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枭雄英雄楚雄等人进了客尔沁城,见城内人烟稠密,大街上青石平舖,市肆繁华。过得几条街道,眼前笔直一条大石路,大路尽头耸立着无数黄瓦宫殿,夕阳照在琉璃瓦上,金碧辉煌,令人目为之眩。他们进了一间小舖子,要了酒饭,楚雄边吃边寻思下步打算,忽听街上一阵大乱,只见一匹惊马急驰而来,街人纷纷惊恐躲避。
一名大汉从路旁冲出,一把将缰绳拉住,任那惊马翻踢腾跃,身躯却牢牢稳住,纹丝不动。惊马咆哮一阵,渐渐平稳下来。
楚雄暗道:「那汉子臂力惊人,不是等闲之辈。」正好见他走进小舖,便邀他同桌共饮。那汉子也是直爽之人,便坐下与楚雄互通了姓名,聊将起来。他叫戈金木,以放牧为生,到客尔沁城是为了参加勇士比武大会。
楚雄正要细问,忽听丘海棠低声呼道:「白伏威!」楚雄向外看去,见有数十骑驰来,为首之人身着白衫,面色苍白,正是「九荒神魔」白伏威,身后跟着一群异装武士。一干人瞬间急驰而过。
戈金木啐了一口道:「他们是吐蕃武士,也妄想争夺「天下第一勇士」的称号,好向我家公主求亲。也不看自己是甚么东西,怎配公主仙女一样的人。」楚雄细问详情。
原来瓦刺和鞑靼是塞外最大的两个国家,为了称霸,连年交战,互有胜负。瓦刺每年都要举行「勇士比武大赛」,以选拔最杰出的武士和统兵将才。前些时日吐蕃王子向瓦刺公主提亲,瓦刺国君有心推拒,便说只有天下第一勇士才配和公主联姻。所以今年的比武大赛犹为隆重,胜出者不但可以荣获「天下第一勇士」的称号,而且晋封「武爵铁骑将军」执掌兵权,如果通过公主殿试,还可以和公主联姻。所以这次比武大会不但吸引了本国的大批勇士和将领,也招来了不少异国武士。
楚雄了解清楚后,心中已有了主意,问明比武时间和地点,用过酒饭后与戈金木分手,同三女找到住所安置下来。在房中与丘海棠商议比武之事,丘海棠道:「你想做大将军、驸马爷,便去好了,以你的武功哪个争得过你商议什么」
楚雄笑道:「棠儿说笑!我只是想有个栖居之所,让你和彤妹安稳的把孩子生下来,过些舒心的日子罢了。」
丘海棠叹道:「欲无止境,你本不是安生之人,怎样随你,只盼以后善待我们就是。」楚雄嘿嘿赔笑。
到了比武之日,楚雄和男装打扮的三女来到瓦刺校军场外,见门前已聚了三四百人。他们并不朝前,只站在远处等候。忽听身后一阵骚动,回身看去,见白伏威和一干吐蕃武士匆匆而来。白伏威面色阴沉,显得心事重重。走过楚雄等人身旁,忽然止住脚步,盯住楚雄目露奇光。楚雄等人正自诧异,白伏威身后已跃出两人呼道:「那是大师兄的剑!」
楚雄恍然大悟,原来是自己腰上那把剑引起白伏威等人的注意,看来那番人必是同他们一路。他那里知道那番人是白伏威的首徒,名叫达达木勒,乃吐蕃国的王子。只听白伏威沉声道:「这剑从何处得来」
楚雄道:「从一死人身上拾的。」
白伏威脸色大变道:「是你杀的」楚雄不答,神情不置可否。白伏威一声怒喝,一掌雷霆击出。楚雄见他一掌劈到,便也一掌劈出,硬碰硬,丝毫没取巧的余地,双掌相交,砰的一声巨响,白伏威身子一晃,退了一步,楚雄却是神定气闲的站在当地。
白伏威大惊,没料到他内力如此之强,心念急转,高声喝道:「这厮乃杀害吐蕃王子的凶徒,今日依仗武功高绝来夺「天下第一勇士」的称号,谁能将他拿下,不但吐蕃国感恩重赏,而且便可荣登「天下第一勇士」的宝座。」话未说完,他的两个徒弟塔可达、彭虎左右攻上。楚雄大喝一声,双掌推出与二人对了两掌,砰砰两声将二人击出丈外。
这时一个四旬左右的小个汉子冲出喝道:「哪里来得狂徒,敢到瓦刺撒野」楚雄并不认识此人,这汉子是瓦刺最出名的武士,身拜「游击左参将」名叫左查。
左查身裁矮小,武功却着实了得,左掌拍出,右掌疾跟而至,左掌一缩回,又加在右掌的掌力之上,连环三掌,并力齐发,比之他单掌掌力大了三倍。楚雄叫声「好!」左掌挥出,两股掌力相互激荡,挤得余人都向两旁退去。便在此时,塔可达和彭虎再次攻到,跟着其他武士也纷纷加入战团,戈金木也在其中。
楚雄笑道:「果真利字当头,人人奋勇。看招!」左脚向彭虎踢出,忽尔中途转向,戈金木一声怪叫,tunbu中脚飞身而起。楚雄自神功修成,从未一败,但同时与这许多高手对敌,却也是生平未遇之险。气息运畅,内力鼓荡,双掌飞舞,逼得众高手无法近身。白伏威一旁看着楚雄和众武士搏斗,出手之快,落手之重,实是生平仅见,不由得脸色阴沉,心中砰动。这汉子武功如此之强,恐怕尤在自己之上,那里冒出这样一个高手,看准时机务要将他除去。
左查上前,大袖飘动,袖底呼呼的拳力向楚雄发出。楚雄见他攻到,两只宽大的衣袖鼓风而前,便如是两道顺风的船帆,威势非同小可,大声喝道:「果然了得!」呼的一掌,拍向他衣袖。这一掌力聚而凝,只听得嗤嗤声响,两股力道相互激荡,突然间似有数十只灰蝶上下翻飞,左查衣袖被撕得粉碎。左查脸色铁青,狂怒之下双臂直上直下,猛攻而前。
本来是数十人围攻楚雄的局面,左查这一放手力博,余人自觉在旁夹攻反而碍手碍脚,自然而然的逐一退下,各人团团围住,凝神观看两人决战。楚雄眼见旁人退开,蓦地心念一动,呼的一拳打出,一招「怒锁狂龙」,姿态潇洒大方已极,劲力更是刚中有柔,柔中有刚,武林高手毕生所盼望达到的拳术完美之境,竟在这一招中青露无遗。众人都是情不自禁的喝了一声采!眼见楚雄第二招「天际纵横」一般的精极妙极,比之他第一招,实难分辨到底哪一招更为佳妙,立时又引起许多「哦,哦」「呵,呵!」的低声赞叹。
楚雄初时和各人狠打恶斗,众武士专顾御敌,只是见他凶悍厉害,这时暂且置身事外,方始领悟到他武功中的精妙绝伦之处。但见楚雄和左查只拆得七八招,高下已判。楚雄每一招都是慢了一步,任由左查先发。左查一出招,楚雄跟着递招,也不知是由于他年轻力壮,还是行动加倍的迅捷,每一招都是后发先至。楚雄看准时机骤然发难,一掌打中左查肋下,左查闷哼一声身形急退。
楚雄并不追击,高声喝道:「谁还不服」众武士哄然一声重又围上,楚雄手上却丝毫不缓,拳打塔可达、脚踢彭虎、肘撞未见其貌的青衣大汉、掌击一瓦刺武士,说话之间,连续打倒了四人。众人见他神勇,心生畏惧,忽然一股暗劲袭来,楚雄回应一掌,却感力道出奇之大,浑身一震,细看之下却是「九荒神魔」白伏威终于出手,当下不敢大意,凝神应敌。
白伏威见偷袭不成暗叫可惜,凝运功力,全力出击。刹时劲气激荡,两人斗至一处,旁人忍受不住气劲,纷纷后退。反反滚滚斗了二百余招,楚雄突然两招「玄机神掌」化开白伏威的攻击,还隐隐蓄有坚实浑厚的反击之力。挥掌击出,掌风中隐含必必卜卜的轻微响声,姿式手法,正是《玄铭录》中上乘功夫。白伏威大惊,避身闪过,又斗几招,完全处在被动局势,不由心中焦急,眼见楚雄又是一招打到,突然间掌一沉,双手陡探,已抓住楚雄拳头,正是成名绝技「魔缠手」
中的一招,左手拿着楚雄的小指,右手拿住他拇指,运力向上急拗,准拟这一下立时便拗断他的两根手指。
楚雄突然右腕转个小圈,翻将过来,使出「无影神拿」拿住了白伏威的左腕。白伏威一抓得手,正欣喜间,万料不到对方手上突然会生出一般怪异力道,反拿己腕,心中一凛,只觉左腕已如套在一只铁箍之中,再也无法挣脱。情急之下,右手成掌展开狂飙攻击,却被楚雄一一化解,正自悲叹,却感楚雄放开他的左腕后退开来。
白伏威狠狠看了楚雄一眼,闷哼一声转身而去,塔可达、彭虎和一干吐蕃武士也随之离去。其他各路高手见此情景亦感无望,纷纷离去。这时一校官行出高声宣布比武者进场,见门外所剩无几不由惊诧,了解事情始末后忙回殿禀报,不一会出来召楚雄进殿面见瓦刺国君。
楚雄上殿跪伏在地,瓦刺国君免了礼数,又将情形问了一遍。楚雄如实讲述,国君听了大是惊奇,心道果如所言,此人可是难得之奇才。但见他是一汉人,心中顾虑,一时委决不下。
楚雄见状,忙按丘海棠教的说道:「在下原是前宋朝的贵族后裔,比武不是为了称号和将军之职,只希望有机会向公主提亲,别无他求。」说罢从怀中掏出六颗夜明珠,双手呈上。瓦刺国君见了这等厚礼,也不禁为之一震。须知他见过无数奇珍异宝,但象眼前这般大的稀世明珠还是首次得见,不由心中大喜,道:「只要你能通过公主的殿试,朕便允你与公主联姻。」说罢下旨请公主上殿。
不一会,殿侧挂上珠簾,里面宫女来回走动,静下后见一女子坐在簾后,年龄样貌看不清楚,只觉身材窈窕,甚为动人。楚雄凝神等候公主发问,过了良久,忽然那女子起身离去,珠簾撤下,宫女纷纷退入后殿。楚雄正自奇怪,一宫女走出呈给国君一张密柬,国君打开看了片刻,随即下旨,册封楚雄为「武爵铁骑将军」之职,并与公主即日完婚。楚雄感到大为惊异,突来的惊喜让他茫然不知所措……
完婚庆典隆重喜庆自不必细说,好容易结束所有礼仪,楚雄走进洞房,心中对这位神秘的公主充满了好奇。走到佳人面前,掀去头盖,眼前现出一付绝美的姿容。楚雄惊声道:「原来是你」这公主正是在绿潭被楚雄jianyin的少女。
只见她仍是一付冷漠面孔道:「先行君臣之礼,再叙夫妻之仪。」
楚雄感到有趣,道:「什么君臣什么夫妻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女人,而且是排名第三。」
公主脸色一沉:「你大胆……」
楚雄嘿嘿冷笑道:「你见识过我的手段,便是将你整个皇族屠尽也是轻而易举,还摆什么公主架子,想威胁我吗」
公主终于脸色大变,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楚雄冷声道:「做好你女人的本分!脱衣服!」公主终于明白面对的是什么人,浑身不由阵阵抖颤。
楚雄嘿嘿笑道:「别怕!只要你听话,我会对你好的,你叫什么名字」「奴…
…奴尔海娃!」
楚雄抬起她的下颌,凝视她的面容道:「好个美人,可惜是个残花败柳,上回我和那番蛮哪个令你满意些」
「啊……」奴尔海娃一脸羞怒,忙将脸扭到一旁。
「从今以后你要完全倚属于我!包括你所有一切,如果你敢违抗我的意愿,嘿嘿……你知道后果……」楚雄一边脱着她的衣服一边狞笑着。奴尔海娃看着眼前自己认定的男人,心中一阵寒气。很快,她被脱个精光,楚雄将她按伏在榻上。看着眼前美妙的,他的慾火燃烧起来。「前次你的耐力不错,今日再试试我的手段,看你怎样表现!」楚雄yin笑着。
楚雄的手在奴尔海娃肌肤上游移,指尖滑过的地方皮肤像一寸寸被激活,那些被挑逗过的细胞跳跃起来。奴尔海娃无法否认,她的身体对楚雄的触碰很敏感!楚雄的手滑入她双腿之间,最隐密的地方完全被他侵占。他的手指搓动奴尔海娃的花芯,她无力抗拒,慢慢地分泌出滑液,使他的手与间的磨擦更为顺利。…
…很痒,奴尔海娃闷哼了一声。接着他的双手都伸进来了。在恣意蹂躏的同时将她的腿根向两边挤开。两只手的手指轮番搓动奴尔海娃的,令她情不自禁地夹腿。
「张开!」楚雄命令道,同时奴尔海娃的双脚被他的脚一挑,不由自主地分开,彻底暴露了腿间的秘密。他的搓动令奴尔海娃呼吸加剧,不仅肢体自动自觉地扭动,连体内的一些敏感部位也在收缩悸动。忽而楚雄的手退开去,奴尔海娃听见了他脱衣的声音。再接着一个有温度的东西抵在了她的口,奴尔海娃的反应竟是……不由自主地将双腿更加分开,好像主动在迎接他的它!
当楚雄的插入她的中,奴尔海娃甚至还松了一口气,就像终于得到了十分渴望得到的东西一样放松了下来。在他的与她的壁的第一次磨擦中,奴尔海娃得到一种十分奇妙的感触。楚雄插得相当慢,似要把每一寸的访问感觉完全记清楚。终于他插到底了。「他的好粗大!」虽然看不见,但是一个女人对这方面的感觉是很清楚的,他的胀满了奴尔海娃的整个,把她撑得好紧!而且他在插入的过程中完全没有一点抽退,是很坚定、很霸道地慢得像过了一个世纪般悠长的深进!
插到底了,奴尔海娃所有能包容异物的空间也完全被占据了。楚雄竟然再也不动,任由他的在奴尔海娃幽xue中停留,教她有足够的时间彻底感知清楚他的所有。「公主!把腿并拢。」楚雄在后面再下达命令。奴尔海娃乖乖地依言夹住双腿。双腿一闭紧,整个幽xue也跟着挤紧,硕大的异物在体内的感觉更强烈了。
「感觉到了什么」楚雄问。奴尔海娃感觉出了他话语中的一点点笑意。
「唔……我被撑开……挤满了我。」奴尔海娃很老实地说出此刻她的感受。
「张开。」楚雄再次下令。于是奴尔海娃又把腿恢复成刚才的样子。
「那么这样呢」说着,楚雄抽离开去,仍是缓慢得不可思义,如同他插入的时候一样,每一寸的磨擦,那种感觉极其清晰。
奴尔海娃答不出话,只能「嗯……」了一声。楚雄退到快要完全出去时,又开始往里深挺。不可思义当他挺进到极端时,奴尔海娃紧绷地身体才稍微松弛了一下,呼出一口气,然后在他退出时发出shenyin。接下来他反覆地这样抽退、挺进,再抽退,而后再次深挺……缓慢到极致。
奴尔海娃在他身上感觉不到一点冲动,彷彿他只是十分冷静地玩弄她,观察她的反应,如此而已。这让她不寒而慄,身体却更加兴奋。
「天啊!莫非他要永远以这种速度进行下去!」当奴尔海娃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tunbu去「套弄」他时,她这样想到。她真的已经冲动了,她的性慾已经完全被楚雄挑逗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峰。她明白了女人在最需要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可是这种情慾不断被挑动却得不到有效的解决是多么无奈而又痛苦的事!而他,只是那么冷静的,缓缓地……
「嗯……你……」奴尔海娃控制不住地发出shenyin。「公主,受不了了」奴尔海娃听见他的一声笑,突然他用力一挺「啊!」奴尔海娃的身体被狠狠地插了一下,整个人都向前扑去。若说刚才的感觉是细水长流,那么这一下就是翻天巨浪。奴尔海娃觉得她的身体被一种从未领教过的澎湃感觉冲激,「噗!」她的上半身猛扑到榻上,被挤压得变了形。
在她还来不及完全消化这种感觉时,楚雄又继续以同样狂暴的方式cha-ta。奴尔海娃头晕目眩,在这一波的感觉还未被她的身体完全吸收时,下一波的攻势已排山倒海般涌来。她只像一只脆弱的小舟在滔天巨浪中翻滚,身不由已,无力抗拒。
更不可思义的是,此刻她完全被腿间传来的快感征服了。奴尔海娃终于领略到的真正魅力,原来喜欢身体被另一个人抚弄、,都是真正毫不做作的感觉,那真的……棒透了!
「嗯……嗯……啊……」他的每一次进攻都让奴尔海娃的身体深处产生出一种反应,这种既像迎接又像抵抗的力量让她彷彿在投入太多精力去反应他的攻击,几乎要掏空了她的力量。终于奴尔海娃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了她腹间射出一股激流,狂泻而出!现在她只能软软地趴在榻上,大口地喘着气。
楚雄将她翻了个身。奴尔海娃不由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有那片慑人心魄的浓黑森林掩映下,长度并不过份,但是很粗,很壮硕,它此刻仍是硬挺着的!楚雄令她躺在榻上,tunbu悬在榻沿,他抱起她的双腿,从正面进入仍是的奴尔海娃。
「天啊,那种被胀满的感觉又来了!」羞辱和恐惧感早已荡然无存,在楚雄再度cha-ta时,奴尔海娃竟然是欣喜的,而且是渴望的!楚雄猛烈地插着她,在她中狂乱地搅动,奴尔海娃娇声地叫喊,在失去神智之前,她看到了楚雄脸上的表情。他的脸并无太大的改变,只是将唇抿成一条修薄的线,浓黑的双眉紧拧在一起,双眼紧闭,表示他在忍耐着,享受着。这显示出他是有感觉的。她能让他感到满意!不知为什么这竟会让奴尔海娃偷偷地欣慰。
抽、插、冲击……顶、撞、扭动、摇摆……奴尔海娃再次狂泻了。楚雄抱她坐起来,搂住她的身体,在最后几下kuang=cha后,激射入她体内。那灼热澎湃的力量将奴尔海娃淹没。她既有失去后的空虚,又有得到后的满足。奴尔海娃全身瘫软,只有紧紧地攀着楚雄雄壮的身躯,靠在他身上剧烈地chuanxi…………
清晨的时候,奴尔海娃醒了。她是被袭遍全身的一种难以名状的快感弄醒的。她在半梦半醒之间情不自禁地想蜷起身体,但是不行。她被压住了。是楚雄。他滚烫的身躯压着奴尔海娃,令她无法动弹。他的舌尖舔舐她的,掀起一圈圈的涟漪……粗糙的大手搓弄她的,强烈的快感从奴尔海娃最敏感的地方蔓延至全身……
她拚命地扭动身体,她的如波浪般地晃动。奴尔海娃的腿也不由自主地乱动,一直搓弄得楚雄的鼓胀发硬。他低吼一声,突然伏下身去,猛地掰开奴尔海娃的腿,低头吻住她的。「啊……」奴尔海娃叫出声来。随着他灵活的舌头不住地舔她,奴尔海娃全身颤抖不已!那种感觉棒极了!她shenyin着,狂乱地扭动。
楚雄并不放过她,继续玩弄着。那种痛苦而又欢愉到极致的感觉,让奴尔海娃彷彿已不再是自己。「啊!」奴尔海娃狂叫一声,全身崩溃。双腿间热流溢出,双腿无力地瘫软下去。楚雄的手抚上她不停chuanxi的躯体,温柔中带着霸气。他抬腿跨上奴尔海娃的脖子,把硕大的伸到她嘴边。
「舔我!」他命令道。奴尔海娃张嘴hangzhu它,不住地亲吻,吮吸,她的舌头不停地舔舐茎身,耳畔传来楚雄沉重的呼吸声。他的越来越硬,青筋暴露。「嗯……」他情不自禁地shenyin起来,这令奴尔海娃兴奋不已,更加卖力地吞吐着。楚雄的手紧紧抓住她身体两边的被褥,似要把被褥揉碎。奴尔海娃咬着,舌尖轻舔他的马眼。
「啊……」楚雄狂吼一声,全身绷紧。奴尔海娃鞠住他的,往马眼里硬挤出一口气,又用力xishun……「唔!」楚雄低吼出来,全身一阵剧烈地抖颤,粗重的呼吸声一刻也未间断过。奴尔海娃更加狂野地吮吸着他的……直到楚雄已再不能控制地仰起头,眉毛纠结,双眼紧闭,他不停地在低声吼叫shenyin:「哦……
啊啊……唔……」喉头颤动,情动不已。奴尔海娃要把他吸出来了楚雄再也不能保持,一声火爆地叫喊,一股热流狂shejin奴尔海娃的嘴里,他全身一沉,像座山似地朝她压了下来,剧烈地chuanxi着。奴尔海娃被迫将口中的东西全部咽下。
休息片刻,两人亲密地粘在一起,久久地相互抚摸而且热吻。奴尔海娃知道,自己被身上的男人永远的征服了…………
楚雄对奴尔海娃做了如下规定:对外,维护她的公主形象和尊严;对内,她和丘海棠、霍新彤平起平坐,地位平等,按年龄以姐妹相称。奴尔海娃身心俱已臣服于楚雄,自是不敢违抗,又见丘海棠和霍新彤品貌绝佳,很是投缘,三人相处倒也融洽。
楚雄崇尚武力,掌握兵权后,与鞑靼国几次交兵颇有建树,更得瓦刺国王信任,官封「武成骏王」。此后的生活真可谓门庭显赫、风光无限、富贵荣华、极尽奢侈。但楚雄并不以此满足,他时常派人到中原探察形势,同时加紧军备,扩张兵员,积极操练,时刻准备入侵中原。平日丘、霍二女身体不便,无法伺候,好在有奴尔海娃和尚美珍任他发洩,倒也不觉寂寞。
时间推逝,丘海棠、霍新彤十月期满,即将临盆。楚雄心中高兴,即为自己开枝散叶、后继有人而欣喜,同时也为时机成熟,即将问鼎中原而兴奋。他之所以迟迟没有用兵,就是因为少了丘海棠这得力助手。楚雄深知丘海棠对自己并未死心塌地,兼之有孕在身,无法辅助自己成就大业。如今有了子嗣,料想她必死心所属,助自己统一华夷。
这日,楚雄到丘海棠屋内探看,碰巧霍新彤也在,三人便闲聊起来。楚雄打量二女,见两人大腹便便,面容发胖,皮肤稍许粗糙,眉宇间却透出成熟、娇媚韵味,不由心中怜惜,伸手拉过霍新彤坐在自己腿上。一边抚摩她隆起的腹部,一边在她耳颈上亲吻不已。霍新彤许久没有接触男女之事,被他一刺激,不由发出娇声气喘。
楚雄听了有些冲动,便按在fengru上用力rounie,同时示意霍新彤抚摸自己下体。丘海棠见惯了楚雄的丑态,所以并不为意,在旁不予理睬。霍新彤隔着下裳揉弄楚雄,不一会已激起楚雄慾念。他让霍新彤跪在跟前,为自己褪去下裳。
霍新彤早已被楚雄调教的服服贴贴,虽然羞涩,但还是乖巧地为他褪去下裳,把他的握住,轻轻roucuo着。
「吻它。」楚雄命令道。霍新彤一震,犹豫片刻,抬眼看看楚雄,终于用手拨开他浓密的黑毛,俯头在他硕大的上印下第一个轻吻。
「很好。继续。」楚雄的声音透着兴奋。霍新彤用双唇含咬他的包皮,并伸出舌尖在他的茎壁上留下一串串湿痕。楚雄的在她温柔的抚弄下迅速壮大变硬,令霍新彤不由心跳加速,血脉贲张。她用一只手握住楚雄的茎根,另一只手按住他的阴囊轻轻揉动。同时用舌头舔过他的每一寸地方……
楚雄chuanxi一声,霍新彤抬起头望他的脸,他也在看着她。他眼里浮现一丝仅可觉察的yinyin笑意,嘴角也舒展开来,显得愉悦之极。霍新彤受到了极大的鼓励,再向前爬进一步,双手紧搂住他的熊腰,脸深埋进他胯间,把他整个都吸进了嘴里。那一刻楚雄喉咙里发出第一声闷哼,令霍新彤有也可以控制他一样的感觉,这令她兴奋莫名,于是更加卖力地把他的放在嘴里搅动。
「嗯……」楚雄又shenyin了一声。霍新彤紧啜着,不停地xishun、舔舐。她的手不断抚摸楚雄的腰、臀和大腿上纠结的肌肉。楚雄的像自己能动!霍新彤吐出它,看来它因兴奋而不断自动弹跳,茎壁上留下她的唾痕,在他的马眼上涌出一滴亮晶晶的泪珠,在明亮的光线下闪耀。「啊……我渴望的!」霍新彤已有些动情,下身变的湿润。
楚雄突然一把拽过一直旁观的丘海棠,把她的头按向自己胯下。丘海棠厌恶的挣扎,可是她摆脱不了楚雄有力的双手。反抗一阵,只好认命似的屈服,低头吸住楚雄的,用舌头舔那上面的滴泪。楚雄的双手猛地抓紧了座椅扶手,指关节也发白了,显示出他的苦忍。丘海棠将他的茎身合在双手中,反覆搓揉,嘴唇将啜紧,用力吮吸,似要把它深处的内涵吸出来似的。
楚雄再也忍受不住,他猛地站起来,两腿笔直地蹬在地上,将丘海棠的身体夹在中间。丘海棠跪坐在地上,身体因他的站立而后仰。她攀住楚雄的双腿令自己不至于翻倒,仰着头,忘情地吮吸着他肿胀的。
楚雄用一双大手扣住她的头,不住有节奏地向他的胯间按压。他的包皮被丘海棠温柔的双唇磨擦,湿润与温热令他迅速窜至!他的腰不自觉地向前挺动,丘海棠自动地跟上他的节奏,力求与他达到最完美的配合。
丘海棠感觉很奇妙,好像楚雄是她的一样。她紧搂着楚雄,头狂乱地在他胯间蠕动。楚雄的手指插进她的头发,并不是那么清醒地揉动着。他们这样激烈地运动了好一会,楚雄突然猛抱住丘海棠的头紧按下去,同时腰部猛烈地一挺他射出了!丰富的jing ye狂涌进丘海棠嘴里。楚雄chuanxi着,胸口剧烈地起伏。
丘海棠感觉呼吸困难,被迫将连续喷进的jing ye一口口吞下,最后用力推开楚雄身体,大口chuanxi着。她感到一阵阵的噁心反胃,同时心中说不出的酸楚。
「我怎么会越来越下贱难道自己真的让这个男人彻底改变了吗」她感觉自己越来越适应楚雄了,也越来越适应和他在一起的日子,然而这是她绝对不愿意看到的。
忽然小腹传来一阵阵撕痛,「棠姐姐!你怎么了」霍新彤看到丘海棠痛楚的表情,问道。
「我……疼……」丘海棠脸色苍白地说道。
「我……我去找接生婆。」楚雄也慌张起来,急忙奔出屋去…………
入暮时分,丘海棠产下一个健康男婴,哭声洪亮,啼鸣不止。两日后,霍新彤也顺利分娩,诞下一女婴,眉目俊秀,酷似乃母。楚雄欣喜之余,为男婴取名楚乐,女婴取名楚娇。一个月后,丘、霍二女身体康复,重又现出以往的苗条曲线、花容月貌,更凭添了一股成熟妩媚的韵味,越发显得姿容绝色、倾倒众生。
这时楚雄又收到消息,元朝覆灭已成定局,各路义军为夺江山相互讨伐,征战不休。他认为时机已经成熟,和丘海棠商议进兵中原,以图大事。丘海棠执意不允,最后拗不过楚雄软硬磨缠,与他约法三章:第一,善待各路义军英雄,不可杀伐过重;第二,德政治国,恩泽天下造福百姓;第三,时机成熟便脱离瓦刺,与番夷划清界限。
楚雄一一应允,然后忙着上奏国君,鼓动出兵入侵中原。瓦刺国君应了奏本,晋封楚雄为「威武天下盖世无敌招讨大元帅」,领兵十万入主中原。楚雄运筹壮志,意气风发,安排好府内逐项事物,和丘海棠作好远征准备,只带尚美珍随身伺候。奴尔海娃和霍新彤不免叮嘱牵挂,楚雄安慰一番。择吉日,点齐十万铁骑向中原进发。
这日大军行至边关城外安下营帐,楚雄和一干将领研究明日攻城之策。直至暮夜,众将领散去,楚雄一人仍看着案上图形沉思。帐簾挑处,一身侍卫装扮的尚美珍端着茶水走进大帐。
楚雄抬眼看到男装打扮的尚美珍英姿娇媚,别有一番风韵,不由yin性骤起,笑道:「珍儿来得正好,我正想你伺候呢!」
尚美珍将茶水放在案上,行至楚雄跟前跪下,媚笑道:「主人真是精力充沛、体魄过人,无一日离的开女人。」说罢揭开楚雄下摆,掏出男人物件纳入口内xishun,头前后不断摆动,不时抬眼看着楚雄面上神情。
楚雄看着红唇小口吞吐自己,心中舒爽已极,靠在椅背闭目享受,待到慾念炽热,示意尚美珍骑将上来。尚美珍褪去自己下裳,跨骑至楚雄身上,伸手扶助涨大的男根对准自己,吐气沉腰已尽根吞没,适应片刻便耸动起来。
楚雄下身传来阵阵刺激,看着尚美珍春意盎然专心投入的表情很是满意,开口道:「他日主人登位称帝,你想要些什么封赐」
忽听一声呵斥:「番夷妄想成就霸业!」寒光一闪疾速削至。楚雄临危不乱,一手搂住尚美珍,身形一晃已平移三尺避开一击。那人刷刷挥刀连砍,全是进手招数,势若飘风,迅捷无比。楚雄抱着尚美珍闪辗腾挪在刀影的夹缝中一一避过,下身仍与尚美珍紧密结合,始终没被带到一片衣角。
那人心下骇然,自知不是敌手,却义无返顾刀势更盛。但他每一招不论如何凌厉狠辣,总是递不到楚雄身周两尺之内。忽见楚雄屈指连弹,道道劲气逼得那人纵高伏低,东闪西避。楚雄哈哈笑道:「原来是「铁汉」苗大侠,久违了!」手上却是指法加快,攻势甚急。十余指弹出,苗伟已然额头见汗,不住倒退,心知行刺无望转身逸出。
楚雄喝道:「苗兄留步!」一指弹出石破天惊声势迅疾。忽见一道寒光,一人挺剑向苗伟背心刺去,偏巧与指风迎个正着。「铮」的一声,长剑激飞半空,苗伟身法快捷,转瞬消失在茫茫夜色里。楚雄定睛看去,见那刺剑之人却是夫人丘海棠……
苗伟出了兵营来到附近一座山头,回身不见有人追赶停下脚步,仰面夜空心中长叹:「眼见中原战火不断,如今番邦铁蹄又压境而至,大好河山被践踏的四分五裂,当真令人心痛。」
忽然远处一骑疾速奔来,苗伟凝神静气严阵以待。那骑将近,一人翻身跃下奔至近处开口道:「苗大哥!你没事吧」苗伟仔细打量,见是一容貌绝色的女子,沉思片刻道:「你是裘兄!……或者该称呼你为丘姑娘!刚才多蒙援手,苗伟多谢了!」
丘海棠笑道:「苗大哥认得我了,几年不见为何如此生分叫我棠妹好了。」苗伟不语。
丘海棠道:「苗大哥因何至此」
苗伟反问道:「你又因何在番邦营中」
丘海棠神情一黯,道:「小妹此身苦楚一言难尽……霍大哥和义军兄弟们都还好吧」
苗伟长叹一声:「义军早已全军覆没,霍大哥也已战死沙场。」「啊!……」
丘海棠闻言惊呼一声,「怎会如此」
苗伟道:「各路义军揭竿而起,元朝已经土崩瓦解。奈何义军之间你争我夺,难休刀兵。我们势单兵弱,被其他义军剿灭了。」
丘海棠又「啊!」了一声,语音透着悲伤。「那苗大哥你……」
苗伟苍声道:「当今中原是朱元璋、陈友亮、张士诚、刘福通等枭雄们的天下,不是英雄逢生之时。如若当初有你辅助,也不至于……唉!往事已矣,我今已心灰意冷。想起当年与「云霞宫」之约,所以重出塞外,远避中原问鼎之争。」丘海棠听了心中酸楚,默默无言。良久开口道:「路途遥远,小妹就以此马相赠,愿兄以后永享福静!」
苗伟拱手谢过,望着远处连绵的营帐,心潮起伏低声吟道:「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
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
汉下白登道,胡窥青海湾。
由来征战地,不见有人还。
戍客望边色,思归多苦颜。
高楼当此夜,叹息未应闲。」
丘海棠眼中泪芒闪现,亦吟道:「调角断清秋,征人倚戍楼。
春风对青冢,白日落梁州。
大漠无兵阻,穷边有客游。
蕃情似此水,长愿向南流。」
苗伟心中一酸转身道:「棠妹珍重!我去了。」说罢跨跃马上,扬尘而去。丘海棠目送他的背影渐渐消逝,耳中恍惚听到远远飘来苗伟雄厚的歌声:「天边金掌露成霜。云随雁字长。
绿杯红袖称重阳。人情似故乡。
兰佩紫,菊簪黄。殷勤理旧狂。
欲将沉醉换悲凉。清歌莫断肠。
天苍苍,野茫茫。英雄赴他乡。
何日凌云九霄上。浴血骋疆场。……」
(全书完)
161游剑江湖
-----一
那天站在yunvfeng上看风景,我忽然觉得有些伤感,继而又豪情万丈。所谓少年情怀总是诗,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当时满头大汗地练完剑,倚著一株苍松小憩。抬头偶尔注意到眼前的景致,忽然心中一动。长空寥廓,浮云遮眼。夕阳下满山苍翠,几朵
火红的山花在苍苍翠微中寂寞开放,微风过处,黯然摇曳,似在等待春去时候的飘零。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我惆怅地想,风景依旧,我却再也不是十年前被师娘牵著小手领上华山的那个惶惑小孩子了。
yunvfeng日日剑气,小孩子变成了长身玉立的英俊少年!时光,真的是一个最奇妙的魔法师。他的手指轻轻一点,小孩子不见了,多了个华
山少侠,弱不禁风的小小躯体已蓄满内力,似乎刚刚还在骑竹马的小手转眼紧握三尺长剑,手臂一振,钢剑发出阵阵清吟……
而我多梦的少年时代也随之结束了!唉,流光容易把人抛!
峰岚中一只苍鹰划著有力的弧线飞去,矫健的身姿慢慢变成一个小黑点,消失在远方。
斜阳外,风烟滚滚,芳草萋萋,暮色苍苍茫茫笼罩关山铁壁。
那里是万里江湖!
不远后的一天,我将要踏入江湖,青衫磊落长剑风流,四海漫游快意恩仇。
剑饮仇人血,酒到大杯干。体会黄尘古道的风沙,沧江孤舟的寂寥,英雄结义的慷慨,剑扫江湖的豪迈……江元的剑和他的名字将传遍大
地的每一个角落。
每个人提到他,眼睛里都会射出倾慕的光,互相骄傲地说在哪里哪里见过大侠江元,添油加醋地吹嘘他的种种事迹,他更将牵动无数芳心
夜夜走进江湖女儿怀春的好梦……
那天练过剑对著空山夕照、春花流云、长天雄鹰的种种景致,我就这样浮想联翩,从感叹年华流逝人生如梦到陷入对日后荣耀的深深怀想
甚至开始认真考虑日后行走江湖叫个什么样的响亮字号,对接到的第一封情书如何处理之类的细节问题。
哪个少年人不是这样的呢年轻和幻想就像对双胞胎,总是片刻不离!
“小元子,你又在发呆啦”
一声娇笑将我狂乱的思绪拉回了yunvfeng,可爱的小圆脸,淡黄色裙裾,笑靥如花,声音总带著黄鹂般的娇嫩清脆,除了我的小师妹赵灵慧
还有谁
我是她的师兄,可是你听听她喊我什么小元子!小妮子从来都不给我这个师兄应有的尊敬!虽说大家青梅竹马从小玩到大,哪天不开开
玩笑都觉得不爽,可咱们华山毕竟是五岳剑派之一的名门大派,长幼之序还要不要了
师娘也曾批评过阿慧没大没小,可是她小嘴一撅说:“年纪也不比我大多少,说话行事乱七八糟,让我叫他师兄!门都没有!”师娘哈哈
大笑,我在一旁则气得七窍生烟几欲吐血。
后来趁没人时我威胁师娘说,你再不管管你这宝贝女儿,老让她小元子小元子的乱叫,我以后管你叫蓉姐!
你猜我师娘林芷蓉怎么回答的她神秘地小声说,没人的时候你尽管叫!你越叫我越开心,我觉得又回到了风华四射的少女时代!说著陶
醉地闭上眼睛。
真是有其女必有其母!
小师妹阿慧大概是来喊我下山吃饭的。
我转过身子张开双臂,笑道:“过来,师兄抱抱。”
阿慧笑嘻嘻地走过来,听话地将柔软的身躯靠在我怀里。
“来,香一个。”当师兄的为老不尊,一把将她抱住,一边在她柔软的腰肢上重重地捏了一把。
她依言凑过脸来亲了亲我的脸颊,温顺地将头垂在我的颈边,一时间温玉满怀吹气如兰,淡淡少女发香一丝丝钻入鼻孔。我诧异小师妹今
天怎么这般温柔,正际,她一歪头,在我的耳朵上重重咬了一口。
“啊……”小妮子随著我夸张的惨叫挣脱我的双臂,退后几步得意地笑:“人家和你好,你却老想著占我的便宜。怪不得妈说你是个天生
的小yin贼。今天给你点厉害看看,省得你日后贪yin好色为祸武林。”
我老脸一红,怒目而视:“堂堂华山女弟子如此下流!竟然咬人!传出去真是一大奇闻!呸呸!风祖师爷的脸都被你丢光了!”也难怪我
要发火,刚才她那一口咬得虽说不重,但耳朵也有点火辣辣地疼。疼还不算什么,老子一世英名,今天居然被人家咬了一口,焉能不气
阿慧笑弯了腰:“谁下流了!这叫不能力敌须得智取。华山派赵大小姐智惩yin贼,乃是江湖美谈一件!”
我恶狠狠道:“不要被我抓到,否则你就倒楣了。”张开臂膀像头大鸟一般朝她扑去。
她格格笑著纵上一棵松树,我如影随形跃上,她转眼却又到了下一根松枝。两人在枝桠间跳跃追逐,松针被我们蔌蔌踩落一地。
可恨小妮子身法灵动飘逸,穿林绕树,像燕子一般轻盈无比。我跑了数十个来回竟然抓她不到,每每在千钧一发的时刻让她衣角一滑溜了
要说真正比剑,我二十招之内就能磕飞她的长剑,但轻功这个单项我自愧不如。
“哈哈哈,没用的小元子,有本事来抓我啊。”我靠在一棵大树上累得直喘气,阿慧犹自在十尺外出言嘲笑。她站在一根树枝上,身形上
下起伏,姿态美妙轻盈,像在对我炫耀。
“小丫头,有种你下来!”我这话里已没了华山大弟子的志气。
“小yin贼,有种你上来!”回答伴著银铃般的笑声,充满得意。
“你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下来让我打一拳我们就此扯平,否则老子阴魂不散,追到天涯海角也要一雪今日之辱。”
“就打一拳吗”
我心中暗喜:“对,只打一拳!大师兄说到做到”“……好吧,算我对不住你,……你只准轻轻地打哦!……我下来了……哈哈哈哈,你
想得美!下去被你用破玉功打一拳,我可没那么笨!”原来又是耍我,气得我一跃数尺使出一招“天外玉龙”,嗖地将一根松枝飞掷过去,阿
慧轻轻巧巧地一跃避过,清脆的笑声在群山中久久回荡。
“好!有本事你就一辈子呆在树上。”
“我就一辈子呆在树上,这里空气清新,你奈我何”
日头坠落时阿慧终于回到了地面,一改方才的嚣张,仰著脸甜甜地跟我道歉。因为她是主动回来的,我也没好意思用破玉拳打她,只抓著
她的耳朵揪了几下意思意思,然后前嫌尽释。
她果然是喊我下山吃饭的。但我不愿走,宁愿无聊地看日落也不愿去吃华山派糟糕透顶的晚膳。
阿慧一听就不愿走了,吵著也要陪我看日落。小女孩并到浪漫一点的事你根本就无法阻拦。我们于是双双坐在yunvfeng上的一块大石头上看
红日西沈。
开始我们只是老规矩,身体互相依偎,后来我因为练了一个下午的剑又追了半天阿慧,感觉腰酸腿疼,躺下来将头枕在阿慧的腿上。她忘
了自己刚才还在一口一个小yin贼,没有任何抗拒,还用小手抓著我的肩头轻轻捏弄,帮我放松。有时候这个小妮子真是满温柔的。
我们谈谈笑笑,听著耳旁不时传来阵阵松涛,看西天的霞彩慢慢转淡,暮色一点点吞噬四周景物的轮廓。
从小到大,阿慧和我的感情都很好,小时侯的她,用师娘的话说就是,一天到晚猴在大师兄身上。
如今一转眼十五岁了,造化的魔法师在她身上施展了更多的魔法,当年的黄毛丫头蜕变成亭亭玉立的小美人,精致的面容,身体玲珑浮凸
曲线呈露,像五月含苞的玉兰,带著青春的雨气晨露,明朗芬芳充满活力。但仍然喜欢像从前那样和我粘粘乎乎,没有丝毫的忌惮。
对她天天和我痴缠,我的心情也很复杂。一方面我觉得自己是个有理想有志气的好男儿,他年得遂淩云志,敢笑郭靖不丈夫!如今却要被
一个少女整天押著抓蝴蝶逮松鼠,净干些没出息的事,这叫人如何受得了。
另一方面,被这样一个女孩子小鸟依人地痴缠,整日里感受著她的鬓影发香,喜笑薄嗔,说实话也很不错。
我是一个血气方刚少年,辟邪剑谱是我最痛恨的一种武功!能偶尔摸摸小师妹的辫梢,拉拉她的小手,并并胸前的敏感部位,实为在下华
山学艺一乐。
我枕在阿慧的腿上,感觉后脑勺处柔软而富有弹力,便夸她没白练这么多年的轻功,大腿饱满结实,天生一个好枕头。她笑著拧我的鼻子。大概是不吃饭看日落这种事情很对小姑娘胃口,她的表情开始和平时不太一样,笑容依然很甜,但多了几分羞涩,声音越来越轻柔。
但我没感到别的,只感到累。阿慧的手指在我的脸上轻轻地划来划去。渐渐的,山谷的风涛似乎越来越遥远,暮色也越来越温柔,枕著的
阿慧的腿也越来越软……
我睡著了。
梦中我飘飘荡荡来到一个所在,红烛高烧,罗帐半卷,一个熟悉的绝色丽人身披轻罗坐在灯影中,眼波流转,嘴角含笑,含情脉脉地看著我。她不是阿慧。
我看著这具熟悉的yuti,刹那间欲火焚身,扑上去就准备……。
这时候觉得下体一阵淋漓,醒了。天已完全黑了,弯弯的月儿挂在林梢,而自己仍然枕在阿慧身上,她双手抱著我的头,低头凝视著我,明净的双眼在淡淡月色里射著羞涩的光茫,脸颊似乎有些发红。
我觉得大腿根处一阵沁凉,暗暗叫苦。这情景要是被阿慧发现,我这华山派大师兄人格也就彻底破产了。幸好隔著灰布袍子,而她又一点没有要摸我大腿根部的意思。
这时我又想到,难道阿慧从头到尾这样抱著我让我睡了一觉看样子是这样的。太难为她了,大家只不过交情好一点而已,她完全可以叫醒我或是把我的头往石头上一放,自己走路。一时间心里竟有点歉疚。
阿慧还在凝视著我,表情有点奇怪,就像看著自己一件心爱的物事,目光温柔而又充满爱惜,我还没搞懂这目光的含义,迷迷糊糊地看著她。四目相对,她的脸似乎越发红了,但目光没有一点退缩。我刚想说请你不要这样色迷迷地看著我。她俯下脸,柔软的嘴唇在我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等她抬起头来,我迎上她惊慌的躲躲闪闪的目光,心里一下子明白了。
我刚才说小师妹阿慧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完全是一相情愿。她已经长大了。
她爱上我了。
我静静地躺著,一句话不说,似笑非笑地看著阿慧。她紧张地笑了,耳根子都羞得通红,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我眨眨眼,然后眼睛一闭继续睡觉。其实我根本睡不著,一颗心扑通扑通在胸膛里乱跳。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我完全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天地良心,我自幼流落江湖蒙师娘收养,和这个小师妹一同玩耍一同长大,虽然有时候有点不干不净不规不矩,但只是江湖小儿女之间一般的吃吃豆腐而已,实在是把她当成好伙伴好妹子,从来没想到会偷了她的心!
阿慧大著胆子一吻,惊醒梦中人,让我诸般情绪在胸口激荡交织:激动,惊慌,害怕,幸福,甜蜜,还有好笑……我其实比阿慧还紧张,但我不能被她看出来,只好闭著眼睛装睡。
阿慧也不敢开口说话,惟有chuanxi声变得越来越急促。她把我的头抱起来,大概想挪个位置。我的头在她的大腿上枕了一两个时辰了,那里肯定已经血脉凝结失去知觉,再枕下去大概她的腿就被废掉了。
她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把我的头放在身体的另一个地方。
我只觉得头部被阿慧的双臂紧紧地抱著,然后后脑就触及到一个更为柔软的地方,就像枕著两团波涛,微微一动,小小的波涛就改变形状,朝两边溢开。
我楞了一下,忽然明白过来那是少女的胸膛,刹那间口干舌燥血流加快,胯下棒子一下子就直了。阿慧如果知道我身体的变化,肯定会后悔这么做的。
我知道她其实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小姑娘情难自已,忍不住想和心上人更紧密地接触罢了,没有多少成分。
她在华山派的清规戒律里长大,只读过紫霞秘笈,比我要纯洁得多,不像我既读紫霞秘笈,又偷偷下山在集市里重金买了一本黄帝真经,半年来一直在研究它。
我把头一歪,脸隔著裙衫压扁阿慧的一个nenru,鼻子蹭著另一个。然后装做调整睡姿状,脑袋不安分地动弹,尽量地感受那两团柔软的波涛。砰砰砰,她的心跳像鼓点一样越来越急,阿慧一定明白了我的不良意图。
但她没有躲避,反而挺起胸膛,双手环抱得更紧。我知道她鼓起最大的勇气才能这么做。这时她的脸色一定很好看,可惜我看不到。
我克制住自己强烈的冲动,那就是坐起身来,把阿慧一把按倒在大石头上,掀开她的茜裙,用爪子直接揉弄她的小nenru。
我说过了,我正值血气方刚年纪,又看了黄帝真经和若干本春宫图,每个夜里都充满了一些奇怪的难以名状的怀想,一经撩逗,热情便会像黄河泛滥一发不克收拾。但是我很是佩服自己,我居然克制住了,虽然搞得自己非常痛苦。
我不再动了,静静地躺在阿慧怀里。她咚咚的心跳也开始变缓,渐渐地安静下来。林月如钩,树影横斜,清凉的晚风丝丝吹在我们身上,一阵阵沁人心脾。
四下里小虫不住吟唱,远处则传来几声长长短短的鸟啼。光,影,声,还有无处不在的春的气息构成这宁静华美的华山之夜。
我的心中却是一片迷雾。阿慧爱上了我,我刚才春梦的对像却不是她,是我的师娘!
***********************************我是什么时候爱上师娘林芷蓉的
我自己也时常琢磨这个问题。也许是她手把手教我玉女十三式的时候,也许是她把一碗热热的蛋羹端到我的病榻边用小勺一口口喂我的时候,也许是她把的脏衣服细心地洗净、补好、熨平、叠得整整齐齐的时候。
也许是那天夜里我去师娘卧室准备请教一个口诀,却在窗外发现她正在房内沐浴,无限春光看得趴在窗台上的我鼻血都差点喷出来时候,也许,干脆在十年前的大风雪之夜,她牵著我的小手上华山时,我小小的心里就已经爱上了这个美丽爽朗体贴的女人。
予生也不幸,还在襁褓中便被自己的亲生父母装进一个竹篮抛在一对老夫妇的菜园子里,竹蓝里只有一把金色长命锁,锁上刻著两个篆字:江元。我那狠心的父母只给我留了一个名字,就将我孤零零地遗弃在茫茫人世中!
那对好心的老人收留了我,可他们年事已高,我八岁那年终于双双撒手而去。那个寒冬,八岁的我费劲力气将我的养母和养父葬在一起后,怔怔地看著雪花一片片飘落在白杨树下的凄凉坟地上,眼前是一片白茫茫大地。
眼泪流完了,两天没吃饭又冷又饿,风雪像刀子般割在脸上,心里似结满厚厚寒冰。想到自己从此孤苦伶仃孑然一身,再也无人给我关爱温暖,扶持我走好日后的漫长道路……
就在这时,身后响起清脆的鸾铃声,接著,我听到了世界上最好听的一个声音。
“小弟弟,你一个人站在雪地里干什么呀”
五岳剑派大举讨伐魔教,不料魔教早已得知讯息,张罗以候,五岳剑派大败,华山派掌门赵正清战死魔教黑月坛。噩耗传到华山,赵夫人玉女剑林芷蓉千里奔丧,三闯黑月坛,历经无数周折磨难,终于觅回丈夫尸骨。
这是武林尽人皆知的一大美谈。人人赞叹玉女剑林女侠一片忠贞节义可比古之孟姜,感天动地。赵正清得妻如此,当可瞑目。但很少有人知道,林女侠返回华山路上带回一个孤儿。
这个孤儿当然是我。随师娘回华山后,师娘自己接任华山派掌门,正式收我为徒,但不准我喊她师父,只能喊师娘,以此纪念先夫。然后我就开始了十年华山学艺生涯。
思量往事,不胜唏嘘,而一缕情丝所系,越挣越紧,本已是人生难堪之时,不料现在又添新的烦恼,阿慧那小妮子居然爱上了我!
这叫人如何是好
从yunvfeng下来的那个晚上我辗转反侧夜不成寐。后来实在受不了,干脆起床看春宫,然后把师娘和小师妹统统当成幻想对像,搓得白浆喷涌而出,天明时才朦胧睡去。
***********************************一觉醒来,红日满窗,已快近中午时分。我大叫不好,连忙一骨碌起身。只听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阿慧走了进来。见我起床,她的脸色如春花乍放。
“哈哈哈,华山派大弟子懒觉终于睡醒了。没羞没羞!”我脸上一红,心想老子天亮才睡,从昨晚到今天早晨连泄两次,这时才醒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嘴里说道:“去去去,这两天练功劳累,多睡了一会。咦早课时你们怎么不喊醒我”
华山弟子每天清晨在师娘的督导下在华山试剑台练剑,谓之早课。
“人家一大早就想来叫你,可妈说你这两天练功累了,吩咐我别叫,让你多睡一会。她可不知道……你昨天下午在yunvfeng上已经……已经睡过一觉了……”
阿慧声音变小了,脸色泛红,便如玫瑰般娇艳,目光里充满柔情。
撅起小嘴嘟哝,嘴角却依然露著甜甜的笑意:“……人家一直在等你睡醒,可你就是睡得那么死……”
唉,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啊,爱一个人爱得这么辛苦!我不禁有些感动。
“阿慧,过来。”
阿慧的脸更红了,“干什么我不过去。”
“过来嘛,师兄和你说会子话。”
“站在这里也能说,什么话非要过去说”阿慧倚著房门,满脸红晕,目光羞得不敢与我相接,就是不肯过来,昨晚的大胆忘情全然不见。她肯定知道我想干什么,青梅竹马一块长大,谁不知道谁啊看到她又羞又喜的娇俏模样,我觉得好笑,但也心中一甜,昨晚的通宵烦恼丢到了爪哇国。
“好,你不过来我就不起床。”
“……”
这么大的人耍赖,要是别人肯定受不了。可是我一贯如此,阿慧也习以为常了,瞪了我一眼后无计可施,认命般地走了过来。
过来前还主动把门关上。看来果然心有准备。
我坐在床上一把搂住她,向她唇上吻去。阿慧在我的怀里乖乖地毫不挣扎,嘤咛一声,呼吸开始变得粗重。
见她如此柔顺,我一股欲火腾地冲上胸膛,大手隔著衣服按住阿慧的胸前蓓蕾,一阵狂捏,只觉触手绵软盈盈一握,便如小鸽般在手中一跳一跳。
嘴唇贴住她湿热的双唇,舌头伸去,抵著的却是她的紧闭的牙关,毫无其他反应,看来是根本不会这一招。唉,要是师娘就好了,成熟美妇有的是实战经验!
想到师娘,便如兜头一盆冷水浇下,刹那间欲火全消。
江元,你在干什么呀!禽兽啊禽兽!心里痛骂自己。
离开阿慧的双唇,看著怀里的人儿。她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不住抖动,脸蛋娇艳得似要滴出水来。大口的气息带著少女的甜香喷在我脸上。
心中发出一声悲鸣:“我想要的是母亲,不是女儿!”
这时发觉手掌还放在人家小姑娘胸脯上,赶快拿开。但拿走之前还是忍不住又捏了一把,颇为恋恋不舍。
阿慧发觉我举动有异,睁开大眼睛奇怪地看著我,我亲亲她的脸颊,说:“今天就到这儿,算是给你个教训,以后别乱亲人家男孩子。时间不早了,我得赶紧去见师娘。”
***********************************师娘他们在试剑台练剑,我和阿慧快步走去,几个师弟师妹们却正陆续回转。
“大师兄早。”“大师兄起床啦。”他们笑嘻嘻地同我打著招呼。
四师弟曹小川还嬉皮笑脸地问阿慧,“小师妹,大师兄怎么醒的是不是你使出紫霞神功,一掌把大师兄震醒的”阿慧格格直笑,我飞起一脚,四师弟笑著跑开。
我向三师妹陈筱屏问道:“师娘呢”
三师妹微笑道:“还在试剑台,不过也快回来了,大师兄快点去吧。”
我吐吐舌头,拨足飞奔,阿慧紧随身后。转过山壁,沿石阶而上,石阶通向的峰顶便是试剑台。我们爬到半山中一个两道山崖所夹的十尺见方的小平台,右转正待继续登攀,前路忽地传来一声娇叱:“看剑!”
骤变立生!
草木一阵乱响,恍如平地里卷过一片狂风。一道青影挟著一道白虹迅捷无伦淩空朝我扑来,淩厉剑光直指我的咽喉。
我乍觉剑风入体,心知不好,还未看清来者是谁,也不及拨剑,大骇中伏地一滚,只觉一道寒气从发鬓穿过,仅差之毫釐,惊险万端。正待拨剑,耳后狂风又已追至,周遭数尺地面俱被剑气所罩。
我右足一蹬,身子从地面飘向左边山崖,半空中拨出腰间长剑。刷的一声,寒光擦著胁下穿过,又是惊险万分。
我抓住一根藤萝贴住石壁,未及chuanxi,那道青影又是一个凤点头,身子在山壁上一踩,连人带剑倒旋而至,剑光所指,仍是我的咽喉。
我百忙之中使出一招“苍龙探海”挥剑格开,那人在空中手腕一抖,挽出几个剑花。我只觉手中一空,手中紧紧捏住的长藤已断成两截,身子急速下坠。那人却已先我一步落地,出剑如虹,指住我的咽喉,凝而不发。
“妈,不要!”这一连串追击几乎在瞬间完成,阿慧到了此时方看清那人是谁。
眼前那人青布裙钗,素妆玉面,一双大眼睛眼波流转,巧笑嫣然,嘴角微微露出一丝讥嘲,却也有一丝赞叹。正是我的师娘林芷蓉!
我长长出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背心全是冷汗。
师娘一声轻笑,却不将剑移开,仍牢牢指定我的咽喉:“华山派大弟子一觉睡到日出三竿,我道必有惊人艺业,却也不过如此!”
我嘟哝著:“是您偷袭在先,弟子措不及防,这才著了你的道……不不不,弟子知错了,明日定当早起,闻鸡起舞,为师弟师妹们做个表率。”心道你奶奶个雄,是你不让阿慧喊我起床的这时倒来怪我但想到她是一派掌门,虽然纵容门下弟子贪睡,但装模做样却要教训一番,倒也不足为奇。
师娘抿嘴一笑,收剑归鞘。“你能为师弟师妹们做个表率太阳真打西边出来了。好,明儿我等你闻鸡起舞。”转头又瞪了阿慧一眼,道:“你也不像话,师兄不起床,你也跟著不去练剑。师兄关门睡大觉关你什么事现在又急急忙忙往上赶。整天就像个野丫头似的!”
我在一旁附和:“就是就是。”
阿慧又羞又嗔,伸手狠狠地拧了我一把。“臭小元子,讨厌!”我哎呦一声装做痛的一跳,逗得阿慧扑哧一笑。
师娘笑吟吟地看著我们,摇摇头道:“大的太赖,小的太野,两个都不成话!真不知道该怎么管教你们。”
阿慧冲师娘甜甜一笑道:“小元子不用您管教,以后我来管教就行了。小元子……”
师娘斥道:“叫大师兄,别那么没规矩!”
“是,大师兄刚才接您那几剑,反应奇快,招式就算难看点,但颇为简洁有效,我看整个华山派没旁人能做到,妈,您有这么个大弟子也不算丢人!”
我一听之下大起同感,自吹自擂道:“小师妹功夫不行,眼光却是准的。刚才那几下子的确是我毕生武功之精华!”
师娘哈哈大笑,道:“精华你就省省吧。不过是有了点长进,差点接住了我连环三剑偷袭。”
师娘止住笑,正色道:“泰山大会已为期不远,师娘还指望你给华山派挣口气呢。你以后须得勤加练习才是!”双眼凝视著我,目光里尽是期盼。我登时收起嬉皮笑脸,正容道:“是!弟子自当苦练,在泰山大会上为本派争光。”
五岳剑派四年一聚,由各山轮流做东。会上共同商议联盟大事,交流讯息,同时五派弟子比剑争胜,以奖掖后进选拨贤才。三个月后会期将届,本次轮到泰山举办,五岳弟子称之为“泰山大会”。
二
如我所料,一番谈笑后,我贪睡偷懒的一桩公案就此揭过。师徒三人缓步向山下走去。
阿慧路上向师娘问道:“妈,你看大师兄能在这次泰山大会上技压群雄吗”师娘微微一笑,道:“技压群雄怕没那么容易,但以元儿的功力,在小辈弟子中进个前十名却是不难。”又叹道:“自从你父亲撒手去后,我华山派人才凋零,老一辈只单剩下我一个,独木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