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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面更好。”

  黄素芹闻言口中呜呜地哼着,拼命摇摆屁股以示抗议。

  子健这时有些为难地看了看黄素芹的阴部却没有动手。

  穆凡有些好奇地道:“怎了?”

  子健指了指道:“有点脏,她刚被狗肏过。”

  穆凡一听哈哈大笑道:“不要紧,不要紧,你拿着这个帮她清理干净。”

  说着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看起来像小了几号的刷奶瓶用的刷子递到子健的手

  里。

  子健接过刷子一手掰着自己妈妈白嫩丰肥的屁股,一手小心翼翼地将刷子

  一点一点费力地挤进那曾经生出自己的阴道内,忽然抬起头来对穆凡道:“哈,

  这母狗的屄还真紧啊,不好插。”

  此言一出屋里的人顿时哄堂大笑,彪哥更是被刺激得发着狠一边猛力地干

  了莉莉两下一边大吼一声:“爽死老子了,这他妈真是最刺激的好戏。”

  穆凡一脸满足地笑着对众人道:“这条母狗的欲望目前还只停留在表层,

  而真正的色欲应该在精神上的,所以很快我会把它送到一个好地方去,等从那

  里回来,她就再也无法摆脱这种欲望了。”

  我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儿子拿着刷子,像对待牲畜一样当着这么多

  人清洗着自己亲生母亲的身体。

  空气中散发着雌性动物发情的分泌物味道,与汗液、精液、酒精、烟味混

  在一起使我只想呕吐,我的头开始有点眩晕了,强烈的刺激和亢奋虽然使我浑

  身血脉喷张,但人类尊严被践踏至此却已经超出了我所能承受的范畴,我仿佛

  看到的再不是人间景象,而是置身在充满欲望的炼狱之内,放眼望去四处只有

  乱舞的群魔。

  当一切结束之后,穆凡让人推进一个下面装有轮子高仅一米的黑色铁笼子,

  他把仍然一身装备的黄素芹和费东的大丹犬一起赶了进去,还在笼子里面放了

  一个食盘一个水盘,锁住了笼子。

  黑狗可能是因为和黄素芹有了合体之欢,此时早已将身边这条皮肤光滑的

  同类归为了自己的伴侣了,它把黄素芹压在身下,一边用舌头清理着自己的身

  体,还不忘了友好地帮黄素芹也舔上两下。

  黄素芹跪趴在黑狗的怀里扒着狗笼子,悲伤哀怨地抬眼看着自己的儿子,

  看着这一幕我眼中的仿佛已经不再是黄素芹母子而变成了我和妈妈,那恐怖的

  画面只让我肝胆俱裂,痛不欲生。

  穆凡最后又给笼子套上了透气的黑罩子,这才推着笼子在彪哥等人的陪同

  下与黄素芹的子健一起离开了。

  他们走出去之后我还依稀可以从敞开的房门听到从过道里传来的对话声。

  只听彪哥的声音道:“你打算把它们送到哪去?”

  穆凡的声音道:“送到可以让它们活的更像狗的小岛去,等回来的时候一

  切就都更加完美了。”

  子健的声音道:“那是什么地方?有多远?”

  穆凡大笑着道:“那里是天堂,也是地狱,在另一个半球。”

  彪哥已经变得微不可闻的声音问道:“这么远路上要是拉了怎么办?”

  “放心吧,狗都可以自己清理自……”最后的声音彻底消失了。

  *** *** *** ***

  人去房空,洞开的大门虽然不断将新鲜空气带进屋来,但是房中那令人作

  呕的污浊味道却久久无法散去,刚刚的那一幕人间罪行和那一曲地府魔音仍然

  不断地在我的眼前耳畔徘徊,挥之不去。

  空空荡荡的包厢内就只剩下我和费东两个人,我们一直就那样静静地对坐

  着,很长一段时间谁也没有开口。

  我不知道费东给我看这一出变态大戏究竟目的何在,现在的我既不想问也

  没有力气去问,疼痛的身体在喧嚣过后就像散掉一样,根本不想有任何动作,

  甚至连呼吸都觉得很麻烦,而自觉已经变得污秽不堪的灵魂更是让我对自己产

  生了极度的厌恶感,我就这么靠在沙发上仰头望着天花板一动也不动。

  可以说今天费东和穆凡联手给我上了一课,如果说在华府的时候是我自己

  无意中窥探到了人性阴暗的一面,从而让我开始对一直以来的世界观产生了质

  疑,那么今天费东就是用最粗暴野蛮的手段,穆凡用最邪恶的方式彻底将我天

  真的幻想打破,赤裸裸地将真实的世界摆在了我的面前。

  过了一会儿,穆凡踏着轻快的步伐独自走了回来,他连看都没有看我们一

  眼,一进门就径直走到小吧台前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然后坐在远离我们的吧

  台椅上,就像刚做完了一件非常惬意的事情一样,轻轻摇晃着杯中的冰块,不

  时还举起酒杯对着灯光看看,仿佛在这个小小的杯子之中已经包含了整个天地

  间的哲理,以至让他如此专注地研究着。

  “怎么样?这出戏好看吗?”又静默了一阵费东终于开口道。

  “你们这些变态,早就不应该归为人类了。”我仍然仰着头,有气无力地

  道。

  “叮”

  费东点了根烟,轻蔑地哼了一声道:“我只能说你太无知了,这世界可不

  是只有你看到的那些,在台面下,在最私密的地方,像这样的游戏不知道还有

  多,而且我敢说很多可能都比这更精彩更刺激。”

  我懒得再和他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天花板,那不断随着灯光变幻的色彩

  使我的脑子更加晕眩了,眼皮也越来越重,我有些疲惫地闭上了双眼。

  只听费东吐了口烟继续道:“小子,别以为什么事都只会出现在戏剧里,

  现实生活远比你们那些艺术世界精彩的多,这世上只有你想不到的就没有人做

  不出来的。”

  我不想反驳他,也无力反驳,因为即使他不说这番话在经过了这么多事之

  后也由不得我再天真地活在自己的乌托邦里了。

  我勉强支起眼皮看了看费东淡淡地问道:“你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才让我

  看这出戏的?”。

  费东慢悠悠地抽着烟,过了一会才不冷不热地答道:“那倒不是,今天只

  是碰巧,穆总拜托我找些人帮他训狗,正巧我想教你一些生存法则,所以就顺

  便请你看了一出免费的大戏。

  我愤怒地抬起头盯着费东道:“我不需要你来教我,我懂得怎么生存。”

  费东冷笑一声道:“小子,别嘴硬了,你根本不懂,如果你能像你的老板

  汪海洋一样识趣就不会落到今天这地步了,你根本不明白,所有违反了生存法

  则的人都将受到最严厉的制裁,那后果绝对不是你这毛头小子能承受得起的。”

  “那你们这么做就不怕被制裁吗?”我咬着牙问道。

  费东得意地大笑道:“哈哈哈哈,问的好,不过很遗憾,我们是制定规则

  的人,所以不受任何规则的制约。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有人告诉过我,若想

  不受规则制约那就要去做那制定规则的人,我现在告诉你这感觉真他妈的好,

  你只有真正体会过才能知道它有多秒。”

  看着一脸得意的费东我有些激动地大声道:“将人类的尊严肆意地践踏,

  这就是你们的法则吗?如果是这样我宁可永远学不会这种法则。”

  费东有些动怒了,他剑眉一挑骂道:“别他妈跟我装高尚,你自己又好到

  哪去了?你把那女的带去会所难道就真的没有别的想法?”

  费东的话让我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茫然地看着他道:“你什么意思?”

  面对着我这个绝对的弱者费东终于懒得再摆商人的架子,匪气十足地挥挥

  手道:“少他妈装糊涂,其实你也想找个机会用那女的攀上颗大树,只是你没

  成功,现在反倒拿这事来跟斌哥谈上条件了,我太清楚你们这些贪婪的小子想

  要什么了,无外乎就是钱和权这两样。”

  “你胡说八道!”我坐了起来怒吼道。

  我真的被费东激怒了,他此时的话每一句都是对我人格的侮辱,而且他居

  然还诽谤我要拿妈妈去做什么交易攀附权贵。

  这回费东很意外地没有发火,只是冷冷地看着我道:“被说到痛楚了是吗?

  你要真在乎她干嘛不一直金屋藏娇?你明知道那种女人最能勾引男人的占有欲,

  却还带她出来不是有目的是什么?”

  听着费东的话我的身子一震,又颓然地坐进了沙发,心中暗想“是啊,我

  为什么要带妈妈出来呢?不管她之前隐藏了什么秘密,她都已经平平安安地带

  着我度过了20年啊,可最后却偏偏为了我使她身处险境,这不正是我那贪婪的

  欲望和罪恶的虚荣在作祟吗?”

  费东见了我的表情弹了弹烟灰悠悠地道:“其实你也不用觉得羞愧,追求

  金钱和权利一点都不丢人,因为它们的确是好东西。”

  我再也没有力气去与和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争辩什么了,只是木然地坐在

  那里,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

  这时费东从茶几上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道:“要不是看你小子还有些原则,

  我他妈才懒得和你说这么多废话呢,现在你应该明白了吧,该是你的自然是你

  的,不该是你的你耍什么伎俩也没用,做人不能太贪婪。”

  费东显然是误认为我没有答应刘斌的条件是想要以此为筹码换取更多的东

  西,对此我已经不想多做解释了,因为这些对我而言已经毫无意义了。

  费东的话音刚落,那边正自斟自饮津津有味地喝着红酒的穆凡摇忽然高声

  道:“你错了!”

  穆凡的突然开口让费东也有些意外,他斜睨着穆凡不解地道:“你在跟我

  说话?我怎么错了?”

  穆凡端着杯子抿了一口,这才迈着悠闲的步子缓缓踱了过来,懒洋洋地道

  “他要的既不是钱也不是权。”

  “哦?那你说是什么?”费东看样子对这个变态的想法也很有兴趣好奇地

  道。

  穆凡一边晃着杯子一边低头凑近我的脸道:“他要的是占有。”

  看着穆凡近在咫尺的脸,我浑身一凛,汗毛都竖了起来,不由自主地向后

  挪了挪身子。

  穆凡紧紧盯着我的眼睛道:“其实今天这场演出完全是你给我的灵感,而

  我今天最期待的观众也正是你,那首曲子我编得如何?徐监制!”

  我现在从心底对穆凡已经产生了一种恐惧感,在某种意义上对他甚至比对

  费东和刘斌还要害怕,此时被这个变态如此近距离地盯着看,我心中不禁有些

  发毛唏嘘着道:“什么……什么灵感?”

  穆凡脸上挤出一丝淫邪的笑容沉声道:“通过你那一曲我已经读懂了你心

  中的一切,在你的心中无时无刻不在诉说着不满和强烈的嫉妒,你想要得到一

  个女人,想要更多,可是你显然并没有成功,于是你愤怒,你发狂,你不满,

  你沮丧,你想占有,而且是绝对的占有,我说的对吗?”

  穆凡每说一句我的心口就像被重锤敲击了一下,等到他的话说完我已面无

  血色,额上冷汗涔涔,身体如坠冰窖。

  我不由自主地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反复问着自己“我究竟要的是什么?我究

  竟要的是什么?”

  我没想到穆凡通过一首曲子不但读出了我心底潜藏的欲望,竟然还能将我

  剖析得如此透彻,这个变态就像个能够洞悉一切的魔鬼一样,他可以直接看进

  我的内心深处,就连我心里最阴暗的角落仿佛都已经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不过

  他的一番话却也让我第一次真正地开始面对自己。

  正如穆凡所说,多年以来我总是对各种事情不满并习惯性地把责任推给别

  人,自从和妈妈的关系改变之后更是一遇到问题就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起来,而

  且很容易就被嫉妒愤怒等情绪所控制。

  妈妈虽然并非传统意义上的贤妻良母,很多事情她也确实不太懂得去做,

  但是不能否认,这些年来她依然用自己的方式,用她娇弱的肩膀为我遮挡了一

  切风雨,使我无风无雨地度过了20年。

  但是在欲望的唆使下我却一点一点地将妈妈心中的那扇门撬开,最后又用

  她对我的亲情爱意作为武器,用最残忍的手段将那个本是坚强聪慧的女人多年

  以来赖以支撑自己的精神支柱彻底摧毁。

  如今一旦失去了温室的保护,我才真正明白做为一个男人与做一个男孩的

  区别究竟有多大,若想让一个女人可以小鸟依人地依偎在身边原来并不是只有

  享受软语温声那么简单,还需要真的可以扛起一切责任,需要有足够的能力去

  保护她并为她撑起一片天。

  而我呢?无力保护妈妈不说,还一再地让她伤心难过,而我一直标榜的所

  谓爱情其实对于妈妈来说只不过是个最沉重的负担,我能带给她的从来就只有

  伤害而已,想到这里我只觉得万念俱灰,了无生趣。

  此时穆凡的话仍在耳边继续说道:“其实女人都是一样的,只要你有绝对

  的实力,再调教得方,她们早晚都会像条听话的狗一样蜷伏在你的面前,你不

  要以为黄素芹是被强迫的,我从来不会强迫别人,我只是引发了她自身的欲望,

  女人这种生物天生就有受虐倾向,只不过一直被羞耻掩饰了起来,一旦被释放

  你就会看到她们惊人的一面。

  而男人则天生带有魔性,就像刚才的那个男孩,如果他当时知道趴在这里

  被人凌辱的女人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我敢保证若是在没有人发现的情况下他

  依然会看完这场表演,而且会更加兴奋,这就是我们心底最深处隐藏的欲望,

  就是我们心中的萨德!

  不要再压制自己的本性了,你其实和我拥有同样的灵魂,你的音乐已经说

  明了一切,你必须明白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限制淫欲,扩大与增强欲望最好的方

  法就是试图予以限制。“

  穆凡蛊惑的声音一点也不亚于音乐对我的冲击,它正一点一滴地腐蚀着我

  的灵魂,此时我真的觉得自己和他一样,就是个最邪恶的魔鬼。

  “如果你真的只是因为一个女人而与斌哥作对那就更加愚蠢了,因为那个

  女人根本就是一条冷酷的毒蛇,当她背弃你的时候你会追悔莫及的。”费东见

  我被穆凡的一番话说得脸色煞白,也改变了之前的想法,借机提醒我道。

  听费东居然将妈妈说成是毒蛇,我忍不住愤怒地抬起头道:“不可能,她

  永远也不会背弃我!”

  费东看着一脸愤慨的我,居然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他摇了摇头起身走到

  我的身边坐下,拍了拍我的肩膀道:“看来你还真是个天真的孩子,竟然会这

  么信任她,你或许还不知道其实那个女人有很多事情都在隐瞒着你。”

  “什么事?”虽然之前我在听到刘斌说要我离开妈妈的时候就感觉到这些

  人的目的不单纯,但是亲耳从费东口中听到关于妈妈的事,我心里还是紧张不

  已,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子。

  费东看了眼坐在一边一脸事不关己的穆凡,探过身子压低了嗓子,用只有

  我能听到的声音道:“根据我们的了解,那个方芷琪很可能生过一个孩子。”

  怎么回事?

  费东此话一出口我顿时被惊出了一身冷汗,这已经是我第二次从别人的口

  中听到关于我的事了,与此同时一个一直被我刻意遗忘的人忽然钻了出来。

  秦峰!

  那个第一个对我说出妈妈曾有过一个孩子的人,难道他并不是唯一知道我

  存在的人?

  费东看着我惊慌失措的样子阴阴地笑道:“没想到吧?你一直那么在意的

  女人其实根本不像你想象的那样完美,她是只邪恶的毒蝎,根本不值得你如此

  保护。

  “你……你们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我都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颤。

  费东冷冷地道:“这你不用管,总之你只要明白我的话是千真万确的就够

  了。”

  “也许……也许芷琪只是怕我多心,我想如果真有这事她以后也一定会告

  我的。”我明白费东对我透露这个信息的目的是为了动摇我对妈妈的信任,尽

  力做出最正常的反应。

  费东对我的反应并未起疑,只是皱了皱眉道:“没想到你这小子还真是个

  痴情种子,那么我就不妨再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我现在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真不知道费东还会再说出什么

  让我心惊肉跳的话来。

  “如果我告诉你这世上根本没有方芝琪这个人,你会怎么想?”

  “你说什么?”我再也无法假装平静了,几乎完全忘记了身上的疼痛,从

  沙发上跳了起来。

  费东抬眼看着我冷冷地道:“我们已经调查过了,方芷琪的一切身份都是

  假的,所以我才说这个女人对你隐瞒了太多的东西。”

  我呆呆地盯着费东一时之间方寸大乱,虽然此前我心中早已清楚妈妈身上

  有很多事是我不知道的,但是费东的话对我的震撼却还是太大了些,毕竟我活

  了整整20年今天居然有人告诉我我妈的身份全是假的,连名字都不是真的,这

  让我怎么接受的了?

  费东站起身来把我按回到沙发上道:“现在有兴趣听听我们的条件了吗?

  也许你可以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

  我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心里虽然翻起滔天的巨浪面上却未敢表露出来,

  过了初闻此事的刹那惊愕,我已经迅速逼着自己冷静下来,脑子也开始飞速地

  旋转起来。

  我在心中暗自分析着,虽说妈妈的身份有假这事听着确实使我震惊,但是

  如果仔细去想,妈妈本来一直就在躲避着什么人,那就没有理由使用真实身份

  的,所以带着我隐姓埋名这也并非奇事。

  反倒是之前费东说的什么带我来看这出戏只是个巧合,还说什么刘斌对他

  今天做的事并不知情此时我却再也无法相信了。

  暂且不论刚才那场变态大戏对我的冲击远比之前的暴力手段要大的多,单

  从刘斌找我谈话开始再到现在费东再次提出条件来看,这一系列看似巧合的事

  件背后其实却暗藏着对一个人从身体到精神的彻底摧残,我想任何人在经过这

  一连串的刺激之后应该都已屈服在这些人的淫威之下了。

  而随着接触的增多我却已经渐渐开始看清了费东的性格,他这个人做事够

  狠必要的时候也懂得隐忍,但是他绝对不是一个善于思考的人,他只是一个善

  于执行命令的人,像之前他说的关于什么规则的话我就几乎可以肯定应该是出

  自刘斌之口的,这么看来今天针对我的这一系列的手段就更加不可能是这个粗

  人想得出来的,只可能出自刘斌的安排。

  只是到目前为止我却还不知道这个刘斌的动机是什么,他能下这么大的功

  夫又是利诱威慑于我,又是调查妈妈的,而听费东的语气他对妈妈显然也并无

  好感,那么他就肯定有什么非常重要的目的,此前因为我的一时情绪波动被刘

  斌有所察觉,这才没能套出他想让我离开妈妈的目的,而此时却是个非常好的

  机会。

  比起莫测高深的刘斌和充满邪恶智慧的穆凡,费东这个人要简单的多,也

  直接的多,如今他肯定是认为我已经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了,不然也不会为了

  动摇我和妈妈之间的信任把这么多信息透露给我,只可惜任它刘斌千算万算却

  也算不到我和妈妈的真实身份其实是母子,不管妈妈对我隐瞒了什么,也不可

  能动摇我对她的信任,这也是我目前的唯一优势。

  所以一旦冷静下来我的心中就开始想着,或许我可以从费东的口中套出更

  多信息来,等到我见了妈妈再把这些东西告诉她,相信以妈妈的聪明一定能比

  我掌握更多的东西的只是费东虽然好对付一些,穆凡却几乎有着不亚于我的敏

  感神经,在他面前我还真不敢大意。想到这里我悄悄地撇了眼坐在旁边的穆凡,

  见他只是专心地在品着杯中的红酒,似乎对我和费东的交谈毫无兴趣,看到他

  的这幅神态再结合刚才费东故意压低声音不想让穆凡听到他的话,我才放心下

  来,根据我的初步判断穆凡目前与费东他们的关系很可能还只停留在合作层面,

  至少在对付我这件事上穆凡即使被要求参与却也知之有限。

  于是我借着伤痛身子疲乏,又靠进了沙发里假装有气无力地苦笑道:“你

  说吧,都到了这地步哪里还有我选择的余地?”

  果然费东的嘴角不易察觉地翘了翘,看样子他已经认为在他们的各种手段

  下我是真的屈服了,只见他忽然神色一凛沉声道:“我要你完全掌控那个女人!”

  听着他的话我虽然还是控制不住心口乱跳,却尽力装作赌气地道:“费总

  您恐怕太抬举我了吧,像我这样无权无势的小人物,只有被人控制的份,又用

  什么去控制别人呢?别告诉我用感情,我想费总应该不是个会谈论这事的人吧。”

  费东对我话语中的情绪并不在意,他只是笑了笑看向了穆凡。

  穆凡似乎觉得很嫌麻烦地皱了皱眉道:“要想控制一个人很多时候不见得

  需要权势,还有别的方法。”说着他走到茶几旁,从下面的抽屉又拿出了一个

  小瓶子摆在桌上。

  我认出这个瓶子就是穆凡曾经给黄素芹灌下的那种催情药,不禁愕然地望

  着穆凡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穆凡一脸平静地道:“你刚才应该已经见识过了,这种药除了能催情其实

  最大的作用就是迷乱人的心智,只要有人服用了它,在一定时间内人会变成一

  条只渴望性交的疯狗,在欲望的驱使下一切束缚都将被打破,展现出最真实的

  自我。”

  “为……为什么给我这个?”尽管我已经猜到了答案却还是不由自主地问

  了出来。

  “给你的那个女人服下吧,只要连续服用几天你就可以彻底地征服她了,

  到时候我会帮助你的,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把她调教成一条听话的母狗,如

  果你想独占她,我也会让她变成只听命于你一个人的最忠实的性奴。”穆凡的

  语调依旧不紧不慢,就好像一个售楼处经理正在向客户做着最普通的讲解。

  “可是……这……这药只要给她服用过一次……等她清醒之后岂不是就会

  被发现?又怎么可能再下第二次?”我尽可能地寻找着这件事的漏洞,以便更

  多地掌握他们的应对之策。

  穆凡这时开口道:“我自有方法让她求着你给她药”说着他又从口袋里拿

  出一个手指大小装满透明液体的小瓶子递到我手里。

  “这是什么?”我好奇地看了看手里这个更小的瓶子道。

  “你以前或许没见过,不过我肯定你听说它的名字。”穆凡说着靠得我更

  近了,他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继续道:“它的学名叫做甲基苯丙胺,也就

  是俗称的冰毒!”

  费东此言一出只我觉得浑身如遭雷击,手中的小药瓶顿时像个烧红的烙铁,

  手一松将瓶子掉在了地上。

  费东冷笑着低头捡起瓶子道:“不用这么紧张,这东西没有那么可怕,只

  要你知道它的厉害,不去碰它,它反而会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处。”

  将药瓶轻轻放在桌上,费东这才继续说道:“这种液态冰毒无色无味,你

  可以把它和那种春药混在一起,下在她的食物或水中,然后与她做爱,药物会

  让她性欲亢奋,道德感下降,到那时你就会看到那个看似高贵孤傲的女人的另

  一面了,有我给你的药在即使事后她清醒过来也再难抗拒那种欲仙欲死的美妙

  滋味了,反而还会主动要求你给她吃药的。”

  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费东的话只让我觉得毛骨悚然,直到这时我才

  清楚刘斌的全部手段,原来之前他对我说什么让我离开妈妈,不过是先用利诱

  来动摇我对妈妈的感情,这之后费东又用暴力的手段让我明白他们的实力有多

  强,而最后给我看了穆凡凌辱黄素琴的表演则是为了引发我的欲望,此时见时

  机成熟了才由费东说出他们的真实目的,我实在不知道妈妈和这些人之间究竟

  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以至他们竟然想到要用毒品这样恐怖的手段来控制妈妈。

  我惊恐地看着费东道:“究竟是怎样的仇恨才让你们对一个女人动用如此

  残忍的手段?”

  费东的口气再次转冷道:“这你就没必要知道,我只能告诉你斌哥要的就

  是那个女人生不如死痛不欲生,为了这个我们不惜任何手段,如果有人阻碍了

  我们,那么他就会成为我的敌人,我会不择手段毁掉他,那滋味会让你后悔为

  人的。”

  他顿了顿又道:“所以你最好尽快下手,因为我们恐怕没有那么多的时间

  了,我会随时监控你的进展。”

  我试探地问道:“你们有这么厉害的手段为什么不自己动手,却要费劲力

  气让我下手?”

  费东有些不耐烦地道:“因为这件事如果由她身边最亲密的人来做,更能

  达到我们预期的效果,而且若非迫不得已我们也不想使用暴力手段,不过如果

  你不能在我们规定的时间内动手,必要的时候我们也只好好自己来做了,不过

  真的等到了那时候,恐怕你的安危我也不敢保证了。”

  说完他又提醒我道:“小子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如果你想跑路就不妨试

  试看,不过我得提醒你最好时刻注意点,最近澜海的风水可能不太好,诸如车

  祸天灾等意外可能会随时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