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年代的那场洪灾,让我家陷入极度贫困。念高中那年,母亲又问我:你还要“那个人”做你父亲吗?我警惕起来:不要。母亲啜泣了:实话告诉你,这学期你用的钱,大多是他出的,我一个人就是拼死拼活也供不起你啊。我感到了一阵羞耻:早知道你用那个贼的钱,我就不念高中了。
母亲瞪着眼,吼道:不许叫他贼,要不是他隔三岔五偷点粮食,我们娘俩早就饿死了。那个时候,大伙儿都饿,都偷……我不由得颤抖了一下,打断母亲的话:这事以后再说,好吗?母亲只得闭了嘴,低下头。
高考后一个多月,我收到了一所师范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母亲很高兴,之后就问我:开学得带多少钱?我看看缴费清单,上面显示的数目是一千三,就随口说:得千把块钱呢。母亲开始掐指算账,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我狠狠心:大学我不上了,我想进灶具厂上班挣钱。
母亲很气愤:你如果不想让你的后代也读不起书,你就得去读大学。母亲的话令我震撼,我动摇了,可是,我不想再用“那个人”的钱。
在我看来,不管怎么样,那个人是做过贼的,而且还葬送过一条性命。
九月初,母亲卖了猪和羊,凑了一千两百多块钱。她心情很轻松:一千块钱你用来交学杂费,两百多块钱作为第一个月的生活费。我张张嘴,但我没有吱声,因为母亲已经很不容易了。
晚上,我动起了脑筋:空缺的钱到哪里去弄呢?我想到了村灶具厂的仓库,我不如先去“借”点灶具救急,等将来赚到钱再想办法将功赎过。说干就干,我溜出了家门。
没想到,收购站的老板对我的“废品”很感兴趣,答应每个给我十块钱。我昏了头,红了眼,一发不可收拾,连续几个晚上出入仓库。
当我的所得达三百块钱时,我提醒自己该收手了。可是,夜幕降临,我的心又开始发痒。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初衷的荒谬——我已经嗜偷成瘾,是一个贼了。我像瘾君子一样无力地对自己保证:今晚是最后一次,下不为例。
我轻车熟路,爬进仓库,正要动手,忽然从窗户的缝隙里看到外面陡然冒出许多光柱,这些光柱显然在向我围拢。不好,肯定是村里发现丢了东西,在这里设下埋伏。完了,我的大学梦完了!
正万念俱灰时,黑暗中蹿出一个人,借着朦胧的光,我认出他就是“那个人”。他什么时候跟踪我,是怎么进来的,我丝毫没有察觉。“那个人”举起一件灶具照我脑袋就是一下。我一懵,瘫倒在地。仓库的门被踢开了,电筒把屋子照得雪白。“那个人”凶巴巴地指着我:兔崽子,竟敢跟踪你亲老子,坏老子的好事!说着,抬脚还想踢我。人们一拥而上,将他摁倒,嚷嚷着:抓到了,抓到了,他还打伤了自己的儿子。
阴差阳错,“那个人”又成了贼,而我,俨然是大义灭亲的少年英雄。
我完全清醒时,已躺在自家床上。母亲眼睛又红又肿,手中捏着一叠零碎的钞票,那是我藏在被单下的销赃款。她神情恍惚,反复念叨:你为什么总是那么委屈自己呢?我恍然大悟,是“那个人”拯救了我,拯救了我这个准大学生,拯救了我这个一直不愿叫他父亲的儿子。
只是,我不能理解母亲所说的“总是”的含义。母亲似乎看懂了我的眼神:十几年前,他和另一个人到生产队偷粮食,被夜巡的乡干部发现,就一前一后逃跑,凫水时,另一个人小腿突然抽筋,淹死了。他被抓后交待,死掉的人是为了逮他这个贼才被淹死的。哎,被淹死的人家里比我们穷,为了那一家人能够得到救济活下去,他就撒了谎。现在,我希望你记住,他是个好人,你不是贼的儿子,你不应该干出贼的勾当。
这些年来,我总顽固地认定“那个人”是个坏人!为了不让自己的儿子有一个曾经坐过牢的父亲,他就一个人孤苦伶仃地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为了儿子,他不惜一切,再次背负起贼的罪名。我嚎啕大哭,为“那个人”的痛苦和伟大。
“那个人”被判了四年有期徒刑。我想去看他,他托母亲传话给我:你别来,我永远不要你踏进这种地方。
转眼我已经毕业并参加了工作,我取出攒了近半年的工资,敦促母亲:等“那个人”出狱,你们就复婚。母亲笑了,很欣慰。“那个人”出狱那天,我和母亲去接他。我上前帮那个人提行李时叫了一声爸,“那个人”顿时老泪纵横……
(四)潘金莲别传
想这吸引下人的眼球吧!呵呵~——潘金莲和西门庆非法同居的时候,西门庆还在读大学。西门庆某年暑假去阳谷寻花问柳,巧遇了当地大名鼎鼎的潘金莲。
原本一普通民女。阳谷县选美的时候,她想方设法认识了每一个评委,然后跟每一个评委睡觉,决赛的时候,尽管她回答问题时犯了一个低级错误,把梁山好汉宋江说成是历史上最大的恐怖分子,还策划、参与过“9?11事件”,所有的评委还是把最高分给了她,使她获得了第一名,戴上了“阳谷县小姐”的桂冠,然后按照合同规定,当上了本地最大一家企业的形象大使。那家企业,是本次选美大赛的惟一赞助商,名字叫“武氏烧饼集团”。公司董事长兼法人代表,就是闻名古今的武大郎。
潘金莲这个形象大使,实际上徙有虚名,她真实的身份是武大郎的小蜜。她本来不想干,但人家给她的薪水比阳谷县县长的薪水还高几十倍。所以她即使恶心得要死,还是“既来之,则安之”。可是她还没有熬到一年,就不想再熬下去了,恨不得杀了武大郎,因为武大郎不仅丑陋不堪,还非常变态,经常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问他为什么要这样,他倒也坦率,说什么这是大款的通病,他既然是大款,当然也有这种病。气得潘金莲咬牙切齿,若不是西门庆及时出现,武大郎也许早就成为她的刀下鬼了。
他们的认识很偶然,也很有戏剧性。为了节省笔墨,这里就不表了。单表她自从见了西门庆,就像克林顿见了莱温斯基。小伙子不仅帅呆了,还极有气质。于是她决定勾引他。
这事儿很容易就搞定了,因为被这样一个有钱的大美人勾引,正是西门庆求之不得的事。于是他学都不去上了。高兴地接受了潘金莲的安排。潘金莲对他说:你上什么学呢?就算读到了京城,也还是没有跨出国门,等我挣够了钱,我们就到美国去,你去读美国的大学,我给你洗衣做饭,等你在美国读完大学,咱们就回来,那时候你再去找工作,肯定容易得多。要不咱们干脆不回来了,买个美国户口,就在美国安家落户,你开一家公司,我做你的助手。高兴得西门庆连声说好:能在美国开公司,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但是不要开在纽约,那里容易遭到恐怖分子的袭击。公司到底开在哪里,到时候再说。
潘金莲做完这番规划,就在一个偏僻的地方给西门庆租了一套房子,又给他买了一套高档家具,然后让西门庆住了进去,每月给他一大笔零花钱,还花高价给他聘了一个法国厨师,专门给他做饭,因为他说他最喜欢吃法国菜。她有空就来跟他共度良宵。只要跟心爱的人在一起,她就忘了在武大郎那里受的折磨。为了维持西门庆的开销,她就尽量在武大郎那里弄钱。
按里说她既然做了武大郎的小蜜,是没有多少时间跟西门庆在一起的。但她还是有时间跟他在一起,原因在于武大郎因生意上的事,要经常飞国外,他本来可以带上潘金莲,但是他要尝外国女人的滋味,带上潘金莲不方便,所以潘金莲还是有时间跟西门庆幽会。
然而,俗话说好花不长开,好事不长在,潘金莲背叛武大郎,用他给她的钱在外面养小白脸的事,不久就被武大郎知道了。武大郎暗中养了几个密探,这些人不仅负责监视公司其他重要员工,防止他们吃里扒外,还负责替他们的老板监视潘金莲。而这个情况,还算单纯的潘金莲一点也不知道。
于是某一天,潘金莲和西门庆幽会时,屋里突然起了大火,他们惊慌而逃,可是没能逃出去,外面的防盗门不知被谁堵死了。他们绝望地大喊救命,可是没人来救他们,也不见消防车救火。据说阳谷县消防队那天接到一个神秘的电话:如果今天某某地方发生了火灾,不准去救火,否则他们有去无回。
大名鼎鼎的潘金莲神秘失踪,自然引起了阳谷县公安局的高度重视,局长亲自出马,决定弄个水落石出。武大郎知道后,把局长叫去训了一顿:我都没有着急,你着哪门了急?你这个局长,还想不想干了?去去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ok?别多管闲事,否则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局长吓出了一身冷汗。他早就听说武大郎手眼通天,小小的阳谷县谁也招惹不起,他只好夹起尾巴,灰溜溜地走了。
潘金莲失踪之谜,直到今天还没解开,成了千古之谜。
(五)疯人院里的对话
呵呵,算是也为无谓凑凑字数吧!大家帮忙投票,收藏就是了,这一夜,无谓还会多找一些有趣的故事的!
——“这世界多美好!”我望着窗外车水马龙的情景感叹着。
“是啊,只可惜这种好日子不长了。”室友说。
室友是一个很古怪的人。当然,被关在疯人院里的人,很少有不古怪的。所以,我并不喜欢和他们搭讪,但今天我似乎对他的话很感兴趣,竟又问了一句:“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在不远的将来,将会有一场战争。”他说这话时心情显得很沉重。
“战争?”我问。
“是的,是一场毁灭性的战争。”他说,“对人类来说。”
“你说的毁灭性是指什么?”我问。
“因为在这场战争中使用了大量的核武器和生化武器,致使地球环境极为恶劣,人类几乎无法生存。”他说到这儿便沉默了,似乎陷入了沉思中。
而我却对他的话产生了很在的兴趣,便迫不及待问他:“那后来呢?”
“在后来的战争中,人类制造了大量的机器人来取代人类作战,他们能在最恶劣的环境中出色地完成人类所完成不了的各项任务。”他说,“只可惜,人类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什么意思?”没等他再次陷入沉思,我便又迫不及待地问他。
他叹了一口气之后说:“后来,每个国家都拥有了机器人部队,研制出来的机器人也越来越先进了,甚至于他们的外形与人类一般无二,而更拥有学习和创造的能力。”
“那你说的‘可惜’到底是啥意思啊?”我紧追不舍地问。
“因为机器人失控了,他们拥有自已的意识和主张,而不再是人类战争的工具了,他们肆无忌惮地制造更多的同类,成立了机器人王国,开始了与人类争天下。而当人类清醒过来的时候,场面已无法控制了。”他说。
“那怎么办?”我紧张地问。
“人类便有史以来第一次联合起来齐心协力制造了一台时光回转器,准备派人回到从前,来制止这场‘灭顶之灾’是不是指你刚才所说的‘不久的将来’这场战争,那么地球和人类的命运将被改变。”他说。
“那么他们成功了吗?”我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是的,他们成功地把一个青年送回到公元2002年。”他说,“不过,那个青年的游说并未使人相信,却反而被人们送进了疯人院。”
说到这儿,我早已惊出一身冷汗,我说:“这么说那个青年就是你了。”
他嘿嘿笑了一下,笑得有些诡秘,“你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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