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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口技初成 (43)

作品:可爱|作者:qwe123rty|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23 10:52:36|下载:可爱TXT下载
  而全家已一片混乱中,我连月子刚坐完、身体仍然虚弱都不顾;就翻出亲友地址簿,诌了个藉口、由周季超的母亲那儿问到电话号码,立刻拨过去找他。

  周季超惊讶得要死,不敢相信我居然会找他。但听我急迫地表示必须见他一面,倒也立刻答应了;并热诚地问我时间、与地点。我感觉他跟我一样心急,就想也不多想、约了他当晚在距金山不远的一个海滨别墅区,「翡翠绿湾」的岗顶27号见面;讲我会在那儿等候。但立刻又想到什麽,就特别交待他∶那是我家拥有的房子,所以抵达别墅区大门口时,要对警卫说找张太太。

  这时还是下午,全家都没人顾得着我。便在衣柜里找出一件苹果绿、大翻领的绸质短袖上衣,搭配下摆及膝的黑色百摺裙,使自己显得稍年轻些。但施以薄粉、再佩上银色首饰,却也足陈适合身份的高雅。当然,在衣服底下,我着的是银灰色的裤袜、黑色蕾丝xiongzhao,和比较宽、比较厚些、可裹住因产後稍松肚腩的三角裤。最後脚蹬黑色半高跟鞋,戴上墨镜;就独自开车取道北海公路、往金山方向驶了去。

  路上,我眺望着被夕阳洒下、泄成金色的大海;见它看似平静无波,心中却想到海底深处汹涌的暗流,终将掀起;加上暴风雨呼啸袭来、卷着翻天巨浪的景像。

  停在「翡翠绿湾」的大门口,我告诉警卫晚上有朋友来,只要他讲找的是张太太,就让进;不必登记名字、车号。

  空无一人的大客厅里,我手中端了杯红酒,缓缓啜饮。从落地窗外,遥见大海渐渐覆在灰蓝的夜雾中。待到警卫拨话、说有人找,我内心惊喜交织下,却回了句∶“不是已经告诉你,不用登记、就让进的吗”不到两分钟,周季超的车已停在门口。瞧他手持一束鲜花、走上来时,我期盼不已、也慌乱无比的心几乎都跳出来了!

  xx

  我引周季超进入客厅,在大沙发坐下;递给他一杯红酒、两人对饮、对谈;可是谈了些什麽,已不复记忆。只感觉阵阵心绪dangyang,和从他盯着我全身上下瞧了又瞧的目光;彷佛自己重返高中时代、还穿着一女中绿衣黑裙的制服,被他整个爱慕的心所笼罩;让他以眼神剥光了所有的衣衫、就在那儿跟我zuo ai似的。

  毫无羞耻、没有矜持,迷蒙蒙的我拉起周季超的手,放到自己身上。

  而他,已像座爆发的火山,疯狂地爱抚、抓捏、roucuo我的全身。

  「啊~!┅┅啊~喔!!┅┅」我终於迸出再也抑不住的呼唤;饥渴到极点地狂吻他的嘴、吮吸伸进口中的舌头。两手失魂般、在他身上乱抓,扯他衣服、拉他的裤子┅┅

  「啊!┅快,快带我┅带我shangchuang吧!」嘶喊着。

  「杨阿姨、小青┅阿姨,真的这是真的吗」他不能置信,问我。

  「喔呜~,傻宝贝!┅当然是真的!┅来吧,跟我到卧室里,像你在大雨中┅跟踪那个女孩子一样┅┅」我站起身,脚步蹒跚、奔向卧室。

  扑进国王尺码的床上,我把整个脸埋入黑缎床单里;屁股朝天,趴着的两手,抓住枕头角,焦急无比地等待;同时想像雨中的自己,在仁爱路的人行道上,从头发到脚跟,全都淋湿的背影,映在周季超眼中的景像。

  心里喊着∶“全湿了!┅┅我全身都┅湿透了!”

  我不知道他会怎麽想我,只直觉到昔日的大男孩、今天的男人,依然那麽纯洁、那麽热情地爱着我。而我,一个虽然从未出过轨、搞外遇,但心中早已背叛丈夫和家庭的女人,却厚着脸皮,渴望、希求爱情的火花!

  他,┅他会要我吗┅┅和我作完爱,他还会像从前一样仰慕我吗┅┅

  趴在那儿,心里狂喊∶“宝贝~,宝贝儿!┅我的┅宝贝~!┅┅”

  同时跪起双膝、举高屁股,主动地摇甩;感觉晃动的百摺裙下摆,在大腿後面近膝弯处扫刮的阵阵麻痒。让我更忍唆不住、愈扭愈凶;而肚子底下也愈酸愈胀;终於反过头来,朝已上了床、跪立在我臀後的周季超唤道∶

  「oh!┅plese,plese┅menobsp;「不,阿姨!┅请不要那麽讲,┅我是┅要跟你zuo ai的啊!」然後他翻译成英文,叫我∶「syplese,plesemkeloveome!┅┅」

  我激动得眼泪都掉出来了,连忙依顺地照他要我说的那样喊着、一遍又一遍喊着,中文、英文交替的喊着┅┅

  直到周季超把裙子掀到我的腰上、小心翼翼剥下了裤袜、和三角裤,然後勾着身体、伏在我背上;一面吻我颈子、一面轻声说他爱我┅┅同时将又烫、又硬的插入我疯狂等待中的洞xue┅┅

  「oh!┅plese,plesemkelove!┅mkeloveome!┅」

  我无法形容那是一种什麽样的感觉!我只知道自已近一整年都不曾被任何男人巾触的躯体突然、像爆发出熔桨似的,火热、滚烫、炽燃、焚烧起来!刚生过孩子的产道、子宫,被男性像徵重行占领的剌激,挑动了我前所未曾体验过的、奇异的性感。令我疯狂高呼、大叫∶

  「啊~!天哪!┅天哪,我┅┅我┅爱死你了!┅」

  「小青┅阿姨,我┅我也爱┅你!┅」周季超急喘声颤抖、颤抖的。

  颤抖得教我整颗心都熔化了!在我脸颊上滑动的黑缎床单已湿漉漉的一片,咸咸的泪水触着我的嘴;令我伤心、却又爱极!┅┅但是我还要,还要更多、更多的爱!┅更多、还要、更多的爱!┅我不顾一切地喊着∶

  「more!┅more!!┅┅plese,宝贝,iwn┅more!!┅」

  周季超急促地,整个上身压在我背上;我支持不住了,也更支持不住他对我的爱了!我已经无法感觉什麽是、什麽是洞xue什麽、小┅┅所有的一切,都不再有意义了!我只知道∶zuo ai、被周季超爱的感觉、和疯狂,是任何小说、包括琼瑶的,都不可能描写出万分之一的!

  但即使如此摄魂的、爱的感觉,也仍是短暂的。随着周季超在我後面吼出、喷完jing ye,骤然垮下、倾倒在我仍然趴着的身上;渐行渐远地离我而去。我慌了,也忘了自己,赶紧翻身、侧在周季超旁边,忙不及逮地吻他、亲他、抚摸他的一头乱发,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地轻唤∶

  「我爱你┅我爱你!┅爱你,┅爱你┅┅爱┅你┅」他的眼睛迷蒙,闭了上,但嘴角仍带着满足的微笑。

  我茫然瞧着已跌入睡梦中的周季超,才发现我对他的「爱」已不能再进到他的里面。朝四周顾盼、彷佛寻找失落的灵魂,只见空荡荡的大卧室里,自己的孤独。

  直到眼光流回自己零乱不堪的绿衣黑裙;看见绷在两腿上、半扯下的银灰裤袜,和刚才zuo ai时不断被液汁滴落、而浸湿的蕾丝三角裤;从一阵难言的羞耻中,感觉尚未的身子里,仍如烈火般灼烧着;我才明白∶虽然爱放释了我的灵魂,但体内女性的需要,却仍未获得满足。原来┅┅

  我还要,我还要!┅我还要啊!┅可是┅我不要zibsp;xx

  (自白13下之1完)

  --------------------------------(请阅自白13下之2;不日刊出)(朱莞葶代笔)

  2000-06-21初稿2000-06-23完成2000-06-23修正2000-06-23刊出

  --------------------------------小青的话∶

  这段自白(13下)一次说不完,只好将它分为(之1)、(之2)两截来叙述。是原先没料到的,大概心里的话实在太多,怎麽说也说不完吧!

  倒是苦了代笔的朱莞葶。听我唠叨一定都滴出耳油了!还要整理、兼修辞、排版、上网贴文┅┅

  希望读者,和喜欢我的朋友们,多多支持、指教。据说写文章的人最需要读者的回应,如果大家能多回应些,不但我会讲得更精彩,朱莞葶一定也会写得更起劲吧!

  2000-6-23--------------------------------

  杨小青自白(13下之2)

  --------------------------------

  xx

  从床上挣扎起来,抓住裹在腰间的黑裙,顾不得裤袜、三角裤半扯到膝边的狼狈,就仓皇地碎步奔进厕所、坐上马桶撒尿;同时,也让周季超喷在我里面的jing ye滴滴落下、坠入马桶。然後扭了把湿毛巾,将拭擦乾净;步步蹒跚回到卧室,躺在熟睡中的周季超身边。这时候,我的精神亢进无比,两眼怎也阁不上,只能痴呆痴呆地望着淡蓝色的天花板。

  若大的卧室里,白茫茫的北海夜雾彷佛飘了进来,将一切浓浓罩住;氤凉而潮湿的感觉,迷漫四处。但却洒不灭我身体里的炽热、浇不熄燃烧中的之火。

  害我不得不弓起平躺的身子,张开两脚、蹬住被单、抬起屁股,双手用力将紧绷住大腿的裤袜、连同三角裤往下剥,剥到一脚刚退出,就不顾它还缠在另一只小腿上,忙把膝盖向外摊开、让整个如火炉般灼烧的,展露出来;手伸进胯下,紧抓一小撮yingmao往上扯,另一手探入间、猛烈搓揉┅┅

  “啊!要、我要!┅人家┅还要嘛!┅”心里呐喊,同时猛摇屁股。

  但我发现自己正要沉迷於的刹那,立刻又停了下来、呼唤出声∶「宝贝~!!┅我要你,要你给我┅真的嘛!┅啊呀我的天哪!┅┅人家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嘛!┅」听在自已耳中,声音像哭一样。

  我焦急地想念藏在加州毛巾柜里的烤肉刷,但它远在几千里外、那能救得了这熊熊焚烧的烈火!┅┅而别墅厨房的冰箱里,只有些瓶瓶罐罐的啤酒、冷饮,全无新鲜蔬果如黄瓜、香蕉、葫萝卜之类的棍状物。

  “怎办┅我怎麽办!┅除了指头┅我什麽都没有!┅”

  难过得发慌,我在床上扭动、翻腾。一会儿用手捂住嘴,一会儿扯起床单、咬着跌到脸上的头,闷哼、哭泣。更忍不住将手伸进早就从裙腰拉出的绿衫、扯垮xiongzhao、用力挤捏、掐弄自己的奶头。

  因为生产过後、胀在里的ru液都喷出来,浸湿了绿衫!同时感到子宫和里阵阵抽搐,想夹住什麽东西、却倍觉空虚无比。摇头哭着时,只知道连连挺拱屁股、张开的不断往上凑;像迎接一根在里面似的。

  xx

  不晓得过了多久,终於有东西触到了我!是什麽像什麽样的东西

  我还搞不清楚,就接着感觉两条腿子被拉得更为张开;一条尖尖、又湿、又热,会动的东西,在极度敏感的xue口轻触、爬行,缓缓蠕动。

  「啊~!┅嘶~~┅呵┅啊~~!」迸出的尖呼在耳中迥响。而它却像被吓着了似的,刹时逃离。

  「不,不!┅┅不要走┅我要啊!┅」慌得大叫,它才又触回我之间。像一件好滑好滑的东西,在洞口微微窜动、左右、左右地轻搅┅┅我的屁股一定又扭了起来,像追逐它似的,紧缩着腹肌、把上下左右旋挺、绕圈儿,感受湿滑的快意。同时喉咙里哼出嗲声∶

  「嗯!┅嗯~~!┅别走、人家要你┅进来嘛~!」伴着嘶喊。

  湿热的尖端才堵回,我就放声高呼了∶「ohhh~!yes!┅」

  是一条蛇、一条章鱼的爪!┅一只北海深处游来的海鳗!不、不是,它是男人、男人的舌头,像一根的舌头!┅┅如鳗鱼、海蛇般,游进洞xue的舌头!“啊!┅进来、进来嘛!┅不管你是什麽,进来吧!┅┅”

  心中的哀求,在脑海里响起;同时映出蓝蓝的水中,quanluo的自己两腿飘浮、大大分开;当中悬挂着一条几乎与我身体等长、红透成紫色、还会发光的海蟒!┅┅它的头,深深埋进我的;身子在外随波摇曳、缓缓扭曲、绕动┅┅

  如无数个落在水里,却仍能呼吸、叫喊的梦中,仅管身子漂浮不定、心慌得惊惶失措,但同时也体验到异样的感官快意;彷佛随时都可以尿尿、或会排出粪便的滋味,常常重覆又重覆地出现。更在不少恶梦中,发现自己沉溺於爬不上岸的深潭,被成群蛇蟒、数不清的蚂蝗、蟑虫,缠绕、粘黏;全身麻痒、酸疼,几乎窒息时,整个人竟变得性亢奋起来┅┅

  像整个身体,不管那个洞xue、每个毛细孔、都渴求它们钻进去,搅动、;欢迎它噬咬、吮吸我的血肉浆汁。而从身子里溢流、喷泄出来的东西,横淌、滚落在皮肤上;凝固的颗粒、硬块,被继续渗出的滑液溶成浆汁,一条一条、像斑纹似的缓缓流下。

  同时我会感觉这些魍魉般的蛇虫,爬进自己的五脏六腑、停驻在深处继续蠕动、吸食我的精髓;它遗下的排泄物,则累积在我体内;有硬乾乾班剥的、有浓糊糊黏稠的、或稀汤汤如水的,全都像维生的营养般,被我消化、吸收,成为身体一部份了!

  可是我不要作梦、更不要作这种离奇荒诞的yin梦呀!花了若大心血、冒着被家人、警卫发现丑闻的风险,我才获得短暂的爱;让一个晌往多年的男人慰藉我空乏的心,乾涸的身体承接久盼的甘霖。┅┅却因为他热情得早泄,而我落到上上不去、下又下不来的地步;只能苦苦哀求老天有眼,让我立刻再度被充满、被占领,好解脱这最难熬、最不堪的束缚!

  “天哪!┅求你,不要使现在变成梦!恶梦、yin梦,我都不要,我只要真的男人、真正的┅男人啊!”

  彷佛祈祷终於获得上天回应。男人的两手扒开我早已分张的大腿根,尖尖的舌头插进饥渴的洞里、一进一出、一出一进;他热烫的唇紧紧吮吸我肿胀得几乎撑裂开的;他一轻、一重噬咬唇间的肉芽、咬得我痛入心肺,却乐亟而泣。他舌头往下、舔到会阴部,在与臀眼间的肉棱上扫动;令我腾起胸、腰,喊出感激∶「ohhhh!┅yes,plese!┅┅」

  男人的手指插入,又挖、又扣的。才刚刚感觉受不了,他就停下扣挖、改成迅速;使我整个身子像通了电一样颤抖、抽搐;不断高呼,连连猛喘、尖啼∶「yes!┅ahh┅┅ahh~!oh~~!!」

  另一只湿滑不堪的指头插进了我的肛门,一小截、不是很深,也立刻迅速抽送起来。异样的快感使我啼声更高,喘得更凶;我好喜欢、好喜欢,屁股眼自动收缩、一夹一夹;双腿大分直撑、连足尖都朝天猛指,同时感觉男人的手掌握住我两脚、一阵阵用力rounie┅┅

  整个人几乎亢奋得即将爆炸。迫不及待扯开绿衬衫,双手各持一ru、用力挤捏自己的奶。我知道∶只要再稍一受刺激,就会抵达亟需、心里却好不情愿的了。

  谢天谢地,总算被男人制止;他将我两腕交叠、钳挟住、拉到头顶。

  然後大手掌回到上抚摸、rounie;但不管两颗奶头挺胀得多高,他巾都不巾一下;顶多用两个指头边、一夹一夹的轻扯。左奶头弄弄、换右奶头,再换回来。

  我的子宫已经酸得要死,、屁股里被得滑润不堪、肉都软掉了;而两脚被捏、被揉,整个胯间被舔得趐麻、小肚子被阵阵按压,压得膀胱猛胀┅┅舒服得┅┅简直舒服死了!!

  「oh,god!┅天哪!┅jesus!┅上帝啊,ifeelso~good!!」

  “噗吱、噗吱!┅┅啾、啾!┅噗啾!┅┅咕唧、咕吱!”不断传来阵阵的水渍声,加上男人的喘吼,教我兴奋得发疯、狂乱地喊叫∶

  「来吧,宝贝!┅再┅爱我一次!┅这回让我┅彻底成仙吧!┅」

  xx

  「嗯!┅没想到┅┅张太太竟这麽浪!┅┅」

  「就是说咧!┅丈夫患绝症都还没死,她就这样┅等不及了!」

  「┅你┅喜欢这种女人吗┅」

  「倒也蛮可爱的!┅老哥,要不要先弄┅弄完我再┅帮你收摊」

  「不,老弟先请!┅我要先欣赏她┅被成仙的美姿,才上马┅┅」

  「那,我就不客气罗!」

  迷迷蒙蒙中,听到男人的对白。半睁开眼,却只见ru白色的夜雾愈聚愈浓,浓到几乎看不透、什麽也看不清;ru液般的浓雾逐渐凝成如烟似云的飘浮物,笼罩下来、覆盖一切。我痴呆地等候着┅等候他进入。

  讲完“不客气”的男人,未再发一言,两手将我的膝弯、推到胸口;屏息等待中,我睁开眼,只能瞧见他上身轮廓、却看不清脸孔。失去手指在和肛门里的,己迫使我抛下所有的理智∶只要是个男的、只要被他热烫如火的插进身体,我就会一切都不计较、什麽都可以了!

  「┅啊~~!┅yes!┅ohyes!!」我迸出呼唤,立刻伸出双手想抱住他,才发现两臂已被拉直、交叠的双腕被钳挟在头顶枕上,毫无动弹馀地。我再度睁开眼睛,仰望笼罩在浓雾里、也是看不清脸孔的,另一个男人的身影;听见他说∶「看来,张太太┅的确很需要哩!┅」

  「yes!┅我┅需要死了!」连忙大声应着,同时感觉插入。

  「我┅需要死了!┅也爱死了!┅」插得更深、抽送起来。

  充满整个躯体的刺激、和掀动心底波淘的dangyang,共鸣在我欣喜若狂的呼叹与赞颂中;早已不在乎所有的一切、一切的为什麽;不在乎有爱、和没有爱的分野,也不再在乎他是谁、或谁不是谁只要能充满、占领我,他随便做什麽、或要我做什麽,我都肯、都愿意了!

  「呵┅哦~喔呜!┅┅啊呜~!┅love!┅爱死了!┅」

  闭上被浓雾迷漫的眼睛,更强烈感觉男人身体的律动,更清楚地听见此起彼落的喘呼、低吼;也更敏锐地体会到每一寸肌肤、筋骨与肢体所受的刺激、和传遍全身的快感。

  「张太太连┅都叫得这麽好听!┅」

  「┅的确是。小┅也紧得要命!┅老哥,我们运气真不错!」

  「ohhhh!┅好美、好┅舒服!┅喔~~!┅god!!┅」

  「还中英文交杂、齐来的叫,真有味道!」

  「是啊,的确是┅别有一番风情,引人入胜啊!┅」

  激动、激荡,dangyang的震撼,愈来愈强、愈来愈使我受不了;赶忙睁开眼睛,对浮在头顶的男人身影叫道∶

  「快┅捏我┅奶奶!┅捏我的┅奶奶嘛!┅哎呀┅我的天哪!┅人家快┅受不了┅都快要┅出了!┅┅」

  「老哥!┅看┅她都急死了。┅把她衣服撕掉、扯光了捏吧!┅」

  「不!┅留着衣服才更性感,你瞧┅┅」

  他放开钳挟我两腕的手,把敞着的绿衬衫扯得更开、使我双肩暴露,然後剥到手臂上,撇得我无法伸展;因为被绿衫绷紧背住臂膀,挂着松垮奶罩的胸腹便朝上挺起;感觉更为突出、也更需要被掐、被捏了!

  「啊!掐┅我、捏我吧!┅求你┅┅plese!pnchmy┅s!┅」

  喊着时,感觉里快速抽送的更大了,撑得我几乎疯掉;紧闭两眼、猛摇头,等待奶头被掐捏。可是男人并没有掐我,反而是条灵活的舌头了一奶,又换一奶舔、吸。而且吸也吸不久,就跑掉;害我更疯得要死,一左、一右扭着上身,企图以追求他的嘴!

  我整个胸膛的皮肤,感觉被他下巴粗糙的胡子刷来、刷去;奶头也被刷得更硬胀、更挺立,几乎要喷出奶水。而他舔舔、吸吸之馀,还衔咬着仍圈在我肚腰上的ru罩松紧带,一扯、一放,拍打我的肌肤。我倍感衣衫零乱的狼狈、却更觉性感无比;自动连连收缩、吮吸中的。

  「哇塞!┅服了、服了,老哥逗女人的手法,真┅高超!」

  「小老弟你也不赖!┅根大的┅掏得张太太骚水直流┅┅」

  小老弟还是萧老弟┅┅萧欣毅吗!┅天哪!┅山羊胡的摄影师、跟萧老弟两个人!怎麽会怎麽会是你们┅他们!┅从惊吓中睁开眼,只见头顶上、两个男人对话中的轮廓∶果真是山羊胡、和长得必定仍然英俊潇洒的萧欣毅!

  “我┅我不是打电话┅给周季超┅跟他┅zuo ai的吗┅┅他在那儿

  现在又跑到那儿去了呢!┅┅”恍然记起心中晌往的爱人,也听见低下头的摄影师在我耳边问道∶

  「张太太!┅你打电话找我们来,就是因为需要男人帮你┅掏、通通好久没尝到的肉管子,对吧┅┅而且一个男的不够,还同时找三个┅来轮流!┅」

  “不!┅没有、我没有!┅我没这麽烂、这麽┅不要脸啊!┅季超!

  你在那儿在那儿嘛!┅”心中狂喊的回答与呼唤,不过是阵阵呜咽。

  「可是纯情小白脸真不行,没两下就垮了!┅还得靠我们老枪手,才罩得住,对吧,张太太┅┅」问得我羞都羞死了,闭着眼、直摇头。

  「老哥,别逼她了!┅人家张太太才刚生完孩子、丈夫又得了绝症,久旷的身子当然饥渴;难过的心情也令人同情。┅我们还是多疼惜她一点,好好慰藉┅慰藉她吧!┅」萧欣毅说着时,却停止。

  激动的眼泪滚下了脸颊,但失去抽送的却焦急得连续收缩;禁不住挺起胸部、渴求手掌抓捏;小肚子阵阵抽筋似的起伏、为的就是要、还要、更要┅┅更要大┅戳我啊!

  「哦~喔!┅啊┅喔~~呜!┅求你┅」翘起唇、喉中抑扬着娇声。

  「萧老弟果有恻隐之心,讲出人话;连张太太的yin声都动听多了!」

  摄影师开始一轻、一重地捏我两ru;萧欣毅一进、一出的恢复。

  喘着、喘着,我的泪水乾了,面露不是微笑的、一种难言的微笑望着他;不能自禁地,我嘴角一勾、一勾,嘴唇一噘、一噘随着喘声轻唤∶

  「宝贝!┅插┅深点、深深的┅┅deep┅me!┅plese!」

  「真好!张太太,我就最爱听┅这种了!」

  萧欣毅果然用力抽送了,愈抽愈急、愈插愈猛;摄影师rounie我两ru,也愈揉愈快速、愈捏愈用力。我终於疯掉了,只知道讨好这两个享受我的男人、不顾一切地狂喊、高呼∶

  「chabsp;xx

  像作过无数次的春梦一样,我被不止一个男人同时进入身体。萧欣毅在我的里戳到我快要上来时,摄影师也掏出、放到我的脸前;二话不说,我立刻挣扎臂膀,不管绿衫紧卡得皮肉发痛、抓住大,引颈、张嘴含入;没命般的吮吸、吞食┅┅直到身子在袭卷下,狂抖、震颤,都停不下来。

  萧欣毅拔出,跟摄影师调换位置,两人重行戳入我的上、下两个洞xue;比前一轮更凶猛、更放肆地。四只魔爪般的手,揉遍、捏遍了我全身上下,还插入肛门里不断扣挖、急促进出;让我觉得整个人被蹂躏到几乎摧残至死的地步。同时却感到一种绝望已极、抛弃一切、澈底解放的淋漓,和已经不再是快感的快感!

  摄影师拔出,叫萧欣毅将我抱在他身上,由下向上再度插入我的;令我套坐在上fangdang,用手肘夹住掀翻起的黑裙、手指揪扯自已的奶头。我依言照作,仰脸朝着立在我面前的他,大张开嘴、喊要吸,求他给我!他才把我的头一抱、将整根捅进喉咙,让我一面狠吸、一面上、下、上、下套坐另一只,同时迸出喜极而泣的泪。

  可惜他没让我吸多久,就扯住我的头发、拉出;转到背後、推我俯到萧欣毅身上。一手压住我的腰,叫我翘起屁股来!然後,我感觉肛门肉圈被撑开、摄影师沾满我唾液的插了进去!和仍然在中抽送的另一只,一前一後交替、你进我出,或同时在两个洞xue里一齐进出。

  口中失去了充塞,我不能再闷哼、呜咽,只能狂喊、尖嚎;感觉身子已不再属於自己,而唯一剩下的,就只有我这张嘴、这张空虚无比、难耐不堪,等待爱人亲吻的嘴;一张注定承受男人插入的嘴!

  “吻我!┅求你┅吻我,季超!┅你在那儿为什麽找不到你!”

  亲爱的上帝一定听见我的呼唤和呐喊,将周季超找了回来、蹲在我的面前。他托起我下巴,使我在上下两个男人的挟持中,挣扎般仰起颈子、祈求似的望着也是身影迷蒙的他,张开嘴、声声嘶唤∶

  「宝贝!┅吻我,亲我!┅kss┅me!!┅┅」

  周季超低下头、将吻到我的时候,我眼中已经模糊不堪;感觉他嘴唇触到我的刹那,两根也正在两个xue里狂烈。我迸出的泪水如泉涌、流满整脸;心中绝望地喊着∶

  “喷出来、喷出来给我吧!┅你们全都┅洒出来,淹没┅我吧!”

  三个男人彷佛都听见了我心中的狂呼,上下两个愈插愈狂暴,而面前的周季超也辛苦地挪着身体、将他再度挺举起来的移到我嘴边。紧紧闭上双眼,将它含进口中;刹那间失去自我地吮吸┅┅

  弥漫四处的夜雾,己成为愈聚愈厚、令人窒息的浓烟;如喧嚣的暴雨狂云掀风作浪、乖张无比的猛兽狰狞狂号,充斥、震憾在整个卧室里,翻腾、搅荡。我想起夕阳照耀的北海,海底的黑暗中,怒潮汹涌袭卷、飞砂走石,冲成钜大无比的海啸、擎向天空,带着漆黑却闪电的天、塌了下来,毁灭一切┅┅

  xx

  阖上相片簿、将三个曾经晌往过的男人照片放回信封,捡起已发黄的一页信箴,心中依稀体会到「翡翠绿湾」那夜的疯狂、淋漓尽致的疯狂。

  回想信中当年描述的、仁爱路人行道上的倾盆大雨;我问自己∶两相比较,何者更滂湃、更淋漓百倍、千倍、万倍!

  虽然心里充满怅惘,却也不禁宛尔笑了起来。

  (自白13完)

  --------------------------------(请阅下一篇自白,不日刊出)(朱莞葶代笔)

  2000-06-24初稿2000-06-28完成2000-06-29修正2000-06-29刊出--------------------------------

  杨小青自白(14)

  我“性记录”的交待

  各位好!在继续讲述下一篇自白之前,容我先交待一下这几年来,先後发生的情事经历,好让读者有较清楚的概念;也更充分了解我人生的成长过程∶

  我现年四十二岁、已婚,有一儿、一女两个小孩,丈夫是位经常住在台湾的大公司、和企业集团的大老板、生意人;而我,在美国加州的矽谷定居,也将近八个年头了。

  从美南搬到加州前的两年,我就有过初度外遇;对象是任职於丈夫在美国的分公司、名叫李桐的一位老中。跟他好过一年多之後,我们的关系就淡了,加上自己搬家,这段情就没再继续下去。(跟他的故事,在自白的1至5集中,有较详细的叙述。)

  之後,我在旧金山机场认识了方仁凯。他当时住在美东的纽泽西,但是我们开始书信、电话密集交往一年多後,他举家西迁到矽谷,便有机会经常见面了。

  (跟方仁凯的这段情,在朱莞葶的《小青的故事》里,有相当煽情、渲泄的描绘。我非常不满,所以在自白的第6至13集中,又补充了一些当时跟他来往前前後後、有关自己的实际状况,和心理背景,让人不致认为我是个贪图性享受的dangfu!)

  可惜方仁凯搬到矽谷,我们有情人终成情侣之後,好景却不能长久;两人的交往持续未到两年,就因为某种讲也讲不清楚的原因中断了。我屡次好声好气地邀约他,都遭到方仁凯以某些藉口婉拒;最後我就再也没有颜面、没勇气打电话给他了。

  莫名其妙中,我几乎整整大半年,每天神经兮兮的、彷佛日子都过不下去。

  当然,我也曾经多次反省;是不是自己真的太水性杨花了、让他瞧不起是不是因为我索求太过份、令他烦不胜烦还是因为他的心眼太窄小,容不下我过去跟其他男人的某些关系

  像在「故事」里,我对方仁凯描述与一位名叫查理的银行洋经理、跟他发生「只吃异国情调消夜」的事可那件事,大都是朱莞葶刻意渲泄、夸张写出的;事实上根本没那麽恶劣。再说,我和方仁凯感情那麽好,也不应该成为他嫌弃我的理由呀!

  不过平心而言,我从「前任男友」李桐那儿学到的技术,确实在与查理吃的几次「异国情调宵夜」中,获得了更大的进步;再用到跟方仁凯的幽会上,两人确是享尽了蚀骨的乐趣┅┅

  好,不多讲这题外话,言归正传吧!

  另外呢,就是我跑进城,在隆巴底街,跟台湾来的两名小留学生∶李小健与他表哥吕大钢,发生过几次荒唐事(自白的第8集、第11集所述)。但那也只是纯属的贪婪、和小小的意外,根本毫无感情的关系嘛!何况,那些都还是方仁凯搬到加州之前的事,他应该更没理由嫉妒啊!

  然而,这究竟又是怎麽回事呢

  对,当我遭到方仁凯两次婉拒、才答应的一次幽会完,返家途中,我想到∶他可以有老婆在身边,成为我们情侣关系中的「第三者」,那难道我就不能另外再找个男的、也作另一个「第三者」吗

  於是,那个礼拜的长周未假期,我就跟儿子亚当的家庭老师,名叫“坎”的大男孩,跑到他住处、初度发生了朱莞葶在《小青的韵事》里所写的性关系;也因为他细心引导,首次品尝到gangjiao的乐趣。

  我愚地以为自己从大男孩的身上,获得了由方仁凯那儿得不到的满足,就会停止对方仁凯感情方面的依赖。但事实证明并非如此;我仍然极度渴求方仁凯两年多来对我表达的「爱」。尤其是,体会到失去了心灵亲密、情感契合的伴侣时,我心痛入骨,像再也见不到希望般的茫然、甚至想要自杀、了结一切。

  幸好,正当情绪最低潮的时分,我,和一位早就十分仰慕、却已久别的大学同学徐立彬,重逢於矽谷自己家里开的晚宴上。两人共舞了一曲,并且很自然地相约在他正前往讲学、而我也恰好要去探亲的台北。

  一星期後,於台北的某宾馆,我和徐立彬上了床。更在福华饭店他住宿房间的浴室里,让他将我yingmao剃得精光、戏谑地玩那种角色错换、而且略带yin虐式的gangjiao。

  我和徐立彬的关系,就只发生在台北的那一个多星期;返美之後、他住东部的缅因州,和我相隔十万八千里,也就没再继续下去。

  至於真正的原因呢我想大概与那夜一夥人到舞厅狂欢,我抛下他、和一位刚认识的洋人记者--强尼不告而别有关吧!(参阅朱莞葶的《小青的情人》)

  仅管事後我对徐立彬深深忏悔、道歉,并心甘情愿接受他处罚;但我相信∶他还是不能接受我无端端就脱轨的行为。只因为在台北时,我们已经深深相爱、爱得对任何与「第三者」发生的不忠和背叛,都嫉妒到极点吧!虽然我跟徐立彬两人本来也是背叛家庭的「奸夫dangfu」。

  不管怎麽说,我始终感觉自己跟他永远就像一对无缘的情人、只能当偶然的机会来临时,彼此求欢、享受对方吧!

  讲到与强尼的那段「荒唐」事,我却不得不说∶那是我有生以来,和男人刚结识就表示愿意跟他shangchuang、也毫无意图继续情缘的第一次。而且,作完爱,就永不再见的一夜情,记忆中虽只是模模糊糊的一片,竟觉得刺激无比、犹堪回味!

  使我对自己有了新的认识∶我也是个能享受当下快乐,而不会贪得无厌的人嘛!

  领悟了这点,再回想多年来,所遇的男人几乎个个都认为我颇具「吸引力」

  心里确实满安慰的。觉得自己身材虽差,脸蛋儿却长得还可以、能吸引男人。

  即使像那位经过两年多、又在购物中心巧遇的妇科医师--费理曼,也未曾忘记而美我;我听了,全身轻飘飘的、同时希望自己不但有「美」的吸引力,还更具「性」吸引力。即使不跟他shangchuang,光想像他会对我产生,就很高兴了!

  我如此坦陈这些年来的「情史和性记录」,用意不在自吹自擂、向人炫或什麽。相反的,从连串点点滴滴经历过来,内心中始终体会到的,是百般折磨、羞愧、和懊悔。尤其,因为不守妇道、一再背叛丈夫的罪恶感,造成我长期良心不安、及担忧被发现偷情的恐惧;也在在与我总是神经紧张、绷得身体上下经常感觉不适有关。

  老实讲,这种日子,绝对不是好过的。

  总之,用这篇自白,把我的「记录」先後顺序作个明白的交待,原想让人多了解我一点;但写到这儿,反而觉得它更像一篇「我的忏悔录」了!┅┅那乾脆就把它当成我一路走来、心路历程的说明吧!

  ***************

  最後,在这里道出一件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个秘密,我一直不曾透露过;但确实是非常意外、被我那位「现任男友」

  方仁凯所发现、我身体上的「极机密」。

  那就是∶我是个作过整型手术的女人。

  本来,连我自己都毫不知情,因为手术是我生下儿子亚当之後,被婆婆劝服在台湾找她熟识的医师作输卵管结匝时,糊里糊涂被他上了麻药、在底下不晓得弄什麽、弄了好久好久,还以为那只是结匝的过程;没料到,原来婆婆为了要让儿子的性生活更愉悦,早跟那个医师串通好,将我绝育的结匝、和缩阴整型手术一并都给作了!

  因为刚生下亚当不久,加上又经过结匝,我一直没发现生理状况有什麽特殊异样;在与丈夫恢复的极少数行房过程中,也完全感觉不到和过去有什麽差别。

  我相信,就算我的身子可以体会自己洞xue变小、或他那根东西尺寸增大了,光是心里上,对与讨厌的丈夫「敦伦」而产生的排斥反感,就足以教我丝毫体会不出差别了!

  唯一发现生理上和过去不同的,是我底下、连到肛门口的会阴,被手术弄得不再是一道光滑的肉棱、而是变得有细微凹凸、不平整的部位;而且当中还好像有刀子划过的一条肉缝,直延伸到肛门肉圈口;那儿,我屁股眼的肉环像被打了个结似的,形成一颗小豌豆般大、微凸的肉粒。那,我每次一坐下时,如果屁股肉瓣没先夹紧,就会感觉它的存在、相当不舒服,非得又要挪动屁股、调整好才行。直到慢慢习惯了,现在在任何地点,每当要坐下,我都必定先夹紧臀瓣、才能安然放心哩!

  至於方仁凯他怎麽发现的,我只能说∶他呀,实在是太厉害了!跟我zuo ai还不到两三次,就斩钉截铁地认定我曾经找医师作过「整型」。极度惊讶、也莫名羞惭中,我问他怎麽可能知道他才告诉我,说以前的女友是妇产科医师,每次跟她亲热之後,讨论、闲聊间,听了不少关于女人身体的事,所以很有信心判断。

  我细细想了想、领悟到∶的确是啊!除了丈夫以外,每个男人的,只要一进入我的,都会感觉好大好大;而自己整个被塞得满满、洞口的肉圈,更被撑开撑到到极限,整个人几乎难以呼吸、可同时又觉得好那个好那个的,忍不住就会疯狂起来。

  尤其是,每当我zuo ai,变得疯狂时,都会无视当时状况、也不管男的是谁,就激动的喊出“宝贝!┅宝贝,你好大、好大喔!”那他们也都好高兴、好兴奋的更加紧干我、让我欲仙欲死┅┅

  讲起来,我其实是满幸运的,丈夫短小的不提,其他每个男人的,都那麽雄伟、好看,使我一见就想要;甚至就是没真的见着、光在脑中想到自己多麽爱它,也都会亢进哩!┅┅真的,曲指一算∶

  「前任男友」°°李桐的、「现任男友」°°方仁凯的、「银行经理」°°查理的、「家庭老师」--坎的、「台北情人」--徐立彬的、「洋人记者」--强尼的、「小留学生」--李小健的、「他的表哥」--吕大钢的。

  八根大,都历历在目浮现在眼前。再加上午夜梦回里、和根本就是白昼作的「白日梦」或「幻想」中的∶

  「闯门的绑匪」-°°叫什麽大哥的、「台北家中司机」--老姜的、「丈夫的司机」-°°小陈的、「小健的爸爸」-°°不知名字的、「远房亲戚」-°°°周季超的、「旧识俊男」-°°°萧欣毅的、「胡子摄影师」-°°不知名字的。

  也是七根让我受不了的大家伙。如果再算上曾在我zibsp;「我的妇科医师」--杰克。费理曼、「我的美术老师」--尼克。先宁、「我的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我的钢琴老师」--里奥。洛卡士、和「我家的园丁」-°°威廉。路易士。

  天哪!林林总总全部加起来,就有二十只形形色色的大,一根一根如幻似真的插过我、弄过我全身上下所有的洞xue、孔道了!┅┅哎唷~!想到这些,害得我连底下都湿掉、实在写不下去了呢!

  算了,我看,这篇「自白」就到此吧!

  (自白14完)

  -----------------------------------ps∶我忘了一提∶

  我把有关最後五位医师、老师、和园丁的事,当作「ziwei的幻想」,但相信各位大概也猜着了∶我,跟他们每人都有过一段「故事」。只要读者们喜爱,就容我以後将它们,和其他没记录下来、没坦白招出的遭遇,都慢慢、一桩桩细细道来吧!

  唯一的条件∶请大家不要从此认为我是个只知道要男人的dangfu,好吗

  -----------------------------------(请阅自白15篇;不日刊出)(朱莞葶代笔)

  2000-10-02初稿开始2000-10-05完成2000-10-18修正2000-10-18刊出

  杨小青自白(15)

  旅行中的秘密°°香港(上)

  这个暑假,我由加州先回台北,与丈夫和他家人相聚了一周;然後和他同往香港、意大利度两礼拜的假,回程再到里岛休息、徜徉三五天,最後打道台北返美。

  在台北时,除了参加应酬、与几位老同学约见过一面之外,我那儿都没去。

  照以前,一定会不耐老呆家里而闷得发慌;但这回,丈夫尽日忙他的生意,无暇顾及我的存在。倒使我因为见不到他,反而乐得不受干扰、独自清静了几天;多想想自己的事。

  从加州返台前的三天,我还去见了一次心理医师;跟他道别,并谈一谈自己这个暑期的计划。主要结论是∶我应该在开始为自己而活的「新生活」中,尽量抛下束缚,做一切想作、及喜欢作的事,使自己真正体会出“快乐”的感觉。

  对了,我附带一提∶我跟这位dr。johnson作「心理分析」,已有一年之久,对他非常满意。每周见他两次,除了道尽自己的一生、更坦陈好些深藏心中多年、不可告人的秘密心事。由於十分信任他,我已与他发生多次关系,享受到被一个透澈了解自己的男人亲近的乐趣。

  不过,有关他的事,以後会再详加叙述;这篇自白,还是以讲我暑期旅行中的秘密为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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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去,每逢暑期旅游,不论是跟丈夫或带孩子同行,都是由我事先打点好,然後家人不必为任何事伤脑筋、就上路的。只要丈夫讲好日期,答应去那些地点,我就从排日程、订机票旅馆、和参加游览的节目一一接洽好;把最精彩的旅游说明收集完整,交给他翻阅後批准;也让孩子们过目、知道如果跟我们一道去,可以有什麽玩头。

  决定好,我还为全家大小出门的穿着、行头,张罗一番;使大家毫无忧虑的启程,一路开开心心的玩回来。

  但近几年来,孩子们大了、各自有他想去的旅游目的地,不愿与父母同行;於是,就我跟丈夫俩一道,玩过好些地方。少了孩子同行,路上不再有杂七杂八的烦恼事,夫妻俩在一起便清闲得多;可是也正因此,失去大夥儿共聚的活泼与生气,变得沉沉闷闷、好像上那儿都不再带劲儿了。

  原因当然是∶我与丈夫之间毫无感情、性趣又南辕北辙;甚至连话都谈不上两三句,只能沉默以对。什麽夫妻相伴渡假的浪漫情调,就更别提了!

  幸好,丈夫对这一年一度的旅游,并不太挑剔。许多事,都大而化之的点头、很少提什麽意见。其实他的心根本就不在上面,出门旅游,好像只是为安抚我才跟着一道去的。而他的“随和”也正反映了对夫妻间的一切,毫不关心。

  许多次,我见他在外那麽懒洋洋的;问他为何不起劲儿他总是说∶“出门轻松,休息休息就好了嘛,何必非得疲於奔命呢!”说完,就自顾读他的杂志,或盯着电视不理我。被如此冷落几回之後,我也就不自讨没趣、而放弃要求了。

  尤其,近两年来,丈夫的生意愈作愈大,加上越洋通讯无以弗界、行动电话漫游全球、随身电脑各处可接。即使出远门渡假,他都照样可以亳无中断地工作;也自然严重影响到我们夫妻俩旅游的乐趣。

  像这回,我们到香港呆五天,除了有台湾另一家大公司的老董夫妇同行、跟我们住同一家饭店,两个男人好谈谈生意;还安排与香港几个企业集团负责人的晚宴应酬。出门前,他交待我的时候,我的脸就沉了下去。心想∶每回到香港,除了购物,就是应酬,那算是渡假嘛!

  可是多年来,一直都是这麽安排的,加上现在丈夫的生意与大陆方面愈来愈密切,如果我抱怨多了,反而会招他生气,只好勉强闭住嘴、只在私底下庆幸∶离开香港之後,意大利和里岛的行程没有别人同行或应酬,总可以四处看看、玩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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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住的,自然是湾仔码头旁、可以远眺整个维多利亚港、顶级的凯悦饭店。逛的,当然是中环「置地广场」、和「太平洋中心」的手饰、服装精品店;而吃的呢,则是座落于山顶的「峰景餐厅」、「mrche」、「怀旧」山顶餐厅、和具有阔银幕式景观、全球最大玻璃幕墙的、会议展览中心的高级餐厅。每餐饭,都可以欣赏优美的港九全景,或极富璀璨灯光的夜色。

  对一般人而言,这无疑是彷如天上人间的享受,但是在我、和同行的董事长夫人刘太太眼中,除了购物之外,也不过是司空见惯、有时还须耐心应付、十分枯燥无味的气氛罢了。

  倒是我和刘太太结伴,往九龙尖沙咀逛了好多家历史悠久的裁缝店,在一家叫「贵xx」的旗袍铺,各自订造两袭耀眼照人的紧身旗袍;又前往金巴利道、当地着名设计师大本营店里量身订作晚礼服、悠闲消磨的那个下午,是这回我在香港最值得记忆的经历。

  原来,我就直接了当说了吧!

  原来,刘太太(本名周玉慧),跟我一样,对与丈夫刘老董间「貌合神离」

  的婚姻不满已久;早就在外偷过男人,而且不时还到各地与「相好」见面幽会。

  「贵xx」的陈师傅,便是其中之一。

  而刘太太约我结伴订造旗袍,不过是和情夫一年一度见面的藉口;邀我随行,也只是证明她外出行踪的「正当性」、及在刘老董那儿为她掩护罢了!

  妙的是,刘太太带我先在好几家裁缝店翻阅式样书、选花头、看料子,都说不满意;最後,领我到「贵xx」,一确定陈师傅在店里,就兴高采烈连忙挑了好几样款式、衣料,劝说我也订作;并直夸陈师傅的手艺好,我一定会满意他。

  我奇怪地朝她望着时,刘太太才笑道∶她是「贵xx」和陈师傅的老主顾,几年下来,已经找他缝制了将近一打旗袍,所以很有信心把我也介绍给他做做。

  听了,我终於恍然大悟∶原来刘太太是早就计划好,带我到陈师傅这儿的!

  没想到,突然她附到我耳边、讲悄悄话似的说∶「待会他帮你量身子的时候,你就知道┅他的手,有多巧了!」

  “天哪!这┅这是什麽话嘛!”心中暗叹时,刘太太已一面将我推向量身间、一面对在旁恭候的陈师傅使眼色说∶「陈师傅,你一定会为张太太缝制最好的剪裁、突显她美丽的身材吧!」

  「嗯!┅张太太的身材玲珑高雅,一定作得好!」信心十足的陈师傅应道。

  量身间里,陈师傅以皮尺为我全身上下量尺码、作纪录。他的手,果然巧得不能再巧、三下两下就纯熟地将我的身材搞得一清二楚!然而从头到尾,隔着我缀花的米色连身薄洋装,他一双巧手只不时轻触衣料,却完全不巾到我的肌肤;就连感觉软尺绕在我的胸前、腰际、和臀围,或松、或紧地磨擦时,心中预期他的手多多少少会抚到我肉上,他都没巾;害得我竟莫名其妙焦急起来。

  幸好,量身很快就量完了。我出来问刘太太是否也要量

  没料陈师傅竟说∶「不用。刘太太的尺码,我早就清楚得很了!」

  刘太太在一旁咯咯笑出声来,接着说∶她已经把四件旗袍的订单办妥,我俩可以去金巴利道做晚礼服了!说完,便匆匆拉我离开「贵xx」。

  直到由洋人时装设计师那儿,订做完礼服出来的路上,刘太太突然想起什麽似的要我跟她再返回「贵xx」。她说她刹那间想起自己的身材在一年里变得稍胖了些、得再找陈师傅量量身才行。

  当我面露纳闷不解的表情时,她终於告诉我跟陈师傅之间有泄的「秘密」,并脸红地道歉,说她不知该如何对我透露这事,犹豫了老半天,才带我东跑西转,要求我谅解;更希望我能帮她一个大忙,让她有机会跟陈师傅短暂相处片刻!

  虽然我对刘太太利用财势来占服务她的男人便宜,觉得不齿,但想到自己在外偷人的行径,比她也好不到那儿去;就同情地点了点头,表示我了解她的苦哀;也很愿意配合需要、在刘董那儿掩护她。

  在旗袍店门口,刘太太笑得合不拢嘴,千谢万谢了一番,并叮咛我四小时後再回到这儿巾面、同返旅馆;然後就斜身攀着已由店里出来迎接的陈师傅臂弯、脚踩高跟鞋、屁股一扭一扭的、跟他走进店铺後边的房间里。

  xxx

  而我手提购物袋、走出旗袍店;四望满街携攘的人群、盘算自己何处可去,才能耗掉整整四个钟头心里不禁嘀咕刘太太∶「一玩就要玩四个小时!未免也太贪了吧!」

  我信步进一家看来还算高档的咖啡店。在可以隔窗眺望街头景色的位子上坐下、啜饮咖啡时,内心终究还算平静;同时深深体会到∶

  “至少,背叛丈夫的女人,不止我一个。┅┅我虽然也做过,但至少不会让别人识破、还知道为丈夫留个颜面!┅比起刘太太,至少要好一点,对不

  “而┅婚後的行为出轨,责任一定是夫妻双方的,光一昧责难女方红杏出墙,却不检讨丈潢色小说夫的所作所为,我认为就极不公平┅┅

  “像现在,满街成双成对的男男女女,都挂着笑颜、互相表示亲热,多令人羡慕!如果夫妻间感情好,又何至像刘太太、或我一样,要这麽辛苦的寻寻觅觅,一方面忍受孤独、寂寞,另方面还得冒着身败名裂、破坏家庭不名誉的风险,偷偷摸摸找男人呢!

  “┅┅唉~!┅┅”

  呆望街景、叹气尚未完,思绪被耳边响起的一段琴声打断,调转头,就看到这位站在桌边、额前的黑发掉落眉间的大男孩,手持吉他、正轻声吟唱一首西洋老歌《leibeme》。而我微吃一惊抬头望他,也恰好瞥见两只对我深深注视、带着笑容的眸子。

  静静听完少年唱毕这曲抒情名歌,我抿嘴轻笑、点点头,由皮包掏出二十元港纸递给他时,倒令他当场楞住、迟疑的手不敢伸出来接了!

  「怎麽,不愿接受我给的赏吗」我把钱推向他,笑着问。

  「不┅不是,是太多了,小姐┅┅」少年轻声诺应。

  由於他仍尴尬地站立桌旁,我头抬得颈子都累,眼光低垂下来,正好就落在少年所穿黑色长裤的裤头∶清楚瞧见那儿因为裤子紧而隆起的一大包东西。顿时感到口乾舌燥,忙抓起咖啡杯啜了一口,才再度仰头、笑着叫他收下桌上的二十港元。

  「你唱得那麽好,应该拿赏的,不用客气啦!」把钱又推向少年。

  他腼腆地将纸钞塞入裤袋说∶「谢谢,小姐要不要我┅再为您唱只┅┅」

  显然因为意外获得大赏、少年正犹豫该不该继续为我献艺、而不知所措时,咖啡厅的经理走了过来,贴近少年、低声严厉地轻斥∶「出去,快走呀!」

  之後却调转脸、朝我挤出谄媚的一笑道∶「夫人,我们这里为保障客人清静,是不准闲人随意搭讪、骚扰客人的!」

  「年轻人没有骚扰我,是我┅找他搭讪的啊!」我缓缓答道。

  刹时,气氛在我们坐立三人之间僵住了。感觉呆不下去,我便起身、向经理索买单、并嘱他弄个外带的德国香肠三明治、一杯冻咖啡,才与卖艺的游唱歌手一齐步出咖啡厅。两人相视无言以对,却不约而同朝街头行人较少的方向走去。

  虽然两人同行,少年仍莫名拘谨。我心里想∶大概是我们穿着完全不相配、和他手中提着吉他显得格格不入吧!可我也管不了那麽多了,在街头又走了几步,我靠近他说∶

  「年轻人,我对这儿完全不熟悉,你就带路、找个清静的地方,再为我┅唱几首好听的歌吧!」

  「哦,好┅┅」

  随少年从繁华大街转进小巷、在新旧大楼和屋宇杂陈的巷弄、棚道间左一拐、右一弯,没几下子我就迷失了方向;但仍胆量奇大、跟着他高瘦的身影,步上楼房侧边交错的阶梯、穿过几层露台,抵达一处可以眺见远方的屋顶天台。

  xxx

  少年倚坐栏杆上,正回首瞧我的时候,我才刚停下chuanxi、深深吸了口气笑着问他∶「你┅饿了吗┅要不要先吃一点」他摇头不语,只接下咖啡啜了口;报以微笑说∶「我┅就为您弹只吉他曲先吧!」

  从低头弄弦、细长的指间传出西班牙曲《recuerdosdelalhmbr》优雅的琴声,令我呆立在那儿、惊讶地不敢相信;却立刻沉醉於它如歌如诉的情调中。

  尤其这首名曲,一般都以3/4的节拍演奏,但是经少年改为4/4节拍,就变成更滞缓、充满幽怨而凄美的旋律。它悬吊住我的心,令我感动得无以复加、几乎涌出泪水。

  弦声中断,男孩抬头问我为什麽哭了我摇摇头、拭泪,挣出微笑∶

  「太美了!忍不住想起┅在阿罕布拉宫的那天┅┅」不知为何又说不下去。

  「什麽布拉宫┅小姐┅能讲给我听吗」男孩几乎很无知地问。

  他眼中闪烁的天真,令我好心疼。只因为这个在香港卖艺求生的男孩,恐怕终其一世,也不见得能到西班牙,更别说亲眼目睹座落于格那达山头、人世间最美丽的皇宫了!而我曾在那儿渡假、享受过的美景,竟会随着他琴声中的想像、飞入脑海,怎不教我感慨万千、立刻想要搂住他、安慰他呢

  但我只晓得呆站在那儿。半晌之後才平下激动的心,走近男孩、笑着说∶

  「我┅等下会讲给你听,你先为我┅唱首开心点的歌,好吗」

  男孩点点头,徐徐奏出的旋律听起来好熟,直到他唱出口,我再度震惊下,发现它原来是一首我最爱的老歌∶《youlghupmylfe》;高兴得几乎疯狂、也立刻不能自已地跟着唱了!

  这时,天台外的香港远景,渐渐没入黄昏的苍茫,华灯初上、点点闪烁┅┅

  不知不觉,我坐上石栏杆,沉醉於歌词里的浓情蜜意、唱着唱着;但是当这首情歌唱完、我们四目相遇,彷佛在片刻、忘我的喜悦中,传递「爱」的火花时,我却忍不住看了看腕表。

  「小姐┅你┅要走了吗┅┅」放下吉他,少年问我的眼神闪出一丝怅惘。

  我抿嘴摇摇头;不知打那儿来的勇气,竟伸出手抚在他的手背上。

  「我┅还有三个钟头┅┅告诉我,你┅叫什麽名字」急切地问。

  我感觉从男孩手臂传来的颤抖,和从他不知怎麽回答的失措,所表现的莫名激动。我彷佛听见自已心中已在呐喊∶“点燃我的火!┅┅照亮我的生命吧!”但说出口的,却是∶

  「多陪陪我,我会给你很多钱┅┅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叫阿强,但是我不要你的┅钱┅」诺诺应道时,他的手仍接受抚摸。

  「那┅你带我到┅你住的地方┅看看,好吗」我已经急得抛下颜面、完全不要脸的问出口了。

  xxx

  宛如在蒙泷的梦中,我跟随阿强瘦长的身影,穿过旧楼甬道、又攀爬了好几层阶梯,终於抵达他狭小、促不堪的住处。见到虽整理得乾乾净净、仍掩不住贫瘠的景象,不但未令我感到一丝厌恶、或无法适应;反而激起心中强烈的冲动,和好想将自己作为奖赏、安慰男孩的!

  站立在关上的门後,近矩离面对男孩时,我才发现自己还是不能完全放得开、或表现得太急迫,仅管我早已清楚感觉两条大腿间的潮湿、和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了!我只在等待、等待男孩对我下一步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