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脆把内裤脱了放到一边,一只手放在diao内把阴阜紧紧地压住,双腿用力地紧夹,已经压得阴阜的痛感超过了体内的骚痒,她想用这种方法来抵消身体的欲望,骚痒时就重重的压,没那么严重时就放松一点,她在晕晕沉沉迷迷糊糊中就这么样。
面朝着墙弓着身子的岳母突然觉得背上一凉,她的一只奶被一只大手握住,屁股沟被一根硬硬的r棒顶着,好舒服呀,她反过手摸住了我的大腿嗲嗲地:「是我的女婿吗……」
「是啊……我来陪伴你了……我的乖乖妈妈……」
「你可把我害苦了……我好难受……」
「我也是一样的呀……」我摸进了那已经湿滑了好久的阴道……「妈妈…妈妈我要操你了?」
「今天我可以好好的爱你了……」
「今天我不怕了……」
「为什么?……」
「我先那会,因为想你,j巴硬了好久啊……我让你妈妈给我解决……」
「真是这样的吗……」
「是呀……所以我说今晚可以好好的爱你了……」
我把岳母的身体翻过来平仰着,够过自己的上身用嘴含住一只奶吮吸,另一只奶也被我的大手爱抚着……我的j巴正挨在她的手边,岳母用手轻轻地握住了我的j巴,慢慢地捏弄着,她抬起一只手扶在我的肩膀上:「好女婿……我好想……」然后握着我揉奶的那手往下拉……「好,我知道……是妈妈的小diaodiao发痒了……」手就伸进了她的股内,把手指插了进去,阴道内滑滑的嫩嫩的肉包裹着我的手指,那种感觉真是太妙了,手指就在那温暖的小diao的活动了起来……「嗳呀……就是你嘛……还笑人家……」
「没有笑你的意思……我最喜欢那里面滑滑的感觉了……
岳母把一条腿顺到了我身体的一边,让我的身体正对着自己,她那一直握住j巴的手牵引着r棒对准了自己的小diao,当我的身体落下时j巴也就很顺利地插入了自己的身体。
好默契的配合,充实而饱满的感觉就是好呀,她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小木……我……好舒服……」
「我也是……」j巴已经插入了她的身体,我双手去抚弄那对诱人的乳房:「乖妈妈……我好喜欢你……」
我吻着她的脸、额、唇、嘴:「以后我们可以像这样……经常在一起吗……」
「可以……但不能让我老公知道……他的脾气不好……我怕出事……」
「好……那我们就不让我知道……」
「我那里面……又痒了……」
「那我先给你研磨一下……」
「什么是研磨……」
「就是这样……」我抵紧她的阴部,把胯部转圈式的转了起来,j巴就在她的阴道四壁里磨擦……不一会岳母就哼了起来:「小木……我的好小木小木……好舒服啊……你再转快一点……」
她的双手也扶着对方的屁股用力的推动着:「啊……啊……唷……小木……你那个……」
我接过话:「是j巴……」
「是……是j巴……在我的洞洞里面……一拱一翘的……撬得我……好心慌……又好安逸……小木……让你搞得……里面……啥都要……落出来了……」
「这就忍不住了?那让我开始插了不?」
「不……我……没这么弄过……舒服透了……不行了……不行了……别动了……啊啊啊……我要流……要死了……」她的身体变得强硬,紧紧地搂着我,身体不停地哆嗦,阴道内的嫩肉在蠕动、在痉挛,一股股的阴精喷洒出来……高潮的晕厥在慢慢消退,以往老公射精后她就喜欢这样一动也不动地夹着r棒,直到萎缩再自动挤出她的阴道,今天是怎么啦?里面还是满满涨涨的:「小木……你那个……」
我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又忘记了……」
岳母撒娇地在我的肩上轻轻地拍了一下,笑着说:「是……我知道了……是j巴……以前没听你说怪话呀……现在怎么老是j巴j巴的……嘻嘻……」
「这你就不知道了,在作爱时说粗话可以增加情趣,提高作爱的质量,懂不懂……」
「嘻嘻……没听说过……你编的吧……」
「真有这样的效果,你说说我们现在是在作什么?」
「嘻……我不说……」
「你说说看嘛,我们也是在讨论呀……」
「是在……作……爱……」她不好意思地说出这话后把头转到了一边去。
「那是比较文雅的说法,同样的一件事,现在换成说……我们正在日diao……是不是会让人兴奋些……所以在这个时候说点粗话……如日diao呀、j巴呀、小diao呀都会提高性趣,你说是不是这样……」
「好像是……」
「我把话题岔远了,那就接着你刚才的话说……」
「你那个……」她停顿了下:「就是……你那个j巴……还好硬啊……我……夹在里面……好舒服……把我的小……」她忘记了称小diao:「洞洞……塞得满满的……」
「只要你舒服……我也高兴……」
「那你舒服吗……」
「舒服,但还没到最爽的时候……」
「怎么……你还没有……流出来……」
第四百二十四章避难岳母家(7)
不知是由于惊吓还是别的原因,她竟然默许了我,她还是一言不发,一动不动。当我的口手并用时,她终于忍不住了,哼了出来,她把枕巾盖着自己的脸,不敢看我,虽然夜很黑,但是一闪一闪的闪电还是不时把屋子照亮。她的那声音分明是爽到了极点。她的身子轻轻地颤动着,痉挛着,似乎患了虐症一样在打摆子。
现在,她把伦理,道德等等一切世俗的观念都抛弃了,唯有享受生活才是第一位的。她又哼道:“小木,不要这样,不要弄我,丢死人了,我都没脸了,老不要脸了,放开我好吗?你放开我吧……”她嘴里说的让我放开,但手上一点动作也没有,反而双手在摸着我光滑的脊背。言行不一致的大骗子啊!我不敢和她说话,现在还是趁热打铁期,不可轻举妄动,否则前功尽弃,得不偿失。
我发疯般地在那块三角洲用舌犁开垦着,我要让这块风水宝地变成我的殖民地,让她属于我。以后我要什么时候来我就来,我要成为她的主人。她咬着牙关,格格作响,双手在我身上抓捏着,早就把枕巾扔到一边了,她大张着口,发出从后嗓喊出的声音。她叫着:“你要干什么,唉哟,我真的受不了了,坏小子,快放开我,快点啊,太刺激了,我从来没有这样过……从来没有人这样过我啊,你小子真厉害哟,我快要死掉了,快点放开我吧,我要发疯了……”
啊,不知道的人听到这声音,会被吓个半死,她歇斯底里的叫声像是从地狱发出的饱受折磨的冤魂之声。我不知承受了多少次喷泉的洗礼了,但是我没有退却,我要把她身体中的深层欲望挖掘出来,让她永远记得这次的美好。她不一会又飞流直下三千尺了,她的身体摇动着,口中吟叫连连,不住地央求我:“坏小子,快来吧。”
我要来什么呢?她闭上了眼睛,说:“你小子看我笑话吗,快来吧,给我吧,我想要呢,快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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