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点头称是,说荷月想评一个高级教师,想增加一些收入,就得好好工作。
我说,现在都是在暗箱操作,哪一天我要见见她的领导,给他甩上一些“毛主席”,事情肯定能搞定。她叹了一口气说,就是这样啊,这世道变了啊。我看到家里有家具搬动的痕迹便说:“妈,怎么不搬走那些家具了吗?”她说:“原来找些东西搬开了,但是现在没有力气搬回去了,只好让它们那样子了。准备等女儿们回来帮着干。”
我说:“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呢,举手之劳啊。”
岳母说:“我见你那样子一定受惊了,我不好意思说了。”
我说以后有什么可以直接说妈,刚才不是说女婿和儿子一样吗,怎么又不好意思了。
说着,我把外面的衬衣和外裤脱了下来,露出了小背心和短裤。岳母看着我壮硕的肌肉说:“小木,你这么健壮,大家说你会武术,真的吗?”我说是真的。她说:“这下可好,荷月和你在一起,安全多了。”
我心里暗道:荷月谁会动她呢,我是她的未婚夫都没有动过她,更不用说别人了,真是杞人忧天啊。
我问好她家具要搬到的位置,然后抱着挪动起来。干了十几分钟后,终于搬好了,岳母露出了欣慰的微笑说:“家里有男人就是好啊,我一个人怎么能动得了呢。”
我听了这极具歧义的话,心里一动。岳母又说:“啊,小木,你快换身衣服吧,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了。”
我照了照镜子,成了一个大花猫了,身上是黑一片,白一片的。我知道车上有些衣服,但是我故意说:“妈,哪里还有衣服呢?我身材这么高大,岳父的衣服肯定穿不上去。”
我一米八多的个头,而岳父只有一米六五,这怎么行呢?岳母说:“是啊,要不这样吧,你先洗澡去吧,我给你洗洗这身衣服。”
我说:“谢谢吗。”
岳母说:“快别见外了,你刚才为我干了那么多的活,累成这样,我还没有说谢谢呢。”
我只好到了另一间房子里,脱下了衣服,跳进了浴池里,吸了起来。岳母在外面说:“小木,你的脏衣服脱下来没有啊。”
我说脱下来了,她低着头进来就取,我泡在浴池里,一动不动。这种场面太暧昧了,似乎有一种暗示,但我不敢轻举妄动。我说:“妈,不要洗了,我一会洗吧,不用您了,好洗,而且是里面的衣服,您不便洗啊。”
岳母说:“这孩子,有什么讲究的呢,但是洗衣服啊,都是一家子人不说外话了。”
啊,她要洗我的内裤?太不可思议了。
岳母坚持把衣服拿到院子里,开始去洗。我时而站起来看她一下,越看那宝贝越大,我只好不去看了,我怕自己到时候无法自控,酿成大错。进一步魔鬼,退一步天使,我得注意,不要贻笑大方。洗完擦干后,我想想该怎么办呢?半丝不挂,又没有可穿的衣服,我只好裹了一条浴巾。这浴巾太小了,只能裹得住我的上半身,管它呢,没办法啊。男人的上半身又不怕露出来。
我坐在大炕上看着窗外。岳母正在洗我的衣服,小背心和短裤都晾在铁丝上了,她一直洗我的内裤,显然洗了很长的时间了,啊,我想起来了,和秀竹做完后,我就送她,一路上,小弟不断地溢液,都涂在内裤上了,没来得及洗。来这里见了岳母那酥胸半露时,我又溢液了,现在,那内裤一定涂满了浆糊,不容易下来了。
想到这里,我的脸红了,啊,这成什么事了,让岳母帮我洗内裤,我还有什么脸面呢?我忙出去说:“妈,对不起,我来洗吧,我怎么能劳顿您的大架让您给我洗这个呢!”岳母说:“没事,一家子人,都洗干净了,年轻人好冲动,就是不好洗。”
这句话说得我的脸红了,她却神色自若地把我的内裤晾在铁丝上,又把脏水倒了。她转过身来,看了我一下,忙把头扭都别处了,怎么回事啊?有什么新情况呢?我低头一看,啊,露春色了,薄薄的浴巾裹不住那尖端武器,它无比高傲地昂起头来,把浴巾顶得快掉下来了,啊!
第四百一十九章避难岳母家(2)
我忙跑进了屋子里,岳母一个人笑了笑,当然是偷偷的,不巧被我看到了。岳母笑什么呢?笑我冒失吗?我只好坐到了炕上,无聊之中打开了电视,看了起来。几乎没有一个好节目,不是四大名着就是金庸的武侠世界,作秀搞笑栏目中一些女子化妆得像一个个鸡一样,操,但是也得看啊。我看着看着,不知不觉迷糊着了。
在半睡半醒之间,岳母似乎进来做饭,和我说话,但我没有应声,天似乎黑了。岳母后来上炕从我手里拿出遥控,说:“这孩子,这么能睡,看看但是就睡着了,我可半夜半夜的睡不着。”
她好像把电视关了,我在半睡状态,也懒得去理,这种状态最让人沉醉了,和醉酒后的感觉一样,半睡半醒,朦朦胧胧,像是到了一个神话世界历。岳母在做着饭,弄得器具叮当作响,像一首交响曲一样。我觉得有点燥热,便不知不觉之中把浴巾踢开了。
不知什么时候,岳母“啊”的叫了一声,说:“这小子,这么大的东西都露出来了。”
说着,忙上来用浴巾为我盖上了,我觉得好像是大姨子爬上来了,我不由得伸出手抱住了她,嘴里却叫道:“荷月(不敢叫大姨子的名字,怕岳母察觉),你来陪我,我想那个……”岳母用力地把我推来了,她忙跳下了地,骂道:“这小子,唉,什么人,是不是装的,故意戏弄我呢?”
我还是朦朦胧胧的,她看了看,自语道:“也许不是吧,他哪有这么大的胆子呢,不会吧?”我被她刚才用力一推,醒来了大半,但又不好意思坐起来,我怕岳母说我刚才是故意所为,她刚才压在我身上那温柔的一瞬在我的心中不断地扩大,扩大,我知道那没有戴罩罩的温柔是无可比拟的。她又开始做饭了,我故意把浴巾踢开,压在了身下。她见了,又骂道:“这小子要干什么呢,露出这玩意,真是……”她试图拉我身下的浴巾,但拉不出来,她不敢再上炕了,也许怕我再抱住她吧。
果然她自语道:“这小子,无法想象,一睡觉像个醉汉,什么也不知道了,刚才还把我当做了荷月了,我可不能给他盖浴巾了,不然他把我当做荷月硬要和我干那事,那可怎么办呢,露就露吧,我是个医生,见得多了,什么也没见过。不过,这小子的东西太大了,像婴儿的小胳膊一样粗啊,荷月那瘦弱的身子怎么受得了呢?”
后面这句话说得我的心怦怦直跳,啊,她怎么谈起我的宝贝来了,也许是有感而发吧。她又自语道:“可惜我那个死老头子那东西像猪肚囊一样,软软的提不起精神来,如果有这小子这一半,就够我享受的了,唉,命苦啊……”
我原来就听说过岳父丧失了功能,看来果然如此,今天从岳母的口中说出,有无尽的凄苦悲凉流露出来了。看到岳母的胸还那么挺,身子还那么性感,她一定需求很大吧,可惜岳父却无法满足这一点点平常的欲望。她是如果度过那一个个寂寞孤独的夜晚呢?唉,真是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人人都有一颗寂寞的心。她看到我这硕大无朋的东西肯定动心了吧,不然能自言自语出来呢?她以为我在睡熟,其实我在假寐。
我偷偷地把眼睛掀开了一道缝,向她看去,她一边做饭,一边看着我这里,那眼神像一匹饿狼,但她又强忍着自己,我知道她的内心正饱受着煎熬,世俗的礼法让她不敢越雷池一步。
她终于把饭做好了,她会不会叫我起来呢?我不动声色。只见她把饭都放在了锅里的笼子上,然后把锅盖上了。她要干什么呢?我一直悄悄地看着她。只见她上了炕,啊,她要怎么做呢?她掀起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两只大肉峰,然后对着我摸了起来,没摸一会儿,她就哼叫起来了,她一只手向下面探去,一边盯着我的那条巨龙。
我眯缝着眼睛,偷偷地看着她。她正在亢奋状态,一点也没有注意到我在看她。我发现她的内裤是白色的,有着白色花纹的蕾丝滚边,三角形的地方稍微的隆起,隐约地好象有着模糊的黑影,映衬着纤细的腰枝,她的大腿很匀称,就像萧蔷的裤袜广告般诱人。
她摸着我的手,令我突然间有触电的震动,就像我和我的暗恋对象趁着过马路时偷牵了她的手,既紧张又激动。她慢慢地开始脱衣服,她已经把胸罩和内裤脱下了,全身一丝不挂,纤细的双手轻轻的在搓揉自己的乳头,嘴里咬着一撮的头发,使她及肩的长发隐约地有些凌乱。她的下体充满着淡淡的的体毛,悄悄地看见女人黑里透红的地方,我的呼吸变得相当激烈。
她的嘴立即打开,舌头伸到了我的嘴里,在我的嘴中滑动着。胸前的乳峰紧紧顶着我的胸膛。我感到下体涨得非常厉害。她的一条腿环扣在我的腿上,下体紧紧夹住我,轻轻的扭动着身子。
她缠得越来越紧,舌头在我的口腔中不停的搅着,
当我还没有来得及回过神来,她已经把手伸过来,握住我那硬的有点发痛的阴茎,慢慢的搓弄它,奶子整个的顶住了我的胸口,我几乎快要窒息了。我直挺挺的r棒就昂首向前的雄雄顶出,涨成赤红色的r棒,在她轻抚下更加的坚硬勇猛。一手托着我的根部,另一只手却灵活的把玩我的两颗蛋蛋,一波一波的热浪从下体涌出,从脊椎直贯脑门,从没有接触过女体的我,已受不了这种刺激,感到一股液体澎湃的要从龟头冲出。
不行!不行,这样就射了太没档头了,一定被她当笑话。我悄悄地极力的夹紧屁股不要射精出来。
她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窘态,双手离开了我的r棒,开始用香皂涂抹她的身体。她将我用毛巾蘸着水淋湿,我以为她要帮我抹香皂,没想到她开始用涂满香皂的阴毛帮我擦背,从背部、肩膀、胸口,自然而然的我躺在炕上让她骑在我上面帮我刷下体,那种用阴毛服务的洗澡,又比只用手帮我上皂技巧要高明多了,也令我兴奋的飘飘然去尽情享受。她含了一口热水,我正疑惑要干什么时,龟头已感到一股热流回荡其间。含住我的龟头,用舌尖缓缓的缠绕,轻轻的舔,和这热水来回刺激。
她将头慢慢的上下移动,舔着那根阴茎的每一个地方,她甚至还将r棒拉起,舔我的睾丸。
她开始认真的含着我的阴茎,努力的让那巨大的阴茎再深入她的口中,当她为我口交时我还不满足,还在自摸着。
她不停的更换了她嘴巴的角度和方向后,这也让我的阴茎插得更深。稍微调整了她身体的角度,也许这可以让她的喉咙舒服一点,我的阳具非常硬,持续地用力往她的口中插,最后,她办到了!
她可爱的鼻子碰到了阴毛,她的下巴也碰到了我的阴囊。她的头开始移动,她的喉咙紧紧的包着那根大阴茎上下套动,在口交的同时,她还用她那美丽的双眼看着我,并对我微笑。
她很明显地非常得意自已能吞下这么大的阴茎,她移开她的头,将那大屌从口中退出,呼吸几口,再一次将阴茎整根含到底。她的神情看来似乎愿意为。这必需要有超人的意志力与决心才能办到!
这次我真的扛不住了。一阵强烈的刺激立时从下体溢入脑中,那是一种突如其来,连我自己都无法防备的刺激,短暂而强烈。阴茎强而有力的在她嘴里抽送,一阵一阵的液体从龟头冲出直入她嘴里,她手握住根部亦不停的来回抽动,让阴茎受到更猛烈更持久的刺激,全身的肌肉也紧绷到极点,血液几乎完全集中在下体,去感受那人间至上的肉体欢愉。
当抽送逐渐减缓、减缓,我也精力放尽塌在床上。她露出一副满意的笑容,吸吮着败战公鸡般的龟头上最后一滴精液,仰起头来一股脑的把口里的热水和我的精液吞下。这令我感到强烈的震撼,自己打手枪时都不曾去尝那浓腥的白色粘液,而有个女人不但愿意帮我吹,而且将射出的全部吃进去。古语说一滴精十滴血,也许这也就是为什么她的身材这么好,皮肤也白细诱人的原因……
第四百二十章避难岳母家(3)
我还以为她要趁我熟睡之际,行秦晋之好,原来她在看着我摸自己,这种情况像看a片打手枪一样。她似乎不知道我已经醒来了,不断地抠弄着自己。终于在越来越快的动作中,她爆发了,眼睛紧闭着,低低地哼着。
见她闭上了眼睛,我忙又睁开眼偷看了一下,啊,真让人忍无可忍的一幕啊,那诱人的三点近在咫尺,而她像失去了知觉一样,呆呆的。但她又很快睁开眼睛,也许她怕我醒来吧!我连忙闭上了眼睛,不敢动一下。她看着我,目光很呆滞,又贪婪的,后来无法想象的她把自己的圣水涂在自己的手上,然后对准我的那个宝贝,让那泉水自由落体,“啪啪”的几滴滴在了那个上面。我心头一震,心中无限冲动,真想猛地站起来,抱住她,但是我还是不敢。她开心地笑着,看了一会那露水的运动轨迹,就下了地,开始洗手了,我知道要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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