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统?00块钱放在她面前,说,钱我给了,那裙子呢?阿香没有想到这一手,愣了,然后就哭着跑了出去,找主管领导,状告阿建对她性骚扰。主管领导不信,说,阿建那么老实的人,会干这个?她急了,说,你的意思是我诬告他?那好,这裙子上的污迹就是证据,你要是不管,我就一着上告,直到有人管了为止。领导没有办法,将阿建叫来,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阿建就把事情说了一遍。领导是过来人,又和阿建交情不错,就笑了笑,说,她对你有意思呀。阿建说,其实以前我对她的印象也很好,可是我总是不敢往这方面想,在一起上班,要是动不动就自作多情,多丢面子呀。领导说,现在机会不是来了?阿建摇头,说,要是没这件事,我可能会认真地加以考虑,毕竟,我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对象。可现在,是不可能了,她只为了这样一个目的,竟然不惜一切手段地对我,太可怕了。然后强烈要求领导将他调到别的科室。
不久,阿建的话传到了阿香的耳朵里,阿香便很委屈,那是自已的一个手段吗?只是,到现在,自已对他的好感人尽皆知,谁还会相信自已的话?话又说回来,自已如果不这样做,阿建最终还是不知道自已的柔情。不过,那样,自已还能作他的朋友。如今,自已成为他所不喜欢的人,虽然说结局一样,可是具体到双方的感受等等细节问题上,已是大相径庭。
不久,她就辞职,离开了这个伤心的地方。
(十八)女孩赚钱很容易
你觉得呢?
—————————我们汝河的姑娘们很喜欢到南方去打工。因为她们觉得在湾里整天都是吃苦受累,南方到处是票子。她们都一拨一拨地跨上了南下的列车。玉坠儿也很想去,因为春节时她对从南方回来的姑娘们身上穿的服装、耳上垂的耳环以及她们在南方到底都干点啥儿问得很仔细。
狗子因为盗窃问题怕派出所修理他,曾经以打工为名到南方躲避过三年。后来不知为啥回来了。有一天我问他说:“狗子,南方真的票子像树,买了一张很漂亮的美女画像,回家就欣赏起来。欣赏着欣赏着,他就突然心血来潮,想用这幅美女画对单位里的人,特别是两位主任进行一次心理试验。小张觉得这样的试验肯定很有趣……
星期一,小张提前半小时就到了单位,他选了一个人人必经的上楼拐角处,把那张美女画贴在了墙上一个显眼的地方。贴好画后,小张又在画两侧的墙上钉了两枚钉子,然后将早准备好的一块白布挂上去,把美女自胸脯以下的部位遮了起来,只露出美女头部和赤裸的肩部以及隐隐的乳沟……
小张做完这一切后,对着自己的“杰作”仔细端详了片刻,然后就到走廊尽头办公室里藏了起来。
走廊尽头的墙上有一面大镜子,小张躲在办公室里,不用探出头去,只须将镜子调好角度,就能清楚发现人们看到那幅画后的反应。
小张密切地注视着镜子里的情况。
几分钟后,办事员大李出现了。大李看到那幅画就不由自主停了下来,片刻,就伸手撩起白布。马上,他就有些失望的样子,似乎想一把扯下白布,小张正担心,大李像又改变主意了,轻轻放开白布保持原样,然后若无其事地离开了……
又几分钟后,办事员大张出现了。大张看到那幅画也不由自主停了下来,片刻,也伸手撩起白布希望能看到什么……接下来大张的反应和动作,竟和大李一模一样!……
大李和大张都先后进了自己办公室。单位人少,办公室一人一间。而躲在自己办公室里的小张,此时简直乐坏了……
正乐时,小张突然发现吴副主任出现了!吴副主任发现那幅画后同样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接下来的反应就十分有趣了:他显得有些慌张地朝走廊两边看了几眼,似乎是确信没人看见后,就小心地伸出手去想撩起那块白布。看得出他显得既紧张又兴奋,手快要摸到白布时,他又不放心似的朝走廊两边看了几眼,而就在这时,不知为什么,吴副主任突然缩回了手,然后怅然地离开了……
看着吴副主任的一系列反应,小张乐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然而他还是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出声,焦急地等待着贾主任的出现……
又十来分钟后,贾主任踩着上班的正点出现了。贾主任发现那幅画后还是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可小张没想到的是,马上,他就若无其事地离开了……
小张觉得,这场心理试验,贾主任是惟一的合格者!
单位每周星期一早上都有个例会。贾主任来后几分钟,就通知大家到他办公室开会。人到齐之后,贾主任简单总结了一下上周的工作,突然,贾主任的脸色就变了,很生气地说:“上楼拐角处那张画是谁挂的?啊?简直是伤风败俗!谁挂的,谁去把它给我取了!不像话!”
小张终于忍不住了,起身去把那幅美女画取了下来,递给贾主任,说:“贾主任,是我挂的!这样的画,算不上伤风败俗吧?”
贾主任一看,呆了!一个着时装的美女,长裙拽地,很端庄嘛!贾主任下意识喃喃:“我以为她下面……”
众人正要笑,贾主任顿然作以,将画猛地一摔,对小张大声道:“胡闹!”
(二十)一个女人的夜晚
回怎样呢?呵……
——————关上房门,薇拉契卡自豪地摇了摇头,精神抖擞地朝车站走去。
“都结束了。”她想,“终于分道扬镳了……而且,不是他离开我,却是我离他而去。在我们这个时代,这还有点儿意义呢。我自豪地走了——只拎着一只皮箱。现在我可以自做主张了:高兴的话,可以去看戏,来了情绪呢,可以去看电影,谁都不会碍我的事儿……”她一刻不停地朝前走。
“再不会有人追在我屁股后头一个劲儿地问:‘上哪去?’……”她凝神谛听了片刻。前面没有脚步声,两旁也没有……可背后似乎有声音,尽管这声音并不很响……薇拉契卡把皮箱换到另一只手里。
不知什么地方有只乌鸦在“哇哇”怪叫,薇拉契卡赶忙加快了脚步。“我顺小道走,不会碰到人的。手里这只皮箱虽说不大,可是谁都能看出来它挺沉,我拎着它够费劲儿的。再说,要是碰上坏人劫道,也没人保护我呀。最好碰到的是只野兽,一头熊,或者是一只狼,而我的丈夫,现在已经不是丈夫了,他一定知道我险遭不幸。没准儿,他还会后悔当初没留下我,或是后悔没有悄悄跟在我后面呢……也许,我还会天天晚上去和他会面,久久地凝视着他,没有一句责备的话,尽管这事儿没什么可说的。可我现在走了,孤单单的。尽管谁都不来追赶我。谁都不来,谁都不想来……”车站上空无一人。薇拉契卡在箱子上坐下来。寒风卷起雪粉撒向这个孤零零的人。“这会儿,家里一定是暖烘烘的……”薇拉契卡闭上眼睛。“每个电视频道都有节目。丈夫,过去的丈夫坐在温暖的屋子里欣赏电视节目。也许那些节目还挺带劲儿呢。他还会认为自己是一切财产,包括我工资的理所当然的支配者。是啊,我已经离家出走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我谁都不需要。即使是丈夫,真遗憾,过去的丈夫。此刻,我坐在皮箱上,不知为了什么在等火车。可他,丈夫,真遗憾,过去的丈夫,却在看电视,逍遥自在。可我呢?要知道,我们还没有分手呢。我不过就是离家出走嘛,出门瞧瞧。”
薇拉契卡站起身来,伸手拎起皮箱,像来时一样精神抖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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