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个懵懂的少年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年少时的多愁善感已经成了过眼云烟,铁血与杀戮让袁新的心硬的如同石块,但对于郭嘉这些一起出生入死的老部下,袁新的心中总是放不下那一分割舍。
到底是谁下的手呢?对暗中下毒而又不被怀疑和发现,这个人一定是辽东军内部之人,在郭嘉发病之前只与五行使者、献帝、张绣与贾诩等人相接触,也就是说,这个下毒之人很有可能是他们之中的一个,到底会是谁呢?
五行使者一路之上与郭嘉出生入死,如果他们要害郭嘉,那在半路之上就足可以了,为什么偏要等到回到长安戒备森严才动手?所以他们的可能性被排除了。剩下的就是献帝与张绣、贾诩了,张绣与贾诩虽说是新近归顺,但张绣袁新还是了解的,此人行事光明磊落,忠义可嘉,所以自己将长安交给他打理,他也不会下手,那剩下的就只有贾诩和献帝了。这两个人自己都不太熟悉,到底是他们之中的哪一个呢?袁新苦苦的思索着,正在这时,门口处侍卫来报,贾诩来了。
一袭黑衣的贾诩走入了袁新的房内。“文和,你怎么这么有时间?”
袁新问道。
“呵呵,特为主公解心疑而来。”
贾诩微笑首说道。
“文和什么意思?”
袁新问道。
“呵呵,主公不正要伤神郭嘉先生吗?我今天就是为此而来。”
贾诩轻柔的说道。
袁新心中一激灵,心说这个贾诩可真是厉害,简直就像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一点心思不都瞒不住他。袁新问道:“文和怎么看?”
“呵呵,主公休要瞒我,今天我一看张先生的表情说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愿闻其详。”
“其实我很早就发现郭嘉先生病的蹊跷,可惜一直都没有什么证据,今天看到了张仲景先生的表情,我才知道我所猜不差,郭嘉先生果然是中了毒了。”
“郭嘉先生是在长安一点点的病了下去的,其间也没有什么异常反应,所以说此毒必是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投毒者一定是担心会被人发现所以才这样做,那么也就是说,这个投毒之人一定在我们中间。当然,嫌疑最大的就是我与皇帝。”
听了贾诩的话,袁新一时之间愣在了当地,贾诩果真是天下第一流的智者,果真是料事如神,一切竟如亲眼看见一样,简直都有点非人类了。
“呵呵,以贾诩贪财自私的坏名声,主公一定会想到文和,我说的可对?”
贾诩笑道说道。
“呵呵,说实话,文和没来之前我确实怀疑你,但从你进来的一刹那,我就知道,我想错了,因为,他没有必要这样做。”
所谓无力不起早,一个聪明的人所做的每一件后面都有成破利害跟着,谁也不会去干那些劳而无功,吃力不讨好的事,特别是像贾诩这样的绝顶聪明之人更是如此。害郭嘉,对他来说是没有一丝好处的,所以,袁新现在可以肯定,这个下毒之人一定不是贾诩,那么这个下毒的人会是谁呢?袁新与贾诩互望了一眼,因为他们在同一时间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献帝。
自从汉献帝到长安以来,以前失散的在臣们又蚁聚而来,不长的时间内,献帝的周围已经聚集了一批官僚,他们虽说有名无权,但在政治上却影响很大,在他们的鼓动下,汉献帝有些不安份起来。
“吉平,不会出什么事吧?”
献帝问道。原来在许昌的太医吉平,现在也偷偷溜到了长安献帝的身边。
“请陛下放心,臣的药无色无味,任谁了发现不了。”
吉平自信的说道。
“噢,那就好,最近一段朕老是做恶梦,真的有点害怕。”
“请陛下放心,此事天知、地知、陛下知、吉平知。”
“那就好。”
献帝一点头,就在这时,外面传声道:“辽东太守袁新到!”
随着话音的落地,袁新走进了大殿。
正文第146章权利之争
未央宫的大门缓缓的打开了,袁新一个人默默的走进了大殿之内。“袁新参见陛下。”
袁新向殿上的献帝一拱手,口中一字一顿的说道。
大殿之内此时只有献帝与吉平两人,一干佣人早已被袁新打发走了,自从献帝入长安以来,袁新一直没有启用太监,不是因为别的,实在是觉的把人阉割了实在是有点灭绝人性,所以袁新打算将太监这个名字打入历史的垃圾堆中,所以他只是给献帝找了一些佣人侍候。
当看到吉平的第一眼时,袁新知道,一切被自己猜对了。吉平乃是汉朝有名的用毒大家,他曾经以身试毒,在毒物中潜心研究十几年,说起用毒,整个大汉朝无出其右者,也只有他这样的人才能在不知不觉中将人药倒。
“哼!袁新大人,君臣有别,皇帝在上,袁大人为何不跪!”
吉平大声叫道,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呵呵,如果陛下是仁君,那袁新会毫不犹豫的跪下,如果陛下是昏君,那我又跪你做什么?”
袁新反唇相讥道。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陛下有是昏君?袁新,陛下千里迢迢来投靠你,本以为你是忠义之士,不想你竟然如此狼子野心!”
吉平的眼角迸裂,湛出血来。
“吉平,你听听袁新大人说些什么。”
献帝表面大度的说道。
看到献帝如果表现,袁新不由暗自点头,想不到他小小年纪竟然这样有城府,果然是不简单。想到这,袁新冷冷的说道:“陛下做了什么还用袁新说出来吗?有大汉朝第一用毒高手的吉平在此,难道还真的要挑明吗?”
“我在此又如何?”
吉平叫道。
“哼!郭嘉得的不是病,他是中了毒。”
袁新两道如刀似的眼神一下子扫在了吉平的身上,吉平不由浑身打了个冷颤。
“哈哈哈,简直是荒谬上,即使他中了毒,也不能说明是我下的!”
吉平外强中干的叫道。
“哼,难道还用我把侍候郭嘉的老妪带上来不成?”
豆大的汗滴从吉平的头上掉了下来,没想到,他用钱收买老妪的事这么快就被赤胆忠心表发现了。
献帝的脸唰的一下变的惨白,袁新的话像锥子一样扎在了他的心上,他知道,袁新已经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再说什么也是徒劳的了。
“你想要怎么样?”
献帝低沉的说道。
“你是皇帝,我是臣子,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但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郭嘉辗转千里,一路出生入死的把你安全送到了长安,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
袁新平和的说道。
“我可以告诉你。“献帝顿了一下说道:”
因为,我要成为一个真正的皇帝。”
“这和你毒害郭嘉有关系吗?”
袁新有些疑惑的问道。
“当然有关系,我不惜冒着生命危险来到长安是为了什么?我要真正的掌握这个国家,我不要再当别人的傀儡。虽说这段时间以来,你们对我的生活照顾的很周到,但我看出来了,你是不会让我掌权的,所以,我必须自己夺回属于我的权利,而郭嘉则是横在路上的拦路石,有了他的智慧,我怎么能斗的过你呢?所以我要除掉他,除掉他,我才有可能战胜你。要说的我已经说完了,随你处置吧。”
献帝平静的说完了一切,缓缓的闭上了双目,他仿佛在讲述一个与他不相干的故事,那么自然,那么的波澜不惊。
“要动陛下,就从我吉平的尸体上横着过去吧。”
吉平一下子挡在了献帝的身前。
“哎,你这又是何苦呢?难道权力对你的诱惑力就这么大吗?”
袁新不由一丝苦笑。
“我算是一个皇帝吗?董卓、李催、曹操,再在又成了你,朕不过是一个傀儡,一个玩偶,哪一个皇帝又像朕这样?所以我要一搏,哪管功败垂成,身死异处。”
“哎,我说过,你是君,我是臣,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袁新语气平和的说道。“不过我要告诉陛下,汉室江山之所以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实在已经无可救药了,这过错不在你,而在于你的先祖,光武以来,大汉外戚宦官交替专政,一日不如一日,特别是自从桓灵以来,皇帝竟然公开买官卖官,每天只知享乐,而不管百姓的死活,加之十常侍祸乱天下,士族把持朝廷,把好好一个江山弄的天怒人怨,最后百姓为了生存下去才不得不掀杆而起,生灵涂炭,这样的朝廷难道还能维持吗?”
“你难道想造反当皇帝?”
吉平愤怒的说道。
“错!我是不会当皇帝的,不光是我,就连我的后代也不会当皇帝。”
袁新铿锵有力的说道。
“你真的能帮助陛下一统天下?”
吉平的眼中放出了一丝神彩,献帝的眼睛也瞪的溜圆。
“我是要一统天下,不过有是为了恢复那腐朽的大汉朝,而是建立一个人人为公的大同世界,当然,如果陛下真的能为百姓造福,那你也可以成为这个国家的最高首领,但如果你昏庸无能,那就必须让位给贤德之人。”
“你是说朕可以继续当这个皇帝?”
献帝不可置信的问道。
“当然,不光是你,每一个人都有可能当这个首领的位置,但这个位置不是一成不变的,当你不能胜任时,就必须让位,由众人再推荐出一位称职的人选。”
“我明白了,你是说像古时尧、舜那样进行禅让?”
献帝问道。
“可以这样理解,每个朝代都会有灭亡的那一天,这个陛下也不能否认吧。”
袁新问道。
“这是自然。”
献帝的头低了下去,虽说不愿意承认,但他知道袁新说的是事实。
“每一个新王朝的建立,都不可避免的踏着前一个王朝的鲜血,所以,生在帝王家其实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是的。”
献帝的头垂的越发深了,他自己就对所受的命运深有感触。
“所以,陛下一定不希望自己的后人被他人所掠杀,我说的对吗。”
袁新再一次问道。
微微的一点头,献帝算是认可了袁新的说法。
“所以只有实行陛下说谓的类似于禅让制,才可能使陛下的后人,整个刘氏的后人不被人所杀戮,平安的生活下去,陛下难道觉的不好吗?”
献帝知道袁新所说的是对的,但他还是有些不甘心就这样的失去了权力。袁新早就看透了他的心思,微笔的说道:“只要陛下与臣合作,臣可以保证只要陛下没有失德,一旦天下一统,必将力争陛下成为这个新的国家的首领,你看这样可好?”
所谓人地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袁新没有追究毒害郭嘉的责任献帝已经烧高香了,虽说不能家天下,但袁新所开出的条件总比其它人好的多,更何况袁新还许给献帝一个对未来的美好憧憬,献帝还能有什么好说的呢?献帝沉思了良久,抬起头来对吉平说道:“把解药给袁新大人吧。”
在袁新的一番与献帝开诚布公的相谈之后,献帝终于将解药取了出来,对于此事,袁新没有声张,不过献帝从此以后确实老实了起来,既然知道事不可为,也就不能强求,献帝是个极聪明的人,他自然知道这个道理。
眼着着郭嘉一天天的好转起来,袁新的脸上也终于又看见了笑容,于是加紧与贾诩等人筹划将辽东军的中心挪到长安的事情,由于渔阳在大火之后已经面目全非,所以根本不适合做为辽东的中心了,而长安城是百年古都,城高池深,东边又有函谷关为凭仗,地理位置十分重要,所以这里成了袁新心目中最理想的治地所在。通过郭嘉中毒一事,袁新对贾诩的能力有了充分的认识,所以也就更加的重用于他,随着两人接触的增多,袁新发现,贾诩并不是如外界所传的贪婪与自私,很多时候他都为了百姓的利益着想,看来,以往的形象乃是贾诩明哲保身之计,也只有遇到了袁新这样的明主,贾诩才能真正的发挥自己的长处,施展自己的才干。
“主公,最近连日阴雨,渭水上涨,已经快将堤坝冲垮了,请主公尽快修复。”
贾诩一脸疲惫的说道。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可把贾诩累坏了,本来就瘦的脸上现在只剩下了一层皮,活脱成了一个瘦猴,所幸辽东中心迁移的事情已经办理的差不多了,但没想到却遇上了这场百年不遇的洪水,于是,他又被袁新派到了第一线。
一听渭水上涨,袁新的头就有些大了,长安也有一些防范洪水的水利设施,但那大多是在西汉时期修建的,如今几百年过去了,现在大多数分流洪水的河道都已经阻塞不能沿用,而原有的堤坝也年久失修、漏洞百出,一旦河水决口,那就意味着长安附近的粮食将颗粒无收,所以当务之急是一定要守住堤坝,不能造成决堤,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想到这,袁新立即与贾诩一同出发,组织加固大堤。大雨依旧在下着,涛涛的洪水带着浪花滚滚的向堤坝上袭来,突然,一声清脆的破裂声传来,大堤终于决口了。
“快给我堵住口子!”
一个声音大叫着,一群精壮的士兵跟在他的身后向决口处奔去。仔细看去,你会发现此人正是张辽。
“大人,水太大了,石块到水里就被冲走了。”
一个士兵大叫着。
“给我打桩!”
张辽大叫着。
“大人,不行啊,打桩的两个兄弟弟水给卷走了。”
几个士兵大叫着。
“,老大就不信了,不怕死的跟我来!”
张辽一声大叫,把衣服往地上一甩窜了出去。“弟兄们,给着将军上啊!”
一群士兵光着膀子跟着张辽冲到了决口处冰冷的洪水中,手拉手组成了一着血肉的城墙,一排排的洪水向他们打来,冲击着他们的身躯,然而士兵们硬是用顽强的毅力牢牢的坚持着这最后的防线,利用这个机会,堤坝上其它士兵立即用石块运到了决口处进行修补。
看到这一幕,刚刚走上大堤的袁新与贾诩心中一股热流在激荡着,也只好这样英勇的将军才能带出这样不怕死的士兵,张辽果然是条汉子。
在张辽的指挥下,决口处终于渐渐的缩小了,当决口最终合拢时,张辽的脸已经冻的惨白,两排牙齿不停的打着颤,这时,一件外衣披在了他的身上,“文远,多亏了你了。”
袁新出现在了张辽的眼前。
“主公……”
张辽刚想说什么,但袁新一把阻止了他,“不要说话,你下去好好休息,剩下的事就交给别人了。”
“不,主公,不彻底把大堤阻上,我是决不会下去的,请你保重身体,先下去吧。”
“呵呵,将军都不怕,我袁新岂能下去,来,我们一起把这该死的洪水彻底堵住!”
袁新一把扛起了一块大石,向着最危险的区域走去。
风雨终于停了下来,咆哮的洪水奔腾着向下游淌了下去,大堤保住了,袁新与张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时之间累的再也起不来了。
经过了一场洪水,袁新终于决定下大力气疏导河道,浩大的工程立即进行了起来,袁新亲临第一线指挥,一个月后,终于挖通了两条主渠道,长安的抗洪能力大大加强了。刚放下这件事,管宁等人也从辽东赶了回来,与他同时来的还有华佗。
于是袁新立即安排华佗与张仲景两人筹备在长安建立类似于辽东的医馆,同时陪养大批的医学人才,张仲景看到自己多年治病救人的愿望得以实际,心中也是激动不已,也坚定了他留在辽东的决心。各种大规模的学堂也如雨后春笋般在长安建立了起来,这种新式的人人可读的学堂立即引起了周边的广泛关注,特别是听说学堂的优秀学生以后都可以在辽东军或是官府中安排差使后,长安周围的大批青年才俊吸引了过来,很多人不远千里之遥从外地赶来报名进入学堂,这使的长安的学生规模一下子超过了万人,不过袁新是不会嫌人多的,他知道,这些人必将是华夏民族未来的栋梁之材。
管宁当然把他的招贤馆也搬了过来,不断的有人毛遂自荐,想要在辽东军中谋个一官半职,管宁对他们进行了筛选,对他们量才进行推荐,这其中,最让袁新看中的是一个叫马钧的年青人。
当清瘦的马钧来到袁新面前时,袁新不由一阵的感叹,没有想到,后世中大名鼎鼎的马钧竟然打扮的如些寒酸,他的脚上甚至打着草鞋,绝对的一个中国典型农民的装束。不过袁新知道,人不可貌相,在这个青年的头脑里,蕴藏着无数的宝藏,他将让中国的文明程度向前加深。
在看到马钧之后,袁新给了他一个简单的不能再简章的任务,那就是发明,袁新告诉马钧,只要是他需要的就只管开口,一定尽力满足他,为此,袁新连给他拔了十万两黄金做他的经费,把辽东的科技馆也交给了他。从此,马钧在袁新的帮助下建立了世界上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实验室,发明了无数的先进工具,为中华民族的发展做出了杰出的贡献。
正文第147章青年才俊一锅端
长安的建设终于步入了正轨,袁新相信,只要照目前的态势发展下去,长安早晚将重将昔日的辉煌,长安百万家必将实现,只是这个目标需要长久的努力,需要大批的人才参与,光靠原来辽东所培养的人才是不够的,一定要挖掘出新的人才,怎么样才能见效快呢?答案很简单,挖别人的墙角。以袁新所掌握的知识,在这方面有着别人所不能比拟的优势,于是,袁新将五行使者叫到了近前。
“你们按这上面的名单将人都给我找来,记住,一定要暗中探访,只要找到,立即给我带回来。”
袁新吩咐道。
金大接过了袁新递过的名单,只见上面写着:汝南富陂吕蒙,十八岁;吴郡陆逊,十三岁;河内温县司马懿,十七岁;襄阳庞统,十七岁;右扶风郡郿城法正,二十岁。
“主公,这些少年都是什么人?怎么没有听说过?”
金大疑惑的问道。他当然不会知道,名单上的这些名字在未来的日子里将会主宰着历史的进程。
“呵呵,不必多问,只要你能将他们找来,我给你们记大功。”
袁新笑着说道。
“尊命。”
金大虽然有些不和解,但还是接受了使命,金大一拱手退了下去。袁新知道,如果自己的计划成功,那么未来的岁月里,辽东军将称雄天下,只是目前来说,这些人都是弱冠之年,只有通过严格的培养,才能充分发掘出他们的潜力。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长安的面貌发生着日新月异的变化,随着郭嘉的康复,他与贾诩二人将大小事务打理的一清二楚,这样一来,袁新想操心都不知道应如何下手了。好消息接踵而至,首先是法正被木二找了出来,紧接着是吕蒙,随后是陆逊,但司马懿与庞统一直袅无音迅,最后,火四与土五回来禀报说,司马懿已被曹操带到了许昌了,而庞统一直云游四方,居无定所,实在是难以寻找。虽说有些不甘心,但能找到另外三人对袁新来说也足以聊感欣慰了。于是,袁新成立了一个高级培训班,除了以上三人外,诸葛亮以及一些辽东的少年俊才也加入其中,由郭嘉、贾诩、管宁等人分别教授天文、地理、军事、政治、文化等等,这对于诸葛亮等人来说,是极其难能可贵的机会,他们早已经忘掉了离家与思乡之情,一个个废寝忘食的投入到了学习当中,他们的知识与能力也就飞速提高着,在这其间,袁新也时不时的给这些才子上一课,潜移默化的向他们灌输民主思想,天下为公的意识,不知不觉中,这些人对袁新的态度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们深深为袁新天下为公的思想所折服,袁新将他们带入了一个闻所未闻的领域,令这些青年人进入了一个更加广阔的世界,他们现在甚至已经开如崇拜起袁新来了。
“请问,为什么每隔若干年就会出现王朝的更替,天下的战乱呢?”
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从新建成的阶梯教室起身提问道。
现在的袁新站立于对面的讲坛之上,正是接受学员们的询问。听了这个学员的提问,袁新不由会心的一笑,这个小陆逊就是思维活跃,每次他总是最先提问,拿起桌上的水杯,袁新咂了一口,这才开始发言。
“陆逊问的很好,他所提出的问题是一个千百年来所不能解决的问题,王朝更替似乎成了历史的必然,而伴随着而来的,则是战火的纷飞、生灵的涂炭与百姓的哀号,也许有人认为这是历史的规律,但我不这样认为,出现这样的情况主要是因为我们现行的制度出了问题。在我们的传统观念里崇尚的是君权至上,所以当出现一个好皇帝时,百姓可生活暂时可以得到安定,而出现一位坏皇帝时就会弄的天下混乱,但好皇帝总是少数的,而坏皇帝却是大多数的,为什么这样呢?这就是因为权力得不到限制的结果。人都是自私的,当一个人的权力得不到有效的制约时就会出现为了一己之私而祸乱百姓的情况,远的有夏桀、商纣、周幽王、秦始皇,近的有桓灵二帝,正是由于这些君王的私欲,百姓的生活才如些艰辛。”
袁新的话如一石激起千层浪,立即引起了台下学员的共鸣,虽说现在名义是仍然是大汉的天下,诽议皇帝是忤逆的大罪,但在袁新的学堂之中,言论自由已经深入人心,他们已经习惯了用自己的观点来看世界,封建礼教忠君思想在他们的心中已经淡漠了,这就是青年的好处,他们接受新事物快,没有那些顽固的封建思想。
“请问,如何才能杜绝这种现象,实现天下大同呢?”
一直默默不出声的诸葛亮提问了。袁新向诸葛亮投去了赞许的目光,清了清嗓子说道:“要实现天下为公,就要改变现行的政治制度,也就是说要限制君权,只有君权得到限制,那么国家就不会以个人的喜好而发生大的改变,其次是要制订严格的法律,人人以法律办法,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样就可以杜绝社会的不公正,人人平等。第三,要改良现行的用人机制,大汉朝的用人以察举为主,如此一来,天下间的官位就被一些士家大族所垄断,一些有才能的人得不到重用,而一些没才能的人最占据高位。比如在坐的各位,你们中的大多数都出身于庶族,如按大汉的用人制度,那么你们中的绝大多数都得不到重用,但在我辽东,只要你们是人才,就会有你们的用武之地,只要你们有能力,一定就有你们施展的空间。”
“请问,我们所学的都是儒家学说,而儒家学说中讲究忠君思想,依您的意思,我们是不是就不要儒家学说了,不要忠君了?”
一个削瘦的学员提问道。
“吕蒙的这个问题提的好,天下学子以儒学为正统,而我要说的是,儒家可以学,但不能全盘接受,不论我们学习的是哪家学说,都要有自己的思想,学会用自己的观点看问题,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完全正确的学说,没有一成不变的理论。比如儒家中的所说的忠与忍,在这里,我们不能把忠理解为对皇帝的忠,而是应理解为对国家的忠,忍也不能理解为凡事忍耐,对错误的观点就应该坚持自己的看法,也就是说,批评的吸收各家之长,才能不腐朽,不变质,不顽固,不落后。”
“哗哗哗!”
巨烈的掌声从台下的学员中暴发出来,袁新用他的思想与理论彻底征服了所有人的心。袁新知道,中国历史上目前为止最杰出的一批人才就要诞生了。
就在长安的建设如火如涂之即,一个消息传来,西凉的马腾率二十万大军杀来了。
西凉郿城外,几个少年骑着骏马奔驰在辽阔的草原之上,带头的一个青年年约二十左右,面如冠玉,目如流星,虎体猿臂,彪腹狼腰,声雄力猛,狮盔银铠威风凛凛。
“大哥,前面有狼!”
身后两个约有十七、八岁的少年大叫着。
远处的草原之上,百余只青色的草原狼排成了一排挡住了几人前进的去路。狼是草原上的霸主,他们凶残嗜血的本性让所有的野兽与人类对它们都避而远之。
“哼,一群畜牲!”
带头的青年的嘴角轻蔑的向上一挑冷冷的说道:“让你们看看我马孟起的厉害。”
此人正是西凉马腾之子,马超马孟起,今天马超带着两个弟弟到草原之上打猎,没想到,这群草原狼却随着血腥味追了过来,在这里打了兄弟几人一个伏击。
“嗷……”
一阵狼嚎声响起,马超惊讶的发现,在他的两旁竟出现了近百头的青狼。狼以群居为主,但是近二百头的大狼群却是闻所未闻,马超知道,今天的事情有些危险了。
“大哥,怎么办,我们被包围了!”
身后的马铁与马休有些惊慌失措的叫道。
马超的脸色依旧是那么的从容镇定,看不出一丝的慌张。缓缓的从身后取出了一只羽箭,马超对准了立于高岗之上的头狼。这是一匹青灰色的恶狼,左边的眼睛已经成了一个黑洞,久居塞外的马超知道,这一定是被猎人射伤留下的痕迹,被人类伤害过的狼,从骨子里会产生一种对人类的憎恨,会以十倍的凶残报负人类。
“嗷……”
头狼发出一声嚎叫,一只打先锋的成年公狼立即闪电般向马超冲去,几乎在它移动的同时,马超手中的羽箭射入了公狼的颈中。
“嗷嗷!”
的惨叫声中,公狼被十几条冲过来的恶狼撕成了碎片吞进了肚中。“同类相食!”
马超三人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顷刻的功夫,刚才还活生生的恶狼已经被吃的只剩下一堆零星的血肉。刚刚吃了同伴的恶狼浑身充满了熊熊燃烧的斗志,眼睛通红的盯着马超兄弟三人的身上,仿佛他们现在已经成了口中之餐。
“嗷!”
头狼又是一声大叫,十几只恶狼向马超扑了过来。马超飞快的从箭囊中取出了五支长箭,双臂一用力,一箭五发,五只长箭瞬间洞穿了五只恶狼的咽喉,还没等其它的狼反应过来,又是五支长箭飞来,转眼间,十只恶狼倒了下去。
“嗷!”
头狼的眼中充满了残忍,眼见着部下被杀死,它立即发动了总攻。一百多条恶狼从前方和两侧涌了上来,马超坐下的马匹不由的瑟瑟发抖起来,不住的向后退却着。
“嘶!”
一声马匹的惨叫,马超掉头看去,只见马铁的战马竟被一只高大如牛犊般的公狼从后面扑倒在地。原来狼群早就在三人的身后打了埋伏,几只强壮的公狼趁兄弟三人不注意从背后进行了偷袭。马铁的马匹倒在地上的同时,三只公狼同时嚎叫着向地上的马铁扑了过去,就在这危急之时,一道金光一闪,三只公狼同时倒在了血泊之中,咽喉之上的热血向四处狂喷不已。
“嗖!”
两只狼趁着马超救援马铁之即向马超袭来,其中一只直奔马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