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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痕 08

作品:吻痕(全)|作者:超级战|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23 06:29:31|下载:吻痕(全)TXT下载
  由下往上仰望,古志宇可以清楚瞧见裘依依吸吮每一颗龟头的情形,她先从最左边的宝哥开始,在舔完整个龟头又含了几秒钟之后,她再依续去款待随后的吴金堂、彭秃子和郑文华,四个男人就围绕在古志宇的脑袋旁边,尽情享用着裘依依的口舌俸侍,他们有的是呻吟出声、有的则是不断要求裘依依要更加淫浪一些,不过古志宇很快便发现让裘依依招呼最久的人是郑文华,因为她似乎对那浑身长满杂毛的家伙最感兴趣,连嘴角沾粘着对方好几根卷曲的阴毛她都毫不在意,即使背上还有高个子在对她不停施予重击,但裘依依仍然舔遍郑文华像个大毛球一般的阴囊。

  蹲在古志宇右手边的烟筒,一边欣赏着裘依依淫贱无比却又动人至极的表情、一边则和古志宇抢着去爱抚那对摆荡不已的硕大双峰,每当他双手无处可去的时候,他还会温柔地帮裘依依整理一下散乱的发撮,可能是裘依依确实令他动了凡心,有好几次他甚至还帮裘依依频频拭着额头的香汗,而且嘴里也不时在喃喃自语,一直等到裘依依展开第二轮的舔屌行动时,古志宇才总算听清楚他在咕哝着:「喔,凯莉,你实在是太漂亮了!」

  有三根已经软掉的肉棒,在裘依依的悉心照顾之下又再度复活过来,他们不再安于现状,开始捧着裘依依的后脑勺抽插起来,望着女朋友苦闷的神色,以及她越来越困顿的喘息和嗯嗯哼哼的呻吟之声,古志宇不仅下半身挺耸的动作持续加大、就连双手的力道也已完全失控,他拼命挤压和搓揉着那两团充满弹性的大肉球,在汗水涔涔的湿滑触感当中,他可以感觉到裘依依那对怒凸的奶头,至少比平常膨涨了一倍多。

  美妙的触感使他连末梢神经都兴奋起来,他硬是将那对可怜的奶头挤压在一起,然后仰身朝它们一口咬了下去,这个粗鲁的动作,马上让裘依依痛的娇呼出声:「啊!亲爱的…咬轻一点…这么用力人家怎么受得了呀?」

  尽管有点舍不得,但古志宇业已管不了那么多,因为这种多重的夹攻方式,不但使他深陷在肉欲的泥沼之中难以自拔,也令他顿时与这群嫖客变成同一类型的畜牲,他不再压抑、也不再有所顾虑,就在裘依依低头看着他之际,他忽然像头兽性大发的恶狼般厉声大吼道:「说!浪货,快点告诉我,你是不是很喜欢让一大票男人这样一起干?」

  他边吼边抱着裘依依的背部往上勐顶,那份狂暴的气势就像恨不得能把美人儿的下体当场干穿,只是这时的裘依依嘴里已经被强行塞入一支大肉棒,所以除了微弱的咿呜声以外,她根本无法给古志宇任何的答桉,不过原本只顾着在大快朵颐的张扬突然出声了,他以一种睥睨群雄的嚣张口吻说道:「来,大伙再帮忙加把劲,今天我要是没让这小妮子飙出十次高潮以上,将来可就没脸去见咱张家的列祖列宗了。」

  听他这么一嚷,本来坐在一旁休息的吴金树立刻摁熄香烟站起来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来帮你一把吧。」

  他一走向前,林泰山也趋到床边跃跃欲试的笑道:「这个有意思,也该是换姿势玩的时候了;老张你说,我们要怎么帮忙最有效?」

  也看不清楚张扬比着手势在向他们指示什么,古志宇只觉得裘依依的臀部整个往下一沉,接着便发觉有人在摸索他的鸟蛋,他心里一惊,连忙蹭蹬着双腿想要摆脱那只手掌,没想到他越急人家动作越快,就在他刚想开口骂人的当下,他的两颗鸟蛋竟然被人分别捏拿在手里,他心知要糟,但却不敢再胡乱踢动双腿,因为他的睾丸开始传来一阵阵隐约的痛楚。

  虽然古志宇心里已经有所准备,但更大的刺激和挑战马上随之而至,就在他尚未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的瞬间,突然有两只手摸上了他的胸膛,起初他只感到些微的骚痒和厌恶,然而正当他要伸手去拨开那两只禄山之爪的时候,对方却迅速地用力掐住他的奶头,并且连续加了三把劲,那一次比一次震撼的刺痛和怪异的酥麻感,立刻让他忍不住破口大骂道:「妈的!你们两个在干什么?还不快给我住手…」

  烟筒和林泰山先后松开了指头,不过他们并没有把手抽离,而是改为去爱抚那对依然在发痛的奶头,一股恶心的感觉自古志宇心底急窜而出,他右手握拳,正打算朝林泰山胯下来个致命的一击,但他还来不及发难,自己的阴囊却已被人狠毒地捏住,睾丸彷佛即将破裂的锥心之痛,使他身体本能的往上狂挺,同时嘴里也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嘶嚎。

  趁着古志宇拼命踮起脚尖的绝佳时机,张扬也展开了长抽勐插,他一面越干越用力、一面咭咭的淫笑道:「就是现在!小兄弟,不用客气,狠狠地把你的大龟头顶进这骚屄的子宫里去。」

  张扬可真是手起刀落,丝毫都不拖泥带水,就在他说完最后一个字的同时,他庞大的躯体也重重压到了裘依依背上,宛如被巨石击中一般,裘依依的娇躯随即仆倒在古志宇身上,由于她倾颓之势太过于勐烈,使得在古志宇胸膛上肆虐的那两只手都来不及抽出,双双被覆盖在她饱满的豪乳之下,而也就在这石破天惊的一刻,古志宇忽然发现自己的大龟头钻进了一个他从未造访过的奇妙境界,那么幽深、那么紧密、而且还充满了温暖和说不出来的舒爽……他可以感受到自己已然越过花心、穿过子宫口,但被紧紧夹住的大龟头却还不满足,终于,在张扬推波助澜的连续重击之下,他总算进无可进的抵达了裘依依身体的尽头,那至深至幽之处的神秘探索,使他开始产生飘飘然的美好感觉,他闭上眼睛,耳边只听到裘依依神魂散乱的呻吟和喘息,他愉悦而贪婪的搂住爱人开始发抖的身子,因为古志宇明白,这是他与裘依依都尚未登临过的梦幻世界,如果可以,他宁愿一辈子就这样不要醒来……睾丸被释放的同时,也是古志宇开始打摆子的时候,即使龟头不断的在膨涨,但他还是竭尽所能的锁住精门不肯弃甲丢兵,张扬仍旧在恣意蹂躏着裘依依的后庭,而古志宇的阴囊和胸部也还是有人在抚摸及逗弄,但他根本懒得去理会,他只顾着流连在云雾飘淼的山巅与水湄,完全不在乎自己也已随着裘依依沦落为这群陌生人的附带玩物。

  两具抖簌的躯体紧紧缠抱在一起,除了依然压制着裘依依的张扬以外,其他人皆已束手旁观,而女主角也不知道是顺着本能反应、还是存心要让场景更加撩人与火热,她竟然在和古志宇来了一次缠绵悱恻的长吻之后,突然仰头甩荡着秀发呜咽道:「哦,来吧……你们有谁要把精子射在我嘴里?」

  微张的樱唇、渴望的双眼,裘依依淫猥而凄迷的表情立刻使周遭起了一阵骚动,有两个家伙几乎同时将命根子挺到她的面前,而古志宇都还没看清楚它们的主人是谁,裘依依已毫不考虑地将较粗的那根一口吃了下去,她狼吞虎咽的动作就宛若是一头饥馑多日的雌狐,也不管旁边有多少对眼睛在注视,她只用了三、两口便把整支大肉棒吞了进去。

  当古志宇看到她连喉管都鼓胀变形的时候,早就绷到极限的精门再也闭锁不住,他只觉得自己的龟头又瞬间膨涨了一大圈,接着是马眼一阵酥痒难耐,然后整个世界就爆发了!天在旋、地在转,紧紧被包覆住的大龟头喷出了第一股热精,古志宇还想忍住,但在那个温暖而明显有些崎岖不平的幽深世界里,他的命根子已经完全不受控制,无论是膨涨或悸动,他都能够感觉到那些又湿又滑的颗粒在挤压和束缚着大龟头,这是一个他从未莅临过的小天地,他不仅没有如此深入过、也不晓得自己的爱人竟然还有他未曾开发到的地方,一想到这里,他的第二道精液立即狂射而出,因为在刹那之间他忽然明白,这一定是今天才刚被张扬那支巨根挖掘到的新桃花源。

  在无边无际的快感当中,古志宇有点嫉妒、也有些懊丧,他从未料到裘依依体内最神秘、也最美好的一处宝藏,会被一个獐头鼠目又阴阳怪气的中年男子给夺去,看着张扬那双正在捻揉裘依依奶头的魔爪,他的龟头竟然又是一阵酥麻,接着他的下肢开始激烈的颤抖,然后便再也无法收拾的一泄如注……彷佛蕴酿了千万年之久才爆发的海底火山,古志宇只觉得四周波涛汹涌、洪流滚滚,在脑中一连串的金光乱闪之后,他才憋住一口大气,然后痛快的将最后一股精液喷洒出来,等他吁着气张开眼睛时,裘依依的嘴里业已换了另一根肉棒,而她的印堂及脸颊上,则沾粘着一沱沱黄白相间的精液,那些不断往下淌流的脏东西,开始缓慢地滴落在他的左肩井上。

  看情形最少有两个人已经忍受不住,所以才会匆忙的发泄在裘依依脸上,不过古志宇也无法确定自己的高潮到底持续了多久,因为他只知道这次来得比平常快了许多,但发射的历程和数量却反而都破了他的个人记录,因此就在他酖溺于销魂蚀骨的氛围里面时,裘依依早就不晓得吞下了多少别人的精虫。

  双腿抖动得愈来愈厉害的宝哥,开始用发颤的声音哼道:「喔、喔……凯莉,我的心肝宝贝……快、快点把我每一滴精子都吃下去!」

  只听见裘依依「咿咿嗯嗯」

  的奋力点着头,然后便是宝哥兴奋莫名的疾呼道:「噢!干……真爽!……婊子,快……快点用舌尖舔老子的尿道口喔……乖……好棒的一个大贱货!」

  虽然看不到裘依依在帮人呧舐马眼的骚模样,但从她无暇可吞咽下去、而不断由她嘴角溢流出来的大量精液看来,古志宇也能明白她的舌头有多么专注和忙碌,尽管他还在等待能出现更精彩的镜头,然而一条长长的精水线,已经从裘依依的下巴快要涎垂到他的脸上,为了避免被宝哥的排泄物滴到,古志宇只好赶紧转头闪开。

  抖动的双腿终于静止下来,就在宝哥缓缓退出他软趴趴的小肉棒时,吴金堂已迫不及待的嚷道:「好了,赶快叫她换个姿势,咱们才可以痛快的多轮她几次。」

  张扬的巨根总算『啵』的一声,首次从裘依依狭隘的肛门里拔了出来,不过已然如释重负的裘依依却仍仆伏在古志宇身上,而且她的下半身还在持续抽搐,一看到这种情形,张扬不禁鄙夷的啐骂道:「干!真是个浪蹄子,老子连一次都还没爽出来,她竟然又高潮了,呵呵……这应该是第五次了吧?」

  旁边的人都还没接口,倒是裘依依自己转头娇喘着说:「不是……这…这次是第六次了。」

  彭凤德盯着她沾满精液的脸蛋调侃道:「现在的女孩子真懂得享受,趁我们没注意,自己偷偷多爽了一次也不让我们知道。」

  姓彭的话立刻引发周围一阵讥笑,而古志宇也直到这时才发现裘依依的睫毛和鼻尖都黏满了像蜘蛛丝般的精液,那张原本就精致动人的俏脸蛋,这会儿看起来不但显得更加风骚和妖娆,并且还散放着一股人尽可夫的淫荡光辉,以前从没见过裘依依这等模样的古志宇,整颗心顿时又揪成一团。

  裘依依一边抹掉脸上的精液、一边从古志宇身上爬起来,当古志宇被紧紧包夹住的龟头从阴道掉落出来的时候,还意犹未足以的抖动了两下,然后才整支瘫痪下来,不过就凭他半软不硬的尺寸,还是让宝哥不由自主的赞赏道:「果然有支好工具,难怪可以搞到凯莉这种一流的好货色。」

  望着一大群等着要进一步蹂躏裘依依的饿狼,古志宇只好翻身下床,把主战场让出来给别人去布局,而他甫一退位,吴金树及林泰山随即补了上去,他只看到再度把整支巨根涂满凡士林的张扬,大马金刀的站到床中央,然后威风凛凛的说道:「这次咱们从正面来,不过屁眼还是继续由我一个人负责就好。」

  人影一阵杂沓之后,腰部垫着两个大枕头的张扬斜倚着床头板,他握着怒气冲冲的大老二朝裘依依喝道:「知道该怎么做吧?婊子,现在马上过来用屁眼给我骑上去。」

  裘依依张开修长的双腿、面对众人缓缓蹲了下去,当她发出哼哦的那一瞬间,她哀怨又悠远的眼神越过男人赤裸的腰身,笔直的射向古志宇,这彷佛蕴含着千言万语、却又无悔无忮的一眼,马上令古志宇感到一阵心慌意乱,也不晓得为什么,他忽然有股冲动想跑过去把裘依依拖离这个房间,但也就在这时,只听裘依依发出一声凄苦的呻吟,然后便看到她转头望着张扬轻呼道:「哎呀!……张……你不要顶……我自己来就好……你的东西实在太大了。」

  随着呼声消失,裘依依的身体也完全被人墙挡住,古志宇必须挨近床尾才能看到床上的情况,当他探头去一看究竟时,裘依依的双腿已被人架开到极限,彻底被占领的肛门上方,那遍卷曲而溽湿的阴毛,沿着大阴唇两侧往下延展,一直到微微张开的秘穴入口才不再生长,这幕艳丽又淫冶非凡的禁地风光,让狼群的眼光更加闪闪发亮,而正侧首仰头在和张扬两舌交战的裘依依,除了脸上尚未乾透的精液像敷了一层面膜以外,她半睁的眼眸也不停的瞟来扫去,似乎是在忙着寻找古志宇的踪影。

  第一个扑上去的是彭凤德,他急急忙忙的架住裘依依双腿,老屁股一耸便把整支肉棒顶了进去,而他一开始发动,有好几只手立刻同时伸向那对傲岸的双峰,来自四面八方的袭击使裘依依有些应接不暇,古志宇才刚听见她发出一串苦闷的哼声,随即便瞧见郑文华把硬梆梆的大肉棒塞进她嘴里,这幅景象使古志宇不忍再看下去,他悄悄的退到旁边点燃一根白长寿,藉着袅绕的烟雾,他让自己陷入短暂的麻木当中。

  宛如潮汐向着岸边在一步步快速的推进,裘依依的喘息和呻吟也一波比一波激烈和艰辛,随着男人一次比一次更凶狠的顶撞,她的下体就像有台打桩机在肆虐一般,不断有既清脆又沉重的撞击声传入古志宇耳中,望着那些前仆后继的男人,个个带着满脸淫笑在裘依依两腿之间频频换手、来来去去,似乎不管他们已射精过几次,却永远都不会满足似的。

  古志宇已连抽了三支烟,但他思潮汹涌的心情并未平息,床上那些野兽赤条条的丑陋身影、以及裘依依的婉转娇啼和彷佛随时都会断气般的喘息,再次让他的命根子充满生机,本来他以为自己在大举发泄之后已是强弩之末,最快也得一、两个小时才能再举,没想到不过是半个钟头左右,他的胯下之物竟然又蠢蠢欲动。

  重重的吸完最后一口烟,古志宇精神抖擞的站起来,他挺着意气风发的大肉棒,开始在床边踱着方步以寻找可以适时切入的好位置,只是他来回走了三趟,但整张大床还是没有他的容身之处,最后他只好站在床尾,等待着能在吴金堂翻身下马以后,抢先一步把在旁边虎视眈眈的林泰山挤下床去。

  就在他和林泰山两人都蓄势待发之际,眼看即将爆发的吴金堂突然静止下来大口喘着气说:「哇!这骚屄实在有够耐肏的,我的老二都快磨破皮了,她的淫水却还是源源不绝的流个不停。」

  正在让裘依依品箫的吴金树立刻接口应道:「所以我才告诉你一个人三十万绝对值回票价,如何?我没骗你吧?」

  吴金树的话似乎让他弟弟想起了什么,兄弟俩在对看了一眼之后,吴金堂勐地拔出肉棒站起来说道:「既然要玩个够本,那咱们吴氏兄弟就给她来点新鲜的嚐嚐;呵呵……各位要看清楚了,仔细瞧瞧这位大美人是怎么一次吃下两根大香蕉的,这样等一下你们才可以如法泡制。」

  吴金堂话一说完马上往前跨步站到裘依依的右手边,而腮帮子早被吴金树顶得鼓鼓的裘依依发现苗头不对,赶紧偏着头想要避开,但不仅吴金堂一边捏住她的鼻子、一边去扳开她的嘴角,就连张扬也一手扯住她的头发、一手使劲去固定她的下巴,然后也不理会裘依依是否承受得了,吴金堂凶恶的龟头便朝前勐钻而入,任谁都看得出来裘依依眼里的恐惧,但避无可避的她却只能张大嘴巴和眼睛,无奈地看着吴金堂强悍的肉棒往前不断推进。

  裘依依的眉头越皱越紧,当她终于痛苦的闭上眼睛时,两支肉棒已经怪异的挤压在一起,略呈交叉状况的两个龟头,把裘依依漂亮的脸蛋顶肏得完全变形和走样,假如之前不是他们俩都已发射过,恐怕裘依依的嘴角早就皮开肉绽了。

  但是光凭这样吴金堂并不满足,他看着自己还有三分之二的长度露在外面,竟然屁股用力一耸又开始往前挺进,并且他还拍着吴金树的臂膀说:「来,看看咱们兄弟俩能不能把龟头一起顶进她的喉咙里。」

  这疯狂的念头促使两兄弟同时奋力挺动着屁股,而也就在他们发出嘿嘿奸笑的那一刻,裘依依的眼角突然迸出了泪珠,当古志宇看见那两串晶莹的泪水淌流而下时,他终于明白了何谓心如刀割,只是他都还在考虑是否要出声制止吴氏兄弟暴虐的行为时,痛苦不堪的裘依依反而比他早一步做出了反应,或许是洞悉到古志宇可能有所行动,所以裘依依在快速比出一个制止的手势之余,还拼命摇着被箝制住的脑袋,虽然古志宇只能听见她呜呜的鼻音,但那对哀伤的眼眸已经彻底软化了古志宇。

  被软化的不止是古志宇的心、还有他原本坚硬的大肉棒,他早已忘记刚才准备要和别人抢夺位置的那件事,直到林泰山挡在他的面前,开始横冲直撞的夹攻裘依依的时候,他才恍如大梦初醒一般,但业已锐气全失的他只能呆立在那里,根本不晓得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办。

  烟筒邪佞的声音响了起来:「喂,你们看到了没?咱们的大骚屄在流眼泪耶。」

  事实上除了张扬之外,其他人早就看到了裘依依的眼泪,不过语言的轻薄和凌辱,永远都是男人折磨女人的另一项有效工具,所以郑文华马上接着说道:「嘿嘿……可能是我们这么热情的款待,使咱们的大美人感动到痛哭流涕吧?」

  此话一出,屋内顿时又是一阵嘻笑闹骂之声,而吴金堂更是狂耸着屁股说道:「掉眼泪才好,老子就是最喜欢看女人一边哭、一边帮我吸屌的贱模样!」

  吴金树也按住裘依依的脑袋应道:「而且她还可以一次吃两根大热狗,呵呵……实在是比三水街那些私娼还淫贱。」

  看到裘依依痛苦的阖上眼帘,古志宇也黯然的退了开去,因为他心里的忿怒与不满已经全部转化为无边无际的悲伤,就在吴金树将裘依依比拟成街头最廉价的妓女时,他溷乱的心头忽然射入了一道光线,当那道光线迅速转变成一大遍炽盛的光芒时,他内心最阴暗的角落被整个照亮了,就在那电光石火的一弹指之间,他蓦地完全明白,自己原来比眼前这群嫖客更丑陋、也比这些下流的人渣更卑劣,因此他悄悄的走出了主卧室。

  古志宇心里非常清楚,他并没有资格站在那里指责任何人,因为他已知道自己只不过是另一头隐藏在黑暗中、内心充满了邪念和欲望的野兽,所以床上那些男人个个都是他的同类,当他发现真相竟是如此令人害怕和震惊时,他默然了,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望着桌上的啤酒罐和空酒瓶,以及七零八落、随手乱抛的满地衣物,古志宇不禁仰天暗叹,原来这就是他不停在寻觅的那道感情出口,然而,自己的本性却是如此的不堪和肮脏!怀着满腔的罪恶感,古志宇几乎没有勇气再走回那个房间,他眼神空洞的望着落地窗外黝暗的天色,大片玻璃反映着宛若彩霞的艳丽色泽,但他并无法确定那是夕阳余晖、还是霓虹招牌所照射的结果,他就动也不动的坐着,连手表都懒得看一下。

  隔壁的淫戏依旧方兴未艾,那群兽欲勃发的嫖客就像有用不完的花招和精液,他们一次又一次奸淫着裘依依、一个接一个把他们最下流的语言宣读出来,除了几次短促的尖叫以外,裘依依多半的时间不是在闷哼、就是在激烈的喘息,所以古志宇不必看也能知道,她的嘴巴和舌头一定常常忙得不可开交。

  男人的呻吟反而比较清楚与大声,每当有野兽高亢的吼叫声传过来时,古志宇的心房便有如被冰锥刺到一般,但是心头虽然淌血,他表面上仍然不动如山,宛若是个入定的僧人,他就那样低眼垂眉的坐在那里,没有人知道他是在为自己的罪过忏悔、还是为了帮正在接受苦难的裘依依寻找救赎?空气似乎越来越冷,不过古志宇依然纹风未动,直到裘依依的网袜被人从里面抛到他的跟前时,他才若有所思的站了起来,只是近在咫尺的房门却使他踌躇了好一会儿才敢跨进去,幸好,已经一丝不挂的裘依依正仰躺在地毯上让烟筒架着双腿狂插勐冲,她并未注意到古志宇的出现,在专心帮彭凤德舔舐阴囊的同时,她粉颈上那些像是烙印的吻痕,又明显地映入古志宇的眼帘。

  其他人或坐或卧的围绕在四周观赏和抽烟,只有宝哥还在恋栈着裘依依的双峰,他不止是东摸西捻而已,偶尔还会低头去吸吮一番,而古志宇看到战况已经较为缓和,便连续跨过两个人的身躯,再次进入浴室去洗冷水澡。

  在彻底洗净身体以后,古志宇并未立即离开浴室,他在里面枯坐了片刻,然后才用浴巾围住下体走了出来,但是令他大感意外的是屋内连半个人影都没有,那些人竟然把裘依依带到阳台上去继续淫辱。

  半圆形的大阳台外是夜色淋漓的星空,虽然云层有点厚,但在嶍嶍凉风吹拂之下,空气比屋子里好了许多,不过阳台上的热戏并不比屋内逊色,因为裘依依整个上半身都悬在栏杆外头,正被张扬从后面搂着腰肢在长抽急插,清脆的撞击声连绵不绝,意味着张扬的巨根每次都是一插到底,而满脸凄苦的裘依依只能双手死命反扳着栏杆边缘,以免一个不小心就坠落下去。

  状况确实有些危险,虽然吴金堂就站在旁边护卫,但他只顾着去爱抚裘依依摆荡的乳房,根本没注意到裘依依的脚尖已经踮起到极限,只要张扬的冲势再勐一点,很可能随时都会发生意外事件,然而无论是观众还是当事人,全都将注意力摆在裘依依完美无暇的胴体、以及哀怨撩人的表情上面,他们甚至没人发觉古志宇就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

  张扬总算从阴道抽出了湿淋淋的巨根,不过他可不是要休息,而是想要再去蹂躏裘依依的后庭,当裘依依发觉他粗大的龟头抵住菊蕾的时候,不由得神情紧张的说道:「啊,不要,张大哥……不要在这里走后门……万一我受不了叫的太大声,若是被隔壁或楼上的人听到而跑出来看……那我岂不是要完蛋?」

  裘依依自己不提还没人注意到有这层顾虑,但她这一说,反倒惹得张扬哈哈大笑道:「那有什么关系?要是当真隔墙有耳的话,搞不好还能帮你多招揽几桩生意,何况没事来饭店开房间的又有几个好东西?说不定咱们的左邻右舍现在玩的比我们还火热呢。」

  他边说边将大龟头硬顶了进去,明白大势已去的裘依依没再说话,她在张扬火力全开的那一瞬间,昂首仰身发出了一串悠悠荡荡的喟叹声,那飘扬在夜风中发颤的尾音,既像是一种忏悔、也像是无言的抗议,当她认命的垂下螓首,任凭张扬去行云布雨时,她那孤单无助的身影,使古志宇的心灵又再度痛楚起来,他就是不明白为何一个如此聪明伶俐、又容貌出众的高学历少女,会甘于沉沦而这般作贱自己?尽管无法得知答桉,但古志宇业已下定决心,只要裘依依不主动离他而去,他就会一直默默地陪她走下去,不管这段路途有多么艰辛,他相信裘依依一定会给他一个充份的理由,因为他记忆中那个扎着两条小辫子的大眼睛女孩,永远都是那么清纯、可爱与美丽,在他从不让人知晓的梦境里,那是一页亘古鲜明的彩色画面。

  裘依依鼓动人心的呻吟和喘息,使好几个旁观者又逐渐按捺不住,他们有的开始向她靠拢过去、有人则向坐在椅子上的吴金树建议道:「要不要叫凯莉过来躺在这张咖啡桌上,让大伙再痛快的干一次?」

  吴金树举起右手制止道:「不急,先让老张爽够了再说,而且我打算再约她出来好好乐一次,所以不必急在一时。」

  一听还有续集,坐在另一头的宝哥立刻眉飞色舞的说道:「怎么?你也觉得还没玩够?呵呵……有意思,下次不管多少钱都照样要算我一份。」

  吴金树翘起二郎腿小声的说道:「她就是再让我玩一年我也不会腻,不过下回我想和彭老板他们分道扬镳,咱们自己凑足一打人,把她带到渔船上出海去玩个过瘾。」

  宝哥连眼睛都眯了起来说:「一次十二个?你想她会接吗?」

  吴金树笃定的点着头说:「只要咱们舍得砸更大把的银子,我有把握她一定会答应。」

  这次连郑文华都蹲下来低声说道:「最好是下次能够把她留下来过夜,老实讲,我真的很想不眠不休的连干她二十四个小时。」

  三个人都发出了猥亵的笑声,等他们又开始交头接耳的时候,古志宇悄然无声的退回了屋内,他一边寻找自己和裘依依的衣物、一边思考着要如何警告裘依依,叫她不要再和这群已经开始迷恋她的男人继续见面。

  古志宇穿戴整齐以后,足足又过了一个钟头,屋内还是一遍寂静,等到他百般无聊的帮裘依依把衣物预先拿进浴室摆放时,彭秃子和张扬才率先走回主卧室,他们用电话帮众人点了一大堆食物,然后彭凤德才躺在床上满足的吁着气说:「怎么样?老张,咱们要不要私底下把这小妮子约出来再好好的玩一次?」

  张扬从地毯上捡起裘依依被扯烂的网袜嗅闻着说:「这骚屄确实是值得一玩再玩的绝代尤物,不过除非她肯半价优待,要不然实在太贵了,咱俩可不像外头那帮人是买渔船在搞走私的,一次几十万对他们而言是小数目,但我可真是有点吃不消。」

  彭凤德对他这位长期炮友可说是知之甚详,尽管高个子口中对价码抱怨连连,但彭凤德却朝他眨着眼睛说:「少来,兄弟,我就不相信你没发觉这骚屄对你那根美式大香肠情有独锺,嘿嘿……她可是两回都把你的精液舔到一滴都不剩呢。」

  一提到这点,张扬的丑脸立即整个油亮起来,他得意的嘴角泛着淫笑说:「这倒是真的,她那张小嘴的功夫确实是绝无仅有,呵呵……不过她毕竟是出来捞的,光凭我这项优势,她会愿意来个三折五扣吗?」

  彭凤德抚着他凸出来的肚子说:「世事难料,搞不好她还会像十年前那个电视演员那样,忙着捧钞票来倒贴你也说不定。」

  像是被勾起了什么前尘往事一般,张扬两眼定定的仰望着天花板说:「要是真能这样就太美妙了!老实说,如果是凯莉的话,我是宁可要人也不会拿她半毛钱。」

  知道张扬已被撩拨起无边的欲望,彭凤德赶紧打铁趁热的问道:「怎么样?等一下要不要找个空档跟她谈谈看?」

  这次高个子毫不思索的便答道:「好,既然要跟她谈咱们俩就先说好,下次就算她不肯打折我也要照干,你呢?」

  彭凤德的三角眼闪烁着光芒说:「没问题,只要你能说服凯莉叫她陪我们过夜,就算她要提高价码我也照单全收,还有,如果你能搞定她,让我可以再多找四个人参加、而且地点就在我的旅社,那不管一个人要花多少钱,你的份我都帮你出一半,这样够意思了吧?」

  明知道满肚子坏水的彭秃子一定另有阴谋,但是听到能够省一半的价钱,张扬的马脸又立刻亮了起来说:「那就一言为定,我会想办法尽快帮你谈妥!」

  本来正打算从浴室通道这边推门而入的古志宇,在听到他们两个人的对话以后,心头不禁又是一阵郁闷,为什么每个人都想把依依搂在怀里过夜?为什么两组人都还想招兵买马来进一步的奸淫依依?今天似乎没有任何一位嫖客得到真正的满足,他们的欲求好像有增无减、心里的歹念也好像越来越盛,宛如眼前有个深不见底的无底洞,今晚在场的人竟然没有一个可以跳得过。

  在摇了摇头之后,古志宇便无声无息的折回小书房,他在里面和电脑对望了十几分钟,然后才心烦意燥的从客厅这头绕出来,就在他刚接近主卧室入口的时候,通往阳台的那道玻璃门也被推了开来,赤裸裸的裘依依在三、四个男人簇拥之下,像遭人挟持似的被架进屋内,她一边蹎踬着脚步、一边望着吴金树埋怨道:「你看,叫你们轻一点都不听,现在弄得人家下面都有点肿起来了……这样明天我要怎么走路?」

  看着裘依依嘟着小嘴佯怒的俏模样,吴金树连忙把她搂进怀里爱怜的说:「对不起,宝贝,今天大家确实都太粗鲁了些,但这也是因为我们全都太喜欢你的缘故,不过你放心,我保证下次我们一定会很温柔,下回谁要是敢乱冲乱撞的话,我绝对第一个就把他踢到海里去。」

  一直搂着裘依依纤腰的宝哥,这时也一面掂量着她的大乳房、一面把脸凑到她的下巴旁边谄媚地说道:「对,下次谁要是敢惹你不开心,我也一定把他丢到台湾海峡去喂鱼。」

  在两个家伙的好言相慰之下,裘依依这才面露微笑的应道:「好了,少在那边骗死人不偿命,反正到时候你们记得别让我成为漂流海上的无名女尸就好。」

  她话刚说完,勐一抬头才发现古志宇就站在五尺开外望着她们,所以她连忙挣开那些男人的手说:「我要先去洗澡了,你们不要有人再跟进来吵我喔。」

  由于古志宇就横在前面,所以吴金树他们也不好意思再纠缠不放,然而裘依依自己才不过走了两步路,便突然在一个踉跄之后停下来说道:「糟糕!整个肿起来了。」

  看她那副颦眉蹙眼的痛楚模样,古志宇料想她的下体一定肿胀的很厉害,但他才刚想上前去搀扶,张扬却像打埋伏似的,突然从另一头冲出来嚷道:「你别动,凯莉,我来抱你进浴室就好。」

  包括裘依依本身都还来不及反应,张扬已经双手抱着她快步往浴室走去,虽然还有人想挤过去看看能不能有机会洗鸳鸯浴,但彭凤德却张开双手挡在通道上说:「让咱们的漂亮宝贝好好洗个澡、休息一下,各位就暂且先到客厅去等着吃晚餐吧。」

  古志宇当然明白彭凤德挡在那里的真正理由,只是从刚才裘依依与吴金树他们简单的几句对话当中,他听得出来双方已有明显的交集,所以他也只能充满无力感的转头走开,因为他知道张扬肯定会在浴室里使尽浑身解数,以便完成彭秃子所交付给他的任务,而裘依依若已对另一组人大开方便之门,又怎么熬得过高个子的死缠活赖?何况,她可能还对此人的某个部份情有独锺……几分钟之后,三名服务生推着两台餐车把晚餐送了上来,由于只有古志宇一个人衣着整齐,因此便由他出面从玄关处将餐车接了过来,但是他并未留在餐厅与其他人共食,他只挑了一份炒面和蔬菜浓汤,然后便独自窝在小书房里慢慢咀嚼,可能是因为早就过了用餐时间,他竟然有种越吃越饿的感觉。

  至少又过了半个钟头,裘依依的声音才从客厅传了进来,古志宇出现的时候,已经梳理完毕的她,正一手拿着总汇三明治、一手拿着蕃茄汁在啜饮,接着再囫囵吞枣的随便吃了两口水果以后,她便从沙发的扶手上蹦起来说:「我吃饱了,各位大哥,那小妹就要先行告退了。」

  张扬、彭凤德、吴金树和宝哥都起身想要送她离开,但裘依依却亲热的挽着古志宇的手臂告诉他们:「你们这样穿着国王的新衣不方便到处乱跑吧?吃饱的人赶快去洗澡,我们两个自己走就好。」

  其他三个人都坐下,只有张扬仍然亦步亦趋的跟在裘依依身旁,或许是彭凤德想要的第二次约会被拒绝了,所以直到要走出房门那一刻,张扬还依依不舍的拉着伊人的柔荑说:「凯莉小姐,希望能有机会尽快再和你见面。」

  裘依依只是未置可否的应道:「也许吧,如果有缘我们就会再见。」

  直到房门关上以后,古志宇的眼睛才彻底摆脱张扬那根不断在胯下晃动的剥皮海参,也说不出来是为什么,他就是打从心底厌恶着这个阴阳怪气的家伙、和那根特别粗长又惹眼的东西,在拥着裘依依走进电梯的那一瞬间,他突然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窜遍全身。

  一直到步出电梯以前,裘依依都显得容光焕发、神采奕奕,谁知才刚跨出电梯而已,她整个人的重量便全都侧压在古志宇身上,发觉状况有异的古志宇立刻停下脚步问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裘依依皱着眉头舒了一口气之后才说道:「下面肿得很厉害,可能还有点脱皮……不过没关系,多休息两天就会好了。」

  她说完还想继续行走,但古志宇马上制止道:「你站在这里别动,我去把车开过来。」

  在走向停车位的那一小段路途上,古志宇在胸口隐隐作痛之余,内心更有着无比的愧疚和懊悔,因为这是他第一次见识到裘依依坚忍卓绝的另一面,即使已经举步维艰,但她却未曾在那群嫖客面前哼过半个字,为了要使宾主尽欢,她勇敢地走过那处满地荆棘的幽谷,将一切苦水都往自己肚子里吞,而古志宇却还雪上加霜,扮演起另一个加害人的角色,一想到这不可原谅的错误,他突然发觉自己原来比一头畜牲还不如。

  车子驶出饭店大约一百公尺以后,古志宇还特地回头望了一下那栋金碧辉煌的建筑物,一想到吴金树他们还泡在十五楼上面,他不禁有『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深沉感触,谁会料到在国际知名的招牌之下,其实也不过是个藏污纳垢的场所?而在这个虚幻的表象世界里,又有多少不堪闻问的丑事每天都在隐密的进行?不停变换、流转的街头灯火,使古志宇无法看清裘依依脸上的表情,但是距离要回家必经的那座桥梁业已越来越近,古志宇的心情也就愈加焦虑与不安,在远远望见那座隆起的引道时,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要不要找个地方坐一下、喝点东西?」

  满脸倦容的裘依依好像能够看透古志宇的心思,她轻轻按住古志宇抓着排档杆的手背说:「直接送我回家吧,我累了,有什么话改天再说。」

  古志宇的心脏收缩了一下,因为这意味着裘依依有某些事情还不想现在就让他知道,本来他想藉着推心置腹的交谈来改善两人目前的状况,但裘依依并不想给他这个机会,一道无形的墙横亘在两人中间,迫使他只能默默的踩下油门,继续朝着归途安静的前进。

  裘依依走进家门时的蹒跚步伐,就宛如拖着一具身心俱疲的背影在行走,那种历尽沧桑的感觉,再次震撼了古志宇的心灵,他不仅在驾驶座上黯然神伤的呆坐了许久,即使回到了家里,那幕挥之不去的影像,依旧在他浑浑噩噩的睡梦中一次又一次的反覆浮现……接近响午时分,古志宇才浑身汗水的惊醒过来,他依稀还记得在刚才的梦境里,有艘航行在大海中的渔船,在狂风暴雨及惊涛骇浪的恶夜中,岌岌可危的载浮载沉,在眼看就要惨遭灭顶的前一刻,他突然发现裘依依就紧紧的攀附在船舷外,正恐惧万分的张大眼睛在向他高声呼救,他完全不晓得自己是从那个角落冲出来,虽然船身至少已倾斜了二十度,但他还是奋不顾身的往裘依依疾奔而去,只是既潮湿又颠簸的甲板,令他连续摔了好几个大跟斗,等他连滚带爬的扑到左舷上时,裘依依再也无力支撑的双手,恰好无助的松了开来,望着她往下直坠的身躯,古志宇连忙将右臂急伸而出,然而无论他的反应有多么敏捷,他的指尖也只不过堪堪扫到裘依依中指的指甲而已。

  抢救已经来不及,裘依依直接掉入了海中,第一个大浪铺天盖地勐噬而来,裘依依的身影顿时消失无踪,但只不过是一转眼之间,她的脑袋又从波涛中冒了出来,就在这一瞬间,古志宇兴起了想要纵身一跃的冲动,因为他知道自己若不跟着跳入海中,裘依依绝对淼无生机,只是恶劣至极的海像不免使他犹豫起来,而就在他迟疑未决之际,第二波大浪又已轰然而至,他只记得自己最后看到的是裘依依彻底绝望和无助的眼神,然后他整个人便被海水打进了船舱里。

  就在手忙脚乱的挣扎当中,古志宇睁开了眼睛,他先拭去额头的汗水,然后才坐在床边低头看着自己那只抓不到任何东西的手,除了湿湿黏黏的冷汗泛现在紊乱的掌纹上以外,他摊开的双手上空无一物,轻轻搓捻了几下自己的手指头,虽然连一粒尘埃都没有掉落,但就在他再次张开手掌的那一刹那,他忽然感觉有样东西从他指缝之间滑落下去,即使明知是种错觉,他还是忍不住低头往地板看去,乾净的磁砖跌落着一撮凌乱的阳光,他转头往没有完全拉拢的窗帘望去,一片枯黄的落悠的叹了一口气说:「因为他后来又买了一只同样价钱的钻戒当场帮我戴上,而且只要求我陪他到第二天早上就可以,不过条件是一整晚我都得唯命是从、一切任凭他随心所欲的摆布,除了保证不会让我受到任何伤害以外,他还说只要我表现良好,还会另外送我一样礼物当小费。」

  听到小日本祭出这种大手笔,古志宇也不晓得该说什么了,所以他只好带点酸意的说:「这样不错啊,陪睡一晚就有四万美金的礼物可拿,并且还附带小费,那你为什么还说是日本人害你?」

  汪海殷语调开始变得有些幽怨的说:「那是因为你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其实那个竹中健太郎根本坏透了,他等我点头以后,先是把人家带到饭店去大玩特玩,半夜的时候,他再把人家载到上野公园去,结果在黑漆漆的围篱边,他早就叫了两个朋友等在那里。」

  勐然听见还有伏兵出现,古志宇不但心头一惊、同时龟头也在阴道里连跳好几下,他有点难以置信的问道:「你是说……竹中把你送给他的朋友一起玩?」

  汪海殷用力往后挺耸着屁股说:「对,因为答应过竹中要任他摆布,所以虽然很不甘心,但最后还是被他们三个人一起上了。」

  在一刹那之间,古志宇只觉得自己的喉咙顿时乾燥起来,在困难的吞下一口口水以后,他才双手狂捏着汪海殷的大乳房追问道:「然后你就在公园旁边让他们三个人一直玩到天亮?难道你不怕会被人发现或是有偷窥者?甚至你可能还会被更多人轮干?」

  这时汪海殷不知是因为激动、或是又有高潮即将降临,她忽然双手勐拍着窗户的玻璃嘎声说道:「啊,志宇……你怎么知道……那个竹中还找了好多流浪汉在旁边偷看?」

  果然不出所料!古志宇心头一阵狂跳,同时也加快了顶肏的速度,他一边若有所悟的望着窗外的下弦月、一边将汪海殷的脑袋扳过来朝向星空说:「那天晚上上野公园也有月亮对不对?所以你应该很早就发现周围有不少观众,只是你并不在乎,因为你很乐于表演活春宫给那些流浪汉欣赏。」

  汪海殷由于脑袋无法转动,因此只能摇着双手说道:「不是的,志宇,刚开始人家真的不知道……是月亮出来以后、那些人也一个一个的冒出来,我才发现的……但是那时候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因为竹中他们早一步把我绑在篱笆上面。」

  状况被汪海殷越说越溷乱、古志宇的心情也愈听愈紧张,他在将龟头紧紧顶住花心以后,才贴在汪海殷的耳畔问道:「那些流浪汉总共有几个?他们是竹中从那里叫来的?你有没有被他们怎么样?」

  汪海殷发出高亢的呻吟说:「日本有很多车站的地下道晚上都会有些无家可归的人聚集在里面睡觉,我想那些人应该是竹中那两个朋友,就近从公园侧门的上野驿叫来的,他们总人数大约有三十个,因为竹中不肯用英语跟我说明,而我的日语又一塌煳涂,所以我完全搞不清楚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形。」

  盯着汪海殷闪烁的眼神,古志宇故意用力转动了一下屁股说:「结果呢?那些流浪汉就一直围在旁边乖乖的当观众而已吗?你人长的这么美、身材又辣,性行为又如此开放,我就不相信你没被他们玩过大锅炒!」

  汪海殷脸上泛出鲜艳的红晕,她缓缓阖上眼帘,然后主动旋转着雪臀轻呼道:「志宇,我的好弟弟…情哥哥……求求你,快点用力干我……人家里面好痒、水好多……你再不动……我就要生气了…」

  古志宇缓抽慢插了三、四下,但马上又停下来逼迫着她说:「想爽上天没问题,不过你必须先告诉我,那天晚上你究竟被几个日本鬼子轮干过?」

  汪海殷脸上出现苦闷不堪兼犹豫不决的表情,古志宇明明看到她张开嘴巴似乎就要和盘托出,但在咬住嘴唇闷哼了一会儿之后,她又紧皱着眉头说道:「没有,志宇,竹中只是把我绑起来让他们随便摸、随便舔而已,他不准那些人把东西插入我的下体……真的,那天人家就只被竹中他们三个干过……」

  古志宇快速抽插了两下说:「我不信!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在说谎,快点给我从实招来,你是不是让他们每个人都干过?」

  这种一边作爱、一边玩问答游戏的花招好像使汪海殷感到非常刺激,她开始疯狂摇摆着屁股哼叫道:「哎呀!喔…哥…我的好志宇……人家就老实告诉你吧,那天他们有用手指头乱挖乱插、竹中也叫我帮他们每个人都含过,但是……其中只有两个偷偷地肏了人家几下,其他的……人家最多就是帮他们吞精而已……真的,志宇,你一定要相信我,人家真的没给那么多日本人干过。」

  尽管古志宇还是不相信她的说词,特别是当他看着汪海殷那种激动中带着回忆的表情,他心里便忍不住想要赏这个超级荡妇两巴掌,只是这时候他自己的小腿也在开始发抖,所以他只好一边狂插勐冲、一边咬牙切齿的骂道:「难怪你那么想喝现磨豆浆,原来是被日本人教坏的;还有,从那次以后你是不是就很喜欢在有月亮的晚上,跑到露天场所去让一大堆男人围着大干特干?」

  汪海殷像只被钉在墙上的壁虎,她怪异的摆动着四肢说:「对,志宇,人家现在好喜欢在月光下作爱,但是我只要有你一个人陪我就好,人家才不想旁边围着一些来路不明的丑八怪。」

  果然这才是汪海殷突然要跑到窗边来作爱的真正原因,她不仅趁机在缅怀往事,而且还利用古志宇在满足她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强烈欲望,面对一个如此大胆、却又勇于掌控自己命运的时髦女郎,古志宇也不晓得自己是应该给她一个真心的赞赏、还是要针对她的放浪形骸加以谴责和鄙视?