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火龙凤斗》 第31章

她心一横,复又纠缠上他,一点一点地仰着头亲他。

这吻,虽算不上动情,但到底决绝。

卿禾用嘴压住她依然温软湿润的嘴唇吻起来。九狸张开两片唇,让他的舌头钻进去,两条柔软无骨的胳膊就紧紧搂在了他的脖子上。

慢悠悠地转动,湿滑灵巧的舌缠在一起,带出几缕亮晶晶的唾液,他全数接住,全力吞咽着。

时间稍长,他便受不了这样粘腻漫长的折磨,大掌固定住她的后脑,用嘴唇夹住她的舌头,用力往嘴里吸。

很快,她的舌头直直地被他含在嘴里,他稍一用力,九狸感觉到痛了,急得使劲哼哼,看他不停止,又用手抓拧他的后背。

她,原来是没发现屋里还有另一个人。这个大坏蛋,叫了一个男人的名,亲了另一个男人的嘴儿!

卿禾忍了忍,松开嘴,她就不停地喘着气,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胸前,她自己则垂着眼睫不去看他。

她就是一个纵火犯,成功点火后却又不理他,叫他那叫一个气。

瞄了眼背对着二人的周谨元,他蓦地心里一酸,回首凑到九狸耳边,大手一把摸上她胸前的柔软,用恰好三个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对她说:“姐,我想上你。”

果然,不远处那个挺拔的男人身躯一震!

卿禾挑衅一般昂起头,等待着接下来他的反应。

却是意料之外,周谨元好整以暇地整了整衣服,弹了弹那也许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坚决地握着门把手,一转,大步走了出去。

连顾卿禾,也不禁暗暗佩服他这种“定力”。

男人有一种天生的占有欲,对于深爱的女人,绝不会甘愿与他人分享。

可是,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周谨元的认知里,这一秒就是这么简单。

九狸要卿禾,那么假使再痛再恨,他也不能拦阻。

没什么大度不大度的高尚言辞,不过是事已至此,他还能怎么样?

去和他打一架?或者从床上抱走她?或者也当着他的面狠狠爱一次她?

他的字典里,爱,可以拥有,但切莫执着。

他在门上闭眼靠了一会儿,一天一夜不眠不休,真的倦了。

卿禾的房间,隔音真好,只隔了一扇门,却放佛两个世界,再无动静。

注视着他有些萧索的背影,卿禾有些后悔方才的话,他和他,也许没什么不同。

他痛苦,因为他们都追求了错误的人。

此刻,这个错误的人陷在他怀中,脸色苍白,脸颊却是红晕,探了探额头,她烧得厉害。

听了他的话,她酸软无力的身子像遭了雷劈一样一哆嗦,顿时僵在那里。

呼吸凌乱,她眯着眼,觉得眼皮沉沉,湿润的小嘴微微张开,仰头喃喃说道:“好……”

这回愣住的,却是卿禾。

被他冰凉的手摸得怪舒服,她按住他,不叫他走。另一只小手,顺着他腰间的衣摆处,火烫的手就开始往上摸。

卿禾腰上有“痒痒肉”,被她不轻不重地摸着,痒得受不了,拼命往后躲,这一躲,重心不稳,被她抓个正着,直直向身下的她压去。

“啊……”他失口出声,脸正好贴在她软软嫩嫩的胸前。

两个人耳鬓厮磨十几分钟,衣衫早就凌乱。

他没起身,因为根本不想起来。

软玉温香在怀,饶是无情也动人。

《西厢记》有云:“软玉温香,休道是相亲,旁若能够汤他一汤,倒与人消灾障。”

可是顾九狸不仅不能与人消灾,反而是能闯祸惹事的!

然,他偏爱她这么个糊涂蛋,惹祸精。撑起半个身子,他斜着眼睛,戏谑地盯着她看,想在她迷茫的脸上找出一丝情欲。

她不自在地扭着身子,沉重的压力叫她有些透不过气,却引来他的一阵抽气声。

“别动……”

他哑着嗓子去制止她,声音里满是紧绷的欲望。不叫她动,可他却动得厉害,两只手齐头并进,卷起她下身的小内就在里面往上爬。

回忆起上次的销魂,卿禾食髓知味,一直想再来一次。

这会儿九狸在他身下又噌又扭,把胯下的小禾禾逗得瞬间直立,摇头晃脑。

她的大腿传来他身上的温热,九狸侧着头脸红心跳地喘气,令人亢奋的芬芳的热气喷在卿禾耳朵上,使他更加坚挺。

她似乎感觉到他胯下的变化,眼神中透出有些惊惶的哀怨。这尺寸到底是大了些,上次痛得她不想再试。

“快碰碰他,它都急死了……”

他收回不老实的手,一把搂住她的细腰,头陷在她胸前,闷闷地请求着,摸着她的手就往下够。

从桃仙机场开出来,浑南开发区的高速路上一辆黑色车疾驰而过,大道两边的树木一闪而过,齐墨捏着手机在发呆。

半个小时后,他在一家私人会所的高v包房里见到了微笑着的周谨元。

后者尽管眼圈发青,一看就是彻夜未眠的样子,但礼貌而疏远的笑容始终挂在脸上。

“她在哪儿?”齐墨皱着眉,这是两个人第二次单独见面,每次总是剑拔弩张的。

周谨元示意他坐下,优哉游哉地亲手为了斟了一杯茶,淡道:“这茶味道不错,败火,这季节喝了正好……”

他一手接过,倒也不急,徐徐吹了吹杯中的浮沫儿,冷笑道:“原来你是叫我来看笑话的。”

周谨元吐出一口积郁许久的浊气,靠在沙发背上,似乎很是疲惫,抬手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闭眼无奈道:“齐墨,你我都不再年轻了,我有这个必要么……”

这是什么意思?他的意思是……

“顾九狸跟顾卿禾在一起?”齐墨试探出口,满脸难以置信,“那你在干什么?”

周谨元猛地睁开眼,暴躁道:“怎么,她若是跟了我,你就开心了?”

被他噎得一时说不出来话,齐墨懊恼地跟着在对面坐下,手指插到短短的发中,纠结道:“我……顾卿禾他……”

乱糟糟的关系,他烦极,却仍是理不清。

半晌,两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平和下来,周谨元点了一颗烟,白色的强人烟雾几欲逼出他的脏话。

“呵,人道是温香软玉,其实就是个烫手山芋;顾九狸命好,不然以她这性子,这脑子,丢到外面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他猛吸了一口鸦故o碌拇蟀敫毯莺莅丛谘谈桌铮醋潘で湫危偕煲狻?

齐墨冷眼旁观,不置可否,忽然想起什么,拧着眉出口:“周谨元,别跟我说你和维克多?布特不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调动非法武器进中国,我可以姑且当做你救人心切。只是下不为例。”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扬名军火届的维克多?布特,曾任苏联军队少校,后从事非法军火买卖,向联合国实施武器禁运的国家实行武器买卖,被称为“禁运破坏神”。

1999年在非洲国家,布特因他麾下的运输机队而扬名天下。2008年在泰国被捕,目前正在美国受审。

尽管他人在狱中,但他势力范围内的军火交易并没有减少,有人接管了他的生意。

周谨元似乎闻言一愣,但很快恢复了镇定,拍了拍手,貌似赞扬道:“不愧是欧洲势力的王者,这么快就摸清了我的来头。不过你放心,你和布特有过君子协定,非洲和俄罗斯是我们的,欧洲和亚洲这一块儿,我们不动,是你的还是你的。”

齐墨慢慢点头,慢慢开口,“如此,最好。”

周谨元交叉了双手,垫在脑后,眼神有点儿空洞,“连战争之王都走向了末路,我们是不是该解甲归田娶妻生子了?”

齐墨这才抿了一口微凉的茶水,闭了闭眼,心里刺痛,“是啊,只要你别动她,就好。”

周谨元大笑,调侃道:“那你还是把她带到欧洲,反正到了那边,是你的天下,何苦舍家撇业来中国当个上门女婿?”

遥遥一举杯,齐墨出言亦不逊,“你可不要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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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狸晶莹剔透的眼中蒙上一层雾气,一张脸因生病而红彤彤软乎乎,像个水分充足的水蜜桃,大眼睛直勾勾的,对他的请求好似没有反应。

卿禾等不及,抓着她的手握紧,接着就是上下一阵套弄,她的指尖轻划过蘑菇头的小缝,刺激得他嘴里咝咝的。

“啊……就是这儿……爽……”

九狸这才稍回神,哼了一声,“你丢不丢人啊……”

望着她害羞的样子,卿禾支起头,手上却继续忙个不停,“有什么丢人的,这又没别人。”

他故意把“别人”两个字咬重。此时的他只是个欲火、妒火焚身的男人,只想狠狠占有、爱抚她每一寸细致光滑的白皙肌肤。

他的大手在她玲珑有致的女性曲线上游移着,火热的唇就势埋在她的雪胸前,耍赖般任她如何去推都不肯起来。

他享受着抚摸着她的感觉,掌下的每一寸肌肤都感觉是那样细嫩、光滑,虽然滚烫,但仍像块羊脂玉那样润泽。

在光线的照射下,她的肌肤看起来晶莹剔透,因着兴奋,淡粉色的光泽隐隐邀请着他的采撷。

金针刺破莲花蕊,不敢高声紧皱眉。

她禁不住弓起身子,迎合着,完全强迫自己忽略掉从心底升腾起的厌恶感觉。

是的!厌恶!

她想将自己的一切全都交给他,让自己沉溺在纯粹的感官世界里,不再去想任何事情,尤其是那个奇怪的神秘男人在她身上撩拨起来的莫名之火!

可是……

她体内流窜过强烈的试图洗刷肮脏的饥渴,令她无意识地蠕动着身子摩擦着他。

身体的确诚实地不停反应着,她都已经感觉到那汹涌澎湃而来,不断泛起的湿意。小小的花瓣也在他的抚慰下,敏感地一开一合,似在叫嚣它着要抚慰要抚慰!

可是似乎在心里的最深处,她开始讨厌起这种原始的男女欢爱来。

尤其是那曾经沾过血的地方,更是掀起一阵痛痒感来。

卿禾到底年轻,经验不足,对于前戏,是宁缺宁滥,恨不得直接跳过去这步骤。

不过是因为顾忌九狸的身子,他这才强忍冲动,手劲轻缓,试图引出她更多的花蜜,以便稍后进入得更顺畅。

一根,两根……插入手指开拓着他的领地,不停抠弄着。今夜她属于他!

他难得的有耐性,用拇指指肚儿轻揉着,同时不断地用昂扬的小禾禾在她下面抵着,恶意地磨蹭着,带给她无尽的空虚感。

感觉到她湿意的泛滥,也惊讶此刻的她兴致不高,怎么了,煽风点火偏要非要的人不是她么?

他的前端已经分泌了不少润滑的体液,加上她的,足够润滑。

腰一沉,也没分开她的腿,就那么压着她一寸寸缓缓推进。

刚进穴。口,强烈的紧致感一下阻碍了他的长。茎,密密麻麻的穴肉一下全数包裹住他,像是会自动吸吮的小嘴儿,咬得死死的,还有规律地一动一动。

卿禾早就一脑袋汗,这会儿更是脸色憋得通红,低头留意了下她的表情,一狠心,猛地使劲,不顾她眼神里的哀求,迅速用肿大填满了她的最深处。

九狸闭上双眼,想细细体味这极致的充实感觉,当他开始抽。动时,她只能抱着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死命地抱着他,纤长的手指抓在他的后背上,她快要被他撑裂了。

敏感的身体,开始自救,通过分泌更多的润液来减轻痛楚。她一紧张,幽深的蜜。穴止不住的收缩,层层压迫着他的利剑。

“唔,松开点……要命了……”

卿禾动作间不忘扒掉她其余的衣物,想了想,又怕她着凉加重病情,捞过一旁的棉被就把两个人捂起来。

“这样好黑……”

她不满地抱怨,推了推压在自己胸肉上的卿禾,指尖不经意扫过他两个已经坚硬的小小红果。

“喔……”

原来男人也会呻。吟。

他抽气,身下动得却更快,大力地抽送。着,每一次都是尽数抽出,然后借着力再疯狂地顶入,撞得她单薄的身子不断抽。搐着。

“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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