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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沈君 (2)

作品:可爱|作者:qwe123rty|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23 10:52:36|下载:可爱TXT下载
  实权了。

  肃顺等人就诛之后,朝廷的官吏们都是顺服着慈禧,让她顺遂地做着掌权的大梦。只是,慈禧没了后顾之忧,却开始饱暖思yinyu了。

  慈禧第一要务便是擢升荣禄为内务大臣,对人解释说她和荣禄是甥舅关系,其实却是想趁机私会老情人。然而,荣禄在跟慈禧见面时,却极力地压抑着内心的那股冲动,对她总是尊以太后之礼,不感稍有逾越,甚至连表情都正经八百的。慈禧虽然内心不悦,却也不能明说,实在愁煞人也。

  这夜,慈禧又因孤枕寒衾难以入眠,一个人独自在寝宫里徘徊,机伶的小李子见到她那副若有所失的的模样,便知道她为的是甚么事潢色小说了。

  小李子上前请安道:「奴才那边长屋的昙花开了,太后不妨到那边散散心吧!」

  慈禧心想:「正是春闺难耐时,虽然不得真正的男人安慰,这小李子的“口技”倒也能让人解馋。」便答允了。慈禧也不想惊动他人,以免节外生枝,让人识破yin事,所以便让小李子带头一路步行过去。

  慈禧一到小李子屋里,只觉得有些疲累,便坐下来稍事休息。无意间,慈禧看到窗几上有一个亮晶晶的水果盘子,上面盛着一堆紫色的小葡萄,晶莹剔透煞是新鲜的样子。

  「小李子!这是那来的,我那边怎么没有」慈禧开口质问着。

  小李子一听,吓了一大跳,知道慈禧误以为他私吞了贡品,连忙跪奏道:「太后明鉴,此乃奴才无意中在库房发现的,上面本来贴着弘治年的封条,奴才觉得很稀奇,便拿回来当摆设。因为那库房本来是前朝放独药的,奴才怕这些葡萄是毒药,因此不敢送过去给太后。」

  慈禧惊讶地说道:「弘治!那不是明朝的年号吗算起来至今已有三百多年了呀!可是这葡萄看起来还怎么还是这么新鲜」慈禧一连串的疑惑不解。

  小李子见慈禧并没有怪罪之意,便悄悄地站起来,走近慈禧身边,一面帮她揉肩捶背,一面说道:「是啊!一般的葡萄放了三五天便要烂掉,所以其中必有蹊跷。」

  慈禧突起捉狎念头,伸手拈起一颗葡萄,对小李子说道:「好!现在我要你吃一颗。」

  小李子一听,下得简直魂不附体,连忙又跪了下去,又急又颤地说道:「…太后恩典…太后恩典…这葡萄吃…了下去一定没命…奴才死了…不打紧…只是太后…没人侍候了…」

  慈禧见小李子那种狼狈的模样,觉得开心好笑,但也真的好奇这葡萄到底是不是可吃,便另外叫一个小太监进来,赏他吃一颗葡萄。小太监当然不之其中道理,便开心地谢恩领受,慈禧也没让小太监离开,就跟小李子两人四眼直盯着小太监看。

  一会儿,只见那个小太监开始脸红耳赤、焦躁不安。突然,小太监低呼一声,便不顾一切地转身就要逃跑,小李子眼明手快地,一把就抓着他。

  小太监跪在慈禧脚下,浑身发颤,告饶着:「…太后饶…命啊…太后…饶命…奴才本…来是…是净过…身的…可是…刚刚吃…过那…颗葡萄…后…奴才突…突然…感到…感到…那里…那里……」后面的话,小太监却说不出来。

  可是,慈禧与小李子却明白那葡萄是甚么东西了。慈禧与小李子对了一个眼神,小李子便笑嘻嘻地对着小太监说:「好了!好了!太后恩德不怪你…不过,太后要检查你是不是真的有净过身,如果你真的净过身,便饶你不死!」

  事到如今,虽然羞涩、害怕,小太监也只有从命褪下裤子,让慈禧检查,以表明自己绝非胡说。

  慈禧两眼盯着小太监的胯下,只见一根胀得通红的挺翘着,但却没有睾丸,可见小太监所言不虚。慈禧望着挺翘的,一面暗赞着那葡萄的神奇功效,一面也见猎心喜,那股久旷的yinyu,顿时又被勾引得浑身热烫,阵阵的热潮流窜在小腹处。

  慈禧伸出软弱无力的手,说:「你过来…」声音有点兴奋的哽咽、颤抖。当小太监战战兢兢地走近时,慈禧便迫不及待似地伸手紧握着那根,将它紧紧地圈握在手心。

  「喔!」一股热烫、硬梆的感觉传入手心,慈禧不禁发出满意的yin叫。

  小太监一直处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一方面没有过男女交欢的经验而显得手足无措;另一方面,挺硬的只是葡萄使然,虽然在慈禧热烈的套弄之下,也都毫无知觉,但内心那种渴求jianyin的不得宣泄,却成为一种致命的煎熬。

  慈禧空着的一只手,急切地扯开衣襟、围兜,让胸前紧束住的丰肉,蹦似地弹跳出来,以轻柔的命令口吻对小太监说:「…来…摸它…揉…捏它…快一…点……亲吻…它…快…」而自己的手却早已用力地在rounie了。

  小太监看着眼前的这一副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春景,疑惑、战兢、欲念……在内心不断地夹缠着。在舍不得移开视线的盯注中,小太监缓缓伸出激颤的手,轻轻地碰触着慈禧ru峰上胀红的。

  「呀…唔…」慈禧的欲念有如出闸的猛兽,用手紧压着小太监的手,让他微汗、冰凉的手掌紧紧地贴在上,还带动着转磨起来,嘴角挤蹦出混浊的气息与shenyin,而里不断泌流的yin液,似乎沾黏得她不舒服,使她不停地把tunbu在太岁椅面上磨蹭着。

  一旁的小李子,顺势慢慢地帮慈禧把身上的束缚解除,让一副令人为之疯狂的身体渐渐地显露。动作中,小李子还不忘叮咛、安慰小太监,说道:「好好的侍候太后,待会太后有赏…把嘴巴靠过去…对…对…就这样…吸…用力吸…就像吸奶一样…嗯…对…这样太后会很舒服的…换边…对对…两边都要…再吸…再吸……」

  「嗯…嗯…好舒畅…喔…好…好…」在慈禧忘情的yin声中,小李子也跪下来,把头埋在她的胯间,用唇舌灵巧地拨弄着她的、ying di,甚至伸长舌头探入湿热的xue内挑着、转着。

  慈禧的情绪似乎已达顶点,她几近粗鲁地推开小李子,一挺腰臀,让凸耸的开敞在椅面边缘,还把小太监的拉过来,猛乱地往下体凑:「…来…过来…插进…来…快…快…」

  小太监仍然一脸茫然,只是顺着慈禧的动作,笨拙地凑近下体。只见慈禧把塞进湿滑的口,随即双手箍紧小太监的tunbu,狠狠地一凑,只听得「滋!」一声,应声而入,全根覆没。

  「…啊…呀…好好…喔…好久没…尝到…这种…嗯…美味…嗯…嗯…舒服…」慈禧因兴奋、满足、舒畅而在颤抖、抽搐,一面扭摆着下身,让在xuexue里搅拌着;一面催促道:「…嗯…动一动…快点…嗯动…动…」

  小太监正在犹豫着该怎么动,小李子却扶着他的腰,一前一后的动了起来,让顺着动作而开始抽送起来。小太监看着慈禧那种欲死欲仙的神情,不禁怀疑:「…就这样…进进出出的…会这么快活吗…可是…我的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

  「…啊…好涨…好长…嗯…好…用力…啊啊…快一点…嗯…再快…刺穿它…喔…是…嗯…」慈禧眯着媚眼chuanxi着、shenyin着,而内心里宣泄的,更有如暴洪溃堤,也绵延不绝。

  「…嗯…好…啊啊…我要去…又去了…啊啊…重一点…啊呀…啊啊…又来…」慈禧一次又一次的,shenyin声也一次比一次高,到最后简直是失声的嘶喊着。

  小太监的,美中不足的是不会射出令人快感更上一层楼的jing ye,但却也不会因shejing而弛软下来。小太监端靠着硬胀的,在慈禧的里急速地磨擦、搅动,让慈禧渐渐昏醉在重重的快感中,声音越来越小,身体越来越瘫软无力。

  小太监还不明里究地耸动着tunbu,倒是小李子知道行止,伸手一拍小太监的背,说:「够了!帮我把太后的衣服整好,让太后休息一下,你在门外候赏。」

  一会儿,慈禧得到交欢的满足后,也休息够了,回宫前只丢给小李子一句话:「小太监那儿,你看着办吧!」结果可想而知,当然是为了保密而杀之灭口。可怜的小太监,未尝风流味,却偿风流债。

  隔天,慈禧累得日上三竿才懒懒起床,映入眼帘的竟然是那盘紫晶葡萄,端端正正地摆在窗几上。慈禧内心一阵喜悦,忖道:「这小李子还真有心,总算没白疼他。」

  当然,这时也让慈禧小鹿乱撞起来,因为她不但想到昨天夜里的美妙感受,她更想起了荣禄。慈禧在无限的春意中,看着那盘紫晶葡萄,越想越脸红,越想越兴奋,心中却浮现了一个主意。

  慈禧一翻身,跳似地下得床来,一面叫人侍候梳洗,一面忙派人传召荣禄到《慈宁宫》来。

  荣禄很快地便赶到《慈宁宫》。慈禧指示宫女和太监们退下,就直接把荣禄带到寝宫里。

  荣禄一到慈禧的寝宫,便心中有数,但却忙着跪地,惊慌说道:「此处不是奴才该来的,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慈禧见状,如受委曲地叹声说道:「唉!我的心意,你难道都不明了」

  荣禄没作回应,只是伏地,连声说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慈禧继续幽幽地说道:「阿禄!你一定把我们以往的事全忘掉了,真叫人灰心啊!你难道看不出,我把你拉来当内务府总管大臣的用意吗」

  其实荣禄也并非木头人,当初兰儿的离开,在他的心中真的留下了一道难以磨灭的伤痕,到现在还不时让他隐隐作痛呢!只是,目前的慈禧,并非昔日的兰儿,现在的她已是万人之上的权贵。况且,清朝的宫廷规矩是相当严厉的,要是他俩的事情东窗事发的话,那准是死路一条。

  荣禄心中仍旧爱着慈禧,甚至也不愿她被牵连受伤,所以只得自己承受相思之苦,也不敢表露一丝丝爱慕之情。荣禄狠下心,说道:「太后恩典,奴才永志铭心,但是目前的情势,不容奴才有非份之想。太后若是爱护奴才,恳请早点让奴才离去吧!」

  慈禧简直没辙了,只是喃喃说道:「这里的人都是我的心腹,有谁敢胡说」慈禧见荣禄仍然没动静,只好无奈说道:「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也不便勉强…来!这里有一颗贡品异果,据说能强身壮骨,给你一颗吧!」

  荣禄不疑有诈,接过葡萄便吞食下肚,谢恩道:「谢太后恩典,太后的情意,奴才终身不忘……」话声未落定,荣禄就觉得有异,小腹处彷佛有一股热流急遽地窜升着,心头更是突突乱跳,面红耳赤、口乾舌燥、双眼通红,更重要的是他的正急速地在肿胀着。

  慈禧见状,便知那是葡萄已凑效了,却装成若无其事,出声娇媚地问道:「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同样吞食了葡萄,荣禄却不像那小太监不知要“冲”甚么“动”,他虽然听已经不清楚慈禧再说些甚么,但慈禧的声音却像充满诱惑、勾魂的银铃;她的每一个动作也都像充满了yindang、挑逗。

  慈禧刚缓缓地斜卧床上的同时,便听得几声「嘶!嘶!…」的布帛撕裂声,定睛一看,只见着身体的荣禄气喘如牛地扑向床上。然后,「嘶!嘶!…」声再起,并夹杂着慈禧:「啊!啊!呀!…」的惊叫、喜悦、满足的yindang声。

  「…呼…呼…兰儿…呼…呼…」荣禄彷佛一头凶猛的野兽,趴伏在慈禧的身上,毫无怜香惜玉之态,既贪婪、又蛮横地摧残着她的身体。荣禄双手紧紧地捏着慈禧的shuangru,也随着移动的唇舌,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处处的唇痕齿印;而早就老马识途地直捣黄龙,在湿润的里强劲地抽送着。

  「…啊…啊…荣哥…轻点…啊…啊…」慈禧彷佛感受到一种受虐的快感,在酸、疼、酥、麻、痒五味杂陈中,内心的yinyu立即窜到最高点,并且在急遽的磨擦、顶撞几下之后,感受到一次泄身的。

  或许是药性使然,也或许是多年来不满情绪的发泄,荣禄有如冲锋陷阵的将士,大有一人当关,万夫末敌之态,又急又重地捣着、撞着。虽然荣禄的磨擦得有点麻木、无感,无法感受到慈禧xuexue里的湿润、紧箍、暖和,但他高涨的情绪,却仍然带动着他做着毫不松懈的抽送动作。

  「…啊…啊…来了…啊啊…又来了…啊啊…」yindang的叫声夹在「卜滋…啪…啪…」的肤肉撞击声中,彷佛很震撼、诱惑人心;有彷佛很遥远、悠扬。只是,不知何时才会平息……

  慈禧与荣禄自从这日再续前缘之后,便时时找机会私通。虽然,慈禧曾想仿效顺治皇帝的母后,由儿子主婚,下嫁给皇叔摄政王,使她也能嫁给荣禄,可是她终究没敢提起。

  后来同治皇帝染患花柳病驾崩,慈禧为维护自己垂廉听政的地位,便立醇亲王的儿子载湉登基即位,是为光绪皇帝。当时光绪皇帝只有四岁,在慈禧强势的压制下,他终其一生都无法有所作为。

  慈禧的后半生虽非作恶多端,但其贪图享受、愚腐灭智的行为,使得国势遽衰,而引起列强的侵略、瓜分,实在是罪不可遣。

  尽管慈禧在临终前,回光返照时说:「……从此以后,勿再使妇人预闻国政,须严加限制,格外小心。尤其不得让太监擅权,明朝末年的故事,可做我朝借镜……」但是,慈禧之「人之将亡,其言也善」的言语说得太晚了。

  慈禧是走了,而留下的却是让后代子孙偿不尽的债,还有洗刷不尽的耻辱…

  242家花总比野花香

  -----(1)我记得:那时候四叔结婚都没有房子住,是在我们家住的(我父亲一共五兄弟,还加上三个姑姑,一共八个孩子,现在想起来,都不得不佩服我爷爷奶奶的本事)。虽然是在农村,可两家人住在同一个屋簷下还是拥挤得很。大姐二姐还有小妹三个人睡一个房,我和爸爸妈妈睡在一起。

  那时侯年纪还小,不知道什么叫,半夜里被父母吵醒时,其实还很生气的,经常听见妈妈唠叨的声音。

  现在想起来,原因其实是很明显的,老爸那时候就明显不行了。我记得他最长的记录好像还不到五分钟,这个,实在很怀疑他究竟是不是我亲生的父亲(当然,开开玩笑而已)。

  说实在话,小时候的我比现在受宠多了……

  这也难怪,本来就是一个小帅哥,而且嘴巴又甜,见谁都叫,怎么可能不讨人喜欢。妈妈那时候最爱做的事就是把我抱在怀里,而我也经常去伸手摸她的,有时甚至还会碰到老爸的手(我靠!现在想起来心里还怪不舒服的!)老爸是个标准的农民,加上那时我年纪还小,也就五六岁,对此他也并不在意。

  老爸是个粗人,每天在农田里忙完了就睡,很少和妈妈办事,即使办事也满足不了妈妈。

  那个时候妈妈就会把我搂住摸我的小弟弟(绝对真实,这是后来妈妈亲口告诉我的。她说我小时候就比老爸更吸引她)。

  要是什么时候老爸惹妈妈不高兴,妈妈就和我睡一头,将老爸扔在床的另一头,老爸也不理会,自顾自睡觉。

  这个时候,我就不仅能摸妈妈的,有时她甚至还亲我,不仅亲我的脸,而且还亲我的嘴。

  其实我现在都觉得妈妈挺冤的,嫁了老爸这个大老粗。

  外公是大学教授,对妈妈这个最小的女儿最疼爱,教了她很多东西,而我们几个孩子,都在还没有上学前就得到了妈妈的教育,所以成绩都很优秀。

  我现在还记得大姐刚上小学时就背唐诗,吓了校长和老师们一大跳。我记得最早学习的诗是「江南的大乔和小乔,三寸金莲四寸腰,买得五六七包粉,打扮十分妖」,还有「十九的月亮八分圆,七个才子六个颠,五更四点鸡三唱,怀抱二月一枕明。」其他的我就不记得了,不过我到现在都特别喜欢古文,都是妈妈打下的基础。

  然而不幸的是,外公不仅是臭老九,而且是大地主,在那个年代自然讨不了好去。妈妈当时虽然还只是个孩子,不过也跟着受了不少苦,最后不得不嫁给了「根红苗正」的老爸。

  我记得妈妈曾经写过一首诗,其中有两句是「一江春水向东去,月落西山不回头」,现在想起来,大概是妈妈当时心情的写照吧。

  按照我的估计,妈妈虽然只是在文学上有着连我也比不了的造诣(我现在还分不清什么平平仄仄,仄平平,有次和妈妈后写了一首艳诗给她,结果被她笑了个半死,不过骗骗其他小女生还是可以的。)但对于理科就不是很精通,虽然如此,在我们当地也是很有名的才女。不过,就如同中国绝大多数妇女一样,虽然婚姻不美满,但从来也没有想过要离婚。这可能是我外公给她留下的封建遗毒。

  我们那里夏天很热,蚊子也多,大家都睡在竹床上。

  农村妇女没有那么多讲究,为了贪凉快,好多人就在外面睡,自然不可避免地会出现一些qiangjian之类的事情(高中时市里举行公捕公判大会时学校组织我们去看,其中就有几个傢伙是因为这个而判刑的。现在想想那判词还挺搞笑:「采用卡脖子脱裤子等流氓手段,先后qiangjian了十四个妇女」。靠!qiangjian了十四个过了两年多才抓起来,可见农村妇女遇到这种情况根本不敢报案,至于那些还没有坦白的就更多了)。

  老爸也是在外面睡,妈妈就和我睡在堂屋里,虽然没有外面凉爽,但她绝对不会到外面睡的(妈的,现在我妈妈都四十多了,还有不少无聊男人跟在屁股后面,那时候更加不得了,要是在外面睡非出事不可)。

  她一边摇着扇子给我赶蚊子一边给我讲故事,而我那时候最经常的姿势是趴在她身上握着她的睡觉,有时候半夜里还能看见她zibsp;我七岁那年夏天看见妈妈在zieiku里,妈妈当时只是一愣,也没有阻止我。

  不过我也没有继续下去,毕竟一个小孩子什么都不懂,摸了一下就收手了,现在都回忆不起当时是什么感觉。

  后来四叔他们搬走了,我们就多了一个房间,而那时我也已经有岁了,于是就不再和父母睡在同一个床上,而是和大姐睡在一起。

  由于每天晚上摸妈妈的成为了习惯,因此自然而然地摸进了大姐的ru罩中(妈妈那时候可还没有戴ru罩,而十二岁的大姐就已经开始带了)。

  说实在话,我并不是有心的,因为当大姐醒了过来把我的手推开时我还不知道自己的手怎么进去的,结果第二天早上一醒来,手还是留在大姐的上。

  大姐那时候刚刚发育,很小,没有妈妈的那么丰满,摸起来其实没有什么意思。不过当时本人根本就不知道分别的好坏,只是习惯的问题,没有其他的意思。

  结果每次半夜大姐都要把我的手拿出来一次,然后第二天发现它还在那里。

  后来和大姐探讨这个问题,就问她:「你现在这么饱满,是不是小时候被我摸大的。」结果免不了遭了一顿「毒打」,说我从小就是一个selang。

  这种状况持续了一个多星期,最后大姐认命了,也懒得理我了。

  小学六年级,市里组织了一次数学竞赛,要选拔一批人去参加省里的数学奥林匹克竞赛,本人当然被选中了。

  家里面虽然早就习惯了我拿回来的一大堆奖状(现在我们四姐弟的奖状都还被妈妈保存着,前前后后好几百张老大一叠),但是还是为此很兴奋了一番。

  爷爷那天甚至还喝高了(我上大学那年回老家过年,把我用奖学金给爷爷买的礼物送给爷爷时老人家又喝多了,被送进了医院,两个月之后就去世了,现在想起来还有些难过)。

  那年我十三岁,爸爸和四叔在外面做生意,大姐已经上高中住校不在家,二姐和小妹早早就睡了。妈妈送走了爷爷奶奶和几个叔叔婶婶之后在我的房间里又喝了一点,她的酒量本来就不行,再加上高兴多喝了点,就显得有些乱了,不像平时那样端庄。

  那时候我才发现,其实妈妈平时都是在压抑自己,很少打扮很少说话,可是一旦脱去了那层伪装,真正的妈妈其实是个大美人,而且--真的很骚!长期的性压抑和精神压抑令她心理都有些biantai,最后甚至喜欢上了(对于这个我现在都还不是很喜欢)。

  酒能乱性,这话一点都没错。我是眼睁睁地看着她脱得赤条条地爬进我的被窝,说:「我们母子四五年都没有在一起睡了,今天晚上我们睡在一起。」

  当时我真的吓傻了,说实在话,当时的我非常纯洁,不像现在这么坏,农村里也没有什么黄书之类的东西可以污染,而且农村那种情况大家都很清楚,张家今天出了事明天李家就知道了,后天全村都知道了,妈妈当时的主动只可以以大胆来形容。

  我被妈妈脱光了衣服,被她搂抱着躺在她怀里。

  妈妈后来跟我说,当时她只是突然想放松一下,后来发展的事情连她也没有料到。我们两个只是躺在床上说闲话,然后我就很自然地摸上了妈妈的,摸着摸着妈妈就动情了,开始zibsp;即使在今天,我仍然为妈妈的美丽而着迷,略微有一点下垂,因为养育我们而变成黑色,但非常饱满柔软,感觉好极了。

  古人云:「宛如鸡头肉」不知道是不是就是指这种情形。有时我在想,老爸那个时候就不行了,是不是因为年轻时被妈妈榨乾了精力换做是我,我也会忍不住夜夜春霄的。吮完妈妈就让我摸她的阴部,而她也开始摸我的。

  当时我没有看过妈妈的阴部,不过现在看起来是比不上年轻女孩子的漂亮,毕竟年纪在那里摆着。

  现在妈妈的虽然有些乌褐色,和女孩子的粉红色不一样,内也不是很紧,但我最喜欢的还是和妈妈。

  因为和妈妈她会为了讨好我而放弃她自己的享受,无论是事前事中事后我感觉都非常之爽--这就是成熟妇女和年轻女孩的不同,不仅有经验,而且干时完全出于自愿,动作声音yin浪尽致,甘心献媚,曲意承欢,迎合心理,事前事后都侍候得周周到到。

  尤其是她是我的妈妈,我是她最爱的儿子,不仅更加用心,而且那层的感觉,只能用「爽」来形容。

  不过到最后我们还是没有,一则我年纪太小不懂,二则妈妈那时还没有想过真正的(毕竟她还没有完全喝醉,虽然不会去偷人来满足自己而转为在儿子身上寻求慰籍,但毕竟还知道有些事是不可以做的)。

  她用手帮我打手枪,最后甚至还帮我吹箫--这是她第一次吹箫,而后来变成了她的最爱,每次我都会用猛gan-ta的小嘴,干得她神志昏迷喘不过气来,最后在她脸上shejing,满足地看着她脸上恍恍惚惚的神情。

  那个时候的妈妈,简直是完全被我征服了,叫她做什么都可以,甚至还喝过我的尿,不过那是后话了。

  我的第一次shejing是被妈妈用毛巾接住了,然后她就吻我的全身,甚至于连我肉沟上的污垢都被她吞了下去,那个时候的妈妈,就已经表现出受虐的倾向了,结果我的第二次shejing就被她吞了下去。

  那天晚上我一共射了四次,除了第一次外,其余三次都被妈妈吞下去了。

  妈妈说我那个时候就比爸爸表现得厉害,因为最后一次她为我了快半个小时我才射出来,弄得她嘴巴都酸了。

  妈妈的口技当时还很笨拙,只知道舔来舔去,将我的吞入,不像现在那么技巧纯熟,懂得深喉。不过现在她每次为我后都要埋怨两声,说我每次都将塞到她喉咙深处,弄得她呼吸都很困难。

  可是我知道,其实她最喜欢的就是我毫不怜惜地狠命gan-ta的小嘴,越粗暴越好,因为在疼痛的同时内心上却有着被征服的感觉,好像自己成了儿子的xingnu一样--其实这样说也一点没错,我现在可以在任何地点任何时间乾妈妈,妈妈决不会拒绝我,只是我不会这样做罢了。

  妈妈告诉我,每次当她呼吸不过来神志昏迷的时候,上的快感却更加的明显,就好像吸鸦片一样,越来越上瘾了。妈妈的敏感带不在也不在阴部而在嘴巴,这是我早就知道的秘密。

  不过当时的我还不知道也不敢用痛乾妈妈的小嘴,只是被动的接受。即使是这样,当时的我其实也很满足的了。

  看着一向尊敬的母亲居然趴在自己的胯间为自己,平日里端庄的脸庞上尽是yindang之色,相信每个有恋母情结的男人都会有无法形容的满足感,更何况我的恋母情结又格外的严重。后来我也累了,就那么睡着了,连妈妈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那次竞赛我的成绩不是很好,虽然得了个省一等奖但是还是没有被选中参加全国的竞赛。纵使如此,也算可以了,我们市里镇里的领导都来我们家看我。

  本来大家一直说「某某是某某(我大姐)的弟弟」,现在却变成了「某某是某某的姐姐」。说实话,当时我是很在意这点的,因为在家族里我一直是焦点,即使是自己的大姐也不愿她抢了我的风头。

  其实我和大姐的关系一向是最亲的。

  二姐脾气太直,骂起人来不留一点情面,尤其是对我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行为大为不满--在我们那里,除了我,还没有哪个男孩子敢不做家务,她甚至还打过我。

  不过,二姐一向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家里最疼我的除了妈妈就是她了。她觉得我这个弟弟是她的骄傲--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大姐继承了妈妈的才华和容貌,二姐继承了妈妈那种逆来顺受的个性,对任何情况都能接受。

  当我以为自己没有考上清华的时候,第一个来安慰我的就是她。

  小妹又太任性,老是粘着我不放。我一直对那种长不大只知道撒娇一点也不懂事的小女孩没有什么好感,迄今为止仍然是这样。

  大姐相对而言显得比较温柔,和我也谈得来,最重要的是,她和妈妈简直长得一模一样,看上去就像孪生姐妹一样。

  话题扯远了。

  竞赛回来以后,我和妈妈又恢复了平若无事的生活。

  我当时虽然已经被妈妈挑起了性慾,但还没有胆大到主动要求的地步,而妈妈也为那天的事后悔,尽量躲着我。

  最重要的是,由于那年三婶去世了,爸爸和四叔也从外面回来了,我们也没有了机会重温旧梦,等到忙完三婶的丧事,我就升上了初中。

  在那样穷困的家庭里,我们四姐弟居然能同时上学而没有辍学,在当地实在是很怪异的事。

  其实,一般来说,我们那里的女孩子等到小学毕业时几乎就有一半下学了,等到初中毕业能继续读高中的就没有了。

  我记得那几年除了我的两个姐姐外好像只有一个女孩子上了高中,其他的绝大部分初三都没有读完就下学,即使有继续读的,也是上了中专早点毕业早点工作。

  大学时回过一趟老家,看见初中时我认为无论脑袋还是脸蛋身材都还颇可以的一个初中女同学居然都已经有了孩子,正一面喂着孩子吃奶一面打麻将,当时我就心酸了一下。

  毕竟,在初中时,那个女孩子颇聪明,要是继续读高中很可能就上大学的,现在却变成了一个平凡的农村妇女。

  我们四个都能读书不能说不是我妈妈的功劳。

  大姐最初也差点读中专,是妈妈坚持让她考高中上大学的,二姐差点退学,是妈妈向舅舅借钱供她读书的。

  我还好,从来没有人怀疑过我不会上大学,虽然我第一次没有考上清华--因为我实在太自负,后面会说明。由于我的带头作用,小妹上学也没有受到什么阻碍。

  不过,那样的家庭却同时供养四个孩子上学,负担可想而知--现在的教育费用大家都是很清楚的,那时候虽然钱没有现在这么多,但对于家庭的负担却比现在还重。

  由于我的成绩好,镇里的重点中学决定免费让我去读,免去了家里的一个负担。

  不过这样一来我就要住校了,因为镇中离家里很远,骑自行车来回一趟要两个小时。本来家里人不大放心,因为我自小就娇生惯养惯了,怕我受委屈。

  这时,恰巧我一个亲戚到镇中当校长,因此二姐也转到了那所学校照顾我,二姐其实是家里最勤劳的人--好像每个家庭的老二都这样,老大稳重,老受宠,老二最倒霉,什么脏活累活都归她干。

  到了镇中,我自然大受欢迎。

  那个时候我真的很狂,敢和老师叫板。不过那时候我已经开始学习高中的东西,也有狂的本钱。由于成绩好,人又长得帅,嘴巴又甜,又没有什么架子,不是那种书獃子型的人物,因此在女生中很受欢迎。

  那时的小女生就已经很开放了,谈情说爱的一大堆,以至于学校明确地在校规上规定不准学生谈情说爱。

  我那时理科成绩相当好,参加了一大堆竞赛,获得了不少荣誉,惟独对于语文却拉下了。虽然如此,还没有人动摇我的地位,语文数学政治外语物理,几乎每科都拿满分,即使不是满分也是第一名,被别人夺去第一名的位置的时候只有两次,而且仅仅只是单科成绩。其中一次就是被我的第一个女朋友夺去的,她夺走的就是我的语文第一名。

  那是进入镇中的第一天,我刚刚在自己的座位坐下(我们的座位一向是按照成绩排列的,成绩越好的越在前,这种习惯直到现在也没变),旁边就有一个女孩子笑着向我伸出手来:「你就是李云龙久仰大名了!」

  当时我就对这个女孩子起了好感,原因无他,由于妈妈的缘故,对于具有古典气质的美女特别的欣赏,而这个女孩子很明显就是那种类型。

  鹅蛋脸,长头发,白色连衣裙,一开口就显得有点味道。那个女孩子叫胡萍萍,比我大一岁,是镇里卫生局长的女儿,很是喜欢古文,也写过一点诗。

  我们很快就混熟了,她甚至还给我看了她笔友给她写的信。不过在信中很明显的这个丫头把自己当作大人看待,讨论起什么恋爱之类的玩意来,而我那时对这个还不感兴趣。

  结果期中考试,我大意失荆州,以两分之差将语文第一名的位置让给她。那是我有史以来第一次失败,自然非常的不服气,甚至于还开始加夜班读书--我们那时候就有晚自习,初三三个小时,初一初二两个小时。

  我和初三的学长们一起走,萍萍是走读生,她本来应该和大家一起回家的,结果那丫头却陪着我自习。出于怕别人说闲话,她拉了一个和她最要好的女生一起陪我--我现在也弄不明白那些女孩子究竟在想什么。

  她拉别人陪可以理解,可当她和我亲热时居然那个女孩子也加入了。两个人究竟达成了什么协议我一直不知道。

  其实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而我也并不反对,甚至于主动对她动手动脚,而对于那个叫张宝佳的圆圆脸很可爱的丫头却没有起什么歪心思--毕竟那时以为一次只交一个女朋友的好。

  胡萍萍从对我的动手动脚拒绝到接受到主动缠着我总共只花了三个晚上,她什么地方都被我摸遍了,就是不肯让我上。

  胡萍萍并不高,只有160cm左右,却比那时的我还高一点--女孩子发育早嘛。

  她的身材真的不错,保养得很好,只是稍稍有些胖,未免美中不足。我那时候可享受了,经常是一边摸着胡萍萍的一边看书--这个习惯一直保持到现在,可见我学习之刻苦--几次用手弄得她。

  那丫头为了讨好我,甚至还把她本来就不多的yingmao给刮掉了,每次一到时间就跑到厕所里脱下neiku,等人都走完了再回到教室陪我。

  这个习惯导致后来在家里只要一到晚上九点半没有人再来的时候,所有女人都要脱下neiku等待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的举动--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荒唐得过分了,可她们却很乐意。

  她的还小,像个馒头一样,摸起来没有什么感觉,不如那个叫张宝佳的女孩又大又有弹性。不过她的屁股不错,圆圆滚滚的,摸起来很爽。

  那个叫张宝佳的女孩虽然有着一张可爱的脸,其实是个。刚开始她在身边我还不敢对胡萍萍动手动脚,是她主动脱下胡萍萍的xiongzhao让我摸的。

  后来我也就不客气对她也动手了,宝佳比胡萍萍敏感多了,每次胡萍萍被摸到都不敢大叫,有时候吻我有时候就咬住衣服。宝佳到了就不怕被人听见而大叫,害得我不得不堵住她的嘴。

  而且她还喜欢将我沾满她们的手指放在嘴里吮吸,一副yindang的模样。其实我很喜欢看她这个样子,后来也让胡萍萍这么做,感觉很好,充满了征服感。

  其实当时我已经开始看黄书,对于真正的很感兴趣,就要求胡萍萍和我,而她不肯。

  后来我想到了妈妈为我的情景,就要她帮我,胡萍萍还在犹豫,张宝佳已经爬到了桌子底下将我的含在嘴里,真他妈够骚的!

  我当时就挺起了猛操她的嘴,操得她的头不断和桌子底相碰。连胡萍萍也没有想到张宝佳居然比她还主动,在旁边看得呆了。

  张宝佳的口功并不怎么样,同样也是个新手。不过她很懂得讨好男人,任我怎么操她的嘴都不反抗。她甚至还脱掉我的鞋子,将我的脚放到她的阴部摩擦。

  张宝佳确很骚又很大胆,我当时还以为她不是处女了,后来上了她才知道居然还是处女,不过她没有胡萍萍漂亮,而且也太骚了点,后来和几个男生不清不白,我就没有理她了。

  这两个女孩当时都不穿neiku,令我现在都感叹她们的胆大。不过我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一只手掏着一个,一只脚又捅着一个,自己的又有一个温暖的小嘴为我服务,实在是非常舒服的享受。

  到我快shejing的时候,一把抓住张宝佳的头发将她从桌子底下拉了出来,看着自己的jing ye喷在她脸上,看着她脸上又快乐又痛苦的表情,那感觉实在是很爽。

  喷完之后,我又要胡萍萍帮我,这次她答应了。

  胡萍萍的技术比张宝佳好不到哪里去,她唯一胜过张宝佳的是一边替我一边仰望着我,满脸讨好的神情。

  小丫头看样子是真的喜欢我,令我不忍心对她粗暴。不过我还是将jing ye全部喷到了她的咽喉里,看着她捂着喉咙咳嗽感觉特别爽。

  女孩子之间的友情真的很奇怪。

  刚开始胡萍萍并不在意张宝佳和她一起和我亲热,但自从那次为我后,她就竭力避开张宝佳,甚至于我的学习计划也因此而打断。

  我们亲热的地方从教室转到了河边的草地上,变成了几乎每次都有的事情,我们两个在那里根本说不上几句话就开始接吻抚摸,最后她就拉开我裤子上的拉链为我。

  幸运的是,由于那个时候大家都偷偷摸摸不敢明目张胆,我们相处的时间并不多,因此我才没有精尽人亡……

  就在河边的草地上,我占有了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虽然我知道古时候十四岁的女人就可以结婚生孩子了,但对于我十三岁那年就干了一个女人还是觉得很有些不可思议。也许正如大姐所说的,我天生就是一条selang。

  那时候快放假了,而我和胡萍萍的关系已经达到了如胶似漆的地步,甚至在课堂上我也敢去摸她的阴部,即使我们坐在最前面一排。由于将有一个多月不能见面,两个人都有点舍不得,于是相处的时间也长了起来,那时候我的忍耐力已经很强,胡萍萍常常吮得嘴都酸了还不能让我洩出来。于是我就说咱们吧。

  胡萍萍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当时我已经看了很多黄书,而且也有了不少经验,自认为即使处女再难搞,对于我来说还是不成问题的。

  不过事到临头才知道,从书本上学习的经验还是需要实践来证明的,否则没有半点用处。由于胡萍萍和我在一起时已经习惯了不穿neiku,而我当时也慌张了一点,没有经过前戏,直接掀开她的裙子就上,结果对于我们两个来说都是一场灾难。

  胡萍萍的很小,我的当时就已经很大了,试了好几次都没有进去,反而弄得两个人都很疼。

  胡萍萍哀求着以后再干,我哪里肯放过她,「劈开她的大腿,硬生生插了进去」。这种野蛮做法的结果导致胡萍萍用力把我推了下去,差点把我推进河里。

  她疼个半死,我也不好受,不过最终我还是说服了她,就在那里慌慌张张地失掉了我们的童贞,两个人都没有得到什么乐趣,现在想起来还有些羞愧。

  两天后我在同样的地方把张宝佳给上了,这次感觉不错。

  当时下了晚自习,胡萍萍由于上次的失败一直不肯理我先走了。张宝佳就过来问我怎么我们一直躲着她。

  我笑着说:「我们两个操逼(找不到那个字)你也在旁边看」

  张宝佳脸一红一撇嘴:「有什么了不起的胡萍萍就比我好」

  她既然这样说等同于送上门来,我自然不会放过了。不过这个女人叫起来声音很大,我不敢在教室里gan-ta,就让她到河边等我。

  这个丫头果然比胡萍萍主动多了,胡萍萍被我操时还仅仅只是脱下了neiku,这个丫头不仅裤子全脱了连xiongzhao也脱了,下半身quanluo而上半身的衣服则褪到了腰间。

  她和胡萍萍一样刮去了yingmao,粉红的裸露在外很是诱人。

  这次我有了上次的经验就变得老练起来,先是让她替我,同时用手让她达到了一次。

  我躺在下面,让她坐在上面,自己分开容纳我的。

  一来是前戏做足了,二来张宝佳对疼痛的忍耐力比胡萍萍强(估计她也不是很疼,因为她很快就进入了状态),这次基本上没有出什么大问题,唯一的问题是这个丫头一开始就叫,害得我不得不用她的neiku塞住她的嘴。

  张宝佳疯起来真的是不要命,一开始就用很大的力气套弄我的,那对大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真的是赏心悦目。

  我一边揉着她的一边向上耸动屁股,感到操逼真的很爽。不过这丫头的体力不怎么样,只动了二三十下就支持不住了,趴在了我的身上。

  这次换我主动了,我把她压在下面玩命地操她,操得她直翻白眼叫又叫不出来,也不知道了几次。

  反正最后等我shejing时她都快昏了,差点把neiku吞下去。

  我取出她口中的neiku让她替我清理,都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舔我的模样简直yindang到了极点,害得我不得不又再操了她一次,操得她都快爬不起身了。

  这丫头后来就对食髓上味了,放假期间接连跑到我家去了好几次。我们都是在野外,每次这丫头都脱得赤条条地叫得很大声,令我很爽。后来她又勾搭别的男生,我就对她失去了兴趣。

  不过放假回家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件很高兴的事。虽然我很想见妈妈,但由于学校里的两个女孩子令我觉得很对不起妈妈,而妈妈也在逃避着我,大概也在为上次的事后悔,这个时候家里的情况稍稍好了一点。

  四叔凭藉着外貌和头脑娶了个有钱的老婆,先是在银行里做事,后来贷了一笔款跑到云南和缅甸人做生意,顺带把爸爸也带去了。

  二叔原来是跑运输的,有一辆卡车,现在也赚了一点钱。

  三叔和五叔也混得挺不错的。

  总的来说应该归功于我们党英明的领导,改革开放的大好时机。

  回到学校之后,我虽然还和胡萍萍来往,但已经比最开始收敛了许多。一是我觉得对不起妈妈,二是觉得自己年纪还小,不应该多花精力在这种事情上。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对小女生没有什么兴趣,后来到初二的时候我和胡萍萍分手了。那是我交往时间最长的女孩子,但不能说是我的初恋。

  我的初恋,早就献给我我妈妈。

  (2)

  第一个和我的不是妈妈,而是二姐。

  二姐比我大两岁,我读初一时她正读初三。我说过,镇中的校长是我家的亲戚,他是我一个姑姑的公公,和我们家算是关系非常近的了。我免费入学就是他一手促成的。

  除了这个之外,我还享有了一个小小的特权--我和二姐不是和别的同学一样住在那种大寝室里,而是有一个小房间,房间虽然很小,但总比几十个人挤在一起好上太多。

  我们两个虽然睡在不同的床上,但中间仅仅只有一层布相隔,其实和同床共寝没有什么分别。

  其实那层布几乎从一开始就没有用过。二姐在我面前从来不掩饰什么,即使换衣服也仅仅只是让我转过身去就行了,有时候她发现我其实根本没有转过头也不骂我,最多轻轻打我两下就算了。

  一直到今天,我在她心底还是她弟弟而不是她的老公,除了在床上外其他任何事都以姐姐的身份对我。

  二姐是学校的运动健将,喜欢运动,身体素质非常好,她的处女膜都是因为运动过多而破裂的。我每次操她时都不需要留力死命地狠干,一直干到她哭出来为止。

  我喜欢看着她被我干得披头散发满床打滚,最喜欢的姿势是用狗爬式从背后gan-ta,用力扯着她的头发一点也不留情,有时甚至还把头发扯掉。

  而且我经常是一边gan-ta一边用力打她的屁股,嘴里还骂她「biao zidangfu」

  之类的,二姐对我毫无办法,只好说是上辈子欠我的。

  二姐的很大,呈圆型。在她十五岁的时候那对就已经相当大了,现在自然更大了。

  一直到现在我也不明白胸围的尺寸是怎么算的,不过二姐现在的是属于最大号的那种,像两个海碗似的扣在胸脯上,从外面看上去之间根本就没有一点缝隙。这种很适合ru交,只是二姐不怎么喜欢这种方式。

  二姐的兴奋点是肛门。她的肛门非常敏感,我每次gangjiao都能很快就把她弄到,而且每次时间都很长。

  一旦达到,她就不在乎我的是刚刚从她肛门里抽出来的,干完之后直接就往嘴里塞,这是别人都做不到的事情。

  二姐的大腿非常有力,要是她兴奋起来缠着我时那力量甚至好像要把我的腰夹断似的。不过她最性感的地方还是屁股,又圆又大又白又嫩,每次从背后gan-ta撞在屁股上感觉都非常的爽,所以我也特别喜欢打她的屁股,打得她的屁股又红又肿。

  总的来说,二姐是一个肉弹美人,非常性感,光从上的快感来说,她是我干得最爽的。

  那个时候我刚刚进镇中,还没有和胡萍萍泡上,每天晚上几乎都要对着二姐的身体zibsp;当时是九月,本来天气就热,再加上小房间只有一扇非常小的窗户,房间里热得要命。

  二姐每次睡觉都脱得只剩下xiongzhaoneiku,有时候甚至连xiongzhao都不穿,不过这个时候她一般都把那层布给拉上,不过那对我简直一点阻碍都没有,因为她每次睡觉都睡得相当的沉,很难惊醒。

  只要她一睡着,我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有一次我甚至把她全身都脱得精光光的,在她阴部上玩了半天她都没有察觉。

  二姐是个白虎,阴部一点毛都没有。她的又大又厚,yinghe也很大。

  书上说厚yinghe大的女人性慾都很强,我发现还真的是这样。

  妈妈、大姐、二姐都是这个样子,连那个张宝佳也是这个样子。

  我想这可能是妈妈家族那边的遗传,因为舅舅和我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而我最过分,把家里所有的女人全都干了。

  我把二姐的neiku脱了之后,就看着她的阴部打手枪,最后将jing ye射到了她的肚子上。我乾脆将jing ye涂满了她的全身,觉得很好玩。

  当时我一点都不害怕,根本就不怕被二姐逮着。一则我知道她不会醒的,二则晚上全身都汗湿了,粘粘的她也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受宠惯了,根本不怕,而且我知道二姐虽然经常骂我,但其实最纵容我的就是她,只不过她天性就喜欢唠叨而已。

  后来我帮她把neiku穿上之后,就摸着她的睡着了。

  早上二姐起床时肯定发现了我的手按在她上摸了半天,但她什么话都没说,也没当回事,以为我只是小孩子而已。

  其实也很容易理解,我们两个睡在同一张床上,那床虽然比单人床大一点但也大不了多少,肌体的接触几乎是不可避免的。

  由于二姐的纵容,我就越来越放肆了,最后演变成不仅每晚摸着她的睡觉,甚至于在她还没有睡着时就敢摸她。

  二姐对我的流氓行为只是说了两句,见我不听也无可奈何。刚开始还发了两天脾气,后来就习惯了我搂着她睡觉。

  我常常是从背后抱着她,抓着她的,顶在她的臀沟里,由于我的当时已经硬了起来,二姐不可能没有察觉到。

  但正如她所说,她上辈子欠我的,拿我毫无办法。

  恰巧那个时候,我已经和胡萍萍张宝佳她们玩上了,摸女人的阴部摸成了习惯,结果有天早上,被二姐狠狠打了一个耳光,因为她发现我的手居然留在她里。

  其实那时我已经摸她的阴部摸了好几次了,只是那次太不小心没有收回手而已。

  这次二姐是真的生气了,都哭了出来。

  她说以前我摸她,她都当我是小孩子不在意,不过这次我实在做得太过分。

  我当时真的是吓住了,因为我几乎从来没有看见二姐哭过,倒是小妹是个泪袋子,动不动就掉眼泪。

  于是我赶紧道歉,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说了好多好话才把二姐劝好了,不过她再也不肯让我搂着她睡觉,连摸她的都不准,这种状况持续了一个星期左右。

  事情的转折是我和胡萍萍她们玩的时候被二姐看见了。

  本来学校里一直就传着我交女朋友的事,二姐最开始还不信,那天晚自习她特意去二楼教室找我,结果看到了那两个女孩为我的情形。

  其实平时里我们都派有一个人放哨的,不过那天是我要求她们替我,结果没有人放哨,恰巧被二姐看见了,我们都还不知道。

  结果回去之后,二姐就质问我和那两个女孩发展到什么程度,很是伤心的样子。

  我当时都吓傻了,平时的聪明一点都使不出来了。二姐哭了半夜,说我不懂事,年纪轻轻的就乱搞,对不起家里人。又说我这样会耽误学业,将来考不上大学怎么办难道也一辈子留在农村我就不服气了,我说我什么时候耽误过学业了

  哪次不是我拿第一名我得了多少奖二姐当时就开始打我,是真的打,边打边哭。我又不能还手,而且那时我还不是二姐的对手。

  现在二姐当然不是我的对手,170的她在184的我面前就好像小孩子一样容易摆弄。不过当时她就已经165,而我才160甚至还不到,无论体形力气上都不是她的对手。

  不过二姐打着打着就打不动了,坐在那里愣了半天,最后和我说,她不阻拦我和别的女孩子谈恋爱,但不能过度,尤其是不能影响学业,否则就不认我这个弟弟了。

  还威胁我说,要是我将来考不上名牌大学,她就死给我看。

  二姐的脾气一向是说得出做得到的,这点我比谁都清楚。记得后来有一次我惹她生气了,她真的割腕自杀,在医院抢救了一天一夜才脱离危险。

  二姐轻易不向我要求什么,可是她真的开口了,我要是做不到那就麻烦了。

  一直到现在我都觉得,二姐纯粹是为了我而活着的,她似乎从来就没有想到过她自己。

  那天晚上我睡得并不塌实,换谁也睡不塌实的。

  我叫了两声二姐,她没答应,我以为她睡着了,坐起身看着她。

  说实在话,家里人在我心目中的位置比什么都重要,一直到现在都是这样。

  我当时就在考虑是不是乾脆和那两个女孩子断了算了,可刚刚尝到甜头,心里实在有点舍不得。

  如果是现在的我,肯定一点都不会犹豫地和那两个女孩子断绝关系,可那时我根本就没有动家里人的念头,觉得找几个女朋友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想了半天还是犹豫不决,却被尿憋着了,赶紧下床出去撒尿。

  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她一脸担心地坐在床上。

  原来她其实也睡不着,看见我出去以为我生气了,正准备出去找我。

  我们两个就像以前一样躺在那里聊天,我把什么都告诉她了,包括我小时候就摸妈妈和大姐的的事,还有妈妈为我的事。

  二姐当时就听傻了,眼睛睁得大大的,脸红红的,慢慢地往我的身上靠。

  于是我就解开了她的xiongzhao去摸她的,慢慢地手往下伸去摸她的阴部,二姐只是略略挣扎了一下就任我为所欲为。

  我将她全身脱得精光光的。她很害羞,闭着眼睛一动不敢动,身体都绷得紧紧的。

  当我的手伸入她的时她一直咬着下唇不说话,直到最后时才轻轻叫了两声。

  我当时就打算插进去gan-ta,可她说什么也不肯,说不能真的,玩玩就算了,于是我就抱起了她的头,将塞进了她的嘴里。

  说实在话,操二姐的小嘴比操那两个女孩的小嘴爽上百倍。

  一是我和那两个女孩玩时没有一点感情,纯粹是发洩。二是当时在教室里提心吊胆的,只想早点完事,根本没有多少快感。而二姐不仅比她们都漂亮,最重要的是她是我的姐姐,这点是那些女孩子永远也无法比较的。

  二姐刚开始还不愿替我,可她一开口我就将塞了进去。我按着她的头,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在那整齐的牙齿上慢慢划过,她的嘴唇紧紧吸住我的,完全将它吞没。

  我牢牢按住二姐的头,开始抽动,起初很慢,以免噎住它,我的阴囊悬在半空,随的进出而摆动。

  二姐由最初的抗拒到接受没有花多长时间。

  她抬头仰望着我,眼神有点无奈……

  这种状况是最能激起男人残暴本性的,因为她经常用这种迁就无奈的眼神望着我,以至于我后来每次gan-ta都收不住,常常干得她死去活来。

  而当时就是因为她的那种眼神,令我变得粗暴起来,大力地抽动着,狠命地gan-ta的小嘴。我那时的比一般大人的小不了多少,这样的大傢伙玩命地插进二姐那娇嫩的咽喉里,她当然受不了,就用力推我。

  我扯住她的头发死命地干,越干越爽,越干越兴奋,越干插得越深。二姐眼泪都流出来了,开始揪我大腿上的肉。她的反抗不仅没有让我退缩,反而更加的兴奋,将她的头紧紧按在自己的胯下,将深深插入二姐的吼管,猛然间一泻千里。

  二姐吐又吐不出来,连呼吸都很困难,只好含着泪水将我射出的jing ye全部咽了下去。

  我这时才清醒过来,赶紧从她口里抽出,二姐大声咳嗽着,用力拍打自己的胸部,jing ye从她嘴角流了出来,显得那么的yindang。

  过后二姐也没有怪我过于粗暴。她和妈妈一样有受虐倾向,只是比妈妈轻了一些而已。我印象最深的一次gan-ta是我们搬到北京后的那年夏天,我干了她整整一个下午,她的、piyan还有小嘴全部都被我干肿了,的身体像条狗一样在地上爬来爬去,整整一天都没有穿衣服,我叫她做什么就做什么,神志陷入完全昏迷状态,以至于一向被我虐待惯了的妈妈看着都心惊肉跳。

  她那次休息了三天才恢复过来,过后也没有说我,有时候甚至还颇怀念那段做人型犬的时光。不过那次之后我就没有再那么做过,毕竟我要的是有血有肉的女人,不是只知道沉迷肉慾的xingnu隶。

  二姐的第一次帮我是我最爽的一次,无论在生理还是心理上都有了非常强烈的征服感。不过也正是因为太爽了,我并没有能够坚持多长时间,最多也就只有五分钟吧。

  过后我和二姐的关系一下子变了许多,我可以名正言顺地搂着她掏她的逼,让她在我的魔手下颤抖shenyin,要不是二姐坚持,我当时肯定上了她,也不至于把自己的童贞交给胡萍萍了。

  不过那个晚上我也没有放过二姐,让她先后为我了四次。二姐后来还骂我说,我就只知道自己痛快,根本都不顾她的感受。

  她本来只是有些好奇地想玩一玩,结果就在那天晚上被我挑起了情慾,从而成为了我专用的xingnu隶。二姐本来就嗜睡,那天晚上真的是被我折磨得困死了,最后是含着我的睡着的。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二姐每次都很害羞,不肯主动脱下neikuxiongzhao,每次都要我帮她,这也算乐趣之一。不过我那时候性慾也不是特别旺盛(年纪小,主要是因为好玩),大部分时间都只要搂着裸的漂亮姐姐睡觉也就满足了,对于二姐拒绝和我真正的也没有太在意。

  相反倒是二姐那时候年纪已经有了,被我挑动了情慾,却又不敢真的,心里空空荡荡的,十分烦闷。

  原本她是倒下就睡着的,可那段时间却天天晚上睡不着觉,又不想惊动我,只好zibsp;一开始那几天本来是我要求她为我的,渐渐的变成了她主动为我,甚至于我有时还在睡梦中被她惊醒,看见她趴在我的两腿间含着我的吞吞吐吐,一脸满足幸福的神情。

  后来她告诉我,要是当时我不顾她的意愿qiangjian她,她绝对不会怪我。

  只可惜一直到现在我也没有学会怎么去qiangjian。qiangjian,对于我来说,是最最难以接受的行为,我觉得所有的qiangjian犯一律该判死刑。违背女性的意愿而强制性的发生性关系,怎么想怎么噁心。

  由于我不愿「qiangjian」二姐,而二姐又不好意思主动说出那句话,结果,上学期期末考试,一直在年级前十名的二姐成绩下降到了中游,令我大吃了一惊。

  放寒假的时候都偷偷摸摸和二姐亲热过几次,不过那时家里人多,二姐又是劳动主力,想亲热还要担惊受怕,实在没有什么爽感。

  但有一次还是值得记叙的。

  那是快过年的前两天,家里人都出去买年货了,而那些喜欢过来闲聊的邻居也都没有来,家里就只有我和二姐两个人,终于有了一个安静的空间。

  非常嗜睡的二姐想午睡一下,就叫我关上门躺在她身边看书,她一会儿就睡着了,我却渐渐心思不在书本上了。

  最开始我是一边看着书一边摸二姐的,但摸着摸着渐渐的不满足了,于是将二姐的neiku脱了下来,看着她美丽的阴部觉得很好玩,就用自己的舌头帮她去。那是我第一次帮女人。

  大家可能不知道,在农村,夫妻间的方式其实很老套,一层不变的男上女下式,从来就没有改变过。别说、gangjiao之类的方式决不可能,即使是像女上男下这样的姿势都没有。

  农村人的观念非常保守,像这种新潮方式他们是不可能接受的--不过现在的年轻人当然不同了,但当时就是那么一个情况。

  二姐在那时就是那么一个思想上极端保守的人。她虽然愿意为我,但内心里还是觉得比较脏。我把那么脏的东西硬塞进她的嘴里,令她从抗拒到接受到喜欢,代表了她内心其实完全被我征服了,甚至发展到后来gangjiao后能毫不犹豫地把我的塞进嘴里清洗--二姐是有些受虐倾向的。

  而在她心底,她的阴部无疑是更脏的东西,因此,当她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看见我在为她时内心的震动相当大。

  后来二姐告诉我,就在那个时候起,二姐想自己一辈子都逃不过这个坏弟弟了。

  我现在的技巧都不怎么样,那个时候就更加不行了。然而二姐却一直认为那是她得到的最快乐的之一。

  由此我才相信了书上所说的话,女人和男人不同,她们更注重心灵上的享受而不是上的享受。一个她们所爱的男人,即使技巧并不怎么好,给予她们的快感也远远大于那些床上老手。

  当时是下午一点多钟,虽然家里没人,但周围邻居还是在的。然而二姐毫无顾及的大声shenyin起来,大腿把我的头夹得紧紧的,用力rounie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