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不上了,有什么用?”
“子惠!”章天文的声音传来,对于大女儿的表现,明显的不满。
子君看了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叶秋菊,她挣开她的手,转身朝楼梯走去,走到转角处,回头凝望了一眼,原来叶秋菊还站在哪里痴痴的望着她。
妈妈!
这也许是女儿最后一次来看你了
女儿最大的能力也就是用自己的生命为你换来了你认为的幸福——
你和章天文的婚姻
如今,女儿就要远去,
永远的远去
除了希望你幸福
还是希望你幸福
正文 黑白红
子君以为,席慕寒会让阿力来送她回家去的,因为席慕寒有自己很多的公事要处理。
可是,没有,席慕寒把她带到了公司,让她到休息室去睡觉,他就忙着处理他的公事了。
休息室里,子君却睡不着,躺在这张纯男性味的床上,扑鼻而来的都是男人孤寂的味道。*
休息室不是很大,但是装修得很冷清,统一的黑白色调,纯冷的味道,黑色的墙壁,黑色的地毯,黑色的窗帘。
可是,白色的床,白色的沙发和茶几,白色的床上用品。
黑白配,好冷,
这是夏天么?
她怎么就感觉到了冬天的提前到来?
而她身上这件鹅黄色的裙子,倒像是破坏了整个黑白配的美感一样,显得有些不协调。
裙子是纱裙,穿着睡觉非常的不舒服。
子君想了想,这休息室里席慕寒是不是经常有带女人来?
也许,衣柜里就有平时给别的女人准备的衣服或者睡衣之类的呢。
可是,当拉开衣柜时她就失望了。
清一色的男士衣服整整齐齐的挂在衣柜里,白色的衬衣,黑色的西装,黑白相间的领带。
想了想,拿了一件纯棉的白衬衫,然后走进浴室去洗了个澡换上,这才爬到那张夸张的纯白色的床上去睡觉。
纯白色的床,子君躺在上面。
这床,这么白,床单这么白,枕头这么白,被子这么白
整个一殡仪馆的床,是给死人准备的吧?
席慕寒今天带她来这里是什么意思?
是想要告诉她她已经活得够久的了吗?还是暗示她该死了呢?
席慕寒回到公司就开始忙碌,事情多,国外的公司出了点问题,他回来就开会在处理。
等他终于忙完,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杜月才提醒他,该吃午饭了。
吃午饭,他这才想起,休息室的女人到现在都还没有吃饭呢。
“帮章子君定一份套餐送来吧。然后让阿力把我订好的礼服和面具也送过来。”
“是!”杜月即刻答应而去,只是,眼光扫向席慕寒楼上的休息室多了份考究的神情。
席慕寒瞪了杜月一眼,示意他越界了。
杜月吓得赶紧离去,妈呀,总裁的事情,他就是心理琢磨一下也是不对的,虽然这是总裁第一次带女人到休息室里来。
半个小时后,定的餐就到了,席慕寒从杜月手里接过来,端着托盘上了楼梯,休息室是在楼上的。
轻轻的推门走进去,映入眼帘的是床上那个睡得慵懒的女人,身上穿着他的白衬衫,一双修长漂亮的美腿从白衬衫下展露出来。
白衬衫刚好到她的大腿处,此时,她的姿势却刚好是大腿分开了一点,里面红色的底裤若隐若现的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身体猛然间就燥热起来,他把托盘放在茶几上,一步一步的走向前去,裤里顷刻间撑起了小帐篷。
在一片雪一样的白色当中,那从白衬衫下露出来的红色底裤,简直就是最大的诱惑,他从未想过,在他的休息室里,居然会出现红色这么刺眼的东西。
黑白红,三种极致的眼神,在这个特点的狭小密闭的空间里,组合成最致命的媚药,席慕寒的身体,根本就不受他思想的控制。
没有像往常那样粗暴,他像是对待珍宝一样,没有惊醒床上的女人,只是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摸索着衬衫的纽扣,小心翼翼的解开着。
一颗又一颗,终于,纽扣全部解开,女人仰面躺着,玉白的身体呈现在他的眼前。
好美!
他心里赞叹了一声。
紧致的身材却不是骨瘦如柴的那种,雪峰上的那两点红正和她的红色内裤成了一个正三角,而内裤下隐隐约约有黑色……像是不甘寂寞的小草在探出头来,引诱着寻芳人。
该死!
他感觉到自己已经涨得生疼。
没有再犹豫,他几乎是用光速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同时也忘记了他的目的是来给这个女人送饭的。
看着眼前的玉白身体,他再看看自己一身的小麦肤色,猛然间有种他和她天生就是该配对的感觉。
轻轻的附上自己的身体,他没有着急着去褪她的红色小内裤,而是先含着那雪峰上诱人的红吮/吸起来。
子君的身体本能的颤栗了一下,然后迅速的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放大的黑色头发,这个头整埋在她的胸前啃噬着她的柔软,那种颤栗中带着某种愉悦的痛袭击了她的全身。
好似感觉到身下的人儿已经醒了,席慕寒抬起头来,一张俊脸在她眼前放大,
子君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含着了她干燥柔软的粉唇,舌尖撬开了她的贝齿,深入到她的温热的口中。
子君的舌头被他的舌头捉住,然后随着他的舌头深深的辗转着,
一个吻,一个法式的湿吻,
子君从未感觉到如此的干渴过,津液不停的从席慕寒的嘴里涌过来,她不停的吞咽着,不停的吞咽着。
随着他吻的加深,她的身体慢慢的在升温,而他的嘴在吻够了她的唇后慢慢的退出,沿着她的下巴,沿着她的脖颈,一路朝下。
好熟悉的感觉,尤其是他吻着她的锁骨时,
猛然间,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迅速的睁开眼来,想要看清眼前的男人。
男人的头已经埋在了她的胸前,正一路朝下,舔过她的雪峰,含着她用力的吮/吸着。
子君整个身体不停的颤抖起来,体内像是有万只蚂蚁在涌动。
席慕寒当然没有忽略掉她身体的颤栗,其实他自己也已经胀痛到生疼的地步了……
只是,他还是强忍着,继续朝下。
终于,他的舌头伸进了她那有些长偏了的肚脐处,
肚脐传来酥麻的瘙痒,子君的整个人已经酥软的没有任何的力气,满脸都是急需情/欲的潮红。
“给……我……”红肿的嘴唇溢出勾人的话语。
“叫老公!”席慕寒引诱着这纯情的少女。
“老。。。。。。公……我……要……你……”子君的声音已经变成了一种极度的带着情/欲的暧昧。
“求老公给你!”席慕寒的手已经扯掉了她的红色底裤,摸到花朵里溢出水汪汪的一片花蜜。
“老公。。。。。。求求……你。。。。。。快点……给……”
子君的话没有说完,花朵里进滑进了一条巨大的蛇,
“呵……护……”子君的嘴里本能的发出一声愉悦的声音,双手,本能的扣住了他的劲腰。
“子君,你好紧!”席慕寒的一只手搂紧她的身子,另外一只手托起她的翘臀,不停的深进浅出。
“舒…。。服……”席慕寒嘴里发出愉悦的声音。
该死的小女人,那个地方怎么就那么紧,把他包裹得那么贴实,舒服得简直就不像话。
子君的背部被席慕寒的一只手搂紧,身体已经脱离了床,她的头朝后仰着,一头长发瀑布般的垂下去,清纯秀气的小脸早已被欲/望染成桃红色。
“该死的,小女人,你咋这么多的……你想把我舒服死掉是不是?”席慕寒的手更加紧的搂紧她的翘臀。
子君的手放开他的劲腰,抬起,手指插/进他黑色粗壮的头发里,望着额头上不停滴着汗水的男人。
此时的男人好单纯,他的脸好专心好柔和,没有一丝一毫的冰冷,也不会让让人感觉到害怕。
不知道面具男在她身上时是不是也是一副这样的表情,子君心里突然就冒出这个念头来。
因为面具男每次都是深夜造访,每次都是和她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进行这种最原始的痴缠。
每次,她能只能黑暗中猜他的轮廓,猜他达到顶点时是什么样的表情。
现在,席慕寒在她的身上,她为什么就分辨不出来他和面具男本质上的区别呢?
还是说,所有的男人做这种事都是一样的,女人是分辨不出来的?
身上的男人身体真好,小麦肤色,精壮的六腹肌,标准的美男子身材,
好帅!席慕寒好帅!
就连和她做这种事,他依然是这么的帅!
终于,子君的身体被他的大动作一起抖动起来,席慕寒已经顶到了她的花心。。。。。。
“啊!。。。。。。”子君大叫一声。
这是席慕寒的手在她大腿上死死的捏着痛的她发出的声音,也是他顶着她的花心让她舒服到极致自然发出的声音。
子君自己没有注意听自己这声长长的“啊”,那简直就是欲。死》欲。仙的声音,是达到了最g点时像动物般本能的发出的舒爽的声音。
随着子君这声妩媚到极致的叫声,席慕寒的身体本能的颤抖起来,他最后抖动了两下,然后把全部的炙热都释放……
“呼。。。。。。”席慕寒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脸上是因为愉悦到极致的狰狞,上下牙齿都咬倒了一起。
“老婆,你要爽死我是不是?”席慕寒的嘴落在她的锁骨上,嗜血的啃噬着。
终于,他的手放开了她的身体,她重重的跌落在床上,而他随着她一起跌落,只是跌落在她的身上。
子君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还在她的身体里。
“这辈子,如果死在你的身体里,那就是死也无憾了。”席慕寒软软的趴在她的身上,幽幽的说。
终于,席慕寒躺到了她的身边,伸手把她揽进怀里。
子君就这样躺着,花朵里已经慢慢的流出了席慕寒刚才释放的炙热,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
这是第一次,席慕寒把他的精子释放在她的身体里,
以前的那几次,他都是用了小雨伞的。
也是第一次,子君感到茫然。
难道说男人释放的灼热都是一样的。
为什么,这个席慕寒释放的炙热和面具男是一样的呢?
她,迷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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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胡杨检讨一下,每次写到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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