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教我唱歌吧?”
在刚才那个长久的无声环境里,易云舒已经脱了鞋子衣服,又跑出去冲了下脚,钻进被窝里了。听到悠地穿了起来,“满级乐队出事儿了之后,整个乐队只剩下邱嘉蓝了,那是北京乃至国内数一数二的吉他大师邱嘉蓝,他也算是我的半个师父吧——多少人对他趋之如骛,结果全部被他赶出了门儿。”
叶歧路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的同时骂道:“活该!人家刚经历了那种悲痛的事儿,这还没过几个月呢,就追着他加入其它乐队,这他妈不是找不痛快是什么?”
“你说的确实占很大一部分原因。”易云舒已经穿好了衣服,“不过也有很大原因是那些人实在是不自量力,邱嘉蓝压根儿看不上他们。”
“——小路!”
叶奶奶敲了一下门。
“恩,来啦——”叶歧路喊了回去,转头对易云舒说,“走吧,去洗漱,然后吃早饭。”
易云舒点了下头。
时间的沙漏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逝。
北方的春季往往稍纵即逝,呼吸间,夏日纷至沓来。
叶歧路依然每天晚自习结束后在教室练吉他,他的吉他水平早已突飞猛进,进了无数阶了。
偶然一天晚上涤非来二十六中找叶歧路玩,远远的就听到了他的吉他。
涤非的下巴都要掉地上了——难以置信!太玄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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