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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成熟的誘惑 (2)

作品:可爱|作者:qwe123rty|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23 10:52:36|下载:可爱TXT下载
  底裙脱去,将钳着丝袜的扣子松开,抓紧着橡筋裤头,正想将她的鲜红色三角裤褪下时,她缩着身体,羞怯怯地说:“千万不要在这里让我儿子看到我的身体,求……求你,松开我……让我带你进睡房吧!我房里有些私房钱。”

  “好吧,我拿了钱便放过你们!”我将她的手和脚都松开。为了防止她解开眼睛的布条,我便恐吓她:“我现在没有带面罩,如果泄露我的身份,我便放火烧了这层楼,明白吗”

  她点头表示知道,摸索着带我进她的睡房,阿标也跟了进来,傻兮兮坐在一角,目不转睛的望着他半裸的母亲。标妈听到我将门掩好后便好像如释重负的呼了一口气,摸到床边的暗格,拉开一小柜桶,说:“我这里有些钱……咦怎么不见了明明今早还有的”她很疑惑,当然不知道刚才阿标已经将房里的钱洗劫一空。

  “哼!你丈夫吝惜得一毛不拔,连你也要骗我!总算是我倒霉,少说废话,除衫!我要劲奸你这老藕!”

  “求你……不要啊!听你的声音,年纪和我儿阿标差不多,我可以做得你母亲嘛……我写张现金支票给你,有了钱便可以到找个小姑娘玩玩吧……”阿标妈整个晚上都是持老卖老,真人令讨厌。

  “我到哪里去找小姑娘啊你整天说可以做我阿妈,我便干脆做你的儿子好了。来吧,妈妈,你的孩子肚饿了,要吃奶奶!”

  “你……不要乱来!”她说。

  “你再不乖乖地脱,我便将你的儿子阿标带入来,到时我要看母子相奸……哈!哈!”我作势要出房门。

  她急得拖着我的手,眼泪也流了出来:“……不…千万不要带阿标进来!”

  她将ru罩的肩带卸下,将手伸到背后解松扣子,让它滑落跌在地上。两只娇小而坚挺的便裸的呈现在眼前,两粒突起的奶头很大,亦很深色。

  阿标在旁看得口定目呆,猛咽口水。看小鬼不起我再三怂恿,伸过手来这对久别的天然奶瓶,十多年后显然是对他有着无比的吸引力,连忙捧着这对奶瓶仔细品尝,似乎是在回怀忆起童年时吃奶奶的乐趣。交替地用舌尖去舐着她那两个奶嘴,跟着便狼狼的吸啜。

  “喔!请你轻一点,我有点痛!”

  其实她的两点非常敏感,不消片刻便硬竖了起来,像两颗成熟的大葡萄。

  “我要妈妈脱去裤子给我看!”我说。

  标妈被我抽丝剥茧的脱,感到非常羞耻,粉脸涨得像个红枣。我将她的diku褪到脚跟,她亦很合作的踏了出来。我从地上将它拾起来,摸在手中还是暖暖滑滑的,顺手抛给阿标。阿标欣喜若狂,连忙摆到鼻子来狂嗅,看他的样子平日一定有偷窃母亲的diku的习惯。

  我吩咐她坐在床上。这次她学乖了,当我轻轻的将手摆在大腿内则时,她便连忙松开了紧合的大腿,任凭我抚摸她那温暖、软绵绵又涨卜卜的肥丘。她的yingmao果然亦像她女儿美珍一样的浓密,比女儿的更涨、更肥美。标爸说得对,王后级的肥蚌比起小公主是另有一番风味。

  “妈妈,我要看我出世的那个地方!”

  标妈迟疑了一刻,无奈地张开两条腿。

  “xue毛遮盖着,看不到啊!用手指撑开洞口,我要看里面嘛!”我故意大声说。

  我用手势招唤阿标,他急忙地爬过来。可怜的阿标妈做梦也想不到心肝宝贝的儿子正在虎视耽耽地鸟瞰着他十多年前钻出来的小洞。阿标妈很无奈地用双手绕到大腿外则,微微挺起屁股,用两只食指扯着她的大,向左右分开,小是淡啡色,很肥厚,边大边小的不大对称。由这个孔口望进去,里面层叠的roubi非常鲜红光滑。

  我留意到她的指夹涂得红红的,修剪得很整齐,手指的形态细长,线条很优美,颇像电视台卖手表广告大特写的模特儿手。这样的纤纤玉手用来“dafeiji”多好啊!

  阿标妈整天恃老卖老,其实是希望我对他失去兴趣,我便打蛇随棍上和她开个玩笑:“广东人说的‘老藕’,便是‘窿大’而无水,你说得对,你这洞既松弛,阔大又干水,实在是没有甚么好玩人又老钱又无!刚才你要我找姑娘仔,经过隔邻房时,看到有一个女孩在睡着,是你的细女吗玩姑娘仔的紧窄总比较老鸡有味道。”

  标妈听了微头也皱了起来,始恨自己“捉虫”(弄巧反拙),危害到女儿,吓得连忙扯着我不放手,:“不……不要伤害她……她实在太年轻了,你要玩便玩我吧!”

  “那你便乖乖的让我爱抚那个肥美的毛xue一会,如果令我开心,万事也有商量。”

  标妈垂首点头说:“好吧,我让你玩……千万不可碰我的女儿啊!”

  阿标战战兢兢地伸长中指,试探地在她里扣挖,标妈毫不反抗,令到阿标胆子也壮起来,一于上攀yufeng,下探桃源,忙得不可开交。

  趁着阿标两母子玩得开心的时候,我便静静的走到邻房,视察阿标姐姐的情形。美珍仍然是昏头昏脑的卧倒床上,这剂的功力真厉害!这该死的面罩包得她满头大汗,干脆将它除了下来,在她耳边说:“王子回来了,让我亲吻公主吧!”

  美珍丁香吐舌,搂着我像她的情人般热吻起来,软滑的舌头在我的口内像条小蛇的撩弄。一番舌战之后,美珍迷糊地想挣扎起来,口齿含糊说:“刚才妖后将你变成我爸爸,我已经替你挤出毒液……”

  “甚么挤毒液刚才在朦胧中,好像见到美丽的王后,她用长腿夹着我的,她的毛xue很肥涨、很湿、真美啊!”

  “你真是失忆了,刚才夹着你的,是我啊!你是……王后将你变成了爸爸……你还记得吗”她望着我时,瞳孔散漫,好像是发青光似的。

  “刚才我一点印象也没有……唉,真糟!你再做一次给我看……”

  “就是这样嘛!哟……,我的头很晕……”急不及待的挺起小腹,拨开那两片嫩唇:“看啊,还是湿得一片。”

  我轻易的便将一节手指插进阿珍的内,不停刺激着她的yinghe,潺潺的xue水又再汹涌出来。经过她爸爸的滋润后,她的已经没有刚才的紧窄,我的不费吹灰之力便直入谷底。我紧搂着她的那混圆的小屁股,挺着硬得要爆炸的老二,疯狂的,隐约听到她下面“吱吱”声。

  想起刚才一幕接一幕的香艳情景,实在是非常刺激,刚才在阿标爸爸处学来的九浅一深技俩已经抛诸脑后,不一会便觉得处火热,心中暗叫不妙,正想把老二抽出来,美珍的双腿便像一射如注,成千上万的子孙兵便杀进了她的小洞xue里。

  我将自己和美珍揩抹干净后便赶回到标妈的房门前,在虚掩的门缝看进去,阿标在这边厢正在大肆手口之欲,一面弯低头来含啜阿标妈的奶头,一面用手指急速的在她的yinghe处拨弄,奇怪阿标这笨蛋怎会变成老手,随即听到标妈的声音。

  “……不要那么大力嘛,你玩……我……的时候,应该同时玩自己的……下面……”

  原来标妈在旁循循善诱,想用甜言蜜语诱“我”dafeiji,希望我喷了浆后她便可以保存贞节。标妈的语气很娇嗲,听起来真令人心猿意马,看到他们两母子这样绮旎的情景,我那软了下来的老二又变得昂首了。细看她的果然是有些润湿,亦给阿标啜得硬硬的,看来她也有真点动情。

  突然在走廊闪出了一个人,还未看清楚来势时,已经被感觉到颈项处有件冷冷的金属贴着,心中暗叫不妙。

  阿标的一家人(四)

  惊魂稍定后,才知道是阿标的大姐夫李培,怪不得阿标妈说刚才遇到他在楼下购物,原先以为她是靠吓,真悔恨没有将门锁好,相信刚才和美珍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看到。李培是个现职的警察,身材健硕,受过专业的扑击训练,据说曾经屡次立功,领了几个甚么神探奖章,我和阿标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时间好像一下子被凝结了,冷汗由背脊流到落屁股,心想着被补后在青年感化院里面的苦况。

  “培哥,不要开枪!我是阿明。”

  “完来是阿明你这小子,竟敢在我面前耍花样想不到堕落到这个地步,我要将你带反警署!跟据警务署条例……”

  垂头丧气之余发觉到李培的西装裤档隆得老高,裤链亦未拉好,显然刚才是在tou kui我狎弄美珍的好戏,我于是打蛇随棍上,说:“阿培哥,小心啊,枪剑无眼,刚才美珍的表演不错吧!阿标和你外母在里面更精彩啊!你有兴趣玩玩吗”

  我推开了房门让他看个清楚,阿标正在埋首在她母亲两条大腿之间,舌头伸得长长,像只小哈爸狗一般急速地舔舐着她她那粒突起的小核,阿标妈给舐得开阖地颤动着,面和颈都红透了,混身不自在,大腿向左右两边乱撑,紧咬着银牙,喉咙处发出微微的“唔……唔……”声。

  “岂有此理,阿标这逆子,连自己老母也搞!”他嘴里说一套,眼睛一直都未离开过床上的两母子。裤档里的帐篷又扯高了些。

  我感觉到他拿着枪的手在发抖,渐渐地离开我的后脑,知道有机可乘,说:“眼前有两条路,你带我反警署落案便一定会家丑外扬,在法庭上律师的刁难你一定知道,例如你在门外的角度,怎可以肯定我的已经插入美珍的你在窥视了多久,窥视其间可有自浊受害人更可怜,当众被盘问她的性生活,是否处女,自浊的次数,旺盛与否,月经来的次数等,试问她有何面目去见人”

  “你以为我这样容易便放过你两个”他仍然是气呼呼地说。

  “阿标和我顶多判监守行为半年,没有什么大不了,你便有大麻烦了!”

  “我有什么麻烦”

  “‘警察女婿在门外tou kui,揭发了逆子’在报纸大字标提,被街坊邻居笑得掉牙,到头来你的外母一家人都怨恨你一世,老婆可能和你离婚,这又何苦呢”

  李培如梦初醒,发梦也想不到捉贼拿赃也会惹祸。

  “第二条路便是放过我和阿标,今晚得到的财物平分三份,好吧”

  李培想了一会,望了房里的绮旎情景一眼,阴沉地说:“说得天花乱坠还不是要脱身吧了,你和阿标实在是太过份了,我绝对不可以放你一马。”他稍作停顿,再说:“你们这班无赖……假若我一个不留神,你一定乘我疏忽之际,将我手里的手枪夺过来,用来威逼我,甚至要我和外母娘……”

  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估不到李培也想分一杯羹,借这机会来yin辱外母。我连忙发难,用擒拿手夺枪,和他“肉搏”起来,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他制服了。阿标听到声音,见到我和他姐夫站在门槛大打出手,吓得目定口呆,嘴唇染满了水迹,分不出是口涎还是他妈妈的。

  当他见到平素受扑击训练的神探姐夫被我轻易制服的时候,觉得很愕然,很焦虑。阿标正眼也不敢望姐夫,裤子也来不及穿走过来,细声说:“你闯祸喇!姐夫不是好惹的……”

  “事情搞到这地步,唯有逼上梁山,连你姐夫也要拉落水!你暂时在房门外避一避。”

  被我“制服”的李培坐在床边,注视着的外母,面上泛起一丝奸诈的微笑。

  刚才还在床上给阿标舐弄得半死的标妈也感觉到有异,正在静耳倾听。我将李培半推半扯地带到她的面前。

  “阿妈……你没事吧,我是阿培啊!”李培在她耳边说。

  标妈听到是女婿的声音,吓得缩作一团,忙乱之中顺手找着床单来遮蔽着重点,忍不住将绑眼巾扯下,眯着眼睛集惯室内的光线,轻奋得大叫:“阿培,救我啊!锁起他……”

  当她看到李培的额角被一柄手枪抵着的时候,心里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这样……”

  “本来应该一枪送你归西,念在说家里还有个刚怀了年轻的老婆,便给你一条生路,看你的裤档挺像个帐篷,一定偷看我和你外母玩舐xue,很爽吧,现在应轮到老子看你呀!来!让我看看你外母和女婿怎样。”

  “你是想……我和她……做……那怎么成……”李培说。

  “不成也要成……你不愿gan-ta,便由我来吧。”说着,作势要对标妈采取行动。

  “阿培,我们应怎办”标妈慌张地问。

  李培坐在床边,俯过头来吻着标妈的红唇,同时伸手想扯开她用来遮掩的床单。我听到他在标妈的耳旁声说:“阿妈,据我当差的经验,这个yin贼不见我们发生……关系……绝不罢休,我们要做场好戏,逼真一些才可以过关……”

  她惊得直往床尾退缩,拼命掩着胸部说:“阿培,……不可以这样做……”李培摸胸不成,便色迷迷地伸手到她大腿之间偷袭,标妈用手按着披单,双腿乱踢,叫道:“阿培,你疯了……我是你的外母!”

  我在李培的耳边说:“看来硬功的不成,要用软功了。”接着便一拳打得他蜷曲在地上,假装地踢了他几下:“既然你外母视xue如宝,我留你下来也没用!你死前有甚么话要说”

  他扮演着得很懊悔:“我该死,我不可以对外母做这样……兄弟……你杀了我吧……阿妈……请你代我向美珠说一声再见,不要为我守寡,唉……”李培七情上面,垂头叹气:“生平最值得安慰是有一个这样美丽的外母……”说完便闭着眼,引颈待毙。

  标妈感动得眼泪即流,当我将假手枪对准他的眉心,装腔作势的准备开枪的一刹那,她也顾不了赤身露体,揭开床单,扑起来搂抱着李培,用的身体挡着他,尖声嘶叫:“不要开枪……阿培不要那么笨……我肯……”

  “你肯给我……”

  标妈没有作声,眼光望着床尾,微微的点头。

  “不可以……怎向宝珠交代”李培摇着头说。

  “我俩不说,她又怎会知道留得住性命才是要紧,我的女儿张来还要你照顾……”

  李培既然得外母投怀,也变得放肆了,激情地抱着标妈,将舌头伸入她的口腔里拨弄,一时间两个人舌战得口涎也留了出来,好像一对热恋中男女,好一会才分开来喘气,标妈面颊通红,一对急剧地起伏着。

  为了帮李培一把,我装得很不耐烦地说:“我们这样纯情干吗!再不搞些激情的场面,我便毙了你,干脆自己操她一镬好了。”

  李培到此情景,以经完全没有顾忌,实行假戏真做。他色yinyin的用双手握着她的,食指和母指同时搓捏着她那两粒已经发涨的,说:“阿妈,对不起!”

  “为了女儿,我……牺牲……也……没有问题……噢……”她刚刚被阿标舐xue时已经chunxindangyang,压抑得很辛苦,再被李培的热吻逗便轻奋得几乎失控,呼吸急促,目光不敢正视女婿。

  李培俯低头用门牙轻轻的咬住她右,慢慢地向外拉,同时用舌尖在敏感的奶尖挑拨磨擦。阿标妈的竹笋形被扯得变了形,逼得得拱起腰部来迁就:“阿培,轻点,我痛……啊……哟!”

  李培突然将牙齿放松,拉长了的便弹回原位,尖端两点湿滑和涨突的头,在灯光下颤抖着、闪烁着,两团雪白肉球在动荡不定,真是令人目眩。标妈似乎受不了这种刺激,叫声未停,李培又再咬扯她的另一只,如是者交替地扯放了数下,每一下都使她兴奋得身体痉挛起来。

  “啊!唷!阿培……停……”标妈叫道。

  李培抬起头来情深款款地注视着她,轻柔抚着她额前凌乱的秀发。阿标妈的眼神没有起初的果断坚决,好像有点迷茫和内疚。

  “阿妈,真想不到你脱光了这样动人,看起来年轻得像我老婆的姐姐一样。

  我喜欢你那两粒性感凸出的大奶头,每次啜老婆的奶头便想起你,记得去年中秋节在这里过夜,午夜醒来,刚巧你也失眠,你和我在客厅倾谈了整晚吗”

  “我记得,我们还很投契……还喝了些酒,”标妈说。

  “那晚穿了件薄薄的低胸睡衣,没有带奶罩,倒酒时给我窥到你一对,里点摇晃着的奶头,差点忍不住要侵犯你。整个晚上都是注视被你的胸前两点,你还借几分酒意,大骂我无耻,不应该和宝珠发生关系,弄到要她中学也未能完成便嚷着要结婚。”李培继续说:“你骂得气愤便哭了起来,泪水滴在胸前使睡袍变更透明,简直比还诱惑,自此以后,我发梦都想着要啜你两颗樱桃,今日真是得偿所愿了。”

  标妈想说话又停了下来,紧咬着下唇。

  “那晚我穿的是阔脚短裤,我特意翘起了二郎腿,将硬涨的摆在裤脚一边,当你骂我的时候,目光仍然是不离我的裤档。你回到房间不久我便忍约听到你和外父的声音,那晚,你也是春心动吧”

  李培情蜜语之际,不忘搓弄她的肉球,玩得标妈紧闭着眼,鼻翼微张,不停地喘气,但仍然保持矜持:“……喔……胡说!我那晚……喔……没有看到……你的大。”声音愈说愈细。

  李培不禁失笑:“没有看到,又怎么知道是大好吧,现在给你看个饱吧。”

  说完便将裤子脱去,露出了一条果然非常粗大、青筋怒突的,圆大的早在包皮里脱颖而出,顶尖的小孔就好像是馋嘴的独眼龙,流着口涎。李培捉着标妈的手摆在独眼龙处,说:“好好地套弄这宝贝,你女儿每晚都要我喂饱她才肯睡觉,一会儿我便用它来喂你。”

  标妈想将手抽回,但被李培按着手腕,很尴尬的拿着他辣的,不知所措。

  李培沿着她肋骨滑落到肚脐,稍停片刻便在探到小腹以下那毛茸茸的地方。

  “阿妈真是保养得好,你的腿很修长,很美啊!张开点……给我看……”李培说。

  她对李培的赞美很受落,那对会说话的眼睛向我望了一眼,好像是说:“你听到没有刚才还奚落我没有吸引力!”标妈依然咬紧牙根,没有答话,将腿张开成大字形,脚跟离开床面,用脚尖支撑着两条小腿,效果便好像穿上高跟鞋一样,令小腿看起来更长,腿弯的线条更优美。

  “不要看……多羞人啊!”她口里说拒绝,却还刻意地挺起小腹,将刚才给阿标舐得的骚xue显耀在灯光下,缓缓地扭着屁股打圈,给李培看得一清二楚。

  “阿妈……小腹好圆,xue毛被比宝珠还浓密,真刺激!里还是红红的,就像个十八姑娘。”李培知道外母的好强贪靓的性格,赞口不绝,用左手撑开她的小洞,右手中指和食指以经插入小溪缝来回地。

  “大话鬼,你家里的宝珠才是十八姑娘嘛,吃阿妈的豆腐!喔……阿培……不要……翻开阿妈的唇……来玩,多羞啊……噢……不要大力揩那粒核……不可以……噢……伸手指入去挑……”

  听了半天才弄清楚,原来不要搞阿妈的这个、那个之类都是含蓄的反话。

  “宝珠不错是个美女,就如阿妈一样,但每次都嚷着我的太大,弄痛了她,每次玩她的时候,两片唇总是干干的……没有你的阿妈你的肥厚湿润……好美啊,就像朵盛放的鲜花瓣……很暖滑啊……”李培说。

  “正傻女,有福也不会享,我改天要教她几……”标妈被赞得飘飘然,差点说漏了嘴。

  李培在床上头脚互调,变成六九式的位置,李培用手将凑到在她的唇边楷擦,她亦会意到李培的要求,很熟练的用舌尖轻轻的舔着的前面的小孔,用门牙轻咬着肉茎,再舐到阴囊部份,张大口把两粒睾丸含在口中,轮流吞吐。

  见到标妈的舌功这样厉害,我也忍不住,跪在标妈的面前,说:“你们别玩得这样开心,来吧,给我吹箫。”我扯着她的头发,将自己的粗暴地硬塞进她的口里。她没有反抗,起起伏伏的给我“深喉”,感觉上比插xue更紧,更暖滑润湿。

  李培对舔xue果然有一手,拨开了丛毛,在小缝上端抽丝剥茧地找到她那细小的yinghe,很快速地在核心揩擦。阿标妈肉紧得双眼反白,猛扭屁股,发狂地吸啜我的,急剧地用手套弄我发涨得要爆炸的,李培愈揩擦得快,她便像报仇似的向我的快速含啜。终于我敌不过她的口技,不由自主地疯狂她的小嘴。阿标妈知道我会随时“爆浆”,挣扎着想将我的棒头吐出来。无奈被我用力地按着她的头,终于她的口nei=she了精。

  这次的精量不多,有被榨干的感觉。刚才在美珍身上放下了不少子孙,亦有些麻木。

  李培便将她的小向两边撑开,伸出他那条长而厚的舌头,将舌尖部份在对准小罅缝撩拨,慢慢地、逐渐地小孔,条舌便好像个三角锥,渐渐地整条舌塞入了她的小洞里,又插又撩。标妈终于忍不住,大叫道:“噢!阿培!噢!停呀……”

  李培当然是不会停,双手亦没有闲着,在大腿内则处轻揩着,手指徘徊在piyan儿与中间处轻捋她的茸毛。

  “噢!阿培!我要……啊!哟!”标妈推开李培埋在腿里的头。

  “阿妈要甚么”

  “我要……”她羞得实在说不下去了:“紧记着啊,我这样做是为了……宝珠。”附伏在床上,用枕头遮掩着面部,耸起她那个混圆雪白的屁股,将两腿将开,着意地用手指摸弄着自己她的毛xue。

  “为了救我、宝珠的幸福……阿妈,你真是个好母亲!我实不能控制了!”

  她很诱惑地摇扭着大屁股、挺耸着小腹,轻声地说道:“阿培,你从后面chabsp;“好,你也要闭着眼啊,就当我是你老公吧。”

  李培扶着她的腰肢,将那粗大的对准目标挺进去。“啊!”标妈倒抽了一口冷气,虽然她毛xue是姣得滴水,不竟这是一条庞然大物,小小的xue洞给挤得像要爆裂的模样,标妈咬着牙:“阿培,不……老公……啊……慢慢来……你的那里很大啊。”但她毕竟不是黄花闺女,生过孩子的feib不消片刻便适应起来,开始配合李培的而挺送,逐渐开始享受到这种冲击和饱涨的滋味。李培一下接一下“啪啪”声的插入去,就像个人肉打桩机一样,双手还绕过前面执着她的一对猛搓。

  标妈轻奋得连两条小腿也弯曲了起来,在后面的角度看就像个bsp;当标妈和李培逐渐进入欲仙欲死的境界的时候,阿标不知何时走了进来,冷不防突然出手将李培推开,李培措手不及,狼狈的跌倒地上。李培在这情景之下也不敢跟他纠缠,唯有冷眼旁观。

  “老公啊,怎么停了……引死人喇!”

  阿标像是着了魔一样,看他面额通红,双眼爆火,一言不发便继续便捧着标妈的大屁股,将他的老二对准她的xue洞口,没根的插入去。

  “啊……好舒服……哎……哟!”标妈重获,屁股摇摆得很厉害。我留意到她偷偷地用手指迅速地揩擦yinghe。

  阿标双手捧着她的屁股,拼命地挺送,愈插愈快,比李培还来得狼劲。了数十下之后,突然停下来,两眼望天,喉咙发出“啊啊”的声音,总算他有定力,最后一刹那将老二拔出来,jing ye射得她满大腿都是。

  阿标稍一定神之便逃出房外。

  “哎……哟……我快要泄了……怎么又停了哪……”标妈急得叫了起来。

  李培重新抱着她,这次没有立即“接棒”,卖着关子说:“你这样牺牲,实在插不下去!除非你……”

  “除非我怎样噢!噢!”

  “除非你告诉我当天晚上,你看到我的时,是多么的心动……”阿培边说边将的对准她的yinghe,挑逗性地打圈,磨擦着。

  “噢!不要在磨我那粒核……啊!我受不了啦!我说……那晚见到你色迷迷的……看着我,你的那根,由小变大,我当时很空虚,想要……”标妈说。

  “阿妈想要甚么”

  “噢!我……要……我要……大,冤家啊……搞得我心痒痒的,水也流了出来,阿培,你……真坏……我不依啊!”

  李培的打桩机又开始发动,外母和女婿借着这机会,尽情发泄,一时间yin声浪语,“啪啪”声的撞击声,和急剧的呼吸声,充斥在这房间里。标妈突然间混身打震,“噢噢”乱叫一通,屁股乱顶,大腿乱扭。“哎哟……好舒服啊……我要泄喇!阿培……呀……糟糕……你不要在里面射,快……抽出来……”

  阿培没有听她的话,好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般地伏在她的背后,无论她怎样挣扎,仍然是紧压着她的腰。“阿妈……舒服吗你的小xue洞很暖,让我留多一会吧。”

  阿标妈伏在床上哭着说:“阿培,我刚才是被逼的啊,我没有办法才……给你……”

  浓浓的jing ye由她饱涨的罅缝处溢出来,流到大腿处和刚才阿标的jing ye会合。

  我在这个时候悄悄的离开睡房,在房外的阿标一见到我,便问道:“阿明,我……怎么办会不会有事”

  你卧在这里扮昏迷便可以了。一会你姐夫会出来救你,他们各怀鬼胎,这件是张会是不了了之。我将阿标刚才搜掠的钱财饰物都放回工具袋,他日再跟阿标和他姐夫分账。

  (全篇完)

  105潘金莲全传

  -----话说大宋徽宗皇帝政和年间,山东省东平府清河县算是一个富足的大县。但这天下不公平的事就是多,任你这地方多富,可穷人总是占多数,所以说一个地方富不富,不是比穷人的多少,而是比富人的多少,哪里穷人都差不多。

  在清河县就有一个穷到家、倒霉到家的人家。在靠近县城的陈山村有一潘姓人家,户主潘老实,生了五个儿女,前面四个不是病死,就是饥死,但第五个女儿金莲却自生下来后没病没痛,身体也长得快,才十三岁的人就已是婷婷玉立,虽面黄饥瘦,但仍难掩其俏丽的面容,阿娜的身姿,走到外面总能招来一双双艳羨的眼光。

  但也许应了一句话红颜薄命,没等她长成人,就接连遇到打击,十三这年她的娘就过世了,小小年纪的她开始照理家务,给父亲煮饭洗衣缝衣补鞋,俨然一个懂事的家庭主妇,把一个家料理得有条有理的,左邻右舍都夸她,真是个巧手姑娘,谁家的男孩有幸娶了她,不得了,不得了。

  但屋漏偏逢下雨,没过两年安稳日子,潘老实就得了一种病,整天咳嗽不止,看了好多医生,看病看出一身债,仍没挽回他的一条命,在金莲十四岁那年,他终于一病不起了,看着已是奄奄一息的父亲,金莲当面不敢伤心,背过面就以泪洗面,父亲一死,她就真的是一个人孤零零,连个较亲的亲戚都没有,天啦,叫她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这天,金莲正小心地给父亲喂粥,突然,门一下被人用力推开,村里的甲长潘有财带着两个人闯了进来。

  「老实,你欠我五吊钱快还。」潘有财一进门就气势汹汹。

  「甲长,我爹已说不出话来了,你就让他静一下吧。」潘金莲一下跪在甲长面前。

  「我让他静,我的钱怎么办,到时就拿你给我做四姨娘抵你爹的债。」有财发现金莲后立即动起了歪心,手在她脸上轻薄地摸着。

  「你别想。」金莲一把拉开他的手。

  「我不想看你拿什么还我的钱,哈哈,来吧,跟我保证让你吃得白bainen嫩。」有财一把将金莲抱住。

  「别啊,你干什么啊。」金莲大声叫了起来。

  「你别动我的女…」老实突然挺起身上,用尽全身力量喊了出来,但话没讲完就倒了下去,双眼翻白,一动不动。

  「爹爹。」金莲哭着挣开有财的双手,扑到父亲的身上,用力摇着。

  「爹,爹,你应我啊,你应我啊…」

  晚了,潘老实静静地躺在床上,脉息已停,全身冰冷,只有一双眼睛还睁得大大的,那是放心不下他的女儿,可怜的他,临到死时还要看到孤弱的女儿受人欺凌,真是死不瞑目,死不放心啊。

  「死不赖债,我给你三天时间,把我的帐还清,不然,就到我家去,我给你好好安葬你的父亲。」潘有财说罢扬长而去。

  「就是死我也不会到你家。」金莲哭着对有财吼道。

  但欠有财的债是逃不掉的,在有财的招呼下,村里竟没一个人肯来帮她安葬父亲,大家都劝她给有财做小老婆算了,以后就有依靠。倔强的金莲一下看到了人情的冷暖,她知道有财的债不还清是安葬不了父亲,伸打死她也不愿意给他做小老婆,她该怎么办呢。

  ***********************************第二天一早,金莲就来到了清平县街上,站在一个显眼的地方,身上挂了一幅布条:卖身葬父。

  「好可怜的女孩啊。」

  人们看着瘦弱的潘金莲,一个个露出惋惜的叹息。但这么好的女孩子怎愁没人要呢。

  结果被城里开布料店的财主张大户以十贯钱买了下来,金莲用这笔钱还了潘有财的债,余下的请人把父亲安葬了,然后就到张大户家当使女了。

  到了张大户家后,虽天天忙碌,但吃的却比家里好多了,加上事不累,金莲的身体很快发育起来,没半年,身体长高了,更主要的是长得丰满了,tunbu长圆了,可就是腰却还是细细的,真是该长的地方拼命长,不该长的地方就是不长,以前的黄毛姑娘变成了美貌少女,走到那里都显得婷婷玉立,有道是:乌发垂肩,眉儿弯弯,眼儿水灵,面泛红光;俏丽脸蛋,似吹弹即破;樱唇频动,鼻儿玲拢;一双秀手,十指纤纤,犹如精雕的美玉;一对玉臂,丰盈而不见肉,娇美而若无骨。

  却说这张大户当初买潘金莲进来,看中的就是她娇好的相貌。如今见她越长越俏,心里就蠢蠢欲动,只是他家夫人是个悍妇,张大户一向有惧妻症,故不敢轻易造次。

  ***********************************这一天,张大户的夫人回娘家,张大户等夫人一走,也不顾是白天,坐在书房里,就叫金莲进来给他倒荼,金莲倒了荼,待要退下,没想到张大户一把将她拉住,说:「不要走,陪老爷我说说话。」

  金莲的手一被他拉住,脸就红了起来,一边把手往外抽一边说:「老爷要说什么呢,我什么都不懂。」

  「你不懂我可以教你啊。」张大户一把将金莲抱到怀中,双手在她胸部乱摸起来。

  「老爷,不要啊。」金莲不敢大声,身子在他怀中拼命挣扎。

  「好金莲,老爷想你想好久了,你给了我,我会很疼你的,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张大户利索地解开了金莲的上衣,露出雪白一片,只见一对白白的嫩挺翘立,又大又圆,诱人无比。

  「好美。」张大户一口将红嫩的含在嘴中。

  「别呀,夫人回来会打死我的,老爷,饶了我吧。」金莲的一被张大户hangzhu,一股麻痒痒的感觉立时从身体中产生,惧怕之中隐隐传来一丝舒服的感觉。

  「她回来也不怕,一切有我呢。」张大户捞起金莲的裙子,一下捞到腰际,隔着neiku摸到金莲的上,只觉鼓鼓一片,软软的,弹性十足。这样舒服吧。

  张大户的手指伸进裤子中,摸到了,轻轻分开,抵近了口,进边上轻轻按着,没二三下,口已是湿湿的了。

  「老爷,别呀!」金莲口中还在叫,可身体扭动得已不是很激烈了,她知道自已是卖给了张家,张大户要把她怎么样,她根本无法抗拒。

  「来吧,看我让你爽!」张大户把金莲全身扒光,一具美奐美仑的展现在他面前,只见面若桃花,肌如雪花,fengru高耸,细腰feitun,浑身上下无一不是女人的极至,而这个极至的女人竟是未kaibao的二八姑娘,他张大户有福了。

  「我的娘啊,太美了。」张大户看得口水直流,急急脱光衣服,一把将金莲按在书桌上,提着她的双腿分开,立在桌边,挺着硬硬的老二就往她大腿根送。

  可金莲是个未kaibao的姑娘,紧紧的,虽对准了地方,却插了几下没有插进去。

  「这么紧。」张大户一手放了金莲的脚,两个手指分开,老二往里一送,立时进去一截。

  「哟呀,痛啊。」金莲大叫,一手抓着张大户的身子往外推。

  「好金莲,先忍一下,等下就会不痛了。」张大户叫着,身体猛地往前一冲,老二以极快的迅速meng cha到底。

  「呀哟。」

  潘金莲一把搂住张大户,一阵钻心的痛散布全身。

  「老爷,你慢点,慢点,我受不了。」

  「好,好,我慢点,很快就会好了。」张大户一手提着金莲的一只脚,一手在她高耸的上尽情的抚摸着,下身有节奏地挺动,粗大的老二在中时快时慢地进出,开始时只觉里面又紧又涩,了二三十下后,里开始湿润起来,随着张大户的,阴壁时松时紧,一放一张,往业迎凑,越来越舒服。

  「金莲,你这里面好紧好爽。」张大户开始加快的速度。

  而此时的潘金莲只觉疼痛已渐渐消失,一种从未体验的快感慢慢弥漫全身,下身只觉又痒又爽,只盼张大户用力再用力插。于是不由自主地将双腿圈在他的腰部,越圈越紧,双手搭在他的双肩上,口中哼哼作响。

  「爽了是吧。老爷干得你爽不爽。」张大户一下快过一下的大力着,撞得金莲的下部啪啪作响。

  「羞死了,是你自已爽吧。」金莲媚眼如花地看着张大户,身体却在下面扭动起来,配合张大户的。

  「我当然爽了。」张大户一看潘金莲娇媚的笑容,顿时血脉喷张,只觉真是人间绝色,如醉如痴,下身得更快了。

  「好快,我受不了。」潘金莲真是天生媚样,一阵后,就不已。把张大户刺激得慾火如焚,一阵meng cha后一洩如注。

  「爽不爽,我的亲亲。」张大户压在潘金莲娇艳的上,口里气喘吁吁,双手却贪梦地在她全身游走,摸臀弄ru,好不得意。

  「就怕让夫人知道。」潘金莲意犹未尽,担扰已上心头。

  「放心,到时我们注意点不就行了。」张大户一把抱起潘金莲往卧室走去。

  「老爷,你还要干什么。」潘金莲双手搂着张大户的脖子,无限娇媚地说。

  「当然是ganni啦,我们到床上好好乐一乐。」

  「刚才不过瘾。还有更过瘾的呀」潘金莲兴致来了。

  「当然了,这事潘金莲与张大户私通后,两人如胶似漆地缠绵了几天,可惜好景不长,张夫人回来了,张大户立即缩了起来,潘金莲更是吓得不敢动弹,可张大户搞了潘金莲后只觉夫人像一堆粪,而潘金莲就像一朵花,对着夫人怎么也提不起兴趣来。想方设法要与潘金莲再次偷情。

  这天中午,金莲送荼进来,可巧张夫人在里间睡觉了,张大户一把将潘金莲抱住,嘴往她脸上狂吻,手急急的去扯她的裤带。

  「别,别,夫人在里面。」潘金莲拉住裤带不让张大户脱,身子却软软地倒在他身上,任其摸弄。

  「她睡了一下子醒不过来,你给我过过瘾,想死我了,我们轻轻的。」张大户边说边用力扯裤带,潘金莲坚持了一阵,心里的慾火不住地往上窜,慢慢地手就松了,张大户用力一扯,连裙带裤一齐拉了下来,露出一双修长bainen的腿,大腿根处黑亮的yingmao密密盖着si-chu,煞是可爱。

  张大户急忙脱下裤子,拉着潘金莲靠在书桌力,提起她的一条腿分开,挺着老二站着就插了进去,急急抽送起来。

  「轻一点,慢一点,有声音啊。」潘金莲双手搂住张大户的脖子,尽量把下身向前挺,方便张大户的,头往后仰,一头秀发披散下来,凤眼紧闭,口中轻轻哼哼不已。

  「想死我了,怎忍得住。」张大户得到潘金莲提醒,立即放慢节奏,一下一下往里插,每下都插到尽根再慢慢抽出。

  「这样好么,爽么。」张大户嘴巴伸到潘金莲的樱桃小嘴边,潘金莲立即轻启朱唇,伸出舌头在张大户的嘴边轻吻,张大户把嘴张开,潘金莲的舌头立即伸了进去,两只舌头立即搅在一起。

  两人干了一阵,慾火越来越旺,张大户顾不得夫人在里面,得越来越快,声清晰可闻,潘金莲已进入忘我状态,口中呀呀作声,下身挺得更厉害了。

  两人正插得起劲,没想到惊醒了张夫人,迷迷糊糊中听到声音,立即叫:「大户,你在外面干什么。」

  张夫人在里面一声叫声,把两个正进入忘我状态的偷情男女吓得魂飞魄散,潘金莲一把推开张大户,慌慌张张捞起地下的裤子就要走。

  张大户应了一声「没什么,我在收拾东西呢。」拉住潘金莲,轻声对她说:「晚上到后院的杂屋间来。」随即走到里间去应付夫人。

  ***********************************这天晚上,张大户躺在夫人身边假睡,等了一会,见夫人已睡觉了,立即轻轻下床,披了一件单衣,就往后院杂屋间来。摸到杂屋间,里面黑漆漆的,不见一点动静,不知潘金莲来了没有,急急的叫道「金莲,金莲,来了没有。」

  「你轻声点,人家早来了。」金莲突然从背后抱住张大户的身子,手直接往他的裤裆处摸去。

  「吓了我一跳,我的亲亲。」张大户把潘金莲搂到前面来,手往胸部摸处,一下就摸到了两个丰满的,原来潘金莲也是披了一件单衣,前面没扣,敞开着,从胸部到大腿根,都是光溜溜一片。

  「你真是我的乖亲亲,这么会疼老爷。」张大户挺着老二就往里插,潘金莲扶着老二送到口,随后迎身一挺,老二尽根而入。

  「你好厉害。」张大户笑着说,下身快速起来。

  「都是老爷你教的好嘛。」潘金莲骚骚地笑道,双手紧紧搂住张大户,一边挺身迎送,一边不已。两人在杂屋内大干起来。

  却说张夫人有个习惯,就是爱搂着大户睡,这晚在梦中习惯性地往旁边一搂,却搂了个空,一下醒了过来,发现身边的张大户竟不见人影,以为是出去解手了,于是叫道:「大户,你在哪。」

  叫了几声却没人应,心里起疑,这么晚跑哪里去了呢。突然想起中午睡觉时好像听到什么声音,仔细一想,对了,好像是男女zuo ai的声音。这老东西,难道偷野食了不成。

  张夫人立即起床,拿了一根木棍,点了灯出门开始寻找起来,前院没动静,再到后院,一到后院就听到杂屋传来异样声音,立即走过去,还没走到门口,里面男女zuo ai的声音就一阵阵传了过来。

  「老爷,你好会干呀,用力啊,……好充实……唔……哼……被干得……发浪了……哼……嗯…。」

  这不是那潘金莲不妮子的声音吗,平日看她乖巧,没想到竟敢偷人。张夫人怒向胆边生,急步冲了过去。

  这时在杂屋里,两人正进入最后的阶段,潘金莲双膝跪地,双手撑在地上,翘着屁股,让张大户从后面cha-ta。张大户伏在金莲身上,双手捞着她的两个fengruroucuo,屁股奋力挺动,粗大的老二潘金莲bainen的屁股处频频抽送,随着老二的抽送,一点点顺着潘金莲的大腿往下流。

  「老爷,你用力插啊,我shuangsi了,你好厉害…快点……用力……重一点……喔喔……你……插……插吧……用力一点……啊……啊……好……我……再用力顶……要丢了……啊……丢啦……huaxin顶死了……哦……喔……shuangsi我了。」潘金莲不停地扭动细细的腰身,屁股前后挺动,张大户在她的声中越干越猛,一下比一下插得快,不一会儿,觉得快感快来了,于是双手弃了潘金莲的,扶着她的屁股,全力起来,进行最后的冲刺,潘金莲被干得浪翻了天,yin叫不已。

  当两人进行疯狂关状态时,突然门被猛地撞开,刺眼的灯光把两人照得睁不开眼睛,随着张夫人一声怒吼,棍子如雨点般落在潘金莲的身上。

  「你这yin货,竟敢在我家偷汉子,你不想活啦。」张夫人没头没脑地狠命打着,每打一下,潘金莲bainen的身体上就现出一一条红斑。

  「哟呀,我要死了,别打了,夫人,饶了我吧。」潘金莲在地上翻滚。张大户一看不行,连忙上前要抢棍子,被张夫人反手几棍打在地上。

  「你这老傢伙,还敢护着这小dangfu。」张夫人返身又追打潘金莲。

  潘金莲已被张夫人打得不能动弹,凭由雨点般的棍子落到身上,叫声越来越小。

  张大户实在看不过去了,冲上前奋力夺下棍子,说:「好了,你要把她打死啊。」

  「打死她也不怕。」张夫人踢了潘金莲一下后才狠狠离去。

  ***********************************过两天,潘金莲被张夫人以二十贯钱的价格卖给了城里被人称为武矮子的武大郎。

  这武大郎此时已年过四十,身高不过一米五,脸上还长满麻子,真是要说有多丑就有多丑,他自幼没了父母,从小与弟弟武松过日子,但前两年弟弟出去闯天下,就没了消息,而他因为家乡水灾,逃荒逃到清平县,自此与弟弟失去联系,一个人在清平县城靠卖烧饼为生,平日赚点钱,自已倒没想到能讨到一个老婆,只是想一旦见了弟弟,得存点钱给弟弟讨老婆,没想到竟时来运转,张夫人指定要把这个如花似玉的使女卖给自已,虽知道潘金莲肯定不干净,他只要有个女的陪他就高兴得不得了了,更何状是这么一个美艳无比的女人呢。

  当天晚上,武大一把潘金莲接进屋,就急不可耐地脱她的衣服,潘金莲此时伤还未好,他一动就痛得要死,连声衰求:「别这样,过几天好不好,我身上痛。」

  「过几天我一刻都等不了,我这辈子还没碰过女人呢。」武大粗鲁地脱光了潘金莲的衣服,只见bainen的身体上到处是一条条血印。

  「这张夫人把你打得真狠,你是与张大户私通了是吧」武大笑笑,脱了裤子,也不管潘金莲的死活,挺起老二就往里插,他的老二又小又短,插了好几次都插不进去,潘金莲被他折磨得痛不行,只好伸手帮他插进去,说:「你可怜我,轻点吧。」

  「好好,我会疼你的。」武大一见潘金莲帮他,立即变得好起来,虽慾火如焚,但还是耐着性子慢慢。

  了一阵后,潘金莲觉得丝丝快感开始在全身弥漫,身上的痛楚竟也减轻了似的,于是口中开始哼哼起来,叫着:「你用点力,被干得……又麻……又痒……哼……嗯对,我不怕痛了,好,插得好,快点,再快点。」

  潘金莲开始陷入性慾之中,武大在潘金莲的指导下越插越快,直干得口水直流,气喘吁吁,他老二虽小,但干起来却特别持久,虽第一次干得急,也干了近千下才洩了身。

  一代美人就这样插到了一堆牛粪上。只便宜了武大这个矮子,自此天天搂着千娇百媚的潘金莲,过足了性瘾。

  叔嫂花开花谢,潘金莲嫁给武大已一年多了,这武大虽相貌丑陋,但对金莲却是呵护有加,从不让她干重活,一天到晚就洗洗衣服,煮煮饭菜,武大的烧饼是清平一绝,每日一担,很少有剩回来,除去日常花费,也能剩下一些零钱,小日子过得倒是安稳,虽有时想着嫁了一个这样的人,心有不甘,但总比以前忍饥挨饿的日子好多了,所以愁了一段时间后,倒安下心来,准备当一个家庭主妇了。

  这天,武大早早把烧饼卖了,回来与金莲在卧室里谈笑,抱着金莲要求欢,金莲一直不肯,说道:「青天白日的,你来吵什么。到晚上再说,哪个晚上不让你干得心满意足」

  「我现在想得紧,娘子,你就允了我一次吧,今晚上我给你好好洗脚好不好。你看我下面都硬成什么样子了。」武大把金莲的手拉到鼓胀的裤裆处。

  金莲摸着武大硬硬的老二,在上面狠狠的捏了一下,说:「这个小东西就是可恶,整天就知道欺负我。」

  因被武大缠了好久了,慾火也开始升了起来,于是解开武大的裤子,抓住他那又粗又短的老二,轻轻搓弄着,一会儿上下套弄,一会儿在上按摸,把本已硬胀的老二弄得像一根铁棒似的。

  「娘子,来吧。」武大急急地开始脱金莲的衣服。

  「你别乱动,笨手笨脚的,我自已来。」金莲拉开武大的手,站起来轻解罗裳,立时把一幅美奐美仑的躯体露在武大面前,此时的潘金莲,身材更是高挑,大而尖挺,像两座白馒头山堆在胸前,两粒淡红色的ru蒂鲜艳欲滴,腰部平坦光洁,圆翘翘的臀,修长的大腿,一切都是那么美,那么诱人,集中到她一个人身上,散发出荡人心魂的光芒。

  「娘子,想死我了。」武大一把将金莲压在床上,利索地分开她的双腿,压在上面狠狠起来。

  潘金莲紧闭双眼,双手搂着武大的身子,下身挺动不已,配合他的。

  每到时,潘金莲形成了一个习惯,那就是闭着眼睛与他,只因武大太丑了,看着他,心里会产生不舒服的感觉,所以只好闭上眼睛,反正不看人,插起来都是一样。

  武大插了一阵,就叫道:「娘子,你来吧。」

  自从潘金莲一次忍不住坐在他身上给他来了个观音坐莲后,武大对这一姿势爱恋不已,每次都要潘金莲在上面gan ta。

  「你想得美,又想舒服又不出力。」金莲故意不肯。

  「来吧,我求你了。」武大抱紧潘金莲,用力一翻,把潘金莲翻成压在他身上,只是他的老二太短,一动就滑了出来。

  「娘子,快点吧。」武大硬硬的老二顶在潘金莲的肚皮上,顶得金莲全身痒痒的。

  「真拿你没办法。」潘金莲抬起屁股,凑到老二处。手轻轻扶正,对准口,沉身坐下,随即前后摇动起来。

  「好爽,好爽我真是爱死妳啊……妳的xuexue真是会夹人……真是舒服耶……小浪xue……哦……我要每天爱妳好几回……喔…。」武大眼睛盯着美丽异常的妻子在上面放浪地套弄,真是爽到极点了,一双粗造的手抓住金莲两个fengru,用力按搓着,挤出阵阵ru波。

  两个人正干得兴头上,突然外面传来震天动地的锣鼓声、鞭炮声,街上人心沸腾,只听人们叫着:「看打虎英雄呀,打虎英雄。」

  「什么打虎英雄」潘金莲整天闷在屋里,对外面的热闹事特别好奇,也不干了,从武大的身上起来,拿起一件衣服罩在身上,趴到视窗往外看。急得武大哇哇直叫:「什么狗屁打虎英雄。」

  金莲望向窗外,只见一队衙门里的公差拥簇着一个人走了过来,只见那人浓眉大眼,虎背熊腰,脸方身长,浑身上下无不透着一股英武之气,他坐在马上,戴着一朵大红花,胸前披着一副红布条,上书「打虎英雄」四个大字。只见他双手抱着,脸带笑容,不停地向周围的群众作揖。

  「天下竟有这般男人,真是英俊孔武,如戏里说的一般,要是嫁了这样一个人,真是死也甘心。」潘金莲一下看呆了。

  「那不是我兄弟吗」武大不知何时来到她的身边,手指着外面,口中兴奋地叫着。

  「谁是你兄弟,你还有兄弟」潘金莲大为不解。

  「就是那个打虎英雄呀,他是我弟弟武松。」武大兴奋得手舞足蹈。

  「得了吧,他是你兄弟,也不撒泡尿自已照照,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潘金莲不屑道。

  「你等着。我去把他领回来。」武大急忙穿上衣服,跑了出去。

  武大跑出去过了半个时辰都没回来,看到吃饭时光了,金莲搞了饭菜,自已先吃起来,心里想:「这傻武大,不知犯了哪根神经,竟想去认打虎英雄做弟弟,咳,人比人,比死人,看人家打虎英雄,真是人中龙凤啊。」想着想着就出了神。

  「金莲,你看谁来了。」武大兴奋起叫着。

  金莲抬眼一看,顿时呆住了,真是那打虎英雄,他与武大走进了家门。

  「弟弟,这是你嫂子金莲,金莲,这是我失散十年的弟弟武松。」

  武大兴奋地说:「弟弟,今天下午,我说你是我弟弟,你嫂子还不信你。」

  「叔叔见笑了。」潘金莲激动得脸红耳赤,向武松道了个万福。

  「嫂子,请受武松一拜。」武松趋步向前,正要跪下,潘金莲连忙扶住了他。

  「叔叔折煞嫂子了,别客气。」

  「是啊,别多礼了,一家人。金莲,你去弄点吃的,我要和弟弟好好聚一下。」

  「好的。」潘金莲欢快地下到厨房,狠不得把家里所有好吃的都拿出来,把自已所有的厨艺使出来,让武松吃得高兴。

  一会儿,菜就做好了,三个人围着桌子开始吃饭,武松一尝菜,立即大声叫好,把潘金莲乐得心花怒放,一双媚眼盯着武松不放,看着他喝酒吃菜,心里甜丝丝的,竟忘了自已吃了。

  「嫂子,你也吃呀。」武松看见潘金莲不吃,连忙夹了一块肉往她碗里送。

  「我自已来,不劳叔叔费心,多谢了。」潘金莲娇柔地对武松说,脸上一朵红晕显了出来,恰似绽开的荷花,艳丽无比,一下把武松看呆了,心想嫂子真美啊。忍不住想多看几眼,眼望过去,恰巧金莲的眼光望过来,急忙一闪,再望过去,金莲还在盯着自已看呢,直看得武松心膨膨直跳,如是低下头,大口大口地喝酒。

  「叔叔,别光顾喝酒,吃点菜。」潘金莲夹了一块瘦肉放到他的碗里,媚眼如丝地盯着他。

  「谢谢。」武松看了她一眼,赶紧掉转眼光,一口就把一大块肉吃了。

  好不容易吃完了,三人拉一会家常,就开始睡觉,武松睡在隔壁,刚睡没多久,就听到隔壁传来阵阵响声,夹杂着人的chuanxi声。

  已在江湖上混了不少时日的他当然知道哥嫂在,想着嫂子那俏丽的面容,勾魂的媚眼,高耸的胸部,曲线玲珑的身材,武松禁不住心直跳。他在外面浪迹江湖十余年,少不了到风月场所玩乐,但从没见过像嫂子这么艳丽的女人。

  刚才潘金莲饭后去洗碗时,他从武大那里知道金莲嫁给武大的原因,心知嫂子也是个风骚的女人,要是能与她干上一场不知多美,可她偏偏是自已的嫂子,他可不能做出的事来。

  隔壁的声音越来越大,武松忍不住站起身来,一站起就发现的一个秘密,原来,这房子年久失修,木板墙壁上面有一个洞,隔壁的灯光都透了过来。

  武松立即凑到洞口,眼睛朝里面一看,顿时血脉喷张,老二立胀,里面火热的气氛一下把他吸引住了。

  只是潘金莲全身地坐在武大的身上,双手撑他胸前,屁股快速地上下套弄,武大的老二在她的阴洞中进进出出,只见她时而上下套弄,时而前后挺动,一头秀发披散着,一会儿甩到胸前,一会儿甩到背后,胸前两个硕大尖挺的随着她的挺动上下跳跃着,武大的双手时而抓住她的大奶拼命搓着,一会儿抱住她雪白的屁股,把她的身体上下举动,配合她的套弄,大腿根处已是湿漉漉一片,真多。

  此时的潘金莲在武大身上卖力干着,口中不已,但脑海中却全是武松的形像,只觉得身上这男人不是丑陋无比的武大,而是英俊威武的武松,越想越套弄得起劲。把武大套弄得爽歪歪。

  「好娘子,干得好,shuangsi我了。」武大直觉得舒服无比,快感连连,往日持久的耐力发生了变化,才抽弄四五百下就一洩如注。

  「怎么,不行了,」正在兴头上的潘金莲急了。

  「今天你太会弄了,忍不住,等下再弄硬给你弄。」

  「算了。」潘金莲没趣地翻下身子,猛地把灯吹灭,钻进被子里蒙头大睡。

  这一夜,她一直在做梦,一会儿梦见武松向她求婚,一会儿梦见武松与她,一会儿…。

  隔壁的武松也没睡好,潘金莲美艳性感的不停地在眼前浮现,搞得他了一次又一次。

  偷情打虎英雄武松深得清平县令的赏识,委以都头之职,这在小小的清平县,也算是有头号有脸的人物了,加上打虎英雄声名远扬,走到哪里都能得到别人的尊重,一下成了清平县的闻人。

  本来县衙门给武松安排了住处,但他说好不容易找到了哥哥,当然要与哥哥住一起,每天下班回家都要带些鱼肉等好吃的东西回家,家里的生活大变样,吃得武大与潘金莲心花怒放。有了武松这棵大树,以前走在街上老是被别人欺负的武大再也没人敢动他了,别提多光彩了。那金莲更是一改往日悉眉苦脸模样,整体喜气扬扬,一天到晚把自已打扮得花枝招展,整天就盼着武松早点下班回来。

  武松每次一回到家,潘金莲就眼含情、脸带笑地迎上去,又是帮他脱大衣,拍打他身上的灰尘,又是端茶送水,嘘寒问暖,围着他转个不停,武松一吃完饭就把洗脸水端了出来,要睡觉前又把洗脚水端上来,当然,武松的衣服更是每天一洗,贴得整整齐齐,把武松侍候得像个大老爷。

  武松有时觉得过意不去,说:「嫂子,不要忙了,我自已来。」

  潘金莲就说:「叔叔,一家人不要说二家话,你是我们家的主心,每天做事做得累,回到家里怎么还能让你做这些杂碎事,我做点这事算什么呢,只要叔叔高兴,我做再多也高兴」边说边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武大也在旁边帮腔:「弟弟,这算什么,你让你嫂子做,回到家好好休息养足精神,上班有干劲。」

  可武松住在哥哥家要养足精神可不容易,因为每天晚上武大都要把潘金莲干上一场,武松每晚都要偷看,看完后就自已幻想着干嫂子,了一次又一次。

  为看得清楚些,他趁哥嫂不在时把墙壁上的那个洞弄大了许多。

  潘金莲白天一人坐在家里没事就想武松,想着想着就走到武松的房间里躺在他的床上,钻进他的被子里,感受着武松的气,只觉里面的一切都是那么好,连武松留在被子里的汗臭昧都觉得香。想着就把手伸进里乱动,边挖自已的边叫:「松啊,你干我啊,干我啊。」

  这天潘金莲又走到武松的房里,躺在床上,无意间发现墙壁上的洞,这个洞她以前当然知道,现在一见发现大了许多。

  「怎么回事」她爬过去一看,发现洞口像是被人用刀割开了一个很大口子,切口处整整齐齐,顺着洞口往里一望,自已卧室的情况一目了然。

  「这莫不是武松挖开的,他要干什么,是偷看我与武大。」潘金莲一想到这点顿时兴奋莫名,她朝思暮想要与武松好上一回就好,但见他是个正人君子,虽有意无意的对他抛媚撒娇,但到底不敢直接去勾引他,怕武松拒绝,坏了她在他心目中的形像,现在见到武松在偷看自已zuo ai,立即想出了一条主意,要把武松引上勾。

  ***********************************这天晚上,隔壁又响起的的声音,武松的老二顿时暴胀,立即爬起来,凑到洞口往里望,里面的景像把他刺激得血脉上冲。

  原来,潘金莲她们的床是头朝另一边所以每次她坐到武大身上干时,她都是背向着武松这边,这天却反了过来,只见她全身一丝不挂坐在武大身上,面向武松这房边,而武大的头仍朝那头,以前只点了一盏灯的房间里竟点了三盏灯,把整个屋子照得异常光亮,潘金莲美艳性感的清晰可见,甚至大腿根的yingmao也看得清清楚楚。更要命的是潘金莲一边疯狂地摇着美艳的身躯,一边朝着这边抛媚弄眼,只见她每动一下就要向这边抛个媚眼,不时做出向这边亲嘴状,武松从洞里看过去,好似她知道自已在这边似的,在向他亲嘴呢。

  「这么爽呀!这么美呀!」武松激动不已,掏出老二猛搓,舌头不由自主地伸了出来,想要与潘金莲接上,碰到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