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故》 第93章

“印凛必须带她回去向王爷复命,弄清事情的原委。”印凛如是言道。

听印凛如此说法,花宴便也不再多问,转身欲追上已经离开的玉央,却听印凛又在身后道:“花小姐,王爷已经派长依回圣宫去请圣皇陛下前来帮公主解除封印,为防有变,王爷希望花小姐尽快带公主离开苍固回到冰族地界。王爷会留下来继续追查此事,定不会饶过让公主受难的真凶。”

“……花宴会连夜带公主离开,请王爷放心。”花宴思忖稍顷,如是言道。

“如此甚好。”印凛向花宴点点头,遂抱起那女子率先出了房门,“印凛告辞。”

花宴回到她们的房间,看见玉央正俯在床头替水落炎擦拭着脸颊。一直守在房里的沁儿站在旁边看得专心,发现花宴进屋,本想迎上去,但看见花宴的目光一直盯在床上,便没有挪动脚步。

玉央见花宴走近,随即停下手中的动作,站起身来对花宴道:“小姐,你来替公主更衣吧。”

花宴看着床上虚弱憔悴的水落炎,似乎变了一个人,“不用了,收拾一下,连夜离开。”

玉央看看花宴,再看看床上的公主,似乎不太相信自己所听见的,“现在就离开?”

“嗯,趁外面还热闹着,不易被发现。”花宴如是道,“赶紧准备吧。”

玉央虽不忍心公主如此状态还要再颠簸,但也知花宴有理,早些离开这是非地总是好的,便放下手中的湿帕,着手去准备了。

“姐姐马上就要离开了吗?”沁儿拉着花宴的手急切的询问,显然不想花宴这么快就离开。

“沁儿乖,姐姐必须马上带这位伤重的姐姐回去医治,”花宴摸摸沁儿扬起的头,“沁儿留在这里帮姐姐做一件事好不好?”

“好!”无论什么事,沁儿定是会帮姐姐的。

花宴随即俯身在沁儿耳边细语着,少时后,花宴便直起身子问道:“可以吗?”

“嗯!”沁儿使劲点点头,随即又扭头看向床上的水落炎,“姐姐很喜欢那个姐姐吗?”

花宴闻言一怔,随沁儿扭头看了看水落炎,嫣然一笑,“是啊,很喜欢。”

“有多喜欢?”

“……比沁儿对姐姐的喜欢再多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

接下来……做点什么呢……

☆、第六十章

咚!咚!咚!

“谁!?”云隐紧眯着双眼不耐烦的翻了个身,用后背对着房门。现在还早吧!天都还没亮吧!哪个作死的敢来敲她房门啊!她向来是没有早起的习惯的,天大的事也要等她睡够了再说!

“隐姐姐,是我。”花宴站在门外柔声应道,也不怕屋里的睡神听不见。玉央抱着水落炎等在一侧,很是怨念为什么小姐不直接踢门进去。

宴妹妹?云隐闪动了下睫毛,闭着双眼挥了下手隔空开了门。此刻她睡意正浓,自己进来随便坐,千万别让她起床……

门一打开,花宴便侧过身子让玉央先进去,没见着来开门的云隐便知道她一定还躺着,那嗜睡的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此刻天都已经蒙蒙亮了,她那群下人都起床开工多时了……还是当老板好啊!

玉央抱着公主快步走到床边,本欲把公主放在床上,却见云隐正抱着被子睡得香甜,玉央一脸的无奈加嫌弃,只得看向花宴求助。

花宴来到床边,也未打算唤醒云隐,只伸手使劲推了她一把,便见云隐识相的裹着被子滚到了大床的最里边,床外边瞬间留出了一大半的空位,玉央随即小心翼翼的放下公主。

“玉央,赶快把药箱拿来。”花宴一边吩咐道一边用手梳理着水落炎的满头银发,玉央点了下头便转身离开。

什么味?云隐鼻子觉得有些不适,血腥?还是其他什么异味?云隐再次翻了个身,把双眼睁开一条细缝。“啊!”

“隐姐姐醒啦!”花宴看着突然弹坐起来的云隐问候道,那受惊模样惹得她笑咧了嘴。

“这……这谁啊……”云隐双手抱着被子,伸出一个指头指着此刻与她同床而眠的陌生女子。

“容妹妹往后再向姐姐解释,隐姐姐既然醒了,就麻烦姐姐去打些热水,再找些干净的衣裳来。她伤得严重,得赶紧医治。”花宴突然收起了笑容,一脸的严肃认真。

“……哦……”云隐愣愣的扔开被子爬下床。不知道是还没从惊吓中缓过神来,还是见花宴的脸色变得如此之快,有些不太适应。

“楼主安好。”玉央捧着药箱过来,向打着哈欠刚爬下床的云隐问候一声,继而把药箱放到床边的案桌上,“小姐,药箱拿来了。”

花宴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一把小剪刀,又取出一个药瓶递给玉央,道:“玉央,你速与隐姐姐一起去多打些热水来,然后把这个药溶在热水里面,分成几盆端来。”

“好。”玉央接过药瓶转身就走,随便瞄了一眼还在穿衣服的云隐。

呵!瞪我?云隐拿起外衫连忙跟上。

花宴跪坐在床边,抚着水落炎额前的头发,轻语道:“落炎,我要给你清洗下伤口,会有些疼,你要忍一忍。”说罢,花宴俯身在水落炎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吻上她额间那一小团火焰,本应炙热的火焰此刻却是那么的冰凉,通过嘴唇凉到了她的心底。

水落炎的双眼一直紧闭着,当温热的唇碰到她的额头时,长长的睫毛却闪动了一下。

花宴直起身子慢慢揭开盖在水落炎身上的外衫,那满身的血渍瞬间跃入眼帘,早已做好思想准备的花宴还是被惊震得倒吸了口气。她咬着嘴唇举起手中的剪刀,却迟迟落不下去。

半晌,花宴突然放下剪刀,从腰间拿出那块【血凝玉】放在水落炎的额间,正好盖住了那团火焰,继而重新拿起剪刀开始剪水落炎身上的衣物。仅剩的衣物虽然已经破烂不堪,却都被血渍粘黏在皮肤上,要分开它们必定是疼痛的。花宴每剪开一块布料,露出一条伤口,心上就随之多出一道伤口,生生的疼着,却又不得不继续。

玉央与云隐打好热水进来时,地上已经多了很多染血的碎布块。玉央躲着目光不敢去看公主此时的样子,只与花宴道:“小姐,热水来了,按你的吩咐已经溶了药在里面。”

“这是你要的衣裳,都是崭新的,放这儿了。”云隐把手里的衣裳放到床边,水落炎的遍体鳞伤已经让她眼里满是惊诧。

“你们都出去吧。”花宴淡淡一言,并未抬头看她们一眼,手上很仔细的一点点的揭着伤口上粘黏着的布料。

云隐站在一旁看着花宴,此时的花宴有着她从未见过的专注,听花宴不客气的赶她们了,立马向玉央看去,见玉央已经转过身正朝外走去,遂撇撇嘴扭着小腰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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