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畅快无比。一方面吐出隐忍多年难以启齿的秘密让自己长舒一口气;另一方面已经绝望的身体有了恢复的可能。想到自己接任省长在即,双喜临门,怎能不让他春风得意。
「你想怎样?」妈妈忽然觉得这个人比先前遇到的任何一个都可怕的多,不由得汗毛竖起,心跳不止,双手不禁握紧拳头,手心紧张的直冒虚汗。
「听了这么久的故事,江队长应该感到自豪才对啊,那么多美女都不能完成的任务到江队长这就迎刃而解了。可见你的身体有多么大的魔力啊!」
「我不会帮你的,你死了这份心吧!」
「你认为你有和我讨价还价的余地嘛,自从被凌昭送过来的那一刻,你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威胁的话我不想多说,以我的本事,搞臭一个人的名声,不声不响的让她家破人亡是垂手可得!」
听完这席话,妈妈的心情已经彻底沉入谷底,头脑完全空白。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深不可测的泥潭,越陷越深,无法抽身退出。
「把这身衣服穿上吧!」谭雷说完,从凌昭留下的包裹里取出一套性感的粉色内衣一件白色的衬衣,黑色及膝套裙的ol套装,一双水晶色闪光丝袜,一双典雅的黑色高跟鞋。
反抗是徒劳无功的,妈妈不做声,默默拾起这身性感的装束,一件件穿在身上。刚刚被曹厅长操过的菊花上的精液已经干涸,菊门还在隐隐作痛。终于梳妆完毕,刚刚那个被玩的屁滚尿流的女人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个英姿飒爽的办公室女郎。
「我的老婆,确切的说应该是我的前妻最早就喜欢这么穿。」谭雷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改变装束的妈妈。
「走吧!那位老朋友应该也想你了。」
「什么老朋友?」妈妈有些迷惘。
「去了就知道了。」
汽车穿梭在高楼林立的市区,饶过灯红酒绿的市中心,沿途的风光逐渐破败,最后七扭八拐停在了一片贫民窟附近。每个城市都有它肮脏丑陋的一面,这里又脏又乱,充斥着腐味,苍蝇到处乱飞,谭雷带妈妈下车,在深邃的小巷子里绕了几个弯,最终驻足在一间极其破败的房前。
「老陈,开个门。」不一会,摇摇欲坠的木门缓缓打开,发出吱扭吱扭的响声,一位衣衫褴褛又脏又臭的老人站在妈妈面前。
妈妈下意识的用手捂住鼻子,从小环境优越的她自然无法忍受这种肮脏。
「谭局长大驾光临寒舍,我这可没有山珍海味招待您。」老人似乎眼神不好,仔细的大量了一番。
「在这里住的久了,与世隔绝了啊,忘告诉你了,我都快成省长了。」
「你当你的省长,和我有什么关系。」
「陈俊飞,你不要不识好歹!」
听到这个名字,妈妈浑身直打寒颤,一个从警初期的噩梦再度浮现在眼前:
那还是在十几年前,自己刚刚分配到警局没多久,我们这发生了多起性质恶劣的强奸案。据受害人提供的消息,作案者五十多岁,经常在半夜三更拦截单身年轻女性,带到幽深僻静的地方进行惨无人道的强奸!更加变态的是:每次在强奸时他都要强迫受害者喊自己爸爸,而发泄过兽欲,他都在受害者的脚上留下自己的精液。那时候民风还很保守,有这种癖好的人自然被冠上了变态强奸犯的名声。偏巧这位强奸犯狡猾的很,行踪诡异,短短数月,就有十几位妙龄女郎惨遭毒手,一时间闹的满城风雨。
在一个初秋的夜晚,妈妈加班忘了时间,离开警局时已是凌晨时分,静悄悄的夜空残月如勾,微凉的秋风吹下片片落叶,在一段幽深的小路上,传来「哒哒」的中跟皮鞋叩击地板的清脆声音,妈妈正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在回家的路上,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强奸案让她有些神色凝重,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警妞,这么晚了,一个人很寂寞吧。」眼前的去路忽然被人拦住,传来一个略显沙哑苍老的声音,妈妈不由得提高了警惕,仔细端详着来人:
个子不高,身材有些矮胖,一张面目狰狞的刀疤脸。
「你是谁?」妈妈不由得向后退了两步。
「你说呢,满城都在找我,身为警察你能不知道。老子操过好多女人了,还没玩过警妞,今天就陪大爷一晚吧。」
「你无耻!」那时妈妈刚刚生下我,哪里听过如此粗俗不堪的言论,顿时脸涨得通红。
「小妞性子还挺烈嘛!」来人狰狞的脸上堆满了猥琐的笑容。
「滚,臭流氓!」毕竟受过训练,妈妈一脚狠狠的踢向来人。
「呵,小警妞还有点身手!」来人不慌不忙,闪开了妈妈这几乎必中的一脚,动作迅速。
毕竟实战经验不足,一击不中,妈妈略微有些慌乱,随即继续出招,意图趁势拿下。
「现在的警妞果然不行啊,都是些花拳绣腿,中看不中用,不过对老子来说,中看就够了,就是不知道叫起床来怎么样!」来人一面闪避着攻击,一面用低速粗鄙的言语挑逗着妈妈。
随着出去的招数悉数竹篮打水,慢慢妈妈有些体力不支,踢出去的腿力度已不如前,忽然脚腕一紧,飞出的右足被牢牢捉住,妈妈急忙抽身,但是流氓的手仿佛铁钳一样,紧紧的钳住妈妈纤细的脚腕。
「放开我!」妈妈奋力挣扎着。
「挣扎吧,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色狼一脸淫邪的笑容,沙哑的声音似乎从地狱传来,让人不寒而栗。
「我是警察,快放开我啊!」
「玩的就是警妞!」忽然色狼除去了右脚上的鞋子,扬手扔到草丛中,一只包裹着薄薄短袜的丝脚滑落而出,在秋风中无助的摇曳着。
「真美啊!」色狼伸出如树皮一般干枯的手掌,在细腻光洁的丝脚上划过。
「你变态!」初经人事的妈妈何曾见过这种状况,有些不知所措,却又无力挣脱,只好无助的哀号着。
「哼!」色狼猛地把右足放下,一个箭步扑上来,将妈妈按到草丛中,开始撕扯墨绿色的警服。格斗技术本就不如,力量相差又悬殊,妈妈的挣扎显得那样多余,不一会,领口的扣子已被扯落,隔着鲜红色的胸罩一对白嫩的大乳隐约可见。
「今天老子赚到了!」色狼显然对眼前的少女十分满意,毫不费力的剥落了警裤,借着漆黑的月光,一股女人下体特有的香味扑鼻而来。
「乖女儿!爸爸来啦!」色狼淫心大起,露出最邪恶的一面。
他挺起硕大的阳具,对着阴道口开始摩擦。眼见最后一道防线即将失守,妈妈绝望的闭上眼睛,眼泪夺眶而出,此刻心理上的煎熬远大于身体上的痛苦。
「妈的还敢祸害人!」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自己身上的色狼被一脚踢开,妈妈居然获救了,定睛一看,原来是当时的刑警队长。
「小江,穿好衣服,这里交给我了。」
妈妈这才回过神来,毫无防备的色狼面对身体强壮的队长,毫无抵抗能力,很快就被制服。但妈妈永远无法忘记的是,色狼被捕时最后看自己的眼神:
「小警妞,今天算你运气好,等老子出来操死你!」
这是一段妈妈至今都难以启齿的梦魇,甚至连爸爸都不知道。从那以后,妈妈又加强了格斗技术,凭借过硬的素质走到今天这步,然而噩梦又在此时此刻被唤醒。
仔细端详,虽然十余年过去了,当年就已经年过半百的恶徒此刻已近花甲之年,光秃秃的头发,花白的胡子,浑身散发出浑浊的腐味,但是容貌并无太多改变,一张狰狞的刀疤脸似乎更恐怖了,此人身份俨然确定无疑。
「你知道我身边的这女人是谁嘛?」
「我没兴趣知道。」
「我要是告诉你她的真实身份,你就不会这样无动于衷了。当年就是因为她你才进的监狱,当时她还只是个普通警员,现在已经是队长了!」
「你说什么?」老人语气忽然激昂起来,一双手直打颤,几乎是咆哮着说出来的。
一声怒吼把妈妈拉回现实,只见老人凌厉恶毒的眼神如同闪电一样死死的盯着自己。纵使在这种情况下,妈妈大脑依旧在思考着:这个人不是已经判无期了嘛,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与谭雷之间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她就是你朝思暮想的仇人,今天我把她交给你报仇,怎么样?」
老人并不答话,眼睛死死的盯着妈妈,诚然这就是当年让自己马失前蹄的女人。相比于十几年前少了几分清纯,多了几丝成熟,已经从亭亭少女变为韵味十足的熟妇。
「多谢您的好意,这份大礼我受不起!」老人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缓缓说道。
「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你谭大人什么时候做过亏本买卖,当年你以释放我作为诱饵,让我暗地里帮你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这也罢了,最后你居然留不得我,想找机会把我做掉。你权大势大,我打不起还躲不起你?可惜我躲到这里你还是不肯放过我,还说帮我报仇,你会那么心好?只怕又有什么花样在等着我?」
「你也不想想,就你现在这德行,弄死你比弄死一只蚂蚁还容易,何必大费周章。就问你一句,干还是不干,老爷们痛快点!」谭雷气场十足。
老人一时陷入了宁静,闭上眼睛眉头紧锁,陷入了激烈的思想斗争,最后狠狠的一咬牙:
「干!老子活这么久也活够了,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上了当年的警妞,干完这小浪蹄子,爱死爱活去它的吧。」
「这就对了!」谭雷阴郁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不过有三个条件,你得先答应我:第一,不许把这个女警玩伤玩残;第二,我知道这周围还有许多像你一样无家可归的孤寡老人,你玩完了要把他们一起喊过来玩;第三,我要在边上观摩。答应我这几个条件,我不但保证你能操到她,还让她主动的伺候你。如何?」
「干!」老陈早已精虫上脑,虽然这几个条件,尤其是第三个听上去有些荒谬,但此刻什么也比不上眼前的美女重要。
没有等太久,妈妈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这次自己又被当成交易的玩具,然而谭雷赤裸裸的威胁言犹在耳,自己除了配合还能做些什么?正在想着,老人像牲口一样猛地扑倒妈妈身上!
「警妞,当年的情形我可还记得,我说过我会回来的!」
仿佛十年没有尝过肉味一样,老人迫不及待的把妈妈抱起扔在一张烂木床上,一双枯皱的手发狠的隔着雪白的衬衣搓揉那对丰硕的大奶,很快洁白的布料被染上了漆黑的污迹。
「不要啊,快放开我!」虽有多次被强奸的经历,但没有一个像老人这样生猛:一方面带着仇恨,一方面要发泄积蓄多年的欲望。
老人粗暴的把衣服扯开,纽扣四散而落,露出丰腴的酥胸,老人张开嘴,发黄的牙齿狠狠的啃咬着娇艳欲滴的乳头。
屋里只有一盏老旧的煤油灯,昏黄的灯光下,妈妈一双包裹着光闪闪高级丝袜的双腿在无助的踢蹬。
妈妈越是挣扎,老人玩的越是兴起,贪婪的享受着玉体的每个部位,每一寸冰肌玉肤都留下无情醒目的咬痕。
「不要啊。」老人此刻把嘴凑到妈妈唇边,阵阵刺鼻的恶臭熏得妈妈透不过气来。
「小浪蹄子,你说不要就不要,这些年老子可是遭了不少罪啊!」老陈越说越气氛,不断加大啃咬的力度。
「差不多行了,老陈,记得我们的约法三章。」凌虐的场景固然刺激,但谭雷显然不希望老陈玩的太过火。
「这样吧,你先放开小女警,让她先伺候伺候你!你自己挑个部位玩吧。」
老陈这才不情愿的放开妈妈,仔细打量着妈妈全身,自从自己入狱起,就再没尝过女人味道,刚刚的一番亲吻让他亢奋不已。仔细想来,最兴奋的时刻当属啃咬丝袜腿脚,那种细滑的摩擦感。自己入狱时,丝袜尚不流行,此刻大街小巷随处可见,而自己却未有机会品尝。
「就要她的腿脚,不过要穿着这长筒袜。」
「江队长,请吧!听说你足交功夫一流,给你五分钟让老陈射出来。」谭雷轻巧的说道,但内心已经迫不及待了。
妈妈无奈,整理了下凌乱的衣衫,躺在木床上,伸出玲珑的右腿,隔着银光闪闪的高级丝袜,一双玉足灵活的挑逗老人的下体。涂着粉红色指甲油的小巧脚趾在丝袜的包裹下若隐若现,纤细的脚腕围着的龟头轻轻开始打转。
在高级丝袜以及纤纤玉足的刺激下,老人的马眼渐渐有了反应,逐渐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打湿了小巧精美的丝袜脚尖。妈妈又分开大脚趾和第二根脚趾,轻轻夹着老人的肉棒上下撸动。
银光闪闪的名贵丝袜,光滑白皙的玉脚,粉红迷人的脚趾,不论视觉还是感觉上的刺激都给老人的阳具带来无以伦比的快感。在连续的调教下,妈妈的足交技术日渐纯熟,左脚慢慢伸到老人的跨下,脚背托住干瘪的睾丸,来回抚弄。
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四分钟,老人的精液还未射出。妈妈不由得加快了抚弄的频率,变换了姿势,一双丝袜脚掌相对夹住老人的阳具,上下有节奏的套弄。老人干瘪的阴茎逐渐充血,浑身开始打颤。
下体的快感让老人飘飘欲仙,口中发出阵阵低吟,双手也开始不老实的抓着妈妈的小腿,毫无规律的乱摸着。
马眼中已经开始不断渗透出列腺液,由于长期无人照顾,充斥了浓烈的性臭和肮脏的尿味。很快,肮脏腥臭的液体渗透到妈妈的高级丝袜之中,高贵的玉足正和肮脏的阳具融为一体,世间美丑两个极端水乳交融。
妈妈丝脚上的动作频率和幅度更加快了,一双丝袜脚掌进一步并拢,几乎都要贴在一起。被包夹的阴茎承受了更加难以名状的快感。
老人哪里能抵挡住如此香艳的诱惑,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发出「呜呜」的几声呻吟,终于,全身一紧,雪白的精液如同蓄力已久的岩浆一样,从火山中喷发出来。老人像是几十年没有享受过如此待遇,积攒了许久的浓浓精液,带着灼热的体温,恣意的喷发着,时间不多不少,五分钟整。
污浊腥臭的精浆从妈妈的丝袜脚掌飞出,然后如同雨点一般,落在妈妈的银色丝脚上,小腿上。老人的阴茎足足喷发了将近三十秒,才停止了疯狂的喷射。
此时,妈妈银色高贵的丝袜脚掌简直惨不忍睹。被浓浓的精液覆盖着,水蜜桃色的脚趾上隔着丝袜布满了腥臭浓稠的液体,沿着妈妈玉脚上优雅的曲线,缓缓流动。而妈妈的小腿和大腿上,也同样洒落了斑斑斑点点的精液。
白稠的精液,银色的丝袜,在昏黄的煤油灯下下更是闪闪发亮,慢慢的精液浸透了妈妈的丝袜,逐渐变得干涸,留下点点精斑。而老人还恋恋不舍的抓住妈妈的小腿,肆意的抚摸。
「老陈,玩的还好嘛?」欣赏着世间两个极端:美艳的妈妈给丑陋的老人足交,还有比这更让人刺激,血脉贲张的嘛,谭雷下面已经蠢蠢欲动。
「能干到这样的小浪蹄子,这辈子值了~~~~咳咳。」
「老陈不行了啊,当年叱咤风云的人物这几下就扛不住了啊。」
「谁说的?老子宝刀不老!」说话间,老人原本疲软的鸡巴竟奇迹般的恢复雄风,看到六十多岁的老翁尚有如此强悍的战斗力,谭雷有些嫉妒!
「好,那你继续,我接着看戏。」
「警妞,我们把当年的戏演完吧!」
「不要啊!求求你放了我吧!」妈妈只得无助的哀号着。
「很好,当年你就这么喊得!乖女儿,再给爸爸叫一个啊!」说完,老人粗暴的对准丝袜的裆部。「撕拉」一声,超薄的丝袜裂开一个口子。
「人比当年浪了,穿的也更骚了,听说还当队长了,当队长又如何啊,不还得张开腿,被爸爸操嘛?」老人径直把干枯的手掌伸进丝袜里,隔着内裤玩弄着。
「不要啊!」有谭雷在身边,妈妈不敢反抗,只有夹紧双腿来减缓老人的冲击,干枯的手就像树皮一样,在细腻的皮肤上摩擦着。
出乎意料的是,老人的摩擦看似杂乱无章,实则很有节奏感。并不急于直接插入内裤,而是在外围充分的摩擦,每一下的挤按强度刚好适中。不多时,那欲望的种子就在妈妈淫荡的身体里生根发芽,小穴里渐渐渗出丝丝骚水,很快浸染了内裤。
「贱屄。怎么流水了啊!」老人竖起中指,依然隔着内裤朝着阴户方向狠狠的一插,不偏不倚,刚好刺激到娇嫩的蓓蕾。
「啊啊!」电流一般的刺激从周身略过,妈妈不由得发出一声娇媚的浪叫。
「乖女儿,是不是想要了啊!」
「不是啊~~~~没有!」
老人另一只手已经侵入丰满的酥胸,干瘪的肉体压在玉体上,嘴巴亲吻着红艳的朱唇。阵阵幽香扑鼻的肉味从美妙的胴体散发出,把老人迷得飘飘欲仙。
「女儿不乖,爸爸可是会生气的!」老人逐渐加快了动作,疯狂的亲吻着妈妈的面颊,香腮,粉颈,美胸,最后把葡萄一般的乳头,一颗含在嘴里吮吸,一颗夹在指间把玩。另一只手还在隔着内裤,一圈圈均匀的打转。
「不要碰那里~~~~好痒啊~~~~给~~~~给我。」
妈妈被老人高超的技巧挑逗得媚眼如丝,周身火热。
「快叫爸爸!」
「不!」
「叫不叫!」老人同时加快了三处的刺激,将妈妈本来已经熄灭的欲火彻底点燃。
「爸爸~~~~女儿要!」
「要什么,乖女儿!」
「要爸爸~~~~来操~~~~操女儿!」
「怎么操?」
「用鸡巴~~~~操女儿~~~~的骚屄!」
「老东西,还挺会玩,还搞出这么一套,有意思!」一旁的谭雷已经看得热血沸腾,下体反应更加强烈。
无瑕顾及谭雷的想法,老人见妈妈这骚浪的样子,多年来的夙愿终于了结,再也无法忍内心深处熊熊燃起的欲火,迅速将残存的衣物从美人的娇躯上褪去,分开她两条修长洁白的大腿,握着重新勃起的阳具,用黑亮的大龟头在她那湿淋淋的阴户口磨擦着。
「爸爸~~~~饶了女儿吧~~~~别再磨了~~~~小穴不行了~~~~快快~~~~插进来吧~~~~求求你了~~~~爸爸!」
妈妈已经情欲亢奋,到了肉欲的边缘,开始语无伦次的浪叫起来。
「女儿,爸爸来啦,等了十几年,终于操上你了!」老人奋力把臀部狠力的往前一挺,只听「滋」地一声,挺立的阳具冲开了两片肥美的阴唇,朝着女人最神秘的阴道方向猛烈插入!
「啊!好舒服啊~~~~爸爸~~~~鸡巴好大~~~~操的女儿好爽!」
听到悦耳动听的淫声荡语,老人抽插更加猛烈,每一次的插入都直捣花心,妈妈被插得淫水四溢,阴部交合处不断发出「滋滋」的声音。
虽然有过多次被强奸的经历,但是妈妈小穴依旧紧窄,牢牢的包裹着大龟头。老人持久性很强,多年前更是位实干派,历经百余回合后改用九浅一深的抽插办法。鸡巴浅浅的插入部分几下,继而一插到底,直顶花芯,后又回复,周而复始。
在老人高超的技巧下,妈妈已经彻底陷入欲望的海洋,在抽插中起起伏伏。潺潺的淫水不断从桃源深处流出!
「好舒服~~~~爸爸~~~~操烂女儿~~~~大骚屄~~~~啊!」
「干死你~~~~骚女儿~~~~敢把你爸送进去~~~~该不该被操!」
「该~~~~该~~~~操死我吧」
听着令人神往的媚叫,老人不由得加快了抽插速度,一连五十几下,次次连根没入,发出「啪啪啪啪」清脆的响声。
「不行了啊~~~~女儿要到了~~~~好爸爸~~~~快点给我!」
在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妈妈已经被送入肉欲的巅峰!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已然到达高潮,无力的瘫倒在木床上。
「乖女儿,这就不行啦?还没伺候好你爸呢!」尚未射精的老人哪会轻易放过妈妈,将她从床上拉起来,坐在自己身上,把依旧擎着大鸡巴对准肥美红肿的小穴,呈坐姿式将鸡巴全根没入,完全填在小穴里。
「不要啊~~~~受不了啊!」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转瞬又要经历下一轮的抽插,妈妈但觉小穴有种难以名状的瘙痒,不由得抱紧老人干瘪的身体,粉臀随着抽插一上一下,腰肢乱扭。
「爸爸~~~~不要干啦~~~~饶了女儿吧~~~~女儿要死啦!」
女上男下的姿势将妈妈淫荡的一面发挥的淋漓尽致,胸前的双峰随着身体上下,不断摇摆着,美不胜收。
老人哪里会放过如此良机,右手抓住白嫩的乳房又揉又捏,低头含住左面的乳头猛烈吮吸。
「爸爸~~~~咬的女儿~~~~奶子~~~~好舒服~~~~好痛!」
妈妈浑身不停颤抖,又一股淫液喷射而出。带着体温的淫液烫得老人龟头一阵酥麻,舒畅无比。老人拼劲全身最后的力气,双手狠狠的抓住一对大奶子,提着鸡巴不顾一切地抽插起来。
「爸爸~~~~女儿~~~~被你干死了~~~~要死了~~~~不行了啊!」
经过剧烈的抽插,老人也几乎到达顶点,汇全身之力于阳具之上。妈妈也用力收缩小穴,紧紧吸夹着老人丑陋的阳具。
「女儿~~~~爸爸好舒服~~~~要射啦!」
一股浓烈的精液从鸡巴里喷射而出,一滴不剩全部射进妈妈身体最深处!
这一轮的肉战几乎让老人和妈妈体力耗尽,二人无力瘫倒在木床上。妈妈此刻赤身裸体,残余的浓白精液从小穴里恣情的滴淌出,双乳被抓捏啃咬的痕迹依旧醒目,她痴痴的盯着屋顶,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刚刚会如此疯狂。
「老陈,干的漂亮!」
「咳咳~~~~这小警妞~~~~不赖~~~~咳咳!」
「自己爽完了,就去喊上你那些狐朋狗友吧!」
疯狂的干完了妈妈,老陈此刻也知足,鸡巴短时间内也不可能恢复,只好穿上衣裳,出门而去。
「看不出来啊,江队长如此疯狂。刚刚这场好戏可比比赵炎和老曹两个粗人点的节目精彩多了,这是我看过最刺激的回目了。江队长可要继续努力,我的病可就全靠你啦!」
空气仿佛已经凝固,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妈妈依旧安静的躺着,似乎有些发木,没有理会谭雷的调戏,此刻内心早已一片空白。
「人就在里面,都来吧,我这把老骨头都快被她榨干了,咳咳!」老人的声音又从耳边响起,转眼之间,老陈已经引了五六个同样肮脏的老人回到房里。
昏黄的油灯下,破败的木床上,躺着一位国色天香的美人,此刻正一丝不挂,双目无神的躺着,高级的衣衫,亮丽的丝袜正残破不堪的丢在地上,美艳的胴体上有着触目惊心的咬痕,抓痕。隐秘的私处已经红肿不堪,无法闭合,传来令人兴奋的体味。
这群平日里无人照顾的孤寡老人,此刻盯着香艳无比的场景,眼睛都要喷出火来。早就按耐不住,欲火焚身,纷纷围拢在妈妈的身边,唯恐落后。
第22章
夜色正浓,熙熙攘攘的城市已渐渐入眠,熄灭展展万家灯火。对绝大部分人来说,一天已经过去,而对另一些人来说,刺激的才刚刚开始。没有人知道,在城市最最落魄的角落里,一群肮脏下贱的孤寡老人,此时此刻正体验着千金不换的一刻春宵!
看着这群卑微下贱的老人,谭雷不禁皱起了眉头,脸上写满了鄙夷与不屑。酸臭的浊气顿时溢满狭小的空间,嘈杂喧闹声不绝于耳。然而当他的目光扫到衣衫不整,褴褛不堪,落魄至极的妈妈身上时。想象着这具美艳绝伦的肉体即将遭受的折磨凌辱,心头不禁涌起变态的快感,迫不及待的期待下面的剧情。
「乖女儿,用你下贱的身子伺候伺候各位叔叔大爷吧!」
「是……爸……爸。」妈妈早已意识模糊,沉沦在欲望的深渊中,似乎现在能够支配自己的,只有无穷无尽的淫欲。
还不等妈妈反应过来,饥渴不堪的老人们早已脱下裤子,挺着丑陋的阳具围在她身边。
残破凌乱的丝袜美腿再度沦为狎玩泄欲的工具。一条条充斥着污垢的龟头从不同方位抵住这人间名器,大腿根,迷人的腿弯,粉嫩的脚掌都在遭受着不同程度的折磨,与一条又一条恶臭的阳具亲密的摩擦着。
玉足高贵娇艳,丝袜光滑柔顺,美人国色天香,多年来未尝鲜嫩女人的孤寡老人们哪里禁受得住如此诱惑与刺激。在昏黄迷离的灯光下,一双银光闪闪的丝袜美腿宛如圣洁无暇的天使,凄迷而无助的在多条阳具之间来回撸动。时不时就会从某个方位的肉棒里喷泄出沉寂多年火烫腥臭的精浆,让本就残破丝袜美腿更加淫荡。
「啊啊……玩死我吧!」女警妈妈的呻吟显得那样无助,而这也无疑给老人们又打了一针兴奋剂。他们玩弄的范围开始逐渐扩大,直到全身。最后成熟的胴体,美丽的脸庞,乌黑的秀发全部沾染了白浊的浓精。
妈妈已经无力呻吟,躺在腥臭的精液之中,双腿无力的张开,躺在行将就木的烂床上。慢慢的湿润的精液开始凝结,形成一片片黄白的精斑,眼神变得空洞无神。
「兄弟们,看老子操烂她的骚逼!」老人的欲望远远没有得到满足,一个接一个的轮番上阵,骑跨在妈妈的身上,不断的用鸡巴驯服这匹漂亮的女警烈马。
「骚逼,给老子叫啊!干死你个骚货。」又一次轮到了老陈上阵,他动作依旧粗鲁,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情结。多年来积攒的精液在这个疯狂的夜晚肆意的喷发,在红肿不堪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爸爸……饶了女儿吧……女儿知错了……啊……啊!」妈妈吃痛,从迷惘中惊醒,不由得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骚逼,叫的真淫荡,干死你个骚女警!」一想到自己这些年来食不果腹的日子,老陈就怨念迭升,不由得继续加快抽插的频率,阴部结合出不停发出「啪啪啪啪」的声响。
这个残酷的夜晚对妈妈而言,完完全全是挥之不去的一个梦魇,痛苦而漫长。身为高高在上的刑警队长,在一个破屋子里,在一个肮脏污浊的环境下,被一群即将入土的老流氓们奸污的死去活来。
这群饥不择食的老人们只顾自己享受泄欲,哪里会顾及妈妈的感受,而他们干穴的方式是那样原始而暴力,轮奸带来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痛苦让妈妈几近崩溃。
也不知道惨无人道的奸淫持续了多久,妈妈美腿上那条名贵丝袜早就支离破碎,已然一丝不挂,身上敏感部位布满掐捏啃咬过的齿痕。
发泄完兽欲的老人们终于筋疲力竭,有心无力的盯着这具百干不厌的肉体,带着无限的遗憾和疲软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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