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他是怎么做的,只知道她好似又被放到了床边上,躺在了床上,而她的双腿却还在床外边,脚踩在地板上。
而这一系列的动作,他自始至终都在她的身体里未曾离开,她只知道她的小腹感受到他火一般的热度和铁一般的硬度。
“啊……”终于,慕如大声的尖叫了一声,接着感受到背上男人的颤抖,然后是身体里有一股热量填了进来。
“记住这种感觉……”南宫少趴在女人的身上,“这是我们俩交融在一起才有的感觉,和你跟你那个畜生般的哥哥的交融是不是不同?”
慕如的牙齿死死的咬住床单,眼泪像泉涌般不停的溢出。
她终于明白,如果说她的大哥席慕寒冷酷无情,那么,南宫少却是极致的变/态。
南宫少走了,他沐浴后穿上衣服,优雅的转身走了,对于床上那被他用身体和语言双重凌辱过的女人,没有多看一眼。
慕如就这样光/着、身、子直直的躺着,这一次她没有晕厥过去,不过,却更加的痛得心碎欲裂。
痛,钻心的痛,从心脏的深处传来,透过细细的血管,迅速的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要羞辱她要凌辱她在她来时已经猜到了,只是没有想到他这般的变态。
南宫少的变态,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想,她甚至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过下去。
王妈走进来时,看见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女人,心酸得掉下了泪水。
这可是席三小姐啊,在滨海,席慕寒的妹妹,那不是谁都可以去想的,就是打个主意动过念头,恐怕都要担心席慕寒的幕后势力吧?
她捡起地上的衣服放到洗手间里去,然后在衣柜里找出新的衣服出来准备帮慕如换上,慕如已经慢慢的自己坐起身子来了。
接过王妈的衣服拿到手上,慢慢的下床,然后摇摇晃晃的朝浴室走去。
浴室里,她站在碰碰头下,花洒里的水像雨水般淋下来,她就那样站在那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长长的头发被水全部的淋湿,就那样紧紧的贴在脸颊上,贴在肩膀上。
大而明亮的眼珠就像死鱼珠子般无神,身上深深浅浅的紫色痕迹全都是他的杰作,他总是不忘在她的身上烙下他的标签。
她知道,他的愤怒不是来自因为她不是章子君,而是因为她14年前的那次拒绝,那彻底的伤了他的自尊。
14年了,好久好远的历史了,他怎么就记得那么清楚?
为什么,他还没有结婚?他不也31岁了吗?
为什么,他还在执着的为当初她的拒绝而这样的来羞辱她?
如果,羞辱她能让他快乐,她不介意。
可是,为什么,每次,她看见的是他更深的落寞和伪装的强悍?
好累,真的好累!
席慕如,都怪你贪生怕死,如果14年前真的跟着慕澈去了,今天,也就不会有这样的羞辱降临不是吗?
可是,如果,14年前她真的跟着慕澈去了,那么,今天,谁又来救嫂子呢?
--------胡杨篇-----------
南宫少刚走到办公间,阿彪就神色凝重的进来了。
“什么事?”南宫少先开口问。
“我们这里的住处席慕寒的得力助手阿力已经知道了,如果再不转移,凭阿力的能力,恐怕要把席三小姐抢回去很容易的。”阿彪有些担心的说。
这是实话,真正幕后的黑势力,南宫少还是不如席慕寒的,在滨海,要扳倒席慕寒的人还真的没有生出来。
“先弃滨海的领域,我们迅速转移到新家坡去,”南宫少即刻吩咐阿彪,几乎是想都没有想就做了决定。
“可是,老大,滨海的事业怎么办?这一撤走,想要再回来恐怕就难了。”阿彪还是觉得有些不解,在滨海,南宫少为了和席慕寒争地盘,那是明争暗斗了多少的回合啊?
“滨海的地盘原本就不大,我们更多的是在海上,而搬到新加坡,一点都不影响我们海上的生意。”南宫少没在意的说。
阿彪原本还想说什么的,可是见南宫少如此的坚定,心下暗暗的叹了一声,然后迅速的退下了。
南宫堡的人谁不知道南宫总裁这几天都没有上班了,整天去和那个席三小姐腻在了一起?
什么叫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他算是真正的体会到了的。
其实,他和木子在私下里都觉得南宫少有些过了,尤其是听木子说那次席慕如差点被老大给折磨死了,他听了心里还是有些酸酸的。
六年前老大是从席慕冰手上赢了人家席慕寒的老婆章子君,不过当时也说的是输就是一夜,现在人家席慕如都来了近十天了,他却一点都没有要放人家回去的意思。
“木子,你说,这老大该不是想要娶席慕如吧?”阿彪有些不解的问坐在他对面喝酒的木子医生。
“哼,老大倒是想娶,恐怕席慕寒不会答应的。”木子笑着摇摇头,“席慕寒那人也是冷酷到了极点的人物,阿力现在是全面的在铺开找席慕如的落脚点,一旦席慕如回到席慕寒手里,席慕寒肯定就会疯狂的报复老大的。”
“你的意思是,老大手里抓住席慕如,其实也是怕席慕寒?”阿彪有些糊涂了。
“你想想,老大和那宋雅晴联手把人家席慕寒的老婆给绑了,这搁在谁头上谁受的了的?”木子白了阿彪一眼。
“这倒是,我们这六年来一直和席慕寒井水不犯河水,大家都相安无事的,哎,”阿彪摇摇头,“到底是老大色心太重了,连席慕寒的老婆的主意都敢打了。”
“他打的究竟是谁的主意,这个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木子摇摇头,喝掉酒杯里的酒,“别去管老大的事情了,既然他说要搬到新加坡就搬去吧,如果再不搬,这个隐秘的小岛,很快就会被阿力那家伙给找到的。”
“同为江湖中人,阿力,是我的偶像。”阿彪轻声的说,声音放得很低。
“小
心老大听到了剥了你的皮。”木子瞪了他一眼,然后迅速的走出去办事去了。
阿彪摇摇头,剥他的皮做什么?他不过是说了句实话而已,虽然大家的主子各不相同,可是阿力的能力在黑道上是人人皆知的。
----------------------
亲们:一更五千字奉上,二更随后奉上。。。。。。
正文 神秘的南宫堡
慕如站在庭院里的黄花槐树下,这是这个庭院里唯一的一颗树了,也是她唯一能观赏到的风景。
她是被直接掠到这里来的,这里是哪里她不知道,只知道透过高高的院墙看出去的是一望无际的天空,什么高的建筑物都没有。*
肯定不是滨海了,这个她知道,因为滨海有很多的高楼大厦,随眼一望,映入眼帘的肯定的那些冰冷的高楼。
从小在席慕山庄里长大的她,自来就特别喜欢花的她,现在居然只能盯着这一颗植物观赏,心里免不了有些失落。
席慕山庄里的花上百个品种,有些还是她以前栽种的。
奶奶柳月凤最喜欢各种花了,而且,席慕山庄里的很多花茶都是自己研制的。
摘了一串黄花槐在手里,轻轻的摘了一朵放进嘴里,黄花槐的花汁是甜着带着点苦涩的味道,不过她还是比较能接受。
她最喜欢的是茉莉花的花瓣,最爱的是茶花,这些席慕山庄里很多的。
反而是她的嫂子章子君是个怪人,她不喜欢这两种花,她喜欢的是黄花槐和夹竹桃,两种最普通最好种的花。
“站在那里做什么,赶紧进去收拾一下你自己的东西,我们要搬走了。”南宫少走进这间小庭院,看见站在花下的女人,眉头皱了一下,淡淡的吩咐。
“搬走?”慕如有些奇怪,这里不是南宫堡吗?为什么还要搬走呢?
“是啊,搬走?你听不懂我说的中国话吗?要不要我用英语再跟你说一遍?”南宫少对于她的迟钝反应明显的不满。
站在黄花槐下的女人,原本有些苍白的脸被这满树的小黄花给映衬得更加的白皙和透明,原来,鹅黄也是很衬皮肤的。
慕如没有再多问了,既然他说要搬走,那就搬走吧,反正,她已经失去了人生的自由。
这一晚,席慕如搬离了她住了半个月的小阁楼的庭院,跟着上了一艘游轮,直到上游轮时她才知道,原来所住的地方是海上的一个小岛。
站在甲板上,看着浩瀚的大海,此时,她才隐隐约约的知道,曾经听人说起过神秘的南宫堡,原来并不是一个固定的地方。
而是,南宫少在哪里,南宫堡就在哪里。
----------胡杨篇----------
一转眼,来到新加坡已经半个月了。
而席慕如的住处,还是和在那个神秘的小岛上差不多,也是一个极小的庭院里有栋简单的二层楼的房子。
真是简单到了极致,一楼是客厅皆厨房和佣人房,二楼是洗浴室和卧室,外加一个不大的阳台。
这是一栋古老的房子,有些陈旧的味道,她住进来开始觉得有些不习惯,因为她在英国那么多年,习惯了住装修豪华的房间。
不过,半个月住下来,她倒是慢慢的爱上了这栋小楼。
看似简单陈旧的装饰却处处透着高雅,尤其是那古老的浴缸和古老的碰碰头,让她有种时光倒流,回到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的感觉。
最让她高兴的还是搬到新加坡来后,南宫少没有再来找过她,每天都是她和王妈在这个庭院里安静的看着日出日落。
当然,她曾经也试着想要走出这个小小的庭院去,可是,很遗憾,刚走到院门口,即刻就有人拦住了。
于是,她还是明白,那个男人没有来不过也没有忘记她的存在,看来,他是不会放她离去的吧?
当然,她也不傻,南宫少这次是长了天胆了,居然敢绑她的嫂子,按照大哥席慕寒的脾气,恐怕她一回去,南宫少这里就会连老巢都要被阿力给端掉的。
哥的势力有多大她其实不知道,不过,在她还只要14岁那年,哥已经把滨海最顽固黑道分子王麻子的老巢给连锅端了。
不能出去,而这个庭院比起那个小岛上的庭院还要孤寂。
那个小岛上的庭院里,她至少还能去观赏一下那棵黄花槐,而这里呢,光秃秃的庭院里,连根草也没有。
因为,整个庭院全部铺了大理石,每天王妈把这个庭院收拾得像镜子一样光洁。
也,一样冰冷。
晚上吃饭的时候,南宫少来了,很大爷的脱下身上的外套,然后在餐桌边坐下来。
王妈赶紧递上碗筷,这还是南宫少第一次过来吃饭,以前都没有来过,这不打招呼的来,只能害得她今晚没有饭吃了。
“吃啊,怎么不吃?”南宫少吃了几口发现对面的女人还是一脸的楞在哪里,眉头皱了一下。
他半个月没来,难道这个女人把他给忘了?
“哦,”慕如这才低下头头来吃了几口,然后又抬起头,有些欲言又止的望着他。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南宫少看出了她是想说话,于是冷冷的瞪了她一眼。
记忆中,这个女人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女人。
当年才16岁的她才上高中,就是滨海一中的校花,几乎把整个滨海一中的男生全部都迷倒。
那时,有多少男生排队给她送花,只为搏她一笑,有多?
上一页
下一页
上一页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