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未来,大概也会与现在的模式差不多吧……一阵鼻酸突然涌上,心头的酸涩十分陌生,抽抽疼疼的,像是有人一丝一丝地扯着她的心脏,很难受。
脚步蹒跚地晃到门廊边,望着对面山头的红云缭绕,雾气翻腾,瑰丽的晚霞,正逐渐转成暗淡的紫黑色。她缓缓坐下,双脚自然地悬在空中,还可以上下摇晃。
「人在生病的时候,心里也会变得脆弱……这句话,原来是真的。」她揪紧身上的衣襟,喃喃自语地念着:「我一直以为我可以很坚强,无论发生什麽不好的事,我都可以忍耐,都可以故意忽略……不,就算我颓丧绝望,那常常在心底响起的莫名声音,也会鼓励着我,让我比较舒坦。」
「在这麽多次反反覆覆的伤害後,我觉得我比以前更为勇敢、更为坚强,但是……」
「但是,为什麽现在一想到他的事,反而比以前都还要来的退缩懦弱?」
她垂下眼眸,不知不觉中,流露出迷惘的神情。
「遥远的月光,摇曳地竹影,初见於那山头里……你不用知道我是谁,我只想看着你……你回眸的那一瞬间,我将不再是我……」她哼唱起那熟悉的旋律。
小时候,她只觉得这首歌很好听,很优美。但现在反覆唱着,原本不太懂得歌词,似乎明白了那麽几分……优美的旋律,也多了那几分悲伤……
这是为什麽呢?
「咦……莫艳?」不甚熟悉的男性嗓音从她身後响起。
莫艳回过头,同时看清了发话男子的面貌。
吴旗海,她的高中同学。
三十七、非礼(18x)
「你……你好。」莫艳睁着明媚的眼眸,凝视着眼前的这名男同学。因为不熟识的关系,她也只是淡淡、礼貌性地打声招呼。
然而站在她後方的这名男同学,却流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那笑容,隐隐含着一抹恶意,让莫艳睁大了眼,想说是不是自己看错了……毕竟两人并无多大交集,话也没说过几次呀。
吴旗海是左右张望,觑见门廊旁敞开的房门内,空无半人,问:「白泷家的少爷不在吗?」
「你……」她本来想问他怎麽知道,但念头一转,老师们都知道他们的事了,同学们知道也是正常。「嗯……他去忙了,你找他?」
听到她的回答後,他笑了。
那微笑,很像是偷腥饱足的猫儿,也像是计谋得逞的狐狸……很让人不安。
「很好,自从不小心看到那画面後,我一直很想跟你来一次。」他凑近坐在门廊上的她,弯下身,想探手抚摸她的脸颊。
但她马上机警地闪避,一个小跳跳至门廊外的土地上,然後转过身问:「你做什麽?」
「别装了……你那淫荡的模样我都亲眼看见了,既然你能用身体勾引富家少爷,那让我玩一下又何仿?」他流露出亢奋的神情,跟着跳下了门廊,大剌剌地走近她。
「天……你……原来就是你看到的!?」莫艳顿时面红耳赤。怎麽也没想到,那天在竹林欢爱时会被人看见……而看见的那人,竟出现在她眼前!
而且意图不轨。
随着他的靠近,她相对地往後退了好几步。
「嗯哼……那天你放荡的模样好诱人……雪白的乳房在阳光与树荫的交错下,让我好想亲手捧着它们狂吸……」他舔舔唇瓣,平凡的长相因着他明显的欲念而像似宵小,让她顿时无措。
「你……你再靠近我,我就要喊救命了!被人发现的话,你就会以性骚扰或强暴未遂移送法办……我劝你别再靠近我……」她故作镇定地对着他劝导,试图拉回他的道德理智。
「呿。」但他却不屑地轻哼。「我来的时候,路上全无半人……这家这麽大,侍女也才几个人而已,说不定有些侍女还正在跟那些少爷们陪宿勒!越是富有,越是乱搞……说不定你等等嚐到我的厉害後,会爱上与我做爱的感觉喔。」
她无语地瞪着他。
天……他根本已经被下半身的欲望所征服了……
「白泷信雅很快就会回来……你一定会被他看到。」她并不确定白泷信雅何时会回来,但情急之下,她只能随便扯个谎。
「你是说那个病痨子?他那虚弱的身体,我一拳就可以把他打飞了吧!」他哈哈大笑,十分瞧不起白泷信雅。
「……」莫艳再度无语。
那天白泷信雅咳嗽的模样,还有他们的对话,应该是全被他听见看见了……所以他才会这般有恃无恐。
「土石崩塌的地方已经修得差不多了,我们应该很快就会离开……」他一个箭步,快速走到她的位置,将她一把抱了个满怀。「要留下美好的回忆,就要趁现在。」
「不!」她惊慌地用双手推拒他的胸膛,但女孩子的力气,再加上她大病损耗不少的体力,根本无法阻挡他的动作。
他不顾她那微力的挣扎,半搂半拖着她往门廊靠近,然後将她举高放置在门廊上,再俯身压上她柔软凹凸有致的娇躯。
「你……不,放开我……」这姿势与恐惧让她感到莫名的熟悉,忽地一阵寒栗窜过背脊。
她想起来了!当初白泷信雅的堂弟也这样对她,然後就……死於非命……
「等等!你不能碰我……不然、不然你会死的!」她更加奋力地挣扎,虽然她并不想相信自己会致人於死,但她更不想让自己更加地像……他们口中的虎姬。
「会死?」吴旗海一怔,旋即大笑出声。「哈哈!你真可爱,是说我会欲仙欲死吗?」
「不是……」她有些无力,还在脑中思考要怎样解释时,他却开始了他的动作。
他猛力拉开她和服的衣襟,双掌立刻贪婪地攫住她的两只嫩乳。「好白……好软……真羡慕那富家少爷,可以每天这样玩你……」
「不!住手!」她握住男人粗壮的手臂,想将他拉离,但依旧是徒劳无功。
而且他还更过分地将唇贴上她的乳房,像个孩子般贪婪地吸吮着顶上的红莓。
「啊……不、不要啊!」由胸口传上一股轻颤,让她更为焦急与羞耻。
「两个粉嫩的乳头都硬了,还说不要?」他邪恶地笑了两声,很直接地将她的反应归於欲拒还迎,更为猛浪地来回吸吮两只红莓,还发出津津有味地吸吮声。
「呜……嗯………」她浑身一抖,在男人这样强力的舔吮下,她敏感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下半身也逐渐灼热了起来。「不……」
「明明就很喜欢,还说不?」他将头埋在她的颈边,仿着吸血鬼,在她颈边吻下一朵红花吻痕,然後再舔着她小巧如白玉的耳垂,她轻轻喘息的声音,听得出她也动了情欲,但却极力忍耐着。
「你已经被调教到很敏感耶。」他的手探到下方,大胆地隔着薄薄的底裤抚弄着她的小穴。
「才……才没有……啊……」她的意识逐渐被激起的欲望占领,敏感的下身被粗鲁地碰触轻刺着,让她既搔痒又难受。
「都湿了,还说没有?」他眉头一挑,更为大胆地扯开她的底裤,手指肆无忌惮地插入了她的小穴内抽动。
「啊啊!不!住……住手……啊………」令人窒息的快感陡然窜上,激得她全身泛起兴奋的红潮,眼神波光也不禁陷入了迷茫之中,眉头紧紧皱着,流露出可怜又惹人疼爱的神情。
「只是插入手指就这麽喜欢了啊……」他加快手指的抽动速度,看着她似乎是兴奋到难以忍耐,为了别让自己喊出声,还可爱地自己用手掩住嘴。
「呜……呜恩……不……不是……」从捂住的嘴中吐出几个模糊的字,她努力地忍耐下身不断累积的快感。
他见状,邪邪地笑了一声,低下头,再度吻住那两只挺立的红莓,
「啊、啊啊!」双重的刺激下,她不禁高叫出声。「不……啊啊……」不要……好……好像快忍不住了……
她努力地扭着身子,想挣脱男人的手指与嘴,但没想到自己的扭动,却是加深了小穴与他手指的摩擦接触。
「不……不……行!啊……啊啊!」她依旧是忍不住,花径抽搐了起来,倾泻而出的花液沾满了他的手掌。
「高潮了……」他诧异地挑挑眉头。「原来是身子淫荡……随便摸个几把就舒服到高潮了?」
「那用这个,一定可以让你爽到翻天……」他解开裤头,掏出他硬挺到有些疼痛的男根,直直地正对着她。
莫艳恍惚地看着那根丑恶的阳物,达到高潮的乏力,已经让她失去了抵抗的气力……
三十八、巧合,还是注定?
「看你都湿成这样了,一定很想要对吧?」吴旗海狞笑几声,欲望的驱使已经超出理智太多,完全没想到强暴女孩子会遭到怎样的法律制裁──现在的他,如同禽兽,只剩下本能。
「不……不要……」莫艳终於忍不住泛出泪来,绝望与悲伤狠狠地刺入她的内心,拧碎了她伪装坚强的心。
我不是妓女……不要这样对我………
悲泣地哽咽,让她只能无声地在心中呐喊着,无助地想起那个人的身影……
白泷信雅……你在哪里?快点来救我呀!
突地感到幽密的私处有个热烫的硬物抵着,她浑身一颤,绝望地闭上眼……
「你们在做什麽!?」一道含着狂怒不敢置信的男性嗓音,宛如狮吼般大大地震入两人的耳中。
是谁?她睁开眼,正想望向身上男人的背後时,吴旗海的身子就像娃娃般地被硬扯、抛摔到一旁的地面上,整个人摔得四脚朝天後,就一动也不动了。
莫艳伸手抹去模糊她视线的泪珠,凝视着那背着光线的男人。
不是白泷信雅……
「莫艳?你、你没事吧?」柏俊恒满面绯红,强迫自己转移开贪婪看着她裸露身躯的目光,转向她惊慌未定的小脸。
她泪痕未乾的清秀脸蛋,泛着一股可怜兮兮的害怕,让他既心痛又心疼;然而那潮红瑰丽的双颊,与刚才惊鸿一敝的裸身画面,却又让他矛盾地口乾舌燥,下腹也忍不住悄悄地昂了起来。
「没……」莫艳掩下内心的失望,原本想强作镇定地回说没事,但吐出了一个字後,反而哽住了喉咙,隐忍着许久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很快地就湿濡了她白净的脸蛋。「我……」她紧紧捂着唇瓣,抽泣让她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
「别哭……」柏俊恒心疼地将她拥入怀中,怀抱住她娇软的身躯,因抽泣而微微颤抖的身子使他的心一阵又一阵的抽痛,很不舍她碰到这种事情。
「柏俊恒……你干麻多管闲事?」
尖锐的女声倏然插入,这熟悉的嗓音让柏俊恒一愣,回过头,旋即见到谭瑞雅怒气腾腾的面容。
「什麽……我多管闲事?」他下意识地将怀中的可人儿抱得更紧,不想让任何人靠近她。
「你刚或许没看到,我可都全看到了。」谭瑞雅鄙夷地看着他怀中的莫艳。「这女人非常淫荡,吴旗海随便摸个几下就露出那种……舒服淫荡的表情。」
「她根本是乐中於这种事,你只是在多管闲事!」她义愤填膺地说着她所看到、所认为的真相,试图将这男人的脑袋给打醒!
「……这麽说起来,从刚才你就在旁边一直看着?」柏俊恒的眼神忽地沉为冷漠,冷冷地瞥向她一眼。「同为是同学,你不出手相救,只是在旁边冷眼观看……我对你感到非常的失望,谭瑞雅。」唤着她的名字时的语气,再也没那种朋友的情谊在,而是既陌生又疏远的态度。
谭瑞雅一时语塞,但柏俊恒这种变卦的态度,更是让她气愤到口不择言。「你们……你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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