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甄宓的源泉处散发出来的芬芳气息,尢如龙归大海,鸟栖山林,迳寻花径,觅露而入。
袁新身子前倾,握着甄宓的细腰,腰部急挺,随着一声娇呼,外面桃花瓣瓣,落英缤纷,甄宓娇躯紧绷,螓首乱摇,颦着秀眉声声颤哼。随着时间的流逝,甄宓只觉快感一丝丝的传来,身体中再次有电流流过!有种幸福的感觉洋溢身心,似乎要被融化,内心隐隐希望他继续深入。而袁新却用力抽了出来,她立即觉得身体好空虚。
袁新又突然进攻,嘴唇封上了她湿润、柔软的,间一股津液由她舌下涌出,两人都有触电的感觉,彷佛等待了很久似的,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好,甄宓霎时间感觉到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自由飞翔,轻盈无限,两人舌尖缠绵,互相着,再也不愿意分开。
房内的烛光已经熄灭,只剩下那令人心醉的喘息声与娇吟声不时传出,窗外的刘氏微微一叹气,远远的走了出去。
踏着清晨的第一缕曙光,袁新带着一百乔装改扮的侍卫离开了住所,远处,徐庶、许禇与五行使者的身影已经渐行渐远,一股忧伤之情在袁新的心头泛起,也不知什么时候再能与甄宓与徐庶他们相见,希望这一天来的更早一些。
与此同时,邺城袁绍府祗,郭图一脸焦急的匆匆走了进来,正在悠闲的舞剑的袁绍看郭图到来忙从身边侍从手中接过汗巾擦拭了一下汗水,乐呵呵的说道:“公则,你看我的剑舞的如何?”
郭图忙躬身说道:“主公剑术高超,实不愧大家风范。”
“呵呵,公则啊,这么早来我这里有什么事么?”
郭图低着头说道:“主公,据探子来报,袁新已到邺城数日,这几日就要离开,请主公速做决断。”
“什么,有这等事?”
袁绍虎目一瞪,“好个袁新,实在欺我邺城无人,竟然如此猖狂!公则,你立即吩咐四门关闭,全城戒严,我要叫袁新插翅难飞!”
邺城北门,就在袁新与侍卫离城不足百米之时,只见一匹快马从身边飞驰而过,直奔城门而去,转眼间到了城下,马上之人手持令牌在马上大叫道:“主公有令,为捉拿袁新,全城紧闭戒严!”
守城士兵立即乱做一团,就要把大门关上。
远处的袁新一听事情不好,再不走恐怕连城都来不及,于是把心一横,拔刀大叫道:“跟我杀出去!”
一百侍卫立即各自抽出兵器在混乱的人群中冲出,向城门口扑了过去。袁新的侍卫都是从特种兵里面挑出的精英,个个武艺了得,守城的军兵在措不及防之下立即被杀的四散奔逃,借着这个机会,袁新冲出了邺城,向北飞奔着。邺城内,颜良率三千精骑,向着袁新逃去的方向追了下去。
整整奔跑了两个时辰,跨下的战马已经有些吃不住劲了,有的嘴里已经吐出了白沫,袁新只好放慢了速度,利用这个机会,颜良从后面赶了上来。三千精骑马歇人不歇,势同奔雷杀了过来,三千具耀眼的铜甲在阳光下发出夺目的金光。
眼见自己的战马已精疲力歇,袁新知道,今天危险了。一百名勇士排成一线站于袁新身后,脸上写满了刚毅与坚贞,一百张手弩平举在了胸前,冷冷的对准了敌骑。
“放!”
一弩十发,箭如飞蝗,一千支弩箭如飞蝗般射向了颜良军,颜良的骑兵只不过是一些轻骑兵,只是在主要部位安放了甲胄,在袁新侍卫那训练有素的精准射击下不断的从马上跌落下来,在双方接触之前,足有三百余人做了箭下之鬼。
颜良再在气的是咬牙切齿,要不是想活抓袁新,他早就下令放箭了,眼下只能看着自己的士兵白白送死,气急之下用力的拍打着马匹,尽快的向袁新杀去。
十轮弩箭射完,一百勇士将手弩向膝间一磕折成两断。从身后取出两截狼牙棒组装在了一起。“杀!”
袁新大喝一声,一百勇士追随着袁新以视死如归的气势向对面杀去,用自己的生命与热血去谱写人生的慷慨赞歌。
一百勇士像一百把利箭直刺颜良军的心脏,在重重的围困中奋勇撕杀。一百人如同一百头绝望的猛兽在泣血而战,每倒下一个人,都将带走至少四、五个敌人的生命,此时袁新已经杀红了眼睛,浑身上下被鲜血所覆盖,已经分不清哪个是他的,哪个的敌军的了。眼见着周围的包围圈越来越小,袁新心知今日无法幸免,只能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了。
远处的颜良终于看到袁新了,一挥手中的大刀,向袁新杀了过来。“铛!”
颜良手中的大刀带着呼啸的风声砸在了袁新手在的马刀之上,袁新只觉手心一麻,马刀脱手而飞,颜良狂笑之声大起,刀背一转向袁新削来。
“呵呵……”
袁新无可奈何的苦笑了两声,没想到自己竟然死在了这荒郊野外,也许,这也正是自己命中的归宿吧。然而就在大刀接近袁新之时,颜良只觉手中的大刀竟然把持不住,一股巨大的吸力从袁新的怀中传来,把颜良的刀身牢牢的吸的贴在袁新的胸前。
“怎么回事?”
颜良一愣,用力的向外拽着大刀,然而大刀却纹丝没动,反倒拽的袁新连人带马向他靠近。
袁新也一下子蒙了,他也弄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猛然间,他想起了怀中的那根铁棍,难道这铁棍是一块磁石不成?嗯,很有可能,东汉末年铁器较少,所以一直以来袁新都没有发觉怀中的棍子还有此等功效。只是,如果这棍子真的只是一块简单的磁石又怎么会有如此强的硬度呢?这真是一个搞不懂的问题,眼下的袁新也没时间想这些问题,他现在面临的主要问题就是如何从颜良手下逃生。眼见着颜良用力的拔着大刀,袁新这个机会怎么能放过,一拳就颜良的眼眶砸了过去。
只听“砰!”
的一声,颜良的左眼眶立即肿的像馒头一样,不过颜良还是舍不得这口跟了自己多年的宝刀,还在用力的拽着。“砰!又是一拳击中在颜良的右眼眶上,颜良的两只眼睛登时如同熊猫一般。颜良即使是铁打的汉子也受不了了,立即眯缝着眼大叫着败退了下去。这个绝好的机会袁新可不会错过,立即跟着颜良追了下来。
眼见着主将败退,颜良的部下也不由混乱起来,被袁新杀出了重围,直向颜良赶去,两人你追我赶,行到了一处山道之上,只听战马一声嘶鸣,袁新跨下战马终于累的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把袁新一把掀下马来,前面逃跑的颜良立即转回身向袁新杀来,眼见袁新落地,立即从怀中掏出了流星锤向袁新砸去,正中袁新后心,一声惨叫声中,袁新一下子被砸的如断线的风筝坠下了山涧之中……
正文第124章乔氏姐妹花
“轰隆隆!”
一阵让人心惊胆寒的雷声响起,阴深的天空仿佛灌满了铅一样。官道之上,两辆马车冒雨在崎岖的山路上行驶着。
“老爷,前面好像有死人!”
车夫向车内叫道。
“噢。”
车帘一挑,一个年约五旬身穿锦衣的老者从车中露出头来。“哎,这世道,多少人死于路边荒野,不知乱世何时才能结束啊。”
老者感慨的说道。
“乔二,你下车用土把他埋了吧,也算让他入土为安了。”
“是,老爷!”
车夫乔二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拿着青铜制的铲子来到尸体附近,一边挖一边嘴里嘟嚷着:“老爷也太爱管闲事了。”
不一会儿,乔二挖草草挖了样一个土坑,抓住尸体向坑时拽去。“嗯?不对,这尸体怎么还有热气?”
乔二一惊,试探着把手指放到了尸体的鼻前,一股微弱的热流从他的指间划过。
“老爷!这人还活着!”
乔二向车中大叫道。
“快把他抱过来!”
老者大叫道。不一会儿,乔二把那个将死之人抱上了车送到了老者眼前,老者忙用手握住他的脉搏,仔细的诊断着,这时,车帘被拉开了,一个十六、七岁的绝色少女与一个十岁左右的可爱女孩转了进来。
“爹爹,这人怎么浑身是血呀?”
小女孩叫道。老者紧皱的眉头一下子舒缓很很多,慢慢的放下了手中所握的手腕说道:“只不过是气血两亏,内腑没有问题,这个人能救活,快去给我拿块湿布来。”
小女孩蹦蹦跳跳的去取来了湿布,老者一指,十六、七岁的绝色少女立即用湿布在伤者的脸上擦拭着,随着湿布的移动,一张英俊充满了男性魅力的脸出现在了她的眼前。只觉心中砰然一跳,少女竟然看的有些痴了,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不由痴痴的着看。
“咳!”
老者一声轻咳,把少女从半梦半醒中唤醒了过来。俏脸不由一红,低下头继续擦拭了起来。
朦胧中,袁新觉得自己好像从一个黑暗的世界中又走了回来,一团柔软的物体在身上不断的游走着,那温暖的感觉让被抚慰过的伤口疼痛都减轻了很多。强烈的求生意识让袁新挣扎着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细线,恍惚中,一个模糊的美丽倩影映入他的眼帘,袁新用尽全身力气想要睁大眼睛,但这一挣扎让他眼前一黑,一股钻心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黑又晕了过去。
当袁新第二次苏醒过来时已经是夜半三更了,这一次,袁新终于睁开了眼睛,他发现,自己似乎在一个闺房之中,一股淡淡的清香扑来,只见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大叫着:“他醒了,他醒了!”
“喂!你说话呀!”
小女孩用力一摇袁新。
“啊!”
袁新哪能禁得住她这样折腾,一下子又晕了过去。
再一次苏醒过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这一回,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者,只见老者笑着说道:“你终于醒了,你的毅力是我平生仅见的,要不是你那强烈的求生意识,我想你早就挺不过来了。”
袁新用力的抽动了两下嘴唇,只觉嗓子发干,竟然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老者微笑着说道:“不要说话,也不要乱动,你现在需要的是静养,等过了这几天再说吧。”
袁新感激的点了点头,他知道,一定是眼前的老者将自己从鬼门关上拉了回来。往后的几天,老者只是来过两次,观看了一下袁新的伤情,大多数时间都是袁新先前见到的那个古灵精怪的可爱小姑娘陪着他,给他端水喂饭。
经过这几日来的相处,袁新渐渐的与小姑娘混熟了,不时的说个笑话捉弄一下她以打发漫长的时光,每到这时,小姑娘总是有意无意的碰到袁新的伤处,看着袁新痛的跸牙咧嘴她总是乐的哈哈大笑,插着腰翘着小嘴叫道:“看你还还敢不敢再捉弄人!”
在不断的接触中袁新知道了这一家人的身份,原来那个救袁新的老者就是名士乔玄,乔玄本在朝廷为官,因为天下大乱,李催与郭汜又在长安滥杀无辜,于是就辞官以避祸,本来想要回到庐江老家,但因前一段的战事,所以滞留在冀州,无意之中救了袁新一命。
袁新终于知道了,原来自己的救命恩人,竟然是大名鼎鼎的二乔之父,那么眼前这个小姑娘,以年龄来看,应该就是小乔了。想到这,袁新不由刻意的打量起小乔来,只见小乔虽说只有十来岁,但眉眼之中已经初露媚态,活脱脱的一个小美人坯子。
看着袁新色色的看着自己,小乔气的大叫道:“你个大色狼!”
用力一撞袁新的伤口,袁新痛的大叫一声,小乔满意的笑道:“哼,看你还敢这样色不!”
说完哼着歌跑开了。袁新不由一阵苦笑,对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姑娘他真是伤透了脑筋而又无可奈何。
晚上,小乔又来给袁新送饭来了,袁新边吃边问道:“小美女,你是不是还有个姐姐呀?”
“哼,你这个大色狼,我就知道你早晚要打我姐姐的主意,告诉你,这些天来一直都是姐姐为你做饭洗衣,你真是烧了八辈的香了,能让我姐姐待你这样好,就连我父亲姐姐都不曾亲自给洗过衣物。”
小乔愤愤的说道。
“噢?难道没有下人吗?”
袁新问道。
“哼,你说的轻巧,现在是战乱时期,我们又是客居在外,哪有那么多粮食养下人呢,现在只有跟随父亲多年的乔二夫妇帮忙打理一切,而偏偏姐姐对你这个大色狼那么好,非要亲自给你下厨。”
“小美女,我什么时候能见到你姐姐,向她道个谢呀。袁新说道。
“姐姐现在正忙着熬药,她说等你能下地了就过来看你。”
“噢,那我一定要好好养伤。”
“呸呸呸!就知道你这个大色狼不安好心,我这就去告诉姐姐,让她不要理你!”
“哎,你回来……”
在袁新的叫声中,小乔一溜烟似的跑的无影无踪了。
七天后,袁新终于可以下蹋走路了,看着窗外久违的阳光,袁新的心一下子飞了出去,这几天可把他憋坏了,既然能走路了说什么也要出去看看,于是他拐着乔二为他做的简易拐杖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你怎么出来了?”
一句责怪的娇吟后,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玉立婷婷的站在了袁新的眼前,婀娜的身姿,令人惊艳绝伦的容貌,少女在背后万道金光的阳光映衬下如同九天仙女下凡,袁新一下子看的呆了。
“快回去,你现在还不能乱动。”
少女急着说道。袁新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最后又是如何被放在蹋上的,他只知道,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日子,一个美丽的女孩走进了他的心田。
“看你,怎么不知道照顾一下自己,这样什么时候伤能好啊?”
少女娇声道。
“我……我……”
袁新脸涨的通红,平常口齿伶俐的他此时竟然一句话也说出话。
“扑哧!”
少女娇笑一声,红着脸把被给袁新盖上,“妹妹说你是个大色狼,我还不信,不过现在我可有点信了。”
“不是那样的……”
袁新急的又要起来。
“不要动,我是和你开玩笑的,这几天你不能下地,我又要熬药,只能让妹妹先照顾你,有什么事以后再跟我说吧。”
俏脸一红,少女又接着说道:“以后就叫我大乔吧,我要先下去熬药了,你要照顾好自己啊。”
脉脉含情的看了袁新一眼,大乔款款的走了出去。袁新只觉得自己的魂也被大乔带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袁新在这一对姐妹花的照顾下一天天的康复起来,在这期间,袁新充分发挥了自己幽默的特长,成天把两姐妹逗的笑声不断,袁新也不失时机的交流交流感情,有意无意的揩揩油,总之小日子过的乐不思蜀,开开心心。这也不怪袁新,无论是谁遇上了这样一对绝色的姐妹花又能无动于衷呢?
足足一个月有余,袁新在两姐妹的细心调理下终于彻底的康复了过来,完全恢复了往日的风采,愈加红润的脸上更加神采奕奕。这一天,乔玄又来到了袁新的卧室。
“年青人,通过这几天的观察,我发现你非比等闲,你到底是何人,为何坠落悬崖?能同小老儿说一说吗?”
面对着救命恩人,袁新也不好再隐瞒什么,就将自己的身份与经历告诉了乔玄,当然,他把穿越的那一段省略了,不然乔玄一定以为自己碰上了疯子。
听了袁新的话,乔玄沉思了许久,末了乔玄说道:“我早就听说你的大名与事迹,只是不知你的报负如何?”
袁新正色道:“我平生之志就在于结束战乱,扫平群雄,还百姓一个天下太平。”
“你怎么说也是袁氏家族的远支,难道就不想复兴汉室吗?”
乔玄问道。
袁新知道,对乔玄这样在汉庭为官数十年的老官吏对朝廷始终存有一份特殊的感情,如果自己与他说要改朝换代,那不被赶出去才怪。于是袁新说道:“老人家说言极是,我本身也是大汉的辽东太守,怎么能坐视汉室衰微而不理?”
乔玄一听,立即满意的点了点头,左手捋起了长髯。袁新接着说道:“老人家,你可想过现在天下大乱,群雄并起的根源是什么吗?”
乔玄缓缓说道:“宦官外戚交替专政,十常侍做乱,奸臣董卓乱政,李催郭汜残暴,诸候不臣于汉室,此天下大乱之根源也。”
“老人家,你只说对了一半,你想没想过,为什么十常侍能做乱?为什么诸候会不臣?还不是因为灵帝昏庸,把大汉的元气都丢尽了?”
“灵帝无道,但现在的皇帝却聪明仁慈,将来必是一代明君。”
乔玄脖粗脸红的争辩道。
“也许现任皇帝是一位名君,那谁又能保证以后的皇帝都是明君呢?要是出了一个昏庸的皇帝,百姓不又是白白受苦?”
袁新寸步不让。
乔玄一下子语塞了,是啊,从古至今,君主无数,远的不说,就拿东汉一朝十几位皇帝来说,除了光武帝与章帝、和帝其它还有什么好皇帝,特别是桓帝与灵帝,更是腐败到了极点,竟然公开买官卖官,将天下搞的一片乌烟瘴气,十常侍还不是依仗着灵帝的势力而胡作非为?然而,处在乔玄的位置,这是一个根本无法解决的问题。
外面的大乔小乔听到屋内的声音越来越大,以为两人吵了起来,急忙走直屋内,只见乔玄一摆手说道:“没事,你们先出去,我们两个要单独再谈谈。”
二女相顾一点头走了出去。乔玄缓缓的转过身来对着袁新柔声说道:“自古以来皆是如此,难道还有什么好办法吗?”
袁新一看乔玄的表情,知道乔玄已经被他说动了,于是接着说道:“办法当然有,首先限制皇权,由贤明之士一期推选出一心为公之人主持大局,在这个过程中皇帝可以提意见,但不是绝对的,只有大多少的大臣认为是对的才可通过,如果大臣们觉的主持大局之人不胜任了,那么在下次选举中就另换他人,这样,就能保证台上之人不能滥用职权,如此则政治清明,天下再也不会有大的动荡了。”
其实袁新说的就是我们现代所推选的选举制度,其实选举制度早在古希腊时就已经有了,只不过最后由于种种原因而直到近代才推广开来,在二千年前的中国绝对属于奇思妙想。虽说乔玄一时半会很难理解,但袁新相信,随着辽东政治制度革新的不断深化,最终有一天,选举制度必将为大多数国人所接受。
乔玄虽说对袁新所说很难理解,但出于一个老政客的职业敏感,他认为这是一个虽然大胆,但却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实现的一个计划,于是乔玄说道:“虽然我一时之间不能明白你话中所说,但我愿意拭目以待,看你如何救百姓与水火之中。”
袁新一听此言大喜,立即就杆向上爬对乔玄说道:“现在辽东就缺像老人家这样的人才,你们父女就与我一同去辽东吧,我们一起来为百姓创下了朗朗乾坤。”
乔玄说道:“本来我打算回庐江的,但你的话令我很好奇,那好,我就到辽东去走一走看一看,见识一下辽东的新气象吧。”
“耶!”
窗外已偷听多时的大乔小乔乐的叫了起来。乔玄两眼向外瞪去,小乔吐了吐舌头,一拉大乔笑嘻嘻的跑了。见此情景乔玄不由苦笑一声,“真是女大不由娘啊。”
正文第125章郎情妾意
赵子龙就在袁新养伤的这段时间,北方的局势又起了变化,颜良回报袁绍说袁新已死,田丰与沮授大喜过望,就动员袁绍起兵攻打渔阳,但徐庶通过许攸用金钱收买了袁绍的重臣郭图,郭图怕袁绍采纳了田丰的意见会让田丰立下大功,如此则自己必遭冷遇,于是立即在袁绍面前献计说袁新已死,辽东群龙无首必会不战自乱,到时只需派一员上将就可以轻易取之,现在最怕的就是南方的曹操与吕布袭击侧背,还不如集中全力攻打晋阳夺下并州,到时只要再战败了曹操与吕布,那天下就是袁绍的了。
袁绍此人一向多疑寡断,于是不顾田丰的劝阻下令张郃全力攻打并州,同时派大将颜良以审配为军师统兵十万北上攻渔阳,以长子袁谭率一部主力南下监视曹操与吕布的动向,只待并州与辽东战事一了结,就全力攻打曹操与吕布。而曹操与吕布也不是好惹的主,立即整兵备战,全力防范袁绍,双方的态势也是一触既发。
并州边境的张郃,自从得到了袁绍的命令后,张郃与副将高览立即全力行动起来,十万大军人欢马嘶,辅天盖地的向壶关压了过来。
壶关城头上,一身绿衣的关羽手持青龙偃月刀在凛冽的寒风中久久站立着,一缕美髯随风舞动,更让关羽更得英气逼人。远处,张郃的军队已经隐约可见,那漫天的喊杀声已远传了过来。
终于来了,关羽两道蚕眉一挑,丹凤眼中冒出了浓浓的杀机,张郃?哼!不过是小儿而已,看我关云长如何破你!
壶关那巨大的城门缓缓打开农了,关羽独自一人骑着红色骏马立于关前,傲慢的看着敌军到来的方向。
远处,一身铜甲的高览冲在了队伍的最前方,手中长枪高高举在了半空中。“停!”
随着高览的一声大叫,奔腾的洪流停了下来,排列在高览的身后。
“前面何人?”
高览大叫道。
关羽的脸冷的如挂着一层白霜,一字一顿的说道:“某乃关羽关云长!“高览一听,倒吸了一口冷气,早就听说过关羽与张飞乃刘备帐下两员绝世虎将,有万夫不挡之勇,看来自己今天遇到了真正的对手。高览正要挺枪相迎,身后走出两员大将,高览一看,正是自己堂兄弟高平和高槐。只听高平说道:“兄长慢行,料想那关羽不过是徒有虚名之辈,不如让我兄弟二人去会会他。”
高览一想,让他们先去试探一下也好,自己也可做到心中有数,想到这他说道:“那好,你们务必小心,如不敌千万不要逞强。
“将军请放心!“高平和高槐拍马而出,直向关羽杀去。此时的关羽如同一尊泥塑般一动不动,静静的看着两人向自己逼近。这高平八棱紫金长锤,锤过之处风声四起,高槐使的兵器是凤翅镏金镗,也是力大无穷,古代打仗有说法:“锤镗之将,不可轻敌。”
然而关羽的眼中空无一物,似是浑然不觉一般傲立于天地之间。十米、五米、三米,“呀!”
高槐与高平咆哮着,两柄重器向关羽身上砸去。
就在锤镗离关羽发稍只有一寸之即时,眼中冷芒一闪,关羽终于动了。如同一片轻盈的柳絮,关羽逆着刀刃破空的气浪反向两人奔了过来,这浑然天成的一动,恰好躲过了两柄兵器,只听“铛!”
的一声惊雷,锤镗撞在了一起,迸发出四散的火花。
关羽森然一笑,手腕快如闪电的连抖两下,耳听得“扑哧……”
声响起,两颗头颅地井喷般的鲜血中冲向了高空,两匹快马上的无头尸体又向前冲出了几十米才轰然倒地,只一个照面,高平、高槐两员猛将就命断刀下。
已经赤红的青龙刀向下一垂,如注的鲜血从刀尖处淌了下来,关羽恍若无睹的站在原地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依然是那么的洒脱与飘逸。
高览军立即骚动了起来,一种无名的恐慌情绪在不断漫延着,就连坐下的战马也似感到了关羽的滔天杀气,不安的跳跃着。高览不由一阵后怕,真不愧是天下第一快刀手,幸好自己没有与之交锋,不然,现在躺在地上的恐怕是自己,以眼前的形势看,只有等张郃到来才能与关羽一决雌雄了。
‘退兵!“高览大叫道。上万的人马立即如潮水般向后退却了,关羽的青龙偃月刀高高的举了起来,壶关两侧的堑壕中,一下子涌出了无数的弓箭手,如蝗般的利箭向高览军射了过去,壶关城门大开,数千骑兵狂奔而出,向高览军追了过去。
寒光四射的青龙偃月刀如一柄战刀的刀尖,轻易的将高览军划的肢离破碎,在关羽的带领下,守军锐不可挡,把正在撤退的高览军杀的七零八落,高览只好只身逃了出来。眼见大获全胜,关羽仰天长笑,豪情万丈,打得胜鼓凯旋而还。
高览在慌不择路的向后逃去,突出山脚之处转过一彪人马,帅旗上一个大大的张字触目惊心,当前一匹白马上坐着一员银甲小将,原来是张郃赶到了。高览连忙见到了张郃把事情一讲,张郃把事情一讲,张郃不由勃然大怒,“关羽这厮如此嚣张,你且看我如何胜他!”
一拍战马,带人向壶关滚滚而去。
三个时辰后,一身银袍银甲的张郃威风凛凛的出现在了壶关下,一挺闪亮的枪头,张郃暴喝道:“叫关羽那匹夫出来受死!”
壶关之上的关羽一听之下不由双目一瞪,转身就要下去与张郃一战,就在这时,一只手臂拉住了他。“二哥,你刚才到是杀的痛快了,就让小弟也过过瘾吧!”
关羽回头一看,说话的正是张飞,思量了一下关羽说道:“三弟,张郃乃河北名将,万万不可将敌。”
“放心吧二哥,一会儿我提张郃的头来见你!”
张飞转身下了城墙,从城中向张郃杀了出来,两员绝世勇将就要相遇了。
三个时辰后,一身银袍银甲的张郃威风凛凛的出现在了壶关下,一挺闪亮的枪头,张郃暴喝道:“叫关羽那匹夫出来受死!”
壶关之上的关羽一听之下不由双目一瞪,转身就要下去与张郃一战,就在这时,一只手臂拉住了他。“二哥,你刚才到是杀的痛快了,就让小弟也过过瘾吧!”
关羽回头一看,说话的正是张飞,思量了一下关羽说道:“三弟,张郃乃河北名将,万万不可将敌。”
“放心吧二哥,一会儿我提张郃的头来见你!”
张飞转身下了城墙,从城中向张郃杀了出来,两员绝世勇将就要相遇了。
关下的张郃定睛一看,只见一个黑面环眼的恶汉率五百兵士从关内暴叫着杀出,心道人言关羽是个红脸汉子,眼前之人怎么是个黑脸?不由问道:“来者可是关羽!”
张飞大叫道:“杀你一个无名小卒何用二哥亲自出马,我乃燕人张飞张翼德是也!”
张郃一听,不由想到,久闻张飞乃世之虎将,今日万不可大意!想到这大叫道:“张翼德,吃我一枪!”
一挺手中的亮银夺魄枪向张飞杀去。
“杀!”
“杀!”
一黑一白两道人影碰撞在了一起,亮银夺魄枪与丈八蛇矛在眨眼间已经撞击了数十次,张郃只觉张飞手中长矛如同一柄重锤,不断的敲击着自己的心脏,两只手臂被震的发麻,渐渐落了下风。对上张飞这种力量型的勇将,如果与之较力无疑是以已之短攻彼之长,张郃终究没有张飞的神力,只能被动的防御着。
如果说张飞是进攻型将领的典范,那么张郃就是防守型将领的楷模,张郃的防守如同一个坚固的堡垒,飞动的银枪将自己保护在了一团银光之中,无论张飞用尽多大的力气也休想攻进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