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咯了一下,知道师弟师妹们已有人登台练剑。这段时间师娘不在山上,华山派在我这个大师兄的管教下免不了有些纪律松弛。
这时天仍未亮,几颗晨星还在天边眨著眼睛,一般弟子别说这时起床,便是再晚一两个时辰,可能还在赖床不起,哪知这试剑台上竟有人起早练剑!
看来志在复兴华山派的年轻人大有人在,实在可喜可叹!可是自己这个大师兄出现太不是时候,一个人披著夜色鬼鬼祟祟地从后山的山道回转,怎么跟他们解释
我在试剑台下脑子急转,也没编出什么合适的理由。干脆大模大样咳嗽一声,举步上台。
剑风戛然而止,一个低沈的声音喝道:“谁……哦,是大师兄。”
淡淡的星光下,空旷的试剑台中央站著一个高大身影,瞧模样是二师弟周黑阌。我走近一看,果然是他。
“大师兄早上好。”他一见是我,脸露讶色,却什么也没问,立刻垂手向我问好。
大清早不睡觉这么发奋,早就该知道是他。他是我华山派第一练功刻苦之人,年纪比我还大上一岁,入门却比我晚,只好不幸当我师弟。
在品性方面,端方厚重,沈默寡言,为人行事一丝不苟,在师弟师妹中颇有威望,师娘也很喜欢他,常常叹道:“华山数十弟子,最像慧儿爹爹的,只有你们二师兄。”
这次我们留守华山,师娘特意指定他和我一同监督众弟子,究其原因,便是对他的品行放心,而对我能否带头守戒却大有怀疑。
但我和他的关系一直不冷不热,完全是性子不合,飞扬跳脱,恨不得每天都要生些事出来的华山派大师兄,和一个少年老头实在说不到一块去。
不像我和四师弟曹小川,平日里臭味相投一唱一和,无论是偷偷下山喝酒还是溜进山林打野鸡烧烤,只要是和华山七大戒三十小戒过不去的事,都有我俩的份。
这样一来交情没法不好。不过我心中却始终对这个二师弟暗自佩服。比如像天不亮就起来练剑这种事,我打死都干不出来。
唉,和他相比,自己有时确实像个华山人渣,枉为人家大师兄。
我一边大转念头,心想呆会如何为自己开脱,一边热情地招呼道:“二师弟当真勤奋刻苦,这么早就起来练剑了。”
“大师兄谬赞了,我不像大师兄天赋异禀,只好笨鸟先飞,练得用心一些。
大师兄今天起也早。”
“哈哈哈,今天我也闻鸡起舞一回,刚才练得累了,便四处溜跶散散心。喔,好困,我得回去睡个回笼觉。你接著练你的剑吧。”
“哦……是,大师兄请自便。”
剑风又起,二师弟身子一拨,将剑舞得霍霍生光,朵朵剑花向四面八方飞去。我微微一笑,擡脚便向宿处走去。
这一招“玉龙盘空”,应该抖出十三朵剑花,分袭前后左右各个方向的敌人。他却只抖出七朵剑花,方向不全,劲道也不足,比我差得老远。
可见武功这个东西不能光靠埋头苦练,勤未必补拙,哪天得劝劝这个二师弟,练功别那么死心眼。又想到人家刚才说我天赋异禀,可能情形就是这样子的吧,哈哈。
忽然又想到师娘曾说过,二师弟少年时练剑天分极高,比我要聪明得多,不,和我一样聪明!只是十六岁回西域探亲时害了一场大病,病愈后忽然脑子大不如从前,学剑的领会力、反应都较以前迟钝得多。
还有人会莫名其妙变笨的,人倒楣真是喝凉水都塞牙!我对他练功刻苦佩服之余也多了几分同情。
匆匆走下试剑台,心想老天保佑,最好顺利回房,千万别再被其他师兄弟并见。不料越是担心的事情越会发生。
转过一面石壁,差点与一个窈窕的身影撞个满怀。那人一声惊呼,贴壁一让。我也吃了一吓,定睛一看,依稀是三师妹筱屏。
我笑道:“是三师妹吗拜托你以后走路带点声,别这么蹑手蹑脚,吓死人了。”
筱屏也发觉是我,贴壁站著动都不敢动,颤声道:“是……是……大师兄…
…”
又来了!这丫头老实巴交,自从那天被我逼问出替我收拾房间一事后,见了我神情一直极不自然,总是又羞又怕,这时竟紧张地声音都变了,曙光初现,照见她脸色也是煞白。
我很想告诉她别怕,大师兄不是野猪,从不咬人。但想想人家默默为我打扫屋子而又不肯让我知道,一片深情可见,心中一暖,温言道:“我今天兴致一高起了个早,没吓著你吧”
她摇了摇头,道:“没……没有……”可声音还在发抖,胸口一起一伏,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我心中暗笑,心道还是别说下去了,想对这位师妹好,最好的法子还是早点走开,免得她受跟我说话这么痛苦的折磨。
当下笑道:“三师妹这是去试剑台吧快去吧,我回去了。”快步走过,藉著淡淡晨晖,一眼瞥见她的长剑剑柄上的黄缎带在晨风中飘扬,心想又来了个起早练剑的,我们华山派的好孩子还真不少!
***********************************回到三松别院的宿处,天色已大亮。忙了一夜,又累又困,正待进房休息,忽然一双小手蒙住我的眼睛。
“猜猜我是谁”一个声音响起,故意装得粗粗的,但还是掩盖不了本来的娇嫩。
“白痴才猜这样的问题!阿慧别闹。我要回房睡觉了。”
小手松开,阿慧跳到我面前,笑嘻嘻地道:“睡了一夜还没够啊大懒虫,不准睡,陪我练剑去。”
“求求你阿慧,让我进去睡一会吧,大师兄真的困得要命。”
阿慧跳著走到院子里,笑道:“这么好的清晨,大师兄你却只想著睡觉。妈不在,我来管你,快陪我练剑。我们去梳妆台,那儿早上鸟儿叫得可好听了。”
像是配合她的话,几棵大树上立刻传来几声清脆悦耳的鸟啼。阿慧笑得更甜了。
我哭笑不得。又不能跟她昨晚一宿没睡,实在没兴致听什么鸟儿叫唤。
“走嘛,大师兄,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她也不管我情不情愿,跑过来拽住我的手,便向正西的梳妆台奔去。
身不由己被她拉著前行,毫无办法,只有嘟哝著:“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虫儿可是被鸟吃掉了……”
梳妆台是华山西峰比试剑台稍小的一片平整山崖,正对著yunvfeng,远望yunvfeng隽然,形同对此梳妆,故而得名。
阿慧说的没错,梳妆台的清晨热闹得紧,将到未到时,间关鸟语便已入耳,清脆婉转,此起彼伏。站在梳妆台林间的空地里,繁密的鸟啼更是几乎响成了一片。
“这里鸟叫关我屁事,你练你的剑,我睡我的觉。”困意袭来,实在懒得和小丫头纠缠,走到一棵大槐树下,也不管露重草湿,一屁股坐下来便靠在树上合上眼睛。
过一会儿,呼,呼,有人朝我的脸上不停吹气,我只有睁开眼睛,气恼地看著那张如花的笑靥。那张可爱的小脸笑意渐渐消散,慢慢露出难过的表情,声音也变得幽幽的。
“大师兄,你这段时间一直都不愿和人家在一起!”她站起身来,低头转向一棵松树,小嘴一扁,眼圈立刻变红了。
小师妹要哭!我平生最害怕的事就要发生了。一看不好,连忙站起,搂住她的肩头,安慰道:“我哪敢不理我的小师妹,是大师兄这段日子练功辛苦……别哭别哭。”
哇的一声,她还是扑在我的肩头哭了出来,抽抽噎噎地道:“死小元子!臭小元子!呜呜,明知人家对你好,呜呜呜,故意还要冷淡人家……”
泪水将我的肩头打湿了一大片,我只有苦笑著轻轻拍打她的后背,道:“对对对,都是小元子不好,小元子没良心,打你这个臭小元子!”一边说一边抓住她的手,在自己头上敲了几下。
阿慧擡起头来,破啼为笑,在我的头上重重地敲一下,脸上兀自挂著亮晶晶的的泪珠。
我看著她红艳艳的小脸,心中一荡,睡意全消,伸头便向她小嘴上吻去。她躲避不及,被我亲了一下,连忙用力把我推开,嗔道:“这会又来占人家便宜…
…这儿师兄师姐们有时早上也会来,会被人家看到的。”
我心中更是情动,原来小姑娘不是不愿意,只是担心不安全,笑道:“那咱们找个人家看不到的地方。”
她面孔一红,转头看了侧后方,脸上露出顽皮的笑。我顺著她的目光看去,只见梳妆台悬崖一侧,伸出一株枝悠叹道:“十年没上华山了!……我还以为华山正气堂里出来的,都是不苟言笑一身正气的未来大侠,哪知还有你这样一块奇葩!”
我笑道:“白师姑是不是恨没早点遇上弟子”这话已颇有调笑之意,倘若观阳子在侧,非使出“五大夫剑”刺我一个透明窟窿不可,白雁却毫不以为意,笑吟吟地看著我,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现在我终于明白了。”
“白师姑,你说什么”她却只是笑著摇头,不肯再说。
***********************************晚上shangchuang便日间的欢笑抛到一边,想起师娘那边仍是没有动静,看著窗中嵌著的半轮明月,心中越来越是烦恼。
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睡不著觉!呜呼……
心中如此慨叹一番,随手把起一本诗书,却全然读不进去,索性找来已锁在箱中的那些春宫,一股脑摊在床头,一本本翻阅消遣。
有过性经验果然不一样,没过一会便心情dangyang,在被窝里变得又大又直。再看了一会儿,受不了了,左右睡不著,干脆,用手弄弄吧。
我伸手入被,大力搓弄我的,脑子里幻想幻想师娘就在我身边,羞羞答答地一件件除去衣物,任我双手齐施,肆意戏弄……手上动作越来越急,也更加怒不可遏。到兴奋处,不禁嗷地怪叫一声。
就在此时,“笃笃笃”,忽然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我大吃一惊,心想这样的非常时刻,居然有人造访,老子还直著呢,怎么好去给他开门。便大叫一声:“我已睡下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门口那人似乎迟疑了一下,便又笃笃接著叩门,声音转急。唉,分明要给老子难看,我无计可施,只有把一堆春宫往被子里一塞,穿著内衣冲过去把门拉开,要看看夜深人静打扰别人的不识趣的家伙是谁!
悄立门前的是师娘!我立刻楞住了。
她一眼瞥见我只穿著内衣,下体鼓鼓囊囊,怔了一下,立刻满脸飞红,转过头不再看我。身形一闪进屋,似是怕人发觉。
“元儿,师娘……有点事情要对你说,打扰……你休息了。”
我结结巴巴地道:“没……没关系,反正弟子也没睡。”
这时才想起自己内衣之中高涨,丑态百出,连忙一个箭步跳到床上,拉开被子准备将身体遮住。不料屋漏偏逢连夜雨,惊慌之下动作过大,哗啦一声,几本春宫掉下了床,书页赫然摊开,一页页赤条条厮混的男女历历在目!
天哪,还有比这更倒楣的事情吗
我尴尬得不知说什么好。师娘的目光只往地上瞥了一眼,便转向窗外,装做没看见。
“元儿,我给你的那本金雁剑诀你练了吗”
我一听是这个,心神微定,道:“师娘秘授剑法,弟子哪有不练的道理。剑招俱已练熟,只是……”
“只是什么”
我此刻已镇定下来,心想刚才一幕师娘看也看了,自己紧张也无益。何况她也不是头一回知晓。我在她眼里反正已是个烂人,大可不必如此在乎了。笑道:“只是那套剑法虽然精妙无比,威力似乎……似乎有点……那个。”
师娘一声轻笑,低声道:“今晚我就是为这个才来找你。……”话说一半便住了口,脸上的红晕扩散,低头看著地面,脚尖在地上轻轻擦动,似乎有话不知如何开口。
忽然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决心,转过头来,明净的目光与我相对。
“这套剑法是百年前我华山派一位前辈高人所留,正中有奇,奇中有正,纯以偏锋而得华山剑法之正道,威力绝伦。你练来练去觉得威力平平,是因为只练了招式,没练这位奇人留下的心法……”说著从怀中掏出一张细绢递给我,“心法在此,你照著练,不日剑法定会大进。只是切记循序渐进,不可操之过急。”
原来如此,那套剑法还有这许多古怪。但为何师娘只授我一人,莫非其中大有情意我一边寻思一边接过那条细绢,定睛一瞧,登时心中狂跳,面红耳赤,做声不得。
那条细绢上和那本金雁剑诀一样,绘著一个个美女图形。不过那本绢书上的女子一身宫装,这条细娟上的女子却不著寸缕,春光无限。或盘膝打坐,或支颐侧卧,fengru坟起,feitun四溢,身体上画著一道道红线,似是真气流走路线。
一句话,比我的春宫还春宫!
我的神情早在师娘的意料之中,她看了我一眼,缓缓说道:“你不必奇怪。
图上这些女子虽然不穿衣衫,却不涉yin亵,画图的那位前辈是要让你瞧个明白,这心法是如何练的。……你不可想歪了。”
这番话虽说的冠冕堂皇,但话语中的一丝羞意却是难以消除,显得甚是心虚。我笑道:“是,师娘,不是所有的女子都是春宫,这点弟子心里还是明白的。”
师娘轻轻一笑,目光忍不住又像撒了一地的那些春宫瞄了一眼,叹了口气,道:“你这人啊……或许我不该把这套武功偷偷传给你,但前辈绝学任其湮没却也可惜,要是给其他弟子练,吓也把他们吓死了……只有你性子浮华跳脱,又…
…贪花好色,天生就是练这套剑法的料,希望你别练上邪路才好。”
听了这番独白,我哈哈大笑,道:“师娘批评得是!”
师娘看看我,忍不住又道:“你先别得意,我可把话说在前头。练这心法,开始的一段时间里,身体会有……小小不适,你到时可别……埋怨师娘。”
我听她这话说得吞吞吐吐,脸上红晕又在四散,心中微觉奇怪。
“想练成绝世武功,自然得吃些苦头。弟子不怕,何况师娘怎么会害弟子”回答却是幽幽一声长叹:“我一直都拿不定主意,说不定我就是在害了你!”
我不明所以,无言以答。
师娘顿了一顿,脸上浮现一种奇怪的表情道:“你练这套心法不可被师弟师妹们看见,yunvfeng晚间无人,你晚上到那儿去练罢。”
我答应了一声。师娘转身便欲出房,忽又站住,也不回首,轻轻地道:“元儿,你以后少写些yin词艳曲。你是华山首徒,日后要闯荡江湖,扬名立万,教江湖上的好汉个个都敬仰于你。眼下要专心把武功练好,切记少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那首诗她果然看见了!我坐在床上捏著那张裸女图谱,看著她翩然出房,心中百感交集,不知是喜是愁。
师娘果然明白了我的一片痴情,但委婉地予以拒绝。而出于一片殷殷期盼,又瞒著众人偷偷将一位华山前辈的武学遗篇转交与我,希望我勤加练习,武功增进。我心中深为感动,却也一片失落。
***********************************第二天和众师弟们一块见到师娘,她待我的态度仍是温柔可亲,但再也不肯和我单独在一起,也尽量避免和我说话。目光偶尔和她相对,她立刻转过脸去。
我知道,我和师娘再也不会有从前那样亲密无间的时刻了。一道深深的鸿沟,已隔断在我们中间。
唉,就照师娘说的做吧,把武功练好,将我华山派发扬光大,以此回报心中想兹念兹的玉人师娘……
当天晚上,我就只身上了yunvfeng。从此白日默然练剑,晚间独自修习,一日不辍。
白雁和观阳子仍然滞留华山,白雁每日抱著小娃娃和我们高谈阔论,肆意顽笑,夜里便与师娘剪烛私语,抵足而眠。
观阳子则成天徘徊在试剑台,考察华山弟子武功。可能是个性相近的缘故,他与二师弟倒有说有笑,相处甚洽。
照师娘交给我的那篇春宫图谱练了三个夜晚,我就明白师娘所谓“身体有小小不适”的含义了!
这套心法绝对是少儿不宜!因为练著练著便会欲火焚身!
第一夜照图中所绘线路运转真气时,忽然暴涨,满心皆是。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自己自经历以来,身体较以前更易冲动,忙收摄心神再练。
不料越练身上越是难受,似乎随著真气流走,条条血管都要爆裂一般,只能废然而止,自怨自艾一番后怏怏下山。
第二夜再练,欲火又起,吞噬身体,痛苦不堪。而停练片刻,真气一歇,欲火又慢慢止息。这时已觉古怪,忽地想起师娘的话,恍然大悟,原来是这心法作怪。
但我能怎么办难道去找师娘问罪人家可是有言在先。我只有一夜一夜咬牙再练。
不料所谓恒心毅力并上这种倒楣武功,竟是全然无用。
到了第五夜,我就几乎再也支援不住了,于是出现这样的情景:华山yunvfeng上,疏影横斜,月色撩人,一位青衣少侠盘膝而坐,满头大汗,口中呵呵有声,双目赤红,就似要喷出火来。
忽地大叫一声,抱住身旁的一棵大树,身体上下摩擦,不停地咿呀……
这叫什么倒楣形像!
可是这当真不是我的错。那时心里虽是明明白白,知道练功已到关键时刻,熬过这一夜,便可练成这金雁心法的第一层。
但真气四流,在全身乱窜,一心想著yuti横陈、fengru颤动、击水等种种yin-hui场面,身体彷佛已不归我所有,似乎整个地变成了一只发情的yin兽。
我以极大的毅力,勉强使自己离开了那棵树,重又盘膝坐倒。一阵阵冲动袭来,目光又迷乱起来,直勾勾地又看著那棵树……
心神一分,真气在体内乱窜,再也控制不住,而愈发激荡难忍。去鬼绝学!我终于决定放弃了,大叫一声:“我操!”便欲一跃而起。
这时耳旁忽然有个柔和的声音道:“小元子,坚持住!”接著身后一暖,有人用手掌抵住我的背心,缓缓注入一股真力。
这道真气既绵且长,彷佛一道清泉,引导散漫于四肢百骸的杂乱真气,缓缓运转一周天,最后百川归海,聚向檀中。之后真气便从容流转,绵绵不觉,再无滞塞。
呼,第一层心法终于练成了!亲爱的师娘终于不忍心让我死于这“身体的小小不适”之下。
我猛地转身,大叫一声:“多谢师娘相助”,却不禁呆了。身后那人向我伸出舌头做个鬼脸,接著格格一阵娇笑,却是白雁!她亲热地拍拍我的头道:“你师娘不来啦。她把你交给了我,让我不能看著你欲火焚身而死。”
我结结巴巴地道:“她……为什么自己……不来”
白雁盈盈一笑,道:“因为有些事情我敢做,她可不敢做。”说著捉住我的手,拉在她的肩上,笑道:“现在可以和你的白雁师姑亲热亲热。”我大吃一惊,楞楞地看著她,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白雁笑道:“你以为我为什么要便宜你!傻小子,华山yin雁的金雁功,每练成一层,若不立刻和女子交欢,日后后患无穷。我是受你师娘之托。”
***********************************这篇较短,因为这周回家探亲,只有在网吧偷偷写,无法写接下来的。
而很多朋友已开始催了,而这几天无极更是佳作纷呈,连《金庸时空》都重出江湖了,我也只有先交稿再说。
daishui兄,愧对你的等待了,没有合适的创作环境,是无法保证文章能持续前面的阅读感受的。
流氓兄:您看文真细,那个“小蝶”的确是“阿慧”的笔误。您不必对自己的文章客气,看过两篇,我就敢说这是大家之作,萧版主的比喻很形像,您是文章破万卷,不知不觉已有绝技在身。
多谢大家捧场。请继续指教。因为你们的回覆,白雁变成了好人。又因为《达宇治水》写得实在好,她又多了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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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白师姑,您不是开玩笑吧我可是你的师侄呵!”
“谁和你开玩笑,是真的啦!还楞著干什么来啊这种事难道还让师姑主动不成。”白雁笑嘻嘻地把我的手又往她头颈上拉了一拉。
“师姑,当真是……师娘托你来……”我此时已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半搂著白雁,看到月下的她笑得眉眼弯弯,心中犹是半信半疑。这位美貌师姑虽已结婚生子,却和阿慧一个德性,极是顽皮胡闹,焉知她不是在耍我
白雁瞧了瞧我,哼的一声,把刚才拉到颈上的手推开,嗔道:“你师娘苦苦哀求了我半天,我抹不下几十年的老交情,才接下这么倒楣的差使。哪知你这小鬼头还来疑神疑鬼。哼!你有什么好的觉得自己长得帅么我堂堂衡山白雁偏要来勾引你!我走了。你接著去搂那棵树解决吧。”说著忿忿地站起身来,便要举步下山。
我这时方信了她的话。同时感觉体内内息虽是平稳流转,但满身却是分毫未消,反如柴火般越烧越旺,炙得全身滚热,难受之极。眼见白雁窈窕的身影就要消失在一排杨树之侧,心中大悔。
这样打著灯笼也找不著的美事,居然被自己硬生生搅了,真是白痴!我要让白师姑这么清清白白地走了,以后也不用在江湖上混了!
当下大叫一声:“白师姑,救命啊!”
白雁停步回头看我。我抱著肚子在草地上翻了个跟斗,做痛不欲生状,一边大声shenyin:“弟子知错了……我肚子好痛……欲火攻心走火入魔万劫不复……弟子再也见不著明天的太阳啦……好师姑,救救弟子……”。
白雁扑哧一笑,走了回来,到我的近旁停下,踢了踢我还在扭动的身子,笑道:“小色鬼,死了活该。”
我一跃而起,用双手抱住她的脖子,哭道:“呜呜……,你不是我的师姑…
…你不是人……你是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
……
白雁的娇嗔如同六月的雨云,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便又坐在草地上,与我嘻嘻哈哈闹成一团。过了半天,我欲火实在难熬,苦著脸央求道:“好师姑,别闹了,我们是不是该开始了”
这话似乎提醒了她,她朝我胯下溜了一眼,面露微笑。“好啦,师姑这就和你开始。”说著拉著我站起来,走到到yunvfeng一侧的几棵大松树之间。
那里一片茸茸嫩草,覆上了一层松针,便如一张大垫子,。四下里灌木丛生,又是天生的好屏障。果然是好地方!我怀疑这个地方她先前早已找好,只等著我练完功后和她来寻欢作乐。
白雁欢呼一声,往松软的草叶上一躺,张开双臂,笑嘻嘻地看著我。月色从松间漏下,斑斑碎影落在她曲线玲珑的身体之上。
我走过来的时候还雄赳赳的,这时看到她的样子,忽然手足无措,竟不知如何是好。
此刻躺在我面前的,是我五岳剑派的衡山师姑!……和自己的师姑私通!这个念头迅速从脑子里闪过,方才的紧张、恐惧、兴奋、刺激、不安诸种情绪,刹时间全回来了。看著白雁甜蜜的笑容和石榴裙上的几抹月影,心里有种做梦般的不真切感。
真的可以吗
……
白雁见我半天没动静,笑骂道:“傻小子,又在发什么楞快来啊!早点结束回去睡觉!”
我舔了舔嘴唇,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确定自己今晚不是在梦游,然后贴著白雁躺了下来。
鼻子里飘来一种异样的气息,似兰似麝,让人熏然微醉。是白雁师姑的体香吧几根柔软的青丝随风飘来,拂在我的脸上。仰看松间,月色朦胧。
今夕何夕居然有此际遇,让江湖上无数汉子垂涎三尺的白雁师姑陪我松下共眠……
“喂,小元子,你再不来我可真走了!”一声软软的耳语传来,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彷佛一道界线一般,我满脑子的感叹立刻无影无踪,欲火蓬的一下再次爆涨。
又是一声低低的笑语钻进耳朵:“嘻嘻,我明白了,你这傻小子压根就不会!”
作为回应,我猛地一个翻身,抱住她的头,向她的樱唇狠狠地吻去。同时另一只手隔著衣服从她的大腿向上,滑过两股之间,滑上小腹,停在丰满的胸膛,开始大力rounie。舌头伸进她的口中,撬开牙关,和她滑滑溜溜的香舌缠在一起。
白雁措不及防,楞了片刻,随后香舌便开始热烈回应我的舌头。两条舌头搅拌拨弄,津液源源流进她的口中。没过一会,她便开始了对我的回访,滑腻腻的舌头伸进我口间,被我顺势轻轻咬住,来回吮吸舔弄。这边嘴在激烈地动作著,那边手也没闲著,轮流揉弄她的……。
白雁突然推开我,坐起来手抚胸口一阵咳嗽,大概是被我的口水呛著了。咳嗽了一会,忽然抓住我的耳朵一扭,嗔道:“臭小子,我还当你什么都不懂,原来竟是个老手。说!跟谁学来的”
我哎呦叫了一声,笑道:“弟子骨格清奇无师自通,自个琢磨琢磨就会了。”心里却想著老子有番奇遇,这乃是我姐姐教我的。可惜不足为外人道也。
白雁呸的一声,松开了手,又躺了回去:“天生的小色鬼!来罢,白雁看走了眼,今天要倒大霉,不知呆会要被你这个小鬼头怎么淩辱。”
我哈哈大笑,解开她胸前的衣衫,往两边一拉,一对大大的ru峰跳了出来,落上了一块块的月色,阴影与光斑纵横交错,清如冰,莹如玉,浑圆,饱满,坚挺,从形状到色泽无不漂亮之极。
圆圆的两粒,便如两颗紫红的葡萄,而且是带水的那种,因为尖端挂了一两滴晶莹的汁液。看到这ru白汁液我方想到,白师姑产子不久,正值哺ru时节。刚才被我揉来揉去,不可避免地被我挤出了ru汁。
喔,滴著ru汁的美丽少妇!我彷佛置身秋天的果园,感受到扑面而来的一种熟透了的气息,头脑不禁一阵眩晕。
白雁衣襟散开,shuangru裸露,却也不以为意,看来准是个风月干将。她看我的眼睛骨碌碌直在她胸脯上打转,嘻嘻一笑。
我做个鬼脸,狞笑一声,伸出十指在空中虚抓数下,“好美的婆娘!又白又嫩,居然还汨汨冒著水,待俺抓上一抓。”白雁笑著挺起胸膛,等待著我的双手抚弄。
不料我的十指倏地落在她颤巍巍的shuangru上,分别握住两个下缘,猛地一捏,她啊地一声惊叫,上水光闪动,两道ru水蜿蜒流下胸膛。
“哈哈哈,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作死的小坏蛋,看我不收拾你……”红袖一闪,我被她衣袖卷起五尺多高,凭空翻了个筋斗,落地却分毫无伤。落地后连忙道歉。“师姑,对不起,弟子开个玩笑,没抓疼你吧”
“疼……被你抓得好疼……。”她衣衫不整地半躺在地上,揉著胸口,嘴里虽然叫疼,目光斜睨过来,却是孕满笑意,娇柔无限。
这时的这位师姑,全然不复日间那个俏丽明快的矫健女侠,云鬓半散,双颊酡红,双目星散,jiaochuan微微,无限风流之态处处流露,看得我心中又是心中一痒。
我舔舔嘴唇,心想该干正事了。走过去冲她一笑,将身上袍子脱了,解开内衣,掏出坚硬的,再弯腰撩起她的鲜红的石榴裙。她tunbu微抬,小亵裤便轻轻松松地褪了下来。
咽了口吐沫,趴在她身上,将摸索著对准她的xue口。用力一顶,全根没入。然后开始轻轻地。
温暖狭窄,又湿又滑,多么熟悉美妙的感觉啊。啪嗒啪嗒的击水声在林间响起,伴随著玉人的微微chuanxi,又是无比悦耳的音乐!还有一个念头,,每想起来,就让我兴奋得全身发紧!
我的粗大,进出的是我师姑的!
当然,情形与那天与小蝶交欢要差得很远。主要是姿势单调了些,但我实在不好意思跟白雁师姑说咱们是不是换个花招,来个老汉推车什么的……。至于,更是想都别想!能在的同时捏捏圆圆的,玩玩尖尖的,已是自己给自己的最高享受了。
白雁眉头微蹙,接受著我一次次的有力撞击,从她的微带痛楚的表情看,我的家伙尺寸稍嫌过大。
这实在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我对自己的玉茎虽然熟悉之极,但却一直不知和别人相比是大是小,因为从未见过其他勃起的男人。并且,我的家伙不但大而威猛,还能持久作战,因为了许久都没泄……。
“小元子,还不出来啊你可真厉害。”
白雁在我的身下显得百般无聊。不知不觉,她脸上红潮已散,目光恢复了清澈。头转向一侧,手里捻起一根小草在无聊地玩弄。咦难道我这么卖命地抽动她都不爽这简直是对我的侮辱!我不禁放慢了下体运动的速度,照经所说的,九浅一深,一点点插入,慢慢地磨,旋……
所有的努力以失败告终!我大叫一声从她的身上滚落,并排躺在她身边,累得直喘气。
非但自己没泄出来,而且她越来越是一副心如止水的样子!我忍不住开口询问原由:“白师姑,我在你身上是耗子拉王八,一点劲也使不上,你都一点不兴奋吗”
一只纤纤玉手伸来,拍拍我的脸。“小孩子别问那么多,休息一会,抓紧再来。我都快困死了。”
可想而知,这样的回答只能让我更加气恼!我都快掏空了身子,她却一心想睡觉!一气之下,伸手过去,握住她一个丰硕的,用力往一侧一旋。白雁浑身一颤,啊的叫出声来。我立刻自悔下手不知轻重,忙起身准备补救安慰,却有了新的发现。
她脸上的表情变了。媚眼如丝,双颊潮红,眼睛半睁半闭,显得又是痛楚又是甜蜜。和她刚才的一颗平常心大是不同,咦难道这么用力捏反而捏得她很爽我一边寻思一边又是重重一捏。
她又娇呼一声,“啊……小元子,别捏这么重……师姑好疼。”声音含含糊糊,偏偏比刚才回肠荡气得多,双目也开始射出迷醉的神光。
我迷惑不解,却也不禁有些好笑。又记起刚才大力挤出她的ru汁捉弄她时,她也是这样一副动情不已的神态,心中一动。
翻身坐在她的小腹上,握著她白生生的下缘,照刚才那样用力挤压几下,手力颇不容情,登时又是变形,ru汁四溢。
“小元子……别捏……别捏……”她双目紧闭,一副痛楚不堪的表情,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我当即住手,生怕把她吹弹可破的柔嫩玉胸捏坏了。
过了半晌,她睁开眼睛,扫了一眼我的双手,脸上神情竟似是有点失望。我于是试著又用力捏一下,她嘴角一动,痛苦中似有无限愉悦,欲仙欲死,嘴里也不喊痛了……
明白了!哈哈哈,她似乎喜欢人家对她粗暴一点。刚才费了许多力气却徒劳无功,皆因为我对这个美人儿师姑太过怜香惜玉,接下来一下一下的猛挤她的,ru汁从涔涔渗出,便俯下身子用嘴接著。甘甜微腥的ru汁吸了一嘴,吸完了一只还有一只,真是无比美妙的琼浆呵!
中间我曾试著用牙齿重重地咬了一下花生般的,她疼得又叫了出来,但只是用双手紧紧抱住我的头,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
这时的她,好像是一朵任人摧残的娇花,柔弱,却又渴望狂风暴雨……
在她这样的示弱纵容之下,师姑和师侄之间的界限开始彻底泯灭。我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到兴奋时,翻身躺下,手里捏著她的,示意让她坐在我上。这一招叫观音坐莲,我的秘笈里有详细描述,今天被用来第一次实验。
她居然乖乖地照办了,脸带迷醉表情,双手撑地,一上一下。浑圆的跟著全身的节奏不住抖动,在我一把把的大力rounie下,ru汁流满手指,从指缝一滴滴地掉在我的脸上,的胸膛上,草地上……。
最后的结果是,我用尽全身力量一顶,射了出来!
***********************************云收雨住,困扰我多时的欲火终于彻底熄灭。yunvfeng上依旧月白如洗,只在草地上无端多了几道亮晶晶的yin-hui水痕。
整理好衣衫,想起刚才的荒唐,两人都有点不好意思。
白雁慵懒地靠树躺著,脸上仍残留著几片红霞。她理了理方才搅乱的鬓发,忽然向我嗔道:“好小子,qiangjian自己的师姑,胆子不小!看我不告诉你师娘”
我本是心中有鬼,听她如此一说,心中一急,辨道:“谁qiangjian你了!我开始可是对你百般怜爱,但你却毫无反应,只有到我动粗你才兴奋,你教我怎么办
只有横下一条心,让你高兴高兴。”
这事可万万不能让师娘知晓。她煞费苦心安排白雁来为我消除练功隐患,不料阴错阳差,白雁被我大大淩虐了一番,搞不好上的指痕数日难消,留下天大的罪证。被她知道了,伤心之余,说不定会顺手给我一剑,心中越想越怕。
“白师姑,您不会真去和我师娘说吧您自己知道,我刚才真是迫不得已…
…”
白雁不再言语,似乎有些害羞,忽然柔声说道:“小元子,放心,我不会和你师娘说的……你那样对我,师姑心里其实……非常欢喜。”说著站起身子,向我温柔一笑。
我只觉眼前一花,一道红影连连闪动,她已没在黑暗的山林之间。
虽然心中早已知晓,但我还是万没想到,她会亲口承认,而此刻又说走就走。
我心中关于她和师娘的许多谜团犹自未消,不禁大急,呼道:“师姑留步,弟子还有话要问您呢”
一个柔和的声音聚成一线远远传入我耳中,是传音入密,非有深厚内力不能为之。
“小元子,明晚你还到这儿来,师姑自会告诉你。”
充满奇遇的一夜在我的满腹疑窦中过去了。
***********************************第二天大家相见,一个个都装模做样,彷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我依然人模人样地当我的大师兄,白雁清晨和我相见时,眨了眨眼睛,然后浑若无事地抱著孩子满山闲逛看众师弟练剑,高谈阔论旁若无人。
师娘悉心指导著弟子们练剑,对每个人都关怀备至,唯独对我不闻不问,连眼珠都不转过来。一旦目光和我相并,神情便一阵慌乱。还是师娘老实,作伪工夫比我和白雁差得远,我肚内暗暗好笑。幸好也无人察觉有什么不对。
观阳子捋著胡子在试剑台上徘徊不去,看众弟子们腾挪击刺,时而微笑,时而叹息,时而忍不住出声指点,但当目光扫射到我时,却是脸色一沈,胡子翘到一边。想是这几日与白雁师姑打情骂俏的丑态一一落在他眼里,老道长对我这个华山首徒很是看不顺眼。
转眼日已偏西,师娘将剑插入鞘中,说道:“大伙儿自己练罢,都不许偷懒!”说完便喊上白雁与观阳子,三人一道走下试剑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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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一边目送师娘,我一边还是煞有其事地演练著华山剑法,毕竟师娘他们还没走远,一回头就能看得清清楚楚,虽然师娘刚才站在面前也没有如何对我指导管教,但我好歹是堂堂的华山派大弟子,实为众师弟众师妹之楷模,至少得做做样子,不然太不像话,其实说这些都只是客气而已,关键是那个要命的老头还没走远,我实在不想再看见他发现我偷懒又跑过来吹一通胡子瞪几下眼睛,也真搞不懂泰山派的前辈怎么这幅德行,稳如泰山就得死板成他那样子sorry,说漏嘴了,这些话不能宣之于众的,得考虑大弟子的公众形象,而且这也只是他老人家的个性问题,要说成泰山传统就打击面太大了,再引申一点,要真这样,二师弟岂不成了泰山派在咱们华山的卧底看看刚才他跟观阳子老先生意气相投的兴致,简直比泰山还泰山。
师娘他们走远了,我的长剑也舞著舞著不知怎地就自动溜回了剑鞘,想必物通人性,主人疏懒,连剑都沾了几分惰性,阿弥陀佛,真是近墨者黑呀。
随便调侃两句,其实是调节一下心情,说实话,我现在心情还真有点紧张,练剑这些都是小问题,我紧张的是白雁师姑昨晚临走时跟我传来的那句话,“小元子,明晚你还到这儿来,师姑自会告诉你。”我还根本没来得及提出我的问题,她怎么知道应该告诉我些什么不会真的把她为什么答应师娘请求,来做我练功的工具这一切的缘由原原本本的说一遍吧,她又不是诸葛亮,她怎么可能未卜先知我心中的这个问题
事实证明,我猜对了,也就是说不但她是诸葛亮,我也是,至少在这个问题上我们想到了一块,什么未卜先知,我宁愿换句成语来形容心有灵犀。
吃过晚饭,我早早的来到了yunvfeng,白师姑还没来,百无聊赖之际,我想起了师娘秘密传授的那套让renyu火焚身的剑法,如今托白师姑的福,内功第一层我已经练成了,那么配合那套招式繁杂无比却没内功就毫无用处的金雁剑,是不是一下子就能够点石成金,威力大增呢突然间有了点莫名的激动,没说的,还是拿上次试剑的那种老树验证。
平心静气,运劲于臂,一招“雁渡寒江”送出,果然觉得这回力道完全跟上次不同了,至少把树干洞穿没什么问题,刺到树干表皮上,忽然感觉不对,剑锋上的力量彷佛被无形中推了一把,莫名其妙的滑开来,余劲未绝,在树干上转了个圈,本以为能一气洞穿的招数结果就只在树皮上划出一道淡淡的白痕,实在大大打击了我的自信心,将剑归鞘后,我还是百思不得其解,“这是为何呢刚刚的力道居然会中途转弯。”无意中手指轻轻叩了一下树干,猛然“哗”地一声,树干白痕以上的部分一下子倒下来,幸亏我腿脚灵活,反应敏捷,这才逃过一劫,否则堂堂华山少侠,正派未来的希望之星,居然自己练剑时被树干砸个七荤八素,传出去我师娘还有那些对我敬爱有加的师弟师妹哪里有脸见人
身上冷汗未消,却听见一阵清脆的掌声,“不错,不错!”我连忙转身作了个揖,“多谢师姑夸奖。”来者正是衡山白雁,我那位又妩媚又迷人的师姑。
“你师娘眼光果然不错,挑中了你这样的好苗子。”
“哪里哪里,都是众位前辈教导有方。”
白雁格格娇笑,“你呀,平时油腔滑调,怎么这会儿夜深人静的时候反而变得彬彬有礼啦”我还是恭敬之情不减,“无论人前人后,对长辈这些基本的礼数还是要尽到的。”一根玉葱般的手指敲了我额头一下,“师姑可最看不惯你这种道貌岸然假正经的人。”“这么说,师姑每次见到观阳子师伯都是心生厌恶,避之唯恐不及罗”白雁笑得花枝乱颤,“好你个小鬼头,装出一幅君子相,原来就是为了绕个圈子编排你师姑不是呀你可坏到家了。”
最后这一句笑声既娇且媚,实在非丰韵少妇不能为之,跟小师妹娇憨顽皮的口气就大不相同了,我跟白师姑扯了两句,脑袋居然就有些发晕,心神不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呜呼,我这个少侠,少则少矣,侠却未必,侠骨仁风一见到美貌女子就成了色骨yin风,该打该打,今后当日三省吾身才是。
调笑一番后,白雁似乎也记起了此来的正事,将我拉到树边草地上坐下,“你刚才那一剑形神兼备,力道用得甚佳,才有如此效果,一滑而过便能将树拦腰斩断,你现在体会到金雁剑法的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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