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八落,留下了无数的残肢断臂。
面对着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陷阵营,眼前这些没有什么训练的山贼又怎么抵挡的住呢?败兵如浪花般向四周四散着。
只听高顺一声品令“散”陷阵营迅速九人一组列成鸳鸯阵各自为战追杀看着败军。
袁新的目光一直盯着李大目,见此时有数十人正簇拥着李大目向远处逃去,向身后吩咐道:“特种营出击,擒贼先擒王,我要活捉这个傻大个。”
“是”特种兵队长应道。转眼间特种营消失在眼前。
山脚下,李大目在众人的保护下狂奔着。“败了,我竟然败的这么惨。袁新,你别得意,我一定还会回来的。”
众人策马来到山脚下一处转弯处。李大目松了一口气,心说只要过了这个弯就安全了,自已的马可是百里挑一的,谁也别想抓到我。正在他暗自庆幸之即,耳边只听一声哨起,前面几个身穿黑衣的人影挡住了去路。
李大目一惊,心说事到如今只有拼了,挥舞的大斧大叫道:“弟兄们,冲过去,只要过去了我赏千金。”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只见两道人影从李大目身后飞速的冲了过去,转眼前就冲到了黑衣人面前,刚要挥起手中的长刀,只听马座下马匹一声悲鸣,瞬间连人带马翻滚了出去。惨叫声顿时接连在李大目的耳边响起,无数的黑影从天上,地底,林中冒了出来,转眼间,李大目身边的人就被飞射的弩箭射成了筛子,李大目仰天长啸一声,右手高举大斧,一抖马缰向面前的黑衣人丛中杀去,然而没等他冲到近前,跨下战马一下子被绊倒在地,自已没等爬起来就被人捆了起来。
飞狐岭大营内,袁新高坐于帅椅之上,两边站满了盔甲鲜明手持鬼头大刀的士兵。
“带李大目!”
一声大喝之后李大目被双手反绑着推进了议事大厅之中。只见李大目将头一昂,大喝道:“要杀就杀,不必啰嗦!”
袁新起身走下了坐椅,双手持刀来到李大目近前,一刀就像李大目砍了过去,眼见袁新的刀落下来,李大目眼睛一闭,心说完了,没想到自己今天死在这。
“怎么回事,身上怎么不痛?”
李大目紧闭的双眼紧闭的双眼愕然的张开向身上看去,只见捆绑自己的绳子已经被斩断,正诧异间,只听袁新大声说道:“傻大个,你真*迷糊啊!”
李大目一愣,“*,爷爷我哪迷糊?”
“你做事不明白啊,没弄清咋回事就*打上来了,你说你二不?”
袁新说的唾沫横飞,骂人可是他的长项。弄的李大目一愣一愣的,心说这都是说什么呀,不过基本意思还是明听白了。
李大目说道:“这个,我二弟被你的部下杀死了,我为弟弟报仇有什么不对?”
“你他妈哪只眼睛看见我杀你二弟了?凭什么说是我杀的?”
“杀我二弟的人自称是你的部下。”
“我这个人敢做敢当,是我做的我绝不否认,不是我做的我也不会背这个黑锅。这分明是有人栽赃嫁祸啊!”
袁新说道。
“人真的不是你杀的?”
李大目问。
“你现在都到这个地步了,我还有撒谎的必要吗?我要撒谎我袁字倒写!”
“那么会是谁干的呢?”
“你的二弟是怎么死的?”
“他是在山寨前被人在背后一击致命的。”
“山寨前而且是在背后?看来是有内奸。”
袁新思索了一下说道。
“有内奸?”
李大目一愣。
“对,只有熟悉的人在寨前才可能有背后下手的机会。是谁最先发现尸体的?”
“是我的义弟李用。”
“李用?”
“对,是李用。”
正文第009章雷公死了
军都陉雷公大营内。“哈哈哈,恭喜李大寨主,贺喜李大寨主。”
一阵令人浑身发麻的笑声从一名四十左右满脸胡须的黑脸汉子口中发出。
“哈哈,同喜同喜,我的喜事不就是你雷公的喜事吗!”
一名白面无须的汉子说道,借着烛光看去,说话之人正是李用。
“看来这次李大目是必死无疑呀!以后井陉就以兄弟你为主了,我们可要同气连枝,行动一致呀。可不要忘了老哥我噢!”
“呵呵,放心吧雷公大哥,小弟说话算话,既然你帮了这么个大忙,我一定会唯你马首是瞻。”
“爽快,兄弟,你现在就回井陉大营,三天后,我们一同踏平飞狐陉李新大寨,所得财物咱们二一添做五,只要除了李新,太行山北部以后就是咱们兄弟的天下了。”
雷公大声说道。
“放心吧,我这就回去,这次我们定要袁新死无葬身之地,袁新一定不会想到,他就是那只捕蝉的螳螂,而我们却是在后的黄雀啊。”
“哈哈哈”两人相视大笑起来。
井陉议事大厅内,李用高坐于帅椅之上,一挥手招过来两名亲信,吩咐道:“你们二人速去秘密调一百刀斧手埋伏于帐下,以摔杯为号,听我号令行事。”
“遵命。”
两人转身离去。
半个时辰后,山寨中的数十名大小头目汇集在议事大厅之中。
“三寨主的,不知道这么晚了召集我们有何要事?”
一名年约四旬的头目问道。
“哎”李用长叹一声,“大寨主被袁新那个狗贼斩杀于乱军之中,今日特请大家商议如何为大寨主报仇。”
“可是三寨主,袁新昨日来信说大寨主安然无恙,不日既将送回呀。”
一名头目说道。
“哼,这必是袁新之计,我亲眼看到大当家被敌将廖化斩于乱军之中,岂能有错?明日我等出兵为大当家报仇!”
“三寨主,不可呀!大寨主生死未明,怎能冒然出兵,这岂不害了大寨主性命?请三寨主三思。”
一名李大目的亲信头目说道。
“哼!匹夫乱我军心,其心可诛,来人呀,给我拖出去斩了!”
“请三寨主三思呀!”
众人齐跪倒于地。
“大寨主不在,我就是当家的,你们都要听我的号令,有不听令者斩!”
“三寨主,大寨主生死不明,我等要从长计议呀?”
众人异口同声说道。山寨之中的大小头领大多是李大目一手带出来的,对李大目忠心耿耿。
“好、好、好!”
李用气急败坏的连说了三个好字说道,一摔手中的酒杯,刀斧手从帐下涌了出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都和大寨主酒泉之下相见吧!给我杀!”
这时,让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帐下的刀斧手谁都没有动,都静静的用冰冷的眼神注视着李用。
李用感到有些不对头了。“你们怎么不动手,还不快给我杀!”
为首的二个刀斧手慢慢的拿下了头上的头盔,两条挺拔的人影出现在众人面前,正是袁新与廖化。就在此时,一条魁梧的身影从厅外走了进来。
“老三,原来真的是你。”
透过昏黄的烛火看去,此人满脸的络腮胡子,眼睛瞪的好像一个灯泡一样,来人正是李大目。
“李用,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我将你当成了自已的亲弟弟,让你做了这山寨中的第三把交椅,而你却这样来报答我。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背叛我?”
李大目一把将李用那削瘦的身躯拎了起来,厉声质问道。
李用心灰意冷的垂下了脑袋。事到如今,他反而冷静了下来。“李大目,我恨你。凭什么你们兄弟永远爬上我的头上?不错,你让我做了三寨主,可那是我用命换来的!是我从死人堆里把你背出来的,是我挡住了射向你的长箭,因为我,才有了你的今天。可是你们兄弟,只是把我当成了下人、奴才,对我永远一付高高在上的样子,趾高气昂的指手划脚。还是雷公了解我的心,他答应我,只要杀了你们,他就帮助我做大寨主。”
“老二是你杀的?”
“不错,老二是我杀的,杀了他我就可以借袁新手杀了你。只怪老天对我不公,我好恨哪,棋差一招满盘皆输啊!”
李用头一转,李用对着袁新说道:“袁新,我输了,输在你的胸怀上,如果你杀了李大目,就不会有我的今天。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来世我们再做敌手吧!”
只见李用凄然一笑,一把匕首刺在进了自己的胸膛,头向边上一歪,永远闭上了双眼。
又一个权利的牺牲品,是野心让他迷失了自已。这就是人性黑暗的一面,为了权利,可以不择手段,为了利益甚至连最基本的亲情都会消失,最后争来的只不过是身后的一杯黄土而以。想到这里,袁新心中暗暗一叹。
此时,李大目转过身来,“谢袁寨主活命之恩,我李大目的命从今天开始就是你的了。今后,我井陉五千弟兄唯袁寨主之命是从。”
李大目向袁新拜了下去。身后的大小头目跟着齐刷刷的跪了一地。
袁新一把扶起了李大目,哈哈大笑道:“你他娘的甭客气了,你我今后就是一家人了。走,我们喝酒去!我非把你喝趴下不可。”
一阵笑声之后,袁新众人消失在大厅之中。
三天后,已是夜深人静之时,而此时飞狐陉袁新大寨前,数千人马在雷公的身后一字排开。“只要消灭了袁新,这太行山北部就唯我独尊了。”
雷公心中暗自得意不已。
“这个李用,怎么还不来,哼,暂时先忍一忍,等此间事一了我非灭了他不可。”
正想间,只见远处旗帜飘扬,一彪人马远处冒了出来,快速向自己冲了过来,只见当中一面大旗大书一个“李”字。
“哈哈,终于来了。”
雷公心头一阵狂喜,策马上前迎了出去。突的,耳边只听“嗖”的一声,一声箭响划破夜空,迎面朝着雷公射了过来。猛然间,四周杀声四起,丛林中,山道间,无数的人影杀了出来,数不清的火把映红了夜色。
成千上万的箭支呼啸而来,四面八方山崩地裂的喊杀声响彻云宵。“不好,中计了!”
一个念头浮现在雷公的脑海中。快速的拔打射向自已的箭支之后,掉转马头疾驰着。喊杀声越来越近,在袁新军疯狂的冲击下,雷公身边的护卫不断的倒下去,队伍转眼间就被冲的冲的七零八落,在一声声呐喊叫中,雷公向前狂奔着。
哀嚎声逐渐远去,喧闹的战场渐渐的静了下来。一阵残酷的杀戮过后,雷公只身一人被数千名士兵重重围在了一处悬崖断壁上,满脸是血的雷公此时显得狞狰无比。
“雷公,有什么遗言快些交待吧,今天你是逃不了了!”
廖化厉声喝道。
“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凄厉的大笑之后,雷公阴森的看着众人。
“袁新、李大目,你们以为自已赢了吗?告诉你们,一切还没有结束,我只是个牧羊人,你们马上就会来陪我了,黄泉路上我等着你们!”
雷公用如刀般凶残的眼神扫了众人一眼,一下子从涯上飞身跳了下去。“哈哈哈!凄厉的笑声久久在众人的心头回荡。”
“我只是一个牧羊人。”
山涯边上,袁新细细思索着雷公死前留下的话语。廖化慢慢的走了过来,“主公不必放在心上,这必是雷公竦人之言。”
双目眺望着远方,山风徐徐吹打着袁新,“得愿如此吧,”
袁新缓缓地说。
正文第010章四大美女之貂婵
柔和阳光投射在崇山峻岭之上,满树的绿叶散发着勃勃的生机。树林深处的山寨中渐渐的喧闹起来,袁新与李大目此时正在校场之上观看高顺操练士兵。
自从消灭了雷公,收服李大目之后,袁新一刻也没有得闲,不断的穿梭在三处山寨之间。安排训练,修缮营寨忙的他焦头烂额。
本着兵在精不在多的原则,经过认真的考虑,袁新打算实行一种兵农相结合的方式,经过筛选只留下了五千名精壮的士兵做为常备军,其余的人在发放了必要的农具与种子之后,都在附近的山边务农。平时是农民,一边训练一边生产。战时做为后备军,以做为正规军的补充。什么时候坚苦奋斗、自立更生的精神都是必要的,袁新相信只要坚持下去,在不久的将来山寨就可以做到自己自足。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将袁新从沉思中惊醒,廖化从声外走了进来。”
主公,探子来报,幽州有变。袁新一惊:“快讲!”
“幽州刺史刘焉正整顿军队准备讨伐黄巾残余,既将向山中进剿。”
“刘焉?”
袁新吸了一口气,我老头倒是个人才,尤其在内政上有自已的一套,只是野心挺大。此时情况不明,可不能同人他硬碰,看来自已要亲自一探虚实了。看来安宁的日子要结束了。
想罢袁新说道:“大目,你和高顺给我守好山寨,不得擅自行动。元俭,看来我们要走一趟了。”
三天以后,通往幽州的官道上,数十人正策马疾驰,为首一个二十左右年纪,气宇轩昂,虽风尘仆仆却掩不住一身的豪情。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练习,袁新已经能熟练的驾驭战马,自由驰骋了。
“主公,天色不早了,就在前面打尖吧。”
身后一个英气逼人的男子说道。“老廖,这一路上你们都挺累的。”
“主公都不怕,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一次去幽州除了廖化外,袁新只带了五十名特种营的士兵。这一路上风餐露宿,眼见的到处都是残亘断壁,尸骨遍于荒野,呼儿唤女的哭泣声随处可闻,每个人的心情都沉重不已。袁新暗暗发誓,一定要尽早结束这个乱世,让百姓早点过上安定的生活。
一阵喧哗声将袁新从沉思中打断,抬头看去,只见官之上一群家丁打扮的人将一辆马车团团围住。为首一位青年身着锦衣、手持一柄折扇,眉眼间尽是轻佻之色。
“小姐,小生只是想和小姐一叙,请不要推辞了。”
车前一名丫环打扮年约十六七岁的少女说道:“我家小姐偶感风寒不便相见,公子请回吧。”
“哼!”
锦衣青年神色一冷,“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再不出来别怪我不客气了。”
一招手,几名家丁就向马车走冲了过去。
见此情景,袁新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大声说道:“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你们竟然调戏妇女,也太目中无人了!”
话一出口,袁新不由心想,“这英雄救美的故事看多了也有好处,这套词自已说的可真溜。”
锦衣青年回头一望,见说话之人仪表不凡,后面还跟着一群杀气腾腾的大汉,心下一沉,“坏了,今天碰到碴子了。”
心下已经有了退意。不过转念一想,“对面的那位美人也太漂亮了,这么就走了怎么甘心?”
忽然间灵机一动,计上心来。
只见嘿嘿笑了两声说道:“这位兄台误会了,我与车中的小姐乃是世交,今日小姐偷偷从家溜出,我特奉小姐父命,前来接她回去。”
袁新闻言向车上之人问道:“可是如此?”
丫环打扮的少女忙说:“公子不要听他胡说,我们们根本不认识他。”
小丫头急的面红耳赤。
“你个小丫头,整天和小姐胡闹,看回去老爷怎么收拾你,来人,把马车给我拉走。”
锦衣青年说完,两个家丁上车就将小丫头夹在了中间,赶着马车就向后走去。
袁新心想此事决不会如此简单,大笑一声,“你说是车上之人世交,可有凭证?这样,我们一起将小姐送到家,如果真是如你所说,我当面向你道歉。”
袁新心道,你以为谁都那么好骗,我岂是那么容易上当的?”
果然不出袁新所料,锦衣青年立时怒喝起来,“竟敢管本少爷的闲事,你可知我乃是士族之后,我父兄俱在朝廷为官,你不想活了吗?”
“别净*狗仗人势!今天的事老子管定了!”
袁新大喝道。锦衣青年一听不由大怒,大喝一声:“来人,给我拿下!”
手下的家丁冲向了袁新。
飞溅起的尘土迷雾散开之后,锦衣青年身前的数十个家丁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这几个家丁怎么是训练有素的特种营的对手?“小子,你等着,我绝不会放过你!”
青年大叫道。
“如此说来,我今天留你不行,栽到我手里算你自已个倒楣,你今天就在这歇菜吧。袁新知道,打蛇不死,反咬一口啊!
锦衣青年一听袁新所说,突然间转身向后狂奔,在如此危急关头他还算冷静,心中盘算着自已在几十步之外的林边有一匹快马,只要自已跑进几树林,这条命就算捡回来了。
袁新向廖化一使眼色,廖化将弓箭背上的长弓拿了下来,将箭一搭,“嗖”的一声,三尺长的箭支瞬间洞穿了锦衣青年的前胸,一声长嚎之后,李儒的缓缓的倒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袁新跳下马,来到了车前,“小姐受惊了,袁新在这里打扰了。”
只见一只纤纤素手慢慢拉开了车帘,一位二八年纪的美貌少女走下车来。袁新只觉得眼前一阵耀眼,嘴皮发麻,大脑一片空白。
眼前的少女婀娜的身姿下,似雪的闪烁着如玉般的光泽,乌黑的长发垂到腰部,鹅蛋脸上嵌着的双目发出夺人心魄的光芒,她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艳而不俗,千娇百媚,无与伦比给人一种既秀美高贵而又清新脱俗之感。
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杂乱的心情,“老天哪,天底下竟然有这么漂亮的美女,就是看一眼也不白活了,我要是能娶到这样的美女,嘿嘿——”
袁新心里笑了,连口水都淌了下来,一副猪哥样。
少女已经走到了近前,微微的拜了个万福。“奴家谢过公子婿相救之恩,敢问恩公尊姓大名?”
袁新慌忙还礼,“啊——这个——小姐多礼了,在下袁新,不知小姐如何惹上此人?”
“公子,小女子今日上京寻父,不想被军个色狼盯上一番纠缠,幸得公子相救,小女子日后必然相报。”
说完,少女走上了马车说道:“小女子急着与父母相见,恩公就此别过。”
马车缓缓而行。
这时,袁新才回过味来,急忙对着马车问道:“小姐,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慢慢地一拉车帘,少女用天籁之音说道:“我家住凉州,小女子貂婵。”
“哄”的一声,脑海里一片混乱,“貂婵!竟然是四大美女之一的貂婵!”
袁新一下子呆若木鸡,直到远离了视野才缓过神来。
“主公,你是不是看上这个小妞了?我去给你把他抓回来!”
“别在那胡说八道!”
袁新斥责道。“我们赶路吧。”
说完一挥马鞭,扬长而去。
“主公,主公等等我!”
廖化高叫着向袁新追去。
正文第011章美女在旁
幽州城果然是一座大城,街道之间的人流接踵摩肩,市场之上叫卖之声不绝于耳,各种肤色,各个民族的人在此随处可见,丝毫看不出大战后对城市的破坏。
城中最大的酒楼佛笑楼内此时人声鼎沸,这座酒楼上、中、下共三层,下层为大众餐厅,中层为高级包间,上层为豪华娱乐场所,内中各色服务一应俱全,昼夜不歇。
在佛笑楼二楼的一号包间内,袁新与廖化正相对而酌。“我说元俭,这都一个上午了你有啥收获?”
“这——”
廖化挠了挠头,想了想说道:“这幽州城可真是繁华呀,娘们儿也漂亮。”
“哈哈,你这个家伙,就知道看娘们儿。”
廖化不好意思的讪笑了两声。
楼下突然一片混乱,袁新向楼下望去,只见数十人骑着白马来到了楼下,为首的一员武将年约三十,身材魁梧,一脸的胡子,显得威风凛凛。袁新的眼睛亮了起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元俭,我们的机会来了。”
袁新缓缓的说。
转眼间,武将带着二个随从上了二楼,坐在了袁新对面的二号包间内,剩余的随从都留在了楼下的大厅之中。袁新看了廖化一眼,向武将走了过去。
一拱手,袁新说道:“在下仰慕将军威名,特来向将军敬一杯酒,请将军不要推辞。”
“噢?”
武将惊异的说道:“你认识我?”
“哈哈,看到这么多的白马,除了大名鼎鼎的白马将军公孙瓒还会有别人吗?”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公孙瓒微笑着说:“你这人有点意思,坐这吧。”
袁新立即坐在了公孙瓒的下首。
“说吧,你有什么目的?我公孙瓒是个粗人,说话从不拐弯抹角。”
“呵呵,将军真爱开玩笑,以将军的威风,我怎么敢在你面前玩弄心机?在下袁新,原来听说将军只率数十骑白马义从就杀的胡人闻风丧胆,今日特地来看看将军的虎威,果然是威风啊。将军,我们到三楼唠唠磕?”
公孙瓒闻言一怔,“唠磕?”
“就是聊聊,我这一口方言你说就改不了了,你可别笑话。
“没什么,只是三楼——”
公孙瓒欲言又止。三楼?那可是销金窝呀!自已虽然身为辽东长史,可俸禄并不多,三楼可去不起呀!”
袁新一见心中已然明了公孙瓒心中的想法,公孙将军,今日我做东,一切费用我包了,咱们兄弟不差钱儿。”
一回头喊道:“元俭,将楼下的兄弟们带上二楼好好招待!”
说完不由分说拉着公孙瓒向二可楼走去。公孙瓒嘴里说着“这如何使得?”
脚下却已经跟着袁新走了过去。
三楼梯口付了二百两的费用后,二人来到了佛笑楼的三楼。一见之下二人心道果然名不虚传,只见三楼装饰的金碧辉煌,楼内洗浴个、按摩、各种赌具一应俱全,无数的美女穿梭其中,莺声燕语不绝于耳,真不愧是销金窝啊。公孙瓒也是赌场老手,色中恶鬼,一见之下眼睛都直了,口水直往下淌。
袁新心中暗笑,“没想到公孙瓒一世枭雄,却他妈也这个德行。”
正思索间,一个身着锦衣,像水桶一样的胖子满面笑容的走了过来,二位定是第一次来此,我是这里的总管崔凯,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袁新心道,一看这头猪就是个笑面虎,不过想归想,袁新嘴里说道:“多谢崔总管,有事我一定找你,我们自已先看看。”
“那好,二位随意,我先失陪一步。”
崔凯晃动着那如水桶的身子向一边滚动着走开了。
袁新道:“公孙将军,我先去洗个澡,您先玩着,我先去洗个澡,”
说完迈步向洗浴处走去。公孙瓒则兴冲冲的走向着赌场中。
“一进入浴室,只见浴室之间用木板相隔,单独成间。
只见两个二八年纪的美少女迅速走了过来,帮袁新快速的脱下了衣服,弄的袁新一阵面红耳赤,快速的进入了木桶。二个少女丝毫没有丝毫的羞意,笑盈盈的在洗浴用的大木桶中铺满了玫瑰花瓣,芳香的花香使人心中泛滥。
二个少女立在了袁新身后,不停的擦拭着袁新的身体。“公子,我们给您按摩一下吧。”
不由分说,二女的玉手在袁新全身不停的游走,胸前温暖柔软的两只小白兔总是有意无意的在袁新的脸上,身上不断磨擦着。
“舒服,真是享受啊。”
袁新感到全身一阵放松,“要不说有钱人都爱上夜总会,洗浴中心,这简直就是帝王的享受吗!”
“公子,需要其它的服务吗?我们这各色服务都提供。”
少女在袁新耳边轻吟着。一边说,二女边脱去身上少的可怜的衣物,露出了雪白的与修长的,洁白的玉臂在袁新摩擦着。
袁新只觉一只小鹿在胸腔中跳越着。再一看二个少女那雪白的,浑圆挺翘的以少胸前半露的两个肉团,鼻血一下子流了下来。诱惑,赤祼祼的诱惑,这他妈不是让人犯罪吗!自已的童子之身可不能交待在这两个小荡妇手上。
想到这狠了狠心一咬牙一跺脚,袁新从木桶边的衣服里拿出两张百两银票,递了过去。“这些给妹妹们买一下些胭脂吧,我想要自已一个人呆会儿。”
二个少女接过银票,用幽怨的眼神看了袁新一眼,一步三摆的走了出去。
在关上门的一瞬间,袁新心里这个后悔呀,自已的控制力怎么就这么强呢!”
正文第012章杀手来啦!
“大、大、开大!”
公孙瓒两眼通红,声嘶力竭的喊着。开,二个三点,一个二点,“八点小。”
不慌不忙的说。公孙瓒一时愣在了当地,脸上的汗水一滴滴的淌了下来。
袁新走到了他的身边说道:“公孙将军,需要帮忙吗?”
公孙瓒回头一看是袁新,不好意思的咧开了大嘴脸上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这个——袁兄弟,我这个月的俸禄都输没了,你能不能借我点,我赢了双倍奉还。”
袁新正色道:“公孙将军,今天我做东,没钱你尽管说话。”
袁新随手拿出两张万两的银票,“将军先拿着,不够再从我这取。”
公孙瓒的两眼盯着银票冒着绿光,“哈哈,好兄弟,够哥们儿,你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
双手一把抢过银票,一溜烟似的向赌场中跑去。袁新笑着摇了摇头,心中想起了一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
只两万两就可以称兄道弟了。看来没有钱真是万万不能的。反正自已此时闲来无事,正好去看看他们怎么赌的。想到这,袁新走到了公孙瓒的身边观战。
公孙瓒回头看了一眼,见是袁新,点了一下头,转过身去又大吼大叫起来。“小!小!小!”
开,“四、五、六,十五点大。”
公孙瓒的一万两银子就这样打了水漂。
袁新感觉到有些异常,他看到的左手不时隐蔽的伸到桌下活动,就知道这里面有文章,心念一动,心里有了主意。
“*,我还压小!”
公孙瓒此时已经输的两眼通红,孤注一掷的将所剩的一万两全都压了下去。突然间,一只手抓住了自已的胳膊,公孙瓒转头一看,正是袁新。
“将军,让我来帮你玩一把,输了算我的。””还是压小吧。“袁新说道。公孙瓒一把将银票压了上去,一看,笑呵呵的摇起了手中的色子,左手悄悄的向桌下一摸那块磁石——顿时,冷汗从他的头上流了下来,他的左手被另外一只手紧紧的握住了。
抬头一看,袁新笑呵呵的正注视着他。只觉得另一只手在他手上用指头划了一个‘小’字,一咬牙,心想宁可输了一时,也不可把声誉给毁了。“开”一声大喝,“一、二、三,六点小”“哈哈哈,”
公孙瓒兴奋的一把将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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