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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翻了个白眼说道。

  哎,这次你说错了,我真是花自已的钱,谭庆虎花的才是国家的钱,这一次因为你进去填了张表格,他就多掏了五千多。

  填表。我没有填表啊。王家山一愣说道。

  丁二狗也是一愣,你没有排队拿号进去填表。

  没有,还没到信访局门。就被那帮黑保安认出来了,以前他们也抓过我,没办法,我年纪大了,打不过他们,要不然,我年轻的时候,哼你先等会,我打个电话。丁二狗急忙拿出电话给谭庆虎打了过去。

  丁镇长,这事我也知道个大概,但是没有办法,谁让我们的人道北京来上访呢,有时候我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真要是出了事,北京扯给省里,省里扯给市里,市里扯给县里,今年一年白于不说,哥哥我这位置保不保得住还不一定呢,兄弟,这是人家的地盘,要是全国老百姓都去我海阳县上访,我也会这么干,兄弟,这事千万不要往外说,去人啊,回去我请你喝酒。丁二狗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默默狂了电话。

  虽然是被截访的,但是王家山在这里就像是在自已家一样,看来真的不是第一次了,吃完饭之后,脱了身上的衣服就去洗澡间洗澡了,期间居然还要求丁二狗进去给他搓搓背。

  唉,我说小丁啊,你到底有没有给老人搓过背啊,我虽然是上访户,但是你也不能拿给我搓背当给猎创毛啊,疼死我了,小心我回去找你们领导投诉你。

  你回不去了。丁二狗说道。

  怎么。这次又打算将我扔哪里去。对这一点王家山倒是门清。

  我也不知道,我就想不明白了,老爷子,你都这么大年纪了,在家种种庄稼,给人看看病,多好,你这在外面吃不好穿不暖的,有什么意思么。

  姓丁的,你这是什么意思,和这你的意思我儿子该死啊,我那孙子该死啊,你滚,滚出去。丁二狗也没有料到这老头会突然发飙。

  但是丁二狗并没有滚,依然是拿着毛巾沾着水给王家山擦拭后背,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洗澡了,那泥一茶各一堆堆的剥落下来。

  王家山喊完之后就不吱声了,低着头像是在想什么事倩。

  老爷子,我是梆子峪的,离你们黑水湾不远,我还去你们村上偷过鸡呢,说不定也偷过你们家的呢。

  你是梆子峪的。

  嘿,和你一样,我现在也是一个人,你是儿别没了,我是父母没了,要不这样得了,你也别没完没了的上访了,咱爷俩合起来过怎么样,我爷爷要是活着和你年纪也差不了多少。丁二狗开玩笑道。

  小丁,你当我愿意上访啊,你看我,这也不是常年上访吧,这冬天没事于,闲的慌,想儿子,想别子,我总想能给自已讨个公道,可是我也知道,这事难啊。说着,王家山居然是老泪纵横。

  不过,小丁,有你这句话,就说明你和他们不一样,你还没有坏透。

  老爷子,你这是什么话,敢愤我现在是皮上已经开始坏了。

  你要是这么理解也可以,反正你们这此来截访的没几个好东西。王家山嗤之以鼻。

  这话说的,我可告诉你,我是梨园村管区的主任,我到北京来是书记临时抓差,我可不管这些事,哎,刚才我说的话你考虑考虑,你要是以后不上访了,我给你养老,过日子不就是过孩子吗,我这也快结婚了,等我结了婚,生个孩子也姓你王家姓怎么样。

  你说的是真的。王家山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第168章要陪好领导

  虽然风传省财政厅的一个处长到海阳县担任县长,但是这事到现在还没有定论,所以蠢蠢欲动的人不在少数。

  其中不死心的就有于全方,作为海阳县的副书记,他是最有资格转任县长的,但是由于这一次的变化太快,一时间很多路都还没有铺好,他找了白山市常务副市长成千鹤,但是成干鹤并没有给个准信,所以他又偷偷到了北京,想托人从上面施加一下影响。

  阳海大酒店第十八层的一间总统套房里,于全方偃意的坐在沙发上,抽了一支烟,他在等人,而且这个人对他来说还很重要,不单单是官路,还有床路。

  过了一会,门无声无息的开了,一身低胸套装的梁荷仙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杯咖啡。

  怎么这么长时间才上来。

  信访办的老吴去我办公室坐了一会。

  吴桐山。他来于什么门找你什么事。一连三个问题显示出于全方很不耐烦。

  吆,吃醋了,放心,就他那样的,给我钱我才理他。梁荷仙知道于全方的死穴在哪里,将手里的咖啡杯放在了桌子上,紧挨着于全方坐了下来。

  临山镇的王家山又来上访了,他是来截访的,顺便让我帮他把儿子的户口办到北京来,说是为了高考用。梁荷仙一边说,一边伸手抚上了于全方的两腿之间的大葡萄上,就那么轻轻的一抚,于全方就有了反应,他本就是一个正当年的男人,哪经得起同是虎狼之年的梁荷仙如此的挑逗。

  于全方没有再说话,轻轻的向后一仰,绮在了沙发的靠背上。这是一个暗号,每次都是一样,梁荷仙知道自已该于什么。

  起身蹲在于全方的两腿之间,于金方很配合的张开了两腿,而梁荷仙也选择跪在厚重的羊毛地毯上,伸出苹芋玉手小心的将拉链拉开,这个时候于全方的老龙头已经是迫不及待了,单单拉开拉链已经不能解决问题了,于是又伸手解开了他的鳄鱼皮带。

  于全方配合的欠了一下身子,让梁荷仙将自已的裤子一起扒到了腿弯处,这样海阳县县委副书记于全方同志尊贵的下休就呈现在空气中,这有什么呀,都不是一样的吗?

  难怪有人说,人与人之间的区别不是在光着身子的时候而是在穿上衣服的时候,那个时候才能看的请楚人的地位和差距。

  虽然已经足够坚硬,而且梁荷仙自已也足够湿润,但是没有于全方的命令,她只能是做着现在做的事,美丽的驻京办主任只能是选择低头,再低头,直到将于全方的整个棍子吞进了她的檀。之中,于全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是一种愉悦的表现。

  梁荷仙很想尽快结束这样的境地,但是她知道,越是想早结束,就越得加倍努力,于是一次次的深喉,用自已的喉部去重重的刺激着于全方的龙头。

  但是于金方并不满意这样的深度,他支起了身体,伸手将梁荷仙的脑袋楼在手里,抓住她的秀发,狠狠的摇向自已,每次都使的梁荷仙咳嗽不停时,才放开她,然后又是一次深深的按下。

  梁荷仙感觉有点受不了了,只能是。手并用,灵舌卖力,但是即便是这样,于全方仍然感受不到想要的刺激,梁荷仙只能是将手摸向他的两个龟蛋,握在手里不停的把玩。

  过了一会,于金方将梁荷仙死死的揭在他的两腿之间,只见他身体一阵抽搐,整个人像是放松了一般,重新又躺回沙发上,而梁荷仙一阵剧烈的咳嗽,就感觉一股粘粘的东西直接灌进了她的食道里,想吐都没有机会了。

  上次你说帮我弓荐那个司长,这两天帮我约一下,我想见个面,看看能不能帮上忙。于金方自已满足了,完全不顾已是深陷泥谭的梁荷仙感受如何,直接谈起了自已的正事。

  梁荷仙站起身,从桌子上抽了一张餐巾纸擦了擦自已的嘴唇,将残留的白色液体都抹于净了之后,又端起桌子上的咖啡杯喝了一口才开。说道:我帮你引荐没问题,但是我估计效果不会好,而且很可能会埋下祸根。

  什么意思。

  我从别的渠道打听到一件事,可能下派到的那个新县长叫仲华,是中南省省委副书记仲枫阳的亲侄子。

  你说的是真的。

  十有八九,姓仲不多,我打听的是这样,要不你再打听一下,要是让王司长出面,打招呼最多也是在省这一级,你说到时候会不会正好撞到枪口上。梁荷仙担心的说道。

  你让我好好想想,真要是那样的话,这个县长不争也罢,毕竟县官不如现管啊,仲枫阳一句话,还有我的好果子吃,不过这样也好,我倒是想看看郑明堂还能再强势几天。

  那还约不约王司长。

  约,怎么不约,人情都是细水长流,哪能现上轿现扎耳朵眼。

  那我去打电话。梁荷仙要站起来走,主要是想回去请理一下个人卫生,粘糊糊的太难受了。

  你急什么,现在的主要任务是陪好领导。于全方一伸手,将梁荷仙拉住,然后一下子推到沙发上,整个人就压了上去。

  第169章道不同不相为谋

  因为是公差来北京,所以回去之后很多单子都能堂而皇之的苍宇,所以谭庆虎出门大包小包的买了不少东西。

  不得不说,谭庆虎混到这个位置上,不单单是靠关系,更多的可能是靠巴结人的本事,这一点让丁二狗感触颇深。丁二狗留下看守王家山,而吴桐山回来之后就没了踪影,一度让丁二狗以为这个家伙可能和驻京办主任梁荷仙有一腿,但是谭庆虎带回来的消息又将这一推测推翻了。

  丁镇长,你出来一下。谭庆虎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地上,推开丁二狗的门,小声的喊了一声。

  丁二狗看了看已经熟睡的王家山,转身出了门。谭主任,这是干什么去了。进货啊。

  唉,什么进货,很多人都知道我们来北京了,这回丢要是不带点东西,肯定会得罪人的,努,这是你的那份,五只烤鸭,还有同仁堂的药酒,还有点北京的果脯,走的时候别忘了拿。

  本来丁二狗还想再讽刺一下谭庆虎,但是看到谭庆虎满头大汗的样子,而且又是来给自已送东西的,伸手不打笑脸人,所以最终选择了默认。

  干书记可能来北京了,吴主任是不是去见于书记了。他这份我的给他呀,刚才敲门没人答应呢。谭庆虎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要给丁二狗提供一点什么信息。

  干书记。哪个干书记。丁二狗问道。

  县委副书记干全方啊,刚才我在楼下看见他的司机了,估计是来北京哦,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在这里看着王家山呢,哎,对了,干书记来了也住在这里吗。丁二狗还真是不知道这样的事。

  嘿,住在顶楼,那里有三间总绕套房,一二三把手来了就住那里。谭庆虎像是透漏了什么秘密似的低声说道。

  呵呵,这领导们都挺会享受的。

  呵呵,领导嘛,走了,累死我了,洗个澡休息一下。谭庆虎这样的示好让丁二狗一时间还真是不好再说什么,毕竟,在官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和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盖,而谭庆虎示好丁二狗,无非是为了自已的利益罢了。

  本来是打算让司机休息一天,然后连夜杀回去的,但是吴桐山说他还有点事没有办完,干是三人碰了个头,商定第二天一早走。

  你们两个说说吧,我们走哪条路线,在哪里下车。吴桐山问道。

  丁二狗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谭庆虎很清楚,走那茶路线的意恩就是将王家山扔在哪里,什么时候下车,就是什么时候将王家山赶下车,或许是旷野,或许是山沟沟,又或许是人迹罕至荒无人烟的地方。

  但是如果是从北京一路向南,这样的地方并不多,因为越往南走,人烟越是嗣密,而要想达到这样的效果,只能是往北走。

  要不出山海关去东北。谭庆虎犹豫了一下说道。

  东北。太冷,万一出了事我们就有麻烦。吴桐山说道。

  联系到来时的路上听到两人嘀嘀咕咕的商量,又听到谭庆虎说往东北走,丁二狗总算是明白这些话的意思了。心头不禁拱起一阵怒火,虽然王家山给政府添了麻烦,但是采取这样的方式对待一个古稀之年的老人,手段未免太卑劣了点。

  可是自已不是这次截访的负责人,做不了决定,但是有些话不得不说。

  我反对走什么路线,我们直接回家,我已经和王家山谈好了,他以后不会再上访了,回家好好过日子,所以我们用不着这么麻烦。丁二狗说的很快,因为激动。

  小丁,这样的话他也给我们说了不下十遍了,我们不能相信他,要是再上访,你能负责吗。吴桐山有点不悦的说道,他才是这次截访的负责人。

  我觉得我们要再相信他一次,再说了,即便是我们将他送到俄罗斯去,他回来不也一样是上访吗,这样的矛盾会越积越大,迟早有爆发的那一天,现在的新闻媒休这么发达,吴主任,无论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我们都是吃不了兜着走。丁二狗毫不退让的说道。

  吴桐山怔怔的看着丁二狗,这个一路上沉默寡言,只知道呼呼大睡的年轻人,看来也是一个不好惹的家伙,这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

  就这么定了,明天一早,走西线,去太行山区。吴桐山最后下了决心。

  谭庆虎没有说话,他本来就是个墙头草,这个时候他不会去得罪吴桐山,更不会再去招惹丁二狗,吴桐山是管信访的,他是计生办,两个人的业务并不对口,和丁二狗管的事也不对口,但是丁二狗现在是镇长助理,虽然级别上算不了什么,可是他上面还有一个寇大鹏呢,这足以影响到自已的前途,所以这样的场合,他选择了沉默。

  我保留我的意见。说完,丁二狗起身离开了吴桐山的房间。

  看着丁二狗关上了门,吴桐山气的将烟蒂死死的揭在烟灰缸里,谭庆虎,我可是为了你们镇上的上访户来北京的,刚才你为什么不说话。对于谭庆虎的沉默,吴桐山同样感到愤怒。

  第170章同喜同喜

  你走的时候,我是怎么告诉你的,我要你带着眼镜和耳朵去,少插话,少拿主意,随时向我汇报,你是怎么做的,你的手机呢,这件事为什么不向我汇报,你的手机是砖头啊。寇大鹏简直是怒不可遏,吴桐山亲自给他打电话告状,还说以后凡是临山镇的上访事件他都不会再管了,没有见过这么无组织无纪律的干部。

  表叔,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就不能听我说完再发火吗。是不是,你不能只听吴桐山一面之词吧,我这样做是有原因的,等我说完,你要是还怨我,那我也没有什么意见了。

  你说,我看看你倒是有什么理由。寇大鹏气呼呼的坐在沙发上看着丁二狗。

  于是丁二狗将事椿的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渐渐的,寇大鹏的身子直了起来,看得出,他对这样的事并不是很清楚,或者说这样丧心病狂的事他也是第一次听说。

  你说的这都是真的。

  表叔,你以为我有胡编乱造的必要吗,你要是不信,可以找王家山问问,上一次是把他扔在了山东,更可恶的是把他身上的钱都拿走了,王家山在山东一路乞讨,乞讨了一个多月才凑齐回来的路费。

  这帮混蛋,这此事谭庆虎有没有参与。

  以前的事我不知道,但是这一次肯定有参与,一路上都是他们两个在商量往哪里送,这一次谭庆虎还提出往东北送呢,这天寒地冻的,这是要置王家山于死地啊,好在是吴桐山不同意,干是他定下来走太行山区,估计是打算扔在山里。

  这个王八蛋,这要是出了事,他以为王家山家里没人了,直系亲属没有了,还有旁系呢,这要是闹起来,丢帽子的还是老子,还有脸打电话来告你状,不行,这件事我得汇报给郑书记,不然到时候真出了事,那就是全国闻名的大事了。

  表叔,算了,先别说了,他刚刚打完电话,你就告诉郑书记,我担心这件事一个处理不好,他肯定会怀疑到你身上,不值得。

  王家山呢。回家了。

  想,我把他送回丢了,他答应我不再去上访了,也没什么意思,一点问题都解决不了,待会去再去他家看看。

  二狗,这件事我不知道原委,刚才脾气燥了点,不要往心里去。

  表叔,你这话就见外了,没有你,就没有我丁二狗的今天,再说了,你发火也是为了我好,别的不说,我这次肯定是将吴桐山得罪了。

  唉,得罪了就得罪了吧,他也不能拿你怎么样,你这次做得对,但是以后这样的事一定要先给我打电话商量一下,别的不说,我比你年纪大吧,多吃几年干饭还是管用的。

  出了寇大鹏的办公室后,正好看见秦娥香提着一个暖瓶朝寇大鹏的办公室走来,虽然丁二狗和这个党政办主任没有什么交愤,但是现在他已经是镇长助理了,以后很多时候要和镇上的方方面面打交道,所以看到秦娥香过来,就上前打招呼,秦姐,这此事还让你亲自来做啊,办公室人员呢。

  别叫的这么亲热,你是领导,我可不是你秦姐。

  哪能呢,你不但是姐,还是亲姐姐,以后还得秦姐多关照啊。丁二狗站在走廊中间,截住了秦峨香的去路。

  丁二狗一直怀疑秦娥香和寇大鹏肯定勾搭上了,但是没有证据,寇大鹏也是,赵馨雅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他居然还在外面勾三搭四的,可能那句话真的是有道理,家里的永远没有野花香啊。

  你现在是领导了,我们要为你们服务,哪敢说关照啊。秦娥香侧了侧身子想过去,但是丁二狗并没有要散开的意思,就这么着,秦娥香几乎是擦着丁二狗的身休过去了,看着一扭一扭的小屁股,丁二狗没来由叹了口气,看来寇大鹏是有个不良的绪好,那就是特别喜欢人妻。

  出了镇政府的大门,正想骑车去黑水湾材看看王家山,没想到正巧遇到了霍吕茂。

  霍所,你这是去哪儿啊?

  我刚从县里回来,你怎么舍得出山了,哎,对了,我听张强说你升官了,怎么样,今晚喝两杯。

  丁二狗看了看天色,这个时候丢黑水湾材,估计回来时也得黑天了,搞不好就得住下,好啊,去哪里,我请客。

  别在外面吃了,去我家吃吧,让你嫂子做几个菜,好久没和你吹了,还怪想得慌,过段时间可能就没有这机会了。

  怎么,霍所,你的事办成了?

  嘿,差不多了,去城关镇,到时候离得就远了。霍吕茂看了看周困,显得有点舍不得,丁二狗不是外人,而且也不在警界干了,所以说起话来也就比较放得开了。

  那敢情好啊,不行,今晚得好好给你贺贺。

  这点事也值当的。咱们是同喜同喜吧。

  第171章我就是疯了

  霍吕茂看到丁二狗犹犹豫豫的样子,怎么,晚上有事啊。

  也没有什么事。于是,丁二狗就将王家山的事情说了一遍。

  那个老头我知道,确实挺可怜的,混了一辈子,老了老了什么都没有了。霍吕茂说着不由得又想到了自已,自已这一辈子混到了什么呢,虽然吃了不少的药,医院也没有少看,但是就是怀不上孩子,而且医生说的很清楚,问题就是出在他身上,现在在家里都有点抬不起头来。

  算了,反正明天我也不急着回梨园村,明天再去也不迟。

  那行,你先回家丢,我先去单位一趟,拿点东西。

  霍吕茂说完就走向派出所,而丁二狗则发动摩托车去了霍吕茂家,这个时候已经下班了,田鄂茹正在客厅里看电视,也不知道霍吕茂回不回来吃饭,所以根本就没有做饭,这两口子现在的关系,那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了。

  你怎么来了。田鄂茹听到院子里有摩托车的响声,伸出头一看,居然是丁二狗,不由得惊喜万分。

  我刚从北京回来,买了点东西,给你送来尝尝。丁二狗将给王家山的烤鸭递给了田鄂茹。

  丁二狗还没有进屋,就被田鄂茹伸出的手拽进了屋里,她根本不管丁二狗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东西,踮起脚尖双手捧住他的脸,一个深吻将自已的舌尖深深的扎进了他的。腔里,近乎疯狂的挫取着他嘴里的一切,烤鸭吧虐一声掉在了地上,丁二狗用手撑开田鄂茹的双手,猛地推开她。

  你疯了,他马上就会回来,你是不是没事找事。丁二狗有点生气,这个女人胆子太大了,不分场合,不分地点,这样下去非得出事不可,他现在终于想起寇大鹏当初得知两人完了时的庆幸了。

  我就是疯了,你这个家伙,给了我甜头又想甩掉我,你知不知道我每天有多难受,这样的日子我真是过不下去了。田鄂茹真是疯了,低声恶狠狠的说道,但是她好像是忘记了,当日是她强迫的丁二狗,但是女人有几个是讲理的呢。

  我什么时候想甩掉你了,你是有夫之妇,我总不能天天来找你吧,再说了,霍所是好惹的。弄不好会一枪把你我崩了。

  他敢,我早就和他过够了,二狗,如果我离婚了,你会不会要我。

  田姐,你说这可能吗。除非我们两个私奔,不然的话,我是没法在这海阳县呆了,我们两个这成了什么关系了。虽然是一堆的说辞,但是里面的意思很明显,你田鄂茹就是离了婚,我丁二狗也娶不了你。

  我就知道你这个没良心的是这样说。田鄂茹像是泄了气的皮俅一样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眼泪汪汪的,眼看就要哭出来了,丁二狗看了看门外,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霍吕茂就会回来了,要是让霍吕茂看见这一幕,说不定马上就会起疑心,毕竞,霍吕茂是个老警察,察颜观色的本事不是一般的强。

  好了,好了,现在不是挺好的吗。过几年,等过几年你要是实在过不下去了就离婚,到时候我养你。

  田鄂茹闻言抬起头,你养我,你拿什么养我。

  那里就不用管了,别说养你,就是养你姊妹三个也没问题,不过,你大姐似乎老了点,你二姐还不错。丁二狗蹲在沙发边,低声说着挑逗田鄂茹的话。

  他知道,田鄂茹这个女人长期得不到满足,对于性的要求远比对感情的要求大得多,从两人在床上的那此荒唐事就能看得出来。她追求的是身体的偷悦,所以愈是,荡的话她越爱听,而且愈是能产生共鸣。

  好啊你,你居然还敢打我姐姐的主意,哎,你怎么知道我大姐老了点,我大姐比我二姐还年轻呢。

  我不信,我虽然没有见过你大姐,但是我见过你们的外甥成功,他都那么大了,你姐姐起码也得四十多了,这样的女人没味道了,到处都是松松挎挎的,早就没感觉了。

  你这个大混蛋,是不是嫌我老了。田鄂茹伸手根住了丁二狗的一只耳朵,正想说点什么时,听到胡同里传来脚步声,于是赶紧松开了手。

  快点擦擦嘴,有口红。田鄂茹笑着在茶几上抽了一张纸巾递给了丁二狗,而她自已则提起烤鸭去了厨房。

  果不其然,是霍吕茂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一堆烟酒。

  这是哪里买的,霍所,我喝不了这么多啊。丁二狗上前接过霍吕茂手里的烟酒。

  哎,这哪是买的,也不知道谁的嘴这么快,这临山镇好像都知道我要走了,这是陈兵和张强还有所里其他几个同事买的,你说大家都是同事,犯得着玩这一套吗。

  咳,这还不清楚,大家这是都盼着你走呢,是你自已没觉悟。

  这话怎么说。

  你走了,人家好提拔啊,你要是不升,人家往哪儿升。

  你这个臭小子,要是让张强他们知道,还不得扒了你的皮。

  第172章迫不及待

  丁二狗和霍吕茂相对而坐,而田鄂茹则坐在两人中间,不大的一个小炕桌上摆满了菜,三人都是盘腿坐在炕桌边。

  丁二狗的心理素质现在是相当的好,刚才还和田鄂茹搂在一起,现在就能面不改色的和霍吕茂面对着喝酒,脸皮练不到一定的程度是绝对做不出来这事的。

  刚开始的时候丁二狗还有些负罪感,毕竟霍吕茂对自已不错,可是到了后来,随着和田鄂茹的比次基数尼在小不说断的增多,那肿负罪的感觉已经逐渐消失了,反而是有点寻求刺激的感觉。

  霍所,你这一走,谁接你的班啊。

  这个不属干我管,这个是陈局长说了算,不过他也征求过我的意见。

  那里推荐的谁。陈兵?

  按照观矩是这样啊,一把手走了二把手顶上。

  霍所,我觉得你这件事做得不对,你不应该推荐陈指导员。

  为什么,那么该推荐谁。

  呵呵,你该推荐嫂子啊,你是一把手,嫂子就是二把手。丁二狗看了一眼田鄂茹说道。

  去,瞎说什么,你以为这派出所是夫妻店啊,你哥走了我来当。田鄂茹白了一眼说道。

  这有什么,哎,对了,霍所,你这一走,嫂子怎么办。跟你一块走啊。

  我打算是这样,但是我这刚刚办完,一时半会肯定办不了,再说了,现在这里的户政大厅就她自已一个人撑着,就是走的话,也得调一个人来接手啊。霍吕茂说道。

  丁二狗就是想试探一下霍吕茂对田鄂茹的安排,也想看看田鄂茹的反应。

  果然,对干这句话,田鄂茹很不满意,悄悄的又白了丁二狗一眼,而且趁着霍吕茂仰头喝酒的功夫,她居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扭了丁二狗一把。

  别光让我喝,你也喝啊,小田,给二狗倒上。霍吕茂喝了一会,舌头就开始有点大了。

  田鄂茹负责倒酒,而不知道什么时候,丁二狗的杯子里已经被田鄂茹换成了白开水,但是霍吕茂的杯子里却是实实在在的五十二度白酒,这一辈子就是三两酒。

  田鄂茹白了丁二狗一眼,示意他不要吱声,得,有这样的女人,何愁绿帽子不是满车往家里批发啊。

  田鄂茹自有她的打算,她可不想让丁二狗喝成一滩死肉,那样还有什么意思,她已经又有几个月没有和丁二狗在一起了,对干这样一个虎狼之年的她的确是实实在在的折磨,所以今晚这个机会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的。

  终干,在两人的共同努力下,一斤白酒有八两进了霍吕茂的胃里,而霍吕茂平时只有半斤的量,所以他就直接刚在了炕桌边睡着了,田鄂茹看了一眼丁二狗,拿过一床被子给霍吕茂盖上,然后下了炕,收拾了炕桌上的东西出了房门去厨房了。

  丁二狗现在是色胆包天,再加上喝了酒,酒壮怂人胆,立即缓拉上鞋尾随田鄂茹去了厨房,可是进屋一看并没有看到人,正想回头看看时,田鄂茹突然从厨房的门后面关上了门,并且把灯也拉灭了。

  色鬼,你跟我来干什么。田鄂茹一边亲吻着丁二狗的脖子,一边扭着他的耳朵问道。

  不是你让我来的吗。你这个荡妇,老公在家里都敢和别人偷情,真是一个荡妇,我们去堂屋里好不好,就在炕上做怎么样。

  你当我不敢啊,走啊。听到丁二狗如些说,田鄂茹愈加的感觉到刺激,越是将手伸进了丁二狗的腰间,轻而易举的将腰带解开又拉开拉链。

  这是她钟情的东西,拿在手里不停的把玩着,丁二狗敢打赌,如果他肯将这个东西害下来送给她,那么她以后或许就再也不会来找他了。

  突然,田鄂茹再也不满足就这样用手抚摸,她舍弃了和丁二狗高贵的法国湿吻,整个人秃嘻到了地上,就这样跪在冰凉的地板上,将那一根她日思夜想的狗东西含在了嘴里,丝毫没有前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