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娘……娘死了……呀喂……亲儿子……娘舒服的丢……丢了……」我
也再大力猛插几下,紧紧抵住她子宫口,一阵阵的阳精又冲了出来,射进妈妈的
身体中。
我趴在妈妈身上,头埋在大奶子里,那两颗富有弹性的乳房左右夹着我,和
我的脸轻轻地磨搓着。
表姨妈爬过来,道:「玉梅姐,你们母子怎么……能……能做这种事?」妈
妈道:「唉!还不是一龙他爸爸不争气,要不然我又怎会和自己的儿子插……插
穴呢?」表姨妈又问:「一龙这孩子也真厉害,使我泄了好多次,是不是你常跟
他玩,教会了他全般的床功啊?」妈妈回答她:「嗯!玉瑛妹妹,他天生就会干
穴的本事,经过几次,自己越来越厉害的,需要我教的地方很少。这孩子蛮孝顺
的,每次都能安慰我的空虚,如何?你也舒服了吧?」表姨妈羞笑着不依地和妈
妈互相调笑着,直揉得妈妈也笑了起来。
因此在表姨妈寂寞的时候,我总是应她招唤去安抚她的欲火春情,后来她乾
脆把她的房子租给别人,搬来我家和我们一起生活着。
这天,妈妈生日,晚上请了一些亲朋好友到家里来庆祝,男人们在一边拼酒,
女人们可就斯文多了,在一旁泡茶聊天。我也和姐姐,妹妹,表阿姨玩着桥牌。
一会儿,有人提议打麻将,于是摆了四桌就j ——。玩起方城大战了。我不
会玩,就站在一旁观战。
过了一个钟头,婶娘累了,说要去睡,要表姨妈替她打牌,姑姑也说累了,
于是便和婶娘,堂姐三人回客房去睡。她们走了之后,我看得眼睛也很酸了,望
着大家还赌得非常起劲,反正我是局外人,也不用跟他人讲一声,就慢步走过庭
院,打算回卧房去睡。
走到客房边,看见灯光还亮着,心想:奇怪,婶娘和姑姑她们不说累了么?
怎地还没睡呢?凑近耳朵去想偷听她们说些什么内心话,怎有忒大的兴致。
只听得婶娘的声音道:「翠薇妹子,你说有能止痒的按磨器,快拿出来看嘛!
快嘛!」又听得姑姑道:「嫂子,先不要看我的按磨器,还是你先和佩瑜表演你
们解决饥荒的办法给我参考参考嘛!」佩瑜堂姐堂姐在一旁道:「姑姑,我不好
意思嘛!平常晚上都是妈妈小穴痒了,就压上我,要我和她磨镜,我还不太会呢!」
我一听就要有好戏看了,便赶紧从窗缝里偷窥,只见婶娘抱着堂姐,一只手伸进
了她的睡衣,像是在揉摸着堂姐的乳房。
堂姐扭着道:「妈!你揉得我好难过哟!」婶娘道:「哎唷!你这小妮子可
是发浪了,来,让妈妈摸摸看。」说着,手就伸入堂姐的睡裤探着。
堂姐忸怩地道:「嗯!妈……我不要嘛!……羞死人了……」婶娘道:「佩
瑜,你的小阴户都已经汪洋一片了,骚水连内裤都浸湿了嘛!」堂姐被刺激得难
忍,手也伸过去捏她妈妈睡衣里的奶头。婶娘哼着像痛苦又舒服的声音,好个母
女互摸图!
堂姐道:「妈,你的乳头都硬了,还不是在想呢?」婶娘道:「佩瑜,不要
再羞妈妈了,好热呀!我们脱衣服吧!」说着脱去她自己及堂姐俩人的睡衣和内
裤。呀!两具光滑柔细的胴体在床上滚着,婶娘分开堂姐的玉腿,压了上去,用
自己湿润的阴户去紧抵着堂的小穴。
两人都闭上眼睛,轻扭细腰,两只骚穴互相磨着,转着,躺在下方的堂姐也
用力向上挺着,阴唇对磨,不留一点空隙,玉臀挺摆耸动,两只骚穴的淫水流得
满床都是。她们越磨越起劲,口儿也互吻着,四只乳房互压互搓,喉咙中吐出了
许多不堪入耳,令人听了脸红心跳的模糊叫声。
一下子,两人又双双分开掉头,互相用嘴舐吻对方的骚穴,忽吸忽咬,忽急
忽缓。想不到女人们也有这么一套解决饥渴的办法,真使我看的叹为观止。婶娘
磨舐了一会儿,光着身子把坐在旁边看戏的姑姑给拉了近来,替她脱去了衣裳。
只见姑姑一对大乳房挺在胸前摇摆个不停,乌黑的阴毛密密地盖住阴户。
姑姑知道该她表演了,于是从手提袋中取出了一个盒子,拿出一支像男人的
鸡巴样的橡胶阳具,把那突出许多小粒的龟头按在阴户口磨着。不一会儿,就从
她阴缝中流出了一些浪水,另一只手的指头揉着自己的阴核,屁股摆动着,口中
也浪声叫着:「啊!……哼!……啊!……嗯!……哼哼……」地呻吟着。接着
把假阳具插入穴里,进进出出地干弄着,只听到「噗滋!噗滋!」的声音在客房
里响着。姑姑嘴巴一张一合着,不时地伸出舌头舔舐着嘴唇,不一会儿,便挺着
屁股,浪浪地泄了。
这一幕只看得婶娘和堂姐俩人目瞪口呆,不,还有窗外偷窥的我也惊讶极了,
心想那真是个好宝贝,改天要设法弄到一根送给妈妈,让她在我不在的时候好安
慰自己,不要在用细小的手指头了。
姑姑叹息了一声,坐起来对着婶娘道:「嫂子,这种玩具虽好,但比起真枪
实干的滋味还是差了一大截,光是那质感和热度就比不上真的大鸡巴,可恨我那
死鬼老是出差,所以我才托朋友买了这玩意儿,不得已时,也算聊胜于无了。嫂
子,我在想你们那磨镜的把戏也大概如此吧!唉!总比不上真的男人鸡巴插穴的
滋味舒服。」婶娘也叹着气道:「可不是么?自从佩瑜她爸爸在外头养了小公馆,
很少回家,更没插我,只有和佩瑜磨镜来解解火了。」堂姐在一旁插口道:「妈,
姑姑,磨镜也很爽快呀!每次我都磨出了浪水哩!怎么你们说这还不好呢?」说
着,天真地望着她妈妈和姑姑。
婶娘道:「唉!孩子,你还没经过男人插干的滋味,当然不晓得那种滋味有
多爽,唉!只欠了根大鸡巴来奸插我的小浪穴,好久没干了,实在好痒啊!」我
在外头看得,听得难受得紧,再听了她们的对话,便不顾一切地转到客房门前,
冲了进去,爬上床就搂着婶娘,说道:「婶娘,姑姑,佩瑜姐姐,我来了。」她
们三人的三张娇靥霎时都涨得羞红满面,堂姐更是拉着被子就要盖住赤裸的身躯,
边羞道:「龙……弟……你……你怎么……进……进来……了……」我说道:「
我在外面憋好久了,好婶娘,好姑姑,佩瑜姐姐,你们帮我泄泄欲火吧!」
我是对面偷情少妇的黄雀[完][作者不详]
刚毕业就一个人来到广州闯荡,面对着陌生的城市,陌生的语言,一切都显得更加陌生。工作和生活的辛苦还可以忍受,但一个人在异乡的寂寞是怎么也难以忍受的,特别是没有女人的异地生活,真是太郁闷了。
由于刚来不久,没有太多钱,我只租住在一个中等规模的老小区里。在这个灯红酒绿的世界里我也会出去玩儿,但一般都是老板买单的,我自己没事儿的时候只能去上上网,或者更多的呆在家里看看书。
这天晚上十二点左右,看书看累的我趴在阳台上抽烟,无聊的望望天空,看看对面。刚来的时候,这个南方城市的热度曾经让我这个北方人很是郁闷,但时间长了也发现了正是因为比较热,所以女人们才穿的比较少么,这是很爽的一件事啊~ 正琢磨着,突然看到一个窗子里面闪进一个女人,我顿时就呆住了,您可能在笑是不是没见过女人啊,我可以告诉你,不是,因为这个女人竟然是一丝不挂的裸体!
我无聊的心情突然一扫而光,全身的血液流速也加快了,机械的继续抽着烟,但全部的注意力都已经放在了那女人的身体上。虽然有一些距离,但凭我的经验一看就知道这是个性欲旺盛的女人,因为众狼们都知道,荡妇都是可以看出来的,除了闷骚的女人,风骚的女人都是很性感的,这个女人即使没有衣服的衬托也能显着前突后翘的,如果穿上点性感的衣服绝对是只要是男人就想干她的那种,而且她胸前的两颗大奶子非常惹眼,即使她在屋里走来走去也是一颤一颤的。
此时,好象做完了一些琐碎的事,她开始躺在床上看电视,还时不时的抚摩一下自己的身体。看来也是个寂寞少妇啊,心里暗爽着,以后有了这个偷窥目标晚上可是有事儿做了,想着想着下面的小弟弟已经硬了起来,于是顺手掏出了硬挺的小弟弟,看着对面床上的裸体,心里想着总有一天要干到她,接着就来了一次极为过瘾的自慰之后没事儿的时候不用说了,总是习惯性的瞄一眼她在干嘛再做自己的事儿,直到有一天在小区里碰到她,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的在街上看到她,穿着清凉而且世上的她显得更加的性感,仔细的看到了她的脸,虽然不是很漂亮,但是自然的带有着一种少妇的风韵,而且眼角微微上翘,在想象着她平时裸体时的样子我又开始血流加速了。
(bsp;但这一加速马上又减速了,不是因为别的,正是因为看她看的太出神了竟然没有发现她身边还有一个男人!~ 而且和她的距离走的很近,我靠,这是他男人么,样子很一般么,而且身体估计也一般,想着想着正好他们两个和另外一婆婆打招呼,那个婆婆笑着说“小刘回来了啊~ ”我这一听,得了,甭说这男人肯定是她丈夫了,这肯定在外面回来跟她小聚来了,不知道还走不走了,要是走的话,我就有机会,不走的话也许那天能看到他们俩的真人表演。
我向外走着,他们向里,结果天不随人愿啊,晚上的时候公司聚会,弄到很晚才回来,回到家我想起的第一件事儿就是看看这两口开战了没,估计白天应该就已经忍不住战上了,要是我有这么一老婆几天不见肯定见了就要好好的干她几次~ 我这往对面一看,我靠,太背了吧,竟然拉上了窗帘!~ 开什么玩笑,这么热的天拉着帘子不热么~ 想着他们两个可能在大床上做爱我却看不到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但更直接更强烈的感觉是——我恨窗帘!
连续的两三天都是窗帘……终于有一天,又是全透明了,但屋子里面好象又恢复了她一个人的样子,虽然还是很刺激,但也是天天看,渐渐的对她的裸体熟悉了起来,心想,难道她老公已经走了?难道总要出门?就在这时,一个男人就那样突然的出现了!
这是让我兴奋的,我知道今晚儿肯定有节目了~ 平静了一下突然兴奋的心情,仔细看了看,我靠,不是吧,这个男人不是那天在楼下我看到的那个“她老公”,是另外一个人!她,她,难道是—这男人进了卧室直接上了床,直接趴在了女人身上,一口咬住了她的乳头,另一只手揉着她另一个奶子,看的出来他很用力,把奶子都揉的变了形,而且这小子下面还在女人身上摩擦,看来已经是很兴奋了。这时我长期的偷窥对象,性感的少妇已经将两条腿缠上了男人的腰,双手抱着男人的头按在自己胸前,头向后仰着,动作非常的放荡,果然是个战斗型的!
虽然今天没有了窗帘,但这个突然出现的状况还是让我空白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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