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学校发生了什么事,耐心的和他聊天,疏解儿子心中的烦躁。洗完澡后,香兰也会耐心的坐到柏祥的身边,温柔的陪着他念书做功课,直到深夜柏祥念完书,她才会回去房里睡觉。
然而香兰体贴的心意却造成柏祥的困扰,每天晚上和这个艳丽的伯母相处的时间,是柏祥最期待却又最难挨的时刻。只要香兰一进到他的房间,柏祥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体香,那是属于香兰的特殊气味!
而当香兰靠着柏祥指导他功课的时候,香兰那软软的房更是紧贴着柏祥的后背。而香兰薄薄的睡衣里面什么也没穿,所以柏祥有时更能感到后面两团软软的肉丘上,那两颗硬硬的凸起在在背上磨呀磨的。
每到此时,柏祥的就举得硬挺挺的。直到后来,柏祥还趁香兰压在背后正专注的读着课本上的题目时,将手伸进neiku中套弄起肉柱,有几次还一不小心的射了满裤子都是。
就这样过了一个学期,学校的行事历进行到了寒假。
对于国三的学生而言,寒假是个最后冲刺的时期,学校特别安排了一次毕业旅行,接着又开始了寒假的辅导课。
就在一个寒冷的夜里,柏祥起身要到厕所尿尿的时候,在经过国栋房间前,他听到门里传来了一阵的shenyin声。柏祥靠在门上,听到那shenyin声是香兰娇嫩的声音,他偷偷的转动门把,将门开了一个小缝,眯着眼睛往里面偷看。
只见一个雪白无暇的,正坐在一个老人的身上,由于香兰背对着门口,所以柏祥只能看到香兰卷卷的长发,正披在细洁光滑的背部,顺着背部而下,则是细的难以置信的蛇腰。腰下的两片肥翘bainen的屁股,正不停的扭动着;而香兰的手则是伸在前面,不停的搓揉着自己的。
看着这一幕,柏祥早就忍不住的掏出了肿胀的大,开始用手套弄起来。
此时的国栋已经是七十多岁的老人,原本已该到了无法勃起的年纪,但是靠着香兰不时的进补,和刚刚shangchuang前两颗的效力,软软的总算有点硬,虽然不能完全的肿胀,但是硬度已够勉强的插进香兰的小feixue。
然而正值三十出头的香兰,正是需求量大的时候,一个月不到四次的跟本无法满足她!而每次的时候,国栋的又老是半软半硬的状态,搞得香兰只好靠自己的双手,一边搓揉,一边用手刺激yinghe来达到一点点的。
就这样弄了二十分钟,香兰才有了一点爽快的感觉,在一阵之后,便趴在国栋的身上不动,而国栋则是早就像要虚脱般的瘫在床上了。
门外的柏祥,此时也已将自己的磨得脱了一层皮后,才将浓浓的白浊液体射在门上。
悄悄的关上房门,柏祥本来打算要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但是听到房里传来两人交谈的声音,隐约中还提到自己的名字,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柏祥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的偷听里面的谈话……
「爸爸,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告诉柏祥……」
「香兰啊,我又何尝不想让我们赵家的唯一骨肉,早点认祖归宗呢只是妳要我怎么开口告诉他这件事呢妳要他叫我爷爷还是爸爸」
「可是爸爸,难道我们就这样瞒他瞒一辈子吗这孩子终究是念祖和我的亲骨肉啊!」
「我想等他再大一点后再告诉他好了,妳叫我怎么开口对他说,他的爷爷娶了他妈妈呢他知道后我们拿什么脸去面对他呢」
「唉……好吧,也只好暂时先不告诉他了……」
柏祥听完他们两的对话后,悄悄的走回了房间,只是回到房间后,躺在床上的他,两眼盯着天花板一夜不能成眠……
从此之后,柏祥便对和扒灰的故事产生了兴趣。他透过班上那些晓得门路的人,找到了万华和某商场里的「供应商」,买了一堆的seqing小说回来,再从中去找有关这类的故事。
那时的小说,描写的大都是母子,数量不多,但还是让柏祥找到了一些日本翻译的母子相奸小说。至于翁媳扒灰的故事,则是较容易找到。
平常只要香兰在家,总是一刻不离的和儿子腻在一起,因此柏祥只好等到晚上做完功课,香兰离开后,才拿出书来偷看。柏祥总是一边看一边幻想着自己的插进妈妈的中,然后那两颗水球般的大被自己的手捏到发红,最后总在打手枪打到shejing后,才疲惫的睡着。
而香兰渐渐也感到柏祥看她的眼神变了,她对那眼神并不陌生,从前国栋在香兰刻意避开他时,国栋每次望着看的到却吃不到的媳妇,眼神就像现在的柏祥一样。而且柏祥渐渐的会有意无意的用身体碰触香兰的,有时香兰在厨房煮饭,柏祥就故意从后面靠上来,假装要看香兰煮什么菜,然后用已经硬直的轻压在香兰的美臀上滑动;有时在房间念书时,柏祥也会故意问香兰一些问题,等香兰靠过来时便用手肘去顶香兰的。
起初香兰还没在意,但是次数慢慢多了起来,而且柏祥见到香兰并没有在意或躲避他,动作也越来越夸张。
不过香兰虽然注意到儿子不安分的举动,但是她总认为,儿子只是开始对女人的身体感到好奇,所以才会有那些举动,因此她并没有点破柏祥。况且在多次的碰触后,香兰惊讶的发现,儿子的竟然比国栋和念祖的来的粗长!而望着长大后越来越像念祖的柏祥,香兰有时也会在陪儿子念书的时候,望着柏祥的脸发呆,直到柏祥叫她的时候才惊醒。
渐渐的,香兰把柏祥当做念祖的替身,当柏祥每次将贴上自己的屁股沟时,香兰都会感到一阵的兴奋,花蕊也微微的潮湿了起来。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已经是四月多了,面对越来越接近的联考,柏祥的情绪越来越烦燥不安!
这天晚上,香兰像往常一样,在晚饭后先去洗了澡,然后便换上睡衣。自从把柏祥当成念祖的替身后,香兰的穿着越来越性感。这时她只穿着一件今天刚买回来的半透明黑色薄纱亵衣,薄薄的衣料隐约可见两粒凸起的樱桃和下面黑黑的一丛,香兰盘起了头发,露出了白晰美丽的颈子后,便出了浴室朝柏祥的房间走去。
到了柏祥的房门前,正伸手去敲门的时候,没想到门并没关紧,香兰一敲,门就开了。
这时香兰看到柏祥的裤子褪到了脚旁,一只手在桌上压着书,一只手在桌下不停的运动着。
原来柏祥今天又跑去买了几本小说,其中一本刚好是母子的故事,他想说每次香兰要进来时都会敲门,于是在香兰洗澡的时候,迫不及待的拿出小说来偷看,看到精彩的时候便忍不住将掏出来套弄。
香兰望着背对门口的儿子,虽然看不到桌下的动作,但是也已经知道他在干什么事;不过她并不想惊动已经睡着了的国栋,于是轻轻的将门关上,柔声的说道:「柏祥,妳在干什么」
正沉醉于书中情节的柏祥,被香兰的声音吓了一跳,慌慌张张的拿课本盖住小说,也忘了下半身没穿裤子,站起来转过身,对香兰冲口说道:「妈,我……
我……」
听到柏祥的口中喊着自己叫「妈」,香兰刹时激动了起来!只听她颤声的问道:「你……你说什么……你刚才喊我什么……」
此时的柏祥也激动了起来,他冲上前去抱住香兰,边哭边说道:「妈!妳不是我伯母,妳是我妈!妳是我的亲妈!我那天在门外听到妳和爷爷的对话,我早就什么都知道了!」
「柏祥,你……你……」香兰这个时候也是激动得不知要说什么,听到了儿子叫了自己一声妈,这个她日思夜想的时刻,竟然在她没料到的情况下到来,心中自然是激动到了极点。然而面对柏祥接下来的问题,香兰却又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妈,妳……妳……为什么嫁给爷爷我的爸爸呢爸爸在哪里」
听到儿子吵着要爸爸,香兰的身体不住的抽动,泪水如雨一般的落下:「柏祥……你爸爸……你爸爸已经死了。」说到这里,香兰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妈……妳不要哭了,妳不要再哭了,妳哭柏祥也好难过啊!」柏祥搂着母亲,边哭边说道。
听到儿子这样说,香兰哭得更是伤心。
就这样,母子两紧紧的抱在一起,直到过了好久好久,两人才停止了哭泣。
这时房间里突然变得寂静无声,两个人只听得到对方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声。
这时的柏祥,抱着妈妈灼热的身体,透过那几乎感觉不到的黑纱,两腿间的清楚的感觉到了香兰浓密的耻毛,以及黑丛下烧烫的隆起。
而香兰这个无法得到满足的少妇,此时也是第一次接触到少年青涩富有诱惑力的肉柱。
就这样抱着的两个人,身体越来越火热!
「妈……妳……妳好漂亮……」
柏祥抬头望着母亲,潮红的脸色,微微颤抖的长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鲜红艳丽的嘴唇和卷卷的长发……
柏祥看着看着,情不自禁的将嘴吻了上去。
「嗯……」香兰身体被儿子抱住,嘴被紧紧的吻住,官能上的刺激让她不禁微哼起来。
然而毕竟是初次接吻,柏祥只是一股脑的吸着妈妈的暖暖的唇。此时的香兰将小舌伸了过去,用舌尖抵开了柏祥紧闭的牙齿后,便肆无忌惮的搜寻着儿子的青嫩的舌头。而柏祥此时也伸出了舌头,一面和妈妈香滑的小舌不停的在翻搅纠缠,一面xishun着妈妈甜甜的口水。
此时的柏祥感到了前所未有、几乎爆炸的感觉!他的两手则是不停的抚摸着妈妈的背部,以及那肥大却又富弹性的美臀。
香兰被儿子的手摸的身体一阵酥软,尤其是当柏祥使劲的抓揉feitun,并用力将美臀压向大的时候,香兰就觉得下腹一股热意!此时香兰将一只手伸到前面,先是轻轻的抚弄,接着便用手箍住,来回的套弄了起来;另一只手则是用食指慢慢的伸进了柏祥的houting,轻轻的抽动了起来。
柏祥原本已经青筋暴怒的,在香兰小手的套弄下,几乎就要喷泄出来,谁知香兰的另一只手却插入了houting,使得柏祥夹紧了屁股,也忍住了要爆发的快意。
这时香兰的,已经由蜜蕊顺着屁股沟,而流到了大腿。她的子宫内颈,也已经骚痒无比,于是她亲着柏祥的嘴停了下来,浪媚的对着儿子说:「来,过来替妈脱掉这件睡衣。」说着的同时,香兰伸手脱去了柏祥的上衣。
全身的柏祥,伸出颤抖的手,将妈妈的黑纱亵衣脱了下来,此时的两人已似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全身一丝不挂了!
柏祥望着妈妈全身雪白的肌肤,胸前硕大丰满的,美ru上两颗赤红色的,和那早已被miye浸湿,在灯光下正微微发亮的黑密浓毛,他的两眼早已布满了血丝!
此时他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抱起了妈妈,走到床边,将妈妈丢到了床上。
此时香兰却还故意撒娇的说到:「柏祥,轻一点嘛,那么大力,不怕把妈给摔坏啦!」
听到香兰yindang的撒娇声,柏祥更是激动,shangchuang抬起了妈妈的粉腿,将粉腿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握着自己的便往那早已泛滥的整跟送到底。
此时香兰的腔室虽然已经充满了润滑液,但是柏祥那粗大的却还是让她感到被撑裂的感觉:「啊……柏祥……你要干死妈了……你的……你的怎么……那么吓人……啊……轻一点……」
柏祥此时第一次嚐到插xue的滋味,只觉得被软软热热的东西包住,一抽动又是湿湿滑滑的,这样的感觉就像要飞上天似的。
「……啊……柏……念……念祖……快用力……好……就是那样……啊……
啊……嗯……好美……妹的身体……妹的身体快被……快被哥插翻了……」
香兰高声的着,在被柏祥巨大的抽送之下,香兰渐渐的失去神智,迷乱中彷佛看到了念祖的身影。
听到香兰狂乱的,还有那两座巨大的肉丘随着bainen的不停的晃动,柏祥更是根根送到了底,彷佛像是要捣破香兰子宫似的疯狂猛干。
「啊……啊……大……大哥哥……大干得妹妹……好……舒服……
啊……」香兰久未嚐到如此激烈的,才挨了不到三百下,就觉得子宫一阵收缩,跟着便将大量的yin汁整个灌淋在儿子的上。
从未有这种体验的柏祥,只觉得热热的像是要熔掉他的肉茎一样,一股舒服到极点的感觉自睾丸传到了背脊。跟着,柏祥也将他的第一股童子精,全部shejin了妈妈的子宫深处……
两个人在后都累得躺在床上无法动弹。过了一会儿,两人才一起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
直到半夜四点多,香兰被一股尿意惊醒,蒙蒙的张开睡眼后,才发现自己的和儿子抱在一起。香兰这时吓了一身冷汗,突然的坐起身来。
睡在一旁的柏祥原本是抱着香兰,在香兰坐起的同时自然也被她吵醒。
香兰望着儿子那根,想到了刚才和儿子疯狂的景象,双颊不禁飞红。可是接着她却又掉入自责的痛苦之中,她没想到因为自己一时的把持不住,竟然和儿子发生的!
这是比起翁媳间无血源关系的扒灰,更严重的错误!而且下定决心要好好照顾柏祥的她,没想到竟然是用这种方式「照顾」了儿子。
想到这里,香兰匆忙的下床,捡起睡衣便要走出去。
「妈……妳怎么了妳是不是在生气」柏祥望着脸色难看的香兰,难过的问道。
这时香兰才想到自己的动作,已经伤害到心肝宝贝的心了。她走回床边,试着将脸色和缓下来后,柔声的说道:「乖儿子,妈怎么会怪你呢是妈不好,妈不该引诱你和我做……呃……做不该做的事。」
「听妈的话,好好的用功读书,考上好的学校,以后找个好工作,那个时候你想交比妈妈漂亮一百倍的女朋友都不是问题。你还小,还不到可以做……的年纪,这件事要等你长大一点后做才是对的。」香兰慈祥的抚摸着柏祥迷糊的脸说道。
「可是……可是刚才妈不是很舒服吗我也从没这么舒服过,难道这个是坏事」
「嗯……你的身体还小,还不能负担做这种事。况且我们是母子,做那种事是不能和家里的人做的……」
「可是妈,妳不是也和爷爷做那种事爷爷也算家里的人啊」
被柏祥这么的一问,香兰一时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儿,她才支支吾吾的说道:「嗯……我和你爷爷的事……那时是因为你爸和你奶奶过世的早,妈一个人没人照顾,爷爷因为要替你爸爸照顾我,所以我们才结婚的。」
「结婚之后你爷爷就变成妈妈的丈夫,妻子和丈夫间是应该要做……那种事的。」香兰耐心的解释给儿子听。
「那我以后也要照顾妈妈,和妈结婚,那我们就可以做那种事了!」柏祥像是终于理解的样子,开心的说道。
「傻孩子,法律上归定母子或父女是不能结婚的!如果你有姐姐或妹妹,你们也是不能结婚的!别想那么多了,快睡吧!你明天还要上课呢!」
「对了,妈希望你把今天的事忘记,明天起你还是叫我伯母,也不要让爷爷知道昨晚的事,好不好」
「妈……你是不是很讨厌我……」柏祥听完妈妈的话后,脸色沉了下来的问道。
「傻孩子,妈最疼你了,妈怎么会不爱你呢」
「那我们为什么要忘记昨晚的事我们两个做那个事的时候都那么舒服,为什么我们不能再做」柏祥脸色痛苦的问道。
「柏祥,你……」
「我不管,我就是喜欢和妈做那种事。我每天那么多功课要做,那么多书要唸,联考又快到了,我真的觉得好烦好烦。」
「妈,其实你都不知道,我每天都在睡前想着和妳一起做……,然后打手……玩着自己的鸡……,直到射出来后才有办法睡着。」
「妳不跟我,我就无法专心的唸书啊!」柏祥知道香兰最在意的就是他的功课,于是看准了这一点,死皮赖脸的求着香兰。
「嗯……」香兰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考虑了几分钟后,香兰对儿子说道:「好吧,不过你要答应妈,这件事绝对不能让爷爷知道!」
「我就知道妈最疼我了!」柏祥一面撒娇的说道,一面抱住香兰的身体,伸嘴便又吻了上去。
「不……不行……」香兰支吾的说道,一边想伸手推开柏祥。
此时柏祥紧紧的抱住妈妈,舌头不断的和妈妈的香舌交战。吻了一下后,便又顺着下巴亲吻下去,又吸又吻的亲遍了那一对让他爱怜的,最后停在妈妈那颗暗红的肉豆上,用嘴不断的xishun着、轻轻的咬着……
「喔……坏孩子……妈真拿你没办法……啊……嗯……」
第二天早上七点多时,当国栋起床的时候,发现香兰并没有睡在身旁。他走出房间,发现香兰正从浴室走出来,湿湿的长发用毛巾包了起来。
「妳今天怎么这么早起啊柏祥呢该叫他起来来吧」
「柏祥昨天晚上发烧,我照顾了一夜,现在总算没事了。他正睡的熟,你不要进去吵他。」
「对了,我帮柏祥请了一天假了,我很累要去睡了,早饭放在桌上,快去吃吧,冷了就不好了!」香兰不等国栋回答,便打着哈欠回房去了。
从此以后,香兰总会在晚上穿着各式性感的内衣,进到柏祥的房里。当她走进去时,全身的柏祥,也已经坐在书桌前等待着。母子两门一关,便是夫妇般的风流快活。
六月初的某一天,香兰愁眉不展的从医院走了出来,原来在每天和柏祥尽情的「做功课」后,香兰上个月的「大姨妈」并没有来拜访她,今天上午偷偷的请了半天假,到医院检查的结果,果然是怀了儿子的种了。
当天晚上,在香兰经过一整天的考虑之后,她还是决定要把她和儿子的孩子生下来,于是她在晚饭的时候,对大家宣布了这个喜讯。
原本还担心国栋会不会起疑心,没想到国栋却比谁都还要高兴。看到国栋并没有任何的不悦或起疑,香兰这才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头。
就这样到了七月下旬,柏祥终于考完了大大小小的考试而能好好的放松了!
但是他突然发现考完他最讨厌的联考后,却失去了和香兰在房间独处的藉口!就这样,柏祥渡过了难过的一星期。
这天晚上十二点多,打完枪的柏祥正沉沉的睡着,突然间觉得下体传来一阵熟悉的快感。柏祥睁开眼一看,发现香兰全身,正用嘴xishun着自己的,红色的蕾丝睡袍则是挂在一旁的椅背上。
看到一个礼拜不见的雪白,柏祥兴奋的坐来起来。原来已经习惯每天和儿子的香兰,这个礼拜也是难过得要命,尤其到了晚上,那种没有东西塞入的空虚感,更是让她无法入睡。
这一天她终于忍不住,确定国栋熟睡后,偷偷摸摸的来到了儿子的房间,然而看到爱儿睡的正熟,香兰不忍叫醒他,于是决定「吹」醒儿子。被妈妈弄醒的柏祥,一坐起来便急着将妈妈抱个满怀,一边亲着妈妈的小嘴,一边伸手在香兰的身上乱摸。
「喔……妈妈妳变胖了喔!」柏祥摸到香兰的小腹时,调皮的在香兰的耳朵旁说道。
「小心点,不要动到了胎气。傻儿子,妈妈不是变胖了,而是你快要做爸爸了!」
「嗯什么我要做爸爸了」柏祥一时还会意不过来。
「唉……你爷爷早就没法生小孩了,而你每天都把你热热的豆浆灌到妈妈的xuexue里,妈妈肚子里的小孩当然是要叫你爸爸的!」
「真的吗我要做爸爸了!!好棒哦,妈妈有了我的小孩了!!」
「不过我不要儿子,我要一个像妈妈一样漂亮的小妹妹!」柏祥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皱着眉头嘟嚷着。
「傻孩子,这不是你能决定的。」
「对了,这是我们两个的秘密,你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喔潢色小说!」
「放心啦!我知道什么事能说,什么事要保守秘密的啦!」
柏祥一边说到,一边把香兰放倒在床上,正准备将香兰的脚架上自己的肩膀开始活塞运动时,香兰却阻止了儿子的动作。
「等一下,以后这几个月我们不能用这个姿势……」
「」
香兰坐了起来,让满脸疑惑的儿子躺下,然后便跨坐了上来……
第二年的三月,这天晚上当柏祥回家时,看到了桌上留的字条后,连军训服都来不及脱便赶到了医院。
「伯伯、伯母,是表妹还是表弟」一进房间,伯祥便兴奋的大声问道。
「是个小瓶子啦!」国栋抱着一个用布包着的小婴孩,笑的阖不拢嘴。
就这样,这个有点复杂的家庭又添了一个新的生命,柏祥和雪柔的妹妹--雪湘。
第六节报应老来得女对于国栋来说,真是晚年的一大乐事。如果换成其他的人,说不定会对这个女儿的来历感到怀疑,但是国栋却不曾怀疑过香兰,因为香兰每天总是一下班就回家,而例假日也总是留在家里陪着家人(尤其是柏祥),因此国栋知道香兰不可能在外面有别的男人。所以他对于隔了这么久,在他快七十岁的时候还能得到另一个女儿,自然是喜悦不已!
当然,他更加不会想到这个女儿竟然是孙子下的种。
小湘满月后,国栋决定让香兰暂时搬到小柔的房间去睡,因为他不忍心看着香兰每天晚上被小湘吵醒好多次,而第二天还要提起精神到公司上班。
但是搬出主卧房的香兰,似乎还是没能安稳的睡觉……
帮小柔拉上被她踢掉的被子,香兰看了看手表:十一点了。她轻轻的走到衣柜前,脱掉平常在家穿的短裤和上衣,换上了柏祥最喜欢的吊带蕾丝网袜和镂空蕾丝xiongzhao,披上一件薄薄的透明黑纱睡袍,便往浴室走去。
浴室里传出来阵阵的水声,香兰轻轻的将门打开走进去,然后将门快速的关上。
「呜……」一进浴室的香兰,便被柏祥搂个满怀,香唇也被柏祥贴上,两条肉舌不断的互相xishun,直到两个人喘不过气时,柏祥才放开香兰。
「老婆,妳越来越漂亮了!」柏祥一边笑嘻嘻的说道,一边猴急的脱掉香兰的睡袍。
「死相,就知道油嘴滑舌!」香兰这时也不再像从前那样,把柏祥当做儿子看待,而是故做生气的娇瞋道。
褪下睡袍的香兰,就像一颗熟透的梨子一样,全身光嫩白晰,而且不像其它刚生完孩子的臃肿女人,香兰在坐月子的时候调理得当,于是身材很快的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此时柏祥再也忍耐不住,他蹲下后用手抓住香兰肥嫩的屁股,便将嘴凑上那覆盖在浓密黑绒毛下的,用嘴疯狂的xishun了起来。
「……今天是……安全……可……以……射……在里面……」香兰一边扭动娇躯,一边喃喃的说道。
就这样,柏祥渡过他在高中的第一年。
暑假过后,妹妹小柔上了国中,而国栋决定让女儿去读台北某个私立明星国中,因此小柔便搬到学校去住。
柏祥在学校的功课不是顶尖,而他也并不喜欢读书,但是他却是一名运动健将,替学校赢得许多的比赛;而他也靠着术科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师大体育系。
上了大学后,柏祥生活的重心渐渐转向学校。
这天下午,当柏祥下课回家后,在经过小柔的房间时,听到了房里传来了阵阵电台播放音乐的声音。
柏祥看了下表,还没到四点,这时候香兰应该还没下班,于是柏祥好奇的打开房门想看看是谁在里面,没想到立刻听到一声尖叫!
「啊!!哥你干什么啦!我在换衣服啦!」
「对……对不起……」柏祥赶紧把门带上,然后隔着门问道:「妳……妳不是应该在学校吗」
「学校已经结束了啦。」小柔打开房门,走了出来说道。
「喔……对喔……我都忘了!!」柏祥笑了笑说道:「准备的怎样啊」
「嗯……应该没问题吧……」
238夜殇
-----(一)结婚周年庆美妇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盯着电视机,手持遥控器毫无目的地换着台。
“当!当!当……”墙上的摆钟整整响了十一下。
女人略皱起秀眉,索然无味地将遥控器丢在一边,抱着一个方垫,半伏在沙发上。洁白修长的一双从睡衣宽松的下摆露出。一对无暇的莲足,略叠在一起,粉红的脚趾甲在灯光的照拂下,散发着一层蒙蒙的绮光,很是诱人!让人忍不住想握在手中,仔细把玩一番!
沙发上的女人名叫刘依蓉,虽然都已经三十三岁了,早已经过了青春的豆蔻年华,但匆匆岁月并没有无情消磨她的美丽,反而平添了几分成熟的风韵,看上去倒象是一位二十五、六的少妇!黛青修长的秀眉,清澈明亮的黑瞳,光洁秀挺的琼鼻,红润娇巧的樱唇,晶莹剔透的耳垂,整齐精致的五官都镶嵌在一张完美的鹅蛋型脸上。整一个美丽娇巧的熟妇!
由于女人是半伏在沙发上,雪白修长的玉颈,加之从睡衣低胸开领出露出的一抹月白,构成了一幅令男人疯狂,女人羡慕的绝美画面!女人稍稍转动了一下娇躯,发出了一声诱人的低吟,但马上随之而来的一声轻叹让人不解!
……
“喀嚓!”门锁转动的声音引起了女人的注意,她马上起身,急切的动作带动起胸前双丸的晃荡,在宽大舒适的睡衣里掀起了一阵波涛,甚是诱人,让人想解开那性感的睡衣下面,到底隐藏的了多少未知的美丽景色。
站起来的少妇约有一米七高,丰满的shuangru将睡衣撑起,从从形状上看大概有35d,山峰的最高处在睡衣上形成两个凸起的圆点。女人应该没有穿ru罩,但yufeng依旧挺拔!慌忙站起的女人,正想往门的方向走去,但接着一顿,有坐回到沙发上,又抱起软垫重新压在高耸的胸前。
“你怎么还没睡啊”略带磁性的男中音在客厅响起,林正天——一个三十二岁的成熟男人,边问边脱下西装。将其挂在衣架上。
女人没有回答,也没有转头,好象没有听见丈夫的问题一样,就坐在那儿看着电视——23:30的午夜新闻刚刚开始!
男人一挑眉头,接着便在嘴角挂上一抹微笑,手从西装的内兜里掏出一个锦盒,轻轻地走到女人的身后,温柔的搂住美妇人。少妇洁白的牙齿轻咬了红润的下唇,蹙起了眉头,锁着的额头上出现了几许淡纹,身体也僵直了少许!还是没有理会男人!
“老婆大人!生气啦”男人低声笑道:“今天我约了客户签约……”
“我可不是什么大人,”女人打断丈夫的话:“我还要感谢你在百忙之中回家看我们娘俩呢!”
男人继续陪着笑脸。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少妇嗔怪起丈夫!
“我的好老婆!今天是我们结婚十六周年嘛!我怎么可能忘记呢!姐姐!今天是我不对!”男人认错了,其实心中早就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难怪女人会生气了!
正天将握在左手的锦盒托在手心,献宝般的用右手将锦盒打开——一枚光彩夺目的钻戒,晶莹剔透的宝石像是瞬间放出眩目的光芒,熠熠生辉!
“所以……”男人顿住话语,深情的看着妻子的悄脸,继续说:“蓉姐,希望你能喜欢我特意为你准备的礼物!”说罢,男人将头埋在美妇的雪颈之间,贪婪的嗅着妻子芬芳的体香,并用眼睛的余角观察女人的神情。
女人已经意动,感受着丈夫的爱意,眼角一闪而过的笑意并没有逃出男人的锐目。而妇人嘴上却说:“你就知道拿些玩意哄我!却连个电话都舍不得打”
“宝贝老婆大人啊!草民冤枉啊!”男人忍着笑意,半直起身体,大声地喊冤:“姐姐,是你关机了啊!”
女人被丈夫的怪腔怪调逗得一乐,娇嗔的白了男人一眼,道:“你瞎叫什么啊!月儿都睡着了!下午,我手机没电了!”这时,少妇的声音已经温柔了!
男人牵起美妇人的柔弱无骨的小手,为女人将钻戒戴上,同时在她的耳边喃语:“宝贝!你可冤枉我了啊!我要你赔我!”
男人的热唇不时的在妇人圆润的耳垂上轻啜着,偶尔将温热的气体轻轻吹进女人敏感的耳孔,手却不老实的从衣领伸了进去,在少妇高耸柔软的上大呈yin威。
美妇情动了,转首将男人的头抱着,用自己丰润的双唇将男人厚实的大嘴堵住,并主动献上了嫩滑的香舌。男人接受着女人的歉意,大口大口地掠夺着战利品——香滑的津汁尽收腹中。手指却把玩着美妇的ru珠,时不时用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妇人娇嫩的。女人仿佛看到自己深红的ru珠在不禁中悄然挺立胀大、变硬!
一记长吻结束,少妇紧紧盯着丈夫英俊成熟的脸,目光中满是爱恋,大口大口的补充着新鲜空气,感觉下体的最深处不时传来激情的热流,neiku已经湿了一小片了!好敏感的体质!
男人如同恶狼般,伸了伸舌头,刚才的热吻并没有缓解饥饿,反而激发了更多的!男人直接翻过沙发,就势半跪在女人面前!解开了少妇睡衣上面的两粒钮扣,女人雪白高耸、火热发胀的暴露在空气中!男人张开大口就将右边早已硬挺的红珠纳入口中,用舌头挑逗着敏感的,细细地在ru晕和上舔拭着,并时不时的用牙齿轻轻咂咬着嫣红的血珠。
男人的左手攀上了另一座山峰,而右手却慢慢滑向美妇人两腿之间最私密的地方!
依蓉靠在沙发上,满脸的难耐,两片红云早就布在了脸颊之上!一只小手紧紧拢着男人的头,另一只手却在沙发上乱摸着——当触摸到遥控器的时候,女人用力的握紧了它!半闭的美目,长长的睫毛轻轻的闪动,不时的因男人的大力爱抚而蹙起黛眉,樱口更是发出一声接一声的低吟。
“老公……不要……别太……用力……用力啊!别……别咬了啊!”
“姐……好香……好滑啊!”男人回应着自己的妻姐。
男人抬起头,看着美妇情动的样子,又重新所定了目标——掀起女人睡衣宽松的下摆,将头埋进了少妇嫩滑白腻的大腿si-chu,双手不停地在美妇的丰臀上大肆爱抚着!粉红的小neiku将妇人的花园掩盖住,透露出si-chu美好的形状,但它不能阻止越墙的嫩草——些许黑亮柔软的yingmao从裤缝的两边伸出!
一小片湿痕,浓烈扑鼻的成shunv人香,更是引的男人目不转睛地死死盯在从半透明的布料后隐隐现出的轮廓上!美妇虽然闭着眼睛,但也能感受到男人火热的气息,自己身体的最深处则出现了莫名的骚痒。
突然,火热的嘴唇隔着柔软的布料,紧紧盖在花唇之上!突如其来的火热,如同电流一般从少妇的方寸之地一直传到心里,平滑的小腹不由的收缩了一下。
男人连同粉红neiku的裆部和滑腻的一起含入大嘴之中!男人狂烈的猛吸着滚滚流出的香甜蜜汁——美妇已如潮了!
正天觉得腹下冒出的火焰越烧越旺,很快就要失控。男人忽然分开了与美妇的“热吻”!
在妻姐不舍的轻叹和迷惑的目光中,抱起女人,大步向卧室走去!
女人在忙乱中按下了遥控器的关闭键,随手将它丢在沙发上!这时,急于进行鱼水之欢的男女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刚才在电视关闭前的天气预报——“预计从今天夜里,也就是8月18号凌晨的1点,台风将开始影响我市,并在早上8时到达我市……”
两人刚进卧室,女人用手轻捶着男人的背,嗔道:“死相!关门啊!”
男人哈哈大笑,应声说:“还会有谁来打搅我们的美好时光啊!”但说完还是用脚将门带上,门缓缓合上,不过并没有关严。
男人将女人平放在床上,自己半压在女人丰满而又柔弱无骨的娇躯上,鼻端幽香环绕,双目凝视着美妇的俏脸,最终将目光停留在妻姐的红唇。
女人再次感受到男人目光中深深的爱恋,同样也感受到男人眼中燃烧的熊熊欲火,仿佛一只饿狼——欲择人而食,而自己就像是身陷狼口的小红帽。可女人是心甘情愿地被男人吃掉,而且是毫无保留的吞噬!
男人已经按耐不住,一张血盆大口朝着早已选好的目标压去——女人用一根食指挡在了柔唇前。男人愕然而止,不解的看着少妇。女人感受到从男人双唇上传来的热度,从指尖一直骚动到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隐藏在娇躯中的灵魂都受到了感染,即将燃烧起来。
“去洗个澡吧!老公!满身的汗气!”美妇人内心挣扎道。
男人洒然一笑,吻了一下妻姐的脸颊,转身朝内间的浴室走去。行走之间,男人的手指无意中碰到裤兜里的一个小瓶状的硬物,男人的脸上,又露出一抹微笑……
窗外,老天爷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变脸,雷电交加,狂风暴雨,肆虐着大地母亲。而这一切并没有影响到房中沉浸在爱欲中的男女,或者说他(她)们早已进入了忘我无物的境界了。
“啊……老公……用力……再用力点啊。”依蓉狂乱的叫喊着,丰美的feitun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剧烈上抛。
强烈的快感就像黑夜的闪电,划破漆黑的夜空,刺激着女人眼前时明时暗,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美妇努力睁大眼睛,但她的努力只是徒劳。此时她最深刻体会到的却是从自己中那巨大粗壮散发着高温的火柱所带来的快感,在那方寸之地,浑圆硕大的在不停的进进出出,浓稠滑腻的蜜汁沾满柱身。
“老公……不……不要……再用力……用力点。”美妇大叫着自己都不明白的话语,大脑被牢牢地控制了,只能随着感官做出忠实的反应。
正天没有理会女人的叫喊,只是踏踏实实、认认真真的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每一次都是全根进出,只留着圆硬的停在女人湿滑紧窄而有温润细腻的huajing里。每一次的撞击,紫红的都是毫不留情的挤开内热情似火的嫩肉的痴痴缠绕,大力撞击在深处的花蕊之中,像极了古代攻城用的撞门车——努力撞开花蕊娇嫩皮肉的重重堵截,突进女人的子宫,好象进入了金碧辉煌的宫殿,在大肆掠夺,最终因为过分的兴奋倒在了子宫的roubi上!
“我……老公……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了啊!”女人哭腔大叫:“给我…
啊……我要……泻身了。”
但女人还是没有达成意愿,都三次了,可男人还是没有给她阳精。
“老公……停……停下。”女人求饶了。
但男人根本就没有理会女人的哀求,继续无情的猛干着身下美丽的。其实女人并不是真正的受不了,只是有点纳闷:自己今天好象特别敏感!短短的十几分钟自己就了三次。丈夫的每一次撞击都让自己魂飞魄散,快感入潮……
很快,女人放弃了脑海中那一瞬间的清明,因为麻痹的性神经又传来的信号。的内壁已经不堪搓揉,但还是用力的蠕动,做着最后的努力,想紧紧咬住那火烫的,如同婴儿的吮奶一般,渴求着滋润。不过需要的不是香甜的奶水,而是男人的精华!
正天的大手在女人的上rounie着,柔软雪白的在男人的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美ru的雪白肌肤与红痕辉映。男人的手指不轻不重的在顶端捏着,性感的电流在女人胸前激荡。
“姐……我要来了……接好了!”男人喘着粗气,低吼着。
原本鸡蛋大小的变得更加庞大,在女人红润的xue缝来来回回。男人的速度变慢了,但力量更大。很明显,男人想延长自己的时间。在十数下的力撞后,男人再也忍不住了,整个大死死顶在女人子宫的最深处,火热的jing ye随着柱身间歇性膨胀暴射出来,打在宫壁上,烫的美妇全身暖洋洋的,连话都说不出。
“啊……啊……”
潢色小说女人也被引发了第四次,强烈的快感烧的女人直翻白眼儿,大腿内侧的肌肉在抽搐不止。
男人强健的身躯压在化作一滩春水的美妇身上。粗重的呼吸在女人的耳边响起,温热的气体流过晶莹的耳垂,骚痒的很!但女人动不了,也不想动,身上连一丝力量都没有。一双玉手搂着男人的虎背,美眸中的雾气还没有散去。
“老公!今天怎么了这么猛!”女人娇慵的问道,恢复了一点力气。
“嘿嘿,”男人笑的有点奸诈:“想知道为什么吗”
“什么”女人有些不解了。
“还记的我洗完澡后,端给你喝的那杯红酒吗”
“你吃药了”女人有点明白了。
“傻瓜!你这是藐视你丈夫的能力吗是给你喝的酒!”男人在“给你”两个字上加重的读音。
女人恍然大悟,娇嗔不依的和丈夫打闹。
“呵呵。”男人笑的很得意。其实女人只说对了一半,男人还保留了一半。
“那药呢”女人问道。
“在你让我随身带的那瓶解酒药!现在整整半瓶都是朋友今天分给的药!”
“你朋友给你的为什么还只给半瓶”女人糊涂了。
“我不是今天谈成了一笔生意吗那个朋友牵的线!所以我们几个就到酒店乐呵乐呵。在酒桌上朋友跟我们吹,说是对男女都有奇效。我们几个就每人都分了一点。”
男人从床头柜的抽屉中拿出了白瓶,倒出几粒给妻子看——白色的药片,上面印着“ht”(happytime)。
女人低声笑骂着:“一帮损友!一票selang!”
“你说什么”
正天伏身叼着女人一只,灵巧的舌头在血珠上轻咂着。大手伸到妻子花园的小径中,将带出的液汁与jing ye的混合物,胡乱涂抹一气。男人使了一个小心眼,偷偷地以美妇人的piyan儿为重点,自己则用大口堵住了妻姐的樱桃小嘴,借以分散她的注意力。美妇没有察觉到丈夫的小动作,全心全意的接受他的爱抚与热吻!
“姐!翻过身来。”男人继续哄骗着美丽的妻姐。
当依蓉听话的把美丽雪白的丰臀撅起时,她还以为丈夫是想从后面进入,根本就没有想到丈夫是冲着她那娇艳的小piyan来的。
丈夫很得意,离自己的目的越来越近。浑圆柔滑的雪臀,妖艳粉嫩的菊蕾,让他心头一片火热!男人禁不住的吞咽着口水!
女人听见丈夫的吞咽声,回首朝着发呆的丈夫媚笑。那神情分明是勾引嘛!
男人心中暗叹——好迷人的娇娆啊!狐狸精也不过如此吧!
正天双手匝住女人的细腰,粗大的在女人花园与菊蕾上来回的掠拭,挑逗着美妇,报复刚才女人的行径。
依蓉转过头,笔直的长发散落在光滑的玉背上,女人用幽怨的眼神无声的责备着丈夫——不该继续挑逗自己的。
男人得意极了。当火热的在娇小的菊蕾上顶弄时,女人意识到不妥了。
丈夫是想进入她的排泄器官。不行!那儿好脏的!女人在心理排斥这种性行为,摇晃着美丽的圆臀,却为时晚矣。男人的大手牢牢的控制了柳腰,巨大火热的已经完全进入的piyan儿,原来piyan周围的褶皱都消失了,被巨大的撑开、烫平!
美妇知道已经无可挽回了,也就无奈接受了这个结果。女人原本以为会有巨痛,但在丈夫进入之后却没有任何的痛苦,只是感觉胀胀的,很奇特。好奇心也让女人安心下来。
正天见妻姐没有更大的反应,而自己的也正被窄小的piyan匝紧的厉害,忍不住全根推动,小腹重重的撞击在美妇人的圆肥雪臀上,荡起了一阵臀波,甚是美丽!男人的眼神都直了。紧窄温暖的肠壁温柔的挤压着,而美丽的臀波有进一步刺激着感官。男人爆发了,粗长的快速猛烈的着妻子的houting。
女人用力的咬着下唇,胸前晃荡的yufeng再次被男人的一双大手握住,并不停的玩弄着。娇小的houting内居然传来阵阵怪异的胀腻感,很快被麻痹和饱胀的快感代替,身体来回摇晃,长发也凌乱的飞舞在空中。娇躯被贯穿,由此带来的被爱人完全占有的幸福感慢慢充斥着全身各处的细胞,所有的神经元都在兴奋的传导中欢呼,就连循环的血液也从心房中带出暖流到处传播。仅与直肠一壁之隔的子宫再也坐不住了,狂喊着要贡献出自己的宝物,共享着快乐。
“老……公……老公……”女人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带着哭腔呼唤着爱人。
男人明白爱妻的意思,但自己也处在爆发的边缘,只好用实际行动回应着美丽妻姐。
妇人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内壁快速的收缩,将火热的阴精泻出。与此同时,男人再也憋不住了,将火烫的jing ye重重打在妻子的肠壁上,一波紧接一波。美妇狂喊着,将她再次击倒,小腹内好烫啊!
两人都喘着粗气,悄然无语。
半响,男人抱着柔若无骨、娇软无力的美丽妻姐走进了浴室。
………………………………………………
林月儿,强忍着酸软的无力感,悄悄躲回自己的房间。刚才那一幕的男欢女爱还直让她面红耳赤,心跳加快。
月儿是被轰隆的雷声惊醒的,从小她就害怕雷电,虽然长大后有所好转,但还是会有影响的。尤其今天晚上呼啸的狂风,特大的雷雨、让她怎么也睡不着。
在黑暗中,她突然想到小时候下雷雨的情景——爸爸温言抚慰着她,让她除却恐惧,不在害怕。月儿至今还怀念着父亲那温暖宽厚的胸膛。
在恐惧的驱使下,月儿再次去寻求那温暖的安全感。不料却从没有完全关严的门缝中看到如此场景——父亲那钢铁般的强壮身体压在母亲雪白柔软的娇躯上急速踊动着……
女孩瘫坐在地,无力的小腿怎么也支持不住她的重量。女孩痴痴地看着那羞人的场景,清纯的眼神变的迷离。女孩第一次见到男女欢好,一直发着傻,紧紧盯着,不明白母亲的听似痛苦的shenyin怎么会如此悦耳动听,勾人心魄。糜烂的气息传播到房外,女孩连自己的neiku被滚滚沾湿都不知道。
当的父亲抱着同样的母亲走进浴室的时候,女孩眼中只剩下那根被无限放大的粗长!
…………
女孩有点恼怒的脱下潮湿的neiku,换上干净的衣物后,伏在书桌上,在一个有锁的本子上写着什么……
窗外,风雨渐止。
(二)天堂、地狱8月18日上午11点51分,林月儿从绮梦中醒来,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女孩坐了起来,靠在床背栏上,用手捂住了俏脸,感受脸上传来的热度,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好烦人啊……”女孩又想起刚才梦中的春景,脸红的厉害。
正当女孩胡思乱想的时候,父亲的——林正天那富有磁性的男中音在女孩的房门前响起。
“月儿。醒了吗吃饭了!”男人推开了房门。
女孩心中一惊,飞霞满面,慌慌张张的应了父亲一声,低着头,装着刚醒来揉着眼睛,没敢看父亲。
“呵呵……”父亲轻声笑着,走到女孩的床前,一只手按在床沿,另一只手去捏女儿娇巧的小鼻子。
“小懒虫!起床吃饭了!”男人宠溺的看着女孩。
“讨厌!坏爸爸!又捏人家的鼻子!”女孩儿不满的向着父亲撒娇,摇晃着父亲强壮的手臂,脸还是没有抬起。
正天坐在床沿,看着女儿的眼神是那么的慈爱,一只大手在女孩清香笔直的长发上抚摩着。跟她母亲一样。男人心中感叹着!
“听你妈说,你25号开学”
“嗯……”女孩低着头,乖顺的低声回应着父亲。
“马上高三了,自己要多努力点。知道吗”
“嗯……”女孩同样的回答,却依旧没有抬头。
男人有点奇怪女儿的反应,但还是起身离开,转身丢下了一句话:“快起床吧!吃饭了。”
女孩的头终于抬起来了,随着父亲背影的消失,若有所思的盯着房门。脑海中又浮现昨夜的那一幕。
好羞人啊……女孩用被子蒙住了脸儿。
…………
一家三口聚在餐桌前,默默地吃着饭,气氛有点微妙。女孩扒拉着碗中的米粒,偶尔用眼角瞟着父母。
还是男人首先打破了沉默,夹起一块瘦肉放在女孩的碗中,并说:“月儿,多吃点肉,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女孩默默将肉划入口中,父亲的声音再次响起:“明天,你妈要去英国做几个商业报告。大概要一个星期才回。”
女孩迟疑了一下,问:“那你呢爸爸。”女儿并没有提起母亲,反倒问起了父亲。
这次却是母亲接口:“你爸哪也不去!这几天在家陪你看看书!你不是快开学了吗也让你爸多照顾你。”
“是啊。最近关心你确实少了点!是爸爸的不对!”
女孩点点头,脑海中却是另一番心思——是爸爸照顾我……
因为台风刚过,天气还不是很好,女孩整整一天,除了晚饭,都是待在自己的闺房中。
晚饭后,在主卧室,林正天帮着妻子收拾东西。
“你还是别帮我了。越帮越忙!”刘依蓉白了一眼嘻嘻哈哈的丈夫,嗔怪的说,而手上却并不闲着,弯着柳腰,继续收拾着换洗的衣物。
林正天站在美妇的身后,欣赏着妻子高高翘起的美臀,心中一阵火热,想起昨天晚上那一夜的风流,呼吸不由自主的粗重起来。正天情不自禁上前一步,从后面揽住了妇人的细腰,一张脸也粘在妻子的玉背上,并用勃起的下体贴在妻子那圆滑肥美的丰臀,不时的用力摩擦,寻求甜美的快感。
依蓉收拾衣物的双手停下来,她已经听见并感受到丈夫那火热粗重的鼻息,更觉察到自己美臀后面那蠢蠢欲动的火柱的强壮与力量。女人腻语:“不要打搅我啊!色鬼老公!你想干什么”说到后面,连美妇自己都觉的话语中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女人挣脱出丈夫的魔掌,反身将自己的香吻献上,双手也搂住男人的脖子。
正天贪婪xishun着美丽少妇口中甘美的汁水,一条大舌也霸道的纠缠着妇人主动献上的滑嫩小舌,四片嘴唇用力的贴在一起,似乎想永不分离一般。男人坚韧有力的大手也在妻子圆滚丰翘的feitun上rounie着。很快,男人已经不能满足于隔着衣服的爱抚,双手灵巧的像蛇一样,从美妇小巧neiku的两边伸了进去,美丽妻子那雪白细腻的肌肤像水一样在男人的指间上滑过。
依蓉气喘吁吁的分开与丈夫的热吻,可男人并没有打算放过她,立刻将她还在舌尖上打转的“老公”二字堵回了腹中,又和妇人吻在一起。
男人压着美妇倒在了床上,刚刚还在收拾的衣物也被压在女人的娇躯下。
女人再次分开与丈夫的亲吻,看着男人充满的眼睛,低声说:“月儿还没有睡呢!”
男人无奈,松开了双手,翻身躺在床上。美妇站了起来,脸上还留有激情的晕红,咬着红润的下唇,看着已经凌乱的衣服,嗔怪着男人。
“都是你!又得重新收拾。”女人气恼的嘟着小嘴儿,气鼓鼓的俏脸让男人为之一笑——还真像怀春的少女。
正天笑着说:“刚才可是你压坏的啊!可别赖我!”
“怎么不怪你你非抱着人家…”美妇红着脸,活脱脱一个撒娇的女儿家!
男人大乐,笑了起来……
…………………………
林月儿从书桌上抬起头,暂时脱离了书海,用玉手挡在小嘴前,打了一个哈欠,伸伸懒腰,胸前发育良好的花蕾更显挺拔。现在的女孩儿发育好早,十六岁的花季少女已拥有不输于成年妇人的身材。至少,月儿的胸围不会小于32c!
月儿看着窗外的夜景,脑海中再次显现昨夜那幅男欢女爱的画面,怎么也挥之不去……
当女孩从遐想中醒来时,都快22点了!女孩吃了一惊,自己竟胡思乱想了好久,很是害羞。可更让女孩儿害羞的是——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白色的t字neiku,裆部被粘湿了一块。女孩的脸羞的更红,拿着换洗的衣物走进了自己房间内的浴室。
温热的流水冲在女孩娇嫩而又凸凹有致的身体上,潮红的脸蛋,满是雾气的大眼,女孩不禁shenyin出声。就在刚才脱下衣物的时候,女孩好奇的拿起自己的neiku,仔细的观察之后,发现在neiku裆部有一小块微黄的斑渍,且还有一些滑腻的蜜汁没有干透,残留在上面。这就是自己的!女孩从没有这么近的观察自己的花汁,红着脸儿。
可强烈的好奇心驱使女孩小心翼翼的将那纯白的neiku放在琼鼻前,轻嗅着微黄的斑渍——扑鼻的清香中夹着一股淡淡若有若无的臊味。女孩大羞,面如桃花盛开。女孩如同受伤的小兔,将纯白的neiku丢在衣篓中。但女孩儿却不知道在她眼中的赃物,可是男人心中的至宝!
女孩洗完澡,换上印有卡通兔的睡衣,躺在床上。女孩忽然想起明天就要远行的母亲,就赤着秀美的小脚丫儿,向父母的卧室走去。反正有地毯,女孩也不怕脏了小脚儿。
当女孩光着秀脚,无声无息的走近父母的卧室时,却听见父亲急促的喘气声和母亲那娇柔婉转的低吟。好熟悉啊!女孩的小腿有点软了,白净的小脸马上出现了红云,转身逃似的快步回到闺房,将门一关,整个人儿都瘫倚在房门上。女孩呼吸急促,眼神也开始迷离,清澈如水的黑瞳也蒙上了一层水气,似乎眼前又出现昨夜的那一幕——父亲那钢铁般的强壮身体压在母亲雪白柔软的娇躯上急速的踊动着……
是夜,女孩又没有睡好。
……………………
8月19日上午9点30分,a市蓝天国际机场的候机厅回荡着机场播音员甜美的声音:“各位乘客请注意。飞往伦敦的东航a3718次航班将在上午10时起飞。请乘坐该机的前往第一检票口进行检票。”
刘依蓉恋恋不舍的分别亲吻了丈夫、女儿,转身和同行的同事一起往检票口走去,女人三步一回首。
月儿依在父亲的怀中,朝着渐渐远去的母亲挥着手。林正天右手揽着女儿,左手静垂在体侧,面如沉水看着美丽妻子的身影消失在人流之中……
“月儿,我们回吧!”正天搂着女孩,走出了候机厅。
在正天的车上,女孩默默无语。正天看看表,对女孩儿说:“时间还早。我带你去买衣服吧!”
女孩点了点头,脸上有了一些兴奋。
男人看着女孩,忽然觉得自己对女儿的关心好象没有以前多了!自从妻子归国后,自己就没怎么陪过女儿,整天忙于自己的事业。上次陪女孩买东西还是女儿初三的时候,陪她去买书的。那时候女孩还只是一个黄毛丫头,可现在都成长为一个亭亭玉立的姑娘了。
男人摸了摸刮的精光的下巴,是不是自己已经老了男人思忖着。才三十二岁的人却有一个是十六岁的女儿,这也太难以置信了吧结婚生子还是不要太早才好!
…………
男人和女孩走在商业步行街上,两人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情。女孩兴高采烈,完全看不出刚才还是一副沉默无语的样子。男人面无表情,两手拎着大包小包,心中苦然。女人,无论老幼大小,都是老虎!虽然女儿才十六岁,可逛街的本事可一点不比她老妈小,甚至有过之而不及!男人觉的自己的脚步永远也跟不上女孩难轻盈的步伐。
林正天有点无奈,但更多的感慨是——女儿已长大了!真的长大了!刚才,女儿非拉自己去买女性内衣。唉!售货员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就像是拐骗小红帽的大灰狼!当女孩挑选了一套粉红色的性感蕾丝内衣,自己闲过于性感拒绝时,售货员的那一席让他至今生气的话——您女朋友的身材很好,人又漂亮,穿这个肯定很合适的!这都什么啊!还没等男人开口,女孩却开口坚持要买下来!
无奈之余,带着心满意足的女孩儿走出了商场。
男人看着身边满脸高兴的女儿,心中有点惊讶——才十六岁少女,一米六五的身高,却有着32c-22-33的傲人身材。真让人感叹!
“林月!”一个略显成熟的女孩在街的另一侧,欢喜的朝月儿挥手打招呼。
她身边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穿着流气的青年。
男人眼神一凛,眉头微皱,虽然不知道和女儿打招呼的女孩是谁,但从她身边那个形似流氓的青年,估计不会是什么好路数。
四人在街心相遇,两个女孩儿在一边亲热的交谈着,而两个男人则用眼神交流着某些信息。
忽然,那个女孩仔细打量着林正天,又看了一眼林月儿,哧哧笑笑的在月儿的耳边说着悄悄话,边说还边用神秘的眼神瞟着林正天。
“你要死啦!瞎说什么啊!”月儿不依道,又气又秀的追打着女孩。
林月儿激动的神情,突然羞红的俏脸,让男人很不解!月儿含羞的瞟了正天一眼,又和女孩说笑在一起!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吧!”女孩的男伴打断了女孩们的嬉闹。
两个女孩相互道别,并约好了下次聊天的时间。
在回家的路上,林正天驾着车,和女孩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那个女孩是谁”正天装着无意的问着,他可不想自己的宝贝女儿跟什么人学坏了。
“哦!她啊,是我同学——张珊娜。和她哥上街买衣服的。”
“噢!”男人不做声了,心中略安,可他不知道她们谈话之间的内容。
……
8月19日夜23:36分。林正天仰躺在床上,并没有烟瘾的他一支接着一支的抽着烟。整个宽大的床头都弥漫着一层淡淡的薄雾,由于有空调工作,房间里并不呛人。正天睡不着,美丽动人的妻子不在身边,缺少了她温香软玉的娇躯依偎在身边,男人一时之间还真有点不习惯!
一道巨大的白芒在窗外闪起,照亮了整个夜空。轰隆的雷声姗姗来迟,却响的让人头皮发麻。男人自言自语:“又要下雨了!”
女孩在睡梦中被雷声惊醒,睁眼的瞬间一道闪亮的电芒在窗前亮起,亮起的白光将女孩煞白的小脸照的清清楚楚。
“啊………………”女孩的尖叫声在黑夜传的很远,倍显恐怖。
林正天浑身一惊,女孩尖厉的声音让他心神不安——女儿怕雷声!男人迅速下床,向女儿的房间冲去。
女孩害怕极了!除了雷声和闪电的光芒以外,房间时明时暗。在女孩的感觉中,雷声和闪电更像是恶魔的狂笑和丑恶的面孔。女孩哆哆嗦嗦的将薄被蒙在头上,整个身体蜷成一团,在被子下发抖,口中喃喃的喊着,“爸爸!”
女孩由于恐惧,并没有听清楚房外父亲匆忙的脚步声和急切的询问声,反而更加害怕。盖在身上的薄被紧紧抓在手中,它成为女孩的最后一道防线!
男人冲进女儿的房间,大声喊着:“月儿!月儿!你怎么了”向女孩的床前走来!
女孩听清楚了,是爸爸声音!女孩丢下被子,猛的抱着眼前出现的救星——她最爱的爸爸!女孩躲在父亲厚实安全的胸膛,抽泣着。
男人的心都碎了!“怎么了我的乖月儿,我的宝贝女儿。”
听着男人的温言抚慰,女孩渐渐静下心来,但哭的更大声了!
男人估计女孩可能是被雷声吓住了!用双手抚摩着女儿的长发,继续安慰着哭泣的女孩儿。
“爸爸。我怕!”女孩的哭声渐缓。
“乖月儿。有爸爸在呢!不哭了啊!乖!再哭就成小花猫了。”
“爸爸。我不想一个人睡。我怕!你陪我啊。”
女孩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男人看得心碎。
“可这不方便吧!”男人支吾着,有点为难!毕竟,女儿都十六岁了!
“爸……”女孩的哭腔来长了。
“好吧!”男人下了决心!我是她爸爸嘛!
“我要去换件衣服!你看看这上面都是你的泪水!”
“你抱我,去你的房间睡。”
“好吧!”
林正天将女孩横抱在胸前,女孩双手搂着男人粗壮的脖子,心中满是幸福!
…………
女孩渐渐睡着了!
…………
8月20日上午8时16分,林正天从睡梦中醒来,看着怀中如同八爪鱼紧紧趴在自己的胸前的女孩,不由的一阵苦笑……
画面倒回到昨夜……
林正天好不容易将趴在怀中的女孩哄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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