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溜溜的腋下完全呈在男人眼里。她低下头瞧他,等着他伸手触摸自己,但男的却没动手,只那麽望着;眼里射出的光茫,从左游到右,又扫回到左腋。┅┅更不可思议的,是男人只用他的眼光来回扫描小青胸脯,全神盯着她的,居然就引得两颗奶头被瞧着瞧着而自动硬胀、挺立了起来!
“天哪!┅┅他连巾都不巾我一下,就把我的奶奶逗出反应,那┅┅等下我被他弄、被他处置┅┅岂不更要┅┅受不了死了吗!┅┅”
「嗯,刮得还不错,女人白白的肉真好看!」男人评论完,再度令道∶
「现在,把手放下,脱裤袜!不要全脱,退到屁股底下就好。」
小青将双手搁到裤袜腰际的松紧带时,她又羞得脸红了。抿嘴在薄唇上咬了咬,轻轻诺着∶「┅┅好羞人喔!」。但却发现自己肚子底下的里面,更酸酸、胀胀的了!┅┅
小青像由不得自己般,把裤袜往下剥,依照男人的指示,一直剥到圆臀的下方,让它紧绷在大腿上;在近矩离的情人眼前,呈露出她白净净、凸得圆鼓鼓的、一根毛也没有的,和被两片肥腴的大所夹住的、那条诱人无比的肉缝┅┅
「羞个什麽劲儿呢,张太太!┅┅我只不过瞧瞧你这块。光溜溜、肥凸凸的肉棱子,是不是让助理刮乾净了是否还有没剃掉的yingmao┅┅你如果非要害臊不可┅┅乾脆把裤袜拉回去好了!」
徐立彬仰头望着小青这麽说时,照样没巾触小青一下。连原来捧住她屁股的手,也不再抚摸;只一面眼盯着她的奶头瞧,一面握住自己的大肉条搓揉┅┅
小青眼看情人将大搓得又粗、又长,硬挺挺的举着;恨不得马上要俯下身摸它、吻它、甚至张开嘴吮吸它┅┅却没料到,男的不但不巾她,还背道而驰的,叫小青己把裤袜穿回去。而且他还分开两腿,不再将她夹住,彷佛不希罕她亲近似的。┅┅顿时,令小青没了主意,而手足失措了!
「啊~!┅┅那。那人家如果不害臊呢┅┅」小青结结巴巴地问。
「哈哈!张太太,如果你不害臊呀,你早就在我面前扭屁股了!」
小青眼睛瞟着情人的大,突然想起∶自己跟在加州的现任男友,有一次在s城机场边、小溪畔的一家汽车旅馆里幽会,也曾经在他面前,像个脱衣舞娘似的扭屁股、跳那种性感的脱衣艳舞给他看。
那次,为了讨好男友,自己还特地跑到那家亵衣店,买了一条紫罗兰色、胯裆开开的裤袜,把自己包装得像一件献给男人的礼物,穿上之後,才赴幽会。┅┅(参阅小青的「故事」1920集。)
没想到,居然今天晚上在台北,在另一个不同的男人面前,自己也新穿了条黑色的网状裤袜;为了讨好他,同样像脱衣舞娘似的,表演那种┅┅扭屁股的、香艳热舞的动作给他看了!┅┅
小青依言把裤袜拉回到腰际,脸上带着复杂而异样的表情说∶
「那我就┅┅也。扭屁股┅┅给你看好了!┅┅宝。徐医师!」
┅┅┅┅┅┅
徐立彬将收音机转到一家英语电台,播出音量较大、节奏较快的西洋流行乐。然後笑着对只剩下网状裤袜裹住下体,而上身quanluo、尽陈的小青说∶
「对呀,张太太!就让我瞧瞧你,像个专门诱惑男人的小辣妹、一点不害臊的seqing女郎,跳个香艳的热舞。┅┅也好让我知道,当你在舞厅扭屁股给那洋记者看的时候,你的情人又是作何感想的吧!┅┅」
徐立彬这句话,提醒了正要随节拍起舞的小青∶眼前的男人,正是在银星眼巴巴看见自己和强尼热情狂舞的情人;就是为了要让他嫉妒,自己才表现得极度yindang;最後还甩下了他和女同学,跟强尼一走了之,跑到他住处另寻乐趣;┅┅又在大麻烟、醇酒、和「快乐丸」的迷乱下,体尝了非常「另类」的性经验┅┅
“可是现在,在情人、徐医师的面前,如果我也像当初跟强尼那样热舞,会引得他更为嫉妒、而导致愤怒吗还是会令他看见我自己的性感,而变得更兴奋呢┅┅”
想到这时,小青的纤腰已随音乐扭动、屁股也禁不住款款旋摆起来。不过一两分钟,她就感觉自己腰身以下产生了烘烘的、难言的亢奋;但她的脸颊,却挂上了绯红。像不堪羞惭地咬着薄唇,轻声诺诺地道∶
「┅┅人家是┅┅好不得已,心情好那个,才迷迷糊糊┅┅扭屁股的嘛!
而且,宝贝!┅┅还有就是因为┅┅人家太爱你,太受不了被你忽视,才故意跟强尼那样的啊!┅┅」
仅管小青一边这麽说,她一边扭着的身子,倒愈甩愈狂热、丰满的圆臀也愈大幅旋转起来。随着乐声逐渐激昂,她整个娇小的纤躯,如被狂风吹袭的小草般晃动、抖颤;她的双腿半分、半弯,紧裹在裤袜下的屁股,不断摇曳生姿。┅┅
最後,她乾脆闭上两眼,和在银星狂舞时一样,完全无视自己暴露出的一对腋下,双臂向上空伸直,两腕交叠在一起,猛烈地扭腰甩臀。彷佛自己又回到了强尼面前,对他展现自已的骚媚、yindang┅┅
「啊!┅┅宝贝!喜欢吗┅┅喜欢看我这样┅┅为你扭屁股吗」
小青不知不觉以英文叹出了她似乎同样问过强尼的话;脑海中,想像男人强壮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用钜大无比的在自己的里猛烈戳刺┅┅
「噢~啊!┅┅宝贝,宝贝!┅┅喜欢吗!┅┅喜欢我吗」
就像又听见强尼问自己还要更多的乐子吗小青如痴如醉地以英语呓着∶
「宝贝,我要!┅┅我还要┅┅更多的乐趣啊!┅┅」
┅┅┅┅┅┅
「!谁是你的宝贝!┅┅你这臭biao zi!、贱货!┅┅」
有如一声呵斥,男人以中文吼出的咒骂袭入小青的耳中,使她猛然惊醒、睁开眼睛,看见男人愤怒的眼神盯着自己。吓得顿时停止热舞,连伸直的手臂也忘了放下;只张口结舌、不知所措地呆望着他。
「我┅┅宝贝,不┅┅立彬。徐。医师,我┅┅」
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小青语无伦次地以一字英文、一字中文应着。但又正因如此,她整个身体都像充满了期待似的,微微颤抖┅┅
尤其,当她两眼落到男人的腿间,瞧见那根高高挺举的大肉茎,贲张膨胀得像一条怒气冲天的巨蟒,对着自己一抖一抖地勃动时,就更是爱、惧交集地忍不住从肚子里产生阵阵酸麻了!
「别我呀、我的了!┅┅张太太,瞧你这早就想想得要死、一幅跟任何男人都可以shangchuang的模样!┅┅明明是个如假包换的浪货、biao zi,还想骗情人说什麽。好不情愿的被洋记者奸污了!┅┅」
「徐┅┅医师,人家真的没有想要┅┅跟他shangchuang,也真的是┅┅好不情愿的嘛!可是他一直坚持,才┅┅」
「算了吧!如果不是心甘情愿,你就应该抵死不从的反抗呀!┅┅顶多,你被他用暴力压制住,从後面插进屁股眼里,那才算真的被奸污啊!┅┅┅┅再说,如果你不是本来就想要,又怎麽会让他插得那麽死去活来的
还主动用嘴吃他棍子、吞他的jing ye呢!┅┅」
男人连珠炮似的质问,问得小青语结,只有结结巴巴地应着∶
「他┅┅那麽壮,我。根本无法抵抗,才好不得已被他┅┅戳进去的嘛!
那我不知道他。为什麽┅┅没弄我後面的洞,也不能就算人家错了啊!」
小青急急为自己辩护时,心里也着实慌张起来。因为她看见男人的,在讲到插屁股眼的时候,突然胀得更粗、更大,就好像它也要插进自己的肛门里一样。令小青不禁连想到∶自己和情人这几天来的亲密行为,、都已做过;唯一还没有经历的,就是玩屁股这一项了!┅┅
而小青一想到gangjiao,就记得自己跟加州现任男友幽会时,试了好久,怎麽弄都弄不成,只有放弃了改用塑胶棍来插屁股。但後来,和儿子的家庭教师--坎,才第一次shangchuang,却玩得成,而且让他弄得舒服极了。从此对这种游戏乐此不彼,每次跟坎幽会,还都少不了一定要玩gangjiao哩!
(参阅小青的「故事」、小青的「韵事」。)
正是这个原因,当小青一比较自己和男人的关系时,就会不自觉地认为∶如果要gangjiao,一定要跟没什麽感情的男人玩,才能玩得出味道。反而,和自己爱的男人shangchuang,弄屁股却会弄不成,勉强玩玩不好,反而更扫兴。
尤其,起先在天母,看见刘婧让两个大男孩同时插进前後两个洞洞,她会那麽欲仙欲死的疯狂、陶醉。┅┅而自己在清晨的yin梦中,被家里的两个司机捆住双手,「双龙抱」式的被两根钜棒同时插在、屁股眼里,得死去活来的滋味,也更令小青对这其中的道理深信不疑了。
因此,现在在「新情人」的面前,小青不禁对自己是否也能玩这种游戏,产生了怀疑、失去了信心。┅┅
床旁的收音机里,仍继续播放出旋律激昂、节奏急促的乐声;和小青这时左也不该、右也不是的失措,形成荒谬的对比。她想再扭动屁股,却扭不起来;想对情人说什麽,也不知如何开口;就那麽支唔着∶
「我┅┅我┅┅」
「!!┅┅少跟我噜噜嗦嗦的了!┅┅你口口声声说对不起情人,却鸭子嘴硬,死不承认自己langdang,看来,今天非好好处置你一番不可了!
┅┅过来,把手伸过来!」
小青忙将仍两腕交叠的双手伸向男人,让他以一手钳挟住;见他不知由何处抽出一条鲜红色有花的领带,当作绳子般迅速朝自己手腕上一绕、一缠,就像捆绑犯人似的,把两手给交叉并缚起来。
小青的心中狂喜,暗自惊叹着∶
“啊,天哪!原来他┅┅也是要把我绑起来弄的啊!┅┅简直太奇妙、太不可思议了!┅┅如果他就这样,用qiang bao的方式,插进我屁股里┅┅而我被捆绑住,毫无抵抗能力,只有任他「鸡奸」┅┅或许,或许就是要这样,我才反而能体会到gangjiao的乐趣和滋味呢!!┅┅”
┅┅┅┅┅┅
但小青嘴上说的,又完全是另外一套。
「不!┅┅徐。医师,你┅┅你要作什麽!┅┅你要怎麽处置我」
表现出一脸惊恐、害怕,杨小青颤着声调问。可是心里却对情人既不紧又不松、恰到好处的捆绑感激万分;也因为知道情人终究是疼爱、怜惜自己的心意而深深感动,感动得整个瘦小的纤躯都发抖了。
徐立彬仍然装作一幅凶巴巴的模样∶
「,贱货!┅┅还假装害怕呀┅┅我看你是乐得发抖吧!」
男人站了起来,拉着领带一头,将小青再度扯到面向床沿,令她趴伏下去,上身贴着床、屁股翘起来。
小青立刻乖乖照作,把被交缚住的两腕伸进床里,手肘微曲俯倒在床上,脸侧向一边;然後,和先前被情人闻自己屁股时一模一样,压着纤腰、将裤袜紧紧裹住的圆臀朝天挺举了起来。
脑海里,小青彷佛看见了陈现在男人眼中的女体;看见自己瘦瘦、白白的上身背脊、和腰肢底下,被网状裤袜所罩住的、丰圆如梨形的屁股,因为没穿三角裤而透出它肌肤的雪白,呈露着两片臀瓣夹成的一道股沟┅┅
想到这景象,杨小青禁不住兴奋了起来。尤其因为不知道男人下一步会作什麽,又加深了一层期待未知的、喜惧交集。惹得连小肚子都更酸酸、胀胀的。
直到徐立彬不知从那儿又拿出一条领带,弯下身叫小青把两腿分开,然後用领带的各一端捆缚她的脚踝;小青才从感觉中明白自己的两脚也被绑住,不禁在心中惊喜地叹着∶
“天哪!┅┅连脚也绑起来被处置的滋味,就不知更会有多刺激了!”
可是小青嘴上却像充满了恐惧、哀哀地求道∶
「徐医师┅┅求你不要。不要伤害我!┅┅人家。会受不了耶!」
男人冷冷地令小青维持住姿势,不准动。然後一言不发,取了把剪刀,将网状裤袜的中央胯裆部位扯起,剪开一条缝。
刹时,裤袜的网线绷裂成一块大大的窟窿∶前面,敞开到小青的小肚子;而後面,裂缝一直裂到裤袜腰间的松紧带,变成一个半圆形的大洞。┅┅
於是,杨小青的整个si-chu,就在这条被剪开的裤袜当中,毫无遮掩地暴露了出来!
“天哪!┅┅他。他怎麽也。把我的裤袜剪成一个大洞!┅┅跟我那次穿给现任男友看的┅┅开裆裤袜一样!┅┅他们两个,怎麽会那麽像哪
“┅┅而且,为什麽他们又同样都喜欢这种玩法┅┅难道┅┅我身上有什麽特别的地方,才引起他们相同的兴趣┅┅那┅┅那下一步呢┅┅他已经捆住我的手、脚,下一步,又会怎麽处置我呢!”
不待小青开口,徐立彬的手掌已一推、一拍她的屁股,令她爬shangchuang。
像条被催赶的狗,小青顾不得姿势多麽不雅,迅速听命照作∶手肘撑床、两膝跪爬着进到床里,然後就极为熟稔地分开双膝、压弯了腰肢,将自己浑圆的丰臀高高翘举着;正要不由自主地开始扭动时┅┅
[啪!]地一声,男人的手掌掴在小青一片屁股肉瓣上。
「啊~呜!┅┅痛啊!」她高声惨叫着。还没叫完┅┅
[啪!]地又是一掌,掴在小青另一片臀瓣上,打得它像果冻般地弹动。
「哎哟~!好痛啊~!!┅┅别。打人家嘛!」
小青哀声喊出时,眼泪都溅出来了。但是和刚才一样,屁股肉上的痛楚,却一直透入她整个下体,不但令肚子里的酸胀更甚,连的roubi也更加濡湿不堪了!┅┅杨小青不能自禁地将高耸的屁股摇了起来。
「,谁叫你摇屁股了!┅┅难道你张太太是条母狗不成!」
男人的呵斥吓坏了小青,连忙停下甩动,将圆臀维持高翘的姿势。但因为被情人骂为「母狗」,也就是英语里的「浪货」,而禁不住内心的激动,竟湿红了眼眶。
楚楚怜人的小青,两眼饱含泪水,侧头回望男人,诺诺地应着∶
「不!人家不是┅┅不是。母狗嘛!┅┅徐医师你。要怎麽处置我都行,可我求求你!不要一直这样┅┅侮辱人家嘛!」
「我没有侮辱你啊,张太太!┅┅你自己一上了床,就举起屁股像只母狗似的猛摇。┅┅不是个浪货还是什麽!┅┅」
徐立彬凶巴巴地将小青的身子一推,使她翻倒仰卧。见她害怕地两肘遮掩在胸部,曲着双腿紧夹住si-chu的模样,就又笑了起来,调侃似的问∶
「嘿嘿!┅┅张太太,你明明是人尽可夫、出墙的红杏,却还装成个神圣不可侵犯的的淑女,不害臊吗┅┅难道你在洋记者面前,也这样装模作样,让他还以为你是气质高雅的贵夫人不成!┅┅」
小青被讽刺得满脸通红,只能用力咬住自己的薄唇,一左一右地摇着头。
但同时,正因为男人一语道破了自己的虚伪、和再怎麽说也是huangyin、langdang不堪的行为,羞愧得无地自容到了极点。而又由羞愧之中,愈发抑制不住身子里产生更强烈的,几乎就要自动把两条腿子大大张开┅┅
「┅┅快!把腿子打开来!让人瞧瞧你这只谁都可以享用的骚!┅┅」
男人的呵斥,正是小青求之不得的指令,赶忙把双腿向外劈分,张开到被捆住的两个脚踝把领带扯得直直的、紧紧绷着。而裤袜当中被男人剪开的大窟窿,也就将她那块剃得光溜溜的、净白无毛的肉丘;那两片肥唇夹也夹不住的细缝;和因为肉缝微微分张、饱含亮晶晶yin液的小瓣内侧,全都毫无遮拦地暴露出来了!
┅┅┅┅┅┅
杨小青这辈子,从不曾被男人这样注视过全身上下一根毛都没有的,强烈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同时也体会到,手脚都被捆绑住、毫无抵抗力的自己,只能任男人摆布、处置;听他辱骂、咀咒,喊自己为「骚」
「贱货」、「浪妇」┅┅
“但这男人,却正是我情有所衷,全力所爱的情人,是我梦寐以求、从还是处女的年代,就倾心、爱慕、暗恋的男人啊!┅┅
“天哪!我真是太傻、太愚蠢了!我用尽方法背叛丈夫,为的就是要对他表明我爱他爱得要死;┅┅那。我就更应该全身、全心地把自己献给他,再也不要世界上任何其他男人啊!┅┅
“那为什麽!┅┅为什麽我已经得到他,却还又会跟强尼┅┅跑到他那儿寻欢、找乐子┅┅难道我真那麽不堪、那麽肮脏、无耻┅┅真的就是只能被男人喊成骚、贱货的dangfu、biao zi吗!┅┅
“天哪,情人!┅┅处置我、惩罚我吧!我对不起你,我只有求你原谅、求你饶恕!┅┅宝贝,宝贝!!┅┅你要怎麽处置、怎麽惩罚我,都任你、随便你┅┅只要你爱我!我会什麽都答应、做什麽都愿意啊!┅┅”
「宝贝,宝贝!┅┅宝贝!!┅┅我┅┅」杨小青喊着,眼泪夺眶而出。
┅┅┅┅┅┅
(30)
徐立彬爬shangchuang,在小青哭着欲言又止,却说不出话的当儿,俯身吻住她。
鼻子都不通了的杨小青,张大嘴让男人的舌头插进口里,一抽、一插的像似地戳弄。她喉咙里断断续续呜咽着,鼻息也呼噜呼噜作响。汹涌、澎湃的激情,如崩溃了堤防的洪流,一泄不可收拾地奔放。┅┅
她拚命回吻在男人丰厚的唇上,用力吮吸他像蛇般窜动的舌头。只因为她的双腕被捆缚,不能紧紧抱住徐立彬的身躯,小青在极度无奈中,更觉得自己心中殷切渴望着情人的爱、身子里强烈需求着男性的充满┅┅
当男人的唇离开了小青的嘴,在她颈部、胸前吻着、吮吸着,一直吻到她两粒硬挺起来的上,衔住它、轻轻噬咬、用唇紧钳着、一拉、一扯、又在放掉它之後,再度以舌尖舔着时,小青已经浑浑沌沌地几乎神智不清了。
她张开口,大声地喘着、娇呼着。忽高、忽低地尖声啼唤出那种既似痛苦却又舒服的音浪。她忘了自己被捆绑住的双腕,不自觉地将两条手臂直伸到头顶的床上,挺起了瘦骨嶙峋的胸脯,为的就是要让男人更热烈地吮吸自己的奶头┅┅
「啊~!┅┅啊~~!!┅┅啊。啊┅┅啊~哦啊~!!」
「宝贝,宝贝!┅┅宝贝啊~!┅┅」
但小青的呼喊,并没有得到男人的回应。他热热的唇,往下吻、舔到小青的腰肚。舌尖扫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引得她肚子一起一伏的┅┅
浑浑噩噩之中,小青不知道自己两条腿子已经被男人推高;朝天大大分开的两只脚踝,将领带在空中紧绷成一条直线;网状裤袜当中的那个大洞,正将她肥腴的小腹、净白的肉丘,一览无遗地呈在男人眼中。
小青不知道情人已经用双手捧住自己的臀,将仍然裹在裤袜里的大腿推折了起来;也不知道自己如v字形分开的两只脚踝,正高高地指着房间里的天花板。当然,她更不知道,在她出如雪般净白的肉丘正中央,男人已将两片肥厚的大剥开,暴露出肉缝里,活像一只蚌壳肉似的。
她只感觉到男人的唇、舌,已经舔在自己无毛的丘陵肉上;像一条小蛇、还是一条脱离了水的小鱼,光溜溜的、光溜溜地、在自己yingmao被刮掉而变得特别敏感的肉上,游走、窜动┅┅窜到更敏感的嫩肉瓣内侧、和自己身上最最敏感的yinghe豆豆上┅┅
「啊~!!┅┅啊呜~哦┅┅哦~啊!!┅┅啊~~!!」
「宝贝,宝贝!┅┅宝贝!!┅┅宝┅┅贝~~!!」
杨小青张圆了大嘴,疯了似地呼喊、喘叫;高昂的、低吟的,像唱着一首咏叹调般的抑扬、顿挫。她整个下身肉紧地腾动、颤抖;小腹失控似地一阵阵痉挛、起伏┅┅止不住泛滥的yin液,从生蚝般的阴xue,潺潺流了出来,一直淌到屁股底下┅┅
小青的,从来不曾被男人舔吻得如此刺激、,她交叉被捆缚的双手,在头顶的床单上乱抓、乱扯┅┅被另一条领带系住的两只脚踝,朝天猛踢┅┅
她的娇呼、狂喊,早已不是原先情感激动的啜泣、呜咽,而是沉醉在极度感官欢愉中,如歌的吟唱了!
但徐立彬仍然一言不发,继续舔着她。直到他似乎感觉到小青愈来愈激烈的反应已近似即将到来的前兆,他才倏然停下舔吻,问小青道∶
「┅┅你这浪,发骚了吗┅┅承不承认张太太是个骚了吗」
「啊!是,是嘛,是嘛!┅┅张太太。是骚!┅┅是个骚嘛!宝贝,宝贝!徐医师,我┅┅我是。骚!┅┅我承认。我承认了嘛!」
┅┅┅┅┅┅
徐立彬得寸进尺般地说∶
「不只是又骚、又浪的,张太太!你还是个贱货、dangfu、biao zi呢!」
「是嘛!┅┅我是贱货┅┅荡。妇,biao zi!我都承认,都承认嘛!┅┅」
「那张太太这biao zi,最爱的是什麽会不会说┅┅会不会用英文说」
杨小青急死了,但知道情人爱听自己以英文,也高兴死了,便低下头,朝自己大大张开腿间的男人yin到极点地瞟着,迫切、娇滴滴的应着∶
「oh!yes,┅┅yes!┅┅」嗲声到极点,以英文喊着∶
「张太太┅┅dangfu,最爱的,就是男人,男人的┅┅大!┅┅是最爱给大的男人的啊!」
杨小青这样用英文唤着的同时,自己也亢奋极了。不等男人再问,就主动把被捆缚住的两手,放回到自己上,用指头剥开两片的,把的肉圈拉成一个圆洞;一面以食指挑逗洞口上方肿大的ying di,一面急得要死地对男人求道∶
「徐医师,宝贝!┅┅我!┅┅求求你┅┅我的┅┅骚洞洞吧!」
「想不到,居然你用英文都叫得这麽道地,难怪洋记者要奸污你啊!」
「┅┅不要问了嘛!宝贝┅┅我就是了嘛!┅┅我对不起你,你处置、惩罚我,要我做什麽,我都心甘情愿!┅┅只求你┅┅我!爱我!┅┅像爱我一样的┅┅我嘛!!┅┅」
杨小青满脸挂着langdang的表情,对徐立彬喊出的这种yin-hui不堪、却充满由衷感情的祁求,可说正是她几天下来,对情人最深刻、最澈底的呼唤;也是在她这辈子寻觅爱情、和性满足的心路历程里,最殷切的渴求吧!
┅┅┅┅┅┅
然而徐立彬似乎还不满足,他拾起床上的大枕头,塞到小青脑後,确定她一眼就可以瞧见他对着她扒开的,把揉得更粗、更大。
「是吗张太太!┅┅在洋记者面前,你也是这麽求的吗!」
眼看着男入对自己,杨小青死盯着那只大肉茎胀得像一管巨炮、一根高擎的旗杆;盯着顶端那颗圆突的大,想像它冲进自己的;捶打、撞击最里面、最深、最敏感的尽头┅┅
「是嘛,是嘛!┅┅我。就是这样。不要脸死了┅┅求他的嘛!!」
其实,小青那记得这麽清楚!在多少不同的旅馆里,多少张不同的床上,对着不同的男人,她不都同样饥渴地喊过、求过吗!
就算她能将男人逐个比较;可以分辨得清张三李四、王五赵六男人的名字;也记得住和那一个上过那家旅馆;或作过什麽「性」游戏┅┅。但到了最後,在疯了似的心境下,不都是同样完全不顾颜面、抛弃廉耻、不知羞惭地对男人嚷着要他的大、求他、求他玩自己吗!┅┅
当所有男人的嘴、脸都合而为一、所有的都成了一只同样的大;小青所亟需的一切,只不过是在男性的充塞、填满之下,短暂地享受一下自己大半辈子从丈夫那儿完全得不到的乐趣;和像欺骗自己的爱情的甜美罢了!
那麽,「他」是强尼、还是查理是前任、还是现任的男友是坎、还是徐立彬或是老中、还是老外,都又有什麽分别又有什麽不同呢!
这时,男人将钜大无比的搁到小青口上,在她肿胀溜滑的肉唇间、ying di上磨辗、搓擦┅┅小青急得发慌了,恨不得大肉球立刻就塞进自己空虚已久的洞中,在柔软的肉管子里狂抽、猛戳┅┅
男人再度笑了起来,对小青令道∶
「┅┅喊出来我听听!┅┅张太太,你是怎麽对洋人的!」
「好!┅┅我叫,我叫就是了,可宝贝!那你就别在外头┅┅那样逗人家了,好不好嘛!┅┅oh~!┅┅b~by!!┅┅plese!┅┅plesefuckmenow!!┅┅ineed!┅┅ineed┅┅nobsp;┅┅┅┅┅┅
男人的插入了小青yingmao被刮光的。刹那间,她放声尖呼了起来。
那是一种久等、终於等到了的深叹;更是迫切渴望、需要被充塞的呼唤。
随着肉茎一寸寸推进自己狭窄、紧匝、却早就润滑不堪的,小青的娇唤也变成如银铃般高昂、婉转的嘤啼,持续响彻在小小的房间里。
「喔呜~~!!┅┅天哪,天哪!你。好大!!┅┅好大啊!」
「bumrs。chng,youlovehbsp;男人改口用英文问的同时,一面稳重、扎实地将插进洞里。小青感觉几乎整个身子都被撑得满都不能再满;再撑下去就要爆裂开来了!但一听男人问她,还是立刻就呼应着∶
「啊!!┅┅yes,yes~!!┅┅ilovei!┅┅oh!ilovei!!」
仅管小青的手、脚被领带捆住,除了上下曲伸、朝天猛踢,无法环抱男人的身躯;仅管她也明白,这不过是和情人玩的游戏,是她心甘情愿、接受自己「不忠贞」而应遭到的惩处;但这一切,当男人火烫的热棒,在自己身子里,一进一出地抽送时,都完全不重要、不再有任何意义了。
“啊,天哪!┅┅这麽满满、胀胀的,被大棍子插住,被它催魂似的、打进那麽深深的里面;戳得我五腑六脏都要被它搅翻、捣烂了!┅┅要命死了!┅┅可也。舒服死了啊!!┅┅
“天哪!┅┅他┅┅他这麽大的,这麽勇猛无比的┅┅我,这是个什麽。受不了死了的滋味啊!┅┅天哪!我还能忍多久┅┅还能再骚、再荡多久!┅┅┅┅啊~!!大,大啊!┅┅我爱死你,爱死你了啊!!┅┅”
杨小青心里的狂喊,叫出声来。是那种中、英文夹杂,语无伦次的呼号。
但所表达的欣喜、陶醉和满足,却是再清楚也不过的。
可是男人不让小青完全沉溺在和感官的享受。一面快马加鞭地冲刺,一面吼着问∶
「张太太!你够骚、够浪了吗!┅┅明白你。有多yindang了吗!」
「yes!!┅┅oh,yesss!┅┅明白,我明白了!我骚。我。浪死了!
我早就。yindang死了!!宝贝,我!┅┅我!!┅┅用。力我吧!!
「啊~~!┅┅太。美了!大我,像dangfu、biao zi一样吧!」
小青被大掏出的yin液,像关不住龙头的水,流个不停。浸yin着徐立彬在自己肉道里迅速、勇猛进、出的肉茎;擦挤出清脆的[唧吱、唧吱!]声来。而他下下尽根到底、狂抽到头的狠戳、猛剌,疾打小青肥腴、无毛、却早已沾满的肉丘,也发出了更响亮的[啪哒、啪哒!]声┅┅
耳中听见的这一切,和着男人兴奋的喘吼声;小青性感、亢奋得更接近了顶峰、极点。连连狂嘶、高喊∶
「天哪!┅┅天哪!┅┅不要停,大我!。千万不要停啊!!」
没等她叫完,小青的就像决堤的洪水,崩溃了一切阻挡,涛天巨浪般地汹涌而来,一泄如注了!!
「啊!不!┅┅不~!!┅┅天哪,不!我来了!┅┅来了!┅┅oh-no~!┅┅no~~!!oooooooo~┅┅yes!。oh~!yeesssss!」
而这洪流,还一直流、一直汹涌、起伏,如海潮般地袭卷,久久不断。
┅┅┅┅┅┅
(31完)
从灵魂几乎出了窍的状态苏醒过来,小青睁眼一瞧,才发现自己身体早已完全被卷折成了横躺的v字形∶大大劈开的腿子,直推到肩头,还被情人将系住脚踝的领带绕到自己的脑後,让颈子压住,使两腿朝天直指;整个屁股从床面悬空掀离,使得被掏出的yin液,全都流到屁股上,往腰间、背後淌了下去。
但这一切,小青已全不在乎。只顾情深款款地望着满脸、满身都在流汗的情人;见他爬起身时,那根沾满自己yin液的,还硬挺挺的翘着,心里高兴极了!
「宝贝,你┅┅好厉害喔!┅┅」
「谢谢你夸奖,张太太!可是,还别叫我宝贝,行吗┅┅」
「啊~┅┅那。徐医师。你的意思是┅┅还要┅┅」
「嗯!猜得没错,你身上还有几个地方,我还没处置完。你等等,噢!」
┅┅┅┅┅┅┅┅┅┅┅┅┅┅
徐立彬在厕所不知弄些什麽。床上的小青曲肘将绕在颈後、系住自己脚踝的领带扯回到前面,才放下一直折举的两腿;全身无力地闭上两眼。
“啊,真太好了!┅┅这正是我盼望中,最完整、最完美的玩法呀!┅┅喔!情人,我的好情人!你┅┅真是太懂得我的需要了!”
小青在心里无比欣喜地叹着,高兴之馀,联想到自己自从开始有外遇以来,所巾到的男人,个个在床上的工夫,都那麽精堪、老道,那麽会玩;而相形之下,嫁了半辈子的丈夫,简直就是最差劲、最不中用的一个了!
他只晓得在他要的时候,把自己像用妓女似的,腿子一拨;将丁点儿大、又不够硬的小东西往自己里面一插,两分钟不到流掉了之後,就翻身倒头大睡。除此外,对如何取悦女性、如何表达,根本毫无概念;不用说,在床上技巧、花样方面,他更是完全像白痴一样,一窍不通了!
“有这样一个几乎是「无能」的丈夫,谁还能怪我不知满足、要在外头另找出路、另寻高明呢!┅┅连个最简单的,接吻技术都不知道的男人,你要我怎麽去爱他、怎麽用身体去取悦他┅┅再说,我跟每个外遇,只要一上了床,他们个个都会赞美我,讲我漂亮、性感;夸奖我的技巧,那┅┅我又何苦对呆子似的丈夫白费工夫,使什麽妖媚去讨好他让他舒服呢!┅┅
“┅┅要不是因为做了他老婆,有义务只得把腿子打开让他插,心里头念着∶「快!快完事吧!」,我又怎麽可能还为他跟他玩不同花式
┅┅弄屁股┅┅哼!那更是没门、提都甭提了!┅┅”
想到「没门儿」,杨小青禁不住自己都笑了出来。
在小青的脑中,她看见手脚仍被捆住的「张太太」,跪爬在床上,黑色的网状裤袜破裂开暴露出她又白、又圆的屁股;被「徐医师」用又大、又粗的「惩处」的情景。
┅┅看见身为张太太的自己,被一个和他没什麽感情的男人,以「鸡奸」
的方式,玩弄肛门┅┅就像在那天清晨的梦中,自己喊着∶“我屁股!
我的┅┅屁股眼吧!”喊着、喊着时,自己都兴奋了起来。┅┅
┅┅┅┅┅┅┅┅┅┅┅┅┅┅
男人由厕所回来时,手里拿了一条印着「福华饭店」字样的白色大浴巾。
小青睁眼一看,就知道是为什麽的。立刻主动翻身爬在床上,等着男人将浴巾好,然後挪着身子,双膝大分、曲肘趴伏,跪在毛巾上┅┅
心中充满期待,也为即将到来的「乐趣」而狂喜的杨小青,侧头对情人媚眼一瞟,娇滴滴地唤着∶
「徐医师,我┅┅我身上今天唯一没被。奸污的洞洞,还是处女耶!」
徐立彬笑了,将搁在书桌上小青的皮包取了过来,掏出皮包里她经常随身携带的那管润滑油膏。完全不理会小青已羞红了脸,对她说∶
「所以你才随时都准备着,对吗,张太太┅┅只可惜今天,你这麽漂亮的屁股,接受惩罚、处置时,恐怕得忍着点痛苦唷!!┅┅」
「那也。没关系,徐医师!我┅┅我多大的痛苦肯接受,都愿意忍┅┅」
说完,小青整个的上身低伏到床上,压弯自己的腰,把充满期盼的圆臀高高翘了起来。脑中想到自己多少次都是这样呈现在男人眼前,摇着屁股,讨男人的喜欢,但从来都不曾像今天这样,两手被捆、双脚被缚着的姿势,令自己性感。
“难道这就是我┅┅需要被yin虐的。性biantai吗!┅┅难道只有在被绑了起来,像受刑罚一样┅┅被男人的大棍子插在屁股里┅┅一直、一直到我什麽东西都忍不住冲出来了,我才能体会gangjiao的乐趣吗!┅┅
“天哪!一想到,明明是洋人骂人的话,「fuckyounhess!」,一想到自己现在要「gengednhess┅┅」都会忍不住性感,那┅┅我岂不简直是biantai、下贱到极点┅┅在任何知道我这种秘密的人面前,再也抬不起头了吗!┅┅
“可是宝贝,我┅┅就是因为爱你,爱得都疯了,才会变成这样子,才会一想到被你。屁股,都忍不住要性兴奋啊!┅┅宝贝,你知道,你知道吗”
┅┅┅┅┅┅┅┅┅┅┅┅┅┅
仅管小青等着情人处置的时候,心里所想、所讲的话,没说出口,但她似乎感觉到,自己和情人之间,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是她对他什麽都没有保留,什麽都可以呈现出来让他看见、知道的。尤其,情人已经舔遍自己全身上下所有的地方,连刚才还没洗澡前,一定有臭味的肛门眼,他都舔过;那┅┅两人之间,还有什麽不可以做、不可以说的呢!┅┅
也真奇妙,就在小青这麽想着时,徐立彬就勾着身,两手捧住小青的丰臀,用唇、用舌,在她两片圆圆、白白的屁股肉瓣上吻着、舔着了。
「噢~!┅┅啊~噢!!┅┅」小青放声叹了出来。一阵阵、一阵阵的。
男人两手用力扒开小青的臀瓣,舌头舔在她那条优雅、光滑的股沟里;顺着它的曲线,来回来回舔着。他湿湿、热热、灵活的舌尖,轻刮在小青最敏感的肉上,引得她忍不住把腰往下压、把屁股往上翘。
当男的舌头终於舔到自己肛门上,往屁股眼四周的凹坑里,轻戳下去时,小青的娇呼,就更响亮了。
「啊~~噢呜~!!┅┅宝。贝!!┅┅」
比手指柔软多了的舌尖,朝小青的後庭洞口一下、一下地戳着。但是它却戳得那麽着实,那麽鲜明。它尖尖的舌端,在小青屁股眼肉圈上绕呀、绕呀的,教她忍无可忍地、像唱歌似地娇啼不止;整个丰臀也就款款地摇晃起来┅┅
[啪!┅┅啪!┅┅啪!!]男的一面舔、一面用手掌掴小青的臀。
小青跟着摇、跟着甩屁股,也跟着声声啼唤出被打的痛楚()、舒服。
同时从她底下跟着湿透的里,yin液止不住地滴、流了出来。有的直接往下滴到床上的大毛巾上,有的沿着她的大腿,沾湿裤袜的网线,还一直淌到了膝弯里。
“天哪,天哪!┅┅太美了!!┅┅被这样舔、这样打屁股,简直舒服得要命死了!┅┅啊,宝贝!你可别停,可千万要一直舔我啊!!”
男人果然像听见小青呼唤似的,一直舔、一直舔,一手掴打屁股,一手探到她两腿间的洞xue口上,挑逗她的肉唇、和又肿了起来的yinghe肉粒。
「啊~!!┅┅啊呜,呜~~!!┅┅啊~~~啊!!」
小青像疯了一样,喧天价响地叫着;停都停不下来了。
「嘿!张太太屁股发起浪来,还真带劲儿啊!想不想要东西插进去玩」
「啊~哦喔~呜!┅┅想啊!早就┅┅想死了啊!┅┅」
小青应声嚷着,圆臀直抖个不停。徐立彬这才拾起搁在床上的润滑油膏,挤到手中,一面抹在他那根大肉茎上,一面用手指涂满了小青臀眼的洞口。然後又用英文问她∶
「也准备好给大┅┅屁股了吗!张太太┅┅」
「yes!┅┅yes!!┅┅dr。hsu!┅┅早就准备好了!┅┅」
「那,张太太!我就不客气的┅┅玩你今天这麽漂亮的屁股喽!」
「喔~!玩吧,只要你喜欢,就别客气,玩我的┅┅屁股吧!」
徐立彬把涂满滑油的大顶到小青肛门口的肉坑里,转呀转的、磨呀磨的。小青兴奋而紧张地提着气,等待它撑开肉圈,塞入洞里。脑中尽是自己光溜溜的,在亮晶晶的大肉球底下,像饥渴死了的一张嘴,嗷嗷地等待喂哺的景象。
而这样的画面,也令小青更加倍迫切起来,不自觉张圆了大嘴喊着∶
「快进来吧!宝贝,徐医师!!┅┅快进来,我的屁股吧!」
┅┅┅┅┅┅┅┅┅┅┅┅┅┅
杨小青尽日等待的那一刻,终於到来了。
钜大无比的男人,就着她早就带在皮包里、准备这样用的润滑油膏,顺利挤开了她紧小的肛门肉圈,将它绷撑到张得不能再开的地步,缓缓而着实地塞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她凄厉地嚎着,但却不是那种被残害的凄惨,而是在被刺激到极点时,随着因为知道自己正接受情人的进入,而打自心底发出激情的呼号。
「痛吗,张太太┅┅被奸污得痛了吗!」
男人问着,但却不松下,继续使力往小青的piyan里戳下去。小青的肛门肉圈被挣开到了极点,紧紧匝在最大的直径上┅┅
「啊~~!!!┅┅痛,┅┅」
小青的痛字才一叫出口,就立刻感觉自己己经把男的含了进去。反而刹那间不再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彷佛整个人都变成了裹住男人钜棒的一条肉管子,除了感觉它紧紧绷撑开管道,闷闷地塞了进去,胀得满也不能再满,其他的一切全都不再存在了似的。┅┅
「啊!!~啊!!┅┅」心中的叫声,从小青的嘴里迸出。
「可是你却需要它,好需要、好需要的,对不对张太太!」
男人问着时,他的肉茎,一寸寸挺进小青的屁股里。几乎像发出剥裂声地,顶端的大,挣开紧匝匝的肠道,往里面、里面、更里面推着进入┅┅
“是嘛,是嘛!┅┅就是啊!我需要、需要死了啊!宝贝!┅┅”
这时,小青内心的需要,其实已经得到满足了。那是她盼了好久、好久,要让情人成功地与自己完成gangjiao,完成性关系里面,所谓最说不出口、却又是最亲密的行为啊!
小青像什麽都搞不清了似地,随男人问什麽,她就应着什麽。
一会儿觉得只有是真的,其他一切全是虚无的;另一会儿,又以为自己的身子已不存在,只有还看得见东西、听得到声音的灵魂,和情人如火如荼般地融为一体┅┅至於看见了什麽听到了什麽对小青而言,也全不再有义意,都不再是任何须要、或可以去思考、理解的东西了!┅┅
┅┅┅┅┅┅┅┅┅┅┅┅┅┅
但是当徐立彬由徐缓、有力的推入动作,改为将轻轻一退、又再一送;如打唧筒般,开始由慢而快戳弄起来时。小青整个人又像突然苏醒过来、鲜活起来地反应着他肉茎的刺激。尖声喊着的同时,也就将自己又圆又白的臀,连连应着节拍向後、向上引动,迎凑它有力的进出、┅┅
「哦~啊!!┅┅哦~啊!!┅┅哦~~呜~啊!!┅┅」
小青时而低吟、时而尖呼,一阵阵的咏叹、又一阵阵地高啼┅┅搭配着她如韵律舞般弯腰、挺臀的动作。将自己体会被在肠子的roubi上,刮磨、撑挤得极度不堪、却又同样极度的感受,无遗地表现了出来。
「啊~!张太太,没想到你这麽紧小的屁股,被男人处置起来,居然还会变得更美、更性感呢!┅┅还痛吗,张太太。还是┅┅」
「啊~!┅┅噢呜~!┅┅不,不痛!一点都不痛了!┅┅我。这屁股。
就是┅┅好需要被。大处置的嘛!┅┅天哪,宝贝!徐医师宝贝!!
┅┅你就放心惩罚我!┅┅处置、惩罚我的┅┅屁股吧!┅┅」
「嗯!我也最喜欢玩┅┅像张太太你这种dangfu、biao zi的屁股眼了!」
徐立彬渐渐猛烈了起来,每一记用力刺入,在小青肠腔的润滑之下,都插到整根的尽头,使它圆突突的肉球,戳到她肠子深处;每一回抽,又都拉到只剩留在小青屁股中,全根肉茎沾满由她肉道里掏出来、浓浆似的液汁。┅┅
在快速反覆的进进出出、和男人肚子一下接着一下拍打在小青的圆臀上时,两个人的性器之间,也就变成黏糊糊、湿泞泞的一片了!
「啊~!!太好了!┅┅徐医师,那。你就再也别停止我!我这┅┅dangfu!玩我这个biao zi的屁股吧!┅┅」
小青被插得神魂颠倒,疯了般不断嘶喊着;狂烈猛甩、猛挺被撞得直弹、直颤的屁股。而徐立彬也愈插愈兴奋、愈勇猛。将小青纤弱的娇躯,撞到几乎整个身子都趴了下去∶双腕交叠的两臂、整个一边偏侧的脸颊、和她瘦嶙嶙的胸脯,都贴在床上;只剩下高高朝天挺耸的白臀,仍然维持翘举、承受大肉茎连连的戳刺。┅┅
“啊,天哪!!┅┅他大这麽凶猛、这麽神勇的戳在我肛门里;这麽热烈的┅┅、几乎都要把我刺穿了!┅┅天哪,原来被自己爱的男人┅┅屁股┅┅竟是这麽要命的、舒服啊!┅┅”
浑浑沌沌、迷迷糊糊的杨小青,不知道自己被男人如狂风暴雨般插着的臀眼,早已因为紧紧匝在大肉茎上,随着翻进、翻出,成了一环被膏浆、黏液濡湿透了的肉圈;不知道分隔自己和直肠的膣腔roubi,早被粗大、粗暴的所磨擦、压迫得整个不堪刺激,yin液泛滥得都滴了出来;更不知道自己在无比狂暴的「处置」下,连膀胱里的尿液,也禁不住一小注、一小注地洒落着!
因为她最清楚、最强烈感觉到的,是自己的肠子,被连续唧筒般的抽送发酸、发胀到了极点;像闹肚子时,慌得像星火燎原,急忙要立刻如厕,却来不及赶到马桶上,而肚子里的那些东西,都几乎快喷涌出来似的。
「啊~!┅┅啊~~!!┅┅天。哪!天哪!!┅┅我忍不住、再也┅┅忍不住了啊!┅┅」
刹那间,从小青的身子里,爆发出什麽东西都挡不住的倾泄、崩溃,就和性的如怒涛汹涌般地来临,一发不可收拾了!!┅┅
「啊~!!┅┅啊~哦呜~~呜~!!我┅┅来了啊!!┅┅我受不了,我受不了的┅┅来。了。啊!!┅┅」
杨小青像魂魄都散了般地呼号着。没命地扯着床单,小腹像失去控制一样痉挛、起伏。yin液和尿水,从她的里、外,流到光溜溜无毛的肚子上;而从被徐立彬的仍然持续不断插弄的肛门眼里,挤着、涌着出来的棕色的浓浆、膏状物,也缓缓流淌到小青的yingmen上,沾得令她全身发趐、发麻。┅┅因为她知道,自己身子里的,什麽东西都跑出来了!
不知何时就一直流着泪的小青,要到从这浑沌的爆发後的许久、许久,才像找回脱了窍的灵魂般,苏醒、回复过来。感觉男人小心、缓缓地把仍然坚硬的从自己的洞里抽出。
轻轻地「┅┅~咦~!」了一声。小青才像叹了一口大气似的,全身无力、什麽都不顾不了了地瘫倒下去,趴在床上,趴在原是乾乾净净、但现在已是脏兮兮的旅馆浴巾上。┅┅
┅┅┅┅┅┅┅┅┅┅┅┅┅┅
徐立彬起身先到浴厕间迅速洗净回来,用一条湿的毛巾为小青作gangjiao後的「收拾」工作。从头到尾,小青红着脸,看都不敢看他一下。直到他终於将一直捆缚她的两条领带解开,为小青脱下那条破烂得、也湿得不像话的网状裤袜,才小心翼翼搀扶她下床,送她进了浴厕间里。
然後徐立彬双手棒着弄脏、弄湿的两条毛巾、领带、和烂裤袜到厕所;扔进装脏衣服的塑胶篮子里。
杨小青坐在马桶上,羞得什麽话也说不出,急洒出刚才在床上,当肚里的东西涌出来时,倏然被止住没尿完的尿。自己的屁股眼,虽然已经让情人拭擦得半乾,却仍觉得被大挣开过的肉圈圈柔糊糊、还有点黏答答的。
知道男人一直注视自己如厕的模样,小青咬住唇,低着头;听见尿滴声渐消之後,肚子不由自主轻轻一缩,肛门口肉圈一松,肠子里剩下几坨膏浆状的东西就[噗通、噗通]地掉到马桶水中了。
红透了脸,小青叹着∶「┅┅羞死人了!┅┅」
「有什麽可羞呢┅┅小心肝,身上的东西,都是自然的。装在里头,或放出体外,不也都一样,无所谓脏不脏、乾不乾净吗!┅┅」
男人一面说,一面扭开淋浴的水龙头,测着水温准备为小青再冲洗身子。
小青想到情人刚才舔吻自己屁股、肛门时,那麽投入、那麽一点也不忌讳自己的排泄器官┅┅而现在,还喊自己为「小心肝」,不由得又心生感动了。站起身,跨进浴缸里,接下情人手中的莲蓬头说∶
「还是我。自己来吧!」
为洗净si-chu,小青蹲下去,双膝大大分张,用莲蓬头喷洒自己和臀眼时,身子还是侧着的。但她的两眼,却紧盯着站在马桶前放尿的男人,和他那只仍旧半硬、半挺的。
他们俩,相视一笑。
情人再度用毛巾为冲完身的小青拭乾时,她脸上挂着笑靥,深深望着他,爱他爱得要死般地说∶
「宝贝,宝贝!!┅┅我┅┅我好爱你喔!┅┅真的,从来没一个男人对我。像你对我这麽好过耶!┅┅」
「咦~谁是你宝贝呀!┅┅张太太!」徐立彬笑着问。
「那你┅┅徐医师你。坏,你坏死了啦!」
小青扑进男的怀里,捶打他的胸膛,撒娇,心里感到不可言喻的幸福。就像一切的一切,都在这句话中,其他什麽都不必说的。但是,多情万种的小青,还是忍不住嗲声喊了出来∶
「彬哥~!┅┅人家不想玩角色变换游戏,真的要你宝贝了啦!」
「可我既不是你彬哥,也不是徐医师呀!┅┅」
「啊~那┅┅那医师的助理!┅┅你┅┅」
「对呀,张太太!┅┅每次在厕所里,不都是我为你服务的吗」
徐立彬说着时,就胀大、挺举了起来,惹得小青忍不住以手握住它,抬起头两眼媚兮兮地瞟着男的问∶
「那。现在我被处置完,徐医师还会在意┅┅我用嘴巴为你服务吗」
「应该不会吧!┅┅只是张太太你,愿意吗┅┅」
男人已经坐到马桶上,一面问、一面执着小青的两手拉到他分开的腿间。
杨小青笑着猛点头,拾起大浴巾叠了两折,弯身铺在男人脚前;便熟稔而又娥娜多姿地轻摇屁股、跪到浴巾上。两手捧住男人的钜棒,抬头说∶
「当然愿意啊!┅┅我。最爱这样子,跪在男人面前吸大了!」
┅┅┅┅┅┅┅┅┅┅┅┅┅┅
杨小青张大了嘴,hangzhu情人的大,先用舌头绕着它、舔吻又舔吻了好一会儿。然後她侧头、仰起脸,像吹口琴似地,以薄唇含在茎上来回滑动,同时喉咙里shenyin般地哼着┅┅
小青一面舔、一面哼,媚眼频频瞟向男人,见他也正瞧着自己、很陶醉似地微笑、轻哼出满足之声。听见他叹着说∶
「啊!真好,张太太!┅┅你这张巧嘴,好会吃唷!┅┅」
「嗯~!┅┅嗯~~!!┅┅」
被情人一夸,小青就挺直了上身,头一低,嘴巴更张了开,套上大,把薄唇紧紧匝地住肉茎,开始吮吸、吞噬他又粗、又长的家伙。
当她奋力将整根都吞进口中,拚着命般、用力吸食的时候,心里充满了感激之情;全然不顾男人的塞满了口腔、大直抵到嘴巴最里面,令自己在鼻息咻咻猛烈呼吸的当儿,喉咙都忍不住被哽噎得阵阵痉挛,而迸发出尖细、高昂的、如呜咽似的娇声┅┅
「啊~!!┅┅太舒服了!张太太,你的嘴┅┅简直太会吃了!」
徐立彬的赞美,令小青感动到了极点,心里呐喊着∶
“宝贝!┅┅就是为了。要让你舒服,人家才那麽爱你的嘛!!”
小青忍不住激动,眼泪迸了出来,淌下脸颊。男人以手指抹拂她湿热的泪水,轻轻叫着∶「不要哭,不要哭!┅┅张太太,徐医师也是爱你的!」
吐出男人沾满了自己津液的大,小青啜泣、抽搐着问∶
「宝贝!┅┅你也一样爱我┅┅爱我的嘴巴。洞洞吗!┅┅宝贝!」
男人才一点头,小青立刻又把头套上了他的,一面哭、一面狠命猛吸,直到男的终於再也忍不住,大声吼着,将一股又一股热热、浓浓的jing ye全都喷进小青的喉咙里;让同样热切、疯狂的她,一滴也不剩下地,吞咽下肚┅┅
┅┅┅┅┅┅┅┅┅┅┅┅┅┅
事後。
徐立彬和小青在加了一张褥子的床上,相拥着、挤抱在一起,卿卿我我地温存。小青的精神亢进,男人有些疲惫後的倦容。但他们还是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除了轻描淡写、讲些关於的技巧、花样之外,唯一比较严肃的,就是彼此爱不爱还要不要继续想法见面、相爱下去。
当然,少不了的,是他俩虽都住在美国,但一个在东岸、一个在加州,要见面就得搭飞机来回;而且,各人又还有家室,要找机会、藉口横越美洲大陆,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幸好,两个人都觉得爱情的力量终能胜过一切困难、阻扰;以他的工作专业,长途旅行并非异常显有的事,而小青她也可以经常藉口到纽约看念大学的女儿。两人见面的机会便有了着落。
而平时,分别两地,只有以电话、电邮、和写情书信件连系了!
「唉!┅┅」
「别叹气,好吗┅┅」
「嗯!┅┅」
两个人抱在一起,互相勉励、打气。不知台北的清晨,已经渐露了曙光。
只因为「良宵苦短」,在这由黑夜到天明、十几个小时的相处过後,他们又将各分西东,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再同享单独共渡的时光了!
而两个人从阳光煦丽、灿烂的加州,到这地球另一端的台北,前前後後的日子里,建立、陪养起来的感情、爱情,能否在未来的年月,得到滋润,成长、壮大┅┅
那,是他们共同的愿望┅┅还是不过一个如烟云般的幻境呢
198小青的「故事」7
-----加州贵妇杨小青,那天黄昏在河滨旅馆,和男友「幽会」完,回到家的途中,因为忍不住内心中难言的怅惘,几乎要哭了出来似的,一面开车,一面伤心不止的暗自想着∶「唉!如果他也跟我一样,是单身的话,那就好了!┅┅」可是她明知道,自己也非完全「单身」,也一样是个「有夫之妇」,只不过先生经常不在家,所以才有点类似单身者的「自由」,和因为自己早就已经在「外遇」过的经验中,交过、也换过「男友」,跟单身者的「社交」活动一样吧!
在这样的念头驱使之下,杨小青便出奇地认为既然「男友」可以有另一个女人(他的老婆),那麽自己又何必光是作个「第三者」又何不可以也有另一个男人呢尤其是一个能够和自己想见面就能见面,比较有「自由」之身的单身男人,岂不是更合乎自己的要求吗
於是,还在驱车回家的途中,小青她很自然地就又「幻想」起来┅┅
也正如她许多的「性幻想」一样,她脑海中浮现了自己在某个男人的拥吻爱抚下,变得殷切、急迫了,身子里的那一部分很快地潮湿了。而男的信心十足,毫不迟疑地就将他们两人的衣物除了去,在自己禁不住挑逗的躯体上,肆意地把玩、roucuo、捏弄不停,令她主动将自己两条腿子分张着,呈着那儿的、肿胀得分撑开来的两片,而当男人以他巨大的在她口上,用圆突突的大磨辗了不一会儿,她就已经忍不住地把自己的两腿扒分得更开来,对男人唤着说∶「喔!宝贝啊!快进去吧!
我早已空虚死了!┅┅」
男人没有吭声将她两个小小的抓住,用力捏着,直到她终於受不了了,嘶叫着∶「啊!宝贝!插进去!插进我里头去吧!」┅┅
这幻想的情节,延续下去,自然就又像杨小青才作过的,和「男友」「幽会」时的事一模一样,充满了激情、和香艳无比的,绮丽的画面与声浪。
以致於在她两手执着方向盘,眼看着回家的公路时,她的身子在车里的座位上,又开始不安、难耐地蠕动了起来┅┅等到她於抵家,匆匆奔向厕所,拉下三角裤,往马桶上一坐,任那蓄满的一大泡尿,急促喷洒出来时,才叹了一大口气,看见自己在旅馆房间,临走时换穿上的这条三角裤档中央,又已被自己分泌的液汁浸湿好一大片了!
杨小青今天与男友的黄昏「幽会」,只因为男友要赶回家报到,所以到最後是连晚餐都没吃就不得不分手的。而现在在家里,儿子和管家已经吃过饭,她自己也实在没胃口一人吃,就想,到厨房抓根香蕉填填肚子吧!┅┅自然,当她的小手执着那如般的香蕉时,小青的心中,又不可避免地想到了男人的肉茎,而她张开了嘴巴,将香蕉往里面插入之後,不用牙齿咬断它,却合上嘴唇,吮吸了起来┅┅
当杨小青她一人在厨房,含着一只香蕉在口里,正要开始像对男人作着那模拟「」的动作时,她就听见管家走过来的脚步声,她吃了一惊,赶忙把香蕉咬断,吞下去一节之後,就听见管家走进厨房说∶「啊!┅┅太太,你回来啦,早先在晚餐前,有个找你的电话,可是我英文不行,没搞清楚他的名字┅┅」
「哦!是男的还是女的」
「听来像是年轻的男人,会不会是少爷的家庭老师我不敢肯定。」
「哦,那就算了,也许待会他还会再打来的。」
杨小青嘴上仅管这麽说,心中却不禁打着转,不知这个电话会是那个男人打来找她的呢自己才刚和现任「男友」幽会回来,当然不可能是他,而那个「银行经理」查理,自从跟他「分手」後,也多久不曾连络过,除了这两个,就只剩下德州前任「男友」了,难道会是他而管家特别提儿子的家教老师,倒意外令小青坠入无限暇思中了┅┅
原来,杨小青为了儿子功课有人指导,请来一位现仍在大学念书的男孩子,名字叫坎(或是叫肯的),是个个子高高的,体格算是满魁武而强壮的青少年,由於他的一幅金发蓝眼、少年英俊的形象在第一次见面就打动了小青的心,而雇用他以来,儿子对他的教导也十分满意,所以她就相当放心,对他也十分友善,不时在他来家为儿子上课时,为他倒冷饮、请他吃点心,在他临来或离去时,与他愉快地搭讪,聊上一两句话┅┅
然而会使小青在一被提到他时,就产生暇思的原因,却是她对这男孩子,在「心中」,和在「身子里」,一直蕴藏着特别的「情愫」,在私底下(包括她身子的「底下」),她总是将他视为「性幻想」的对象,与他在无数的春梦和绮丽的想像之中,极尽yin浪地作着那种「见不得人」的事,一方面是弥补她在跟丈夫之间得不到的─男,澈底展现着饥渴不堪、需要到极点似的saolang,而同时却又告诉自己,那只不过是像对邻居小男孩的「喜欢」罢了。
就正因为如此,仅管在事实上她没有和儿子的老师有过「不轨」的行为,但也总是在与他接触时,有意无意地、或含着「暗示」性地,传递出那种「讯息」,却又因地位、身份的一关系,不敢再有进一步的表现或要求,以致於这样「若有若无」的示意,就变得像是对这小男孩,也是对小青她自己的,一种「挑逗」了。
直到八个月前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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