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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口技初成 (52)

作品:可爱|作者:qwe123rty|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23 10:52:36|下载:可爱TXT下载
  映出显然是业馀的男女jjiaogou行为,像极了偷拍似的声光效果,令我惊讶不已。也联想德瑞克说不定是个biantai的tou kui狂,正好可以解释他身为私家侦探的原因┅┅

  但心中念头没能继续,因为已被电脑上妖精打架的画面吸引,变得愈加兴奋;就挪到德瑞克身旁,挨着他缓缓往下滑,直到自己跪在地上,两手解他皮带、拉下拉炼、请出的,帮他打手枪┅┅

  还娇声呓道∶「哦~呜,┅宝贝!┅你的┅好硬、好大喔!┅」

  可是触手黏黏的,不想吮吸它;只用脸颊偎着、厮磨、肉茎。一面问∶「告诉我,宝贝!┅喜欢看电影,还是看我┅」

  「呃┅都喜欢,你┅你也很性感┅┅」他只往下看我一眼,又注视回电脑,令我好生反感;在肉茎上搓了几下,便停手罢工、撒娇般嗔道∶「不来了啦!┅你只顾看偷拍的,却放着真的人家不管┅┅」说时站起身、抱怨他不懂我的心;说我为报答他在飞机上弄我弄那麽舒服,也愿意揉他的、令他爽爽;但是却不能容忍他心有旁、脑中想着偷拍的别个女人。

  「嗳~!我那有偷拍┅明明是网路摘下的春宫片!还以为是你爱看的┅」

  他解释完,就转身抱我。两手揽我的腰,使我倾身、偎进他怀里;立刻隔着紧腰的窄裙、rounietunbu,顿时将我惹得欲火上升、连连jiaoheng∶

  「啊~~噢!┅啊~哦~呜!!┅┅你┅好会摸喔!」

  受到鼓励,德瑞克也兴奋起来,揉弄我臀瓣的两手愈来愈急、愈来愈用力。

  我终於敌不过身体刺激,暂时丢下所有思路、沉醉於他技巧精堪的爱抚,而失去理智控制、情绪渐渐激动┅┅

  弯下身,热烈地吻他;主动打开嘴、让他舌头插入,狠命吮吸,直到嘴唇都被扯痛、唔唔闷哼,才挣脱亲吻、嘶喊着∶

  「噢~呜!┅你好会、好会┅挑逗女人喔!┅」

  同时抓住他,使他站起身、紧搂住我;一面再度热吻、一面身体humo┅┅

  终於站不住、往大床里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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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我自己都无法明白,那里来的勇气、那儿来的心情,在遭逢几乎栽飞机、和接着发现丈夫雇私家侦探调查我行踪、两次重大的打击後,还有能力面对当前状况、还居然引得起!┅┅

  大概只能说是自卫本能,才使我情急生智,运用智慧,从人性的特质切入、应对局面吧!

  因为我知道∶如果当场就拆穿德瑞克的真实身份、歇斯底里责怪他欺骗了我,或低声下气央求他不要向丈夫报告;他反而可能恼羞成怒,采取更可怕、或更令我受不了的对待方式∶用威胁的手段,将我折磨、qiangjian、yin虐,最後我还是要担心他抖出我“偷人”的无耻yin行、丑事┅┅

  与其硬巾硬,不如用软工夫∶先满足他的身体欲求、用自己还算不错的魅力、和所谓中年女人的成熟韵味,讨他欢喜;再进一步收服他的心┅┅

  这就是我从厕所到现在,大致的想法。

  能不能成,不敢讲;但至少我得尽一切可能、使出诱人招数,令他男性热血张、兴奋无比,想占领我身子、征服我的心。而我,则欲迎还拒┅┅

  何况,德瑞克长得不差、甚至可说蛮俊的。加上他在机舱里,已经摸过我的si-chu,使我感觉身子早就属於了他,愿意让他进一步享受个痛快,而自己同时也可以体会多一个男人的慰藉、一个曾经共渡生死关头男人的慰藉┅┅

  “应该讲是∶何乐而不为吧!┅”心中自言自语。

  话虽这麽说,但,真的要作,却也好难。因为极大的矛盾∶我应该不应该

  能不能作得出┅和自己想不想作┅等等、等等好复杂的问题,全都横梗心中,使我身子已经跌落床上,仍然犹豫不决,反而无法施展所谓的「媚功」、诱惑男人的「本能」;来对付这个假摄影师、冒牌艺术家的私家侦探┅┅

  与刚才主动挑逗他的行为对照,我变得前後判若两人、只呆呆地仰躺在床,任他亲吻、抚摸。但心里却认为自己是个极度无耻、好龌龊的女人┅┅

  德瑞克立刻发现我反应的变化∶

  「怎麽┅刚刚那麽主动、挑逗人的张太太,上了床却像块木头呢┅」

  我顿时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我┅我┅┅人家┅人家不是┅」

  「不是什麽┅┅真搞不懂你!┅」他开始不耐烦。

  「人家又不是┅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种女人┅」被逼得语无伦次。

  「哦~好啦、好啦!┅又没说你是┅」他轻轻捏我一下脸颊,接着道∶

  「来,嘴巴张开!┅我要chani┅」像劝说、也是命令。

  「嗯!┅┅唔,唔~~!┅」我依言照作,任他的舌头戳入、┅┅

  戳了好一阵,我闭着的眼帘都濡湿了,心里感动起来。也热情回吻、吮吸他的舌头;而且体会到男性粗糙的胡须渣在我唇上、下巴肌肤上用力磨擦的痛楚,觉得愈发亢奋、激动;禁不住全身蠕扭,不管还穿着紧腰衫裙,就把腿子张了开、绕到他的腰臀,开始迎凑般往上挺拱阴部、旋摇屁股┅┅

  这时,德瑞克把我一推、自己起身道∶

  「张太太,你也等一会吧,我到厕所去去就来┅┅」

  焦急的心刹时失落,但也期盼更殷∶「那┅你快回来,别让我久等┅」

  「嗯!」拎着裤头,德瑞克在桌前弯腰、把电脑关了机,才快步跑进厕所。

  但并没有关门,在床上可以听见他所作的一切,而联想到┅┅要用保险套!

  「嗳~!德瑞克,皮包忘在里面了,待会儿请帮我带过来好吗」

  「哦,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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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躺在那儿,笑了。

  桌上的电脑萤幕没阖上,黑黑的一片;我想┅┅但己无心管它。

  接下来,我跟德瑞克做的事,大致上与跟别的男人所做也差不多;不外先由、手欢等等前戏开始,进而玩各种姿势的。虽然身体动作、所做所为、或彼此卿卿我我的话语都没什麽特殊;但心中感受却和跟其他男人zuo ai时的体会大不相同┅┅

  难道是┅因为缺少互相「信任」,才使zuo ai变得陌生

  好像他一直在骗我,而我也骗他┅彷佛什麽都是假的、虚幻、而且抓不住的东西。

  尽管他的好硬、好大,弄得我好舒服、好畅快,是种实实在在的感觉;尽管身体被他激烈的、两手用力搓揉,引发强烈亢进而yin液直流,淌满整个屁股、把床单都浸湿一大片,是千真万确的事实;甚至我挡不住上来、喧天价响的疯狂呼号、啼唤,如银铃灌耳、迥响不断┅┅

  也都像在演戏、在伪装。

  我不禁悲从中来,焦虑、着急得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滚下脸颊。

  「怎麽了,甜心┅怎麽玩着玩着就哭了呢」德瑞克关心地问。

  我噙着泪,只顾摇头。但心中的千言万语,化为极度渴望,紧巴着他嘶喊∶“要你爱我嘛!你┅都喊人家甜心了,那就┅爱我嘛!┅”却不知如何开口。

  最後,德瑞克在莫名其妙、摸不着脑袋的情境下,好生犹豫地问我,是不是不喜欢他┅不爱他zuo ai的方式┅┅又问我是不是跟每个男人shangchuang、玩着玩着就会哭

  我仍旧只顾摇头,句话也不说。直到他温柔地以手抹乾我脸上的泪、吻了我一下,才止住抽搐、抬起头,想脱口而出问∶

  “那你┅你调查出我┅在里岛的事,会全盘告诉我丈夫吗┅┅”

  我还是咽了下去、没问出口。只轻轻、扭捏地应道∶「那~有啦!┅那里有每个男人嘛┅┅」同时感觉脸红到耳根、热热的。

  德瑞克并没有追问,但瞧我的眼神却透露出某种光茫,像暗示我们两人应该彼此「心照不宣」、所以不必再讲下去。而他这神情,反而令我认为自己被看穿了所有秘密、完全无法遁形。尴尬到极点,好不容易挣出∶

  「哎呀~,不要这样看人家嘛!┅羞死了啦┅┅」

  可是我赖在他怀中、指甲轻轻刮扫他茸茸胸毛的举动,又代表了什麽传达的是什麽意思呢连我自己都不晓得!┅┅

  「怎麽,张太太竟也┅羞答答起来呢┅好奇怪、好神秘喔!」

  德瑞克吃吃笑着,调侃我似的问。害我更扭捏不安、两颊持续发烫,只好又撒娇般在他胸口呀、嗲声应道∶

  「那有┅那有什麽神秘嘛!┅人家的底细,不早就被你看穿了吗┅」

  「还没~哪,你一定还有好多、好多的┅」相信他是故意这麽讲。

  「男人呀┅你是指┅┅」我反问。

  「嗯!┅」他肯定地点头,然後又摇了摇、手摸到我屁股底下,说∶

  「当然还有更多┅身体、跟心里的秘密,我都想发现!」

  「为什麽想┅」

  「因为┅喜欢你呀!┅而且┅┅」

  「而且什麽」笑着急急追问。

  「而且在飞机上、走过死亡的阴影,是跟你一起呀!」

  「噢~!!┅噢喔,宝贝、宝贝~~!┅┅」我顿时惊叫、喜极而泣,紧紧地拥抱住他、拥抱住终於告诉我他喜欢我的男人。心中不断颤抖、全身又如火焚燃烧起来┅┅

  我迫切不堪地攀住德瑞克脖子、在他耳中一遍遍嘶唤∶

  「宝贝,我爱你!┅我好爱、好爱你喔!┅」眼泪直流,身子底下又湿了。

  “打开我!┅发现我所有的秘密,爱我吧!”心里也直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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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度zuo ai、如火如荼、激情的zuo ai,充满灵魂交溶、身体缠绵的zuo ai。完全是另一种崭新的滋味、我有生以来从未体尝过的滋味。尽管动作、yin声浪语和以前跟其他男人shangchuang时差不了多少,但心中强烈的震憾,及领悟到自己对一个今天才认识、却同过生死的男人,也能如此动情,才是永远难忘的经历!

  ai的飘摇中,我想到飞机摇摇欲坠当儿,自己作过、却已被抛掉的誓言。

  但是热情奔放、灵魂翱翔的同一时刻,横流的肉欲也无以阻挡地蔓延、淹没一切;我只能在心中另起一个修正後的「新誓言」∶

  “就这一次、最後的一次!┅让我爱、也得到爱!┅┅

  “然後,以後我再也不跟男人乱来、不搞婚外情了!┅┅

  “不然,就让飞机栽掉、我不得好死!┅┅”

  哭着、喊着时,又来了。像整个宇宙爆炸,我粉身碎骨、化为千千万万无数尘埃,跌落、跌落、飘游、飘游在虚无中,像死掉一样。

  ------------------潢色小说-----------------请阅「我与徵信社的侦探b摄影师」(下)朱莞亭代笔初稿∶03-04完成∶03-06修定∶03-09贴出∶03-11

  杨小青自白(23)

  我与徵信社的侦探b摄影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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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包里伟阳给我的保险套都被德瑞克用光了。

  可是他还要、还想zuo ai。我简直不敢相信一个男人能有那麽好的体力、那麽持久不衰的雄风。但心里也确实高兴,觉得自己运气真好,巾上了他,使我假期旅游不虚此行。即使已经发了誓,以後不再搞外遇;至少,在落幕前最後一次、最後的烈焰,终究灿烂无比地燃烧过,成为永恒记忆、和人生诗篇中极美的乐章┅┅[尽管他是丈夫雇来调查我的私家侦探。]

  所以,我一直热烈地回应、回应他的任何要求,并展现自己还算可人的风韵、和拿手的媚功,百般奉承讨好、诱惑他;使他每次pen jing不久,就迅速又能勃起再战。而我连连赞美他的床上功夫,也满足了他男性的自豪;果然像个玩家一样、施展更精堪美妙的性技巧,加上他除了兴奋、更洋溢无比激情,令我疯狂得灵魂出窍,泣啜、欢呼不断┅┅

  「啊~喔!┅太美了、宝贝!┅你太会玩、太会zuo ai了!┅┅

  「天哪、天哪┅┅搞死我┅搞得人家┅都升天了!┅┅

  「呜~~、我爱死、爱死你的了!┅┅

  「我,我!┅┅永远不要停止┅我吧!!」

  德瑞克从我跪姿後面抽出,伴着宏亮吼声、将jing ye洒满了我一屁股。

  「啊、宝贝!太美┅太好了~!┅你舒服吗┅满足吗┅」我急忙问。

  「嗯!舒服极了,你这个小浪,真是蚀骨┅」他抹抹我臀瓣说。

  「喜欢噢┅┅喜欢我,就永远让你玩小浪┅」我回过身,吻他的。

  然後,舔乾净肉茎上自己的和他的残馀jing ye,献上唇、舌,含入和,把头往上直套、同时吮吸吞食┅┅吃到他再度坚挺、喘吼出声∶

  「又要你了!┅又要我的甜心、我的张太太了┅┅」

  我已经微微浮肿的嘴唇放掉,还会媚笑着问∶「怎麽要┅」

  「要chani屁股┅┅」

  「啊!┅来吧,来插、插张太太的屁股吧!┅」我迅速摆好姿势迎接。

  被他的戳进肛门、勇猛地捅到我前面空虚的rouxue再度兴奋起来,止不住yin液又沿大腿内侧往下流淌;引长颈子、声声啼唤,同时旋摇屁股、充分感受那只好大条、粗如蟒蛇般的,在肠子里一进、一出,一进、一出。

  德瑞克手指探入我的、灵活地搓擦、辗揉,很快就逗我上了数不清该算第几次的;然後,在我鬼哭神号般的啼唤声中,他两手扒开我臀瓣到极致、迅速而勇猛地又了上百下┅┅

  才连声大吼、全身直颤,喷出不知道第几次的jing ye浓浆,洒进我体内深处。

  他趴在我的背上,吻我颈子、和侧偏的面颊;舔乾我脸上的汗与泪。

  我轻轻唤着∶「宝贝,我爱你┅┅」

  但只换来一阵沉默不语┅┅

  和他微微的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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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好一阵,我稍微动了下┅┅

  背上的德瑞克鼾声如旧、没有反应,我才缓缓挪身。感觉肛门里不再有那根东西撑着占领,便极慢极慢的蠕腰扭臀、像条小蛇般滑出他体魄的压制。然後,变成一只猫般、绻曲到他耳边,细声道∶

  「我得上厕所,宝贝你┅好睡,哦┅」

  趴躺的德瑞克大概没听见,只发出轻轻一哼,嘴角还有口水。

  “┅那,请继续好梦吧!”我心中说,同时蹑足快步走进厕所,不关门。

  洒尿的时候,恢复冷静、思考,思考着自己、丈夫、和德瑞克之间的关系。

  想到我在里岛所作所为、历历凿凿的「证据」,全在德瑞克的电脑和记忆卡里;当他交给丈夫时,也就是我在张家、甚至将来一生的命运毁灭之日。

  我得怎麽做,已不言而喻了。┅┅虽然我爱过他、却不能不┅自保呀!

  洗洗擦擦完毕,看看手表∶清晨三点钟。心脏开始砰砰猛跳。

  回到房间,桌前坐下;开电脑的机,见要输入密码,心慌了一下;随即想到多年前,「前任男友」教过我∶可以绕过口令,直接进入设定程式、取消系统的安全密码;便尝试重新开机,先按f2还是f8键、抢入进去。萤幕上一串串的小白字,我然虽不懂,仅凭直觉搞来搞去,居然瞧见了dos的c∶一闪一闪,顿时兴奋起来,再回想起那些「指令」,就在档案组织中,一一选项,将电脑里所有的资料档案、应用程式完全杀掉;只留下微软视窗的系统空壳儿!

  然後回到视窗、开启硬碟重组程式,防范任何企图恢复被删除的资料。

  “嘘~!┅┅”我终於松了口气、擦擦汗。

  下一步,找出那十来张电子相机的记忆卡,插进相机,在几个按钮上东按按西按按一阵,摸索出重新制作格式的步骤,也就不管三七二十一里面有什麽内容、消灭了每张卡里的画面。

  接着,从德瑞克背包里找出袖珍型的电子录音机、和所有写上什麽520号「暗码」的片子,将它消磁後,照原样儿放回背包;同时翻看里面其他的东西、包括cd音乐碟、地图、导游册、观光景点的门票、及画了好些风景与人物速写的笔记簿┅┅[对了,忘记交代我生日是5月20号。]

  确定没有任何带暗码的标记,才放下心、回看床上的德瑞克;见他睡得正甜,脸上还带着满足的微笑。心里有种辛苦打嬴了胜仗的兴奋,不过,也生出一丝做坏事的罪恶感。

  可是,真正坏透的,应该是我丈夫呀!┅他,他凭什麽雇人来调查我

  而且雇的还是个好人,好可爱、也好有力的男人┅┅

  正对照着廾多年的丈夫从来没爱过我!

  xxx

  连德瑞克都比他会爱,会疼惜我、关心我,而且懂得女人心。

  瞧着来自遥远不知何方的他,我酸涩的两眼溢出泪珠;觉得自己好不应该、不该消灭他除了有关我、其他的资料∶他的摄影作品、和收录的音乐;就像自己变成一个冷血杀手、把别人呕心沥血完成的创作毁掉,伤害了不止是他的事业,还包括他的艺术结晶、及里岛的留念┅┅

  於是,我爬回床上、窝靠他的身边,紧紧贴住;想体会、也想给予犹在睡梦的他一丝温馨、一点安慰;尽管脑子仍然停不下来、还直打转┅┅

  拂他的金发、吻他的脸颊。心里唤着∶“宝贝,原谅我!┅人家不得已┅”

  抚摸他的胸膛、轻拈男性奶头,只觉手心发痒;身子也禁不住向他拱了拱,感觉好需要他、需要他再爱我一次。不管用什麽方式,温存的、粗暴的,只要他跟我再作一次爱,我就算拚死命也会回报,表达内心惭悔、及深深的歉意。

  「嗯~!甜心┅甜心~!┅」德瑞克梦呓般轻唤。叫的当然是我!

  「嗯┅yes,┅yes,imhere┅」亲吻他嘴角。

  他大手绕过我的腰肚,抓住臀瓣、捏呀捏、揉呀揉┅┅

  「啊~喔!┅yes!┅yes!!┅┅」我喘出热息,开始扭屁股。

  手主动伸到他的上搓弄;充满的缠绵、爱意,迷漫在清晨床上,怎麽也料不到的--马尼拉机场旁旅馆b招待所的床上┅┅

  激情、再度渲泄。当我急呼呼趴上他擎天高举的,含入口中、吮吸吞食的时候,禁不住流下泪来;淌满自己脸颊、也淋到他的上,尝起来好咸好咸的味道┅┅

  「你┅好会吸喔!」德瑞克在梦呓中赞美我。

  「嗯~~、唔!┅唔!!┅」我虽然一直点头,却不知表达了什麽意思。

  只知道自己心里好急,急着要把所有的话、所有的秘密全都告诉他;於是我毫无羞耻、迫切不堪地主动爬上他身子,两腿跨分、蹲骑到大顶端。然後,一屁股套坐下去┅┅

  「啊!┅┅啊~~!!┅┅」仰头高呼,猛烈甩动一头散发。

  抓起他的手、拉到自己胸口,感觉火热的掌心灼烧。喊着∶

  「捏吧!!┅用力捏、捏张太太的┅奶奶!┅啊!┅yes!┅yes!┅┅」

  德瑞克睁开眼、见我面颊满布泪水,心疼地就要抹我的泪,但我摇头高呼∶

  「不要管我,不要管我!┅捏张太太的┅!┅用力、用力┅┅

  「啊~,好!┅又痛、又好┅好。舒服、好舒服啊!┅」

  他捏得好用力,身子也连连上挺、往我里面冲刺。

  我全身如受火焚,弹动、颤抖、摇曳,屁股像磨子般快速旋转,为的就是要尽尝大在里面的感觉、充满我、刺chabsp;就这麽突然爆发的、来了∶「yes!┅我来了!┅又┅来┅了!!┅┅」

  也突然觉得这是我最後一次与德瑞克zuo ai的┅绝望┅┅

  绝望得哭喊∶「这是最後一次、最後一次了!┅┅」

  他莫名其妙望着我,不懂;一直抹我眼泪。

  直到我完全结束,俯到他脸上热切狂吻,然後说∶

  「就因为你是我最後一个爱人,┅所以才哭的嘛!」

  他还是不懂,轻轻抚我的背脊、喊我甜心∶「最後一个,才最新鲜呀!┅」

  害我哭笑不得,身子抖寒颤、把他的都抖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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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六点刚过,机场b旅馆的人拍房门┅┅

  说我们得走。因为飞机已由台湾连夜赶来的技师修好、终於能起飞续航了。

  和德瑞克两人同时冲进厕所,小便、擦把脸、梳梳头;匆匆收拾行李、穿上衣裳,就像逃难般随队登巴士、直驱机场。

  心里其实蛮慌张的,不顾别人怎麽瞧,要紧紧偎住德瑞克,才感觉够实,不会害怕。

  当然,对夜宿机场那些台湾旅客盯着我瞄呀瞄的侧目眼光,我唯有视若无睹、装看不见。心想∶“干嘛用假道学样子看人家┅我又没拿你中华民国护照!

  反正,以後绝不坐华航就是了!┅┅”

  幸亏飞机飞得还算平稳,机长也一直对大家保证,说绝不会有问题、很快就能到家了。我听得心烦、便把头倚在德瑞克肩上假寐┅┅

  过了好一阵沉默,他才在我耳边缓缓道出、坦白出他在里岛跟踪、调查我所作所为的经过大概。

  也终於招认了他是个私家侦探┅┅

  是丈夫、和婆婆雇来收集我单独旅游中任何不轨行为记录的┅┅

  我闭着眼、头没动,轻声应道∶「我┅昨天晚上┅就晓得了。」

  他说∶「我也知道你┅已经晓得了,所以┅┅」

  我说∶「所以我们┅心照不宣┅┅」

  「那为什麽还傻兮兮、毁电脑里的资料呢┅难道忘了我会存备份档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将我当头喝棒打得抬起头来,呆望着他、嘴唇微微发抖∶「那,那┅那你还是要┅还是会┅┅毁灭我的一生┅把┅┅」

  德瑞克摇头,深深瞧我的眼中含着温情、爱意;同时翻起手臂、搂住我的肩,亲我脸颊说∶

  「不会。┅因为备份档,是留给自己用的!」

  难以描述这一刻心里的感受,只觉百感交集∶胸中一切被压抑的恐惧情绪,骤然释放溶化而成渲泄的畅流,充满喜悦;但同时却含着好浓好浓的哀怨,无法确知、更不明白究竟是为了什麽的哀怨┅┅

  唯有紧紧抓住德瑞克的臂膀、指甲几乎扣进肉里,脸颊在他肩上磨呀磨的。

  最後,抬头、抿嘴对他无言注视了好久,才问∶

  「那,那张董、不,我先生那儿,┅你怎麽交代┅」

  「哦,有办法。张董老婆独自旅游、休闲观光,按时回家;一切正常得很、没发生过任何乱七八糟的事┅┅」

  「是吗┅证据在那儿!┅┅

  「┅还有,你昨晚给张董电话中,说┅张太太她赖都赖不掉的┅┅」

  德瑞克一笑、反问我∶「真的有那通电话吗,张太太┅」

  我才恍然大悟笑裂了嘴,然後噘唇、娇嗔∶「坏、你坏死了啦!」

  拳头捶他的胸∶「骗人、骗那麽久┅┅」

  「你不也一样!┅」

  然後,我们在朝阳射入机窗的明亮中,接吻、吻了又吻,还一直都不肯停。

  直到空服员走来叫我们系上安全带;说台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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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行李的时候,是跟德瑞克单独相处的最後片刻,我终於把家里电话告诉他;叫他打来,先听铃声一响就挂上、再拨┅┅

  「好啦,孩子的玩法,不说我也会┅┅」他笑我,但要了我的手机号码。

  「你会哦,一定会再约我┅哦~!」我要肯定答覆,便巴住他的头又吻。

  他才点头。然後拍拍手推车上的行李∶「那,就先走罗┅拜拜!」

  「┅拜~!」心中叹了声。

  一出关,就看见司机老姜。他载我回四兽山的豪宅、丈夫的「家」。

  看见我婆婆、丈夫家人,和仍在睡觉的丈夫;解释自己的行程、飞机的意外,交换一大堆「大难不死,必有後福」的客套话。最後,还要出去做头发、美容、化、穿正式礼服参加丈夫姑妈的生日宴┅┅

  昨晚没睡好,心里好烦好烦、只想独自一个人。

  独自一人、想另外一个人;想他、想念他┅德瑞克、德瑞克┅┅

  想他重新整理好资料、见了丈夫张董,立刻就会打电话约我见面,共渡美好时光、重温我们生死劫难中建立的亲密。他会好爱好爱我、和床上的我使出浑身解数为他所做的一切;但是是充满笑容、不必流泪的一切┅┅

  唯有这个念头,才是支撑我身在台湾、面对丈夫和他家人时的力量。

  所以我怀抱满心期望、等他的电话。

  但他始终不曾打来约我。

  而丈夫也从来没提到我独自旅行的事。一句都没提,像从来就不曾发生过、他也从来没关心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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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天,我在房门未关的卧室里,听见丈夫跟婆婆低声交谈,说某人死了!

  顿时心中一惊、一紧,迅速蹑足躲在门後偷听┅┅

  「┅是啊,才第二天就出车祸、撞死在匝道下头┅听说蛮惨的┅」

  「谁叫他骑摩托车┅自己不要命!┅」

  「不过,那笔钱┅还是应该付给他公司吧┅至少显得人道点。」

  「不~傻孩子,人死了还付钱!┅而且数字不小,更该乘机省下来呀!」

  「是、是!妈说得对┅┅」

  然後就没声音、沉默了好久。又听见婆婆说∶

  「再说,花那麽大代价,只搞出一点没个屁用的资料,也不值得!」

  「嗯!┅┅」

  xxx

  我呆立在那儿┅┅

  眼前一阵昏黑,全身的血都流掉般、站不住;扶蹲下、任潺潺的热泪淌满脸颊。耳中彷佛听见机场分手前、他最後一句话∶“那,就先走罗┅”

  “先走!┅┅先走了罗┅先走!┅先走┅┅

  “为了谁,你才先走的┅┅谁让你先走!┅谁叫你先走的!┅┅

  “告诉我!┅我要你┅告诉人家!┅┅”

  哭着、喊着。但不能发出声、全抑制在心头、身体里;变成阵阵颤栗、不停打抖。最後,我趴在大理石地板上,捂住眼睛、往眼球一直压、一直压;让自己跌入所看见一团团无数星火爆散的烟云、灰烬中,就像体会一个人死去的过程、体会德瑞克,生命终结的最後一刻、可怕的经历。

  “不要、不要!┅宝贝~!!┅不要走、人家不要你走嘛!”

  摇头、拉住他,摇头、拉住他,摇头┅┅鼻子被地板磨撞得里面都湿了┅┅

  直到昏厥过去,都没有发出声。

  x後来┅┅

  好多天里,我总是摇头。不知道要否认什麽还是否认一切的一切。老感觉自己害死了德瑞克,是个命中会克男人的女人。我否认、可是否认不了自己充满罪恶,而罪恶之源,正是来自我身体,和来自我贪婪、无止境的情感欲求。

  所以一直在想∶这麽多年来,跟这麽多男人发生的不正常关系,最後却要以德瑞克的生命结束作代价,才令我猛然发现需要反省,但也同时觉悟、觉悟人生的荒谬无常,体会冥冥之中,老天爷已经给我太多、太多的眷顾,甚至不公平到夺走一个原来与我完全陌生男人的性命┅┅

  一个那麽可爱的男人性命┅┅

  窗外,蒙蒙细雨迷漫着台北灰茫茫的天空。我呆望溶化在玻璃点点雨珠上的山头树林,彷佛看见德瑞克驾驶租来的摩托车、在里岛跟踪我的情景∶一会儿清晨、一会儿黄昏,不管艳阳高照、或大雨滂沱,他都一直尾随、尾随着我不断追寻自由、也追逐男人的爱、男人的热情┅┅

  从我抵达里岛的第一天下午,到第九天登巴萨机场离开,他都一直注视、研究我,包括我的行为、和所交往的男人。我猜他心中一直在想我,甚至当夜深、整理资料时;眼睛看我的影象、耳中听我声音;他,就算没有对我产生感情,至少也累积了深刻的认识;才使我们在机场一见如故、若老友般攀谈┅┅

  相较他十天来的心总是向着我、为我思量,而我,却与另外许多个男人发生关系┅┅正是我最深的惭愧,和对已不在这世界上的他、最钜大的亏欠。

  还以为他是我最後一个爱人,没想到自己却成了他最後的一个女人。

  我重覆念着誓言∶以後,再也不跟男人乱来、不搞婚外情了!

  “我┅杨小青,永远永远┅都不搞婚外情了!”

  那~,只是┅┅

  以後该怎麽办不要男人,要什麽我连个男性的「朋友」都没有┅┅

  而且,当需要男人慰藉的时候,我又该怎办┅┅

  没有可以依靠时,得靠什麽

  难道靠假面具的鼻子跟那只伟阳雕刻、被山姆拿来用我身上的竹洞箫

  xxx

  [杨小青自白。全文完]-----------------------------------[後记]

  其实,这篇自白(23),才应该算是我假期旅游的结束的最後一篇。因为除了私家侦探--德瑞克之死,在台北,没有其他任何事值得一提。

  而我,本来并不想告诉朱莞亭这件事。只是,里岛,和我在那儿所经历、所深深体会的一切,总是萦绕心中,久久不能释怀、磨灭。都与我跟他--德瑞克在飞机上、在马尼拉、及到了台北所发生的事息息相关,无法解得开。

  所以想到∶既然「自白」就是把心中最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讲出来;那麽,何不乾脆爽快点、和盘托出,全都一五一十对朱莞亭说了吧!

  真的,讲这些事,终究还是蛮羞人、蛮说不出口的。尤其是,有关我自己都认为好不名誉、好龌龊的行为跟想法;讲出让人知道,个个一定会说我本来就是yindang不堪的女人;最後把我看得好下贱、好一文不值。而我甘愿叫天下人晓得,除了自取其辱、又说明什麽能证明什麽呢┅┅

  一想到这,我就非常沮丧。

  幸好,朱莞亭为我提供了一个新的看法、与思考方式∶一个人可以永远沉迷在过去,过去的光荣、或藏在黑暗阴影的秘密里,无法自拔,同时忘了注意眼前当下,和崭新的未来;也忘了前瞻、思考应该努力的方向。

  那就是∶为自己、也为了使别人好,应该努力求进步;拓展自己心胸、发挥积极性去做更多、更有意义的事,跨出步伐、走向更美好的人生┅┅

  而「自白」,仅是求进步的一个环节;有了它,才让我得到反省、剖析,和了解自己的机会;然後经过检讨、找到教训,努力改正,才能自我充实、并维持向上的信心和毅力。

  虽然这种话听起来像口号、事实上不见得能做到,但总是值得努力。因为我的确希望、希望有更多美好的明天!

  199yindang寡妇美少年

  -----「老板,最近有什么新片没有」

  「刚到一批,有几张暴力虐待的,要不要试试」

  「哟,有apian啊,拿几张我看看。」

  阿仆正在选片,突然声后有一个熟悉的女人的声音,并伴随有一股浓烈的香水味。回头一看,玉阿姨已经站在身后了。

  「这…我…我只是…」

  阿仆显得无所适从。他手上的牒片上印着的seqing图片连大人看了都脸红,可偏偏让玉阿姨看见了。

  「害什么羞啊。」玉阿姨拿过阿仆手上的牒看了看,「这几片好看,阿姨特别推荐哦,我看过的。」她又在柜台上翻了翻,抽出几片塞给阿仆。对阿仆微笑了一下就出去了。

  被她这么一笑,阿仆的脸更红了。

  阿仆付了钱,揣着那几片,出了店们,头也不回就往家走。

  阿仆十六岁,高中一年级。面色白净,戴着一副深度眼镜,斯斯文文,是个标准的美少年。因工作原因,父母常年在国外,所以他长期过着的生活。孤独的生活使得他对性有着极度的渴望。但他对同龄的女生没有丝毫兴趣,而是向往那些成年女人,尤其是什么都知道的少妇教他各种yin猥的行为,把他当成玩具,虐待他。所以只好每天靠和看黄片来发泄。

  玉阿姨就住在阿仆家对面。三十多岁,是个寡妇,很久前死了丈夫,没有儿女。她是一个美艳的少妇,有着一双修长的美腿,一对在走路时会不停摆动,充满了成熟的女人味。以至阿仆第一眼见到她就被她深深吸引,所以常常拿她当作的对象。

  「真倒霉,明明是看准了没人才进去租片的,她怎么会出现的」

  「哎呀…」

  当阿仆要穿过一条小巷的时候,身后传来声音。回头看到玉阿姨的高跟鞋後跟卡在下水道铁盖的缝隙里不能动。正光着一只脚,蹲下身,想把卡住的鞋后跟拉出来。

  阿仆看看周围没人,便上前去帮忙。

  「让我来吧。」阿仆拿出手帕,平摊在阿姨的脚下。阿姨什么也没说,毫不犹豫的把脚放在手帕上。微风吹过,阵阵脚香迎面扑来。

  鞋跟卡得很紧,阿仆费了好大劲才将它拔了出来。一抬头,玉阿姨早已抬脚准备好了。

  「我给您穿好。」

  阿仆就象她的仆人,把鞋恭恭敬敬地递到她脚下。玉阿姨神情泰然地把脚伸进鞋里,穿好后从阿仆鼻子下经过,在地上固定了一下,什么也没说就走了。等阿姨走远,已经消失在巷口了,阿仆还跪在地上,一动不动。阿姨那清香的脚气,那穿鞋时一系列优雅的动作,让阿仆深深陶醉。

  过了大约两分钟,阿仆才从梦幻中清醒过来。阿仆小心地把手帕拾起,摺好,放在口袋里。

  回家的路上,阿仆一直用手帕捂着鼻子,生怕阿姨那高贵的脚气流失掉一点。

  阿仆兴奋地回到家,连饭也没吃,迫不及待地将牒插进机子里看。那几片都是关于的,都是男人bei nue待的场景,看地阿仆血脉喷张,情不自禁掏出,边揉边看,边看边幻想。幻想着屏幕上的女人就是阿姨,男人就是自己。幻想着阿姨像狗一样对待自己,玩弄自己,折磨自己。几片看下来,阿仆忙跑到厕所,继续,很快就进入,喷射出大量jing ye。

  晚上阿仆正在写作业的时候,电话铃响了。一接电话,竟然是玉阿姨打来的。

  「阿仆吗片子看完了吗」

  「看完了。」

  「好看吗」

  「好看,谢谢阿姨。」

  「别叫阿姨,都把我叫老了,叫我姐姐。」

  「哦,姐姐。」

  「乖。」玉姐的声音甜甜的,「刚才有没有边想我边啊」

  「这…是的…」

  「shejing了没有」

  「射了。」

  「这就好。我也是边想你边的,我刚才流了好多水哦,现在还在流呢!」玉姐说着,声音开始有些急促,不住地喘着气,越说越yindang。

  听着听着,阿仆刚刚耷拉下去的有勃了起来。

  「你有做过爱吗」

  「潢色小说还…还没有呢。」

  「还是个处男啊」姐姐在笑。

  「这…是啊…好丢脸。」

  「这太好了,姐姐可以做你的第一个女人吗」

  「这…这真的可以吗」阿仆简直不敢相信。

  「当然啊,姐姐来给你kaibao。」

  「太好了,姐姐什么时候来」

  「那我今晚8点到你那儿,等着姐姐哦。」

  「好的。」

  一想到终于可以了,而且是和自己梦寐以求的玉姐,阿仆异常兴奋。以前只是拿她当作的对象,现在终于可以来真的了。

  现在6点了,还剩两个小时,该准备一下了。阿仆洗了个澡,换上新内衣裤,还专程上街买了一套新床单铺上,因为今晚玉姐高贵的yuti将躺在上面。然后便坐着焦急地等待玉姐的到来。

  晚8点准时,门铃响了。那晚玉姐穿着一身黑色底胸紧身皮衣,挎着黑皮包,黑色皮质迷你裙,黑色鱼网纹丝袜,黑色超高跟长筒皮靴,一直高到漆盖。身材显得细长完美。给人一种不可抗拒的高贵气质,神圣而不可侵犯。任何人在她面前,感觉到的只有自己的卑贱,低下。说她是个真正的女王一点也不过分。

  没等阿仆招呼,玉姐便自己进屋,坐到沙发上,将皮包放在桌上,像在自己家一样随便。

  「来,坐这儿。」玉姐示意阿仆坐在她旁边。

  「有女朋友了吗」

  阿仆摇了摇头。

  「不应该啊,像你这种年龄,正是大好青春。姐姐像你这么大,早就不是处女了。跟姐姐说说为什么。」

  「我…我喜欢像姐姐这种年龄的女人。」阿仆说了实话。

  「平常有没有想姐姐。」

  「有。我的时候都在想你。我还常梦到你呢!」

  「梦我,都梦些什么」

  「我常梦见姐姐教我做各种yindang的动作,我最喜欢的就是给你舔xue舔脚。」

  「是吗那今晚姐姐就让你舔个够。你知道吗,姐姐可想你很久了。姐姐每天都幻想和你,我一天要好几次哦。姐姐最喜欢的就是你们这些纯真的美少年处男了。」

  阿仆感到兴奋,原来她是个狂,这正是自己所梦想的。

  「那咱们开始吧,你想跟姐姐怎么玩」

  「像录象里的那样。」

  「怎么,你喜欢被别人玩。」

  「是的。」

  「那很痛苦的。」

  「能被姐姐玩,再痛苦都是享受。」

  「说得好,这句话动听。」玉姐听了很高兴,放声大笑,「把衣服脱了,看看你有没有资格被我玩。」

  阿仆忙把衣裤脱了个精光,让自己健美的身体展现在玉姐的面前。这还是至阿仆懂事以来第一次让一个女人看自己的,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地用手将遮住。

  「把手拿开。」

  阿仆乖乖照办。

  玉姐看到阿仆那硕大的感到很满意,赞叹不已。阿仆领她进了自己房间。

  「躺在床上。」

  玉姐也开始解开上衣的钮扣。房间内充满成shunv人的芳香,使得阿仆感到头昏目眩。

  还未的阿仆做好准备,玉姐已经将玉唇紧紧贴在阿仆的嘴上。第一次和一个成熟的女人有这么近的接触,阿仆还没来得及仔细欣赏玉姐那天使脸,便已陶醉在芳香之中。阿仆只好闭上眼,任凭玉姐的摆布。

  玉姐的舌头伸阿仆的嘴里。贪婪的在阿仆的嘴里舔遍每一个部位。同时,让口水顺着舌头一点一点注入阿仆嘴里。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女人的舌头,又可以喝到玉姐的口水,阿仆觉得又柔软又甜美,也用舌头加以回应。

  一阵热吻之后,玉姐抽出舌头,静静地注视着阿仆。

  「这是你的初吻吧舒服吗」

  「是的。」

  「想舔姐姐吗」

  「我…好想…」

  玉姐和阿仆换了位置,自己躺着,让阿仆压在自己身上。这样,阿仆第一次看到玉姐性感的。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对滚圆白皙的fengru,看得阿仆不住地吞口水。

  「性感吗」

  「是…是的。」

  「别光看啊,用手摸啊,你不是想了很久了吗」

  阿仆伸出手,在上轻轻抚摩,柔软,有弹性,有着丝绸般顺滑的触感。

  「来xishun吧。」

  玉姐把他的头抱过去,像婴儿吃奶似的把送入阿仆的嘴里。阿仆先吸一下,然後用舌头爱抚。甜美的体臭使阿仆陶醉。

  「啊…用力…」

  阿仆紧紧hangzhu,用力吮吸,还不时用牙齿轻咬。

  「啊…好舒服…就这样…」

  玉姐轻推阿仆的头到另一个上。不久,两个上以沾满了口水。

  「来,舔这里。」

  玉姐伸出双臂,一把抡住阿仆的头,夹在腋下。阿仆的鼻子塞在腋窝里。腋窝是人最会流汗的地方,自然会留下汗臭,但阿仆觉得那里有牛奶般的芬芳味道。伸出舌头舔汗湿的地方,不觉得有特殊的味道。

  「啊…好…好舒服…就这样…」

  阿仆的舌头继续向下移动,舔过平坦的小肚,再伸到肚脐转动。玉姐似乎很喜欢被舔,丝毫没有让阿仆停下来的意思,一直到身上到处是口水的痕迹。

  「舒服吗」

  「恩。」

  「现在给姐姐舔脚,喜欢吗」

  「喜欢。」

  阿仆激动万分,平常他最惦记的就是玉姐的美腿,光想象就能让自己心潮澎湃,更别说用嘴舔了。

  「你先替我把鞋脱了。」

  「是。」

  阿仆爬下床,跪在地上,等待着玉姐的玉脚。

  「不要用手,用嘴来给我脱。」玉姐提出了条件。

  「这…」

  「你不是一直都想舔我的脚吗我的鞋上可有我的脚气哦,不想闻吗」

  「是,我马上给你脱。」

  不愧是玉姐高贵的脚,刚送到面前,透过皮靴便能隐约闻到阵阵脚香。阿仆轻轻叼住靴边的拉链,一甩头,将拉链拉了下来。再hangzhu鞋跟,咬紧,用力一扯,靴子便顺利地脱了下来。

  「真乖,喜欢姐姐的皮靴吗」

  「喜欢。」

  「那姐姐以后天天让你给我脱鞋咯!」

  玉姐脱了丝袜,将脚趾塞进阿仆嘴。她似乎很喜欢全身被舔,脚趾在阿仆的嘴里,怕痒似的扭动。玉姐的脚上沾了一些脏物,还有些异味,但阿仆丝毫不觉得脏,能这样舔玉姐美丽的脚,这简直是上天的恩赐。阿仆兴奋得亲吻着每一个脚趾,贪婪地舔遍每一个角落,将脚上的污垢丝毫不留地舔进嘴里。

  「味道怎么样」

  「好…真是美味。」

  「喜欢吗」

  「是的。」

  「果然,我就知道你喜欢舔我,所以我特地有一个星期没洗脚,就是让你今天舔个够。你不仅要给我舔脚趾,呆会儿还得给我舔那里。」

  这番话使阿仆心里砰砰直跳,天,原来玉姐是早有‘预谋’,这一切都是计划好的。

  双脚都舔过後,沿着腿向上舔去,一点一点移向那神圣的地方。

  阿仆一头钻进迷你裙,透过一层薄布,闻到成shunv人特有的香味——那其实是尿骚臭味,只不过在阿仆眼里,这以成为天下最香的气味了。

  「别急,我让你看清楚。」

  玉姐伸手到自己的叁角裤,把叁角裤的中心向旁边拉开。出现柔软的yingmao和湿润的花瓣。阿仆紧张的吞下口水,瞪大眼睛。上面有发出黑色光泽的茂密yingmao,下面是浅红色的,向左右分开。内部早已湿润,口周边黏着许多发白的黏液。口有如玫瑰花瓣,有复杂的璧纹,沾上蜜汁,像在chuanxi。稍上方,很清楚的看到小小的尿道口。

  「太美了。」阿仆心里阵阵赞叹,尽情享受着成shunv人阴部特有的香味。这大部份是甜美的汗味,像牛奶发酵的味道,加上尿味等混合,使阿仆为之陶醉。

  阿仆把嘴靠在yinghe,伸入舌头,从表面逐渐插入内部,在壁上缓缓地摩擦。舌头越往深处越热,越更加光滑湿润,也越加甜美。

  「好…好舒服…就这样…再用力…」

  在舌头的刺激下,不断的溢出新鲜的蜜汁。阿仆的嘴里和鼻尖很快的变了。

  「舔…还要舔…再用力…啊…」

  玉姐的呼吸开始急促,忘情地用力扯着阿仆的头发。阿仆得到玉姐的指示,让舌头在洞里放肆地创动,像蛇一样扭动着。火热的蜜汁像绝堤的洪水涌了出来,溢出了洞xue,顺着大腿潺潺地往下流,不一会儿便将床单打湿了一大片。洪水过后,深处分泌出白色的黏液,随着蜜汁流进阿仆嘴里,有些苦涩,也有些咸,但阿仆毫不在意。只要是从玉姐身体里出来的,无论什么都是最珍宝。黏液在蜜汁和口水的混合下,不久便没有了味道。

  「好…舒服…用力…」

  玉姐用柔软的双腿夹住阿仆的头,激动的shenyin着。

  「啊…啊…好爽…啊…」

  阿仆就这样重复的舔着,渐渐觉得下体在膨胀,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涌向这里,一阵胀痛,好象体内有一股力量要外泻。阿仆知道自己要射了,但是怕玉姐怪罪,一直忍着不让它射。

  「好了…快…快chabsp;玉姐终于下令让阿仆cha-ta。阿仆爬了起来,握住,摆好了姿势就向洞口扎去。可就在这时,令人想不到的是发生了。就在将要插入的时候,阿仆只觉的下体快要爆炸一般,再也忍受不住了,白色的jing ye像炮弹一样喷射出来,喷地玉姐满肚子都是。shejing后的顿时失去了生气,耷拉了下去,没办法再了。

  发生了这种时,阿仆一时不知所措。玉姐等了半天也不见阿仆行动,等发现阿仆已经shejing了,顿时怒火冲霄,坐了起来,对准一巴掌拍了下去。将阿仆疼地抱住半天说不出话来。

  「废物,还没插就射了,这么长一条棒拿来装饰啊!」

  「姐…姐姐…我平时的时候真的可以来很久的,今天…」

  「算了。」玉姐平静了一下,怒气降了下来,「可能是你平时都是用,今天让你来真的,一时适应不了,以后慢慢锻炼就好了。那今天就到这里吧,我得走了。」

  「姐姐,今晚就在这里陪我好吗」

  「不行,明天白天走让人看见了不好,以后有的是机会,不急这一时。」

  玉姐穿好了衣服,提了皮包走了。临走时嘱咐了一句:「我还会找你的,等我的电话。」

  一星期后,玉姐又给阿仆打电话,这次是在玉姐家。有了上次的经验,阿仆这个星期一直在苦练‘技艺’,每天不下八次。为的就是下次和玉姐是可以保持最长的时间,让玉姐满意。

  到了玉姐家,按了门铃。玉姐立刻出来开门,玉姐领他进去。进入客厅,在沙发坐下,拿了瓶可乐给他。

  阿仆四处看了看,这里似乎并不像阿仆想象地那么整洁,屋里显得有些杂乱,好象好久没整理过了。湿衣服,丝袜到处挂着。桌子堆着空易拉罐和几件neiku。垃圾篮里除了垃圾还有成堆用过的安全套。

  「看来我并不是姐姐唯一的男人。」阿仆想到这些,心里有些难受,但是马上就想通了,「像姐姐这么高贵的女人,一个男人怎么够消遣呢历史上的女王不是都有很多男人。自己能做她的男人以是求之不得了。」

  「想姐姐了吗」

  阿仆点了点头。

  「今天不会像上次那么快就射吧」

  「不会的,我练了很久了。」

  「我给你看个东西。」

  玉姐进了里屋,不久就出来了,手里拿着一样东西,递给了阿仆。阿仆接过来,是一本seqing杂志。这种杂志是香港出版,内地上一般买不到,阿仆以前在一个朋友处借到过看过,没想到玉姐竟然也有这种杂志。

  「你翻到二十八页。」

  阿仆翻到那一页,标题是‘大陆seqing少妇’,接下去的几页是一个的女人的彩照,在风骚地做各种动作。阿仆仔细一看,竟然是玉姐,下边还清楚地印着她的名字,地址。没错,就是她。

  「姐姐,这…」

  「吃惊了吧,我一直都在给这本杂志投稿,可以赚很多稿费的。姐姐的身体美吗」

  「美。」

  「这么美的身体不拿来让人欣赏不是浪费了吗这样既能让男人欣赏我的,又有钱赚,不是两全其美吗我有好多朋友都在给这种杂志投稿,轻轻松松就能赚很多钱。」

  「你再翻到六十页。」玉姐接着说。

  阿仆翻到那儿,还是玉姐的照片,只是多了一个男人,但脸上被做了马赛克,给玉姐舔脚,舔xue。

  「知道他是谁吗」

  阿仆摇了摇头。

  「就是你啊!」

  「这…」阿仆大吃一惊,说不出话来。

  「奇怪了吧,其实那天在你家,我的皮包里有一部摄象机。所以那天我们做的事都被拍下来了。我已经把它寄给出版社了,他们还打算把它做成vcd。」

  「但是会被人看到的。」

  「怕什么,这种杂志这儿是买不到的。我是因为有投稿,他们才给我寄几本。再说,你的脸也被做了马赛克,就算被人看到也认不出你啊。怎么样,姐姐是喜欢你才特别把你介绍给他们的。」

  「但是…」

  「就这么办了。这是你的稿费。」

  玉姐掏出几张钞票塞给阿仆。看到钱,阿仆多少有些动心。

  「姐姐,我不要钱,只要能和你,我一分钱都不要,这些钱都给你。」阿仆把钱还个玉姐。

  「这钱是你应得的,姐姐不要,你拿着。」

  「不,正是因为有姐姐,我才有了这赚钱的机会,这钱是我报答您的。」

  「那好吧,这钱我先替你保管。」玉姐把钱收下,「我已经和出版社谈好了,从这一期起以后就会有我们的专栏,名字就叫‘多情少妇yin少年’。你看下面的那段文字。」

  阿仆这才发现有一段文字:「阿仆,十六岁。我是一个高中生,因父母在外工作,长期的独自生活使我感到十分空虚。我渴望,不知不觉,我沉迷在里。我每天都在进行性幻想。我特别希望有一个yindang的成shunv人来教我各种yin猥的性行为,特别是三十岁以上的以婚女人。终于有一天,我遇上了我生命中的主宰,我的主人。她就是住在我家附近玉姐。她给了我真正的,让我感受到做xingnu隶的快乐。」

  接下去的内容便是玉姐教导阿仆如何,如何像奴隶一样玩弄,蹂躏阿仆。描写地十分露骨,恶心。阿仆看得热血沸腾。

  最后还有一句:「我希望能和所有yindang的妇女。有想要我的女人请和我联系。」下边的地址是玉姐家的。

  「怎么样,姐姐写的都是你的心里话吧。姐姐知道你喜欢成熟的女人,以后你就是明星了,就可以和更多女人了。」

  「谢谢姐姐。」

  「谢倒不用了。只要你以后多干活,和姐姐多录象,赚钱给姐姐花就可以报答姐姐了。」

  「是。」

  「那我们干活吧。上次的照片出版社很满意,像你们这种未成年的美少年是最受欢迎的,所以要我们拍一些特别的。你说拍什么好呢」

  「你拿主意吧,我什么都听你的。」

  「那…」玉姐想了想,「我们来玩游戏吧!我做女王,你是奴隶。」

  「好…」阿仆连声答应,心里求之不得。

  「今天拍一组厕所里的」

  「是…」阿仆跟她进了厕所,里边早已经安好两部摄象机。

  「来,躺到浴缸里。」

  阿仆照办。玉姐站在旁边,盯着阿仆的看了好久。

  「你真的喜欢吗」

  「是的,我想了很久了。」

  「你实在受不了了就喊出来。我很久没有折磨过像你这么可爱的男孩了,今晚我要痛痛快快地爽一爽。」阿仆看到玉姐的眼睛发出闪亮的光泽,身体不由得颤抖一下。

  玉姐启动了摄象机。

  「你喜欢被我lin ru是吗」

  「是…」

  「你求我,求我lin ru你啊。」

  「求姐姐…」

  「慢着…」玉姐打断了阿仆,「还叫姐姐从近以后就叫我主人。求我,就应该像狗一样。」

  「是…奴才求求主人lin ru我。」阿仆苦苦央求。

  「别急,先让我玩玩你。」

  玉姐蹲在浴缸旁,轻轻地roucuo着他的,翻开包皮,火热地凝视勃起至极的。阿仆的散发出新鲜的色泽,在玉姐玉手的玩弄下微微振动。

  「舒服吗」

  「舒服。」

  玉姐站起身,朝他脸上用力吐一口唾沫。正好砸在鼻子上。粘粘的唾沫顺着脸呷流入阿仆嘴里。温暖粘稠的唾液带着玉姐特有的口香,激起阿仆无限的快感。

  「喜欢吗」

  「……」阿仆点点头。

  「你还喜欢什么」

  「只要是主人身上的,我都喜欢。」

  「果然,我猜也是。就像上次一样,你连我的屁股洞也舔。今天还要舔哦!」

  「好的。」

  「我大便完都不擦的,你还要舔吗」

  「恩!」

  玉姐喜欢的就是阿仆这种肯听话,什么也不懂,一心只想和心爱的女人的单纯少年。

  「还要吗」

  玉姐再度吐口水。大团黄绿色的浓痰,沾满阿仆整个脸。

  玉姐站起身来,跨在阿仆身上。

  「想喝吗」

  阿仆立刻明白她的用意,点头同意。

  不一会儿,玉姐胯下开始滴出水来,正好落在阿仆勃起的上。慢慢地,尿滴越来越多,不久便形成一条晶莹的细流。玉姐一边排尿,一边移动身子,让尿浇遍阿仆的身子。就在尿的力道衰弱时,来到阿仆的脸上,冲走脸上的唾液。阿仆张开嘴接受,尿准确地浇入他嘴里。淡淡的味道,悠悠的尿骚香,暖暖的,一点也没有产生排斥感,却让阿仆产生一种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

  「真乖,好喝吗」

  「唔!」

  玉姐终於把尿排完,然後蹲下来,将的肉缝压在阿仆的嘴上。

  阿仆伸出舌头舔有尿味的水滴。

  「你就舔吧。还要深一点,到里面……」

  玉姐的呼吸逐渐急促,在阿仆的脸上扭动。阿仆觉得尿味逐渐消失,出现蜜汁特有的淡淡酸味……

  「嘻嘻!美少年给半老徐娘喝尿,肯定受欢迎。现在该给我舔屁股了。」

  玉姐将身子微微向前一移,整个屁股很自然地坐在阿仆脸上,屁股沟紧紧地贴着阿仆的鼻子。阿仆为舒畅的窒息感发出哼声。

  阿仆伸出舌头,在屁股洞周围舔触。上边粘着些东西,是些干燥的块状物,伴随着扑鼻的腥臭味。

  「原来主人上厕所真的不擦的。」

  阿仆将大便一点点都舔进嘴里。干燥的大便遇到口水便在阿仆的舌尖化开,变地很粘稠。混合着嘴里残留的尿味,就像正在发酵的美酒,吐露着独特的芬芳,让阿仆为之陶醉。

  「美女的大便果然不一样。」阿仆心里暗想。

  经过阿仆的舔摸,玉姐进入了。从溢出的蜜汁,流到了阿仆的脸上。

  「快…快给我…我要你…chabsp;玉姐声音急促。阿仆还未反应过来,玉姐以将身子往后移,一把抓住,对准洞口,坐了下去。玉姐不是一个凡人,在这方面可谓身经百战,玩过的男人也不记其数,可她的阴部却仍像处女的一样,紧绷绷的,没有丝毫的松垮。所以阿仆的几乎是被硬生生的挤进里。

  「啊…好…好舒服…chabsp;玉姐不停地抖动身子,顺势抽动。和壁的摩擦声,的碰撞声,shenyin声,合成一曲完美的协奏曲。

  「好…就这样…插深点…啊…」

  玉姐的洞就像一个无底的黑洞,已经插到根部,仍未到底。

  「啊…好舒服…还要插…」

  玉姐露出陶醉的眼神说。阿仆拼命的克制shejing的,继续,享受摩擦的美感。溢出的蜜汁从他的阴囊湿到大腿根,起了润滑剂的作用,使在洞中活动地更自由。时,听到噗吱噗吱的yin糜声。

  「啊…要了!啊……太舒服了!」

  玉姐大声说过後,身体向後靠,,开始痉挛。阿仆压在她身上也能形成弓形,阿仆有如骑在野马的身上,只顾把深深的插入里面。可是里的蠕动,使他的全身进入快感的风暴之中。

  「啊…我受不了了…我…我要射了。」

  阿仆连忙将抽出。在抽出的最后一瞬间,喷出大量的jing ye。

  玉姐仰起头,深深感受到jing ye带来的热感,然後突然失去力量。阿仆射出最後一滴后,全身无力的欣赏快感的馀韵。

  之后,两人回到卧室,又连续干了三次。接着,阿仆又被铁链锁着,让玉姐折磨,lin ru了一番,直到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