过,直觉的死了也值。
丁寿偏头看看月仙又看看小桃,俩人羞涩的都把背脊对着他,虽然二女共夫不是初次,但眼前人毕竟不是自家丈夫,还是羞愧难当。
丁寿饶有兴致的用手去抚摸俩女的屁股,俩人都不约而同的颤抖。丁寿大感有趣,把嘴伸到月仙的肉阜上舔弄起来,故意要让小桃听到所以舔得很卖力。小桃听着自家小姐哼哼哜哜的呻吟,屁股又被二爷的手指上下游走,心里是又惊又羞,淫水又缓缓流出。
丁寿尽量把下体摆正,强行把小桃的头按在自己肉棒上套弄。
小桃羞得无地自容,却不得不受摆布。初时不敢看小姐的胴体,但耳边不时传来享受的浪语,嘴巴也卖力的吞吐起来,一只手悄悄伸进自己穴里抠挖。
月仙被舔得春心萌动,听着丫鬟为丁寿含棒发出的声音自己也被刺激得浑身燥热。
丁寿令俩女并排跪在床上撅高屁股,将肉棒轮番插进去。
眼前的肉体一具肤色白晰一具颜色稍暗,一个是光滑细腻一个是紧实有致,不同的感受把他的肉棒刺激得坚硬如铁,不一会两个屁股就被撞击出一片红色。
又让小桃仰躺,月仙坐在她头上享受丫鬟舌头的温柔,自己跪坐着抓起小桃双腿把肉棒狠命捅进去,头伸过去叼住月仙的乳房大力吮吸。
操弄一番后又靠在床头让俩女舔舐那根肉棒,两女赤裸相向早已认命,两张嘴把肉棒舔得通体晶亮,时不时舌头还互缠在一起。初时的矜持都消失了,就这样三人轮番大战,赤条条的肉体沾满了三人的体液和乱七八糟的淫水。
丁寿将二女操的连泄数次精疲力竭后终于把精液喷洒在二女腔内,左拥右抱搂着一主一婢两具肉体睡去。
第十一章、情亲见君意
次日大早,丁寿醒来,见榻上二女玉股相交,尚自熟睡,微微一笑,想起自家衣服不在这里,连忙出屋。
屋外美莲母女正在打扫院落,一见丁寿裸着从正房内走出,蕊儿惊讶的长大了嘴,美莲先是一愣,随即低头道:“公子且穿上衣物,春日风寒,莫着了凉。”
些许春寒对丁寿自是无碍,丁寿对她的表现很是满意,走过去掐着她的肥臀道:“你不问爷昨晚干什么了么?”
美莲红着脸道:“这是公子爷的家里,爷要干什么,想干什么,想怎么干,自是随着爷的意思来,奴婢哪敢过问。”
她的回话惹得丁寿心里直痒痒,不错,爷要干什么就干什么,也懒的急着穿衣服了,“昨晚为什么没来找爷?”
“昨晚倩娘姐姐拉着奴婢话家常,直到三更多天,怕公子爷睡了,没敢打扰。”美莲低头回话。
“哦,她现在在哪?”
“天刚破晓的时候倩娘姐姐说要做早饭,现在应在灶房。”
“知道了,你们忙去吧。”丁寿回屋披了一件袍子,松松的系上腰带,也不着里衣,直奔灶房。
灶房内,倩娘正在蒸馒头,热气弥漫,倩娘不住抹去额头汗水,费力的将一笼笼的蒸屉放在灶上,丁寿斜依着门,看着倩娘忙碌,眼中浮现出那一夜水气氤氲倩娘出浴的情景,也不再耽搁,一步冲上,从后面抱住了她。
倩娘一惊,回首看是丁寿,“二爷,你做什么?”
“你说呢,自然是做三年前没做完的事。”丁寿轻嗅着倩娘颈间香气,胯下肉棒已经抬头从袍子中顶出,顶着倩娘肥厚臀沟,不住研磨。
“嗯……二爷,不可……。”倩娘一早在灶房忙里忙外,衣衫穿的单薄,裙下连长裤也未曾着,宝蛤清楚的感受到丁寿的坚挺壮硕。
丁寿手从她的衣下伸入,摸着那肥美圆润的豪乳,肉棒感受道蜜穴内传出的阵阵热气,难以抑制,将倩娘推到在灶台上,长裙也不脱,从后面直接掀起,就要挺入。
“二爷……,”倩娘一只手按住灶台,撑着自己身子,因圆臀被丁寿按住,只得转过上身,用另一只手推搡着丁寿,“不可……。”
丁寿喘着气道:“你,不愿意。”
倩娘愣了下,眼泪顿时流了下来,想自己命苦与人为奴,好不容易嫁了丈夫,以为此生有了依靠,丈夫却卷了主家钱财独自私逃,丝毫不念多年夫妻情分,如今这身子主家想要,就给了吧,权当赎罪了。
丁寿良心还没全喂了狗,见人流泪,心中软了,道:“你若不愿就算了,莫要哭泣。”
“不,奴婢,愿意。”倩娘低声应道。
闻言丁寿自不客气,握住两边臀瓣,顺着菊蕾向前探摸,中指按在那一粒相思豆上,她双腿一紧夹住了他的手,他的手指仍在捻捏,酥麻感直穿她的全身,呜咽声从她压紧的喉咙里传出,眼角泪水和穴内汁水一同流下。
丁寿挺着肉棒在她的腔口摩擦,双手分开她的短袄,从肚兜内伸入揉捏她那两团松软的丰胸,渐渐她的身子开始热起来,他抽回双手按住她的丰臀,双腿将她的双腿拨的更开,缓缓的将肉棒塞进她的身体里,层层叠叠的嫩肉紧实的包裹起来,倩娘的每一下抽搐,都带动穴内好像千万条蚯蚓在肉棒上来回爬行,勾的丁寿身子一颤,这是捡到宝了,倩娘竟是十大名穴中的“重峦叠嶂”,兴奋的俯下身子,冲破层层阻碍,将菇头顶在花心上,抱住倩娘抽送起来。
倩娘随着抽动身子一下下耸着,每一次腔内被异物挤入,都舒爽的浑身颤抖,压抑的呻吟声开始在灶房内飘荡。
“嗯嗯……啊……二爷……,轻些吧……别那么大力了……”修长的双腿不住颤抖,两手已扶不住灶沿,娇颜上红晕满面,迷蒙的眼神向后撇望着丁寿,微微摇晃着屁股,迎合他的抽插。
丁寿力量越来越大,刺激的她不能自已,“啊”的一声,肉棒周围猛地一缩,层峦叠嶂一下收紧,吸吮的他脊椎发麻,险些射了出来,凝住心神,缓缓抽出,拉出的肉棒弄得倩娘嗯的一声,只觉的下面空落落的,股间淫水不住滴落,若不是丁寿抱着她的身子,只怕就要倒在灶上。
丁寿喘了口气,将她翻过来抱起,放到了灶房内的一张桌子上,一把抓住她的双腿高高举起,架在肩上,使她一下仰在桌上,一手扶正了阳根,对着那已经娇嫩红肿的蜜穴,狠狠的刺了进去,嗷的一声,她的身子一下子绷紧,随着他身子一起摇晃扭动,桌子被顶的不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他每一抽插都竭尽全力,抽时只留一个菇头卡在淫穴内,插时则尽根没入,而且越插越快越插越猛。
“啊,啊,啊,啊……二爷,轻些,插死我了,呀……”
一道道褶皱裹得丁寿阵阵销魂,把她的双腿大大分开,拇指按在那粒红豆上,一边揉弄一边抽插,弄得倩娘身子越来越软,只觉的穴心里酥麻难耐,不知道泄了几次。
丁寿狠狠捣弄了几百下,放松心神,将滚烫的阳精射到穴心里面,美得倩娘浑身乱颤,跟着又泄了一次。
“舒服么?”丁寿抽出,笑着问道。
“奴婢从没有这么舒服过。”倩娘娇羞道。
“比王六呢?”丁寿好胜心起。
闻得自家丈夫名字,倩娘不由泪珠盈眶,那王六平日里行事只是趴在身上呼哧呼哧几下就完事,哪有今日春情,倩娘不知自身异禀,只道天下男人皆是如此,今日里才有真个快活。
丁寿见她流泪,搂着她香肩道:“莫要哭了,我会待你好的。”
倩娘将头靠在丁寿肩上,“二爷,奴家以后就靠你了,不求富贵,只望二爷能记得奴婢,多加怜惜。”
三日后,太白楼上,宾朋满座。
宣府阖府的军余闲汉们似乎都跑到了这里,酒菜流水般送上,众闲汉划拳行令,呼朋唤友,好不热闹。
有老顾客上门,都被店家挡了驾,道今日乃是丁家二爷答谢朋友,包了场子,改日登门赔罪。
丁寿端着酒杯从二楼雅间出来,向众人敬酒,有领头的叫道:“谢二爷。”
丁寿摆手,“应该谢谢李掌柜。”
众人哄笑,“谢李掌柜。”声音远远传了出去,引得街上行人侧目。
李龙终是凑了银子登门赔罪,并交还酒坊,此一次偷鸡不成蚀把米,还留下无穷祸患,李龙心中惴惴,丁寿倒是没说什么,只言请这阵子遭了罪的弟兄们顿压惊酒,也就罢了,于是有了今天这一幕。
端了杯子回到雅间,屋内几人都是平时交情深的,江三也赫然在座。
丁寿将此番李龙赔的万两银子交于在座的诸位,请他们分发给手下兄弟,引得席上众人交口称赞丁二爷豪气,反正慷他人之慨,丁寿自不会把事情做的小气。
一顿饭直吃到张灯时分,众人才散了,江三挽住丁寿,似有话讲。
丁寿看着江三胸前的犀牛补子,笑道:“还未曾恭喜哥哥高升。”
江三苦笑道:“自家兄弟,说这些做什么,哥哥有事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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