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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作品:男人的天堂|作者:博搏|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23 15:39:25|下载:男人的天堂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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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刻,我的思想最为活跃,竟然有如此丰富的词汇:若是人被狗咬了,难道非要去咬狗吗?我这样劝着自己,心中忿忿不平,却是不敢稍有动作,好汉尚且不吃眼前亏,我又何苦去跟狗计较呢?而且似乎我越懦弱他越强梁,他犯的众怒越大。

  意识到了这一点儿,竟是暗暗自得。

  关于这一段“假如”,是我突然涌上来的,只觉似乎只有这样才更合乎逻辑。

  无疑地,他自此会经常地欺凌我,而我却必须要忍。

  想想,这样的感觉竟是不错,而且我绝不会秋后算账,冤冤相报何时了,我岂能由高级的人堕落为狗呢?示弱,有时候算不得下贱,岂不正利用了大家的同情心?要不然,他怎么致于败落的如此之快?岂不正是柔能克刚的道理吗?

  话虽如是说,这样的道理却并不容易被普遍地理解,现实中,似乎矫矫者更有号召力,虽然矫矫者易折,尤其对于象我这种已到了必需要女人的年龄的男人,跟为了争偶而决斗的兽没有什么两样,我的眼前经常出现电视上《动物世界》那清晰的镜头。

  2

  别以为丑,男人需要女人并不丑,因为这是符合自然法则的事儿,符合自然法则的事儿都不丑,虽然我跟村里其他人一样都羞于出口。

  这时光真是快,似是转眼间,我就到了对女人充满幻想的年龄。

  凡幻想的必然都是美好的,首先的肯定是那时难得一见的电影里面的明星,我在无边地幻想着,似乎能够扒光她们,但由于阅历的限制,对于她们衣服里面的世界的想象却是空白的,虽然这毫不影响我生理上的变化。

  首先的幻想因为浓重的罪恶感最不持久,随着年龄的增大,渐渐地就会多了些现实的成分。

  我开始关注身边的女人,少女自是首选,因为能够成就姻缘。

  我感觉自己饥渴一样地渴望着,虽然知道是不可能的,但我还在选择着,或许村庄太过狭小,经过认真地比对,符合心中条件的女人竟是甚少——不是胖了,就是瘦了,还有鼻子长得有点儿歪或一脸哭相的被我统称为“歪瓜裂枣”的一类,独有五虎的堂妹可入法眼,也是勉强将就些,因为其与明星实是差了许多,这一刻,我是神圣的高贵的。

  这是在我偷看了她河中洗澡的一幕之后产生的想法,肌肤白嫩,白得刺眼,嫩的出水,只想摸一把,而后……而后到底怎样,却是说不清了。

  在我们那个地方,男女到河中洗澡只要在距离上避嫌,据说临河的地方都这样。

  我的思想开始出现混乱,自此,我经常关注她,经常地要偷窥她,包括穿着衣的她,我感觉自己仿佛看清了什么,其实,仅凭着那一幕。

  这就是诱惑。

  诱惑已然让我产生一股强烈的想犯罪的冲动,但下意识却在提醒着,决不可以,五虎被公安抓去时的无助的眼神再次显现到我的眼前,而且据说就是因为他的堂妹。

  我宁愿多遭受这样的折磨,但我绝不会因此而折了自己的品质,我相信自己。

  这样的女人,我是决不肯要的,我不做洗锅水,我突然冒上了这个村里人通常在提及男女关系时才用的词儿。

  但我已有点儿不能自抑,因为我居然又想到了五虎的老婆,而且破例没有再次涌上“洗锅水”这个词儿,尽管那样的话,我同样也会变成洗锅水。

  这女人是邻村支书的女儿,家里比支书更殷实,所以更桀骜不驯,却不能否认是个美人坯子,那脸盘,那腰,那胸,竟是比少女的五虎的或许因遭受了摧残而欲死欲活的堂妹更丰腴些。

  女人或许不该遭受摧残的,笑话,我竟是用了摧残这个词儿,觉得似乎这样我们才对等些,真是下贱。

  男人也下贱,比如五虎,如此好的老婆。

  无论怎样,女人婚前有了那事就贱,贱就不应该再高傲。原来是这样的理儿。

  但她依然高傲,只是言语更少了些,让人猜不出她在想些什么。

  事实上,她对我更高傲了些,反不如五虎的老婆对我更好些。

  或许由于耐不住寂寞的原因,村里人都说越是这样的女人最耐不住寂寞,所以在我帮她垒完了锅台之后,她的胸总不停地往我身上蹭,由于夏天穿得薄,弄得我浑身痒痒的。

  ——此时,我注意到这不是一个优秀的女人的胸,衣服穿得厚的时候根本看不出,穿薄了时却分明……,尽管我说优秀的女人的胸到底该怎样。

  我避蛇一样逃开了,这可是个不能饶恕的错误。

  所以,我没有按她的要求去她家吃饭,这已经不是我一贯所坚持的原则,尽管我对她这样的做法充满了幻想与留恋。

  为了排斥这股危险的情绪,我强迫自己又去想五虎的堂妹,别看她冷冰冰的,据说因为那是受了刺激。

  又据村里有经验的人说,女人越是对哪个人冷就越是对哪个人有意思。

  或许,我是她对之最冷的男人。竟是如此想,而且越想越觉得真。

  觉得真并非真,因为她很快就远嫁了,据村里人说这是她最好的选择。

  我暗暗地想,她男人新婚之夜最好喝得烂醉如泥,如此必发现不了其中的关窍。发现才好呢,最好大闹一场,这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尽管或许她不是。

  至于是否有我想象中的那些过程,却是没有考究了,因为我不屑其实却是不好意思去探究。反正,我竟是一夜未睡,尽是胡思乱想,临近天明的时候,我竟是狼一样嚎了一声,才昏昏睡去。

  幻想无论怎样美好都不是现实,而且最容易被现实所击碎,而只有幻想被现实多次击碎之后,人或许才能变得更现实些。

  现实是,早已过了该有女人的年龄,可我仍然没有女人,就象我仍然一无所有一样。

  依然一无所有,已经是精打细算的问题了,因为不少家庭的境况渐渐地好了,根本原因或许就是没有女人。

  讨老婆,找媒人,即使那时少见的自由恋爱也必须有媒人,这是村里多年以来传下来的规矩,理由很简单,即中间无人事不成。

  非是我没有媒人,我毕竟多少给过人家恩惠,也不是我一贯坚持的不图人回报,而是因为我的家境。

  家境,是婚姻的一个重要筹码,媒人的说合必须首先考虑到这个筹码。

  里面当然也有不合理的因素,至少忽视了人的能力的因素,因为我自觉能力还是不错的。

  恰是这个原因,媒人便觉难了,因为双方必须是相匹配的。

  难也有不少媒人,只是对方的标准未免低了些。

  所谓的标准,就是五虎的堂妹,至少也是他更差一点儿的老婆,非是恶毒的报复的想法,而是我果真把她们当成了标准,这是我的一个未敢公开的秘密。

  哪里敢公开?要不然待他从里面出来岂不要自找麻烦?即使他老婆那样的女人,嘴里虽嚷得急,终究还是没敢离婚,因为他自里面放出话来,倘若敢离婚,他灭了她满门,在她的印象中,他说到做到。话虽狠了点儿,她果然没有离婚。

  待他出来后,或许由于良心发现,不仅为人好了,对她竟也是恩爱有加,令她大喜。对我,竟也甚是友善。

  我不急,说不急是假的,但我仍然坚持着。我相信缘分,缘分不是空洞的宿命,却在冥冥之中暗示着,若是缘分到了,自少不了属于我的女人。

  村里人却不这样想:人还是现实一些好,不如先找一个将就着,多少人不都在将就吗?

  找女人,又不是买牲口,怎么能够将就呢?我不想将就,而且态度顽固。

  村里人便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那意思,看看自己的家境吧。

  我偏不,村里人的话里难免就多了些讥讽,讥讽就讥讽吧。

  说来也怪,我从来都不相信自己会少了老婆,即使在这种讥讽闹得最急的时候。

  这又是一条规律:事情总有高潮与低谷,高潮常常是容易发生变化的时候,而进入了低谷,又往往说明人的热情熄灭进入了漠然的状态,无人过问怕是真的要完蛋了,往往给人以死灰一样的感觉。

  随着村里人对我婚姻热情的熄灭,我感到恐怖,差一点儿就要改变了自己的主张。

  这时候,正是我最脆弱的时候。

  而人往往会认为最明白的是自己,其实,人最不明白恰是自己。

  我因为缺少女人而备受煎熬,我也说不清为什么反正是这种煎熬更加坚定了我的信心。

  ——原来,我骨子里竟是只信缘分,该是缘分未到,念及此,一切便又变得简单明了起来。

  那一年,该是我的缘分到了——五虎的堂妹离婚了,据说还是因为五虎作孽的事儿。

  这是一个坦诚的往往肚子里藏不住事儿的女人,她没有如我想象的那样去瞒去藏,而于婚前就坦白了自己的经历。

  或许感于她的坦白,那个蹩脚的至少与我相比是蹩脚的男人,信誓旦旦地说,我不计较这些,只要能够真心待我。

  她好感动,仿佛搬去了压在心头儿的巨石,极尽了一个女人的职责。

  可婚后就不同了,无论她怎样优秀的表现,男人却总感到别扭。人只要觉得别扭,必要发火。男人发火最好的对象,或许就是自己的女人,无缘无故就要打一顿女人。

  女人自己也觉理亏,就只管忍耐。忍耐终不是办法,因为忍耐是有限度的。终有一天,女人提出了离婚,因为她们俩的孩子因为男人的疯狂而流产了,倒去了牵挂,没有了牵挂的女人就会勇敢起来,勇敢起来的女人连牛也无力拉回。

  激于义愤,男人一口就答应了,可刚办完手续,男人就后悔了,或许他在想:我又哪里去找这样的女人?男人就这副德性,最疯狂的往往也是最无赖的,死乞白赖也挽不回勇敢起来的女人铁了的心。

  爱是不需要理由的,在这里,我只是想简单地交待一下女人的现实,而并非欲在女人的身世上做过多的纠缠。

  ——自听到她离婚消息的那一刻,我居然会兴奋不已,因为兴奋而坐卧不安。

  我认定了,我要娶了她,理由就是我曾偷窥过她,我感觉自己有义务。

  这又算什么理由呢?村里人说我疯了,因为在他们看来,即使我找一模样稍差一点儿的处子也比这合算。

  爱是能够比对的吗?当然不能。

  但人们还是在不停地比对,仿佛我的事儿就是他们的事儿,才是对我恩惠的回报。

  其实,她有啥好的?不说那段经历,单是皮肤走近了果也不那么白,而且满脸的黑痦子。嘴上虽说不提那段经历,却还是提及了,仿佛她便是脏的,离得慢了,似是会溅了一身。

  说女人犟不假,男人犟起来也是件了不得的事儿。自起了意,无论怎样说,我都觉得她是最美的,无论她的优点还是缺点,幸亏我没有亲爱的爹娘干扰我的决定,因为美肯定是美的,说我毫不在意她的过去也是不现实的,我隐隐地还自我感觉到一丝丝的优越感。

  由于最亲爱的人的干扰,人最容易动摇。

  我没有动摇,而且把这一丝丝的优越感深深地藏起,但她还是不肯答应,因为女人或许更现实一些,最容易想到家庭,曾经受到过伤害或者正不满于现状的女人尤甚,虽然其内心惶恐甚至徘徊不定,仍免不了对幸福的渴望,只是受着传统的局限,而这都是因为她所受的伤害所致。

  她说,男人都是狼,我不再信男人。

  我说,你怎样才能相信我呢?我有些气急败坏。

  她问,理由呢?女人都喜欢问理由,尽管她们也知道这理由是虚无缥缈的。

  我的理由当然简单,但不宜说出口,又不想欺骗她,情急之下便说,没有理由。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