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地摇头:“没、没叫,好热、好热。”
小君从冰箱取来两个鸡蛋放在流理台上,抬头盯着唐依琳脸,关切问:“依琳姐姐脸上有好多汗,我来帮你擦擦。”
说完,小君竟然走到我们身边,伸手擦拭唐依琳脸上的汗水。
唐依琳只好扶着流理台连声说谢,那情景异常尴尬。我实在无法忍受狂暴的欲望,哪怕小君在旁,我也要干唐依琳,于是我拉出大肉棒,凶狠地插入。
“啊,不要。”
唐依琳向后抓住我的胳膊想制止我,但我不为所动,大肉棒开始大力挺动,凹深的龟头棱冠剧烈地摩擦唐依琳紧窄的屁眼,发出沉闷的“啪啪”声。
唐依琳舒服地撅高美臀,也不在乎气鼓鼓的小君在一旁观看,而是放肆地呻吟。
突然,小君走到我身边,盯着大肉棒在屁眼里进进出出了半天,她才很肯定地对我说:“哥,你弄错地方了。”
唐依琳大羞。
我却大笑:“没弄错。”
小君大声争辩:“那是便便的地方,下面才是尿尿的地方。”
我故作神秘:“插便便的地方更舒服喔,不信你问依琳姐。”
小君晃晃羊角辫子,歪着脖子问:“依琳姐姐,是真吗?”
唐依琳娇娆地看着小君,一边慢慢摇动屁股,一边小声呻吟:“嗯,好舒服、好舒服。小君,你表哥弄过你便便的地方吗?”
“没有,太可怕了!弄尿尿的地方就快痛死了,便便的地方一定受不了。”
小君继续盯着大肉棒在屁眼里抽动,菊花口被大肉棒撑得像快要裂开似的,我见了都担心,何况是小君。她呆呆地又看了半天,还是胆怯地摇摇头。
我心里好失望,觊觎小君的小屁眼不是一天两天了,真期盼能有一天能爆开小君的菊花。
“啊啊啊,小君,你可以试试。真的好舒服,依琳姐绝不骗你。”
娇喘中的唐依琳知我心意,快要迷离了还不忘教唆小君。
小君沉默不语,似乎有些心动。见唐依琳扭腰摇臀,一副舒服的样子,小君悄悄夹了夹双腿,一只小手下意识地按了按自己的屁股,羞答答地猛摇头:“舒服也不行,太脏了。”
我一看小君有心动的意思,赶紧怂恿:“绝对不脏,哥用牛奶帮依琳姐洗过了。”
小君惊讶地张大嘴巴:“牛奶?”
“是的,用牛奶灌进去清洗,多清洗几次就很干净。”
我坏笑,扶着唐依琳的美臀一阵急抽。慢慢地将大肉棒拉出,粗壮的茎身上有一层淡淡的晶莹,没有任何异物,这也证实我所言不虚。
小君微微点头,鼻子微皱,似乎在捕捉空气中有无异味。我索性把龟头拉至屁眼口不动,任凭小君看个真切。哪知娇喘中的唐依琳担心大肉棒会滑出,她柳腰一摆,翘翘的肉臀迅疾后挺,瞬间又吞噬了大肉棒。我只好缓缓地抽插,既不冷落唐依琳,也让身边的小君体会大肉棒撑开屁眼的震撼。
小君看得面红耳赤、红唇紧咬,猛地夹了夹双腿,一转身溜出厨房。
“小君,我来了。”
我大声怪叫,用双臂勾住唐依琳的双肘。令她弓身后挺,双肘也勾住我的双臂,我们很轻松地找到力的支点。如此一来,唐依琳哪怕迈着碎步、摇晃着前行,也可以随心所欲让我抽插菊花。
“走开、走开。”
小君尖叫,她的睡房没有关门。
我与唐依琳一边交媾一边走进去,见小君蜷卧在床上,用一张丝毯将整个小脑袋蒙起来,我笑问:“小君,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哥是如何弄依琳姐的屁眼?”
“不想、不想,你们进我房间干什么?我不想看,我不要看,你们快出去。”
小君蒙头大叫,柔嫩的小脚丫在床上胡蹬乱踹,娇嗔不已。如此淫靡的场面,她当然很难接受。
唐依琳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丝一般的肌肤有了淡淡的红晕。女仆装里,两团美妙的玉乳急剧晃荡,几乎从纤细的吊带跳出。由于我的小腹一直撞击,她浑圆挺翘的美臀也红印斑斑、娇艳可爱。我拉出大肉棒,发现上面仍然没沾有任何异物,菊花里只流出晶莹的液体。
“小君,好舒服,你表哥真棒。”
唐依琳随着我的推撞,艰难地扶在床沿,一条性感的美腿已悄然跨上床沿,张开的肉屄如逢雨露淋漓。我对肉屄不屑一顾,粗大的肉棒依然疯狂地杵弄那紧窄的屁眼,扩约肌里阵阵激颤,套紧我的大龟头。
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只是我多希望小君能看上一眼,虽然我并不是狂热的菊花癖,但小君的屁眼我一直梦寐以求。想到小君柔嫩的屁眼给我插入后变得红肿裂开,我心里竟然充满难以压抑的兽性,大肉棒猛然暴胀许多,把唐依琳弄着呻吟连连:“啊,好像又粗很多,顶坏了!小君,帮帮我,救救我。”
小君蓦然掀开丝毯,露出两条怪异的羊角辫和两道怪异的眼神?
“帮你什么?”
“姐姐快要受不了了,你表哥好厉害。你、你帮我好吗?”
唐依琳说这番话时倒也情真意切,令人动容。唯独摇动美臀快速吞吐大肉棒的姿势过于淫浪,翻卷而出的嫩肉激烈地摩擦大龟头,一眼就能看出她已到强弩之末。
我一边抽弄她的屁眼,一边把两根手指狠狠插入她的蜜屄中。唐依琳两声尖叫,全身骤然哆嗦,娇躯重重地摔倒在床上。
小君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高潮中的唐依琳,小嘴里不停地嘟哝:“我能帮上什么?力气又没他大。哼,干脆找把剪刀,‘喀嚓’一下剪掉,以后就天下太平。”
“啊,不能剪!哎哟、哎哟,我要死了,呜呜。”
唐依琳翘翘的美臀软垂了下去,我又凶狠地抽插十几下才将粗大的肉棒从屁眼中拔出。扩约肌来不及收缩,那红肿的屁眼形成一个圆圆的空洞,洞口的边缘是一层淡淡的白痕,真不知道是爱液还是牛奶残迹。
我看着坐在床上的小君没有说话,但眼里充满乞求,肿胀的肉棒迫切需要一个温暖的肉屄。
小君白了唐依琳一眼,大声嚷嚷:“真是的,看在依琳姐姐煮面条给我吃的分上,我就帮你一次,下不为例喔。”
“噗哧。”
唐依琳忍不住笑了。
小君顿时大羞,狠狠地瞪了瞪我和唐依琳,讥讽道:“叫那么大声也不知害羞,我才不会这么浪叫。”
唐依琳只顾着喘息,也不理踩小君的揶揄讥讽,巨大的快感令她无法有所反应。
我爬上床,把滚烫湿腻的大肉棒放在小君的玉腿上:“小君,帮帮忙啦。”
小君大声道:“李中翰,我要先跟你说好了,不许弄大便的地方、不许粗鲁、不许……”
我哪还有耐心听小君啰嗦,双臂张开把她压倒在床上,熟练地脱光她身上的衣物,将粗大的肉棒插入她的小嫩屄。也许见唐依琳在旁,小君还要矜持一番,像个木偶似的任凭我玩弄。
可是当我连续二十几下大力抽插后,她的矜持消失了,嗲嗲的呻吟回荡在宽敞的房间里。
“还说不浪,比我浪多了。”
唐依琳吃吃娇笑。
小君羞得无地自容:“人家才不浪,依琳姐才浪。”
唐依琳撇撇嘴:“有本事叫你表哥停下来。”
小君无泪干哭:“呜呜,等会辛妮姐姐来了,我就说你们欺负我。”
唐依琳瞪着我:“戴辛妮要来?”
*** *** *** ***
“辛妮姐姐,你烧菜的手艺大有长进喔!是不是这段时间勤学苦练,将来好煮给李中翰吃?其实你不用对他太好,你对他好,他就会得意忘形。”
小君一边细嚼慢咽,一边在饭桌前晃动她两根黑油油的羊角辫。如果没有看她纯真的眼神,我一定怀疑她在挑拨是非。
我狠狠地瞪了小君一眼,情况有点不妙。
戴辛妮看我的眼光有点冷,看唐依琳的眼光更冰冷。不知道是不是女人都有直觉,戴辛妮似乎从唐依琳微红的香腮上看出了勾人的春情。在这个房间里,就只有我一个大男人,她的春情还能勾引谁?
此时,小君有意无意的话,又夹带着某种暗示,这无异于火上加油。而我只能祈求唐依琳能暂时忍一忍,不要挑起戴辛妮的怒火。
可是,唐依琳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她优雅地吃着她自己煮好的面条,略带一丝讥诮的眼神也落在戴辛妮身上。虽然换下令人喷血的女仆装,但唐依琳的打扮仍然时髦性感、乳沟清晰,也难怪戴辛妮侧目。
我心头发毛,在饭桌下用脚踢了踢唐依琳,不料傲气过人的唐依琳却向我抛了一个媚眼,我好尴尬。可一看到她面前那碗面条,我的怒火又迅速消失。
说实话,唐依琳煮面条的手艺只及我小学时的水平,但她却吃得津津有味,这可以看出唐依琳早已习惯简单的生活。以她的条件,完全可以锦衣玉食,她何必为难自己?估计这一切都是她的性格使然,她表面矜持,骨子里却充满自卑。
唉,我麻烦大了。
“噢,对了,李总裁,有人到公司找您。”
樊约察言观色,马上出来打圆场。
在公司里,樊约与唐依琳关系不错,她多少也听闻我与唐依琳有暧昧关系。
“是谁?”
我向樊约投去赞许的目光。两天不见,她身上散发出越来越成熟的气质,不知她失禁的现象是否完全改善。找个时间,我要仔仔细细地检查一番。
“是一个女的。”
樊约脸一红,避开我火辣的目光。她对自己的身份地位把握准确,有戴辛妮与唐依琳在,她更低调、更心甘情愿做一名配角,就不知她身边的章言言是不是也能如此识大体。
我有些意外,连忙问道:“女的?”
小君扁扁嘴:“李中翰,你认识的女人真多耶。”
“少啰嗉。”
我瞪了小君一眼,忙问:“她叫什么名字?”
樊约想了想:“她说她姓严,叫严笛。”
“哦,我知道了。”
我皱了皱眉,心想:严笛找我一定有要事,就不知道是秋雨晴还是秋烟晚找我。
下意识,我期望是秋烟晚找我。她芳菲华贵的太太气质不是一般女人所能具备,而是靠长期颐指气使、养尊处优积累下来,这种官家太太的气质对征服欲极强的男人有致命的吸引力。
小君眨眨眼,谨慎地问:“樊约姐姐,这个女人长得怎样?”
樊约看了看唐依琳和戴辛妮,微笑道:“比起辛妮姐、依琳姐、小君差得远了。”
小君撇撇嘴冷笑:“烂人就这样,美丑通吃。”
我大怒:“小君,说话注意分寸。”
戴辛妮猛一拍桌子:“你凶什么?小君有说错吗?李中翰,你别以为我是大笨蛋,你的事我的耳朵都听到长茧了。”
“辛妮。”
我吓了一大跳,戴辛妮穿白领制服虽然看起来斯文,可她发火起来,简直就像只母老虎。加上我心中有鬼,竟然不敢反驳她的责问。
戴辛妮瞪起眼睛:“我是你的妻子,你可别太过分了。”
“辛妮,有话好好说。”
我知道,我跟几个女人的暧昧关系早已传得沸沸扬扬,说戴辛妮还蒙在鼓里那是自欺欺人,她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只要她的地位不被挑战,她甚至可以帮我物色章言言这个小老婆。
戴辛妮厉声问:“那你说实话,那个严笛跟你是什么关系?”
我肃穆庄重地举起三根手指头:“我李中翰发誓,我跟这个严笛什么关系都没有。”
唐依琳冷笑:“严笛我认识,她是前市委书记何铁军爱人的朋友,中翰应该跟她没什么特别关系。”
戴辛妮反讥道:“你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你怎么知道他们没关系?”
唐依琳狡黯地向小君眨眨眼:“那个女人姿色平平,确实远远不如小君漂亮。”
一旁的小君顿时听得满脸春风,美丽的大眼睛又笑成弯月。我不禁暗暗好笑,也佩服唐依琳哄人的手段。
“哼,一些有本事的女人并不一定靠脸蛋好才能勾引男人。”
戴辛妮似乎与唐依琳杠上了。也难怪戴辛妮会这样,卧榻之下岂容别人酣睡?唐依琳都欺上门了,戴辛妮实在忍无可忍。
第八十八章 真病假病
“那辛妮你是如何勾引到中翰的呢?”
唐依琳自然不甘示弱。不管怎么说,她有姨妈干女儿这块免死金牌,戴辛妮再凶也不能下逐客令。
“你……”
“求求你们了,你们各自少说一句行不行?”
我脸都绿了,这不是我要的和谐社会。
“不行。”
戴辛妮与唐依琳居然异口同声。
我正尴尬,门铃突然“叮咚、叮咚”响起来。
小君马上从椅子跳下:“一定是妈妈回来了,我去开门。”
听到姨妈回来,唐依琳与戴辛妮都脸色大变,马上端姿正容不再斗嘴挑衅,眼睛都恭敬地看向大门。我又是一番暗暗好笑,心里赞叹姨妈母仪四方、众美臣服。
“咦,你是?”
门开了,小君疑惑地看着来人。门外并不是姨妈,而是一位素颜女人,这个女人居然是严笛。
“我找李中翰。”
严笛微笑地看着小君。
我走过去,抢先一步问:“严笛?快进来、快请坐。”
严笛摇摇头:“李总裁,冒昧前来,真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是专程来告诉你,烟晚病了。”
我大吃一惊:“什么?严重吗?”
严笛叹了口气:“嗯。”
我大喝一声:“我马上跟你走。”
*** *** *** ***
雨晴烟晚,绿水新池满。
双燕飞来垂柳院,小阁画帘高卷。
黄昏独倚朱阑,西南新月眉弯。
砌下落花风起,罗衣特地春寒。
冯延巳一定很了解女人的苦闷,所以才能写出这篇充满女人幽怨的作品来。
我并不了解女人,但我知道,对于女人来说,孤寂与凄冷比毒药还毒。没有雨露滋润,再美的花也会枯萎;没有感情慰寄,再漂亮的女人也会憔悴。
孤寂的秋烟晚病了,憔悴之色一目了然。尽管见到我后眼神掠过一丝暧昧,可她的鹅蛋脸依然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忧郁。
“咳咳。”
秋烟晚玉指轻掩朱唇,咳嗽了两声:“严笛夸大了,我没什么病,受点凉、小感冒而已。她让你来,也不是要你可怜我,而是想跟你说我们要搬走了。”
我愕然,心里一阵失落:“搬走?搬去哪里?”
回头四下张望,也不见秋雨晴的影子。虽然心中纳闷,但一时间也不好问出口。
秋烟晚一脸凄苦:“还不知道搬去哪,也许搬回父母身边。这栋房子我打算脱手,找你来就是想请你帮忙物色买主。价格合理的话,我们想尽快脱手。”
我忍不住问:“这么急?发生什么事情了?”
秋烟晚吞吞吐吐:“也……也没什么,就希望你能帮忙找个有实力的买家悄悄地买下,我不想大张旗鼓、引人注目。”
“我理解。就不知道烟晚姐开多少价钱?”
我当然知道人走茶凉的道理。如今的秋烟晚无法跟往日同语,以前的关系人脉如今对她唯恐避之而不及,就算她这间别墅值些钱也如烫手的山芋,没人愿意接手。秋烟晚急着找我来,肯定是希望我盘下这栋物业或者找一个可靠殷实的买家。
“嗯嗯,现在房市看涨,我这房子将来升值的空间大,但急着出手我也不计较太多了。就……就要一亿八千万好了。”
秋烟晚盯着我猛眨美眼,思索片刻才报了个价。
“一亿八千万?”
我大吃一惊,挠了挠头苦笑道:“源景别墅最大、最贵的才九千万,烟晚姐的户型好像只属于中上,而且还在抵押中,这……”
秋烟晚玉手一抖,忙取了面纸擦了擦鼻涕,哀声说:“将来一定会升值的嘛。”
我一听,顿时身子骨酥软,怜惜之心更甚。叹口气,我咬了咬牙:“好吧,别墅我就买下来了。”
答应秋烟晚其实还另有原因。一来能化解秋家姐妹对我的怨气;二来给何芙一个交代,表明我对何家仁至义尽;再则就是减少敌人,包括放过杜大维在内,我都是避免激化矛盾,尽量化敌为友。
相信半月前kt所经受的激荡风云中也有何家的势力隐匿其中,见我能全身而退,何家的残余多半心灰意冷。
只是秋烟晚这一别,定是黄鹤穿云谷,再也难相见了,我不禁心头一片惆怅。
秋烟晚却是眼睛发亮,欣喜之色溢于言表:“你人真好,谢谢你啦!如果可以的话,我明天就想成交。”
我心有不甘:“为何急着搬呢?这里风景好,是宜居之地。何况你们也住了不短的时间,不如留下来吧!有什么困难我全力帮忙,真希望烟晚姐能留下。”
我这一番话没有甜言蜜语,但情真意切,相信秋烟晚能听出我的挽留之意。
秋烟晚没有说话,她的眼珠子在飞转,看了身边的严笛一眼欲言又止:“这、这……”
见有转机,我好不兴奋:“别这样,有什么困难就请说。”
秋烟晚柔声叹道:“其实,真有人病了。不是我病了,而是雨晴病了。”
我一愣,忙问:“雨晴姐病了?怪不得见不着她。她人呢?得了什么病?”
严笛与秋烟晚交换了一个眼神道:“雨晴怀孕一个月了。”
我松了口气,哈哈大笑:“哈,这是好事,不是病。”
可话说完,我发现秋烟晚与严笛都直勾勾地看着我。
“嗯?都看着我干什么?我长得难看?”
严笛干笑两声:“我们猜测,让雨晴怀孕的人是你。”
“猜测?”
我这一惊非同小可,脑袋一阵轰鸣,半天才反应过来:“她人在哪?我要见她,我现在就要见见她。”
秋烟晚的脸色有些怪异:“雨晴没有直接说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但这两个月我们都很少离开过房子。即便偶尔出去,要嘛有严笛伴随,要嘛快去快回,所以我们可以肯定雨晴没有接触过其他男人,而你是这段时间里唯一跟雨晴在一起的男人。”
“不但在一起,还……还发生过关系。”
严笛在一旁提示。
“我要亲口问问雨晴姐。如果孩子是我的,如果雨晴姐愿意生下来,我无论如何都会承担抚养照顾的责任。”
秋烟晚叹道:“说来也奇怪,我们问雨晴,她就是不承认你是孩子的父亲。我们猜,一定是雨晴恨你,所以才不愿意说出来。”
“雨晴姐恨我?她为什么恨我?”
问完,连我都觉得自己是在装傻。
秋烟晚冷笑两声:“别以为我姐姐轻佻。那一次固然是雨晴利用手段诱惑你,不过,如果雨晴不喜欢你,她断然不会牺牲自己的身体来维护家族的利益。可是,你自从与雨晴发生那事后,就再也没有找过她。唉,你如此绝情,换成别的女人,也会对你恨之入骨,又岂会让你知道肚子里怀了你的骨肉?”
“我有错。”
我低垂着脑袋,心中惭愧内疚。
“我与雨晴毕竟是姐妹。过去的恩怨归恩怨,但她有了委屈、受了伤害,我这个做妹妹的可不能不管,我与严笛都觉得有必要告诉你。”
“是是,烟晚姐做得对,雨晴姐做得不对。有了我的孩子不告诉我,这是什么逻辑?乌龟王八蛋,快告诉我她在哪,我要见她。”
急怒之下,我骂人的话也脱口而出,不想竟是小君的口头禅。
秋烟晚眉头微皱,一旁的严笛更是脸色铁青:“雨晴不想见你,所以才要搬走。李中翰,你还是别为难我们。”
我急道:“无论如何我都要见见秋雨晴。见不着她,房子我不买了。”
秋烟晚冷笑:“我们可以找到别的买家。”
我也冷笑:“没人出钱比我高。”
秋烟晚月眉一挑:“能卖多少就卖多少,反正我们就是要尽快离开这里。”
我一听,气势顿时跌落,无奈之下只好服软:“你们真绝情。”
秋烟晚见我服软,她似乎也不想把事情弄僵,语气随即温柔许多:“真莫名其妙,绝情的是你们俩,不是我和严笛。你要怪,就怪雨晴好了。”
我不死心:“那你们告诉我她人在哪。”
一旁的严笛怒道:“我们真的不能说。”
“好吧,现在我恳请烟晚姐、严笛姐无论是用什么方法都要把雨晴姐留下。留在这城市里,留在这房子里。这大恩大德,我不会忘记。”
“如今难办的就在这里,雨晴在上宁市无依无靠,我们的经济状况已捉襟见肘。要想帮雨晴把孩子生下来,只能把房子卖了,再找一间小点的……”
“别说了,我这有一千万的现金支票,你们先用。回头我再拿一千万来给雨晴姐做生活开销。”
我不假思索地从口袋里拿出银行本票。
秋烟晚连连摇头:“这不好,雨晴见房子没卖,而我们手头忽然有钱了,她一定知道是你的钱。我看不如你仍然把房子买下来,而我们暂且住下。当然,你把房子买下时记得千万别用你的名字,以免被雨晴察觉。”
我马上点头应允:“好吧,我就用表妹李香君这个名字。”
秋烟晚浅浅一笑:“随你啦!等雨晴把孩子生下来后,你再来验dna。如果证实孩子是你的,你再承担父亲的义务也不迟。到时候你哄哄雨晴,相信她也不会恨你这么久。”
“果然有拨云见日的感觉,还是烟晚姐蕙质兰心,想得周到。那一切就拜托两位姐姐了!明天一早,就请烟晚姐或者严笛姐带好房契等一切相关文件到我公司找一位叫郭泳娴的女人,她是我公司负责房地产业务的人。”
“郭泳娴?”
秋烟晚一脸疑惑。
“是的。”
秋烟晚又盯着我问:“是不是长得很漂亮,嘴巴有点大。噢,对了,她丈夫是军人。”
轮到我一脸疑惑:“烟晚姐认识郭泳娴?”
秋烟晚睁大双眼,很惊喜的样子:“当然认识,她是我朋友,也是我的心理医生。她曾经在一家心理治疗康复中心兼职,有段时间我很忧郁,老是失眠,就去康复中心咨询,去多了就认识郭泳娴。她不知道我的身份,但我知道她是你们kt公司里的一位普通秘书。真奇怪,她怎么成了你们公司的大主管了?”
“咳咳。”
我干咳了两下,感叹这世界真是够狭小,转个弯说不定就能遇到十几年前的朋友,想不到郭泳娴居然与秋烟晚相识。
秋烟晚的眼神闪着诡异:“她真的好漂亮喔。”
我赶紧解释:“郭泳娴的业务水平更棒。”
秋烟晚居然一脸不信任:“明天我们找她?”
我猛点头:“对对对,就找她。”
秋烟晚妩媚轻笑,尽扫憔悴之色:“那就麻烦李总裁先打个招呼,可别等我明天找上门了郭泳娴有感突兀喔。”
“一定、一定。”
“嗯,很晚了。麻烦李总裁这么久,真不好意思。”
秋烟晚下了软绵绵的逐客令。
我心乱如麻,但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哦,没关系、没关系。替我向雨晴姐问安,我先告辞了。”
“嗯。”
秋烟晚似乎闪过一丝不忍之色。
是不忍心隐瞒秋雨晴的下落?还是不忍心狮子大开口?亦或者另有他意?我脑袋一阵嗡嗡响,疼得厉害。
*** *** *** ***
离开秋家半天了,我仍然在源景花园附近的小石路上徘徊思索。
秋风渐起,我在秋夜中感受那丝丝凉意。
本来秋雨晴突然怀孕的消息给我意外惊喜,可秋烟晚对我的态度急转直下却令我倍感难受,她甚至没有送我出大门。
一亿八千万,这足足比原来的房价高出一倍多。按目前市场的价格推算,秋家姐妹的别墅最多值一亿两千万,可我必须要多付出六千万。
或许,这就是风流的代价。我苦笑,沿着蜿蜒的小石子路朝家的方向走去,脑子里盘算唐依琳是否已离开我家。她的香宅就在源景花园里,回去自然很方便。
樊约家离得最远,幸好她有车,回去也不会太麻烦。按理戴辛妮与章言言都会在我家住下,此时夜深,不知她们是否已安然就寝。
小君胆小,但有戴辛妮照看着,我也没有什么好担心。这时候回家,弄不好会把她们都吵醒。
想到这,我放慢回家的脚步。一阵秋风吹来,我又想到另外一位最牵挂的女神,她丰腴修长、美艳无双。
我的女人众多,但女神只有三位,一位是戴辛妮、一位是小君,还有一位宛若惊鸿、气势非凡。
唉,不知姨妈打算在郭泳娴那里住多久?虽说她的秘密被我窥破,但姨妈总归是姨妈,避是避不了的,我们始早都要相见。
“他会插进来吗?会插得很深吗?喔,要来了、要来了……”
秋夜的凉意无法压制我体内翻腾的欲火,我又想起姨妈的呻吟,那销魂的一幕已深深烙印在我的脑海里。
噢,美丽的姨妈,如果你真要我插进去,我一定会抛弃所有道德杂念,竭尽所有的温柔。你不用犹豫也不需迟疑,因为我是青龙、你是白虎,你和小君一样,永远都不能离开我,永远都是我的女人。
啊,我都快疯了,欲望之火瞬间烧至眉尖。
不行,我要打通电话问问郭泳娴,探听姨妈的状况,顺便交代一下明天与秋烟晚交易房子的事宜。
突然,我的手机先响了。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郭泳娴。真是太巧了,仿佛一切都有灵犀,我赶紧接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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