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说了。”妍美深情的看着腾远,深呼吸,坐回他身边,“咱们是设防还是不设防。”
“设防……”腾远费解。
她眼神凝重,“设防了不用考虑后果,如果不设防万一我怀孕了怎么办,咱们是要还是不要?如果要,万一不健康怎么办?我妈妈说引产很伤身体。嗯,我听你的。”
腾远沉默,把身体往床边移了移,从抽屉拿出一盒计生用品,泰然表示,“那就设防吧,我不想你冒险,你的健康高过一切,你有事,我也不想活了。”
“你怎会不想活,我真有个三长两短,正好你家给你找满意的新媳妇啊。”妍美语带调侃。
“你这个小丫头,唉,咱们说好了,以后别提不开心的事行不行。咱们先过二人世界,过几年你玩够了,咱们j□j。”腾远的眼神很坚定。
“那你不觉得亏吗?”妍美还在试探。
腾远把她抱在怀里,饥渴的在她脸颊上下游走,“拥有你,我就拥有了一切,我才不亏,我是占了大便宜了。”
妍美双眼慢慢被泪水打湿,稳稳情绪,凝视着腾远,一字一顿的说:“其实,我与妈妈没有血缘关系,并且我肯定我的孩子不会有任何遗传疾病。”
腾远一脸惊诧,看她流着喜悦的泪水重重的点了几下头,惊喜的大喊,“妈的,那还设什么防,你麻利儿的跟我造人,越快越好,我家快急死了。”扑向妍美,肆无忌惮侵袭她的全身。
妍美却冷静异常的再次把他推开了,“唉,我可不想跟你这么快要宝宝,万一我哪天嫌弃你了怎么办,不想和你这么个行动不便的残疾人一起生活怎么办,我又这么小,才二十五岁,长得漂亮,又没有遗传病,我差哪啊,凭什么要我守你一辈子啊,咱俩至少两年二人世界,你真能让我托付终身,再把要宝宝的事提上日程,你答不答应吧。”
垂涎着洞口源源不断的溪流,腾远早已整装待发,不能自持,“嗬,你这小妞变精了是吧,好,好,好,全随你,就算没宝宝,我也会用我的深情把你吃的死死的,来吧,妍美,你再不给我灌溉,我可真要枯寂而亡了。”
妍美撇嘴瞪了他一眼,很紧张,慢慢坐到他身上,笨拙的用洞口与那里对接,“啊~~~~太疼了。”强烈的痛感把妍美秒弹在一边,腾远疼爱的安慰,“第一次对女生来说确实痛苦多过愉悦,要不咱们下次再来,老公不急,一切随老婆。”说虽是这样说,腾远心里还是有些许失望的。
妍美一掌把已撑床坐起的腾远拍倒在床,咬牙忍着无法形容的痛感,慢慢的两人对接成功,妍美开始小心翼翼的移动起来,就见腾远那关切的脸上悄悄铺满愉悦,她很满足,突然,不经意的一下移动,一股从未领略过的感觉向妍美深处及至全身袭来,虽是伴着疼痛,但,那种感觉让她瞬间忘记了所有,她专注回忆着刚刚的轨迹,又动了一下,啊,来了,来了,那种感觉又来了,妍美快速的移动身体,那种感觉也一阵阵疾弛的向她涌来,反倒是腾远有些吃不消了,但争气的第三条腿依然j□j的迎接着挑战,咳,咳,这里作者要感叹下,老天对腾远在某些方面还是很公平的,嗯,大家懂得。
两人奋战了十几分钟,疲惫的瘫软在床上,缓缓气儿,凝视着对方开始傻笑。
“妍美怎么样,你老公还可以吧,你嫁我不亏吧。”腾远有些得意扬扬。
妍美含笑把头扭去一边,没理他,腾远从背后抱住她继续追问,直到妍美点头,“嗯,嗯,不亏,不亏,满意了吧。”
腾远双臂展开满足的躺在床上,“结婚真好!”
与此同时,几朵红梅,在床单上慢慢盛开,腾远看在眼里,抱住身旁的,嘴里继续重复着,“结婚真好!我好幸福!”
“腾远,幸福的那个人其实是我。”
美满生活小插曲
“老婆,受累帮我倒杯水。”坐在沙发上的腾远喊妍美。
“不管,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妍美正在上网探着脑袋出来甩他一眼,没理他。
“你倒不倒吧,给个痛快话。”
“不倒!!!”妍美咬死不屈服。
“嗬~~~~~~~~~~~越来越没规矩了,都会跟老公顶嘴了,欺负我好性是吧,你出来,你出来让我把鞋飞你嘴上~~~~~~”腾远举拖鞋,笑着威胁。
“嗬~~~~~~~~~~~~~~~~~~~~~~~~~~你长本事了是吧,你扔一个我看看。”妍美来到腾远面前,掐腰俯视他。
“你听错了,我说,你再不给我倒水,我就把鞋脱了,给你跪下。”腾远趁机抱住妍美压在沙发上,又开始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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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寝前,时常赤条条玩一种游戏——两人相对而坐,腾远拿起冰凉的右脚往妍美身上按,那感觉据妍美表述:痒痒的,冰冰的,滑滑的,软软的,还香香的,很像医生的听诊治疗,又比那令人神往一万倍。
腾远的右脚因发育迟缓,汗腺不发达,根本无成年男子的惯有气味,而是如几岁的孩童般有股淡淡的香味,因此妍美对这只小脚青睐有加,时常把它拿在手里把玩,起初腾远对妍美的这一举动很是反感,总觉得他毕竟是个大男人,成天让老婆这般摆弄自己的残疾身躯,心理上过不去那个坎,备感轻视,可妍美就是乐此不疲。
记得有次是她擦了半天玻璃腰疼的利害,上网一查说冰敷效果特好,可现冻一定来不及,见妍美难受的不行,腾远苦恼多时,突然灵机一动,自己的双腿常年血液不循环温度偏低,何不用双腿给妍美试试。
腾远脱了裤子就把双腿放在了她身上,没想到感觉还不错,腾远欣喜,拿着右脚在她背上一下一下的点击按摩,效果更是奇好。
至此,两人时常玩这个游戏增加情趣,腾远对妍美对自己身体的特殊喜好也全盘接受,并再没让妍美干过家务,而是请了一个钟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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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妍美睁眼见腾远还在睡着,钻去了他被窝,抱着他闻他身上的味道,还亲了几口,这时腾远眯眼见她陶醉的样子猛得抱住了她,开啃,妍美大叫:“别碰我,你这个流氓!”
“不让碰,你主动来我被窝干嘛?”腾远双眼含笑宠溺的质问。
“这是我的家,我愿意干嘛就干嘛,你管不着,反正不许碰我,讨厌。”妍美假装把他往外推。
“我就碰,你都送上门了,我岂有不受之理,我不光要碰你,还要吃你,并要穿透你。”
腾远果不失言,没有放过她的每一寸肌肤,而她则受用的低吼,用手抚慰着他完美的脊背、他的胸膛、他的腹肌。前奏进行一会儿,腾远准备完毕,拿起右腿搭在她身上,靠双手与左腿的力量爬上妍美的身体,双手拨弄那两座高耸又韧劲十足的山峰,把弟弟安放进洞口,摆放好双腿尤其右腿的位置,双手撑床脊背用力抬高,反复运转起来。
这种方式,是两人多次摸索后总结的,虽腾远累些但妍美的感受最妙,他自己又可这样进行锻炼,简直是一举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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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第二年,好消息传来,腾远那积攒多年,没受过烟酒污染质量极优的蝌蚪终于有了用武之地,还有一层原因是腾远自打手术成功后,完全与陪伴了自己六年的药物彻底告别,所以善因结善果,两人备孕的第二个月,妍美就中标了。
整个孕期宝宝都很乖,一点儿没有折磨准爸妈,每天除了呼呼睡觉,就是在妈妈肚子里读书写字练习守规矩,也正因如此,妍美与腾远心里强烈感应到肚子里的绝对是个女儿。
看着妍美的肚子一天天变大,腾远这个准爸爸的工作干劲更足了,配音的作品连连获得业界好评,事业可谓一年几个十几个台阶飞越发展,时常能给妍美带回她喜欢的明星签名照片,弄得妍美都可以网上拍卖了。
而且,妍美发现腾远其实也挺八卦的,总时不时把听到的花边新闻跟她说,满足女性特有的八婆内心,哈哈。
腾远对妍美也更加耐心与细心,可谓百依百顺,当然妍美也没有难为过他,他力所能及的事是真没少干,比如,腾远行动不便,妍美躺床上不舒服,给按摩下浮肿的双脚总可以吧,好,那就一只按摩十分钟轮流来一小时的,腾远很坏给妍美按摩时,总是离她的脚丫远远的,好像有味道似的,每回都把妍美逗得哈哈直乐。
五个月时,自打宝宝有了胎动,腾远每天最热衷的就是时不时撩开妍美的衣服,看看宝宝是否动了,如果动了立马与肚子里的宝宝或握手,或击掌,或抱拳,跟个疯子一样,还总是跟宝宝聊起来没完,说得妍美都快烦死了,甚至慢慢发展到,无论同着多少人,腾远都要事无巨细的和宝宝来个简短通报。害得妍美有时都想要他上安定瞧瞧,是否精神出现异常了。
“宝宝,爸爸特别爱你,你要乖啊。”
“宝宝,妈妈今天又不听话了,跟爸爸闹脾气,你出来可要给爸爸做主啊。”
“宝宝,今天爸爸又接了一个特别好,特别好的本子,可能要离开宝宝几天,你替爸爸好好照顾妈妈啊,不要惹她生气,妈妈一个人好辛苦的。”
“宝宝,姥姥来看你了,还给妈妈熬了最营养的杂粮粥,到时你能自己吃了,再让姥姥也给你做,将来要孝顺姥姥啊,还有爷爷奶奶与姑姑。”
宝宝后来能分辨腾远的声音了,每每他说话时,宝宝都会动几下,至此,腾远这个大男人激动的次数越来越失控,几乎是说说话眼泪就下来了。
妍美有天实在受不了了,跟宝宝轻声说:“宝宝,跟你爹说,让他有点男人样好吗?再这样妈妈快疯了啊。”
好奇妙,宝宝立时活动了下小筋骨,妍美大笑,“张腾远,你看到了吧,还没出世的宝宝都烦你了,哈哈~~~”
“胡说,宝宝才不烦我,是吧宝宝。”就见宝宝又动了一下,腾远这回高兴了。
“嘁,你这是偶然,要不咱俩问宝宝烦谁,喜欢谁怎样?”妍美双手摸了摸浑圆的肚子,轻声细语,“宝宝,你动一下就是喜欢妈妈,动两下就是喜欢你那话痨的爹,开始!”
未成想,宝宝这个小机灵鬼儿居然不动了,太精了,谁都不得罪啊,逗得腾远与妍美笑得前仰后合的,而绝世好爸爸腾远,再次流下了激动与欣慰的泪水 b
在预产期的第三天,经过几小时的阵痛,妍美顺利的在产房,给张家添了一个既健康又漂亮的女儿,当婴儿那响亮的啼哭经从产房传出,瞬间腾远再次流下了男儿泪,与此同时,一直为女儿担心的叶妈妈也流下了眼泪,腾远的母亲激动的,拉着叶妈妈的手,跟其衷心为婚礼的不妥道歉了。
随着女儿的降生,为原本平淡的夫妻生活增添了不少欢乐,腾远这个细心的绝世好爸爸,更是从妍美怀孕起,就每天给妻子与未来的宝宝记录日记,直到女儿上小学为止。在这本日记留下了从孕育到宝宝出生的每一个精彩瞬间,里面有笑,有苦,也有泪。
虽然是女儿,腾远为了不让妻子再经历一次怀孕的艰辛与生产的痛苦决定不再要宝宝,可,可,可,唉,据说有个统计数据—— 一般夫妻的孩子百分之七十都是意外的惊喜,腾远与妍美的第二个宝宝也是意外中的意外。
在宝宝一岁半时,正赶上新政策施行,妍美也应景的再次怀孕了,初得知自己怀孕,看着才一岁多根本离不开人的宝宝,妍美有过不要的念头,腾远心里有不舍但在咨询多次医生后,两人鼓足勇气去了医院准备结束他小小的生命,可妍美进到手术室,看到一个个年轻的,或惊恐,或自若,或莫名的面孔,忽觉得自己好残忍,自己没有权利剥夺宝宝来到人世,在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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