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是不能言语的,他觉得自己摸~到世界上最好的东西了。
按摩很成功,她舒服地微眯眼睛。
大功告成!
男人拍拍小黑猫,让她注意镜子,看看按摩后的效果,他退后一步,“好了,看看效果。”
小黑猫缓缓抬起头看镜子,瞬间呻~吟,天呐,这是按摩的作用吗?
一只未完全变成人形的黑猫妖精,竖着耳朵,支着翘尾巴轻摆,那尾巴特别有弹~性,特别柔韧,每摆动一下,她会异常兴奋。
“殷尚……”,她羞涩呻~吟,按摩怎么能让身体呈现这些奇怪的感觉呢。
薄唇在脖颈处厮~磨,下腹压着外露的猫尾巴,“猫猫,喜不喜欢?喜不喜欢我为你按摩?”
“喜欢,按摩得很舒服。”
“喜欢就好。”
这玩意可是他精心设计,然后发给日本生产商制作,今天刚从那边空运过来。
他声音里有着掩饰不住的小得意。
猫尾巴被他按摩的动作带动,她颤抖着说:“不……不要了……殷尚……”
诡光在锐眼内流转,大手兀然发难,“不喜欢吗?是不喜欢吗?嗯?!”
“啊……殷尚……”,她大叫。
“来,摸一摸。”说着,大手拿了小手,让她自己感觉一下按摩过后肌肤的美妙感觉。
同时品味按摩过后的肌肤,两人均高兴地叹息了一声,好美啊。
从镜子里看来,按摩过后的肌肤特别的美,她几乎不能相信那是她自己,羞得她抬不起头,偏偏这样的情景又有一股特别的吸引力,挑逗她偷瞄的视线。
按摩过后的小女人,是他身下的奴,他要做什么,便做什么吧。
小手被大手牵引,感受肌肤的美好。
原来这就是她的……
她如此想,耳边传来男人的声音,竟与她想的差不多,“真嫩。”
他的话让她热得发晕,她低吟,“殷尚……别说了……好羞……”
大手解开脖颈的系带,衣料立时滑下,绝美绝艳。
“好,不说。”
“哎呀……殷尚呀……”,她尖叫,小身子弯得像一张饱满的弓,个中滋味,怎么消受得了。
“叫主人!”他霸气地扯动猫尾巴,按摩的手法,花样百出,小黑猫差点两眼翻白,那按摩的滋味当真是好啊。
小黑猫双手撑洗漱台边缘,轻泣,“主人……”
主人再次重力按摩小黑猫,让她充分感受到舒适和放松,“给我放松点,否则有你苦头吃。”
小黑猫泣求主人,“主人……不要啦……你按摩得太重了……骨头好像要散了……”
“哼,想得美,按摩不单单是外,还有内里,你忍住点,忍不住,我会把你从楼上扔下去!”他行动了,按摩她骨骼的各个重要关节。
“啊呀……讨厌……”,小黑猫简直要抓狂了,如果身子够柔韧,她肯定要扭身过去,抓花他的脸。
主人现在最听不得“讨厌”这两个字,她说“讨厌”,直接惹怒了主人。
主人咬牙恨道:“讨厌?猫猫背着主人,和野男人鬼混,欺骗主人,利用主人,现在主人还没原谅她,她连罪都没赎,敢说‘讨厌’?主人弄死猫猫,看她还记不记得住规矩!”
语罢,大手用力提起猫尾巴,晚晴被弄得单腿不着地。
“你要干嘛?”不着地的感觉很恐怖,晚晴叫道。
俞殷尚不答,猛然发力,狂风暴雨直打得花残柳败,她惊叫连连,有那么一刻,直想死掉算了,她不应该挑战他的脾气,她应该温顺的,他现在用按摩正骨的手法来惩罚她,还不如让她死掉,什么酷刑都比不上正骨啊。
她的骨头本来就是正的,他还那么用力地捏,会死人的,知不知道啊?!
“殷尚,我错啦,你原谅我吧,不‘讨厌’啦?”晚晴求饶道歉。
他不理会她的求饶,继续捏她的骨头,搓得她全身发红,他固执地说:“以后不许为别的野男人流眼泪!”
天,怎么是那个地方……
不要再按她的骨头了,给他跪了,好不好?!
晚晴遏制不住尖叫求饶,“知道啦,我不会为别人流眼泪……你别再……那里……不行了……”
“就是要你记住!”他是逡巡领土的暴君,手法不轻,“记住我的规矩!”
“好的,好的,我记住了。”他的狠话当中,晚晴连声说,蓦然僵直了躯体。
终于……
再也忍不住的一刻到来……
她“哇”地一声大哭,被他的酷刑要弄死了。
她哭,他舒坦了,傲然宣布主~权,“记住,你只能为我哭,为我笑!”
晚晴浑浑噩噩,她小~嘴轻启,不经大脑思考的话,脱口而出,“你以后还会不会有别的女人?如果有,我不会为你哭,也不会为你笑。”
“不会。”他说得斩钉截铁。
“这算不算誓言?”
“算。”
“那好,你不会,我也不会。”
俞殷尚从小情人身体内退出,他抱她坐在洗漱台上,以吻封缄,“你是我的,说好了!”
再无言语,细瘦小胳膊紧紧搂住他,一吻定诺。
第三十一章: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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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殷尚恣~意玩了晚晴大半个晚上,其中游戏的淫~邪程度不可言说,直做得她媚~态横陈,娇~软无力,在他身下什么浪荡无耻的称呼都叫出来为止。
一夜好眠,相拥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两人回到龙泉别墅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
姜暮雨在病中,晚晴失踪的消息自然没有告诉她,但俞皓却是知道的,他是龙泉别墅里最担心晚晴的人。
小堂叔迟迟没有把晚晴的消息传回来,俞皓不免做了许多猜测,最坏的无非是晚晴死了,一颗心吊着,他又焦急又难过,因而,当看见晚晴完好无损地从小堂叔的车上下来,他别提有多高兴了,围着她问东问西的。
晚晴被俞皓问得左右支吾,她还没从昨晚的旖旎当中抽身,小身子骨那副酸~软欲倒的劲儿,只想继续找个床睡着,哪里招架得住俞皓连珠炮般的提问。
关键时刻,俞殷尚把“答记者问”的重任揽到自己身上,他清清冷冷,三言两语把俞皓给打发了,俞皓再想问,就被俞殷尚以晚晴需要休息为由给挡回去,满腔热情碰了一鼻子灰。
章玥横竖看不惯晚晴,尤其晚晴得小舅公青眼,成了她的长辈,以后按辈分她得称呼晚晴“小~姨”,想想就觉得不爽,所以,晚晴失踪,她挺幸灾乐祸的,巴不得晚晴永远别回来。
当晚晴出现在别墅,章玥得知晚晴安全无虞,只是受到惊吓,需要静卧休息之后,她的脸色就没好过。
连续几日,俩姑娘在别墅里迫不得已碰面,章玥少不得阴阳怪气地嘲讽几句,晚晴忍得她,俞殷尚可忍不得,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何况是他养的爱猫。
某天,他逮住机会把章玥整治了一通,终于整得她稍微老实,管住了自己的嘴巴,倒是心里的气越发攒了起来。
如此,过了四五日,北京城那边传来消息,晚晴和姜暮雨的学校、户籍办了下来。
俞殷尚翻翻日历,距离北京高中开学的时间,剩下不到十天,正好锦城的事情已经处理干净,不如提前回北京认个家门,逛逛城市,熟悉一下生活环境。
姜暮雨虽躺在病床,尚未能够下床,但是,她可以办理转院手续,直飞北京的医院,免得她人在锦城,照顾不周。除此之外,还要解决姜暮雨病愈以后的住宿问题,俞殷尚深思熟虑,然后和晚晴说了打算。
他和晚晴结缘的经过原委,经过俞皓的“广而告之”,家里人全晓得了,另外,他把晚晴的户籍迁入俞家,没有得到家长俞致正的同意是不可能完成的,这等于是说姜暮雨被轮~奸的事情,俞家人基本晓得。
被轮~奸,对任何一个女孩子来说,都是一辈子抹不掉的阴影和伤害,姜暮雨迁入北京,含有隐姓埋名的意思,她想必不愿意其他人知道她的经历。
章玥多事地打听过几次,俞皓和俞殷尚提都没有提过姜暮雨的名字,只是含糊地以晚晴她姐姐这样的称呼代过去,
俞家人多,难免嘴杂,从保护姜暮雨的角度出发,她最好不要跟着他们住,他可以出钱,让她住在学校附近,或者干脆住校。
俞殷尚的意见,晚晴完全同意,她不想姐姐再受到任何多余的伤害。
这是俞殷尚正大光明的表面理由,真实的理由是他包藏私心,他本来就不住在位于香山的俞家私墅里,家中祖孙五世同堂,人口众多,他嫌烦,早早搬去了东城区的中心地段住着,周六周末才回家聚会一次,姜暮雨是可以跟着他和猫猫住,可那不是碍眼嘛,妨碍他们俩过二人世界,太不方便。
他的领地,养着晚晴这只猫就够了,其他人想都别想进去。
俞殷尚打着如意算盘,等晚晴到北京,被哄着跟他同~居,才晓得他整的什么幺蛾子,当然,这是后话了。
姜暮雨转院去北京,俞殷尚包专机,带晚晴先走,章玥、俞皓和王阿姨坐客机回去。
专机比客机早到北京,但是,下飞机以后,要安置姜暮雨住院,还要陪她吃个午饭,两人尚反而比章玥俞皓晚到,下午四点多到俞家私墅。
见过俞家私墅,才知道什么叫做旧时豪门。
它的“豪”不是金玉其外的暴发户张扬,而是从骨子里透出的低调奢华和沧桑历史。
私墅依山而建,占地将近百亩,是座古色古香的三路四进大院子,内有亭台楼阁,戏苑花园,游廊蜿蜒,碧波小湖,端的好景色。
私墅先前的主人是一位前朝巨贪,自他家产抄没,此间转手倒了几次,主人皆是达官显贵,直至文~革后被俞家买下居住。
2000年后,北京的四合宅院价格飙升得厉害,当初十来万买下的私墅,如今市值已是数亿元,朋友圈子里一致称赞俞致正好眼光。
俞致正如今将近九十高龄,从政协退下以后,按照国家规定,他继续享有住国家别墅的待遇,等他逝世后,国家收回房子,但他觉得没意思,把国家的别墅给退了,携全家住这座私墅里面。
俞致正一共六个儿子,老四和老五折损在文~革,剩下的四个儿子,除了未婚的俞殷尚,其余仨都是能生的。
按照家谱诗“恪守礼训,永庆升平。致德明善,家繁兴邦”取名排辈,俞殷尚和他的三个兄长是德字辈,他们的儿女是明字辈,孙子女是善字辈,现在家中已经有了第五代的家字辈。
第一任太太所生的长房长子俞德英七十多岁,长期担任某个两岸关系协会的会长,他膝下四儿一女,孙辈七人,曾孙三人。
二房和三房是同胞兄弟,为第二任太太所出。
二房俞德民年近七旬,即将从任上退休,膝下五儿三女,孙辈十二人,曾孙五人。
三房俞德林六十六岁,担任住建部副部~长,他生得比较少,惟有一儿一女,女儿俞明瑾生下章玥、章珺一对双胞胎;儿子俞明琛结婚两次,至今未育。
细数下来,俞家当真是枝繁悠走下台阶,走向晚晴,与周围的景物浑然一体,是故都老城浸~润出的贵家子弟,气韵风度不可言说,仿佛是身在梦中,晚晴一时间有些挪不开眼。
“走吧。”经过晚晴身边时,他如此说道。
俞善珠性急,快步出了院门,往外边大道走,“太爷爷他们在妙音亭,离这里不远,很快就到了。”
她看不见的背后,院门之内,俞殷尚止了脚步,大手抚过晚晴的黑发,他露出一丝难得的笑纹,“小呆猫看傻了?”
“没有。”晚晴否认,却不由自主垂了头,耳朵尖隐隐地晕开一层粉红。
绕过她后背,手指轻捻她右耳的小耳~垂,薄唇凑到她左耳轻声低语,声线似淡还浓,亲昵之极,惑人之极,他说:“等会见了长辈,你可叫得甜些,他们喜欢嘴巴甜的乖巧孩子,其他人,点个头就好,不必理会。”
“嗯。”晚晴的头垂得更低,幽幽发丝掩不住那嫩脸儿云霞似锦。
锐眸意动,泛起轻浪,他小啃一口嘴边的耳朵尖儿,大手拿住小手轻捏,“其他的,不用怕,有我在,明白吗?”
晚晴像被泡在一锅沸水里煮,他在她耳边说着这样的话,捏着她的手,她头一次感觉到,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是那么修长有力,浮萍可依。
来到陌生的地方,入住陌生的家庭,还要融入他们,晚晴再镇定从容,也难免不惴惴,毕竟,她即将面对的是一群真实的人,而不是纸面上的资料,只要是人,就会产生很多想法,不管好坏,第一印象很重要,他们喜欢她,她将融入得顺利,反之则困难重重,成为真正无根的“小孤女”。
可是呢,现在身边的这只手会扶着她,托着她,提点她,前方的路似乎也不难走了,她脚下踩的是一条庄康大道,偶有坑洞绊倒她,他也会很快把她扶起来。
心中悄然弥漫着无法定义的温情,小~脸似猫儿般蹭偎他,是发自内心的柔婉乖顺,她没有说话,却胜过千言万语。
他的猫猫小情人第一次心甘情愿地主动呢……
俞殷尚意识到这点,欢喜似潮,霎时淹没了他,想也不想,他一手掩了院门,将晚晴摁在门后角落里深吻,激狂不止,全不似平常无动于衷的冷清模样,烫得吓人,热得过火。
承了他的激狂,晚晴被吻得晕忽忽,魂儿与思绪不受控制地渐渐远离,小手惟有紧紧攀附他,她之前怎么会以为他天生热不起来呢,他明明是冰封的甲烷啊,寻到了出口,遇见着火点,便会猛烈地燃烧。
俞殷尚只觉吻不够,这小女人柔若无骨,是化在嘴里的蜜糖,没有真实的拥有感,他不禁把她整个儿揉到怀里,唇~舌交缠,肢体意乱。
正当两人情浓,忽而门外传来俞善珠的叫声,“门怎么关了?小叔公,你们出来了吗?”
怎一个惊悚了得!
“怎么办?”晚晴吓得一个激灵,冷汗全下来了,他和她都明了,沾了情~欲气息的她,看起来分外不同,她的模样让俞善珠见了,可怎么瞒得住?
俞殷尚年纪比晚晴大,历练多,到底沉稳,他耳语说道:“装晕。”
晚晴反应很快,立刻两眼翻白,倒在俞殷尚怀里。
这只猫演戏的本事颇高,看她如何哄骗段乔就知道……
他是不是该给她颁个影后奖……
眸光微暗,长指在她脸颊上戳一记,算是记了账。
俞殷尚扶着晚晴,打开一扇院门,他面色清冷,淡声说道:“天气热,我刚关门,她就晕倒了。”
俞善珠急忙踏入院内,和俞殷尚一道扶着晚晴,往院子里走,“刚才在小院,小姑姑就有点想晕了,我绞了一把湿毛巾,让她擦汗,喝了点茶水才好的。唉,这下可怎么办?太爷爷他们还等着呢,要不,我先去告诉他们小姑姑中暑了?”
“不用。”第一天来就热得晕倒,见不了人,未免印象不好,何况晚晴是装晕,俞殷尚怎么可能让晚晴不去呢,他继而说:“你扶她坐着,帮她开两颗扣子,我去绞把湿毛巾给她擦一擦汗,醒了就好。”
“那好吧。”俞善珠扶晚晴坐在小池边,俞殷尚进屋去了。
晚晴穿的是两件式的淑女装,上半身穿的是中间一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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