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易北辰挑眉,好奇地看着他。
“这只是合同上的一部分钱,已经打入你的账户,你先用来周转,”欧阳琛说的云淡风轻,平静的面上也没有半丝涟漪,“一个星期后,剩下的那一部分也会如期到账。”
易北辰攥着那张单据,低声喃喃:“你不是想看着龙腾倒闭吗?现在经济危机到处都是亏空,这么大的一笔钱,你又是从哪得来的?”
欧阳琛却顾左右而言它:“不要告诉你母亲,她还有一个儿子正活在这个世上,永远都不。”
“为什么?”易北辰倏然间抬起头,看住他的眼瞳里印刻着一种莫名的痛怜。
“也不要告诉悠地说,“它叫tomorrobsp;“所以呢?”叶轻的心似被针细细的扎着,痒痒的难受。
白晔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眉头已然皱起:“欧阳琛就像是这酒,但却比这酒还要烈,一旦你喝下他,你连明天都不会有了,你还确定要喝吗?”
叶轻闭上眼,抬起手背将这杯酒一仰而尽,冰凉的液体穿喉而过的刹那,就化作滚烫的火,那样灼人。
也许是酒意太呛,有一滴泪珠从眼角慢慢地沁出来,叶轻咬唇,忽然就说:“好,我告诉你,他说他要……他要……”
就在这时,有个服务生却抱着一束花走过来,打断了她的话:“小姐,那边的先生请你过去喝一杯?”
叶轻和白晔对视一眼后,同时看向远处虎背熊腰的一个男人,叶轻咬唇,摇头说:“我不认识他。”
服务生悻悻地退回去,没过多久却又跑过来,面露难色地说:“小姐,请您还是过去吧,那位威哥是这里的地头蛇,出了名的火爆脾气,你今晚要是不过去的话,他准定会闹翻天的。”
叶轻被他说的心烦,索性借着酒劲霍然一下站起来,白晔见势头不对,猛地拽住她的手,她却轻轻推开了:“放心,他还能把我怎么样?”
她其实并不想过去,可是比起那样讨厌的陌生人,她更不想坐在这里,面对白晔的一句句逼问。
白晔终于还是松开她的手,低声嘱咐她:“我在这边看着你,一有不对你就喊我。”
叶轻点点头,走过去后,那个所谓的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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