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按键盘上方向键←或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enter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可回到本页顶部!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收藏到我的浏览器”功能和”加入书签”功能!“啊,”巨龙归海大吃一惊,道:“不是吧,我虽对马匹不在行,但也知道一匹好马的价钱也不过十来万游戏币吧。”
“哈哈,十来万的马,俺也卖过,但在俺眼里,那种马也只能用来驮货种庄稼罢了。”伏戒笑道。
“大哥,虽说是兄弟,你也不能忽悠我吧。”巨龙归海道。
伏戒有些不高兴,道:“乃乃个熊的,要不是俺伏戒缺钱,这十匹马送你也未尝不可,不爽快也便罢了,却来说俺忽悠兄弟。”
“呵呵,”何不死c嘴道:“这事也不怪归海,看得出来,归海兄是个不懂马的。归海兄,和尚的那十匹马我见过,本有心吃下的,可偏偏这和尚说我太肥,把马卖我骑太受罪,硬是一匹都不肯卖给我,哪有卖马怕被人骑的道理。”
伏戒道:“俺也知道他不懂马才这么说话,要是个行家,只这一句话,兄弟不做也罢了。”
巨龙归海见伏戒不高兴,才知道是自己短浅,忙道:“大哥别气,却是归海不懂,这样,我也不要你马,身上只这几百万,大哥不嫌弃的话,拿去便是。”
“哈哈,”伏戒爽朗笑道:“这才是好兄弟。也罢,这钱俺就收下了,免得你说俺不给你面子。只是这马你也去挑上两匹吧。”
未及巨龙归海出言,何不死便道:“看和尚是个爱马的人,却如何舍得用来换钱,倒底做什么事,需要用这多的财物”
“俺想建个城。”伏戒道。
巨龙归海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建城的可真是无底d,区区几千万游戏币即使盖得起来也一定显得很寒酸。
何不死一笑道:“虽说这游戏里赚钱不容易,可若是碰到机会也不是什么难事,眼下归海兄便有一条财路,只不知归海兄是否愿意做。”
“噢,哪一条路,快讲来听听。”巨龙归海道。
“卖身。”何不死笑道。
“啊!”伏戒、巨龙归海二人都是迷惑不解。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学人家明星做做广告代言什么的。”何不死道。
“噢,好主意。”二人一点就通。
欲海里的玩家也都是现实中的消费者,所以在游戏里打广告也并不是一件稀罕事。巨龙归海对做生意半点不通,伏戒却算是半个生意人,他自己虽不精此道,但手下弟兄却不乏此道人才。巨龙归海便让伏戒全权负责此事,所得收益也尽归伏戒,伏戒便与手下人联系交待此事,自有手下人去办,不消多提。
33上 莽行房难容水火,收义妹逢遇双龙
桃源、日落。
桃花剑诀纷繁复杂,饶是李虹儿聪慧,一天的时间,也只讲了个大概,但已使花翁赞叹不绝。此时,两人都罢了听讲,均盘坐在千年古桃树顶,夕阳余辉里的五龙山、五龙镇尽收眼底。
清凉的晚风、浓郁的花香,李虹儿只觉心旷神怡。
“这里真美,花翁,你常这样看风景吧。”李虹儿道。
“是啊,这五龙山、五龙镇,我看了快一千年啦,依旧看不够。”花翁长叹一口气道:“真舍不得啊。”
李虹儿知他心事,下月十五月圆之夜,人狼将借落英剑尽取五龙山灵气,助五行童子出世,到时候这五龙镇便将随五龙山的崩塌还成为一片废墟,等于是他花翁亲手将五龙镇毁去,如何能让他不感伤。
李虹儿安慰道:“在落英剑内再建五龙镇便是啦。”
“嗯,早有预备,我在落英剑内已经建成五龙镇,一山一水都与这五龙镇相似,只是遗憾欲海里从此将少一处人间美景。”花翁感叹道。
李虹儿想了下,道:“可以考虑每年这个时节,将落英剑化成五龙镇,好让世人共享合欢节。”
花翁笑道:“主意是好,只是做起来未必容易啊。”
李虹儿道:“我会尽力。”
花翁欣慰的笑道:“那最好、那最好。”
李虹儿想起何不死说过,剑灵可以自由出入性宠空间,而且不占性宠限额。对于玩家来说,性宠空间更像家,便邀请花翁去性宠空间去作客。花翁对性宠空间的神奇亦有耳闻,只是不曾有机缘一见,也是十分乐意。
李虹儿在古桃上寻了一处舒适的扬葫芦丝曲伴奏的歌声,循声寻去,一路上竹翠草绿、曲径通幽,又有溪流潺潺,入耳的柔和甜美的乐声相引,虽是行山路不仅不觉得累倦,反觉浑身轻爽、心旷神怡。
待峰回路转,行至山顶,便见着一片曲折交通的悬空竹桥,均是就地取材,以伐下的凤尾竹搭在活竹离地米余处竹杆处,或曲、或直皆依竹而建,或宽、或窄亦取决于竹间疏密,占地虽广却不碍竹林生长。
竹桥两旁有扶手,茂密的竹子枝叶遮下片片荫凉,又有竹椅、竹台可供歇脚饮食,桥下则是叮咚山泉。曲折竹桥所围中央的竹林间,都巧妙的搭铺着竹排连成片片空地,与竹桥多处相接。这竹桥、空地便都是给镇民、玩家展示自己才艺的地方。葫芦丝曲中男女分群对歌应答,一唱一和,别有一番山水趣味。
无论竹桥或是林间空地,均因竹林丛生而使视线受阻,虽闻歌声起却不见歌者谁,以歌声互诉心愫,再以歌声为媒相互寻踪。莺儿沿竹桥曲折一阵前行,不时见有男女或围坐一桌饮茶闲语、或于转折竹后私语浅笑。
行一阵,也于空台坐下,不用人招呼,桌上自有竹杯竹壶,自斟了饮便是。一般只需稍坐便会有人上前搭讪,也有拎着竹蓝盛着小吃、水果、酒水的镇民来叫卖,其实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但莺儿空坐一桌,虽听得男女相互间以歌声tiaoqing骂俏心觉有趣,却饮了近壶茶水,仍无人上前与她搭讪,无趣中又带着些迷惑。
一壶茶饮尽,莺儿心觉无聊正想离开,一个少女过来,对她道:“姐姐是在等主人吧。”
莺儿微怔,隐约有些明白为何无人光顾。
抬头看,一个面带微笑的女孩,十六、七岁模样,皮肤白晰、大眼、挺鼻、樱口、红唇,像是个精雕细刻出的白玉娃娃。披发上配一丝素娟编成的白花,身着两截黑色漆皮套装,上截短袖皮衫仅至胸底束裹浑圆双胸,下身超短皮裙难掩丰挺翘臀,袖口、裙边又坠有蕾丝素边,手腕、脚踝都有饰链,赤着双脚、双手端着翠竹托盘,盘里有一壶茶,却是来与莺儿换水的。
“噢,”莺儿一时不知该如何答,顺应了声又摇头道:“不是。”
端茶少女微愣,又善解人意的笑道:“男人家来了浮月岛,一时贪图风景与爱宠走散,也是常有的事,算不得什么的。”
莺儿知她误会,便笑道:“我是一个人来的。”
“一个人来的”少女甚奇,也坐了下来,短裙不能尽遮裙底,露出一条淡粉蝶形透明无底小裤,一簇黑绒隐现。
“嗯,我是来收宠的。”莺儿见她小裤可爱,甚是喜欢,因分神在此而有些心不在蔫的应道。
少女并没留意到莺儿在欣赏她不经意流露的景色,脸上却是一副迷惑表情。
莺儿说罢也意识到自己“语出惊人”,赶忙出口纠正道:“也不是,我是来给自己找个男人的。”
“啊!”少女一时竟呆若木j,张开的口合不拢。
莺儿道罢也觉这话更让人摸不着头脑,便道:“说来话长,若是妹妹不忙,我便讲给你听。”
那少女忙道:“不忙,不忙。”
莺儿知道自己没人搭理的原由,此时又有人与她答话,也不再有烦恼,便取笑道:“只是你在这里陪我闲聊,若是误了你终身大事,我可担待不起噢。”
那少女甜甜一笑道:“不会,我才十六岁。”
这回倒轮莺儿好奇,道:“不是说十八岁才可以参加合欢节的吗”
少女笑道:“是啊,不过十六岁就可以到浮月岛寻主人,我可没想着给谁做宠物,和我同龄的姐妹们也都是来长见识的,即使有心跟神民去看外面世界的姐妹也都会过上一、两年才去的,毕竟终身的事不可以轻许人的。我们早听说合欢节好玩,今年够年龄,当然要来开眼界啦。”
“噢,”莺儿恍然道:“原来这样啊。”
“嗯。”少女道:“对了,姐姐叫什么”
“我叫莺儿,你呢”莺儿也很喜欢这个清秀的女孩。
“真的。”少女兴奋的道:“我和姐姐同名,我叫桃莺,莺儿姐,我们真的算是有缘,你做我义姐好不好”
“好啊。”莺儿从小孤苦,此时萍水相逢这么个可爱女孩,竟提出要做她义妹,自是十分开心。
“太好啦,呵呵,我又多了个姐姐。”桃莺开心道。
“你有很多姐姐吗”莺儿好奇的道。
“不是啊,义姐就你一个,不过,我有很多个哥哥。”桃莺道。
“都是认来的”莺儿问。
“嗯,”桃莺道:“好多还是神民哥哥。”
“啊,”莺儿奇道:“你认那么多哥哥干什么啊”
“将来送桃枝啊,”桃莺道:“跟我妈学的,现在多认哥哥,将来就不愁没人送桃枝啦。”
“哈哈,”莺儿笑道:“小妹长的这么心疼,即使不认识哥哥,只怕到时你的桃枝都不够送呢。”
桃莺被赞,开心又带些不好意思,更添几分可爱。
“哎呀,”桃莺道:“光顾说我啦,姐姐还没讲故事呢。”
莺儿便将自己早晨在李虹儿诸人面前放言找男人的事说了一遍。
桃莺听罢,不解的问:“姐姐的主人是个女神民”
“是啊,我连最男人摸一把都会起j皮疙瘩,要和男人做那事,想想都觉好害怕。所以,就找了个女主人。”莺儿道。
“啊”桃莺吃惊的问道:“和男人做那事会很可怕吗,怎么和妈妈说的不一样,再说被男人搂着睡觉挺舒服的啊。”
莺儿笑道:“姐姐跟你不一样,我从小被男人欺负,所以才害怕男人做那种事,姐姐的姐姐们可都很喜欢呢。姐姐就因为这事常被她们笑话,所以才赌气要来找个男人回去的。”
“原来这样啊。”桃莺又问:“那小时候男人怎么欺负你的”
“打我、骂我、吓我。”于是莺儿便将小时候的事又讲了些给桃莺听,辛酸往事如今再回忆有如一场恶梦,桃莺在旁听着也因她往事可怜,难过的眼角泛潮,不时的道:“好可怕、好可怜。”
直到莺儿讲到巧遇上李虹儿,大战狼卵子,强收她为宠,桃莺才又转笑,大声叫好,道:“那姐姐的主人是哪个”
“姐姐的主人叫李虹儿。”莺儿道。
“嗯,很熟悉的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过。”桃莺若有所思,随即恍然道:“噢,昌城公,姐姐的主人和风月城的昌城公一个名字。”
“呵呵,”莺儿笑道:“就是那个昌城公啊。”
“哇,原来真的是啊。”桃莺呵呵笑道:“太好了。”
“什么太好啦”莺儿道。
“我有个哥哥一直在找她呢”桃莺道。
“你哥哥,找虹儿姐”莺儿奇道。
“是啊,这个哥哥我也是才认没多久,他听说昌城公在风月城便赶去,但当到那儿的时候,却听说昌城公已经离开了风月城,就一路打听着追到了五龙镇,但一直也没机会碰到。”桃莺道。
“啊,你哥哥是谁啊,他找虹儿姐有什么事”莺儿问道。
“我哥哥叫双龙,他从小就得一种怪病,好多医生、大夫看过都没一个会治的。犯起病来,大夏天裹着厚被子还冻的直发抖,可要是你用手一碰他,又会像碰到烧红的火炉似的。”桃莺道,“也不知道他听谁说的,说是风月城的昌城公能治他的病,就一路找来啦。”
“好奇怪的病噢。”莺儿也奇道。
“是啊,即使平时不犯病的时候,摸上去也是忽冷忽烫的。”桃莺道,“那天我和他,还有其它几个哥哥一起睡,结果被他折腾的都没能睡好觉,一会儿冷的要死,一会烫的要命。”
“啊,你和几个哥哥一起睡,你不是还不到可以合欢的年龄吗”莺儿道。
桃莺才意识道自己说漏了口,忙红着脸解释道:“我只是和他们一起睡,虽然被他们扒光衣服搂啊、抱啊的,可从没真做,无论多想都要忍着,要不然会被赶出五龙镇的。我和姐姐不一样,很喜欢那种感觉的。”
“呵呵,”莺儿笑道:“还真看不出来啊。”
桃莺也满脸羞红,赶忙叉开话题道:“姐姐,双龙哥因为有病,所以没一个人愿意要他,要不姐姐就叫他做你的男人吧。”
莺儿想着也是,自己以性宠的身份只怕别说一天,就是十天,也未必能找个愿意跟自己回去的男人,这样正好,便笑道:“嗯,只要你说出他一个好处来,我就答应你。”
“呵呵,双龙倒是很天下罕有呢,一个身子两个人。”桃莺道。
“什么意思”莺儿自是不解。
“一个人生有两个脑子,呵呵,我也说不清楚,你以后就知道了。”桃莺道。
“虽然难以想像,但也大致能明白,就像合起来的双生兄弟,对不对”莺儿道。
“嗯,可以这么说。”桃莺道。
“那可真是一对亲密的好兄弟。”莺儿猜测道。
“哈哈,”桃莺像听到天下最好笑的笑话,笑道:“才不是呢,整天为j毛蒜皮的小事也能吵上半天,这都不算,还经常动手打架呢,又可气又好笑。”
“啊,一个人怎么打架”莺儿奇道。
“呵呵,”桃莺笑道:“我带你去找他们,见了你就知道啦。”
“好啊,你要是离得开,我们现在就去吧,差不多也该吃午饭啦。”莺儿道。
“没关系,倒茶换水的事,其它姐妹会做的。”桃莺道。
于是,桃莺就领着莺儿去寻双龙。
34上 冰炎双龙组丐帮,落英主仆研武经
莺儿讲到桃莺领她去见双龙。
李虹儿也很想知道一个人如何跟自己闹矛盾,便笑问莺儿:“你见到他们的时候,他们有在打架吵嘴吗”
莺儿道:“他们当时倒是挺安份,头发乱七八糟的像个j窝,脸上、身上都是泥土,身上裹着一身破烂厚棉袄,蹲在烈日底下还冷得直哆嗦,面前还摆着个竹碗,正在那儿乞讨。”
“乞丐”花翁奇道:“浮月岛上基本吃喝、衣物都有免费供应,既然是来寻主人的,穿这么一副行头,哪里会有人收啊”
李虹儿道:“莺儿会啊。”
花翁也笑道:“我是老糊涂啦,真是天下没有绝对的事。”
莺儿脸上微羞,道:“我当时可没想那么多,只惦记着看笑话来的。当时见他这么安静,很失望。桃莺妹子就让我去他那个碗里投些游戏币,而且特别交待要投单数。还没等我走开,就见双龙像饿虎见了羔羊一样,双手齐下轮番去抢那碗里的游戏币,结果因是单数,还剩下一个。”
李虹儿、花翁都笑了起来,自是明白桃莺让莺儿只给双龙单数的原因。
莺儿接着道:“我当时忍着笑看热闹,双龙一声不语,两只手便默契的自已打起来,相互牵制谁也拿不到那枚游戏币,脸上更是一阵青、一阵红,两只手争执不下,右脚忽的去踢左手,可能是常这般打架,身子骨虽单薄却很灵活、柔韧,左手见右脚踢来不躲不闪,眼见右手即将游戏币抢在手里。双龙脸上忽闪过一缕j笑,突的左脚也抬起,因右脚此时悬空未落,两脚同时抬起,身体重心顿失,立时摔倒在地,还得意的哈哈大笑。”
李虹儿、花翁想像当时情景,也都笑不止。
莺儿接着道:“当时就引了不少人旁观,他们不知是两兄弟在打架,还以为这人疯病犯了。双龙在地上翻滚扭打,相互撕扯,本就破烂的棉袄此时更被撕碎,棉絮被扯得满地都是,旁人中有好心上前察视的,也无从下手。
“桃莺妹这时也上前来,见围的人多了,便又丢了一枚游戏币在那碗里,发出‘当’的一声响,双龙立时住了手,爬起来各捉一枚,就此了事。我和桃莺妹都哈哈大笑,旁人均不明所以,面面相觑,道一声‘神经病’就都散了。”
李虹儿、莺儿、花翁三人在这里说笑,双龙在门外也都听见,知道是在讲他兄弟笑话,自是不好意思进门,两兄弟又在脑中争吵一番,相互怪责,口里却不曾出声,直到莺儿讲完这段三人又笑一阵,才进门来。
双龙此时由炎龙主控,故作不知三人在说些什么,仍坐下,道:“怎么都不吃啦,还剩这么多饭菜凉了就不好了。”
又惹笑仍未尽止。
炎龙却不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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