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是曦晨》 第20章

傅曦晨又惩罚般的使劲揉捏了几下她的胸部,感觉自己在逐渐膨大。

“傅少”女人立刻改口,她抬高身子迎接他的进入。

“不对”,她虽喜欢叫他傅少,可都不是在床上。

他按住她的头,掐陷她的脸,逼她睁眼看他。

看着对方阴鸷的目光,女人只迟疑了一秒,再次开口已是“傅曦晨”,她知道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c市的傅曦晨呢。

叫了名字的瞬间,她就觉得抵着自己的什物不再火热,再看他时,却是从没见过的样子,目光空洞的,似乎透过她进入了另个世界,看着另个人。

冷,无限的冷,身子上的空虚以及,空气中的阴冷。

她不会那样喊他,因为,她不是她。

傅曦晨可笑的看着自己,一个苏莫,可以让他瞬间燃起欲望,也可以瞬间灭掉他的欲望。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这样。守身?这词放在他身上根本不可能。

不行?可如今的状况是,他真的不行,他不能和其他女人做的时候还想着她,这幅身体洁癖到,只接受那个叫苏莫的。

可她还想着张晨阳,那女人连新婚夜都记着那混蛋,恐怕现在更是早已在一起,该怎么办,他连发泄的方法都找不到。

女人贴过来的身子,他看都没看的说道,“你走”

她跨过他的腰,低下头亲吻他,甚至开始套弄他,傅曦晨也期待着看向自己,可是,终究不行,他甚至有一刻想到以后自己会不会就这样断子绝孙。

那天夜里,他回大院睡得,衣柜里她的衣服还在,就像她的人,依然还在。

傅曦晨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醒来时已经天亮,他接通电话,又挂下电话,上网就看到沈莐说的事情,八卦,有关他的八卦。

“不举”、“不行”,各种标题列明,点击率,回复指数不断上升,虽没具体指出人名,但也都能猜到,如此显赫的身份,除了他还有谁。

其实以傅曦晨的能耐,如果想,这些报道又怎么会印出,他是连一通电话都懒得去拨,何况,报道属实。

因为这事,公司股票都下跌几个百分点,行业里戏说“经营不善”。

傅曦晨还是不在乎,接连的报道里证实了上述所言的正确性,一连五天的刷新,可能后来连杂志自己都觉得实在无聊,才转移目标。

报道结束的那天,傅曦晨在停车场里迎来一人。

张晨阳一句话未说,上前给了他一拳,不偏不倚,一拳打到胸口处。

傅曦晨立刻回敬一拳,他看他不爽好几年了,他竟然还敢来,还敢跑到他面前,两人你一拳我一掌得打起来,打得热火朝天。

而此时的苏莫不在c市,完全错过了某人的新闻。

作者有话要说:

33

33、番外之张晨阳 。。。

我叫张晨阳。

母亲说我出生的时候是清晨,所以起名晨阳,寓意生命的初始。

我在生命初始的时候遇见了苏莫,我的小莫,可还是输给了一个同样是清晨出生的人。

佛曰:万发缘生,皆系缘分,其实我以前一直不信佛。

我是在一场大雪中捡到苏莫的,说“捡”这个字一点儿都不为过,她很可怜,至少我这么认为,谁家父母不疼爱自己的孩子,可这世上还真有这样的父母。

想靠近她,也许是我泛滥的无处安放的怜悯心,也许是小禾一直在耳边声称两人是好友,反正,我就是不由自主地开始关注她。

在她心里,住了一个小精灵,那才是真正的苏莫,不老成,不睿智,会哭会笑,会喜滋滋地告诉自己收到的情书数量,也会在床上病怏怏地呼喊,“张晨阳,我口渴,想喝水。。”

当时很不明白她为什么喊我名字,而不是“晨阳哥哥”,我喜欢听小禾叫我“晨阳哥哥”,不过,我也喜欢听他喊我“张晨阳”。

那时的我根本没有深思那个问题,以至于后来,错过了最佳时机。

五年级时,青春期的躁动。

同学们向我打听她俩的消息,我不耐烦地回复他们,其实在我心里,她俩一样,都是妹妹,受我保护、同我长大的妹妹,唯一不同的是,面对她时,我总不能如面对小禾一样自在。

那一年发生了很多事,比如我的父母让我出国,再比如,我从她口中隐隐得知小禾喜欢我,那一年,我选择了离家近的学校,并没有和她在一起。

我永远忘不了的是初二那年春天,那场绮丽的梦。

她在我身下承欢,大汗淋漓的样子,逼真的犹如在现实世界。

早晨醒来时,床上一滩印迹,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也清楚的明白那场梦意味着什么。

可我的心,跌入了低谷。

我可耻,竟对她产生了感觉。

我借着和小禾在一起,试图忘记那件事,它反而变得更清晰。

再次见她,我尽量装成没看见,可就是不经意的瞥见,她也美的惊人,高挑的身姿,凹凸的曲线,梦中的样子重现,那天小禾问我的脸为什么这么红,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她的,亦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情况开始转变。

后来愈演愈烈,我甚至掌控不了自己的思想。

所以,我逃了。

我以为逃避可以让我忘记她,然而没有。

最初在国外,思念如此深,对家乡,对小禾,还有她。

小禾来了后,我的生活变得充实,可没人知道,夜深人静之时,我心中的寂寞、对她的爱,与日俱增,直到,我承认自己是喜欢她的,无关友谊,无关亲情,是一个正常男人对女人的爱。

我知道小禾对我的爱,没接受也没拒绝,也许正是这种行为让我伤害到她,当她表白时,我才恍然,不能这样继续下去,我应该去找她,我真正爱的人,只有她。

我从没想过有一个人能跑进她心里,还是那样一个人,如果是一般人则罢,偏偏是那样一个、不容忽视的花心男人。

用什么词来形容傅曦晨,我找不到,那样的男人是夺目的、是耀眼的,可那样的人不适合婚姻,不适合来爱人。

“小三”是不耻的,同样,我也做了一次“小三”,她不会知道,当她说出那句话时,我内心深处的坍塌,她永远不知道。

我一直以为她在和我玩,会埋怨我当初的不辞而别,会惹我嫉妒和其他人谈几场恋爱,我忘了,她是苏莫,冷漠起来可以六亲不认,决裂的会毁掉自己。

其实我能看出,最初的时候她还是会受我波动,只是后来,不知是第二次还是第三次见面,她心中念得已变成另个人。

我企图找到曾经的回忆,我企图接受这个现实,当我好不容易能再次面对她时,她再次给我致命的打击,她说她喜欢他。

原来,在我错过的那些时光里,我失去了那个会唤我名字的小女孩。

我的小莫,我永远失去了她。

她幸福也罢,说什么看着心爱人幸福,自己也会快乐,如果那幸福不是你给的,又怎么会快乐。

可是,她不幸福,他给的是什么?伤心、难过、泪水,还有无止境的绯闻,这是一个婚姻中人该有的态度吗?

他根本不懂得珍惜,他不配拥有。

拳头砸向他时,我已分不清是自己的想法,还是为了她。

就犹如,我不知道他俩的结局。

我知道,她喜欢他,我也发现,他喜欢她。

忽然就想起了那句话,“皆系缘分”。

我和她的缘分已尽,那么,他呢

作者有话要说:

34

34、思念如潮水 。。。

要说打架结果,就要扯到傅曦晨小时候了。

那时候他没张长开,人畜无害的模样,偏偏当时有个词叫“男生女相”,放在他身上再贴切不过,院子里的孩子都是人精,表面上虽没说什么,但暗地里还是会叽咕几句,就几句,可是听在傅曦晨耳中,明显感觉不一样,这也就是后来听到苏莫评价他长相时愤怒的缘由。

半个月后,他成了他们的“王”,率领他们一干众下。

至于原因么。

武力,纯武力,谁都没想到这么瘦弱的一个孩子战斗力竟然如此高,全全拜倒在他的西裤下。

所以说二十年后的再次打架,暴力因子一下子被激发出来,还是单挑,结果自然见分晓。

虽说这战役的结果是胜了,可傅曦晨心里不好受,明明是被揍的那个,临末了却瘫在那里傻笑,笑得他愤怒的火苗瞬间燎原,要不是程雪灵拉住他,还是要继续揍。

“怎么,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程雪灵问,见傅曦晨没反应,她又接着说“这仇人还分三六九等呢,哥,他是哪等。。”

他依然没有回答,她依然说着“这仇呢,有杀父之仇,有夺妻之恨,有。。莫非是情敌?。。。啊。。”,车子忽然在路边停下。

“找我什么事”,他生硬地打断她想说的话。

傅曦晨眉头一皱,扭头看她。

“喏,就这”

手一伸,芊芊玉指展现在两人面前。

买钻戒这事,傅曦晨觉得这辈子自己都和它无缘,身边的人似乎只有林景夜戴着,小小的一枚素戒戴在小指上,美其名曰:依然单身。

看着旁边程雪灵手中特定的戒指,他也随意拿起一枚仔细查看,这一看又让他想起苏莫来,最近不知怎么回事,总是出现幻觉,大片大片的他们在一起的场景不经意就蹦跶出来,在他脑中进行回放。

那次去接她时,恰好在路边看到她,透过车窗他看见,她正对着玻璃窗内的一副首饰。

“怎么,想要?”他悄声走过去环住她的腰,打算揽着苏莫直接进去。

“别啊”苏莫顿住脚步,看到是他,笑笑才说“我只是看看”

“真不想要”,其实一套首饰罢了,买来就是。

“傅曦晨,我考你一个问题,知道为什么戒指非要戴在左手无名指不可吗”她侧头冲他狡黠地一笑,企图转移话题,拽着他走向回家的路。

“嗯?为什么”傅曦晨不是不明白她的意图,很上道的问。

“因为据说,那里有一根连接到心脏的血管,是通往心脏最近的地方”

荒谬。

他直觉就想反驳她,可看着她认真的表情,还有紧扣着自己的手,傅曦晨怎么都说不出那两个字,只好点头表示赞同。

通往心脏最近的地方,如果一根手指就能拴住一个人的心,那么。

“哥,你要买么”

他放下手里的戒指,转身问她“挑好了?”

钻戒?恐怕又是自己多想了吧。

没想到晚上聚会时,就有人特意来显摆手上热腾腾刚出炉的订婚戒指。

“看见没,看见没”把自己的手晃成了摇铃,尹亦睿又说“兄弟我也是有戒指的人”

嗯?

林景夜抬头看他。

“订婚戒。。钻戒。。对戒啊”,他故意对着他说,别以为八卦闹大了就可以结婚,这可是订婚戒指。订婚是什么,是结婚的前奏,就像一个是终点,一个是终点站前的横幅,只要轻轻一跃,那些未婚的、先孕的、单身的,全都闪一边玩去。

看到三人阴暗下来的脸,尹亦睿想捂着肚子大笑,谁能想到就在不久前,他还在这借着酒意悼念自己失落的心呢,当然,就更不会记得当初是谁安慰的他。

席间,活宝又做出大跌眼镜的举动,接电话的模样像条哈巴,“好。。你又不来。。恩恩,下次。。等我”

对于此举,三人熟视无睹,因为太正常。

林景夜说“妻管严呢”,结果等他接电话时,也不比尹亦睿好哪去。

旁边沈莐“呵呵”笑出声来,他说“在一起会被传染的,你说咱俩以后会不会那样?”

傅曦晨心中涩涩的,他对自己说。

不会。

另一边,苏莫很忙。

忙到什么程度,忙到她根本无暇顾及傅曦晨。

初到h市,培训课程被排的满满的,每天将近十小时的课时,还有布置的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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